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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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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都转昏头了说,一下是日本、一下是香港,飞机这么上上、下下的,累得她只知道跟在他后面来来去去的。反正机票、签证,他都一手包办好了,当时她只想好好睡一觉,加上他狐狸尾巴一直都藏得好好的,松了她的戒心,还当真以为他要的是一个耐操的全天候秘书,信任了他一下。这下好了吧,现在是如愿睡饱了,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台湾……”
薄傲的话还没说完,就让钱湘湘抢白过去。
“你骗三岁小孩子啊?我钱湘湘生在台湾、长在台湾都二十几年了,你敢骗我这里是台湾?”打死她都不信!
“我话还没说完。”
还没说完?钱湘湘狐疑的看着他一脸得笑,攸地眼一眯,手一指,“你是故意的!”
薄傲一张口,含住自动送上门的芊芊细指,忙着品尝她地味道,自然没有时间回答她地指控。
钱湘湘一楞,怎么又是自己把豆腐送到他面前给他吃说?看,他从头到尾都坐在那里没动过!
忙把手指收回,她干脆把手藏到后背去,防止自己一不小心,不知怎么的,又进了他那有着讨厌伤口的性感口中。
“你快说啊!”被他咬到的手指怎么有点麻麻的?
薄傲看着她不停的揉着方才被咬过的手指,这愈揉肯定是愈麻烦啊!
“我刚刚要说的是,我们在台湾的离岛上。”
“台湾有离岛?你是说澎湖?”他事业有这么大啊?连澎湖都有分公司?
“不是澎湖。”
“那是哪里?”就说嘛,又不是公营企业,连澎湖都有据点,像她开业两年,都没接过澎湖的CASE,他这“总奸”哪有可能在适合观光的地方建立据点。
“绿岛。”薄傲等着看她的反应。
“绿、绿岛?”她有没有听错?她在绿岛?
“对!就是你想的那个绿岛。”薄傲肯定地点点头。钱湘湘大动作地跑到薄傲的面前,腰一弯,头一低,怀疑的再问一次。
“你是说我们现在在那个专门关大哥的绿岛?也叫做火烧岛的那个绿岛?”
“没错。”看!她又乖乖送上门来了。
薄傲把身体往后靠,一脸兴味的想知道,她自动送上门后,能送到门的多里面?
钱湘湘却误会以为他是怕了,当然就更靠近的逼问,“我又不是黑社会的大哥,我只是一个很善良的小女子,像我这么无害,你居然把我关到绿岛管训?”
他是想“管驯”,但是这跟管驯的意思可差远了,至于她有没哟害?这是认知上的差距,他不想争辩。
薄傲任她把他逼到墙边。
“小狐狸,我没有关你,门就在你背后,你随时都可以走人。还有,我们是来度假,不是坐牢。”
谁说没有关她?他那毁约的五千万,早就成了定身咒,,把她定得死死的,一动也不敢乱动。
“你也需要度假?”他这种有钱人,度假不是应该到夏威夷去?怎么会选在这种秋末冬初的时候,跑到这绿岛来?
他实在很奇怪。
“你想太多了,这么说吧,我累了,想找个不受打扰的地方度个假,而又刚好的是,我很爱国,这里又静、又美,是个合适的度假地点。”最重要的是离台湾本岛很近,要是公司临时有状况,他可以在很很短的时间内掌握住突发的变数。
“你累了?”
全天下的人都累死了,他肯定还在哪儿赚钱赚个不停,一个一天只需要睡上三四个小时的人,会累?
钱湘湘才不相信薄傲说的,她把脸蛋凑得近近的,想看出他脸上有哪一点是累的痕迹?
薄傲就在等她凑得够近——左手一拉,双腿一夹,右手制住她的后脑,就这样,她就像陷在蜘蛛网上的可怜小虫虫,任他一口又一口地吃个不停。
“呜……”
钱湘湘瞪大眼,死咬住牙关,说什么也不肯松口。
她怎么会笨地又爬到他身上去了?
不行!只要不松口,他自然会松手放她下来,打定主意后,她就不挣扎,反倒是挑衅地跟看着她的薄傲对望起来。
勇气可嘉!
不过她太不了解他了。
要她松口,还不容易?
薄傲的眼睛眯了起来,原本压在她腰后上的左手,稍微往下落,停在她又圆又翘的美臀上,然后,他毫不留情的五指用力一压,在她吃痛的“啊”声中,顺利地进倒她口中。
好痛!
可双手被压抵在他胸前,无法去揉痛处,而他又不肯松手,更趁势进到她口中搅和起来,嘴力地热、臀部地痛、脑海里地不甘心,她的心纷乱的捉不住该又的感觉。
泪水不知怎么的,就这么滴落下来……可是她根本就想哭。
看她掉了眼泪,薄傲这才松了口。
“小狐狸,别哭了,是你逼我的,你自己看,我都美你逼到了墙边了也灭哭,不是吗?我只不过是亲了你一下,别哭了。”薄傲好笑又爱怜的轻拍着她的背。
“你欺侮我。”又美又可能,他也怕女人哭呢?不是说男人都怕女人的眼泪吗?如果真是这样,她就用泪水淹得他自动毁约。
为了证实这个假设,钱湘湘哭得是更起劲了。
薄傲看见她眼底的精光,知道她又要玩花样了。
“我只是亲你一下,这还是你逼我的。”他不会本的正面回应他又没有欺侮她,只提点她,是她主动靠近的。
“你捏我的……臀部……”她让眼泪掉得更快。
今天之前的她都不知道,原来眼泪真得可以看是要流的快、流得慢,还是要掉大颗或是小粒的。
她有一个会让人忘记呼吸的绝美臀部,不过他不会这么告诉她,“刚刚是怕你向后翻倒,头会撞倒后面的CD架,情急之下,当然无法注意这么多。”
钱湘湘回头一看,后面真的有个CD架,冤枉他了吗?
捏都捏了,这个问题也不重要了,现在重要的是,他到底怕不怕女人的泪水?
为了知道这个答案,她主动用小手在他胸口揉啊揉的,等手揉酸了,她才甜着嗓音开口问:“傲,我哭了,你会不会心疼?”
“心疼?”他假装不懂。
“就是心会有一点痛痛得,会不会?”心疼都不懂,真笨!
“这个……”
“会不会嘛?”她眨巴着泪汪汪得大眼,努力地挤出又大又圆地泪水。
好累说,他还要想多久啊?
“会不会嘛!”
薄傲一脸认真的回答:“你看起来有点苍白,不过刚才吻过时红扑扑地脸蛋,哪似乎比较会让我有点心疼的感觉,但是我又不是很确定……”
还不简单!
钱湘湘抬手捧住薄傲的脸,直接把红唇凑上,胡乱的亲过后又立即退开。
“怎么样,确定了没有?”事关五千万,一定要弄清楚。
“你看起来还是又点苍白,这样我很难下判……”
为了五千万!
要把脸亲到红扑扑是吧?
“小狐狸,我是会心疼。”薄傲用袖子替她擦去额上的薄汗。
不用多作解释,反正不久的将来,她就会明白。
他是真的心疼,疼的他要发了狂,不过,不是因为她哪忽大忽小的泪水,而是因为他想要她,想的心都疼皱了!
钱湘湘却当了真。
当晚,她吃得饱饱的,九点不到就爬上床,还不到十点就睡到不知道几重天去了,过了一夜,隔天早早起床,又是不停的灌水。
薄傲看她这努力的吃饱饱、睡香香、喝水水,倒也乐见其成至少,不必担心他的食欲问题。
等她水灌得快吐了,钱湘湘立刻开始用储存了一天一夜的泪水,准备水淹老狐狸。
“傲,如果我毁约,你真的会跟我要那五千万吗?”喝了太多水,反倒不好挤出泪水,她偷偷拧大腿一把,这下泪水不是在眼底打转,而是一下子就滚出眼眶,想停都停不住。
好痛!
“生意归生意,这点你逼我清楚,我也很为难。”用泪水攻势?
要不要告诉她,别说她是假哭,就算是真哭了,还让她给哭起了大海啸,把绿岛整个淹没,对他的决定仍旧不会改变。
看她哭得这么卖力,脸腿都拧上了,薄傲决定……就由着她玩把。
“一点也不为难,你不知道,我有八十岁的老阿嬷要养,还有十一隔员工靠我吃饭,我哪有五千万赔你啊?”上有高堂,下有员工,这样应该够可怜了吧?
“所有我给了你五百万不是吗?你那五千万的老阿嬷,年纪大了,也花不了什么钱,至于你那些员工,即使你不在,公司不是也照常运营?”她的老阿嬷外加她的十一隔员工,这一打人,个个跟她一样会赚钱,根本不必担心。
她的底早让他摸清了。
“不管,我要回台湾。”她开始耍赖,准备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不必了,三再想想。
“这里就是台湾。”打迷糊仗,那还不容易?
“我是说台北,我要回台北!”这样怎么哭下去?气都气死了!
“我说过,门在里,你随时都可以自由离去。”薄傲比了个请便的手势。
她当然知道门在哪里,问题是除了毁约必须赔他五千万这个定身咒外,她找过了所有的地方——
她的护照,不见了!
她的钱包,不见了!
她的信用卡,在不见的钱包里!她的大哥大、身份证……都在不见的其中之一!
房里惟一的通讯设备,是他的卫星电话,就算她偷到手也没用,因为她不会使用他那劳什子的卫星电话。
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叫她一路游回台北啊?现在连偷渡客都有船坐了,谁还时兴用游泳的?
这些不见的东西,不用想都知道,一定被他锁在屋里惟一有上锁的书桌抽屉里。哭得再买力些,不知道他会不会至少还她大哥大?
“我又不会游泳,出了门也没有关,不然你还我证件?”先从高难度的要起,等一下才好退而求其次。
“可以,你拿五千万来换。”
“那如果我只要拿回大哥大呢?”这样应该比较便宜吧?
“我说了,你拿五千万来换。”
五千万!五千万!
她要有五千万,早就用五千万砸死他了,还用得在这里哭得死去活来的求他?
“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我非亲非故的,没得通融,生意就是生意。”这样的暗示应该很清楚了,除非她攀亲带故,否则一切免谈!
“一定要赔五千万?”
“一定要赔五千万!”
他真的这么狠心?
好、很好!
那她就不必客气了,就哭死他!
钱湘湘放声大哭,这一哭,从早上哭到了中午,再从中午哭到了晚上,等晚上都把薄傲给哭上床了,还没停过。
她哭得眼睛痛死了,喉咙痛死了,连头都痛起来了,他居然还是跟每天一样,脱光了衣服几径自上床睡觉。
薄傲闭上眼前,趁她哭累的空挡,只说了一句:“记住,毁约可以,拿五千万来。”一说完,他就闭上眼,不再出声。
“哇!”
她白哭肿了眼镜,说什么他会心疼?骗人的,他的心一定是不锈钢坐的,子弹都大不穿,哪还会管啊哭成了泡泡眼说。
她愈哭愈大声。
薄傲等着她哭到没气,从早哭到晚,她肯定撑不了多久,何况他这观众都退席了,她哪还会有兴趣继续哭?
没多久,久跟薄傲想的一样,钱湘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累瘫在床边,在体力透支的情况下,很快就进了梦乡。
薄傲轻手轻脚地步下床,把趴睡在床边的钱湘湘抱上床,看她哭花了脸,他摇头笑着走进浴室,拧了条温毛巾,帮她把脸擦干净,这才回到床上。
“小狐狸,你还当真哭了一整天?瞧!把脸都哭肿了,要是你再多哭半小时……”说不定还真让她哭到了五千万。
因为,他的心也已经疼了一整天。
明天,他的小狐狸又会玩什么游戏?他等着!
第五章
哭了一整天的钱湘湘,隔天一早,累得怎么也起不了床,薄傲看她似乎还会睡撒谎功能一阵子,决定让她睡到饱,要是没睡饱,她怎么会有体力陪他玩呢?
开了门,他转到房子的正后方,来了这么多天,是该拜访一下房子的主人。
门没有锁,薄傲直接进入应该说没有装锁、只有门把的门。“早。”屋主——杨广仁没有回头的打着招呼。
清晨四点不到,会踏进他画室的,只有薄傲了。附近的居民都知道他作画时不这受到打扰,除非是非常紧急的状况,不然不会上他的小屋,尤其现在又是清晨四点不到,一般人应该还再睡梦中才是。
“对我来说是早,对你……是一夜无眠吧?”薄傲走到杨广仁的背后,不意外的看见画架上呈现的悲伤。
“我没有办法忘了她。”杨广仁的画笔不曾停下,他画的是三年前过世的妻子,所有的情感都藉由画笔挥洒。
“她不会愿意你这样折磨自己来悼念她。”再多的安慰也无法减轻生死离别的痛苦,薄傲只知道,两个相爱的仁,就算是死亡,也不该只剩下悲伤。
“我知道,但是,我的痛苦总得找个出路,不然,我会想她想得疯了。”答应妻子不轻生的承诺是不是错了?
杨广仁真的后悔,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不知还要持续多久?
“都三年了,还不够吗?”薄傲皱着眉问。
“再多的三年也不够消磨掉我第她的思念……”杨广仁终于停下笔,看着画中永远再也碰触不到的甜美娇容,他难受地盖上画布,暂时中止这无止尽的痛苦。
“别说我了,你这一天不赚钱就浑身不对劲的老狐狸,这回怎么舍得翻山越岭的跑来我这只有大海的小小绿岛?”杨广仁心里明白,薄傲会到这里,多少是为了他的因素,中学时期开始的交情,他怎么会不清楚?只是这次薄傲帮不上忙,没有人可以让他的妻子起死回生,谁也无能为力……
“你明知道,我不是一个人来的,你该不会以为我来……是为了你?”会选择这里度假,是一石三鸟之计。薄傲趁着这趟行程,要的第一鸟,是吧老友揪出悲伤的旋涡,三年的放逐,够了!
这二鸟,当然是度个假,这里是个美丽的小岛,很容易让人心神舒缓。至于这压轴的第三只大鸟,不用说,就是他的小狐狸——钱湘湘。
这三只鸟,他一只也美打算放过。
“你是认真的?”杨广仁了解薄傲的个性,薄傲会跟女人约会、跟女人吃饭、跟女人上床,但是从不跟女人一起度假。因为对薄傲来说,时间就是赚钱的机会,而女人,似乎一直都无法超越他对赚钱的兴致。
“就是她了。”薄傲大方承认。
“你一向都知道自己要什么,没想到,连爱情都是如此,我是该恭喜你找到你要的爱情?还是替那个被你相中的可怜女孩叫屈?这么不浪漫!”
“浪漫的定义因人而异,她跟我是同一类型的人,我们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对于那种一心等待别人给予爱情的女人,他没有时间、也不愿意花时间去付出。
因为,那会防碍他赚钱!
只有他的小狐狸是不同的,基本上,相同类型的人容易沟通。像现在,他的他的小狐狸不就沟通的很好,那有何必要花上十年半载的时间,只为了等待也许永远不可能会出现的爱情?
爱情对薄傲来说,不是愚蠢的用生命去等待,他用一向积极的行动,去掌握爱情,他要主导他的爱情。
“她有这么特别?”杨广仁又想起了亡妻,世上不会再又比她更特别的女人了。
“对我来说,她特别到让我恨不得一口吃了她。”薄傲想起她那又圆又翘的美丽臀部。
“能让你想一口吃掉?傲,你真的引起我的好奇心了。”一直没见过面的小娇客,又这么让人冲动?
杨广仁没看过薄傲主动的想吃了哪个女人过,那薄傲到底把人家吃了没有?“你们关在房里这么多甜,该不会是你让她累得出不了门吧?”
对杨广仁的打趣,薄傲语焉不详地回答:“她是累得出不了门,原因也真的是因为我,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是说……你还没吃了她?”还真是意外,杨广仁现在真的想见这小娇客一面了,她能让薄傲这么维护?
“咬在嘴里,舍不得吞下。”这也是事实,因为在上次的激情过后,仔细一想,薄傲怀疑他的小狐狸八成还是纯洁的,被勉强扣掉的两成是因为她的热情。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的性经验,他的认清指数比她过之,所有他喜欢同类型的她,就算她是纯洁的他又把握,她的第一次会让他有低啸的冲动。
所有他等,等她准备好,不过前提必须是,她乖乖的不,别来招惹他,否则……他什么也能保证。
不过,要她乖乖的待在一旁,不玩把戏?恐怕……很难!这点,薄傲自是清楚。
“什么时候可以让我跟她见上一面?”薄傲把人带来,应该是为了让他见见面吧?
或者该说,薄傲打算用这个吸引住他所有的心思的特别女人拉他回台北?
爱情的死别,让他只想一辈子待在小岛上哀悼在这里,藉这画笔,他才能抚慰心灵的创痛,他不会离开的。
主动开口要求,是因为他知道,要想避开薄傲那是不可能的,反正这神秘的小娇客也引起他的好奇心,见上一面,无妨。
杨广仁不以为别的女人能让他放弃对亡妻的思念。
“等她睡饱了,自然会寻过来。”天快亮了,她应该快醒了才是。
“寻过来?你还真把她当成了小狐狸。”
杨广仁口中的“小狐狸”,让薄傲听得非常刺耳,那是他的专属名词,“她有名字,钱湘湘。”
“钱香香?”杨广仁先是不信地张大嘴,然后不客气地放声笑爬在腿上,整个人弯成一条线。薄傲这爱赚钱的小毛病,他早就有很“深刻”的体会,只是怎么想也想不到,他一路赚钱下来,现在还赚到了爱情头上去?
一个爱赚钱,一个就姓钱,还一路送进爱赚钱的薄傲口里让他香香?“钱香香”,真的是……真的是……绝配啊!
“怎么能不见上一面?”
笑声突然止住,多久了?他都忘记这样笑了。刚刚的笑声让杨广仁有些茫然,“傲,你是故意的。”
这份开心,怎么指责?
薄傲假装听不懂,“很高兴你跟我当时的反应一样,以为是禾日香。”
“不是吗?”
“是水湘湘,两个叠字。”
杨广仁正经的问:“你确定,不是香喷喷的香?”一旦笑了,要想收回,难啊!
“别问我,我也怀疑。”她的身体确实有一股钱的香气,而他更是想要香个彻底。
两个大男人相视而笑……
就这样聊着、聊着,天慢慢亮了,阳光渐渐露了脸。
钱湘湘醒了!
不是因为睡饱,而是因为她的眼睛痛死了!
“咦?我怎么睡到床上来了?”她好奇地东瞧西望,“老狐狸总奸跑了?”
屋里没有隔间,很容易一眼就看尽,“会不会在浴室里?”
踩下地,她有点慌张地冲进门没关的浴室——没人!
他丢下她一个人跑了?
习惯每天醒来,睁开眼的第一眼都是在书桌前的身影,现在突然没看见他,心好慌,她被老狐狸总奸……抛弃?
她钱湘湘被抛弃?
这个想法比镜子里那个核桃眼的女人还恐怖百倍不止!
她被抛弃在绿岛坐牢?
好半天,钱湘湘对着镜子里那惨不忍睹的女人问:“你到底是眼睛痛?还是头痛?牙痛?手痛?脚痛?”
没想到镜子里的女人很不识相的,居然回答她:“是心痛!”
要命啦!
她爱上那个老狐狸总奸,这下子全身上下有得痛了!
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钱湘湘拖着脚步,好不容易又爬回的了床上,漫长的回程途中,让她发现一个更可怕的事实!
狐狸总奸,根本没有抛弃她跑掉,因为他的笔记本电脑跟卫星电话都还在桌上,那表示他没有离开,还在附近。
这下惨了!
跟老阿嬷赌上了,一辈子都不要对那些没良心的男人动心,连婚都不要结了,还是钱可靠,她只要努力赚钱就好,这下子怎么办?莫名其妙就爱上了哪个老狐狸总奸。
那他会不会就一眼看穿她爱他,那他会……怎样?
钱湘湘不知道薄傲会对她怎样,她只知道,光是这样假想,她的鸡皮疙瘩就一路长上了眼皮子!
现在是还有两粒核桃眼,可以让她暂时成了钱两力,勉勉强强还可以骗上他一骗,赶明儿个,要是这两粒核桃眼消了肿,她钱两力就会破了功,叫他随随便便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眼底的秘密。
在确定老狐狸总奸砸下巨资五百万,目标就是她这中等美女的情况下,真要让他瞧出了什么,这下她哪还跑的掉?不要啦,这样的话,她的钱会通通被老阿嬷没收说。
当初干什么这么铁齿,硬是肯定自己不会看上这些坏男人?还跟老阿嬷打赌,说这一辈子绝绝对对不会爱上这些坏男人,结婚就更不必提了,除非是新台币背叛她,否则,她一辈子只爱赚钱,如有违反此约,罚她全数财产充给老阿嬷,连婚礼的礼金一道奉上。
现在可好了,当初是想,只要她遵守着约定,等老阿嬷到天顶当妖娆美丽的仙女后,反正不赚白不赚,可现在不但是赚了变白赚,还要倒贴个一干二净?
不行!
一定要趁着两力达到特意功能还没发完,在神力的掩护下,她要赶紧离开这里,只要打死不承认,她的财产就不必被老阿嬷没收。
打死不承认,不难,只要老狐狸总奸别再设计她。
不过,要怎么才能离开这里?
没有他的同意,在没钱没证件的情况下,根本翻不出他的势力范围,那哭了一天的成吨泪水,就算和上泥土,成了泥石流,也淹他那颗不锈钢做的心不动,累了一整天,只换来两粒不能吃的核桃,太不划算了!
眼泪打不动他,那如果是……生病呢?那种快呀病死的病?
钱湘湘想到这个想法,精神立刻提振起来。
这绿岛的医疗设施应该是不太好吧?如果她来个急病,他不就得想办法送她回台湾本岛治疗,那她到时候只要舒舒服服地倒在那里,什么都不用劲,他自然就辉乖乖地送她回去,而只要她一踏上台湾本岛,绝对逃得无影无踪。让他怎么也找不到人去陪那毁约的五千万说。
这不能怪她,是他老奸巨滑的设计她在先,现在她爱上他了,那毁约的五千万就当是这个……心灵受伤补偿费?
对!就是心灵受伤补偿费,离开他,她会心痛嘛,可想到这心痛有五千万的价值啊,就痛得比较少一点,一点点点点。等了半天,还是没见到老狐狸总奸现身,钱湘湘怕眼睛上的两粒神功就要发完了,当下决定不再等下去,她穿着昨晚睡皱的长袖衬衫和短裤,这就出门去找薄傲。
附近除了树就是小土丘,再来就是大海,很容易她就扎到跟这些日子暂住相连的另一间屋子。
只有门把没有锁?
这绿岛治安还真好,没有琐,自然就是欢迎任何人自由出入了?
没敲门,钱湘湘一推就跨进门里。
“傲,你在哪里?我生病了!”才踏进门,她就看见了薄傲,钱湘湘气弱的直往他靠去……
“啊,你是谁?”等看见一脸大胡子的陌生人,她直觉的火速往薄呵身后躲去,还把他往前推。
生病还能下床走到这里?生病还能动作这么快的闪到他身后?她的力气还不小,真的推得他往前移了一步。
看来小狐狸睡饱了,精神也恢复了。
“屋主,杨广仁。”薄傲没有多作解释,只是轻轻的带过。
“屋主?”留了满脸的胡子,看起来很吓人说,会不会又是老狐狸总奸胡乱说来唬弄她的?“那他是做什么的?”
“你看到了。”薄傲指着靠在墙边零星的几幅画作,让她自己看。
“画家?”那就难怪是满脸胡子了,艺术家比较随性,她这样好像太大惊小怪了?说不定还伤害了大胡子,听说做艺术的人,心都比较脆弱敏感,她刚刚还叫得这么大声说。
“小狐狸,你可以出来打个招呼,我保证他不是熊,不会咬人。”薄傲用眼睛杨广仁示意——看吧,我说她会自己寻过来,她这不就来了吗?
杨广仁但笑不语,现在看见了这位让老狐狸紧追不放的小狐狸,他是有点讶异,因为这位“钱香香”小姐,看起来并不特别的出色,她的身体曲线也不够凹凸,不过,这只是表面,除了肿得不像话的双眼,在薄傲身上也有却更加鲜明的战斗力,难怪薄傲会说他们是同一类型的人。
“你才会咬人说。”钱湘湘咕哝地站出来,有点不好意思地拉拉衣角后才开口,“对不起,杨叔叔……”
咳!咳!咳!
钱湘湘瞪了一眼突然咳嗽起来的薄傲,没礼貌的家伙,害她忘了说到哪儿了?
“杨叔叔……”
咳!咳!咳!
又咳?到底是谁要装病啊?这老狐狸总奸到底在咳什么东西?钱湘湘打算再次开口,这次薄傲先咳在前头。
钱湘湘这才想到,难不成这老狐狸总奸是在暗示她……啊!她明白了。
“杨爷爷,我……”
这次薄傲不咳了,他干脆放声大笑起来。
“笑!笑!笑!笑死你这个老狐狸总奸,我又没叫错,他看起来明明有一把年纪了,不叫杨叔叔,也不是杨爷爷,难不成你要我叫他杨小弟?”钱湘湘恼羞成怒地拔高声音想盖过薄傲的笑声。
回答钱湘湘的不是薄傲,是一旁也带着笑意的杨广仁。
“你可以叫我一声杨大哥。”或许是该刮掉胡子了。
“杨大哥?”对啊,她怎么会忘了这个最不会出糗的叫法?
都是薄傲害的,刚刚一抱到他的手就什么都忘了,这回,钱湘湘学乖了,马上退离开薄傲身边。
“杨大哥,对不起。”她诚心地道歉。
“没关系,就某个层面来说,我确实是很老了。”杨广仁转开话题:“你的眼睛怎么了?”
“我的眼睛?”想起来了,她要假装眼睛痛,痛到让那老狐狸总奸以为她要失明说。“傲,我眼睛好痛,好痛、好痛,怎么办?”
哭了一整天,怎么会不痛?薄傲用眼神要一旁的杨广仁别出声。
“岛上没医院吧?”第一次到绿岛,千万别刚好有间医院,钱湘湘在心底再次求着各路神明保佑。
“连诊所都没有。”
“难怪那些大哥都怕被送进绿岛。”没医院?那生病怎么办?不过套一句老阿嬷说的话,坏人通常都很“韧命”,她钱湘湘还是担心自己吧。
“我要看医生,不管,我眼睛好痛、好痛、好痛!”这下子看他还能不乖乖送她回台湾本岛说。
“你知道的,泪水对我来说没有用,不用哭了。”薄傲昨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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