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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七年够不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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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故意的!”他哑着声对她抗议。
  任盈盈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喘着息,用手指掐了掐结实的肌肉,对他的报复颇不满。
  “谁教你有事瞒着我,既然决定和你在一起,你的所有事我都要参与,出了问题我要和你一起解决,除非,你不希望我和你站在同一线,你还把我当外人看。”她的表情相当认真,眼中释出想和他在一起的决心。
  “不,你不是外人。”他承诺着,忍不住又在她脸上洒下热吻。“以后我不会瞒你任何事,有事我们一起想办法。”
  他的盈盈,总是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又多爱了一分。
  怕他热情过头,任盈盈毫不客气抓起他的头,躲避那张嘟起来的嘴。
  “有眉目吗?知道是谁放出恐吓?”
  似乎为偷不到香而不悦,他嘴一努道:“林霖馆。”
  她有印象了,就是那天来捣乱的那帮人。“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几天,我们四处打听,知道林霖馆暗中和黑帮勾结,有黑道势力在背后撑腰,难怪他们敢仗着空有其表的武馆为所欲为。大概觉得我挡了他们的财路,所以才找上我开刀,当然,如果我听话退出,这件事就可以解决,但是以后类似的情况一定还会发生,会有更多的人遭到他们的威胁。”
  “你打算怎么应付。”她知道他不可能坐视不理。
  “我私下搜集了下少证据,道馆装设的录像机,已经录下他们偷偷派人来剪断电线和破坏水管的影像,当然,我还有他们暗中和黑道交易毒品的相片。忘了跟你说,最近道馆多收了个弟子,记得上回与你一块跌落洞里的少年吗?他是个喜爱摄影的孩子,常常傍晚到户外取景,就这么巧,让他拍到了一些不能见人的照片,这些证据我打算交给警方,相信事情很快就会落幕。”
  任盈盈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崇拜目光瞅着他。“武,你知道吗?我真要对你刮目相看了。”柔柔眸光中净是赞叹。
  他大可不用这么麻烦,以他的能耐,直接一人杀到林霖馆,就可以把那群人打得落花流水,好好教训一下,还怕那伙人不乖乖听话,可是他却选择了另一种方法。
  “是你说的,以暴制暴不是最好的方法。”他懂她的意思,瞬间,讨赏的嘴脸出现,“既然佩服我,给个奖赏吧!”
  “你多大了,还想要糖吃?”她弹弹他的鼻子,糗他。
  “我不要糖,我只要你。”笑容里多了许多变调的意味,头慢慢的压下。
  粉掌及时堵住他准备贴上来的嘴,“你够了没?我们在外面,安分点好不好!”
  这家伙就是一点也不害臊,光瞧他每晚正大光明到客房里把她抱走就知道,外表心思成熟许多,但本质上还是那个恶质男。
  “对了,既然你都安排好一切,为什么还一脸担心跑来找我?”她又想到另一个问题。
  “早上我又收到一封恐吓信,内容说我最重要的人已经被他们抓去,要我乖乖听话。”
  “咦?”她人明明没事呀!
  “因为他们抓错了人。”一开始他也以为是她,吓死他了。
  “抓错了人?”这么胡涂?
  “他们抓走的人是小珊。”
  一抹戏谑在黑瞳里闪过,像是在嘲讽那些不知死活的人抓错了对象。
  早在小珊迟迟没回道馆时,他们就隐约有了一种假设,而再看到随信封附来的发圈,他就更加确定,对方确确实实抓错了人,因为那发圈是岳灵珊早上出门绑在头上的。
  能让连续五年获得日本少年组空手道总冠军的岳灵珊束手就擒,除非对方也是武道界的佼佼者,不然就是小珊故意被抓,当然后者的可能性最大。
  问他不担心吗?错,他不仅担心还兼头疼咧!因为,小珊一冲动起来,瘫倒在地上的人数可不亚于他这个做师兄的。
  事情进展的相当顺利,如令武中所说,岳灵珊还真是大闹了林霖馆一番。
  她本无意去闹场,只想乖乖做个人质,等待江湖那帮徒子带着警察来救她,这样人赃俱获比较好定案,反正由她做人质总比任盈盈来做好,至少她能自保。
  怪就怪在这些人不该起了色心,一个个借机想吃她豆腐,这才让她动了怒,挣脱松松垮垮的绳索,不客气给他们人人上了一堂尊重女性的课程。
  所以,当警方获报赶到现场时,只见一名理当是“受害者”的女主角,站在一群躺平的“掳人犯”间,身上还挂着一条泪滴的“证人”。
  虽然这次证据确切,林霖馆的人让警方带了回去,却没抓到主使者林平之,让人遗憾又担心,不过经过这件事,林霖馆已经正式成为历史名词了。
  说到掳人事件中的指控证人,实在出乎人意料之外。
  “阿行,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林霖馆?还当了莫名其妙的证人?”任盈盈诧异看着尾随岳灵珊从林霖馆回来的弟弟。
  眼角仍垂着泪光,任我行瞅着那个一直避开他的岳灵珊。
  “我一早原本要去替陈奶奶看诊,结果在路上见到灵珊妹妹,才想打招呼,一群人突然冲出来把她抓走,我心一急,骑着车跟着他们,我翻墙进了林霖馆,发现他们把灵珊妹妹绑住还想欺负她,正想冲进去救人,就看到灵珊妹妹漂亮的身手,一下子就把所有男人撂倒。”
  语落,任我行垮着脸看着岳灵珊手上的细细伤痕。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偏偏见了血光,就会不忍心的泪流满面,只是,这种感觉却在见到岳灵珊手臂上那抹红时,比以往来得更深更痛。
  呜呜鸣~~他好心疼呀!比起一般人流的血,他更是在意她被刀划伤的手背,这才在林霖馆失了态,抱着岳灵珊猛流泪。
  “小珊,你的手受伤了!”任盈盈眼尖的发现,她小心地抓起岳灵珊的手,“是那些人划破的吧!对不起,小珊,让你冒着危险顶替我,还因此受伤了。”
  “不要紧,你不用谢我,保护你是应该的。”岳灵珊想抽手,毕竟,站在曾经是情敌的面前,接受她的道谢,会让她有点不自在。
  “不行,还在流血,走,我带你进去擦药。”
  突然一个屁股扭来,任盈盈被挤到一旁,一团影子取代了她刚才的位置,再来,让大家傻眼的事情发生了……
  任我行竟然捧起岳灵珊的手,边流泪边对那个伤口低喊,“痛痛痛,我的心快痛死了,我马上替你上药,你乖乖的别再流了好不好?”
  拉着吓傻的岳灵珊找个位子坐好,任我行急急要来药箱替她上药,动作极呵护又小心,直到伤口完完全全让纱布遮盖好,他才咧出笑容,轻拍岳灵珊的头,“我求求你,别再让自己身上东一块西一块,不然,我迟早会心疼死。”
  一群人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咳咳!”令武中轻咳,提醒那些下巴要掉到地上的人,恢复正常。
  好吧!蓝凤凰都能爱上风清扬,这任我行看上岳灵珊也没什么不可。
  “林霖馆的事情虽然结束了,但是大家都知道,林平之尚未让警方逮到。”令武中的视线晃过一张张倏然凝重的面孔,最后落到任盈盈身上。
  “盈盈,我想今天你就跟你弟弟回家住一阵子。”
  怕她家人不放人是一回事,但跟任盈盈的安全比起来,他还宁愿和任家抢人。
  “大师傅是担心林平之会来报复。”田伯光点点头,随即又觉得不对,“但是他只有一个人,还有什么能力干坏事?”
  岳不群抢话,“这你就错了,现在的林平之成了警方通缉的对象,他既没有手下使唤,黑道也不会理他,更甚者怕他泄漏口风,黑道有可能也在追杀他,林平之现在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狗急跳墙听过没?谁知道他会不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这说中了令武中最担心的事情。
  “盈盈,你就先回任宝堂吧!我想林平之的目标是道馆的人,你避开应该就少一分危险。”
  任盈盈仍有点担心。“那你们呢?没问题吗?”
  “嘿嘿!任小姐可别小看了我们哟!”岳不群顶着个圆圆肚皮,找到了个正中央的位置站好,清清喉咙道:“本人嘛!虽然胖了点,好歹也是几届柔道比赛的评审,阿光和阿扬,在剑道上也小有成绩,凤凰虽然兴趣是掌厨,但她曾是国际摔角界的女选手呢!小珊别说了,小七、小八、小九虽然没什么名气,但跟了我们也有两年的时间,手脚功夫也足够,至于我们大师傅,跆拳道、合气道、柔道,样样好的不在话下,去年奥运日本还想邀请他担任……”
  “够了。”令武中尴尬着脸,比了手势打断叨叨不绝的证朗声。
  “现在任小姐相信我们绝对有自保的能力了吧!”说完最后一句,岳不群立刻缩回原位,让屁股摊回椅子上,
  任盈盈不觉咋舌,老天,这群该称呼高手的人,到底为什么要委身在一间小道馆里?
  一抹深情的目光直直锁着她,任盈盈明白了。
  为了追随令武中,高手们愿意窝在这个小地方,而他,则是因为自己,为了回来找她,甘愿做一个无名无气的道馆馆主。
  这样的男人,教她怎么不爱呢!
  令武中的顾虑果然没错,躲在暗处的林平之,确实打着要报复江湖道馆的主意。
  姓令的家伙害他这么惨,连安身的林霖馆都没了,自己又成为黑白两道追缉的对象,他豁出去了,他要让那家伙知道,毁了他,他也会毁去对方所有一切。
  花了几天工夫,林平之一方面暗中观察江湖道馆的作息,一方面他得把东西准备妥当,他要给令武中一个大大的“惊喜”,让他后悔害了自己,然后,看准一个天时地利的时机,他下手了。
  凌晨时分,鬼祟的影子翻入江湖道馆大院里,悄俏开了大门,将摆放在外面的塑料桶搬了进来,把桶里的汽油平均洒在木造建筑物的各个角落,最后,再将他用麻布袋准备好的“惊喜”拖入,他冷笑一声,拿出打火机。
  只可惜,一簇火焰都尚未点燃,他的身后猝然窜出嘲弄的笑声,“看来,我们的陷阱还真让猎物入网了,有录像作证,他的罪名又多了项纵火,我看他这辈子都别想再出狱了。”
  林平之猛然回头,就见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排人,“你们……”
  “林馆主,我们恭候多时了,还想打赌到底哪一天你才会出现。”风清扬的口气有着不耐烦,都怪林平之晚了两天动手,害自己白白输了两千块。
  见形势不利,林平之遂急着点燃手中的打火机,一个飞踢过来,他手上的打火机瞬间着地躺着,他弯身想捡,立即遭到来人的制服。
  这下,众人总算放松警备,只不过,半趴在地上,算是动弹不得的林平之却发出狂笑声,蓦然,就听见他大喊,“阿毛,下手!”他可不是笨蛋,当然有想到对方可能设陷阱堵他。
  两名畏缩躲在外头的男人,从敞开的大门冲进来。
  “小心,他有同伙!”
  警告声虽快,但仍来不及阻止那两名男人,只见他们点燃火柴直接丢向沾有汽油的屋角,火苗瞬间窜起,并且燃烧得极快,沿着汽油油渍燃起的火舌顷刻间让道馆周围陷入一圈火海中。
  “该死!”抓着林平之,令武中要大家先逃到外面,还有——报警!
  在消防车赶来的短短几分钟内,原本就是易燃的木造屋在大门处已发出熊熊火光。
  看着住了段时间的道馆,被这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烧掉,一群人哪咽得下这口怨气,抓起三人就是一阵乒乒乓乓。
  只是,即使被揍得鼻青脸肿,林平之脸上始终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你还做了什么对不对?”令武中心有不安。
  林平之诡笑,斜眼瞄向黑烟上窜的天空,阴阴的开口,“我准备了一个惊喜要给你,很可惜,那个惊喜恐怕你是见不到了。”
  他话中有令人不寒而僳的话,令武中稳住口气,沉声道:“你在玩什么把戏?”
  “我将你最重要的人带来了,此刻她应该就在里面。”光是看到令武中那表情,就算他被抓了,也觉得很值得。
  “不可能!”
  林平之诡谲的笑容仍在,原本大力否认的令武中开始动摇了。
  不会的,盈盈虽然下午无聊跑来过,但是早和任我行回任宝堂了,所以不可能!
  令武中认定的事实却教骑着车来的任我行打破。
  “我看见这个方向有火光,就知道出了事,怎么样,大家还好吧?”才熄火,任我行担忧的注视身前每一张面孔。
  很好,他的灵珊妹妹没事,可是,好像少了个人。“咦?我姐姐呢?”
  “你姐姐怎么会在这里?”他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
  “她今晚不是要住在你们这里,怎么没见到她?”奇怪,怎么会问他这个问题呢?
  令武中急冲上前,巨掌握住任我行的双肩,“给我说清楚!为什么盈盈会在我们这里?”
  任我行也察觉不对劲,立刻说明,“今天下午,我载姐姐才刚离开一段路,她说有东西忘了拿,叫我等一下,她走回道馆拿就好,我想才几分钟的路,就让她自己走回去,结果她一直没回来,我以为她被你缠着,后来接到手机简讯说她要留宿在你们那里,我就先回家了。”
  “哈哈,我早说了替你准备一个惊喜,是你不相信!”犹不知死活的林平之冷笑。
  令武中冷汗直流,抓狂似的大吼,朝林平之脸上揍上凶狠的一拳,他不顾性命的想纵入火场。
  “师兄,不要呀!这火好大,你进去太危险了!”岳灵珊止住他的冲动。
  “不要拦我,盈盈在里面!”令武中脸上布满痛楚,用尽力道挥开扯着他的人。
  不可以,他不可以让她出事!
  “大师傅!”
  “你冷静一点!”
  “师兄!”
  周围的声音他全听不进去,推开一双双挡着他的胳臂,他不顾一切冲进火场里。
  “盈盈!”
  熊熊大火持续烧着。
  第十章
  盈盈,对不起。
  都是我的关系,让你受了伤,在我没有办法学着懂事成熟时,我只是一个会把危险带给你的人,原谅栽没有办法在你醒来时陪着你,因为栽没有资格见你。
  有句话,我一直不好意思说,我爱你,从和你在一起开始,不,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后,我就知道自己爱上你;可是我不敢说,因为我好不容易让你有一点点喜欢我,我怕一说就把你吓跑了。
  现在告诉你,是因为我必须离开一阵子,回日本进修提升自我训练,我希望你会记住我,想着我。
  原谅我不告而别,请等我,等我有了足以照顾你的能力,我会回来。
  盈盈:
  你身体好多了吗?我打过电话到医院,院方说你已经出院了,而且恢复良好,虽然听不见你的声音,看不见你的人,我还是好高兴知道你没事了,我在这里一切安好,前几天,我爸爸帮我报名了业余的柔道比赛,凡事要从基础开始,我要一步步往上爬,祝福我有个好成绩吧!
  我爱你
  盈盈:
  我好想你,你愿意原谅我、愿意等我回来吗?让我们重新开始,这次我一定会让你刮目相看,让你很快就能爱上我。
  我期盼你的回信。
  爱你的武
  盈盈:
  我回来了,就在你住的地方,我买下一块地盖了间道馆,等了六年一直没有你的回信,我再也等不下去了,我好想你、好想你,就算你还是不原谅我,或是你父母仍是不让你见我,我逦是要回来,因为我爱你。
  期望你的家人能主动让你来见我。
  武
  脑袋里瞬间闪过好几个画面,她很想对他开口,说她一点也没有怪他,说自己会等着他回来,说她对他的感情不只是喜欢,可是,为什么她就是没有力气开口呢?
  好吵,周边那些吱吱喳喳的声音好吵,吵得她没办法闭上眼想他,吵得她很想开口骂人,为什么不安静一点……好吵!
  紧闭的眸子缓缓张开,意识由蒙胧逐渐转为清晰。
  她记得自己花了几个晚上的时间,才将六年来所有被私藏的信件看完,本来,下午回去找武的时候,她就是想私下告诉他几句话,谁知道在她步行的路上,突然窜出一个男人,来不及呼喊,早有准备的男人用一块布捂着她的鼻口,然后她便昏过去。
  这里是她的房间,她躺的是自己的床,那么,她晕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房外吵闹声似乎没有休止的一刻,摇摇坐起身,她想出去一探究竟,却发现自己的四肢酸疼不已,好像曾经被当成沙包似的让人摔来摔去。
  才将门开了个小缝,客厅里吵闹的声音立即听得一清二楚。
  “教我怎么不生气,我女儿第二次交到你手上,又和上次一样遭受到生命危险,要我怎么答应你们继续在一起,不行!你给我滚,别以为你这次人多势众我就会怕你,我不会让你再见盈盈,我也不准你再踏进我家一步,滚呀!”
  任盈盈从没见过自家客厅里这么热闹过,六坪大小的客厅里,挤满了人,除了自家亲人外,就连江湖里所有人都到齐了。
  “爸!”
  沙哑的声音,让任爸爸立刻停止了训人,喜出望外地回头一望,“盈盈,你醒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沙哑的声音令她自己听了都皱眉。
  任爸爸一个箭步冲到女儿面前,“你的喉咙让烟呛伤了,不过,只要休息几天,老爸的神奇中药一定保你恢复成原本好听的声音。”
  任盈盈的视线掠过任爸爸,缓缓落在那个正跪在客厅中央的男人身上。
  她走近一身凌乱的令武中,弯下腰,用手轻抚他的脸:心疼他身上的衣物有多处灼损,手臂上出现烧红的伤痕,这跟上午自己见到的他差好多,唯一不变的是那双紧盯着她看的炯亮黑瞳。
  “武,你为什么跪在这里?”
  “盈盈,你过来!”任爸爸一把拉回任盈盈,不让她靠近那个屡屡害他女儿受伤的令武中。“是我要他跪着,他活该,谁教他又差点书你被火烧死。”
  “被火烧死?”
  任盈盈张着眼睛,惊讶看着所有人,似乎明白了眼前这一群江湖道馆里的朋友,模样如此狼狈的缘故。
  “道馆出了什么事?”请原谅她的不知情,因为她好像没清醒过。
  “林平之半夜到江湖纵火,他绑了你,想连同你一起烧死,令狐大哥不顾危险,冲进去救你,所以受了伤。”任我行跳出来说明,这件事让他很自责,如果当时他载姐姐回去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
  任盈盈轻轻推开任爸爸的手,走到令武中身边蹲下,泛红着眼看着他手臂上的伤痕累累,一种透心的痛疼让她咬紧了唇。
  “大师傅身上的伤,是冲进火场里急着找你而烧伤的,我们虽然没有跟着冲入道馆里,却在浓烟密布的院子里发现你被绑在麻布袋里,也幸好找到了你,不然我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把不顾性命的大师傅从火海里唤回来。”
  原来当时林平之虽把任盈盈丢到院子里,却因后来的一阵乱无暇顾到她,林平之故意那么说,就是要激令武中冲入火中而已。
  “你这个笨蛋!”任盈盈瞅着他,一种不言而喻的感动涌上心头,她搀着他,要他起来。
  “我只想救你,”他不肯起来,只是痴痴的回凝她。
  “起来吧!我帮你擦药。”
  见状,任爸爸火大的跳脚,“不准他起来!”
  任盈盈斜睨着火气灌顶的任爸爸。“老爸,这次根本不关武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才被人抓住,人家豁出命的救我,自己身上还受了伤,我们不好好谢谢人家,还让武跪在这里受罚,你自己说这样做对吗?”
  任爸爸委屈的抱着任妈妈埋头叫,“老婆,盈盈她凶我耶!我这个乖女儿什么时候凶过我了,呜~~她现在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凶我……”
  任盈盈拉起令武中,让他坐在沙发上,径自接来任妈妈早就准备好的药箱,替他处理伤口,她没有看向一脸不悦的任爸爸,嗓音却带了些凌厉,“我下想管六年前你们对武做了什么,也不想计较你们为了不让我和武联络,偷偷藏了我的信,这些都算了,因为他用努力证明了对我的爱,我不许你们再欺负他、为难他,不然我就真的要生气了。”
  任爸爸仍然呜呜哭着,任妈妈见状,不由得出声缓和父女间的争执,“盈盈,你爸爸只是气他让你受伤,不是真的不让你们在一起,他故意欺负人家,是为了安抚自己要把女儿送走的心情。”
  任妈妈瞅了眼仍抱着自己,哭得好像嫁女儿的丈夫,好笑道:“其实呀!你爸爸虽然说要断了你们的联络,却每次都偷偷拆开阿武寄给你的信,一边感叹天底下有这么痴心的男人,一边也在骂阿武动作那么慢,你爸他早就决定等阿武一回来,就把你捧上前送给人家,只是他嘴硬不肯承认,又舍不得你而已。”
  任妈妈的话让现场两个男人红了脸,只见一个不好意思的与任盈盈深情相望,令一个则是咳了声撇开脸,却刚好见着任我行捧心喊疼的怪异举动,
  “我说儿子呀!又不是你烫伤,你在那边又叫又跳喊疼做什么?”
  任我行没好气瞥了眼任爸爸。他才不是又叫又跳喊疼,他是全身上下都很疼好不好。
  再也忍不住,任我行一把抓住闪躲在别人身后的岳灵珊,把她拉到父母面前,“你们看,我都叫灵珊妹妹不准再弄伤自己,可这红红的是什么?就算只是被花草刮伤,我的心也是好痛好痛,灵珊妹妹存心就是要我痛死嘛!”
  对上任家长辈两双饶富兴味的眼神,岳灵珊尴尬不已却又抽不了手,总不好当着人家父母的面,将任我行给摔出去,只好向一旁的师兄求救。
  反倒是任盈盈,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
  对不起,灵珊妹妹,为了你师兄和我的幸福,就决定出卖你了。
  “老爸,老妈,还没给你们介绍,这位是岳灵珊,武的师妹。”
  “岳灵珊!”
  任家夫妇掀屋顶似的兴奋声直把一群状况外的人吓得面色惊惶。
  “那位是蓝凤凰,过来是岳不群……”全部介绍完,任盈盈顿了顿,再补上最后一句,“他们全是武的徒弟喔!”
  令武中满脸疑惑,任盈盈则俏皮地朝他一眨眼,暗示他,很快就有意想不到的结果出现。
  果然,任爸爸像换了个人似,直直冲到令武中面前,扬起一抹大笑,“哎哟!我说,贤婿呀!你怎么从来没在信上介绍过你有个师妹和这么多徒弟呢!”
  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令武中一时脑袋没办法应变,只能张着嘴,傻傻看着完全陌生的任爸爸。“任伯父,我……”
  “还叫什么伯父,该叫岳父了,嘿嘿~~这一帮大侠都是你的徒弟呀!厉害、厉害,我家盈盈果然没看走眼。那个,贤婿,我瞧你家师妹和我儿子挺投缘,不如这样,道馆整修期间,就让灵珊住在我这,我把盈盈的房间空出来给她,盈盈就让你带回去,怎么样?”
  他老眼一亮,调过头拉起岳灵珊一只玉手,父子俩一副就是赖定她的模样。
  趁任爸爸把注意力转移到岳灵珊身上,令武中转头要任盈盈给个解释。
  “我爸妈对金庸的崇拜,是你没有办法想象的,我相信他们对你的师妹极度感兴趣,甚至巴不得你能送上那一群人给他们来膜拜。”她朝他咬耳道。
  令武中借机朝她脸上偷了个吻。“早知道用这种方法就可以收买任伯父的心,我马上把小珊打包好送到这里。”他很没良心的奉献出自己的师妹。
  “你真坏,不过,我喜欢你的主意。”难得的娇俏出现在她脸上,他看得痴了。
  “喂喂喂,别这样看着我。”讨厌,她的模样一定很丑。
  “可是我喜欢这样看着你。”他很无赖的说。
  红扑扑的脸庞在柔和的灯光照射下,更显娇嫩。
  “你怎么变得那么会说话?”她害臊的嘟起嘴,想离开他,却破他一把按住身子,令武中的眼神盈满爱意。
  “盈盈,我爱你。”
  任盈盈害羞的回望他,缓缓开口,“有句话……我好像也欠了你六年没说。”
  闻言,令武中脸上布满惊喜。
  “我也爱你。”如鸭子般的声音让任盈盈拧了眉,“我的声音好难听。”
  这种哑哑的声调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不。”他低声吼道,把她拉近,“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声音。”
  一个倾身,他轻轻吻住了她,并在她耳边提醒,“还有,你不只欠我六年,是整整七年,你少算了我们在一起的那一年,”
  “你这样也要计较。”她娇道。
  “当然,我爱了你七年,怎么可以让你一句话轻易打平,少说你也该付出点实际行动来报答我。”
  “比方说?”一双眼含笑凝望他。
  “嫁给我。”
  任盈盈轻笑,娇羞的点点头,主动印上自己的唇。
  两人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完全忽略身边看好戏的人群,以及一个惊慌失措的无助少女。
  “灵珊呀!有没有兴趣嫁给我们任家的臭小子啊!这样讲好像太快了,你们可以先做个朋友,然后……”
  “我不要,救命呀!我不要住在这里,我也不要嫁给你儿子!”岳灵珊拚命的摇头,这纠缠着她的一老一少好可怕。
  她咬牙,心里暗念一声对不起,正打算施力挣脱时,四肢便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下一秒,只见岳灵珊咚一声,腿软得往地上一坐,她满脸不可置信瞪着肩上及腿上,那四根银银亮亮让她四肢完全无力的暗器。
  “灵珊妹妹,谁教你太不合作了,我只能用这方法让你乖乖留下来,直到我的心不再疼为止。”
  任我行扬着贼笑,搀起浑身无力的岳灵珊,一根银针在他两指间发光。
  任盈盈终于知道为什么令武中会输在任我行手下。
  原来功夫再好的人,在针灸大师的操针下,一样会摊成一团烂泥倒在地上。
  如果你的父母是对超级的武侠小说迷,崇拜武侠剧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境界,那会有什么结果?
  结果就是她有一场永难忘怀的另类结婚典礼。
  原以为让她的父母有了可以崇拜的新对象俊,自己从此就可以解脱,但她错了,错估她的父母早就计划好这一天的到来。
  凤冠、大红蟒袍、绣花鞋,肚兜,举凡所有能想得到的“古”物,她的父母都有本事委托喜宴主办人找到,大红色的喜帖上甚至还有注明,该天宾客须以古装出席喜宴,而婚礼就办在市区内著名的饭店里。
  前往饭店的路上敲锣打鼓,全乡镇的住户都排在路旁凑热闹,想知道是哪户人家嫁女儿嫁得如此奇特,只差没有用八人大轿把她抬上路——因碍于交通规则,只能改用红色轿车替代。
  好不容易熬到了喜宴会场,身穿凤冠霞帔的任盈盈头盖喜帕,像个瞎子一样被牵入休息室准备,等待良辰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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