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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霸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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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有什么办法?她就是爱极了他凝视她时,那种柔情似水、爱比天高的眼神。
  她不是个温柔的女人,也不会撒娇,她笨拙又粗鲁,好几次一掌把他打飞出去。
  如今她多后悔,早知有一天,情丝缠身,揪人心疼,便该对他好一点、体贴一点,不至于现在见了他,几分羞、几分喜,还有一丝愧疚藏心头。
  储笑梦也没想到,她不抽手,齐争还不见得会发现她戴手套的秘密,她一用力,他又抓得紧,一只半透明、轻若无物的蝉翼手套便被拉下来了。
  下一瞬,他看见一只布满伤痕的手掌,有烫伤、冻伤和割伤,彼此交错,几乎是体无完肤。
  他讶异地望着她。这些伤是怎么来的?不是陈年旧伤,有些伤口还没有愈合,仍渗着血丝,肯定是这几天弄的。
  她不是在闭关吗?练武会把自己练得伤痕累累——慢着!
  他的胸口好像被一块巨石重击了一下。他想起自己身上的乌金甲,她说这是她做的。
  所以她闭关不是在练武,是为他制甲,弄得这样……
  “笑梦……”话语未出声先哽,他轻柔地举起那只满布创伤的手,心口说不出地痛。
  “你干什么?”见他的唇一寸寸往她手上移,她吓一大跳。“有毒的!”
  制造乌金甲,有一种材料叫炙蚕丝,包含火毒。她功力高强,自然抗得了毒素的侵袭,可他受了毒,虽然死不了,但躺个几天床恐怕躲不掉。
  “你知道有毒,为什么还去碰?”
  “以我的功力,这点小毒两天就逼出来了。可你不行,你的内力还差一截。”
  她用力抽回手,又把手套戴上。“总之,这两天你别随便碰我的手,中了这种火毒很麻烦的。”
  “但弄成这样很疼吧?”她永远都是这样,外表冷冰冰,心却爱得如此深,教他如何不怜她?
  她歪着头,想了又想。“还好。”制甲的时候,她一心想着他的安危,制完才发现两手都是伤,却是没感到疼痛。
  “可我很疼。”
  “啊?”她瞠目结舌,抓起他的手掌,反覆查看。“你手上有伤口,所以碰到我的血时,连带着火毒也传过去了?”
  “不是手疼,是这里疼。”他拉起她的手,搁在自己的胸膛上。“笑梦,那些伤虽然是划在你手上,却刻入了我心底。你能感受到它在滴血吗?”
  她怔怔地抬头,迎向一汪情海,她穷尽目力也不见尽头,海里乘载的都是他对她的爱,已经累积得这么多了。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心跳得好快,眼眶一热,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落下来……
  情不自禁地,她螓首靠近他胸膛,感到他的体温,无限的满足在她体内流窜。
  齐争张开双臂拥住她。“笑梦,别再让我心痛了,好吗?”
  “嗯。”很懊恼,她不会说话,表现不出激动的模样,但她爱他,因此她会使出浑身解数保护他的身、心不受任何伤害。
  “笑梦啊……”他的呼唤像蜜那么甜。“我的爱。”
  她的身体僵住了。她喜欢他这样子叫她,但是……她该怎么回应他?我的争?她深深地打了个哆嗦。
  如果有一天,她成为一代武学宗师,能自己写出一本秘笈,她一定开宗明义地在第一篇写道:世上最难,莫过于恋爱。相比起来,习武易如反掌。
  储笑梦,好烦恼。
  就在齐争与储笑梦在行军灶边卿卿我我时,那位代表李友合、周鹏过来谈判的可怜使者因为叫喊太久,也没人理他,灰头土脸地跑回去找李、周二人哭诉。
  周鹏知道大事未成,只想砍人,幸亏李友合理智还在,即时免去一场内哄。
  使者离去后,李友合无奈看着周鹏。“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多用脑子,不是老动拳头?”
  周鹏扒抓着满头白发。离他和李友合、步惊云组织义勇军恢复齐国正统已二十余年,曾经的骁勇悍将,如今也成垂垂老翁,多年的征战在他身上留下不少暗伤,如今,他真的很厌烦这种无意义的内斗了。
  “你要我动脑筋?好,现在这种情况我只想到一个解决之道,咱们进宫找小皇帝,把话说清楚。咱们两个老的,年纪也一把了,既不想篡位,也无意引发朝局内乱,小皇帝如果还顾念我们过往的功劳,就让我们告老,大家善始善终。”
  “你认为皇上会答应这个要求?”
  “为什么不?狄国还在关外虎视耽耽,现在我们自己打起来,正好称了对方的心意。还不如大家和解,枪杆子一致对外。”
  李友合冷笑。“二弟啊!莫非你还看不出来,皇上就是要挑起内战,将你、我二人的势力一网打尽。我们这回起兵却是中计了。”
  “什么意思?”虽然已经做到大将军,周鹏还是当年那个大字不识几个,纯靠一身蛮力在战场上冲锋的二楞子,要他看透那些鬼祟门道,却是太为难他了。
  “一年多前,皇上还是勤政爱民,为何一夕间性情大变?”
  “你不是说小皇帝被妖女蛊惑了?”
  “对。我猜妖女是这样煽动皇上的,你、我二人已经裂土封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再立功绩,该如何奖赏?”
  “老子什么都有了,也不希罕那些赏赐。”
  “但皇上不一定会这么想。历来功高震主、惹来君王猜忌总是有的。”
  “朝廷内外都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小皇帝就敢卸磨杀驴?他就不怕老子一死,狄国那群混蛋就攻破盘龙关,直下京城?”
  “皇上如果没想着要鸟尽弓藏,那个莫名其妙的英王爷又是哪里冒出来的?还有那封讨逆书?周鹏啊,帝王心机如海深,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皇上无声无息地养着数万军队,他慢慢地等,等我们出岔子的时候,狠狠一刀下来——”
  李友合作梦也想不到,他纵横官场二十余年,翻手云、覆手雨,却在临老之际,败在一个年纪轻轻的小皇帝手中。
  “而今,你、我已成叛贼,皇上才是正统,随时可以登高一呼,举兵擒王。”
  “兵都在老子手上,他去哪里举兵?”
  “你忘了,储笑梦是步惊云的师妹,她手下还有一个武林盟。”
  “那些家伙也叫兵?一盘散沙罢了!”
  “但他们胜在个人武功高强。倘若他们三天两头过来袭营,你怎么应付?”
  “老大,别告诉我你手下没人。你那批死亡也不是养好看的,每一个放到江湖上,最少有二流水准吧?让他们贴身保护我的军官,我自有办法打得那个英王爷连他娘都认不出来。”
  “如此说来,你也同意全力一战了?”
  周鹏突然沉默了。
  “二弟,你我的身家性命,都在这一仗上了。”李友合再劝。
  周鹏闭上眼睛,想了很久。“老大,你有没想过,咱们就算打赢了,又怎样?我们跟小皇帝是彻底撕破脸了,日后如何君臣相安?”
  李友合狞声恨道:“简单。破城后,先杀英王、再诛妖女,为皇上立后,待得太子诞下,由你我二人细心教导,辅其登基,还怕将来不能君臣和睦?”
  “你想架空皇上?”周鹏一脸惊骇。“这样我们与叛贼何异?”
  “皇上不仁,难道要放任皇上为祸天下?”
  周鹏总觉得李友合说的不太对,但他又想不出个结果,烦恼地抱头。“你让我再想想。”
  “那你就去想,但我要提醒你,这内乱多拖一天,百姓就多受一日的苦。你、我都是平民出身,应该知道普通百姓在这种情况下的生活有多艰难。”
  是为了解救苍生这大义,因此要牺牲小皇帝,这应该没错吧?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周鹏虽没正式上过学,这句话还是听过的。
  只要不杀害小皇帝,他和李友合就不算叛逆。
  周鹏考虑又考虑,终于用力点头。“好,我们就全力打这一场仗。那该死的妖女,竟敢挑拨我们君臣关系,待攻破皇城,老子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李友合松了一口气,终于说服周鹏这个顽固份子了。
  之前周鹏一直以皇上是大义所在,不能随便冒犯为由,每天只派几千军上过去喊话,顺道杀上一场。
  周鹏糊涂,看不出英王是在藉他练兵,李友合却是胆颤心惊,眼看英王的军队血气渐显,周鹏的兵却越杀士气越低,再过数月,怕周鹏就要一败涂地了。
  届时,他和周鹏必定满门抄斩。
  他不允许自己半生的努力毁于一旦,只能鼓动周鹏,趁英王根基未稳,利用人海优势,将他一举击倒。
  不过……他看着正忙于调兵遣将的周鹏,一丝怒火冲上心头。莽夫就是莽夫,完全不懂得审时度势,自己居然将全国军队都交到他手中,实在太危险了。
  待这一仗打完,他也要将军权收回来,不能再依靠周鹏。
  第七章
  储笑梦绷着一张脸,听齐争那些亲卫嘻嘻哈哈地将她和齐争的事说了一遍又一遍。
  “你们是没看见,那位储姑娘一脚将王爷踢下床的样子,哇!凶得跟只河东狮一样。”
  “岂止,她还要王爷给她做饭、洗衣服、烧洗澡水,唉,不知道王爷喜欢她什么?”
  “当然是美貌啦!说真格的,俺长这么大,没见过比储姑娘更漂亮的女人。”
  “娶妻求贤淑,与其要一个凶悍泼辣的女人,老子宁可讨个丑点儿的,让他给老子洗衣、做饭、养儿子。”
  “可不是,堂堂七尺男儿,却要服侍个女人,哪怕那个女人是天仙下凡,我也不要。”
  适时,齐争提着一只食盒来到她身后。
  他也听见那些流言八卦,怒哼一声。“都没事干了?那就去军械库把所有武器都擦拭一遍!”一堆王八蛋,如果把他的宝贝吓跑了,肯定把他们操练得连他们的娘都认不出来。
  “末将领命。”一群亲卫同声一喝,跑得就像后头有鬼在追。
  碍事的人走了,齐争立马收起怒容,换上一张温和俊颜。
  “别理那些浑人,我给你做了几样新点心,你尝尝味道。”
  他强硬地拖着储笑梦进入帅帐,同时把岳明封、林跃这两个铁卫也赶了出去。
  “这是上豆片、鸡蛋饼、炸麻花、芝麻糖,保证都是你没吃过的。”赶紧讨好佳人,就怕她受那番流言影响,心里受了伤,又回去闭她的生死关,他未来孩子的娘亲便要飞了。
  齐争打开食盒,露出四色小点,捻起一块送到她唇边。
  储笑梦没张嘴,只是定定地看着他,心里翻腾。没听八卦不知道,原来男人给女人做饭是件很没面子的事。
  还有她踢他——不对,她只是把他推下床,没有踢他,怎么在外人看来,这样子的行为很粗鲁吗?
  但她用的力道很小,不推他,那要怎么叫他起床?
  一般的姑娘都是如何跟她们的夫君相处?她努力地想,那位前伪帝、她现在的大师嫂齐瑄是……
  忽然,她的双臂搁在了齐争的肩上,窈窕的身躯偎过去,靠在他怀中,然后……她记得大师嫂每次都会在这时候扭动臀部,而大师兄就会笑得很开心。
  她若照做,齐争也会高兴吗?
  “笑梦,你在干什么?”突然,齐争拿手点了点她的颊。“你的脸好红,还起了小疹子,是吃坏东西吗?我召军医来给你瞧瞧。”
  “不要!”她飞快地从他身上下来。“我没事。”那叫鸡皮疙瘩。
  她想到齐瑄跟步惊云腻在一块儿时,总是你一句心肝,我一句宝贝,连喝酒都要由一个人含着,送入另一个人嘴里,那感觉……好恶!
  倘若恋爱中人都要那样相处的话……
  “抱歉,我做不到。”她会吐。
  “啊?”他很迷糊,不知她心思又转哪儿去了,连忙把点心放回食盒里,拉起她的手。“好端端的干么说抱歉?”
  “我让你丢脸了。”况且,她无法改变自己成为一个温柔体贴、让相公有面子的娘子。
  他循着她的目光,注意到那只食盒。“你是说做饭的事?”还好,她的心思没有拐太远,否则他还不知道怎么把她拉回来?“你想太多了,你爱吃我做的东西,我不晓得多骄傲,完全不丢脸。”
  她双眼霎时亮了。“真的?”
  他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就悄悄地探进了她的衣襟里,肌肤相触净是一股滑腻,销魂蚀骨。
  “还记得在宫里时,我是怎么勾引你的吗?”
  “你有勾引过我?”为何她没半点印象?
  “那时有个姑娘,一心就在武功秘笈上,尽管我在宫里兴风作浪,一天在凤仪宫内外出入几十遍,她也能无视。当我想方设法将她拴在身边,苦苦追着她,她还会问我跑什么?差点没呕死我。”
  他温热的吐息吹拂在她耳畔,她双颊立时红了,黝黑的眸荡漾着春意,比花娇、胜水柔。
  那些没眼光的人,居然说她凶悍泼辣,不知道眼睛怎么长的?真该让他们瞧瞧她现在的模样。
  当然啦!只是想想,她的美丽,他可是舍不得与人分享。
  “她啊,不爱吃饭,只吃点心,为了让她注意到我,我可是下了一番苦工研究怎么布置一份菜单。首先,不能引起她的警戒,其次,要让她对我做的食物生起好奇。最后,教她一吃上瘾,再也离不开我。”回忆往事,不胜唏嘘。“唉,想起那时候,我真是好辛苦。”
  “你——”她说不出话。要骂他心机重吗?偏又感动他的努力,想对他说几句情话,那字句梗在喉间,就是说不出来,最后全化成了无意义的呢喃。
  “笑梦,为补偿我的劳心劳力,你是不是可以给我点甜头?”他吮住她的耳朵,沿着那形状优美的耳郭,一路吻到她白皙的颈项。
  “那……”她羞红着脸,心里知道他要什么,也千肯万肯,但是……
  “齐争……”细碎的低语,比蚊子叫还要小声,却让他骨头都酥了。
  “嗯,我听着,你说。”他心口燃着一把火,恨不能立刻解了她的衣衫,一饱那秀色美餐。
  “我……”
  “不喜欢?”他很爱她,所以一定会尊重她的意思。
  “不是。”
  “那便是喜欢了?”他大喜,一手抽开她的腰带,那白色的内衫便露了出来,隐隐地还能瞧见一件蓝色肚兜,圈着她迷人的所在。
  他的呼息越发急促,温柔地吻住她的唇,一边拨开了她贴身的绵衣。
  “唔……”他的动作也太快了吧?她还有话没说完呢!
  他一边吻着她,双臂用力,将她抱起,走入内间。
  下一刻,储笑梦便发觉自己躺在一张长榻上,外衫和长裙皆已离体。
  他厚实的大掌覆住她胸前的柔软,那因前天一场大战而在掌中留下的伤疤,搔刮着她细腻的肌肤,麻痒酥软的滋味爬上心头。
  “笑梦,你真漂亮。”她因常年习武,身躯柔韧而结实,那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的完美,完全迷昏了他的眼。
  他的手沿着她丰满的胸部滑到那微微凹陷的小腹,不及盈握的柳腰,纤细得让人心怜。
  他的舌头也一路从她的唇,舔吮到她的腹部。
  “啊!”她身子瞬间麻了。“齐争、齐争……”不行这样,她还有话没说,他们……
  “唔!”
  他的手突然探向她大腿,她的身子在长榻上颤了下。
  “等会儿……等等……”她喘着。
  “为什么要等?笑梦,我喜欢你,我等不了了。”
  “可是……我要说一件事,就一件……唔……”好热,她只觉骨头都要融化了。
  他努力地吸气、吐气,再吸气,终于在一片情欲中拉回半丝理智。
  “你说,我听着。”幸好他还没有脱衣服,否则她这样打断他,他非疯掉不可。
  “我……我……”她咕哝半天,就是说不完全。
  “没关系。”他只得按捺下快要爆炸的欲火,细心安慰她。“你先深呼吸,冷静一下再说。”至于自己,他狠下心,在腰里软肉上掐了一下,剧烈的疼痛及时制止他将她就地正法的念头。
  她觉得深呼吸没用,他带来的情欲刺激太强烈了,她迅速地行功一周天,才能把话说全。
  “我做不到大师嫂那样。”
  “琼儿?”他差点从长榻上摔下来。“你想变成瑄儿那样?”开什么玩笑?他那个妹妹无赖到让人抓狂好不好?
  “嗯!”她却很认真地点头。“我要告诉你,我永远做不到大师嫂的知情识趣。”
  “谢天谢地,你不像她。”他用力地抱住身下的人儿。多感激老天!给了他一个纯真又理智的可人儿,而不是像他妹妹那个莫名其妙的人来疯。“笑梦,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我就喜欢你这样。”
  “真的?”
  “比金子还真。”
  “我不会改喔!”
  “你千万别改。”
  “那……”她笑嘻嘻地,一把将他推开。“照我的个性,任何事都应该先公而后私。我有些军情要告诉你,咱们谈完要事再接下去。”
  不是吧?让他对着一个半裸美女讨论军事?老天爷,那对他太残忍了……
  齐争觉得很荒谬。为什么他们不能先云雨一番,再谈其他?
  不然像他那个疯小妹,总在床上勾引他妹夫,边快活,边谈话,也是可以的。
  突然间,他觉得齐瑄那种疯狂性子也不错,至少步惊云总是很享受。
  唉……齐争看着储笑梦那窈窕雪白的身躯,一时间,有股哭的冲动。
  “齐争,我接到消息,李友合得到一批豪门的支持,获得大堆的粮饷和军械,不日内将展开反攻。”
  是他说的嘛,不用学别人,做她自己就好,她也不用想着该叫他齐哥哥或者争哥哥,省得自己恶心。直来直往,这才是储笑梦。
  他眼神再留恋那惑人的胴体几回,终于无可奈何地收拾心情,陪她商谈军事。
  “我早料到了。”
  “我晓得你在李友合和周鹏身边埋有内应,但他们力量一天天扩大,你要如何应付?”
  “这点变化还在我的估计内。”该死,她怎能如此镇定地在他面前半裸身子,而他却连手脚该怎么摆都很为难!还是叫她给他点穴算了,以免他控制不住将她扑倒。
  “你干什么?”是错觉吗?她好像看到他眼睛冒出火光。
  “我——”男人好命苦。他用力在腰部软肉上掐了一下,总算让疼痛压过欲火。“没事,我只想说,其实李友合聚集的力量比我设想的小多了,我原本希望他能掌握国内八成豪门,可惜他越老越糊涂,使得他那些盟友一一离开了他,目前对他没有二心的,大概只剩周鹏吧!”
  “你——莫非你不止想铲除李友合和周鹏,还想拿那些豪门开刀?”
  他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疯了!以一人之力撼天下,你这不是自信,是疯狂。”
  “你错了,我是以天下人去扳倒少数为富下良的权贵。”凡事都有两种看法。“笑梦,你可知三百多年前,晋朝是如何灭亡,演变成现在八国并列天下?”
  “诸侯割据。”
  “这只是原因之一。还有一点,晋末,豪强兼并土地太过严重,富者良田千万顷,一般平民却贫无立锥之地,日复一日为地主耕种,也难得三餐温饱,年深月久,民心思变,终于,偌大的帝国化为飞烟。而现下,齐国正在走晋朝的老路子,再不大刀阔斧将这块毒瘤割了,恐怕亡国之祸不远。”
  “所以你早想将这些豪门一网打尽?”
  他摇头。“我原意徐缓图之,但去年的淮南水灾让我改变主意,看到底下探子送上来的消息,几十万灾民衣食无着时,那些贪官奸商却大发灾难财,乘机哄抬物资,并利用灾民逃难,田地无人耕种,官商勾结,大肆圈地,令得灾后,百姓无家可归,最终冻饿而死者高达十八万人。我这才决定动刀还百姓一个青天。”
  她瞪大了眼,全身不住颤抖。“十八万?怎么可能?李友合送上来的折子不是说,灾民都被安置得很好,朝廷还拨了钜款赈灾,难道……李友合把那些物资都贪了?”
  “他倒没那么坏,不过太白痴了。李友合主政十余年,每一届的科考他都亲自主审,因此,现在朝堂上八成的官员都出自他门下。他看过他们每一个人的文章,可以说是篇篇繁华、字字锦绣,就认为这些人跟他们的诗文一样,都是出类拔尖的人物,事情交到他们手上,永远只会成功,不会失败。结果便是一堆官员勾结起来,欺上瞒下,而他被哄得团团转。”
  她只觉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起,爬上了心头。
  “怎么……李友合好像比那些贪官污吏更可怕?”
  “的确。”就齐争个人而言,他对李友合的敬意是比痛恨多一些的。起码这个人解决了齐国十年的内乱,并且从无自立之心。
  但对百姓而言,这个人却比洪水猛兽更恐怖。他说着无人能驳的道理,以做善事的手段,将整个国家推入地狱。
  “我知道了。”储笑梦沉重地颔首。“我会跟师妹解释清楚,李友合不能留。”
  他弯弯唇角。就知是齐皓心太软,央秦可心向储笑梦求情,可惜李友合被他逼到这个地步,就算他肯放手,李友合恐怕也会把自己设计死。
  “麻烦你了。”
  “我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怎么会麻烦?”尤其,还能对他有益,她不知道多开心。
  “笑梦……”多么深情的可人儿,敦他心都醉了,大掌忍不住就爬上了她柳腰……
  “唉呀!”
  她屈指,在他手上弹了一下。“干么?事情还没说完。”
  他揉着那瞬间红肿的手背,万分委屈。“你也没讲明白,我怎么知道?”他现在好像一个渴得半死的人,对着一大桶清水,却不能喝,很可怜耶!
  “我正要说。”她嗔他一眼,拉过他的手,运功帮他化瘀消肿。
  他满足地低哼。到底她还是心疼他的,很好很好。
  “大师兄传书,盘龙关外,狄国的军队正在聚集,恐怕有变,要你当心。”她边为他揉手,边说。
  “只是聚集,没有闹事?”
  “只是聚集。”
  他俊颜突地一沉,恰似山雨欲来风满楼。
  “怎么了?”她忧虑问道。
  “我早料到齐国内乱,狄国必趁虚而入,也为他们准备了大菜。但他们却围而不打,那只有一个可能——国内有人通敌,叫狄国先准备着,待时机成熟,再一举叩关。”
  好狠毒的居心、好可恶的乱臣贼子。储笑梦俏目含煞。“能找出幕后指使者吗?”
  他低头,沉吟不语。
  “有困难?”
  “难倒是不难。若我所料不差,通敌者该在李友合、周鹏及其一干亲信中。我可以调动内应,大力清查,只是……这样一来,那些内应便要曝光了。我本打算留着他们在李、周二人败亡后,接收其势力。现在……怕是顾不得了。”
  “我去查吧!”
  “你?”他的头摇得像只博浪鼓。“不行,太危险了。”
  “我孤身一人,没有负累,谅李友合、周鹏手下也无人可与我为敌。”
  “我知道你武功高强,但李友合手下也养了一批死士,身手虽称不上一流,可胜在人多,数百人一齐围攻你,累也累死你。所以这件事我万万不能答应。”
  “喔。”但她已经下决定啦!那便无须多言,娇柔的身子倾向他,纤细的手掌摸向他的腰带。
  “啊?”换他呆了。“你干什么?”
  “正事谈完,该讲私情了。”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只见识过一回他挑逗她的本事,也能照葫芦画瓢,应用在他身上。
  “咦咦咦……”他发现她的手探进他的衣襟里,跟他刚才的动作一模一样。
  “笑梦——”
  她凑过唇去,吻住了他。
  任他有千般话语,也在这情火中烧得一干二净。
  大掌情不自禁地圈住她的腰,两人往榻上一倒。
  “嗯……”他的身体好像带着火,只要他的肌肤碰触到她,她的身子便热得连连轻颤。
  当他的手探进亵裤里时,甜腻的呻吟自她喉间逸出。
  好热、好痒、好难过又好舒服……她只觉自己好像被切割开来,变成一块块碎片。
  “齐争、齐争……”为什么她这样奇怪?
  “我在这里。”他抱着她,翻个身,让她坐在他身上。“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点头又摇头,一颗情泪挂在眼角。
  她知道他爱护她,从来也没害怕过他,只是不知道,为何与他耳鬓厮磨,胸口好像堵着什么东西,撑得她好似要爆炸?
  她要他帮忙化解这窘境,可她要如何开口?
  “啊啊啊……”她摇头,青丝飞散成瀑。
  他似是知她心意,一只手掌沿着她光滑的背溜下,他的指上有些刚结痂的伤,刮得她有点痛,又有些麻。
  “你真漂亮。”那染着粉彩的脸,依然带着几丝幽兰的清新,既冶艳又天真,教他不醉都难。
  她喘息着,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他忽然一个用力,又把她压在身下,密密实实地,和她合而为一。
  她惊呼了声,修长的双腿下意识缠紧他的腰。
  “唔!”蓦地,一股快感就从下身窜入了他脑子。
  然后,他的眼睛再也看不到寻常的景色,只剩一片虹彩。
  “笑梦……”齐争自一场美梦中清醒,尚留情欲余韵的身子既酥且乏,又无比满足。
  他立刻想到了心爱的枕边人,眼睛不及张开,两只手便搜寻着长榻,企图找回那快乐的泉源。
  但是——
  他双手从上摸到下、又从左摸到右,居然没人。
  “笑梦!”顾不得继续沉浸于快乐中,他霍地睁眼坐起身。
  她不在!他心里有种非常不好的念头。
  “笑梦!”他跳下长榻,就看到一张纸被匕首钉在帐边,上头写着:我去找线索。
  他一把扯下白纸,撕得粉碎。“我不是叫你别去吗?”
  该死的,她为什么就是不听话?
  他气得额爆青筋,但心里也明白,肯乖乖听话,在家做个相夫教子的小女人,那就不是储笑梦了。
  现在怎么办?他烦恼地按着额角。
  发动内应,帮助储笑梦,尽快找出通敌者?
  不行。正如储笑梦自己说的,她武功高强,孤身一人,龙潭虎穴也可去得,找人帮她,很可能帮不了她,反而拖累她。
  但不管她也不行,李友合和周鹏或许很糊涂,但能在朝堂屹立十余年不倒的人,起码的脑子还是有的。储笑梦贸然去探听消息,很容易留下蛛丝马迹,万一被发现,便是一场生死大战。
  他得帮她引开李友合和周鹏的注意力,让她便于行动。
  “有了。”灵光一闪,他穿上衣甲,走出内间,高声喝道:“岳明封!”
  “末将在。”一条顺长的身影飞快地闪进帅帐。
  “击鼓升帐,召集诸将议事。”
  “遵命。”岳明封转身离开。
  不多时,深沉的鼓声咚咚咚地在大营里响起,杂沓的脚步声往往返返。
  才一刻钟,五大兵团、十位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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