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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 上部 by 绍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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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上部 by 绍离
作者: 新星越亮 发表时间: 2005/11/09 20:16 点击:441次 修改 精华 删除 置顶 来源 转移 收藏
作者专栏 : ww3。myfreshnet/GB/literature/li_homo/100047944/index。asp
1
为何这群天之骄子能轻易得到所有,美貌,名声,金钱,地位,和世人所有关注…他不甘心,一样是人,为何他是这种下场,究竟谁来决定谁好谁坏,孰优孰劣,如果老天无法回答,那就由他来做审判吧…
*****
虽然疲累不堪,但微醺的脚步却十分轻快,回宿舍的路上,东高兴的哼著不知从那儿听来的歌,反正只要不是少年队的就好。呵呵! 这也不能怪他,长达一个半月的舞台剧公演终於在今天落幕,连同排练整整三个月还能唱的不腻吗?!
最後一场表演结束後大家不能免俗的去庆功一场,克刚才已经直接回家了,锦又被学长拉去续摊鬼混,还好他见机的快,装喝醉了才躲过,要是被拖去可真要被灌得烂醉才能脱身。
嘻嘻,锦啊锦,你酒量好,可别怪我不顾同伴情义。今晚难得可以一个人静静,接下来等著的是长达二个礼拜的假期,啊,终於可以好好休息一阵子,今年的舞台剧舞蹈场面特别多,连一向能撑的他都觉得有点受不了。
回到宿舍,摸出钥匙,门才堪堪打开,不料有人自背後勒住了他。
「锦,是你吗?!」不会是偷溜回来故意吓他吧?!年纪也不小了,还玩这种吓人的小孩游戏。
「别动,我可不想现在就伤了你。」刻意压沈的嗓音令记性好的东也辨不出是谁来。
腰背上突然传来尖锐冰凉的触感,是刀子吧?!东心里猜想。
「啊…多美丽的颈子。」浓浓的酒味从背後传来,黏腻的舌带著薰人欲呕的恶心气味在东的颈子上滑动。
皱紧了眉倏地又松开,东有点无奈的笑笑。长濑那群调皮蛋老爱玩这种无聊的把戏,前一阵子才被Johnny狠狠训诫过一顿,看来也没用! 今天公演刚结束,八成这几个小子又闹上了,这次不知又拿什麽恶心的东西来作弄他,不过总算这帮师弟们都知道他爱乾净的僻性,倒不敢玩得太离谱,也不枉他疼爱他们。今天这声音从没听过,大概是新来的师弟赌输了被迫来当替死鬼吧!
想到这里也不好为难师弟,但又累得没兴致和他们闹,东只好道:「好了,你跟长濑那几个家伙说吓到我了,快回去,我要休息了。」说完没再理会身後的人,迳推了门进了宿舍。
听到那人跟进的脚歩声,东不免有些不悦,听不懂他的话吗?!才要转身再说几句,脑後突然受了一下重撃。
「折了翅膀、沾了污浊後,你还能这麽高洁吗?! 像你这种人,实在令人忌妒…」
这是东在昏迷前听到的最後一句话…
*****
七年了,恋上东整整有七年的时间了,在这七年里,锦苦苦压抑自己的感情,不敢在东面前露出一点蛛丝蚂迹,就怕吓跑了他,连朋友都做不成。
也曾想过时间久了这不该有的感情自然就淡了,那时就能以看朋友的眼光正视著东,但…好难! 根本办不到,在一起愈久,眼光愈离不开他,认识他愈深,就愈想得到他,东就像荧荧的火光引得锦如同飞扑的蛾,即使知道要被烧得尸骨无存也没法停止。
为了避开东,锦总是呼朋引伴玩到半夜三更才回家,因为只有对著东的睡颜,他才能不必掩藏真心,不必装备真情。
今天是舞台剧的千秋乐,看东难得这麽高兴,八成还没睡吧! 这个家伙像个小孩儿一样,一开心就睡不著,少年时期的习惯到现在一点没变。方才故意让师兄拉了去喝酒也是为了这缘故,因为这时的他疲惫的不想、也没法再对著东做戏了。
还是晚些回去吧! 面对那张睡脸至少容易些。
舍了车,锦在静静的街道上慢慢走著,沈沈的黑夜如同他心情的写照,但黑夜还有黎明可以等待,就算是夜幕也还有月亮星星点缀。他呢?!他的光明又在那里?!
刚才被师兄们灌了几瓶酒,浑身发热的身体给冷风一吹,好像连心都冷了起来…整整呼吸,舒缓一下纷乱的心情,进了这个门,他就是东眼中的锦,最好的夥伴和朋友,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
打开门,不出所料是一室的黑暗,锦顺手打开灯,入目的景像却抽紧他的心,几乎无法跳动…
东的手被交叉绑在床头,纤白的手腕上勒出一圈圈的红痕,原本光洁的背上满是交错纵横的鞭痕,血迹斑斑…破散的衣物、脏污的床单…不堪的凌乱…这…是被…狠狠爱过的痕迹…
几乎没有起伏的胸膛,微不可辨的呼吸,锦只觉自己的心跳好像也要停止…还活著吗?! 东,你还活著吗?!
一歩沈重过一歩的走近东,锦颤著伸出手探了探东的鼻息…感谢老天! 锦紧紧拥著东,紧闭的双眼流下二行清泪,还好他没带走他,还好…
强压下心中的愤怒和不舍,锦仔细的替东清理乾净,帮他上完葯後,爱怜的审视著东,审视著他几乎要失去的人…
「别…别碰我…」东突来的梦呓,带著从未有过的惊恐和害怕。
锦心里一酸,险些掉出涙来,是多麽可怕的事才能让一向勇敢的东如此惶惧?!
怕东不自觉间伤了自己,锦抓住东挥舞挣扎的手,低声安抚道:「是我,是锦…」
「锦吗?!」勉强张开眼确认过自己的安全後,东紧握著锦的手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再不肯放…
*****
後脑撕裂般的剧痛和背上阵阵的热辣烧灼不断地蔓延著,炙热的好像全身都要烧了起来,灼痛得他几乎要呼喊出口。
好痛,为什麽这麽痛…昨夜的丑陋记忆忽地袭上心头,东猛然睁开眼,看见的是锦疲惫的睡脸。
不是梦?!是真的?!那可怕、屈辱、肮脏的事真真确确发生过…突觉一阵恶寒恶心,东无法抑制自己乾呕起来。
「东,你…怎麽了?!」被惊醒的锦连忙扶著东不住发颤的身躯,担心的问道。
「别…别碰我…拜托…」东没有回答,断断续续只能说出不成句的要求。
锦心头一紧,明白东经历了这种事难免排斥他人碰触,虽然万分不愿也只能放手。
「要什麽就说,我在这里。」
「嗯…谢谢…」
还是这麽有礼,或者该说见外。锦暗叹一声,东不像克,克的个性大喇喇的,喜怒哀乐全在脸上,东则是彬彬待人,看似热诚但始终用礼貌隔出一段距离,即便亲近如他也是如此。
「锦…」趴在床上的东,突然叫了锦的名字,声音轻的不注意听便会以为只是一声轻吟。
「要什麽?!」锦急急靠近东,就怕漏了东的需要。
「我好恨…」被头发掩住的脸看不出神色如何,但轻轻淡淡的三个字却掩不住切齿的恨意。
恨?!锦也好恨,铺天盖地的悔恨早已把他吞噬,如果他昨晚跟东一起回家,如果他没跟大家去喝酒,如果他没有刻意晚归…那麽一切是不是就会不同?!
这是上天给他的惩罚吗?!惩罚他的痴心妄想还是惩罚他的懦弱逃避…但既是如此,为何这责罚不降在他身上,却要降在东身上?!是因为连老天也知道让东痛苦比直接惩罚他还要让他痛上千倍、万倍?!
耐不住高热煎熬,东才清醒一会儿便又睡去。
拂开东脸上的细发,锦轻轻地抚著这张从来是自信神定的俊美脸庞,现在却苍白脆弱的让人看了想哭。
「锦…救我…救我…」东攒著眉,乾裂的嘴唇喃喃吐出不清不楚的梦呓。
再忍不住,锦的泪顺腮而下,激动的把东拥入怀里,低声喊道:「对不起…对不起…」
昏睡中的人不再拒绝锦的碰触,在锦的气息中渐渐安稳沈睡。
*****
赶在天亮前锦把东带出宿舍安置在自己的住处。名义上虽是住宿舍,但锦受不了拘束,早在外面买了房子,住宿也只是为了方便看到东。他万万没料到第一次请东回家做客却是这种情形。
东在不断的梦魇和高烧中度过一个礼拜,好不容易等他清醒,人却变得更加沈静,有时侯趴在床上一天也不开口说句话。既便锦使尽浑身解数逗他也只换来几声勉强的笑。
二人的假期都快结束了,这天早上看东睡得沈,锦想想也该到事务所帮东再请几天假顺便办办其它事,於是留了张纸条在床头,怕东饿著又特意叫了份外送放著。
傍晚回到家,看到桌上的食物未曾动过分毫,锦不禁摇头叹息。手上拿著带回来的餐点走进房里,只见东趴在床上,床单盖到腰际,雪白背上的疤痕在夕阳的映照下更显狰狞可怖,看著窗外的眼瞳茫茫然然佛如没有生命的玻璃珠般…这景像揪得锦心里发疼…
「东,吃点东西吧!」坐上床边,锦温言说道。
「谢谢,我不饿。」眼睛犹然看著窗外,但多了点神采。
「不饿也要吃点,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也不能这麽折磨自己。」锦仍是劝道。
「我真的不饿,锦,你别管我,饿了我自然会吃。」东平平淡淡,不见丝毫情绪起伏的说道。
见东这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锦不禁心头火起:「你不吃就到医院打点滴去!」
「不…不要!」听到医院二字,东急了起来,抬起的脸上带著明显的苍惶,连声说道:「我不要去医院!」
那惊惶模样看得锦眼里泛酸。我何尝想逼你,可你这样…唉!
「不想去医院就把饭给吃了。」压下心里的不舍,锦坚持要求。
锦的神情让东知道没有转圜的馀地,垂下眼眸,不再争辩,挣扎著要坐起却有些力不从心。锦见了不自觉伸手要扶,可手才堪堪碰触到东,东竟恐惧的缩颤了一下。
停在空中的手看来有点突兀,锦苦笑著伸回手。东,到了现在,你仍是连我也怕吗?!
「对不起…」从锦的眼中,东知道自己伤了锦,虽然不是故意,但…还是伤了他。
装做不在意,锦的脸上挂起温暖的笑,把手中的碗交给东,催促道:「快吃了吧!」。
接过碗,东无奈的拨了几口又待放回桌上。
「不行! 要吃完。一个大男人总不希望我喂吧?!」锦在旁边盯著,见东这麽敷衍有些不悦。
苦皱著眉,东瞄了锦一眼,见他神色坚定不容商量,知道拗不过他,只得勉强再吃,才吃不到几口,突然胃里一阵翻腾,竟将刚才吃进去的东西全数呕了出来。
「对不起…」东靠在床头,脸色青白的吓人,额上尽是冷汗,闭著眼,微喘著道歉。他知道自己这一下,可得忙坏锦了。
锦的声音悠悠淡淡的飘来:「你是存心的…」
闭著眼没瞧见锦脸上的担心与不舍,东只道锦在责备他不想吃饭所以故意全呕了出来。
咬咬牙,掀被就起:「这几天打扰你了,我住饭店去…」
倏地抓著东的肩,锦忍不住的低吼道:「你吃不下东西,又不肯去医院,是存心不想活了吗?!」
「不想活?!」乍听到锦的话,东不禁怔然,失神的呢喃:「我还有好多责任,怎能不想活?!」
东无奈的语气扎得锦的心好疼,直视著东的眼,再不掩自己的痛苦,锦凝声问道:「如果没有责任,你是不是就真的不想活了?!」而你的”责任”里有没有…我?!
颓然坐倒,怔怔地望著锦,东半响答不出话来。突然间,他歇斯底里的喊道:「做错事的人又不是我,为什麽我不想活?!该死的人是他…是他…」
抱著东的头压向自己的胸膛,锦低声安抚著:「是啊…错的是那个人,不是东…不是东…别再惩罚自己了好不好…」也别再惩罚我了好不好?!
「好恨…锦…我好恨…」在锦的抚慰里,东终於喊出几日来压在心中的不平与不甘。
无声的啜泣,不住抽动的肩膀,即使是宣泄也是这般压抑。锦心疼难舍的紧紧抱著东,眼泪随著不舍也无声滑落。
感到怀里愈显单薄的身躯逐渐平静,锦正想放开,不料东突然抓住他的肩膀,说道:「锦,抱我。」
锦从没想过会从东的嘴里听到这句话,他以为,这辈子再也不可能了,震惊的张大了眼,一时间竟无法有任何反应。
感到锦的身体一阵僵硬,东挣出锦的怀抱,低著头自嘲笑道:「忘了吧! 我真是疯了才要这样要求你…」
「东…」锦伸手抓住东愈握愈紧的拳头。
「被不正常的人…碰过,连我也不正常了…」咬牙切齿的恨,痛彻心肺的伤…锦也不知该说什麽,但感到东的拳头愈收愈紧,怕他伤了自己,锦坚定的扳开东的拳头,把自己的手伸进他的掌中,与他紧紧交握。
没注意也没在意锦的动作,东仍是面无表情的絮絮自语:「只要想起那人压在我身上,只要想起那肮脏的气味永远留在我身上不会褪去…」
东脸上看似平静,但锦却自他手上愈握愈紧的力气知道他的激动气愤,不由低声劝道:「忘了吧! 事情已经过去了。」
「不会过去的。」东再也无法掩饰他的情绪,暴烈的喊道:「那种被迫的屈辱我一辈子也没法忘记…帮不了我…谁也帮不了我…」
东用力挣脱锦的手,挣扎著要起来,濒临疯狂的眼神却脆弱得随时都要崩溃。
「别激动,你会伤了自己…」锦轻压著东,既怕伤了他,又怕他自己伤了自己,
眼角泛泪,轻声道:「我依你,什麽都依你…」话落,唇轻轻印上东的。
满是伤痕的身驱明明厌恶恐惧的发颤,却仍执意要求锦的抚慰。到底是怎样可怕的恶梦竟让东宁愿承受另一个恶梦也要遗忘?!
东,如果只能这样得到你,我宁愿一辈子黯然也不要你受半点伤害…
*****
「到底怎麽回事?!」锦被唤进办公室,Johnny 劈头就是一句怒斥。冷冷看著Johnny,锦不客气的回道:「要问也把问题说清楚点,老头。」
「你…你和东为何同时搬离宿舍?!」
「我们早过了住宿的年纪,搬走又有什麽稀奇?」锦仍是冷淡以对。
「你本就讨厌拘束,拖到这时才搬倒令我讶异,但是东与你不同…」
截断Johnny的话,锦起身:「是,我既叛逆又不受教,如果你今天找我来就为了讨论这无聊事,恕我不奉陪了。」
「东跟你在一起!」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锦不得不转过头来,眼神瞬时变得冷锐。
「说东出国是骗人的吧!」不顾锦利刃般的眼光,Johnny接著再问:「东到底出了什麽事?!」
冷著脸,锦仍是不答话。
「该死的,他到底出了什麽事?!」Johnny耐心终於告罄。
「与你无关!」锦冷硬的说道。
「你…」Johnny气得指著锦的手竟微微颤抖,随後叹了口气:「我也关心他啊!」锦扬扬眉,自这吸血鬼的口中听到这话著实真令人讶异! 随即另个想法上了心头
…
看著锦愈转愈冷的脸色,Johnny只得苦笑道:「别想歪了,东…是个惹人怜爱的孩子,我待他就像儿子一般。」随後脸色一整,似问似述:「你道我为什麽一定要他成为少年队的成员吗?!」
锦摇摇头,他也觉得疑惑,还为了这事误会东,找了东不少麻烦,後来相处久了才知道自己的愚蠢。
Johnny轻哼一声:「你太过机敏,性子既狂又倔、太放、太傲,好的就是顾情份。
至於东,聪明、体贴、识大体,性子虽好却比你更倔,有东在可以压制你些,让你多顾虑些,免得你做得太过,跌得太惨!」顿了顿:「却不料让你…爱上了他!」
锦闻言身体不由一震,原以为可以瞒过任何人的。
「那也不难猜出!」把锦的震惊收进眼底,Johnny不以为意的讽笑道:「你自以为掩饰得漂亮,却破绌百出。」
「怎麽?!想破坏?!那就不必费心了,一切只是我的一厢情愿。」锦冷冷开口。
轻笑一声,Johnny突然冒出:「东心软,磨久了自然在一起。」
戒慎的看著Johnny,锦有些不解,这是警告还是善告?!
「唉! 别把我想得太好,肥水不落外人田嘛! 杰尼斯又都是男的,最好你们在一起,既少了绯闻又可以帮我卖命,多好!」
「你…」冷哼了二声,锦道:「不怕我们一起卖了你。」
「呵呵…东不会的,至於你…为了东,自然也不会!」
「老狐狸!」
「可以告诉我出什麽事了吧!」Johnny仍不死心的问道。
摇摇头,锦叹口气道:「东不想别人知道,总之,现在没事了。」顿了顿,又道:「真为他好就不准私下问他,这事提也别再提。」
看著锦认真的眼,Johnny知道再问不出什麽,只好无奈的点头。想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锦,我想培养东成为下一任的杰尼斯社长。」
「这事不必我同意吧!」锦扬眉问道。
「东的个性你知我知,纵然他再有才干,他的弱点终将成为他致命之处。」
紧了紧眉,锦说道:「那就放弃吧! 他太单纯本来就不适合这种世界。」
「不行! 除了他没别人有能力撑起杰尼斯。」直盯著锦,Johnny的眼神变得严肃:
「要我闭只眼纵容你的所做所为甚至帮你一把都行,只要你答应我,替我…也替你自己…守护他!」
回视著Johnny认真的眼神,沈默了一会儿,锦终是问出:「要我怎麽做?!」
「你听过三合会吧?!」
*****
熟睡中的锦突然觉得有道视线盯著自己。好奇怪的感觉,猛然睁开眼却见东坐在地上,双手抱著膝,头就搁在膝上瞧著他。
显然没想到锦会突然醒来,见到锦张开眼,东楞了一下才连忙不好意思的撇过头去。
忍不住心中一阵激盪,锦尽量不著痕迹的问道:「又做恶梦了?!」东太害羞,若太当一回事,可会把他吓跑,以後怕再不会来了。
前阵子东常自恶梦中惊醒,如果锦在身边,他是不会拒绝锦伴他入眠,但如果不在,东也就任由自己无眠到天亮,所以锦总不敢睡太熟,怕漏了任何动静让东独伶伶一人面对恐惧,後来东的恶梦少了才渐渐恢复以往的作息。现在东主动来找他,是代表…他的付出总算有了回报?!
「嗯。」不自在的应了一声,原没想到锦会醒的,只是想看看他,看著他心就安了。
掀开被子,拍拍自己身边,锦笑道:「上来吧!」
东笑著摇摇头,却不答话。
锦扬眉问著为何!?
咬著唇,东低低的说道:「锦,别对我太好。」明知不能太依赖你,可第一个想到的却是你,你对我施了魔法吗?!为何心中的恐惧与不安只在你跟前消逝呢?!
东,你值得的,你值得我一生对你好,这辈子我也只想对你好啊!!
「你就像我弟弟,当然得对你好。」锦强扮出笑脸。好苦! 这感情要隐瞒到何时方休?!
「我…回房了。」你有自己的生活,又怎能看顾我多久?!我…得早点习惯没有你的日子才行啊!
伸手拉住东的手,锦笑道:「回去也睡不著,何苦?!」
「嗯…我…太依赖你了…」沈沈的,东还是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锦听了却乐得像要飞上了天一般。就要你依赖,最好赖上我一辈子!
「傻子!」锦的话里是掩不住的笑意。
锦欣喜自若的笑听在东的耳里却像在取笑他一般,抽了手想走,锦却拉得更紧。
「喏…反正我现在也没女朋友,这胸膛暂且借你吧! 要你归还时,我再提早通知你…」看著东想争辩的模样,锦连忙接道:「不准拒绝,再拒绝就是没把我当夥伴看了。」为了你那小小的自尊,也只好使出这招以退为进了。
东瞅著锦,看他一脸认真不似玩笑,只好闷闷的爬上了床。
背对著锦睡下,不悦的咕哝著:「想还便能还吗?!把我宠坏了,後果自己负责,小心我把你的女朋友全拐来,让你这辈子结不了婚…」
在身後的锦满脸笑意,心中低笑著,本就不要你还,最好你占用一辈子,这辈子,下辈子…全是你的…
*****
猛地自恶梦中惊醒,东压著惊惧未定起伏不已的胸膛,喘了几口气,抹掉额上虚汗…多久没做这梦了?!一个他希望能永远遗忘…不,他希望从来不曾发生过的恐怖梦魇。
转头看著身旁熟睡中的锦,眼中的恐惧渐渐消散。
浅眠的东醒後再睡不著,不再勉强自己,下了床,点了根烟,看著窗外沈沈夜幕。
三年了吧?!锦真是个太温柔的夥伴,由著自己的任性,竟陪了他三年,他也想放锦自由,但受过伤的心只愿接受他的救赎,受过伤的身体只能接受他的抚慰…自己…好自私! 锦,对不起,再给我一些时间,等我能面对自己的伤痛。
略微冰凉的身体被拥入一个再熟悉不过的温暖怀抱,东轻轻笑了。
「在想什麽?!」还未完全清醒的声音带著些懒散,让那得天独厚的嗓音愈加显得诱惑。
东苦涩笑道:「在想…」深深吸了口气,又再吐出:「一个人能自私到什麽地步…」
知道东指的是他自己,锦一时竟回不出任何话来。自私?! 锦心里苦笑,说来还要感谢东的”自私”。三年前的事是东这辈子唯一的痛,却也让东走到他的身边,三年来,看著东的痛苦,他心里当然不舍,但那不舍,总能叫东信任依赖著他的满足给轻易赶走…说来,自己才是自私的吧! 竟…竟…曾该死的感谢过那场意外…
把手收的更紧,锦闭著眼,轻声说道:「别这麽说自己。」
「为什麽?!」东淡淡问道,话里却是说不尽的沈重:「为什麽锦要这麽纵容任性又自私的我?!」
「因为我爱你啊!」锦在东的耳边轻轻喃道。那衷心爱语甜蜜柔腻,但却永远到不了那颗心里…
「呵呵…」东起了阵轻笑:「又是哪部戏的台词?!」
果然! 锦暗叹一声。三年来,这话他不知说了多少遍,但接下来的任何话语都阻绝在东清朗的笑声和纯净的不带一丝杂质的眼神里。何嚐不想让东知道他的心意,但…不忍也不敢破坏现在的平衡,这局面,至少还能在一起,但表白之後呢?!锦不敢想。
「别想这麽多了。」压下心里悲哀,锦刻意轻快的说道:「现在能对我任性自私的人还没出现,这特权就暂且借你用吧!」
「如果…」低下头,垂得低低的睫也不住颤动,东低声说道:「如果那个人出现了,你…千万别客气…」
「对你,我还会客气吗?!」锦笑骂一句:「倒是你,一天到晚惦著这事,好像我多小气似的。」说完,不再理会东,迳拉了他上床,盖好被子,闭上眼睛,假意打个哈欠:「睡了,好困,以後你再为这种乱七八糟的原因吵醒我,小心我把你踹下床去。」
「喂! 这是我的床吔!」东忍不住抗议。
「嘿,你打得赢我时再来宣示主权。」翻了个身,一手一腿大喇喇的横在东身上,把他压的严严实实的,半分不能动弹。
「你这样我还能睡吗?!」又一句嘟囔。
「自己想办法,这是你乱吵醒人的代价。」
「…锦…」见锦当真动也不动,东不禁软软的喊著。
故意鼾声大响,就是不理东。锦笑的眉眼弯弯好不得意,三年来也不算完全没有代价,至少现在东会跟他顶嘴、会跟他抗议、会跟他撒娇。再久一点,只要再久一点,或许他卑微的心愿就能实现…
*****
“叭!”的一声,一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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