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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女记事 作者:魏南风(晋江2014-01-05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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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想娶她为妻,如今求到我头上。我也不好拒绝,便让嬷嬷私下问了问圆圆,先问那孩子意思如何,若点头,便是一桩好姻缘,若是不同意,也不可强迫,不成想圆圆那丫头,竟是一百二十个愿意。我便借着今儿,顺便问问老太太和三姑娘的主意。”
老太太听了,说道:“这事你问三丫头去,人是她的,自有她作主。”
弄玉早是气急反笑,她见过无耻的,可没见过这般无耻的,便冷笑道:“我的丫头一向规矩,绝不会与人做出这般私定终身的事来。但果真如太太所言,我也不反对,依了她便是。”言讫,不由分说唤了圆圆进来答话。
圆圆方一进来,便直挺挺的跪在老太太跟前,哭着把那日赵嬷嬷找她时说的话一一告诉了老太太,接着又说道:“奴婢那日早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却不知到了太太嘴里,怎地就成了我与那赵贵有情了?我不过和团团在院子里偶遇他一次,若这也算私定终身的话,那我心甘情愿的认了。但想让我离了姑娘去嫁人,却是万万不能的,不管他是赵贵,李贵,还是王贵,我都不嫁,如果你们硬要逼我,便等我一头撞死了,再抬了我的尸体去,奴婢不过贱命一条,死不足惜!”说完,便起身朝门的方向撞去。
众婆娘丫鬟慌忙挡的挡,拉的拉。虽如此,圆圆头上却也撞出了血来。弄玉脸色煞白,上前推开众多婆娘丫鬟,抱住地上的圆圆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周氏早忍不住,跪在地上请求袁夫人大发慈悲,莫要撵了圆圆出去。袁夫人被这般状况吓得愣在当场。
“姑娘,你怎么了?”圆圆突然失声叫起来,夺过弄玉的帕子,向老太太颤声道:“老太太,姑娘……姑娘吐血了!”
老太太满脸的惊慌,颤巍巍的起身向前走去,吓得众人赶紧上前扶着,老太太用力推开,浑身乱颤,直往弄玉那里去。李夫人慌忙引着。淑珍向众婆子喝道:“作死的东西,愣着干什么,还不帮老太太把三姑娘抬到床上,请个太医来!”众婆子忙扶的扶,请太医的请太医。
一时屋里人仰马翻,袁夫人早已七魂丢了三魄,呆呆的不知所谓了,含玉润玉一一上前陪着,却不敢说话。谢冲掀帘子大步进来,看也不看她,便直朝里屋去了。见祖母坐在床沿握着弄玉的手,两人皆泪流满面,而一旁的母亲和大嫂子也陪着掉泪,没来由的一沉,低声问李夫人道:“母亲,三妹怎么了?”
李夫人叹了口气,淑珍忙拉了谢冲出去。
弄玉自责无比,本想用计脱离袁夫人,不曾想惹得祖母伤心欲绝,那泪珠更似珠子般滚落下来。
正哭得伤心,便听丫鬟来说:“太医院的太医来了。”
两个婆子打起帘子,引着太医进来,见李夫人扶着李老太君出来,那太医忙上来恭恭敬敬的请了安。
老太太也不多说,令周氏扶了弄玉坐在帘子后面,淑珍替弄玉挽起袖口,露出手腕来,任太医请脉。那太医端坐在杌上,垂着头,不敢乱瞧一眼。歪头诊了半日,又换诊了另外一只手,接着又替圆圆看了伤,才欠身低头退出。
老太太笑说:“劳烦太医,冲儿领了大人出去,好生看茶。”谢冲忙领了太医出到外书房吃茶,半日回来向老太太禀告病情,并说不必吃药,已有管事去太医院领丸药来吃。
老太太知无大碍,才放下心来,撵出房里众多丫鬟婆子,厉声向袁夫人道:“好一个三太太!见着别人跟前有个伶俐可靠的丫头,借着一个刁奴,就敢不顾一切,明目张胆的算计!以为今日摆布了一个毛丫头,明日摆布了周氏,后日就可摆布三丫头,大后日来摆布我是不是?”
袁夫人忙站起来,惶悚至极,颤声说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老太太冷笑道:“你的翅膀早就硬了,我们孤儿寡母能奈你何?怕是巴不得我们早死呢?”
袁夫人忙跪下来,含泪说道:“母亲明察,媳妇也是受了蒙蔽,才做出这样的事来,母亲这话,让儿媳万死难辞其咎?”
老太太冷笑道:“阿弥陀佛,你若真死了,倒是我的福气!”
众人见老太太说出这样的话来,便只得相劝。
含玉早已怒火中烧,只不敢发脾气。润玉却是记在心头,借着机会巴结袁夫人,想来个雪中送炭,便走出来陪笑道:“老祖宗息怒,在孙女看来这事可与太太没什么相干,您仔细想想,太太日日管着家事,不过两双眼睛,两只耳朵,奴才们若有心欺瞒,太太岂有知道之理?再说赵嬷嬷又是太太奶娘,人本心善,太太想成其好事,实也没错,只怨奴才们从中作梗,蒙蔽太太。”
李夫人与淑珍便也赶紧着劝解了一番,老太太方渐渐的缓和了脸色,打发走众人,进来瞧弄玉,知她精神好了些,宽慰不少。
周氏一旁叹道:“说来我们姑娘至从回屋,便三灾八难的,尽管老太太疼她,可我心里仍旧担心,也不知今年是怎么了,竟接二连三的遇到霉事!”
说者有意,听者亦有意,老太太便说道:“你若不提,我倒是没想起来,明儿让城外道观的道明真人来府一趟,替玉儿算个八字,做一回法事。”
作者有话要说:
☆、情感的明悟
转眼过了两日,道明真人率了徒弟十来人进府替弄玉打平安醮,谢逸不敢怠慢,亲自出门下阶相迎入内。
说来这道明真人虽是出家道士,但却是先皇御口亲赐“无极真人”,王公贵族见他都得恭敬礼称“神仙”,更何况谢逸不过区区一个工部员外郎而已,怎敢轻忽?此其一,其二这真人与谢逸有些亲戚关系,道明真人未出家前是颜夫人的表叔,曾经来往颇为频繁,但至颜夫人去世后,真人又自称方外之人,不欲与红尘相染,因此,除了游历天下外,便在观内修行,甚少见外人。此次却一请则至,谢逸猜测,怕也是看在先妻的份上。
吃茶后,安排了众徒弟歇下,便引着来见老太太,老太太开口便问身子如何,谢逸笑道:“母亲不知神仙是越发飘逸了,我等凡夫俗子实在自惭形秽!”
道明真人轻捻胡须,笑道:“托老太太鸿福,贫道身子倒还硬朗,怕是还要在这尘世间打滚几年。”
三人说笑的当儿,婆子已领了弄玉前来。
弄玉参拜后,偷觑了两眼,见他大概五六十岁模样,几缕白髯飘颔下,头戴紫金冠,身穿大袖鹤氅,腰束青丝带,脚踏履鞋,手握一柄玉麈,端坐椅上,好一副出尘的仙风道骨样!
此后不过说了两句话,看了相,谢逸便令她退下,只听道明叹道:“这孩子长得好,比她那母亲好看些,只是怕有几关劫难要过,若能过,以后必是福禄双全,若是闯不过,则命不保矣!”
老太太谢逸大急,慌忙问道:“这却要如何避之?”
道明摇头叹道:“无可避!不能避!有因必有果,此乃她命中劫数,虽无可逆转,但人定胜天,你们也莫要忧心!”随即又说道:“这几年,贫道游走四方,可谓看了百事,大凡王公贵族的孩子,本身就有许多小人小鬼环伺周围,另则他们呱呱坠地后,无不是娇养,所以许多子孙往往还未长大,便夭折了。而普通家庭的孩子,倒是从小在泥土里健健康康的长大。这便是有所得必有所失了。”
老太太听了,赶忙问道:“老神仙可有法子驱除了我孙女身边的小鬼?”
道明笑道:“老太君莫要惊慌,虽说阎王难见,小鬼难缠,但在两位面前,量他们也造不出大风浪来。只要姑娘远离祸缘,便可消灾一二。”
谢逸听了,忙问道:“恕我愚钝,请问老神仙,何谓祸源?”道明说便说弄玉八字属虎,若能远离蛇,必定灾祸消减。
谢逸虽不太相信,但老太太却暗记于心,待道明做了两日法事,送出了府,便算将起来。这一算,两人皆是大吃一惊,原来院里只有袁夫人一人属蛇。
老太太暗忖:怪不得弄玉回来便三灾八难的,原来有人犯冲,幸得真人前来,否则日子长了,还不知要出怎样的事来?思及此,忙打发了丫鬟,与谢逸商讨主意。
“虽是母女,但自古相克的也有,莫如让两人避开就是。”谢逸虽不相信,但却不敢反驳母亲,只得陪笑。
老太太听了,便气道:“我真是糊涂了,明知你跟你老子一样蠢,还来找你商议?真是脑袋里被塞糠了。”
谢逸听着母亲的讽刺,实在哭笑不得,自己蠢也就蠢罢,但父亲哪里蠢了?不过是喜欢在她面前做蠢罢了。
“行了!莫要以为我眼神不好,便不知你心里的小九九?”老太太啐道:“你想出这么个馊主意,不过是怕你那媳妇儿生气罢了,哼!以往可没见你这般维护的,如今脑子是被门夹了不成?或者又是你那风花雪月的心肝又冒出来了?都说儿大不由娘,现在看来果然如此!连自己的女儿都顾不得了。今日我也不与你拐弯,只有一件事,你是非得依我不可,三丫头一切毋须劳烦你的夫人,从明日起由我亲自管教!”
谢逸听了这一席话,虽愣了愣,倒也愿意,说来自己的这个夫人比起母亲,可是差了不止一点半点。母亲年轻时本就是公侯世家的小姐,样貌谈吐十分不俗。以往自己便打算让母亲教养弄玉,但奈何岳母硬要接了弄玉过去,二来那会子弄玉实在太小,老太太身子又不好,一旦有所疏忽,弄玉必讨不了好去。如今正好弄玉年龄大了,跟着老太太生活,还可就近照顾老太太。
彼时弄玉得知,实在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抓住周氏的双臂摇晃着问道:“嬷嬷,祖母亲口说让那人不要管我,这是真的吗?”好梦来得太快,她简直有些不敢确定。
“哎呀,我的好姑娘,嬷嬷哪次骗过你?”周氏不停的点头,笑说道:“这可是老太太和老爷亲自决定的,就算那人有天大的本事,怕也奈何不得,以后你只管做你要做的事,再不担心有人碍你手脚了。”
弄玉喜极而泣,周氏见她这般,想起逝去的夫人,不免伤感,因而便也陪着掉泪,待她又笑又哭的闹了半日,方才渐渐止住。
“嬷嬷,那道明真人怎会答应帮我们?”弄玉擦干眼泪问她。
“这却简单。”周氏笑着说道:“真人本就是您的亲戚,我不过让他帮些小忙,他为何不应允?”
弄玉笑道:“既如此,少不得备礼谢之。”
周氏忙道:“此事于他不过举手之劳,何必说谢?再说他一个方外之人,也看不上这些,往日里多少王公贵族送他奇珍异宝,他也不收,你若上门酬谢,说不得真人还会撵你出来,姑娘不若忘记此事才好,以后他若真有难处,再相帮不迟。”
弄玉听了,深觉有理,便抛去一边不提。
又说袁夫人,当她得知此事,真真五雷轰顶,半日颤声说道:“老……老爷,道士说的浑话如何信得?您……你把我置于何地?”什么虎蛇相克,简直鬼扯?偏早不克,晚不克,这会子倒克了?既是相克,怎地不克死你?
“你是我夫人,这还不够吗?”谢逸说道:“母亲乃长辈,教养孙女本是情理之中,你我何能反对?”
袁夫人脸色雪白,不甘心的说道:“老太太年纪大了,本该颐养天年,我做儿媳的,如何还能让她为孙女操心,如此岂不是不孝?”
谢逸听了,说道:“弄玉已长大了,万事都能自己打理,也不需老太太如何操心。”说到此处,颇为不耐道:“你也毋须操心,就当弄玉不在,只需好好操心含玉润玉的婚事要紧。”
袁夫人知事已至此,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挽回的了,只得把怨恨压制心底,待谢逸刚去,忙使了丫头把赵嬷嬷唤来商量对策。赵嬷嬷一来,便把丫鬟打发了出去,袁夫人让春雨守在门口,命她道:“看紧了屋子,谁来都不许进来。”回头便把弄玉的事说了。
赵嬷嬷气的骂道:“黑心肝的贱人!借了谁的胆儿,居然敢使出这么一出?太太若再不惩治惩治她,怕不得翻了天,认不得个‘孝’字了?”
袁夫人沉住气,问她有何注意,赵嬷嬷冷笑道:“她既敢这般做,想必是不把太太放在眼里了,以防养虎为患,不若让她与生母做个伴去?”袁夫人思忖良久,觉得此法不妥,凭着老太太的精明劲儿,若弄玉真有何不测,第一个怀疑的定是自己,便把自己的担忧说与赵嬷嬷。
赵嬷嬷听了,忙说道:“太太可是有什么主意?”
袁夫人冷冷道:“老太太既想养,便让她养着好了,说来我也不想见着她,凭空惹得烦闷。”
赵嬷嬷最是有主意的,脑子转了转,便说道:“让老太太养着,还不如趁早把她嫁出去。”
袁夫人一愣,忙说道:“我倒想起一件事来,再有七八日便是林大人的寿诞,依照往日看来,到时家里的姑娘们都会去,那苏府的公子也会去。”说到这里,向赵嬷嬷悄声吩咐道:“明日你去苏府一趟,告诉苏夫人,就说那日我会领三姑娘去林府与之见面,然后你再去郡王府一趟,告诉郡王妃,让她暗里把这些透露给那苏家公子,告诉他我们家三姑娘长得标志,不比那方清微差。”说完,笑道:“到那会,她嫁到了苏家,我便向苏夫人讨个请,那圆圆她还能留住不成?赵贵若等得,我定给他把这媳妇要来不可。”
赵嬷嬷喜笑颜开,说道:“我那傻儿自是等得,太太不知这两日他简直茶饭不思,做梦都喊着那丫头,我劝也不听,今日太太这么一说,等我告诉他,必定欢喜得很。”说完,领命去了。
这里,袁夫人又唤来春风吩咐道:“你去找丁大家的,让她给我买些j□j回来,莫消多说,办完赶紧的回来。”春风不敢多问,匆匆出门。
次日,弄玉用了午饭,便歪靠床上歇息。
因那日假装吐血后,老太太怜惜,便强令她在家养身子,府里的人都三三两两过来探望。只有三奶奶提芳未来,听圆圆说至她从娘家回来后便病了,袁夫人免了她的家务,让在屋里将养,而那位三哥谢讳,听说一直睡在书房,回来便到细姨娘院子里坐一坐。
弄玉知晓此人,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更何况还有十来日细姨娘便要生产,此时必定分外小心,顾不得其他,不正是给了接近佳人的可乘之机麽?
不管别人如何想,反正弄玉是这么想着,她从那日两人初见,便瞧出了些端倪,若说没有情感发生,她是一百个不相信。
再看三奶奶婆媳,明眼人都知不和,更何况她这有心人呢?那两人闹得越厉害,她便越欢喜。
说来因着圆圆这事,原先的计划早已打断。但那事不急,先得彻底解决了圆圆的隐患,才无半分顾虑。依照推断,那赵嬷嬷讨要远远不成,定是怀恨在心,说不得觊觎圆圆之心还不死呢,既如此,下一步便先拿她开刀。
如此这般想着,渐渐睡了过去。团团进来替她掖好被角,放下帐幔,悄声退了出来,守在门口,不时竟打起瞌睡。
彼时,谢冲从外归来,刚换了一身衣服,便来探望弄玉,见前段日子那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如今正歪来倒去打瞌睡,不由轻笑一声,绕过她进了屋子。
这会儿周氏和圆圆皆不在,屋里静悄悄的,谢冲揭起软帘,进入里间的拔步床前,呼吸间竟觉得一缕幽香从银红色的霞影纱里飘出,那味道正是那日闻过,于是情不自禁的将脸贴在纱帐上深嗅。
半晌捞起帐幔,见弄玉青丝乱洒,朝外枕手而睡,不由一阵神思恍惚,坐在床沿,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弄玉皱着眉头伸手拂去,谢冲收回手,无意觑见那一抹绯红抹胸,慌忙转过头起身出屋。见那团团还未醒来,便踢了踢她的凳子,说道:“小丫头,快些醒来,好生看着屋子!”说完不等她反应便离去。
团团惊醒,慌忙站起来,唤四爷不应,便进屋去了。
谢冲逃也似的出来,心不在焉的回屋,不知怎地,竟来到李夫人处,进屋见嫂子淑珍,大婶和韫玉在这里玩骨牌,看了几回,便走到外间,歪在榻上看书,丫头忙端茶上来,谢冲接过茶,抬头一看,却是个陌生的丫头,皮肤很白,特别是那双眼竟有五分似弄玉,不由愣了一愣,低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从未见过你?”
那丫头笑着说道:“奴婢叫柔琴,本在外面伺候,前几日才被太太唤进屋里来服侍。”
谢冲笑了笑,抬起她的下巴问道:“我让太太放你到我屋里伺候如何?”
柔琴双颊飞红,垂头轻声道:“我听太太的。”
谢冲笑道:“好姑娘本该如此!”随即又问她芳龄几何,哪里人氏,几时进府,柔琴一一回答。
这日晚间,谢冲陪李夫人用了饭,趁势把柔琴之事说了。
“不过一个丫头,你既喜欢,带了过去就是。”李夫人笑说:“只她毕竟伺候我一场,也得先问了人家方好,如果愿意,再到你屋里去不迟。”说完,便叫来柔琴,问道:“你可愿意去四爷处伺候?”
柔琴本以为谢冲开玩笑,如今听太太相问,方知真实,按捺住陌生的情绪说道:“我听太太安排。”
李夫人听她如此说,觉得她为人不错,到儿子房里伺候自己也放心,遂笑道:“你既如此说,那便好办了,我这儿子都亲自问我要人了,我要是不放,岂不是不近人情。你且回去收拾了行礼,今儿便跟着四爷过去,以后小心伺候着便是。”柔琴忙跪下叩了几个头,才起身离去。
这里李夫人问谢冲道:“你跟我说实话,为何要她?”
谢冲笑而不答,李夫人啐道:“混小子,甭以为闭着嘴巴,我就不知你的花花肠子?只你近来乖巧,我才依你,要是往日,早打出去了,还这般有的没的?另则这个丫头很是规矩,是个难得的好孩子,我留意了她两年,实在合心意,本也为你留着,如今你带了过去正好。”
回到院里,谢冲把柔琴丢给紫竹安排,便让丫头伺候了洗簌上床安歇。
睡至半夜,恍恍惚惚到了一处陌生的庭院,到处烟雾袅绕,分不清前路,忽有一佳人飘来,戴着面纱,眼如春水。
“卿是仙还是妖?”他盯着她,上前低声相问。
她笑道:“君说我是仙,我便是仙,君说是妖,我便是妖。”一面说,一面紧紧的贴着他,两手十分不安分的溜进他的衣服内逞凶作乱。
他全身颤抖,两脚发软,灼灼的盯住她浑圆的肩,高耸的胸,赤/裸的肌肤……他感觉到自己的男j□j/官胀得十分疼痛,且皮肤在燃烧,燃烧得血液都将沸腾……
滚将到地,两人肌肤相贴,那火越发烤得他发烫呻/吟,待将取下她的面纱,却被止住,他只得隔着面纱亲她,一路向下,肆无忌惮。娇躯在他身下颤抖。他低低笑着,带火的大手到处征战,留下肆虐的痕迹……
他微一使力,她便呻/吟更大……
他游走各地,遍留痕迹,待她泪水潺潺,才坏笑着分开她的双腿,用力的顶了进去……
情到浓时,他狡黠一笑,一把扯下了她的面纱,那女子,那女子竟是……
谢冲吓得惊醒坐起,一身冷汗,一摸裤裆,竟是冰冷冷湿漉漉,忙起身偷偷出屋用冷水清洗一番,才回屋换了身衣服,上床安息。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写这个情景实在不行~~~~~~~
☆、落水
次日,弄玉从老太太处请安回来,在院外遇到谢冲,后面跟着个陌生的俏丽丫头,因笑道:“三哥这丫头哪里来的,长得这般好看?”谢冲玉脸微红,弄玉戏谑道:“佳人相伴,哥哥难不成也害羞?”
谢冲咳嗽一声,微微别开脸,低声斥道:“妹妹莫要乱说,这丫头本是母亲屋里伺候的,昨儿才跟我的。”弄玉见他难为情的样子,思及其往日的轻佻潇洒,不由忍俊不禁的笑了笑。谢冲满脸通红,慌忙越过她进院子去了。
“四爷今儿个怎么了,瞧着有些不对劲呢?”圆圆嘀咕。弄玉虽觉奇怪,但也没放在心上,谁人每月没个奇怪日呢?
两人走到桥头,金桃、惠香一班子小丫头正簇着含玉、润玉两人走来。打一照面,含玉的眼神如刀,颇似相遇仇人,分外眼红,口里冷冷道:“三姐这是要去哪里?”
弄玉顿住脚,未及开言,便听含玉冷笑道:“三姐这是回屋,你今儿可还没向母亲请安呢?莫不是养在老祖宗名下,翅膀便硬了,连起码的尊卑都不知晓了?”
“五姑娘此言差矣!”圆圆正色道:“不是我们姑娘不去给太太请安,而是老太太老爷有令,姑娘纵使不愿,也无法违抗长辈的命令。若五姑娘觉之不妥,便向老太太老爷说去,可别为难我们姑娘!”
含玉冷笑道:“我跟你家主子说话,你一个奴才插什么嘴?”说完又向弄玉道:“姐姐的奴才恁也无礼,奴才没个奴才样,姐姐若舍不得教训,妹妹便搭把手,替你管教管教如何?”说完,也不等弄玉同意,便支使金桃上前给圆圆两巴掌。
弄玉脸色一沉,猛地抓住金桃的手,冷冷道:“你不过一个奴才,安敢来教训我的丫头,谁给了你胆子?”
金桃又羞又气,一时禁不住,竟捂着脸哭了起来。含玉忽然上前甩了圆圆一巴掌,拉过金桃护在身后,冷笑道:“姐姐觉得她没资格,那么我就有资格了吧?”
弄玉实在生气,见圆圆右脸颊五个指印,盯着含玉冷冷道:“你是主子,虽然有这资格,但切记别忘了规矩,我是你的姐姐,只有我教训你的,可没有你来教训我的道理?而这丫头是外祖母给我的,凡事自有我来教训,也轮不到你,你若再犯,我便回了老祖宗,让她请两个教养嬷嬷来重新教你规矩!”
含玉气得哭了起来,润玉连忙上来拉住弄玉,笑劝道:“好姐姐,别生气,五妹年纪小,不懂事,想再过个一两年,人长大了,也就慢慢改了,你今儿可犯不着和她一般见识,再说前两日你刚犯过病,老祖宗可是让你平心静气的保养身子,你若不听,我可得告她老人家去了?”
弄玉抿唇不言,含玉气得推了一推润玉,润玉哎呀一声,向后一个踉跄,正好踩住弄玉的脚,身子又滚到在她身上,弄玉吃痛,忙往后退去,不妨后面护栏太矮,她整个身子便倒将着向湖里坠去。一旁的圆圆慌忙用手去抓,却只来得及抓住一只鞋子,只见弄玉整个人扑通一声落入湖里,溅起一团浪花。
众人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呆了,含玉慌中却隐隐得意,真是老天开眼,恶人自有恶报,更是巴不得淹死她,也算是为母亲报了那日被辱之仇。
弄玉虽会游泳,但来此地已有多年未曾下水,且如今天气还有些寒冷,水里本冰冻刺骨,又在不防备之下落水,一时脑子僵化,身子整个往下沉。圆圆早慌了神,正要跳下去救人,却见谢冲一个箭步跑来,跳进湖里,飞快向弄玉游去,一手抱住她,向岸边游来。
润玉圆圆连忙上前要接扶过来,却被谢冲一个断喝,上前几步把弄玉平放在地,用手探她鼻息,见她还有些气,顿时大松一口气,忙两手按压她的胸腹,如此两三下,弄玉顿时咳出不少水来,半晌睁眼看去,见是谢冲,他湿漉漉头发贴在脸上,还往下掉水,不少还落在她脸上,一双凤眼比平日多几分妩媚,正灼灼盯住她。
弄玉劫后余生,见到他,竟是说不出的安心。谢冲一把抱起她,看向众人,玉脸一沉,冷冷道:“主子落水,尔等奴才不思救,养你们何用?先暂且饶恕,等回头本公子再来收拾你们!”
众丫头脸如死灰,谢冲极其厌恶的扫了一眼,抱着弄玉就向弄萧楼疾去。
彼时周氏吩咐四五个婆子提来几大桶热水,注满浴桶,待弄玉泡了半刻钟,才赶紧伺候起身穿衣,扶到寝间躺下。
谢冲进来看她,见她小脸被热气熏得红润,分外妩媚,配着潋滟的双目,情不自禁的走到床沿坐下,恰时团团端了驱寒的汤药进来,谢冲亲手接过,执勺喂她吃下,弄玉有些不好意思,忙拿过碗来一饮而尽,漱口后,向谢冲说道:“四哥,救命之恩……”
“休要再说!”谢冲拿指封了她的嘴唇,语道:“我护你,乃天经地义,若护不住,自是该死!”
弄玉竟一时怔住,心潮起伏,除了感动,竟有一种甜甜的滋味涌将上来,使人沉醉不愿醒。
谢冲想起刚才的场景,就是一阵后怕,若自己迟到半刻,说不得如今见到的就是她的尸体……想到这些,目光顿时冷厉如刀,若真个这般,这些奴才千刀万剐不足以抵她之命,润玉、含玉那两个丫头,既敢见死不救,置她于死地,那么就要承受这代价……
弄玉因这番落水,不免精神欠佳,眼皮慢慢垂了下来,谢冲轻轻扶她躺下,掖好被子,看了两眼,才掀帘出来,扫了眼坐在屋里的含玉润玉两人,向周氏正色道:“嬷嬷,此事您不需插手,让我来处置如何?”
周氏点头,因牵涉进两位姑娘,心头虽恨,却也不敢放肆,如今听谢冲这么说,又知晓他历来偏爱弄玉,哪有不同意之理?因附耳说道:“此事老太太并不知,那几个丫头如今都在廊上跪着。”
谢冲听了嗤笑道:“倒是知礼,可惜晚了!”说完,向周氏道:“麻烦您去老祖宗院里,把王嬷嬷叫来。”
周氏知道王嬷嬷可谓是老太太的尚方宝剑,若她在此,就是大夫人来了,也得给几分面子,于是点头,转身出屋去了。
谢冲扫了眼两人,歪靠在炕上,冷冷说道:“今儿这事,姐姐落水,你们不想法子救人,竟敢站在桥上看热闹,其心可恨!幸好三妹无事,若有事,你们也给我下水去走一遭,现在给我滚回院子闭门思过去!至于那帮子奴才,一概打四十板子,再撵出去。”
润玉垂头,一声未吭,别看她四哥平日一副风流样,若有人犯在他手上,不死也扒成皮。
含玉倒有些不忿,嗫嚅道:“四哥,我那丫头可是丁管家的女儿,再怎么说,你也得卖他一分面子。再说了,三姐如今不是好好的吗,你若撵了金桃出去,可是不好吧?”说着扫了眼谢冲,恰见他目光竟冷得似冰,不由打了一个哆嗦。
恰此时王嬷嬷过来,对于谢冲的处罚并不苟同,含玉说得对,金桃那丫头是丁大的女儿,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因而两人商议一阵,此事暂且瞒着老太太,至于各个丫头,杖责二十,留府以观效尤。谢冲不好忤逆王嬷嬷,待她押走了众丫头,略略坐了坐,见弄玉还未醒,便回院去了。
弄玉不过睡了一个时辰便起来,当晚去了老太太处陪着用饭,回来洗簌安歇。
哪知第二日,却头昏鼻塞,四肢乏力。周氏披衣进来,伸手摸她额头,触之微烫,忙出来向团团道:“赶快去老太太那里,告诉她姑娘受寒,有些发烧,须得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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