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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舞狂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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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金蛇”盘在身体上,受刑人一般都熬不了多久就会昏厥,如果长时间受刑是会要命的。两个狱卒手拿铁钳,眼望着纳姆逊欲,只等他一个手势就取下“金蛇”,但纳姆逊饶有兴趣地看着莫言痛苦地挣扎,似乎忘了下停止的命令。
莫言的头痛苦地左右摆动,双目圆睁,似乎要喷出火来。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抖动地越来越剧烈,整个刑架都跟着他的身体抖动起来,但即便是如此,他依然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没有发出一声喊叫。突然,他的颤抖停止了,头软绵绵地垂下来,晕了过去。纳姆逊稍稍动了下手指,两个狱卒立刻上前用铁钳摘下了“金蛇”,放在旁边的一个水盆里,“金蛇”遇水发出滋滋的声音。
莫言身上盘有“金蛇”的地方都被烫伤了,皮肤通红起泡,已经溃烂,如同一条红蛇盘在身上。
“来点刺激的,弄醒他。”纳姆逊目无表情地说。
两个狱卒抬来了一桶盐水,又往里放了几块冰。他们拿出一个硬刺棕刷,沾了冰冷的盐水往莫言身上伤口的地方刷去。只几下,莫言就从剧痛中醒来,他在迷迷糊糊中不由自主地发出痛苦的喊叫。棕刷把已经溃烂的伤口完全撕开了,他的身上鲜血淋漓,皮肉翻卷,惨不忍睹。
纳姆逊面带微笑地说,“下一项我们玩什么呢?玩毛驴推磨吧。”
狱卒们听到命令立刻又忙碌起来。在邢室的一角有一个石磨,石磨很大很沉重,里面磨的不是粮食是石头,石磨旁放着给驴使用的嚼子。狱卒们又拿来一副铁鞋。他们七手八脚把莫言从刑架上解下来,莫言根本站立不稳。他们把他拖拽到石磨旁边,拉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拉起,一个人粗暴地握住他的脸,强迫他把口张开,另一个把嚼子塞到他的口中。接着他们把他的嚼子和磨盘上的铁链连起来,又把他手上的铁链连载磨杆上。莫言上半身倾在磨杆上喘息着,巨大的嚼子让他呼吸困难。这时狱卒又拿来了铁鞋,一个抬起他的脚,另一个粗暴地把他的脚按进鞋里,一阵剧痛让莫言忍不住奋力挣扎,原来鞋子里都是钉子,尖锐的钉子立刻刺破了他的脚。狱卒们粗暴地放下一只脚,又把他的另一只脚放进鞋子里。当两只脚同时着地时,身体的重量让钉子更深地扎入他的脚中,莫言痛得大汗淋漓,他紧咬嚼子才勉强没有喊叫出声音。
纳姆逊看得更加高兴,他又拍了拍手,狱卒从墙上取下一个满是铁蒺藜的皮鞭,狠狠地抽在莫言血肉模糊的后背上,吆喝到“快走吧,你这头懒驴!”
铁蒺藜勾住他的皮肉,莫言痛得哼了一声,鞭子从他身上离开的时候将他的皮肉也撕扯开来,莫言的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他感到牙齿深深地咬进嚼子中,才止住冲破喉咙而出的嚎叫声。他的血溅了挥鞭的狱卒一身,狱卒气得抹了一把脸,吐了口唾沫,喊道“快走!”,又挥鞭狠狠打在莫言后腰的烫伤处,把已经血肉模糊的伤口打得更是破烂不堪。莫言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因为含着嚼子,声音闷闷的。他勉强抬脚走了一步,钉子在他抬脚时从从脚掌中脱离,在他落脚时再一次扎进脚里,莫言痛的几乎窒息,他稍停下喘息一下,鞭子又如影随形地跟上来,打在他的肩膀,把他半个肩膀的皮肉都撕扯开来。莫言只得又走了一步,又是钻心的痛,让他头晕恶心,站立不稳,如果不是被绑在磨上,他就跌倒了。
“再给他加点分量,看他头昂得这么高让人很不舒服,做驴就得有个驴样子。”纳姆逊又发出了新的命令。
两个狱卒忙到墙边拖来一个沉重的石头,这个石头有脸盆大小,中间有洞,一条锁链从洞中穿过。他们两个人抬起石头,把锁链套在莫言的脖颈上,莫言被压得头低下,和地面成90度。他很费力才能勉强喘息,石头的分量让钉子更深地扎入脚中,钻心的剧痛让他浑身大汗淋漓,汗水和着血水在他□的身上滑落,在地上汇集成了一个小水洼。
随着一声清脆的鞭子声,又是一片血花,莫言重重地扑倒在石磨上,头撞在磨盘上,鲜红的血染红了磨盘。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等了这么久,终于要一展身手,虐一下主人公了
得见侍从
第六天傍晚,纳姆逊来到了艾莲娜公主的寝宫。听到侍女的禀报,艾莲娜依旧木然地坐在椅子上,无动于衷,也不起来行礼。纳姆逊冷笑了一声,走到艾莲娜身旁。几天不见,艾莲娜消瘦了很多,神色倦怠,脂粉不施,甚是憔悴。
“公主几天没有吃饭了?”纳姆逊脸色很不好看。
几个侍女吓得噤若寒蝉,抖成一团,其中一个大着胆子说“这几天来基本都没有吃什么,我们劝着喝了一些蜜茶和牛奶,不过喝了牛奶后就呕吐了。”
“你们这几个废物,连这点事都做不来,都滚出去领罚!”纳姆逊声色俱厉地说道。几个侍女吓得几乎要哭了,但也不敢求饶,行了礼就匆忙退出了。
“陛下,是我自己吃不下,与他们无关,请你不要惩罚她们,要罚就罚我好了。”艾莲娜还是不忍心连累无辜,主动开口了。
“罚你?怕你吃不消吧?她们每人要挨50鞭子,四个人就是200鞭子,你那细皮嫩肉的身子挨上200鞭子就是不死也得脱成皮,哎,是我怜香惜玉,虽然你一而再地忤逆我,我也不曾惩罚你,想给你时间让你自己悔过,可你还是这么桀骜不驯。要知道在我的王国里,所有人的命都掌握在我的手中,你也不例外,不要把我的好意当作理所当然,我不是你的父王,也不会像他那么宠你。你如果顺从我,你可以过天堂般的日子,如果还这么执迷不悟的话,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你记住,现在我是给你面子,对你的错误都由你身边的人代为受罚,你如果可怜他们,你就不要再惹我生气,否则。。。。。。”纳姆逊瞟了一眼立在床边的人皮武士落地灯。
“我自己带来的侍女、侍从在哪里?还有莫言,你把他们都交还给我,然后再谈你和我的事。”艾莲娜不卑不亢地说,竭力掩盖心中的恐惧和不安,她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可以用来谈判的筹码,她明白如果不是因为父王的王位,恐怕自己早就是纳姆逊的一件人皮藏品了。
“你以为你有资格和我谈判吗?你用什么跟我谈?”纳姆逊脸对着艾莲娜,逼视着她的眼睛。
“我的命!”艾莲娜孤注一掷,蓝色的眼睛烁烁发光,跟刚才病怏怏的样子判若两人。
“好,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越是野马越有味道,我就喜欢□野马。哈哈哈哈!”纳姆逊突然大笑起来,似乎真的十分开心,他这种喜怒无常的脾气能让人发疯。“既然你这么关心你的侍从们,我就让你去看望看望他们,他们大概也很想念你呢。呵呵”
他的话让艾莲娜心里一动,真的能让我看到他们吗?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肯定不会有好日子,如果能说服纳姆逊把他们放了就好了,不过他一定会把他们当人质的,不会轻易撒手的,哎,只能见机行事了。
艾莲娜起身行礼,“多谢陛下,我的确很想见他们。”
“哼,你这个时候也终于懂得礼数了吗?”纳姆逊冷笑了一声,“看来他们对你的影响力的确不一般啊。”
艾莲娜低头垂眼,并不答话。
纳姆逊说:“好吧,跟我走吧。”转身朝宫外走,艾莲娜跟随其后。
他们走出内宫,来到院子里,几个侍从拉来了马车,看来他们都不在皇宫里。纳姆逊上了马车,艾莲娜也跟着上了车。马车哒哒地走在石板路上,离开了皇宫,车窗帘拉着,虽然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外面,但也看不出朝哪个方向走。艾莲娜索性放松心情,闭目养神,暂时不去考虑接下来的事。纳姆逊也很安静,板着脸,不知在想什么。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马车停下了。车帘掀开,纳姆逊下了车,艾莲娜也跟着下了车。多日来禁闭宫中让艾莲娜的眼睛一时不能适应外面刺眼的阳光,这里和她旅行途中经过的沙漠景象类似。太阳毒辣辣地照着,一座座光秃秃的山峦,没有草木,到处是荒凉一片。接着,艾莲娜看到了人,很多赤身裸体的奴隶带着手铐脚镣在山上忙碌,似乎在采矿。一个个黑魆魆的矿井,奴隶们背着沉重的背篓,出出进进。守卫不时地用皮鞭抽打动作缓慢的奴隶,如果有跌倒的奴隶,皮鞭更是急如雨下。眼前的景象让艾莲娜心里一阵阵吃紧,莫非自己的侍从都在这里?
纳姆逊对身边的一个守卫耳语了几句,守卫点点头离开了。过了一会,他带着一对人朝这边走来,这些人浑身肮脏不堪,披头散发,带着手铐脚镣,身上都有伤,个个垂头丧气,失魂落魄。艾莲娜一看,正是自己临走时留在王宫的侍卫和仆从,几个月不见,简直不敢认他们了,看来纳姆逊把他们当奴隶使唤。这群人一见到纳姆逊都表现得十分惊恐,接着他们看到了纳姆身后的公主,顿时如看到了救星,个个跪倒在地,失声痛哭,完全向孩子受了欺负见到母亲一样,艾莲娜心里难过,欲走上前去,却被纳姆逊突然伸出的手挡住了。看到眼前的情景,那些侍从明白了公主的处境,更是哭得凄惨。
艾莲娜强忍住愤怒,尽量平静地说:“你们受的苦都是因为我,我欺骗了国王陛下,却连累了你们,我在这里向你们道歉了。”说着深施一礼。侍从们对公主的话吃了一惊,都停止了抽泣。
“我向你们保证,我一定会尽权利保护你们,让你们能平安回家。”艾莲娜继续把话说完,然后下了决心似地看了纳姆逊一眼。纳姆逊面无表情,挥了一下手,守卫驱赶着那些人离开了。
“其他人呢?”艾莲娜语气平淡地说,她不想惹怒纳姆逊。
“嗯,你刚才表现还不错,这才像个公主的样子,太感情用事不好。”纳姆逊说着不怀好意地看了看艾莲娜。
艾莲娜低头不语。
纳姆逊自顾自上了马车,艾莲娜随后也跟着上了车。又走了一会,马车停下来了,艾莲娜跟着纳姆逊下了车,发现自己是在军营里,到处是士兵,营房,来来往往的人都在朝他们行礼。
纳姆逊带着艾莲娜径直朝一个营房走去,已经有士官去报信,一会就从里面跑出一些士兵,个个衣冠不整,神色慌乱,忙不迭地行礼。艾莲娜心中疑惑,这是什么地方?
有士兵帮助他们掀开了门帘,艾莲娜迈步进去,里面的景象让她吓了一跳,几乎立刻退出门外。营房里肮脏无比,靠墙是一大溜的木板床,上面散落着被褥和衣物,几个衣着凌乱,肮脏不堪的女人坐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骚臭味。难道这里是。。。。。。?艾莲娜的心紧张得砰砰乱跳,脸也红了。几个女人见到来人先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接着突然一惊,然后就个个掩面而泣。艾莲娜稳稳心思,仔细看这几个女人,果然是自己留在宫内的侍女,她们竟然遭此侮辱,艾莲娜心痛欲碎。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失态,知道纳姆逊正在观察自己,现在必须镇定自若。
“爱莎在哪?”艾莲娜问道。
纳姆逊并不答话,转身出了营房,艾莲娜跟着他,又上了马车。
当马车又停下时,艾莲娜发现他们回到了皇宫,但这部分是她从来没有来过的。这是一个高大压抑的古堡,大门吱吱呀呀地打开后,他们顺着楼梯向下走,越走越黑暗,越走越潮湿,楼道两旁挂着火把,照得人影如鬼魅。这是什么鬼地方啊。再往下走,艾莲娜隐约听到惨叫声,让她感到更是心惊胆战,难道是地牢?
果然,他们在一扇大铁门前停下,里面的人打开大门,一股血腥味混合着霉味,腐臭味扑面而来。进得门中,两旁都是黑呼呼的大铁门,个个都紧锁着,惨叫声听得更加真切了。艾莲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爱莎怎么样了?
一扇铁门打开了,里面漆黑一团,守卫带来火把,立刻照亮了门内。这是一个很小的囚室,地上有一团烂草,有个人扑倒在烂草中。听到声音,那个人回过头来,尽管她满脸污垢,披头散发,艾莲娜还是立刻就认出了爱莎。
“爱莎!”艾莲娜快步走了过去,爱莎望着她,似乎并不认识,接着她开始手舞足蹈,嘴里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对艾莲娜伸出的手毫不理会,她已经疯了。
以死相逼
艾莲娜心如刀绞,眼泪忍不住落下来,可怜的爱莎,她经历了怎么样的痛苦,只分开十几天,她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两个人在一起曾经的点点滴滴涌上艾莲娜的心头,让她感到痛苦万分。艾莲娜又想到爱莎的爱人斯塔德已经死了,也许爱莎这样子也好,起码她不会再痛苦了。艾莲娜颤抖的手抚摸着爱莎的头发,轻轻为她择去上面的稻草,爱莎不解地望着她,突然爱莎看到了她身后的纳姆逊,爱莎突然站了起来,伸出双手向纳姆逊扑过去“魔鬼!魔鬼!啊!!!”
纳姆逊一惊,赶紧往后退,他身边的侍卫立刻拔剑,上前一剑刺入爱莎的胸口,血汩汩地流出来,爱莎的眼睛往外凸着,手依然伸向前面,嘴大张着,却发不出声音来,她的身体渐渐瘫软下去,倒在了艾莲娜的脚下,血蔓延开来,把艾莲娜的银色绣花鞋染红了。艾莲娜呆呆地站着,身子一软,倒在爱莎的身体上。两个侍卫忙上前搀扶起艾莲娜,把她搀出了囚室。
艾莲娜感到从头到脚寒冷万分。她还不能立刻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来,爱莎在她面前被杀害了,因为她看到了害死她爱人的凶手,她不能报仇,她随着她的爱人去了。爱莎说的没有错,纳姆逊是魔鬼,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而自己现在就落在他的手中,任他宰割。想到这里,艾莲娜感到万念俱灰,恐惧和绝望占据了她的心。
纳姆逊坐在一旁,若无其事地饮着茶,不动声色地观察艾莲娜的神情。他相信自己此刻已经用恐惧牢牢控制住了艾莲娜,只需要最后一击,就能彻底摧毁她的骄傲,让她乖乖臣服于他的脚下。
“休息好了吗?你不想看看你的侍从莫言吗?”纳姆逊又品了口茶,慢条斯理地问道。
“莫言!”这个名字让艾莲娜从恍惚中清醒过来,是啊,莫言怎么样了,肯定也在受苦吧。她的心感到莫名的酸楚。强忍着悲痛,艾莲娜打起精神说:“你把他怎么了?”
“他的名字起的很好,果然是金口难开啊。”纳姆逊冷冷地说。
艾莲娜的心紧张万分,但她尽量保持平静,“让我也见见他吧。”
“好啊,好啊,好戏总是要压轴的。”纳姆逊心情似乎又好起来了。
他们又继续朝更深的地下走,越走似乎离地狱越近一步。艾莲娜听到隐约的水声。拐了一个弯,到了另一道大铁门前,铁门打开,面前竟是一个水池,水池的水污浊不堪,发出让人作呕的气味。水池的正中立着一个水车样的东西,大半浸没在水中,在缓慢地一圈一圈转着。水车上绑着一个人,那个人身体□着,几条粗大的铁链将他牢牢地绑在水车上,他的眼睛被蒙着,嘴里还塞着东西,他的身体破烂不堪,已经被水泡的惨白。难道眼前这个人是莫言?
艾莲娜正在琢磨,那个人的头已经浸入了水中,因为蒙着眼,他并不知道入水的时间,在入水的一刹那被呛得头剧烈抖动,身体也挣扎了一下,在他挣扎的时候艾莲娜看到水车上有很多钉子,都头朝上,钉子尖刺入他的身体,当他挣扎时钉子刺入得更深,一些血顺着水车流下,染红了水车。过了一会,好像有几个世纪这么长,他的头终于从水中露出来了,他的胸剧烈起伏,想在入水前拼命多吸进一点氧气,只一会功夫,他的头又一次没入了泛着恶臭的水中,又是被呛得头剧烈抖动,身体挣扎,又是血流下。这一切似是一个无尽无休的过程,一遍遍重复着。
“莫言。。。。。。”艾莲娜感到胸口像堵了一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转身面对着纳姆逊,大声喝道“快停下!”
纳姆逊还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态,似笑非笑地说:“你让停就停,好啊,公主发话了,停!”
操控水车的狱卒立刻停止了水车的运转,不巧这个时候正是莫言头刚刚入水,他就这么被浸泡在水中了。艾莲娜回头一看不好,立刻说,“快开动水车。”
纳姆逊说道:“公主殿下也太善变了吧,刚刚才让停,现在又让开,这样子让下人都不很为难,不好做啊。嘿嘿。”
艾莲娜知道此刻分分秒秒莫言的生命都危在旦夕,不是跟纳姆逊斗气的时候,就长吁一口气,放软口气说:“是我的错,请国外陛下见谅,我不识时务,不懂礼数,屡次冒犯陛下,陛下要罚就罚我吧,看在这个人曾经救过我的性命份上,请求陛下饶他一死。”
“嗯,说的倒也诚恳,不过只说说而已吗?”纳姆逊面带笑容,望着艾莲娜。
艾莲娜心急如焚,眼见水底不断有气泡往上冒,知道莫言支撑不住多久了,她一狠心,跪下了,将头深深地埋下,这是她入宫以来第一次给纳姆逊行此大礼,耳听的纳姆逊哈哈大笑,她心里感到羞愧难当,没想到自己今天竟然拜倒在这个魔鬼脚下,可是救人要紧,也别无他法了。
“好吧,看在公主的面子上,放他下来。”纳姆逊终于发话了。
狱卒们七手八脚拉起了水车,莫言从水里露了出来,但已没有了声息。狱卒们把他从水车上解下来,他的身体离开水车的时候,鲜血从后背汩汩的涌出,染红了水车和附近的水面。他的身体被放在地上,一动不动,死了一样。
艾莲娜心里如刀割一般,他死了吗?她不顾一起地跑过去。莫言的脸色苍白,双目紧闭,没有呼吸。两个狱卒把他嘴里堵着的破布取出来,身体翻过来,面朝下,给他控水,他的口鼻里涌出很多水来,他咳嗽了几声,缓过气来。
艾莲娜看着他血肉模糊,破烂不堪的身体心痛万分,感到泪水模糊了视线。耳边响起纳姆逊冷冰冰的声音:“看来公主殿下果然多这个来历不明的奴隶情有独钟啊。那么我用这个奴隶的命可以和公主交换什么呢?”
“派人给他治伤,再放了其他的侍从侍女,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下个月十五日是个好日子,你我完婚你看如何?”
“好,我答应你。”
“这次你不会再耍什么花样了吧?”纳姆逊说着走到莫言跟前,用脚狠狠地踩在莫言伤痕累累的肩膀上,莫言在昏迷中痛得发出含混的叫声。
“我若违背诺言,欺骗你,就让我献血流尽而死。”艾莲娜已取出随身的匕首,一把划在自己的手腕上,献血涌出,染红了匕首,滴落在地上,红得夺目。
纳姆逊没想到公主会如此,吃了一惊,忙说道:“好,果然是女中豪杰,一言九鼎,我信你就是。”
“那陛下答应我的事呢?”艾莲娜握着刀子的手有些颤抖。
“马上办,我这就差人去放了你的人,让他们立刻回去伺候你,这个莫言就让御医给他诊治。”
“我的侍从侍女跟我受了这些苦难,我也不能再留他们了,我要给他们一些银两,让他们离开此地各自谋生去。陛下可应允?”
纳姆逊想了一会,算算这些人在大婚之日前万不可能赶回麦可隆王国的,一旦典礼以后,他们回去告知老国王也没有用了,毕竟公主在他手上,老国王不敢怎么样,着着地上越来越多的血,纳姆逊终于做了决定,“好,就依公主殿下,我赐给他们银两让他们离开。”
“这莫言是奴隶,但他为了救我几乎舍命,我要给他一份《奴隶解放证书》,一旦他伤好也让他平安离开,陛下可应允?”艾莲娜决定好好利用这次机会。
“那是最好,我当然不愿意再看到这个奴隶了。”纳姆逊厌恶地看了一眼莫言。
“我要看着御医给他疗伤,给他在我寝宫附近找个地方调养,陛下可应允?”
“哼,你的条件越来越多了,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纳姆逊声音咄咄逼人。
艾莲娜不再说什么,只默默站着。眼见她的血不断地流出来,半个衣袖都被鲜血染红了,而她的脸也越来越惨白。
沉默了良久,纳姆逊终于忍不住了,恨恨地说:“随便你吧。”说罢转身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祝愿朋友们虎年大吉,如虎添翼,生龙活虎,虎虎生风
莫言疗伤
艾莲娜感到一阵眩晕,几乎跌倒,身边的侍从忙上前搀住她。‘快传御医,公主伤的不轻。“她在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吆喝。”先救莫言。“她喃喃地说,然后就合上了眼睛。
艾莲娜醒来的时候发现是在自己的寝宫里,眼前是几个侍女紧张的面容。
“哎呀,公主终于醒过来了。真吓死人了。”一个侍女大呼小叫地说道。
“公主您要保重啊,您如果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几个也活不成了。”
“你们都还好吗?挨打了吗?”艾莲娜想起她们都因为自己不吃饭而受到惩罚。
“我们还好,只要您好好的,我们就没事,您可千万不能再作这么吓人的事了。”一个宫女答道。
“莫言呢?”
“您的侍卫吗?他被送到旁边的一个耳房,御医正在给他治疗呢。”
“我要去看看。”艾莲娜说着挣扎起身。
“您还是别去了,您这身体要紧,御医不让您随便走动。”一个侍女忙拦阻。“再说这疗伤也骇人得很,还是别看了。”
“骇人?什么意思?我必须去看看。”艾莲娜听她们这么说更呆不住了。
侍女们无奈只得帮她换了衣服,穿了鞋子。艾莲娜这才发现床边的落地灯不见了,看来对她的惩罚暂时结束了。
侍女们引路带着艾莲娜到了寝宫不远处给侍从们住的耳房。到了房门口,艾莲娜已经听到了痛苦的呻吟声,是莫言!她推门进去,眼前的疗伤让她大吃一惊。只见莫言浑身□,双手双腿分开,被大字型困在两根柱子上,嘴里塞着破布,一个御医正在用刀子割他身上被污水浸泡感染的腐肉,地上放着一盆血水,旁边还有一个小火炉,上面摆着一个小烙铁。随着刀子的动作,莫言痛得浑身颤抖,他死死咬着破布忍住痛苦的喊叫。割过腐肉,御医又用盐水擦洗他的伤口消毒,这个过程又让他痛苦不堪,他忍不住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叫声。有些地方流血不止,御医就用烧红的烙铁止血,烙铁洛在身体上发出咝咝的声音,一股淡淡的焦糊味弥漫在空气中,莫言的身体一震,痛苦地抽搐了一下,昏了过去。但是很快,更大的痛苦把他从昏迷中痛醒。这个疗伤过程无异于又一次刑罚,让莫言痛得死去活来,艾莲娜看得心惊肉跳。她几乎站立不稳,身边的侍女见状忙搀扶住艾莲娜。
御医看到公主就要行礼,艾莲娜勉强说到:“不要行礼了,你看莫言还有救吗?”
御医用一块毛巾擦擦头上的汗,又擦擦手上的血,看了看莫言伤痕累累的身体,又看了看公主,摇了摇头,叹口气说:“我实在没有把握,只是在尽尽心意而已,他的伤势太严重了,公主殿下可知道还没有谁能从国王陛下的地牢活着走出来过呢。他能挺到现在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他没有死,换做别人,痛就痛死了,何况他身上几乎没有完好的皮肉,又失血过多,加上多日不进饮食,还在脏水里浸泡,恐怕也有感染的危险,老夫的确是能力有限,能力有限啊。”
“大人,您医术高明,我早有耳闻,这个侍卫非比寻常,他救过我的命,我请求您一定要尽全力救治他,我给您行礼了。”艾莲娜说着就要行大礼,谁想御医却抢先跪下,大声说:“万万使不得,使不得,老夫深知人命关天,岂敢不尽力而为,他能不能好要看天意了。”
艾莲娜点了点头,她走上前去,扶起御医,问道:“不知道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公主,这里很脏,恐怕不方便。。。。。。”御医面露难色。
艾莲娜苦笑了一下,“您不必过虑,我和这个侍从是共同经历过生死的,他的伤我也亲手处理过,就让我帮您吧。”
御医见状也不再多言,就指挥着艾莲娜和侍女一起帮他,这样速度快了很多,毕竟女人的手轻些,做些包扎之类的更灵巧。
忙活了几个小时后,莫言的伤口终于被处理好了,他们把莫言放下来,平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又喂了些水和牛奶。莫言在昏迷中不时呼叫“公主,快跑,快跑。。。。。。”艾莲娜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泪水模糊了双眼,莫言啊莫言,我是无路可逃了。
几个侍女见天色已晚,偷偷提醒公主该回寝宫,而且公主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艾莲娜说,“在莫言清醒之前我哪也不去。你们若累了饿了就去吃饭休息吧。我也丢不了,会一直在这里的。”
她又转身对御医说,“您忙了半天,一定累了,先回去休息吧,如果莫言有什么问题我会派人去叫您。”
御医留下了一些止痛消热的药剂就离开了,侍女们却不敢离开。艾莲娜只得让她们轮流回去吃饭休息。
一会回去的侍女来禀告,说是艾莲娜过去的侍从和侍女已经获得释放,他们此刻正在外面等着见公主。
艾莲娜站起身来,感到非常虚弱,脚步不稳,头发昏,她扶住一个侍女,站了一会定了定神,然后慢慢地走到外面。几十个侍女和侍从一见到公主都呼啦啦跪倒。艾莲娜走到每个人跟前,把他们一个个扶起来,大家都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我连累了大家,我对不住你们。”艾莲娜说着深深鞠了一躬。
“公主,公主”有的低声抽泣,有的忍不住痛哭起来。
“大家不要难过,一切都过去了,国王已经答应释放你们,我会给你们一些钱,你们自行离开谋一条生路吧。”艾莲娜说着让侍女去寝宫拿钱。
“我们不走,我们要继续服侍公主。”众人又都跪倒,哭声一片。
“我们要誓死保护公主,跟他们拼了,我们要保护公主逃出这里。”侍卫中的一个小首领喊道。
“对,对,跟他们拼了,杀了纳姆逊!”几个侍从呼应着。
“别傻了,我好不容易才让他答应了这个条件,你们不要让我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艾莲娜强忍着悲痛,说道,“我和他已经达成了共识,一切问题都已经解决了,你们只要听从我的安排,不要再惹麻烦就好了。”
“什么共识?公主莫非要委身于这个恶魔?”那个小首领依旧不肯放弃。
艾莲娜说,“你们都是跟我了很多年的人,我把你们都当作兄弟姐妹,你们受到的痛苦和侮辱我都感同身受。你们如果真的也爱我如姐妹,就请听我这一次,没有你们在他手里做人质,我才能有更多的自由,更多的选择,你们明白吗?”
大家都沉默不语。这时侍女拿来了钱袋,艾莲娜把钱交到一个侍卫首领手中说,“你给他们分一分吧,带他们离开,要注意安全,你们好好保重,走吧。”
众人再次拜别了公主,离开了。目送着他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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