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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嫁到 作者:花开九瓣(潇湘vip2012-11-19完结,女强、宠文、腹黑、种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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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唯兮心下讥讽,这南宫凛真是好笑,这帮凶之一、油漆工匠已死,如何用得着他去饶其一命?而帮凶之二、婢女青芸又非青炫国之人,更是谈不上劳什子“吾国之耻”。
  抽丝剥茧、左卷右绕的,这暗藏祸心的怕也勉勉强强只能和送茶叶来的上官家挂上勾了,南宫凛这话根本就是想指桑骂槐,不依不饶地想将下毒的脏水泼到上官家甚至是上官玄灏身上呢,真是无耻奸佞之的小人!
  顾唯兮表面不动声色,佯作一脸糊涂地望向身侧的上官玄灏:“相公,这青芸难道是咱们青炫国的人不成?难怪都有一个‘青’字!”
  在场的明眼人自然明白顾唯兮此话之意,顿时,南宫凛面色一沉,心道这顾唯兮分明在打他的脸,抬眸望去,却只看到顾唯兮眸光清澈见底、粉唇微翘,清纯精致的五官尽是迷惑不解,迷糊得煞是可爱,半点算计造作之态不显,他眼神一凝,心中笼罩了一层疑云……
  上官玄灏轻轻一笑,望向顾唯兮的目光一柔,眸底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宠溺,如冬雪初融般清凉温润般的嗓音响起:“这青芸是达奚王爷从蓝疆国带来的人,依为夫之见,当然还是问一下王爷为好!”
  就知道这两个奸诈之人会把烫手的山芋重新抛回来,就知道他这个当事人一日不对这次的下毒事件盖棺定论,这对奸诈夫妻就绝不会善罢甘休。
  达奚礼心中暗暗深呼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因狂躁与无力而变得有些紊乱的内息,眼睛一闭一睁之间已经一片清明,瞥了一眼南宫凛:“太子殿下多虑了,背叛本王的婢女青芸的确我蓝疆国之人没错,太子殿下不必质疑其来历。至于那个给贵国蒙羞的油漆工匠已经身亡,太子也不必忧心其再起祸心了。劳太子殿下对此事如此费心劳力,若是太子殿下闲来无事,亦可助本王一臂之力,从婢女青芸和那名油漆工匠着手,揪出幕后主使,给本王一个交代!”
  达奚礼不是笨蛋,自然知道南宫凛此次前来不过是借他之手除去上官家罢了,可妄想他成为任其摆布的棋子,这南宫凛似乎还未够资格做那下棋之人……
  看这南宫凛被顾唯兮摆了一道还一副不明所以、满头雾水的样子,他也不指望其真能替他缉出真凶、给他和蓝疆国一个交代了……
  “本宫自当尽力而为!既是如此,本宫便不打扰王爷休养了,告辞了!”南宫凛微眯着眼睛,随意客套敷衍了几句后,华袖一甩便离开了。
  既然达奚礼这受害者都松口说这起事件与上官家的茶叶无关,那么就算他再怎么查也难以查到上官玄灏身上去了,况且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达奚礼当苦力来的……
  上官玄灏与顾唯兮看着南宫凛自讨没趣的背影后,相视一笑,向达奚礼告辞之后也离开了。
  “小姐,你没事吧!”绿环小跑过来,打量着顾唯兮之际也不忘偷偷瞪了一眼余闲,弄得浑然不知所觉的余闲莫名其名就感觉到后脊背一凉
  “我没事。”顾唯兮摇了摇头,拍了拍绿环的手对其安抚一笑,绿环丫头方才松了一口气。
  
  马车在上官府门前的两个不怒而威的石狮子前面停下,车内,上官玄灏向顾唯兮叮嘱了一声,说要回店铺里处理一些事情,让顾唯兮和绿环先下车回去。
  顾唯兮下了马车,停驻在上官府的大门前面,由于大婚之日她是披着红盖头,而今朝敬完茶之后因着赶着前去了解那起砒霜中毒事件,和上官玄灏匆匆出了上官府,因此顾唯兮这才仔细看清楚上官府的轮廓与模样。
  抬头看见正红朱漆大门上的金漆门耳上有彩绘祥云图样,两侧的大红圆柱上雕了好些飞禽雀鸟,那种不知名的飞鸟顾唯兮曾在上官家旗下的店铺牌匾上看见过,想来那就是上官家的图腾了。
  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描边檀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上官府”三个大字。从大门伊始左右绵延开去、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四周墙壁全是由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高大的砖筑院墙掩盖不住里面的若隐若现、露出一头半角的碧瓦朱檐,墙檐下砌筑斗拱,显得古朴厚重。
  “快进去吧!”上官玄灏在马车里撩开帘子,见顾唯兮神情专注,站在门口似乎在欣赏什么东西似的,无奈一笑,不由得轻声催促道。
  “好,你也小心一点,早点回来。”
  顾唯兮转头对他轻轻一笑,小手挥了挥,没有外人在场,自然不用“相公”来“相公”去的别扭称呼,但口中却很自然就说出亲人之间的关切话语。
  毕竟在现代的时候,亲人之间分别之际说出这种关切话语并不像恋人那般暧昧,她心中后知后觉的一愣,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将他当作自己的家人看待,难道这就是同住一屋的后遗症么?
  绿环看在眼里,不禁捂着嘴巴窃笑,目光悄悄地在自家小姐与姑爷之间打量着,待顾唯兮走远了之后,方才边喊着“小姐,等等我”边提着裙子追了上去,引来余闲无语地嗤笑了声“傻妞”。
  “嗯。”听了顾唯兮的话,上官玄灏微微一愣,仿佛过了好一会儿才呆滞地点了点头应了声,沉寂许久的心湖似被投进了一颗小石子,荡漾起一圈圈暖意融融的涟漪,回过神来后,便看见顾唯兮已经消失在朱漆大门后。
  大门掩上,上官玄灏的嘴角轻轻扬起一抹弧度,放下车帘,向驾车的余闲招呼一声,马车便朝远处绝尘而去……
  ……
  一路曲水复廊,步过踞山面湖的亭台楼阁,顾唯兮刚刚步入东暖阁,便看见一个窈窕身影迎面走来,安安份份地在离她三步之远处停了下来,略带羞涩的脸上是难掩的喜色,轻轻柔柔地唤了一声:“三嫂,你终于回来了!”
  只见那女子约摸二八年华,一身杏黄缎面底子红白花撒花长裙衬得其体态娇盈,头上的丹砂点翠朝阳挂珠钗叮咚作响,樱桃小嘴不点而赤,蛾眉淡扫,粉腮微红,不知因了那胭脂还是那灼人日头……
  “你是……”顾唯兮淡淡一笑,很有礼貌地询问道,脑子里的记忆全被捣鼓出来,她今天敬茶的时候好像没有见过这位姑娘吧?看她的衣着打扮,似乎也是上官府中未出阁的小姐。
  “我是三堂哥的堂妹,上官秀宁。”上官秀宁腼腆一笑,顿了顿才说道,“三嫂,我可以这样叫你吧!”
  “当然可以。”顾唯兮嘴角抽抽,你都叫出口了,我能拒绝么?
  况且她是上官玄灏明媒正娶的妻子,上官秀宁的这一声“三嫂”自然叫得名正言顺,何必要这样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莫非是她顾唯兮长得过于生人勿近了吗?
  不过,上官玄灏的确向她提起过,上官泉有一个庶出弟弟上官勇,有一儿一女,一房人住在西院那边,这上官秀宁应该就是上官勇的小女儿。
  抬头看了看当空的日头,顾唯兮才想起今天去使节馆不过用了个把时辰,现在正值中午,随即对上官秀宁笑了笑,“天气热,进去里面坐坐吧,你用过午膳了吗?若是堂妹不嫌弃的话一起吃点吧!”
  她对上官秀宁并不排斥,大家总算亲戚一场,礼貌上也要招呼一下,总不能拂了别人特地上门拜访的好意不是?
  “不会不会,三嫂,秀宁还未吃呢!”上官秀宁十分高兴地应了声,小手握着丝帕端庄地地贴在腹前,咬了咬唇便跟着顾唯兮背后走了进去,显得既兴奋又紧张。
  她听了顾唯兮在宫宴上惊才绝艳的事迹后,便心生崇拜,心心念念想要见她一面,却又因害怕她是恃才傲物之人而心生忐忑,现在看到她的样子似乎并不像想像中那样难以相处……
  
  黑夜,如墨一样的深沉,温度总要比白天低上少许,繁星几点,月亮躲在厚实的云层中只露出半张脸。
  竹林间,偶尔只听见夏日晚风轻扫叶子枝桠的“沙沙”声……
  “你是怎么办事?”
  黑衣人背着双手、挺立如松,转过身来,黑布蒙面,露出的一双鹰眸如似利剑般寒光四射,直直刺向面前的女子,一字一顿地质问道。
  女子不敢与之对视,头一低,尽量保持镇定地开口:“若不是上官玄灏和顾唯兮把下毒的法子给破解了,达奚王爷绝对不会如此轻易妥协的,牵一发而动全身,那样的话不仅是上官家,就连青炫国也绝对难逃一劫,也用不着赔上青芸的性命了……”
  上官玄灏!黑衣人眼眸中幽光一闪,背后的双拳狠攥的力道加重……
  女子说到最后,声音已经略显有些哽咽和颤抖,可是黑衣人却对此嗤之以鼻:“啧啧啧,还真是姐妹情深哪!只是你觉得自己现在有资格替你的好姐妹青芸落泪吗?听说达奚礼怀疑你的时候可是不留情面的呀,你的一只脚都差点跨进鬼门关的门槛处了,她为救你脱离险境不惜咬舌自尽,而听你的口气,似乎爱上了你那个王爷了吧?看到这样的你,她怕是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吧!”
  没错,女子正是青芜。
  青芜“扑通”一声跪下、低首:“青芜绝无背叛主子之心!”
  黑衣人逼近几步,盯着她的头顶冷冷一笑,宛若王者般高高在上,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嘲讽与狠戾:“身为棋子却爱上入局之人,这对于下棋之人来说本身就是一种背叛。若不是你心慈手软、妇人之仁,没有依照原来的计划、命人在蜡里封藏足以毙命的砒霜,试问一个已死之人又如何来得及将茶叶保护起来?”
  若不是青芜陷入情爱、误他大事,没有将达奚礼彻底置之死地,如今上官玄灏一家怕是早已锒铛入狱,蓝疆国皇帝怕是早已雷霆震怒,青炫国内怕早已大军压境、兵临城下了,奈何千里之堤终溃于蚁穴,胜利触手可及却突然化作青烟……
  “不过,既然达奚礼对你疑虑已然消除,你便继续蜇伏在他身边将功补过……”
  他不可能放弃一颗还有利用价值的棋子,话语一顿,黑衣人鹰眸一眯,突然敏锐地察觉到背后的竹林深处隐有异样,手中银镖一闪,便听见银镖破竹之声响起,袅袅余音回荡在这个诡异的夜里,仿佛刚才的异样只是一场幻觉。
  黑衣人凝视许久,正当松了一口气,却听见青竹帛裂之声再度从身后响起,一阵蚀骨寒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逼近后脑勺,夹杂的功力犹胜于自己刚才发射银镖之时。
  一切尽在电光火石之间,危险逼近,意随心动,黑衣人一把扯过依旧跪在那里、一时没有反应来的青芜往后一挡,即使躲避不过,他也不能允许自己受一点伤、屈居人下。
  只听见裂帛之声响起,银镖已经刺入青芜的心脏,银镖含有剧毒,黑色的血液汩汩流出染湿了衣衫,青芜不可置信地瞪眼看着揪着她的手臂、目光凶狠冷绝的黑衣人,随即身体缓缓地无力向下滑倒……
  那支毒镖正是他刚才射出的,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将银镖从竹壳中逼出并令之逆转方向重新聚力攻击他这个出镖之人,那人的功力绝不在他之下,敌我未明,最忌硬拼,只是可惜了又一只棋子了……
  真是蠢货,被人跟踪了都没有察觉,尾巴都引来这里了,幸亏刚才他没有泄露什么秘密……
  黑衣人毫无愧疚之心,大手一甩,像丢弃废物一样将早已气绝身亡的青芜毫无怜惜地扔在一边,冷眼瞥了一眼青芜身上的银镖和背后那片蠢蠢欲动的竹林之后,不再多作耽搁,几个纵身穿风掠影,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黑衣人走后,从茂密的竹林中缓缓步出一个挺拔修长的人影,墨发随风轻轻扬起,孤傲冷俊,微弱的月光照得他脸上的半块银制面具栩栩生光,只露出光净性感的下巴和红润光泽的嘴唇,仔细一看,银制面具中露出的那双清冷漠然的眼眸竟与刚才的黑衣人有三分相似。
  他波澜不惊地扫了一眼不远处早已气绝身亡的尸体之后便别开视线,眸光看着黑衣人刚刚消失的方向,绝美的唇形轻启,喃喃自语道:“紫霄银镖么……”
  
  嫡女嫁到12;初来嫁到 第十二章 幕后更新完毕!
  


☆、第十三章 抢亲

  嫡女嫁到13;初来嫁到 第十三章 抢亲
  东暖阁。
  桌子上摆着枸杞粳米粥、玫瑰莲蓉糕、杏仁松瓤卷酥和一碟子马蹄虾仁小饺儿,看上去色香味俱全,顾唯兮舀起一小勺枸杞粳米粥吹凉了一些,尝了尝,砸了砸吧嘴:“这粥倒是不错!”
  平日里各院子的一日三餐差不多都是从上官府的大厨房里做好了,由下人们呈上来的,由于这东暖阁是上官玄灏的住处,又有老管家上官贤亲自打点,下人们更加不敢怠慢。
  “小姐,姑爷昨晚真的没有回来吗?”站在一旁的绿环一脸小心翼翼地开口,圆溜溜的大眼睛却紧盯着顾唯兮不放,不肯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顾唯兮摇了摇头,优雅地拿起筷子,一边从碟子里夹了一只马蹄虾仁小饺儿放到嘴边,一边开口迅速转移话题:“对了,绿环,你不打算坐下来吃点吗?”
  “小姐,我在你面前可以没大没小的,咱们以前在侯府的时候,屋子里关上门来外人也不能说三道四的。可现在咱们呆在在上官家就得守上官家的规矩,屋子外都有不少忙活的丫环呢,奴婢和主子同桌吃饭若是被府里那些有心人发现了,指不定又该怎么为难小姐了。”
  绿环瞄了瞄四周,瞧着屋子里没人,才凑近顾唯兮小声嘀咕道,说完后又直起身子,给顾唯兮重新添了点粥,笑嘻嘻地说道:“不过小姐尽管放心,上官家的伙食好着呢,我和沐雪两个每天都吃得饱饱的……”
  看着绿环唠唠嗑嗑又要紊叨开了,不过总算不再把话题纠结在上官玄灏身上,顾唯兮松了口气,把饺子放进嘴里细细咀嚼了一番,嘟囔道:“嗯,那就好!”
  “小姐,姑爷一晚上都没有回府,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难道你真的不担心?”绿环把自个儿的家长里短都絮叨完了之后,三言两语地又一个回马枪打回了顾唯兮身上来。
  顾唯兮优雅地小小地翻了个白眼,把口中的食物咽下去后,擦了擦嘴,斜睨了绿环一眼:“本小姐吃饱了,可以去给府里的各位老祖宗请安了!”
  绿环真是比现代的狗仔队还要敬岗爱业,整天追在后面拷问上官玄灏和她的事情,她又不是上官玄灏的尾巴,她怎么知道那家伙去哪里?况且东暖阁晚上又不搞宵禁,那家伙来去自由的,他爱去哪去哪,她顾唯兮担心个什么劲儿?
  碍于她的郡主身份,本来隔三茬五才需要给府里的老人请安的,不需要每天晨昏定省。
  现在看来,与其听绿环在这里唠嗑八卦她和上官玄灏的“闺房之事”,今天还不如顺道去请个安,做个乖乖媳妇,虽说以后也很难有这样的机会,今早的这次请安就当免费赠送给老太君好了……
  “小姐,你忘了吧?今天不用去请安的。”
  绿环的小手一把把想要站起来的顾唯兮重新按坐在椅子上,一把打破了顾唯兮想要逃离的白日梦,再凑着小嘴小声说道:“况且,听那些丫环婆子们说啊,那上官夫人,就是小姐你的正经婆婆,这几年几乎连一天都没有给那老太君请安问侯过,人家不照样过得乐呵呵的,老太君依旧拿上官夫人没有法子啊!”
  依她的意思啊,虽然那上官夫人昨天那样子侮辱自家小姐让她很憋气,但现在看来,小姐以后可是上官家的当家主母,如今提前向上官夫人的作风靠齐也不错啊,老太君那儿估计也不敢说什么,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嘛……
  “哦?”顾唯兮单手枕着桌子,小手轻点粉腮,想不到这上官夫人这么有能耐,居然一直和老太君对着干也能相安无事,正想着想要向绿环再打听些什么时,便看见沐雪走了进来,“已经办妥了?”
  她昨天便派沐雪出去处理药膳坊的事情,想不到沐雪现在才回来,不过她知道沐雪的身份不简单,所以她也不会过多追问沐雪的私事……
  沐雪说道:“一切都准备好了,后天可以开张!”
  顾唯兮点了点头,七夕宫宴之后又接着忙活大婚的事宜,所以把药膳坊的事情耽搁到现在,一直都是沐雪偷溜出去帮她处理,可后天的开张仪式她这个幕后老板却不想错过,看来到时候要换个身份出去一趟才行了!
  “不过,倒是出一点事情……”沐雪板着两道英气十足的细眉,欲言又止。
  “出什么事情了?”顾唯兮还没有见过沐雪这样一副犹豫纠结的样子。
  “螃蟹那未过门的媳妇昨天被人逼亲了,昨天回到酒楼的时候鼻青脸肿、身上全是血污与泥浆,估计被人打得不轻,被童掌柜勒令去休息了,给他请了个大夫。听说那抢人的正是上官府的二公子上官彦辉!”
  顾唯兮微微眯了眯眼,她记得,那个螃蟹正是她第一次去八仙楼里负责招呼她和绿环的那个小二,他原名谢滂。
  听沐雪说这个谢滂平时兢兢业业、精明能干,在准备药膳坊开业的事宜上帮了不少忙,现在居然遇上了这茬子事情,还与上官府牵扯上了关系……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骚乱声,有丫环吱吱喳喳的声音响起来:“听说了么,刚刚有人看见二少爷从房间里面头面浮肿地从屋子里面跑了出来,身上全是赤红赤红的斑点恶疮,恶心死了人……”
  “老太君不是给他请了大夫了么,还没有治好么?”
  “没呢!听说请了几个平时颇有名气的大夫来都不济事,都说瞧不出是什么毛病。这不急疯了么,在屋子里边死劲地摔打东西来着,还砸破了屋子里一丫环的脑袋,啧啧啧,在北霜园那边做事的下人真是作孽啰,幸亏咱是东院这边的人!”
  “嘘,你说话忌讳点,谁不知道二少爷可是老太君捧在手上的金笸罗……”
  被那丫环告诫了两声,其他丫环也就不敢说出什么其他难听的话了,随便唠嗑了几句便一哄而散,继续忙活手头上的事情去了。
  虽说现在府里只有三少爷这么一个嫡子,可三少爷如此体弱多病,说不准哪天便歇了气了,将来接管上官家是谁还说不准呢,况且那老太君还那么疼爱二少爷……
  
  北霜园。
  顾唯兮领着绿环和沐雪来到上官彦辉居住的北霜园时,便看见里里外外的丫环和小厮都忙成一团,进进出出的,有的捧着食物托盘、有的捧着鎏金洗脸盆、有的拿着扫帚簸箕……
  隐隐约约还听见不远处的屋子里面传来锅碗瓢盆的摔破声和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男高声,下人们个个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应该不是担心上官彦辉的病情,倒像是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成了出气筒……
  顾唯兮心中嗤笑,她虽然与这上官彦辉素未谋面,但从他强抢民女的行为看来,不过是仗势欺人的市井流氓加二世祖罢了,果真是一龙九子、个个不同,想不到上官玄灏也有这样的哥哥!
  现在听到上官彦辉痛苦不堪的苦叫声,想来是不是老天爷的报应来了。
  本来她是不太相信怪力乱神之类的,但既然她这个现代人都能在机缘巧合之下穿越回这个架空年代,试问什么稀奇古怪、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不会发生呢?
  “还以为只有我心血来潮关心二弟的病情呢,原来三弟妹也来了,也是看望二弟来了吗?”一个娇媚的声音响起,将顾唯兮的思绪扯了回来。
  顾唯兮抬眸望去,正看见上官瑶打扮得贵气非常,扭着腰肢婷婷款款地走了过来,于是轻轻笑了笑:
  “听说府里面来了不少人,甚至连老太君也惊动了,想来二哥的病情很是严重,便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大姐!”
  这女人怕也只是看热闹来的吧!
  “那就一起进去吧。唉,听说三弟昨晩没回来吧,这才新婚第二天,便抛下刚娶进门的美娇娘出去逍遥快活了。男人嘛,都是那样,不过三弟妹你可得看紧点,不然指不定三弟哪天便被哪个狐狸精勾了去!”
  上官瑶一边甩着帕子走着,一边转过头去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语重心长地对顾唯兮说道,语气里不难听出其幸灾乐祸的意味。
  说实话,想不到昨天达奚王爷砒霜中毒一事,竟然就这样被上官玄灏和顾唯兮解决了,那达奚礼连一点责怪的迹象也没有,还乖乖地在青炫国大街上贴出通告,解释说这次事件与上官府的茶叶没有关系,她以前可听说这达奚礼是个性格乖张、不按常礼出牌的人,这次丝毫不闹事,还真是神了!
  说起来,她觉得这顾唯兮真是个好福气之人,嫁了过来便上官府逢凶化吉,昨天看那上官玄灏的脸色都似乎好了不少。
  此时她倒是真的希望那上官玄灏被哪个狐狸精勾走了,让这顾唯兮堵堵心、憋憋气也是好啊!
  “我相信相公的为人,若是真有狐狸精也不会等到今天才有动静了不是?相公昨晚定是有要事才会在外面逗留,因此我除了担心相公的身子之外,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只是我倒有点替大姐姐担心,听说姐姐你回娘家已经好些日子了吧,怎么也不用回夫家瞧瞧?你也别怪弟媳我这小辈之事儿,只是我平常听人说那什么万花楼、群芳阁的花街柳巷煞是热闹,也不知道大姐夫的性子能不能抵得住外面的诱惑……”
  顾唯兮自顾自地说着,仿佛没有看到上官瑶的脸色越来越黑沉、一副懊悔担忧郁卒的样子似的……
  “他敢!”上官瑶猛地一跺脚,狠狠地咬了咬牙,而后才发现自己似乎被顾唯兮牵着鼻子走了,顿了顿才说道:“我相信他!”
  “哎呀,大姐姐不必紧张,听姐姐刚刚说得头头是道的,想来姐夫的性子定是被姐姐驯得服服的……”顾唯兮似乎现在才觉得自己失言似的,连忙心慌地补充道。
  “咱们还是赶快进去看看二弟吧!”上官瑶下了下火,头也不回地往屋子里走去。
  绿环一阵窃笑,想和咱小姐斗,再练多两年吧……
  此时,屋子里再次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嫡女嫁到13;初来嫁到 第十三章 抢亲更新完毕!
  


☆、第十四章 除病

  嫡女嫁到14;初来嫁到 第十四章 除病
  “嘶!痛死我了!你这贱婢子找死是吧,会不会服侍爷啊,动作不晓得轻一点,给爷擦个脸都快要把吃奶的劲给使出来了,是嫌爷的脸不够破是吧?”
  上官彦辉一把推开拿着湿布为他擦脸的丫环,顺手抓起旁边铁架子上的鎏金洗脸盆便扔了过去。
  那个丫环一个踉跄被推倒跌坐在地上,惊慌地看着硬邦邦的鎏金洗脸盆砸了过来却无力闪躲,前额肿了起来,被清水溅了一身,幸亏那水是凉水才幸免于祸……
  “还愣着作甚?还不赶快重新打盆凉水起来给二少爷降降温?”
  老太君看着上官彦辉这个宝贝疙瘩儿无缘无故遭了这种罪已经是心如刀绞、如坐针毡,现在看到这班笨手笨脚的奴才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剜了那个跌坐地上、梨花带雨的丫环几眼……
  那丫环惊惶失措的眼神对上老太君怒瞪的双目,一个瑟缩后便忙捡起摔在一旁的鎏金洗脸盆,抹了两把眼泪就赶紧往屋外跑去,其他带些眼力劲儿的下人也跟着把有些凌乱的地面收拾干净了。
  顾唯兮跟在上官瑶的后面进来,便看到一名穿着贵气的公子哥儿靠在长榻上。
  只见他头面肿起潮红,眼睑几乎不能开启,仅仅留下一条眼缝,眼睛被极度浮肿的眼睑遮盖得不见了踪影,几乎已难辨出原来面貌,面部与脖颈皮肤密布的丘疹和水疱,赤色绕于双目,从其卷起的袖子可看到他有些肿胀的手臂亦是细疮如粟,推测其身上应该也长满了小如麻豆的疮。
  他应该就是上官玄灏的庶出二哥上官彦辉了。
  一走进来,顾唯兮便敏锐地闻到一股有些刺鼻熏人的油漆味,随即不适应地皱了皱眉,她随意扫视了一眼这间屋子,除了装饰得颇为奢侈贵气之外,竟发现床、衣柜、桌子、椅子等家具全都是崭新的,应该是刚上漆不久便摆放进来的。
  莫非,这上官彦辉把谢滂那未过门的媳妇掳了过来之后,便着急着把房间布置一新为花烛洞房?
  看见被人众星拱月般围着转的上官彦辉一副肿胀得爹妈都认不得的倒霉残破相,沐雪脸上一成不变的冰山表情很好的掩饰了眸底一闪而过的嘲讽,看来这厮比昨天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谢滂还要更加严重呢!
  绿环则是低眉顺眼地把头埋在胸前,抿着嘴唇憋着笑意,看这二公子遭到报应实在是大快人心了,让他竟敢强抢民女来着……
  屋子里许多人明面上给二少爷探病的幌子,实际上都是来看热闹的,但由于这二少爷是老太君疼进心里的宝贝疙瘩儿,大家只管隔岸观火,不敢明目张胆地出口笑话。
  不同于其他人暗地里嘲讽窃笑,上官瑶可谓将八卦挖苦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只见她一脸关切地往前探了探脖子,看见上官彦辉的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用丝帕捂着嘴一脸痛心惋惜地说道:
  “哎哟,二弟啊,这是遭得是什么罪啊?怎么的,怎么的就弄成这副样子了,那些红红点点的还疼么?”
  对于她来说,不是朋友的人都可以算是她的敌人,况且柳姨娘这一房人可是她娘亲孔姨娘一房人的劲敌,多多趁机落井下石于她无害!
  况且,她可不怕得罪那老太婆,现在那老太婆暂时还得看着上官玄灏的脸色呢!
  别说现在上官玄灏还活着,就算一旦他有朝一日去了,凭她大哥上官明风多年来插手上官家产业之际积累下来的人脉和实力,哪里轮到上官彦辉这个只知吃喝玩乐、不学无术的败家子接管上官家,那老太婆就算有心有力想举荐上官彦辉,也不怕那纨绔子弟将上官家的家产给败光了?
  老太君现在一门心思都摆在上官彦辉身上,哪里有那门心思听得出上官瑶这话里是不是有冷嘲热讽、弦外之音呢?
  柳姨娘本来瞧着一大帮人跑来北霜园她们母子的笑话,心里就不痛快,现在听到上官瑶公然出言嘲讽就更加火冒三丈了。
  但她现在的心思都放在自个的儿子身上呢,再加上老太君和老爷都在这里,她也不好跟上官瑶这贱蹄子吵,只好拿着帕子一角轻轻拭了拭眼角的泪花,俏脸上写满了凄然与无助,十分容易勾起男人的保护欲,一脸哀怨地小声呜咽着:
  “哎哟,我的儿呀,为什么会这么苦命呢?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老爷啊,妾身,妾身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上官泉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淡淡地安慰了她几句,便别开视线望向给上官彦辉诊脉的大夫,道:“大夫,犬子究竟得的是何病,不知道可有法子根治?”
  “令公子六脉平和,只是略有一点虚弱,并未探出有其他异样。老实说,二少爷这种怪病实在闻所未闻,恕老夫孤陋寡闻,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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