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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嫁到 作者:花开九瓣(潇湘vip2012-11-19完结,女强、宠文、腹黑、种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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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顾唯兮的话,达奚礼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下来,一手挥开想要向前来搀扶的下人,拖着疲倦不堪的身体硬撑着来到桌子面前,朝上官玄灏手中的杯子里低头一看,双眼警觉地往四周扫视了一遍,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口中不由喃喃自语道:“可恶,难道说一转眼,就有人进屋来了?可是他是怎么投的毒呢,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有这么快的身手!”
  “拜托,麻烦王爷你冷静一点,那应该不是什么毒药吧!”顾唯兮十分无语地看了达奚礼一眼,要是真的是毒药,能弄得这么明显让他们发现吗?
  这人真是说风就是雨,那次宫宴后也从不同人口中听说过达奚礼在蓝疆国的威名,就算不是赫赫有名的战神,也是位在沙场中身经百战的将军,怎么现在发生了这么丁点儿事情一惊一乍的?看来那砒霜真是把他折腾得不轻……
  “原来是一场虚惊!”达奚礼低头看了一眼,确实不像是毒药,便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疑神疑鬼了,而后又不满地瞄了顾唯兮和上官玄灏一眼,这两个竟然拿这种事情开玩笑,难道他们两个都不知道他是个需要好好休养生息的病人吗?
  “人没有进来,风可是进来了。”上官玄灏仔细地看了那杯茶,环顾了一下四周干净整洁的家具,最后抬头看了看,淡声说道,“大概是风吹落了房梁上的灰尘或什么,掉落在茶水中了。”
  这桌子旁边正靠着窗,一阵凉风不时从窗外溜了进来,轻轻地撩动了一下屋内的珠帘,泛起了沙沙的声响……
  “怎么可能?”达奚礼摇了摇头,摆了摆手,实在感觉累得慌,便顺着旁边的椅子坐了下去,“这个使节馆都不晓得有多久没接待过外国使臣了,前几天本王才嫌弃这里废置了那么久,就把房间里的那些废旧家具全都扔掉了,让人又换了一批进来。再看那房梁都有些脱漆掉色了,实在是配不上本王的身份,便雇了个粉漆匠前来油了一下梁木,你们看看,那房梁都是锃亮锃亮的,哪里会有什么灰尘或蜘蛛网什么的!”
  说完之后,达奚礼已经是下巴直昂、鼻孔朝天、嘴角微勾,满脸得意洋洋的样子,也不知是为自己的口味高雅而沾沾自喜,还是为终于找到上官玄灏的言语漏洞而喜不自胜……
  废旧家具?看那个南宫耀如此爱好面子,这接待外国使臣的使节馆自然也投入了不少人力物力,那房子里的家具自然也是价值不菲的,在达奚礼眼中居然全都成了废旧之物?
  顾唯兮心中腹诽,原来这达奚礼不仅嗜茶如命,而且还有这么严重的皇室贵族“洁癖通病”,难怪在青炫国短时间内暂住的房子梁木都要重新淋油上漆……
  “按理说,这新漆的梁是不会积留灰尘或其他浊物的……”顾唯兮忽然想到什么,与上官玄灏对视一眼后,均在对方眼里面看到了然之色。
  达奚礼皱了皱眉,还未反应过来,便见上官玄灏握拳抵在下鄂轻咳了数声,朝门外唤了一声:“余闲!”
  本来余闲正在外面与绿环相隔着十几丈大眼瞪小眼的,也不晓得这绿环姑娘是怎么回事,那圆溜溜的大眼睛中是明晃晃的敌意,待他想看清楚那抹敌意因何而来时,那抹敌意又突然消失不见了,任他怎么探究,这绿环姑娘还是这么一副冷冷淡淡、对他不理不睬的模样,甚至还挪着步子离他越来越远,仿佛他余闲身上沾染了什么不洁净的东西似的,今天才是他们第一天见面,他好像也没有怎么得罪她吧!
  哎呀呀!他余闲何时受到此等待遇了,虽说比不上自家少爷,可那也是见多识广、能力出众、长相俊俏的翩翩公子一个,平时有多少姑娘芳心错付,他余闲眼尾都不赏他们一个,今天却被这个小丫环给嫌弃起来了?
  她以为他余闲真有那么闲?他不是瞧见自家少爷从来不近女色,对以前那个“第一美人”柳若兰都是一副淡漠疏离的态度,害他都以为自家少爷怕是要孑然一身、孤独终老了。现在却难得对新上任的三少奶奶不一样,明显没有那种淡漠疏离的感觉了,这可是天下奇闻啊!
  虽说自从宫宴之后,他就从街头巷尾、酒楼食肆都听到关于这三少奶奶的灼灼声名,自然知道“草包千金”的传闻有误,自然是配得自家三少爷的,但是这也不能成为让爷突然改变的缘由啊,毕竟以前想接近少爷的女子,包括那爱慕虚荣的柳若兰,哪个不是才貌双全的……
  因此,他看着这绿环和三少奶奶感情挺好的,就想着找这三少奶奶的贴身丫环打好关系、套套口风,看看这三少奶奶究竟有何能耐让三少爷另眼相待,谁知道这绿环却不识好歹……
  余闲正愤愤地在心中想着,便敏锐地听到自家三少爷唤了自己一声,连忙应了一声后便往屋子里跑去,还不忘回头瞟了一眼那边莫名气妙、正在对着墙头数蚂蚁的绿环……
  
  在门前看守的侍卫自然也听到上官公子叫了余闲一声,看到达奚礼没有异议之后,便也迅速放行。
  “少爷,找我什么事?”余闲着急地问道,打量了一下上官玄灏,见其除了一如既往般脸色苍白虚弱之外,并无其他异色,便放下心来,虽说以自家少爷的能力不至于出什么事情,但万一病发了,可就麻烦了……
  “你上去看一下那房梁,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上官玄灏轻咳数声,指了指屋顶上正对着桌子的房梁,对余闲说道,“记住,一点细节的地方都不要遗漏!”
  “是,少爷!”余闲恭敬地应了声,施展轻功,纵身一跃便轻易攀上了两丈多高屋梁高处,稳步落下,蹲下身子仔细探寻着……
  这身轻功看得顾唯兮啧啧称奇,她穿越来这里之后好像只看见过沐雪和当天那三个黑衣人施展过轻功,即使知道古代的武功高深莫测,但看到余闲在自己面前露了这么一手,武功应该还蛮高的,不禁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一个贴身随从的武功都如此厉害,顾唯兮下意识中瞥了身侧淡然而立、双手背后的上官玄灏一眼,只见他的侧面如刀工斧削一样完美无瑕,那被微风轻轻扬起的几缕墨色发丝衬得脸色越发苍白如纸,只是一双墨玉般幽黑深邃的瞳孔默然注视着房梁,那眸底闪耀着睿智与冷静的光芒。
  这样的男人,无疑是充满魅力的,确实有吸引人的资本,难怪就算他被外人传得如何病重缠身,依旧有不少闺秀小姐派人上门求亲,愿意嫁入上官府,一部分许是看中了“第一皇商”的雄厚财力,另一方面也许她们亲眼见过上官玄灏的真人也不一定……
  顾唯兮这样一瞥,心中若有所思,不知不觉就愣了神,待从侧面看到上官玄灏嘴角轻轻扬起,那样子在她眼中怎么看就怎么有戏谑的味道,还未等她回过神来,便听到上官玄灏略含笑意揶揄的声音响起:“娘子,为夫的脸上莫不是沾了什么东西?”
  上官玄灏说这话时眼睛依旧盯着房梁方向,扬起的唇角弧度却久久没有落下。
  “没有。”顾唯兮摇了摇头,淡声说道,一点被发现的窘迫感都没有,视线很自然地从上官玄灏身上转移到房梁上,悠悠地说道,“我只是觉得你很帅!”
  反正她在现代的时候也看过不少帅哥,虽然说很难找得到比得上官玄灏这种级别的,但她还不至于被上官玄灏一句话便羞得找地洞钻,她知道这样会让这个家伙越发得意,反正在现代的时候赞美别人长得帅也不是什么羞于启齿的事情……
  “帅?”上官玄灏疑惑地出声,而那边听到他俩对话的达奚礼也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顾唯兮。
  “就是好看得人神共愤的意思!”意识到这是古代,他们还不明白“帅”的意思,顾唯兮便换了一个方式解释道。
  上官玄灏虚握着拳头轻咳了数声,胸腔里是极力抑制的闷笑声,达奚礼嫌弃地瞥了上官玄灏一眼,喃喃自语道:“本王也很帅的!”
  这顾唯兮真是没有眼光,难道她在宫宴上拒绝他的求婚就是因为上官玄灏这副臭皮囊?那他长得比之上官玄灏也不差吧,凭什么他被踢出局了?
  正在此时,停在房梁上的余闲纵身一跃,从梁上下来,走到上官玄灏面前,冷声说道:“少爷,这根房梁上有一小块地方并未曾漆到,而且其中还有一个小洞,若不仔细看很难察觉得到,我刚刚用手摸了一下那小洞,手上沾了一些滑腻腻的东西。”
  说着,余闲便将手中取得的那滑腻腻的东西递给上官玄灏看,上官玄灏辨认一下,微眯着眼睛:
  “原来是蜡。”
  
  嫡女嫁到10;初来嫁到 第十章 发现更新完毕!
  


☆、第十一章 凶手

  嫡女嫁到11;初来嫁到 第十一章 凶手
  “蜡?”达奚礼凑上前瞥了一眼,疑惑地皱了皱眉,这房梁上为什么无缘无故会有蜡呢?
  顾唯兮抬头看了一眼正对着桌子上的那根房梁,淡声说道:
  “应该是有人借油漆屋梁的机会,在屋梁上挖了一个小洞,内装砒霜,然后用蜡封住,当王爷喝茶的时候,热气上升,溶化了蜡,砒霜就自然而然掉入杯子中,王爷喝了那杯茶后就会中毒身亡。”
  余闲佩服地看着顾唯兮,这三少奶奶真是名不虚传,他余闲很少佩服人的,自家少爷是一个。
  哦,对了,还有那次在钱庄里遇到那个黑头黑脸的小兄弟也是让他余闲心悦诚服的一个,毕竟那小兄弟竟然能在那么短的时间算出那么一大笔帐款和想出那么多改进计数的方法,真是不简单。
  可惜的是,自从那次之后,就没有再看到那小兄弟在钱庄里出现过了,真是可惜了,不然也可以让少爷将那样的人才收为己用……
  “咳咳!”听见上官玄灏的咳嗽声之后,余闲方才回过神来,转眼却疑惑地见到自家少爷正满脸不悦地看着自己,仿佛自己偷窥了他什么东西似的。
  余闲先是一头雾水,转头看了一眼上官玄灏身侧的顾唯兮之后,才恍然大悟,连忙咽了咽唾沫、缩了缩脖子,这少爷也太小气巴拉了吧,不就是不小心瞄了三少奶奶一眼吗?
  听了顾唯兮的话后,达奚礼“啪”的一声猛拍桌子,眼中寒光料峭,凌厉喝令一声:“来人,把当日来这里油漆屋梁的工匠给本王抓来!”
  一个小小的油漆匠竟敢算计到他的头上,不管那人受了谁的指使,先抓过来先给他猛灌砒霜再说,严刑逼供,非得揪出幕后主使不可!
  “是,王爷!”
  屋外的两名侍卫连忙恭敬地应了声,便迅速施展轻功往外面掠去。
  他们都是达奚礼亲自培养的手下亲信,许多事情只要达奚礼吩咐一声便能心领意会地前去执行,向来忠心耿耿,达奚礼也不必担心他们会生出背叛之心并衍生出什么幺蛾子来。
  “究竟是哪个龟孙子想要算计本王,竟想置本王于死地!”
  达奚礼微眯着眼睛,尽管脸色发青、唇色泛白,却依旧难掩一脸的寒戾阴鸷之气。
  屋子里的下人纷纷缩着脖子低着头,不敢出声,就连平时见惯世面、一直淡定冷静的两名青衣婢女青芜与青芸也只敢静静地呆在一旁,虽然平时达奚王爷是一副邪魅不羁的样子,可怒火上来、那惩罚人的残忍法子不是每个人都能轻易承受的……
  “那一点砒霜根本不足以毙命,或许那人并不是真想要置王爷于死地,只是想挑起两国的矛盾罢了。否则若是凶手特意加重砒霜的剂量,任凭林御医再如何医术盖世,王爷中毒之后也回天乏术!”顾唯兮淡声说道,说话时眼角余光还有意无意地观察达奚礼的脸部表情。
  说实话,她现在对于达奚礼这个人还存有保留态度,对他这次以堂堂一国王爷之尊专门造访青炫国的目的是否真的在于搜罗茶叶也半信半疑,虽然他是个嗜茶如命的人,现在对她与上官玄灏似乎又表现得颇为信赖和倚重。
  但自古以来,沉溺于权力角逐中的皇室中人不在少数,这达奚礼又岂会是省油的灯?
  “其实,凶手也是知道王爷喝茶前有用银针试毒的习惯,才会想到用蜡把砒霜封在房梁上,利用茶水散发的热气来达到下毒的目的。”
  上官玄灏轻咳了数声,淡淡地说道,话中意有所指,这凶手事前该是把达奚礼的饮食习惯都调查清楚了才对,只是既然茶叶没有被检查出问题,那么难道说凶手并不是将矛头指向上官家?
  或者其实凶手原本也打算在茶叶中动手脚的,只是没有想到达奚礼的动作那么快,竟然中了毒后也不忘命令手下亲信把茶叶保护起来,让凶手错失了下手的机会……
  “哦?那凶手为了谋害本王还真是煞费苦心啊!”达奚礼轻轻扣了扣桌面,两道浓眉微微挑了挑。
  “看来还不止如此,若想下毒计划百分之百成功,必须将蜡封砒霜的小洞挖得刚刚好,正对着王爷平时喝茶时所坐的座位,甚至是对准王爷手中的杯子。这样的角度拿捏得煞是刁钻,一切都得算计滴水不漏。所谓差之毫厘则谬以千里,若不是对王爷平时的落座习惯或是拿着茶杯的姿势都了若指掌,根本不可能做到这般算无遗漏。”
  顾唯兮淡淡地分析道,可是嘴角却毫不掩饰地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这样注重细节的情报又岂是普通人可以轻易打探到的……
  话已至此,上官玄灏与顾唯兮一唱一和,都提示得那么明显了,这达奚礼若再听不明其弦外之音就太说不过去了,这两个人的意思是,他身边有人背叛了!
  想到这里,达奚礼重重地抓起手侧的杯子一把猛摔在地上,一时茶水四溅、满地碎片,目光冷冽地一一扫过屋子里的一众下人,冷冷出声:“说,你们谁出卖了本王,竟敢把本王平时的起居习惯尽数泄露出去,亦或是,你们其中哪个人也是幕后黑手的帮凶?”
  达奚礼的眼神太过凛冽可怕,被扫视过的一屋子下人都惊恐万分地猛摇脑袋,却又一时说不出辩解的话语来,只得把头颅埋得比刚才更低了。
  这些人中,大多数是平时贴身服侍达奚礼的丫环,对达奚礼的饮食习惯却也了解得最清楚的,她们跟达奚礼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自然知道多说多错,倒不如沉默是金,一旦让达奚礼起了疑心,她们就算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奈何达奚礼也不是笨蛋,这些丫环虽说平时跟在他身边贴身伺候,可是要论对其饮茶习惯的熟悉程度,是远远比不上那两名青衣婢女的,于是冷喝一声:“青芸、青芜!”
  两名负责泡茶的青衣婢女听到达奚礼的这一声冷喝,吓得连忙跪下来连连磕头,胆战心惊地求饶道:“求王爷明察,奴婢们绝无谋害王爷之心啊!”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乖乖地供出幕后主谋,本王还会考虑留你们一条全尸!”
  达奚礼盯着她们两个,一字一顿地清晰吐音,那语气比刚刚明显已经缓和了许多,可是听起来却让人一阵蚀骨寒意从脚底升起,漫延到四肢百骸……
  上官玄灏神色淡淡,也一脸深思地望向两名青衣婢女。
  而顾唯兮则嘴角抽抽,心中顿觉一阵无语,这达奚礼还真是个奇葩,这诱敌逼供不应该是先赏一颗糖果再给一记棒子的吗?他倒好,直接给了别人一把刀,也不怕一刀就把知道重要线索的相关人员给杀死了。
  也许在他看来仿佛留人全尸是多大的恩赐似的,也不想想看,若是这帮凶和细作对幕后黑手真是死忠,反正在达奚礼这横竖都是一死,又何必把幕后之人供出来呢!
  正当顾唯兮对达奚礼这种特别的审讯和威胁别人方法一阵疑惑和无语时,抬眸却惊愕地看见一屋子里的人听了达奚礼的话后果然吓得瑟瑟发抖、脸色一片惨白。
  那跪在地上的两名青衣婢女更是颤抖不已,声泪俱下地求饶道:“王爷,真的不是奴婢啊,奴婢向来忠于王爷,绝无二心,又岂会设计陷害王爷呢!”
  “哼!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将她们两个拖下去严刑逼供,直到她们俩将幕后主使招认出来为止!”
  达奚礼眼底尽是狠戾与不耐烦之色,大手一挥,便有几个侍卫听了吩咐上前准备将两名青衣婢女拖下去。
  “王爷!这……”奈何,正当侍卫上前时,却看见其中一名青衣婢女嘴角流出一丝腥红,眼睛一闭便没了气息,“王爷,这名婢女咬舌自尽了!”
  达奚礼皱了皱眉,看了那名青衣婢女一眼,正是青芸,于是挥了挥手让侍卫将青芸的尸体拖了下去,再瞟了一眼依旧跪在地上、面露惊恐之色、面容惨白的青芜,冷声说道:“起来吧!”
  “谢王爷,谢王爷!”青芜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磕头谢恩之后连忙站了起来,一双腿还因为刚才的惊吓而战栗不已。
  顾唯兮心中一凛,微微挑了挑眉,这青芸是咬舌自尽,而不是中毒身亡,说明其不是被迫了结性命,而是确实是下毒的帮凶,现在看确实有畏罪自尽的嫌疑。
  看来,达奚礼的严刑逼供确实是非一般人能承受的,所以刚才他说留她们一条全尸确实是天大的恩赐了,真是个暴君啊!
  “王爷,那名油漆工匠在两天前已经被人灭口了,有邻居在他屋子里发现了他的尸体,由于找不到凶手,前两天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正在此时,刚刚被达奚礼派出去的两名侍卫亲信急忙跑进屋子里禀报说。
  “什么?”达奚礼十分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真是岂有此理,居然两天前就被人灭口了?
  
  嫡女嫁到11;初来嫁到 第十一章 凶手更新完毕!
  


☆、第十二章 幕后

  嫡女嫁到12;初来嫁到 第十二章 幕后
  顾唯兮柳眉轻蹙,心下有些震惊,但随即也释然开去。
  看来这次事件并没有那么简单,现在浮现出来的所谓帮凶也不过是幕后黑手的一只只棋子罢了,因此那油漆工匠作为其中一只棋子,提前被灭口也不足为奇,毕竟只有死人才能守口如瓶不是?
  “看来那个油漆工匠只是受人钱财、替人消灾的贪婪之徒罢了!”上官玄灏神色淡淡,仿佛对此事早有所料,只是潭黑的双眸中一片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是,青芸那婢子咬舌自尽却是铁一般的事实!”
  达奚礼寒眸微眯,利光一一扫过屋子里众人,轻扣桌子的微曲两指节奏逐渐变得有些粗重,突显出他想要抓出幕后主使的急迫心情,这青芸肯定是与幕后之人有联系的。
  屋子里被他扫视过的一众下人都纷纷竭力埋首于胸襟前面,恨不得永远都不要抬头来才好,要不然也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被这达奚王爷当成细作或帮凶来处理……
  顾唯兮柳眉轻挑,不置一词,她现在倒不难理解达奚礼现在的心情,兜兜转转审了半天竟然又回到原点,除了让两个帮凶浮出水面之外,真正的幕后主使还在深海中潜着呢?
  她倒是不认为达奚礼的生命安全会再次受到威胁,毕竟吃一堑长一智,达奚礼也不是吃素喝斋的良善之辈,况且她隐隐约约有预感,这次下毒事件针对的是上官家……
  上官玄灏仿佛没有听明白达奚礼的弦外之音似的,轻咳了数声,看了一眼达奚礼,轻轻笑了笑:“既然下毒的凶手已经抓到了,而这次的事件本就与我们上官家送来的茶叶无关,本少爷就放心了,只是不知道那茶叶是否合王爷的胃口?”
  顾唯兮挑眉看了一眼上官玄灏,虽然她不太明白上官玄灏含糊其词、装傻充愣的原因,但不管如何,现在还是赶紧撇清上官家与这起砒霜中毒事件的关系为好。
  达奚礼本来听到上官玄灏想撒手不管、置身事外的态度后,脸色一沉、嘴角一抽,看起来甚是不悦,现在听到上官玄灏向他问及送来的茶叶,说明其还是担心这次下毒事件会给“第一皇商”的金漆招牌造成不利影响的。
  哼哼哼,想到这里,达奚礼当即仰首打了个哈欠,一边起身朝床榻走去、一边懒洋洋、病恹恹地开口:“幕后之人还未查出,本王现在是食不知饭味、饮不解茶香,唉,这砒霜落下的病根不知道何时才会有好转,对那茶叶,本王如今还心有余悸啊!”
  意思很明显,上官玄灏他们大可以撒手不管,但只要他达奚礼、这次事件的受害者一天不松口,对外模糊其词,街头巷尾有一些流言蜚语传来自然在所难免,上官家的声誉想来也难保了……
  一旁的余闲恨得牙痒痒,这达奚礼还真是得寸进尺,这事情明明就不干他们上官家的事情,而自家少爷和少奶奶已经宽宏大量、不予计较地替他查明案情、揪出下毒凶手了,他竟然还想把下毒的屎盆子扣在上官家头上,堂堂一国王爷真是没有一点羞耻之心!
  顾唯兮水眸微眯,真想大声质问一下达奚礼这丫的把自己的病情说得这么严重,究竟什么时候可以升天啊,但是还是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丹唇轻轻勾了勾,转眸看向上官玄灏,佯作一脸苦恼地说道:
  “既然如此,相公啊,那些茶叶咱们还是先拿回去好了,王爷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蝇’的心病怕是一时半刻也好不了,这些茶叶放在那里岂不是让他堵心?哦,对了,若是王爷还安心的话,咱们可以将这些茶叶上交予刑部,作为呈堂证供之用,待哪天查明了真相便可撤回了!”
  达奚礼本就竖长耳朵听着上官玄灏几人的反应,想要从他们口中听到“愿意留下帮忙查明真凶”、“还请王爷网开一面”诸如此类的言辞,此时听了顾唯兮的话后,走回床榻的脚步猛地一顿,他的那些茶叶很多都是有价无市、提前向上官府预订了许好些时日才收归囊中的,这到嘴的鸭子如何能叫他吐出来?
  再者,若是把那茶叶上交给刑部查个十年八载的,恐怕等那茶叶发霉了他还未能一饱口腹。
  况且,要是让外人传出他达奚礼是什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之辈,那他百战沙场的赫赫威名指不定该遭人如何编排呢?
  达奚礼正想出口用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拒绝顾唯兮“好心的提议”,便见上官玄灏点了点头、一脸正色地说道:
  “娘子说得极是,只是这样子似乎还不够,我想起王爷平日里也有从其他四国的上官家茶庄分号里订购一些珍稀茶叶,现在看来,为了王爷的身体健康着想,我回头还是给各茶庄分号打个招呼,让他们以后都取消达奚王爷下的订单好了!”
  顾唯兮想不到上官玄灏这家伙更狠,直接把达奚礼的后路都给断绝了,果真是“无商不奸”啊,但也淡淡一笑,随声附和道:“嗯嗯,如此甚好,相公想得确实周到!”
  达奚礼嘴角一抽,他现在真的越来越发现这两个人越来越天生一对、狼狈为奸了,机械地转过身子,嘴角牵扯出一抹僵硬的微笑,隐隐约约能听得到磨牙的声音:“多谢关心,本王并无大碍,这茶叶不必收回了,这订单也不必取消了,本王立即派人发出通报、澄清真相,相信上官少当家很快便能听到好消息了!”
  说着,看见上官玄灏眉宇微蹙、似乎还不太相信的样子,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便挥了挥手,叫了个侍卫亲信上前吩咐几句。
  笑话,除了上官家的茶庄,哪里还有这么多势力与渠道帮他搜罗各式各样的珍稀茶叶,此时自然不可能与上官玄灏扯破脸皮、闹得太僵。
  而他刚刚这话本来就想借上官玄灏和顾唯兮之力帮他揪出幕后黑手,他则坐享其成、做那在后黄雀罢了,哪曾想这两个奸诈之人……
  “如此甚好,既然王爷如此坚持,那我们就此告辞了!还是请王爷保重身体,娘子,我们走吧!”上官玄灏随意瞥了达奚礼一眼后,转头对顾唯兮温润一笑。
  “嗯。”顾唯兮应了声,与达奚礼告辞一声之后,便与上官玄灏并肩走了出去。
  
  顾唯兮和上官玄灏还未踏出门槛,便听见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太子殿下驾到!”
  达奚礼眉头一蹙,眯着眼睛朝屋外望去,只见一身黄色锦袍的南宫凛由远及近,后面洋洋洒洒地跟了几十个侍卫,声势颇为浩大地朝屋子这边走来。
  “太子殿下。”上官玄灏和顾唯兮轻轻一笑,点首见礼,余闲察言观色,也跟着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而达奚礼像是没有看到南宫凛一样,依旧懒懒地走回床榻边倚着,看那满面发青的样子,仿佛真的病入膏肓了……
  “原来上官少当家和少夫人也在这儿呢!”
  南宫凛看见站在门边准备离开的两人后,微微一愣,似乎真的没有想到他们两人会在此一样,而后不等两人回答,便大步迈到达奚礼跟前,上下仔细打量一番,倒抽一口凉气,担心地问道:“听说达奚王爷砒霜中毒了,本殿这次专诚前来探病,不知道王爷身子可好些了!”
  “太子殿下瞧本王的样子是好呢,还是不好呢?”达奚礼有气无力地把眼皮掀了掀,翻了一个白眼。
  “本殿就是看王爷身子不太好,才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别的先不说,就说砒霜中毒一事是发生在咱们青炫国,本殿理应义不容辞地查出下毒的元凶,好给王爷和蓝疆国一个交代啊!”
  南宫凛双手背后,一脸正色,浑身似是萦绕着凛然正气,似是突然想到什么,皱了皱眉,“听说此事与上官家送来的茶叶有关,现在看上官少当家想要离开的样子,莫非事情已经解决好了?”
  顾唯兮看了看南宫凛身后浩浩荡荡的几十个英眉倒竖、劲装飒飒的佩剑侍卫后,不由得心中嗤笑,看南宫凛这个阵势,怕是早就收到消息说上官玄灏在此了,前来嘘寒问暖是假,拿上官家兴师问罪为真……
  “多亏了上官少当家两夫妇,帮凶已经被揪了出来!”
  达奚礼挑眉看了一眼上官玄灏与顾唯兮,也不等他俩开口,自己板着一副憔悴发青的脸,三言两语便将房梁蜡封砒霜、青芸畏罪自尽之事解释清楚,当然啦,他对刚刚被两个奸诈之人威胁一事是只字不提……
  “看来本宫是迟来一步,未能看到上官少爷与少夫人的精彩推理,真是可惜了,可惜了!”
  南宫凛的剑眉拢了起来,利眸一双若有所思地朝上官玄灏和顾唯兮二人望了过去,仿佛真的像为错过了什么戏码而惋惜一样。
  只有他知道此刻心中有多么不甘,原想着以达奚礼狂妄自大的性格,定不会容许上官玄灏轻易摆脱关系,而他正好借这次砒霜下毒事件大作文章、将上官家一网打尽,却不想这达奚礼如此不济事,竟然完全让上官玄灏给脱罪了……
  南宫凛掩下眸底的波澜,一脸痛心疾首地开口:“只是想不到我青炫国竟然有这样暗藏祸心的害群之马,真是吾国之耻,若这次轻易饶过,指不定下一次又会想出什么毒计谋害王爷啊!”
  顾唯兮心下讥讽,这南宫凛真是好笑,这帮凶之一、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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