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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奇妙下江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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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并非难事,小凤可曾记得当日与在下进行过一场□裸的谈话?”他笑的暧昧,妙语也听出了他话中有话。

□裸?难道是指那日被薛蕤……

晕!妙语忙看了一眼颀翎,他并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只是皱着眉头回想。还好!他不知道!妙语大大舒了口气。随即接口道,“记得,那又如何?”这可是老娘的耻辱,怎么可能忘记。

“那日姑娘大叫一声,所有人都跑了进来……”

颀耀还未说完,妙语突然打断他道,“难道说他没有来?”所以怀疑他那晚做他的侠盗去了?

“小凤不要着急,他那日自然也来了,只不过是穿戴的整整齐齐的来了。”他笑着看了一眼颀翎。

颀翎一滞,叹了口气道,“我一早就知道你不是那么好骗的。”

妙语不解道,“他穿的整整齐齐有什么不对,难道穿的歪七扭八才好?”什么乱七八糟的。

“平时穿的整整齐齐自然没有问题,只因那日正值子时,小凤又叫的匆忙,他却能够来的及时又穿的整齐,说明他本就是穿着衣服的,大半夜却不去睡觉,难道不可疑?”

被他这么一说,妙语也点了点头。这么说来的确是满可疑的。随即叹了口气,拍了拍颀翎的肩膀道,“师傅,都是咱害的你!”不然您就能继续逍遥自在的做“楚留香”了。

颀翎笑,“你呀!”随即看向颀耀道,“即便那日没有被发现,也总会有被发现的一天的。”

他这个哥哥,他一直都是了解的。他是父亲的骄傲,是颀门的骄傲,他对什么人都好,除了一个人……想着不禁叹了口气。

两人都处于沉默之时,颀耀突然又开口了。“我记得你一向是不喜欢练武的。”

颀翎一楞,随即仿佛陷入了回忆。

半晌,缓缓道,“我从前以为武功只是打打杀杀,而学医却可以拯救苍生,一个是杀,一个是救,我当然选择救。但是……”他叹了口气,“多年前,我行走江湖想要凭自己的努力救济苍生,却慢慢发现,在江湖上身体强健没有病痛是远远不够的,有的人身体强健却依旧受人□,有的人行事恶劣,却可以活的异常潇洒,这个世界的病岂是用医术就能够医好的?我只有寻找其他的路来救人于水火之中。”

听完他的话,妙语突然鼓起掌来。说的好!说的太好了!简直就是一个现代版的鲁迅先生嘛!放弃从医而寻找新的路来拯救世人。

“所以你就以暴制暴?偷了恶人的去救你眼中的那些好人?”妙语还处于激动中,颀耀这一番话却当头给她泼了个透心凉。

什么?以暴制暴?他用词也太拙劣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了:)

颀耀的理想

虽然有些愤怒,妙语毕竟还是忍住了。扯了扯颀耀的袖子道,“喂,他好歹是你弟弟,你用的着说话这么刻薄吗?”

“小凤不用替我说话。”他抬起头来,眼里毕竟是有些失望的,“哥,若你能理解自然最好,若是不能……我也不介意。”

他停顿了半刻,似乎在调整情绪,半晌再抬起来时,眼里已充满了熠熠神采,“只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去做我认为是对的事。”

妙语再次眼含崇拜。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这句话现在应该还没有吧?但他却能领略的如此透彻,实在不容易!

颀耀叹了口气,苦笑道,“在下本以为,小凤既然想的到用报社吸引读者的方式来帮助那些受压迫的百姓,至少该明白的。”

妙语不解,“明白什么?”

这两者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明白即便当时我们救了那些百姓,对他们来说也仅仅是治标而非治本。”

听到这话,颀翎似乎也有所触动般眉头微皱。

“同样的,即便当时你救了他们,送了生活物资,只要恶人还在,压迫便不会停止,他们迟早还是会回复到原来的生活。”

“那我该如何?”颀翎眼中的迷惘与矛盾渐渐加深。“杀了那些恶人?”

闻言,妙语猛的心下一震。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话她从未想过会从他嘴里说出来。他明明是个连蚂蚁都热爱的人。

但这一刻说起杀人来却丝毫没有犹豫。

他是何时变的如此的?

颀耀摇了摇头,直直看着他,似乎也想从这双眸子中看出点什么东西来。

半晌,“恒山帮堕落,青云坛卑鄙,即便参加武林大会也是江湖祸害,于是你偷刀又偷珠宝?”

“不错,他们的确不配参加武林大会。既然那些东西都是无用之财,何不救济那些需要的人呢?”

说的很有道理嘛!妙语在一旁点头附和。

“哦?”颀耀挑眉,“你觉得他们现在仍不配参加吗?”

现在?妙语和颀翎都一楞。

以前的他们的确不配参加武林大会。然而,现在恒山帮已经决定重震昔日之威,而青云坛也打算脚踏实地的开始,即便他们的实力目前为止还不能算是最好的,但谁也不能否认,有这样品质和决心的人绝对是有资格参加武林大会的,这样的人即便今天没有什么成就,也不代表永远不会有成就。

所以,妙语和颀翎都沉默了,沉默当然是表示他们也承认,至少现在恒山帮和青云坛是有资格参加武林大会的。

而这两个帮派之所以会有如此大的转变只不过是因为颀耀的几句话罢了。

若是翎篁的行为更突显了恶人的恶,使得人心大快的话。颀耀的行为则是彻底“消灭”了恶人,虽然不能逞一时之快,却使江湖多了两个有前途的帮派。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颀耀岂非要比翎篁勤快的多?

翎篁劫富济贫,只需动手,而颀耀说服恶人从善,却要动脑。从古至今,脑力劳动之所以一向比体力劳动要高级一些,并非毫无道理的。

一个是不花心思的蛮干,一个是精心准备的劝戒。

这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恶”人或是绝对的“好”人,恶人与好人也许仅仅是一念之间的事。其实由“恶”而“善”的改变并不困难,困难的是你是否愿意相信他们可以改变,是否愿意为他们的改变而花上一点点的心思。

望着沉默的两人,颀耀继续道,“世上虽没有永恒的黑暗,有何来永恒的光明?所以世间总有那么多不如人意的事。”

若是世界非黑即白,又何来那么多喜怒哀乐。

“但若世人愿意给别人多一些相信,多一些宽容,我们便多一分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的希望。”

听完他的话,两人都呆立当场。

伸手打了个哈欠,颀耀自顾向后走去,“在下困了,先睡去了,费兄弟记得把小凤送回去。”

不知道他使的什么本事,转眼竟已望不着人影了。

妙语看着前方空空如也的街道,有些发傻。

他这是什么意思?就这么把她丢给别人了?

刚回过神,脚步还未迈开,便瞥见一脸垂头丧气的颀翎。

这个时候她又怎么能走呢?

“师傅?怎么了?”

颀翎抬头望着天上刚升起的一轮明月,思绪已飘的很远。

有人说明月能使人宁静淡薄,使人明智通达。

“我在想,到底怎样才是对的。”他似乎在问妙语,却更像在问自己。

“这……”妙语一时语塞。

她开始时的确是支持侠盗的,但却也没什么理由。不过是对楚香帅的个人崇拜,加上点惩恶扬善传统思想的作祟。听完颀耀的一席话她才如梦初醒,这样的事是她从未想过的。

若是站在整个江湖的立场上来说,的确是他说的比较对。也许江湖还不够完美,但至少值得我们为之努力。但这也并不代表师傅全错了吧?他也是一番好意,不过是为了社会正义罢了。

但另一方面,“为了社会正义”,岂非就是世界上大多数以正义而行不法之事之人最终犯错的原因?

法律或是规矩的存在总是有其意义的,它是经过了数千年的修改改进而最终确立下来的。若以正义之名,就能做不法之事,法律的威严何在,社会的正常秩序又怎样维持下去?如果法律不够好,我们应该做的是完善法律而不是落井下石,寻找制裁的捷径,这不过是偷懒的表现罢了。救的是个别的人,惩的是个别的恶。

妙语虽然是想通了,但却不知如何安慰颀翎。又不能直接说他的做法不对,该怎么办才好?

等等——

正义……法律……?

妙语微微一笑,顺手搭上颀翎的肩膀,“师傅,咱回去吧,我给你讲个故事怎么样?”

“故事?”这个时候?

“不错,听完之后你定会想通的。”

于是他们便一边散步,一边听着妙语的故事回去了。

这的确是个故事,还是个有些怪异的故事。有人将之称为“死亡笔记”。

这个故事当然不是妙语自己的,她还没这么大的本事,全要感谢当年勤看电影的缘故。

想当年他们寝室里的姐妹集体沉迷于侦探“L”和“夜神月”的斗智斗勇之中。如今正好用上,现在看来他师傅的状况其实和“夜神月”差不离,都认为自己的行为可以拯救天下苍生。但最后“月”死于死神之手,为了自己所谓的正义变成一个连自己父亲都可以杀害的人,何其可悲。

这个故事应该够警醒了吧?妙语不禁感叹起自己的见多识广来,要不是咱从前的存货多,哪可能随便举举就是一鲜活的例子啊!

但说完故事半天,颀翎都没有说一句话。妙语几乎要为自己的故事功略打个叉叉了。

这时,颀翎突然抬起头来,“那个捕快最后后悔了吗?”

为了理解便利,妙语将“L”说成捕快,将警察局说成了衙门,将死神说成了阎王,将“月”说成了知县的儿子。

虽然是自己这么说的,但听到别人将“L”说成是捕快,她无论无何都想笑。

看到她欲笑不笑的模样,颀翎更加奇怪了,“怎么了?”

妙语忙摆手,“没事,没事!”随即调整一下情绪道,“我想他一定没有后悔,因为他身无可恋,办案是他唯一的乐趣。”

“如此。”

说完这个两字,他又沉默了。

此时,他们已经走到了妙语的房门口。两人相互道了声别,妙语就进屋去了。

屋子的灯是亮着的。

这次颀耀在里面并没有把她吓一跳,不知道为什么,她仿佛早知道他会在这里一般。

侃他两句还是免不了,“你不是困了吗?”关上门,妙语也走到桌边坐下,将颀耀手边的茶抢了过来,一饮而尽。

说了半天的故事,口都渴了。

“小凤的故事时常会给在下来个意外惊喜。”

妙语还是一杯复一杯。看来她的确是渴的很了。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故事你还没听过呢,妙语暗自好笑,要是给你讲讲《变形金刚》、《超人》甚至《中国式离婚》,保管你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上。

他嘴巴合不上时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想到这里妙语不禁大笑了起来。

颀耀额头冷不防冒出一滴汗来。

“你故意的吧?”把她一个人丢那里!妙语举着杯子,继续喝她的茶。

“不错。”他并不否认。

“你怎么知道我会帮你说话?”她真的很好奇,他真有那么了解她?

颀耀微楞,她竟然不问为什么把她一个人丢那儿?他倒真没有想到。

妙语虽不是太聪明,好歹也与颀耀相处这么久了。他会莫名其妙把她丢那里绝不会没有原因的。想想也便通了,他不过是想借她的口劝服她师傅放弃做“侠盗”的想法罢了。

而她竟然还真的那么做了。

颀耀笑着向她眨眨眼,“小凤和在下是一伙的,当然会帮着在下说话。”

妙语一时无言以对,他果然够自恋的。

但她实在不得不承认,他先前对于江湖的看法的确让她吃惊,她一直以为颀耀就是一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最多也就有点小聪明罢了,但他对世事却分析的如此透彻,对自己在做的事情和将做的事情那么坚定而执着。无论如何你不能否认,这样的男人的确是个万一挑一好男人……

等等,妙语突然一震,自己怎么想到这方面去了,他聪明坚定执着和好男人有什么关系,还万里挑一?

越想越不对头,急忙拉起颀耀的胳膊,将他连拖带拽的赶了出去。

对她突然的变化,颀耀虽有些莫名其妙,却也未打算深究。

毕竟今天实在已不早,她也的确该休息了。

可妙语怎可能睡的着,因为她发现了一件非常不妙的事。她好象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上颀耀了,怎么会这样?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炸弹轰炸在自己的心上。她怎么可能喜欢颀耀呢?他明明就是一个花花公子啊!就算是一点点也不可以。

但他貌似真的没有花过什么人,最多算是言语轻浮罢了。

晕!她干吗帮他解释?!

可是……他长的还不错,性格也没什么大缺陷,既聪明又善解人意……就算喜欢上很多也很正常吧?更何况她才喜欢上一点点……指甲盖那么多,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可是……他有红玉,还有那个什么归瑶的,这怎么行呢!

不行不行!

但红玉好象是过去式了,她不能不让别人有过去式吧?而归瑶他自己也说把她当妹妹的……

可是……还有一个君子雨啊……她不是他的未婚妻吗?不知道先前发生那么多事,现在还算不算数了……

等等……她又在想什么啊!自己不过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罢了,怎么把人家的未婚妻都想到了,这也未免思虑太远了吧!

算了!睡觉!睡觉!睡觉!

可是今夜却依旧是个不眠夜。

第二天,妙语顶了个熊猫眼起床便去找颀翎,昨晚劝了半天也不知道他想通了没。但找了一天都没有他的身影。接下来一天也是如此,但他们实在等不及了,只能自己先赶去嵩山。第二天便是武林大会。

武林大会选在大年三十这一天,一直是妙语不能理解的。

春节是中国的传统的节日,在古代更应该重视,从妙语打探的情况来看,这虽是个架空的时代,但这里的春节的意义和现代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大年三十,本应该是合家团聚吃年夜饭的时候,可每四年的这个时候整个江湖围绕的气氛却与往年绝对的不同。

无数年迈的父母、年轻的妻子和年幼的孩子在家中等待他们生死未卜的儿子、丈夫和父亲,等来的也许是欢笑,也许是别离。

但无论如何,等待却绝对不是一件轻松的事,结果无论好坏都只是一瞬间的事,而等待却是漫长而无止境的煎熬。你不断的说服自己不幸的结果不会降临在自己身上,却也因为那无数次冒出头来的不幸的可能性而痛苦万分,你可以忽略那些可能性而只看到美好的一面吗?当然不可能,可能的话也就不是等待了。

而在大年三十这天踏上嵩山这片土地的人,他们心中也不会轻松许多。因为其实你心里是明白的,家中有那么多牵挂在等待着你。可你也清楚,一旦成为一个剑客,一旦进入江湖,有些事你即便明白不能做,也非做不可。

所以要想在江湖上闯出些名堂来,最好是无亲无故,了无牵挂。因为最好的剑客必定是最坏的儿子、丈夫和父亲,因为武功就如同爱人一般,若是想要修炼到至高的境界,必定要一心一意,可一个人只有一颗心,若是分给了武术,怎能不冷落家人?

武林大会选在大年三十这一天也许就是希望你在这两个至爱之间做出抉择。

这样的安排的确充满寓意。

这就是江湖,一切都是那么无可奈何。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要是没看过的朋友可以自己去看看;某妙这里就不赘述了

大会第一天

隆冬时节,寒风霜霰。即便是有阳光的日子,也丝毫没有温暖。在这样冷的天气里,武林大会如期的举行了。

清晨,到处都是人。有武林大会的参赛者,也有趁机牟利的商人,还有远道而来看热闹的群众。

蜂拥的人群虽然巨大,但都是向着一个方向在移动,那便是凤凰台。凤凰台是嵩山的一座人工山峰,全部用石头砌成。山峰最高处,是一个盆地式的所在,若不到达山峰顶端,你根本料想不到会是这样的设计。“盆地”最底端有个凸出的十多平方的高台,作为比武的场地。高台附近不远,有个半圆形的长桌,听说是评委落座的地方,这里的视野也是最佳的。而高台的四周则全是梯形的石阶,围成整圈,想必就是看台了。

乍看上去,和足球场很接近,不,应该和西班牙斗牛场更相似一些。

充满着一种原始的战斗气息。

凤凰台上,三个红衣大汉正挥汗擂鼓,雷声震天,掌声雷动。

白云闲闲的躺在蓝天里。

从凤凰台的“盆地”里望上去,天空不过是个大大的圆盘而已。

不知为什么,妙语突然想到坐井观天的青蛙,它从里面望向天空会不会也是这样的感觉。

伴随着掌声,评委也一个个落席了。

武林大会的评委自然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人物,包括盟主、历届四公子以及一些有名望的帮派掌门人。当然比武不像考试,输赢很难说的清楚。比武的话,不管是输了还是赢了有眼睛的人自然看的出来。所以,评委的主要作用不是打分,而是在遇到那些很难判断或是有作弊的情况时,进行判断和裁决,一般情况下没什么大作用。

来之前妙语就了解过了,武林大会一共进行三天,主要是评出三个项目。

一项是四公子的选拔,参赛者分成两组,每组最后决出两个获胜者,这四个人理所当然就直接成为这届的四公子了,最后一天四个人再决出胜负,分出高下。

第二项是四大派的选拔,各地派出一个代表帮派,每个帮派出三个人为一组,与其他帮派派出的人比武,所有帮派分为四组,采取三局两胜制,最后胜出的四个帮派便是今年的四大派。

这两项比赛各人的出场次数是不限的,即你既可以以自己的名义参加四公子的比赛,同时也可以是代表自己所处帮派进行帮派选拔。而出场的顺序则是用抽签的方式进行的。

第三项便是盟主的换选仪式,在最后一天选出最终的四大派和四公子后,由这些人决定今年的盟主人选,可以推荐,也可以不变。

最后再由盟主指定这届的两大门,若被选为了两大门的帮派和之前的四大派重叠,首先要满足两大门,四大派缺的由之后的名次补上。

当然,为了合理统筹时间安排,每天早上进行的都是帮派的比赛,下午是四公子的比赛。已经是四大派和四公子的人可以直接进入前十,不需要进行前面的选拔。

所以第一天颀耀和林风他们都是空的,再加上他们身份特殊,享受的待遇自然也更好一些,于是一众人就一起坐在距离评委席很近的黄金地段观赛。

妙语向身后望去,一片片黑漆漆的人头,不禁感叹,要是坐在最后一排还看个屁啊!这种时候就应该发明个望远镜或是大屏幕嘛!只可惜自己实在学识有限,这个东西怎么发明出来的已经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真是可惜,不然一定大赚一笔的。

妙语还在惋惜自己的发财梦的破灭,突然一阵惊天动地的掌声将她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抬头向入口处望去,正有两个人从上面的走道一路走了下来。

一个黑衣,一个白衣。

虽然现在隔的还比较远,但黑衣的人妙语还是认识的,那当然是数月不见的武林盟主君莫愁了。他还是一样,虽然长相平平,却有种让人不能忽视的存在感和震慑力,眼神锐利,笑容可掬,这样两种表情出现在一个人的脸上,本该是矛盾的,他却能拿捏的恰到好处。

而另一个人妙语却不曾见过了,他五十上下,白衣长髯,瘦削身材,丰神俊秀,气质天成,唯一的遗憾是不苟言笑。妙语确定自己没有见过他,但却仍然觉得有几分眼熟。

随即指着那人向身后的万先生道,“先生可认识那人?”

万先生转头一望,先是一楞,随即笑了起来,再转头向妙语道,“姑娘不知?”

晕!又来一个明知顾问的,老娘知道了还问你们做什么,但对万先生妙语一向是敬重的,以后还靠他吃饭呢,随即笑着道,“当然不知,还望先生不吝赐教。”

“老头以为姑娘这个问题还是问多情公子的好。”万先生笑着看向妙语的左边。

颀耀抬头,浅笑滑过美眸。

有什么好笑的,妙语被他们笑的有些莫名其妙。扯了扯颀耀的袖子道,“你认识他?”

“何止认识。”

“然后呢?”

“然后?”

“他到底是谁呢?”说话总爱说一半!

“他是在下的叔父,颀门的门主颀东廷。”

啊?妙语一楞,他就是颀东廷?怪不得觉得眼熟了,和那晚突然造访的颀门长的倒是颇为相似,只是颀门多了些淡然的气质,而颀东廷则严肃了些,看来做门主真的挺累人的,还是做闲云野鹤比较轻松。

但是墨门那老头子过的却也挺轻松挺滋润的,这说明并不是每个掌门都有忧心事烦身的嘛!

等等,想到这里,妙语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随即四下张望了一番,而后又奇怪的转向右手边的林风道,“小风,师傅怎么没来?”武林大会这么重要的日子那老头子作为墨门的掌门人怎么可以不来?

“师傅他……”林风顿了顿,继续道,“他老人家委托我来了。”

“啥?”妙语的下巴几乎都要掉了下来?瞪大了眼睛问道,“委托?不是吧,他平时委托你的事情还不够多啊?”连参加武林大会都能委托,自己不知道又跑哪里吃喝玩乐去了。她还真有些怀疑这老头子是怎么混到现在这种地位的。

这时,高台上的鼓声也停止了,所有评委都已经落座。

擂鼓被人搬了下去,一个大箱子被搬了上去。接着陆续有人上台伸手进箱子里抽取参赛号码。有的人兴高采烈,想必是抽中了自己的幸运数字之类。有的人则愁眉苦脸,仿佛抽中了平生最倒霉的号码。

其实号码或次序本是最没意义的东西。谁先谁后又有何区别?若是充满自信的人,无论任何时候都是准备好的,若是毫无底气,即便抽中了绝世幸运的号码最终也会变成倒霉的数字。

第一天上午的比赛其实并没什么意思,亮眼的帮派实在不多,大多是插科打诨的。唯一让妙语感兴趣的是她发现先前在街上遇到的赌庄这里也有,三五成群的聚在几个位置上,这种现场的赌局比之前在路上的可要大得多了,可能有了气氛钱也会掏得更爽快吧。

妙语偷偷溜了过去,忍不住也想投上一注。但在旁边思考了半天也不知道投谁赢好。

从去年的排名来看,小风今年的胜算是很大的,但是那尚羽感觉挺神秘的,说不准就被他反超了,至于颀耀嘛,从前是个老么,看他平时也不在钻研武术,估计这次最多也是个老么,那咱是不是该给他点鼓励就投他呢?

妙语抬头看了看现在下注的情况,顿时一楞。她本认为颀耀去年排最后,今年大家应该不会对它抱太大的希望,但他的投票却遥遥领先于其他人,怎么会这样?

再往四周一看,顿时了然。四周一片都是女人在投,男人几乎插不进脚去。多情公子与女人的关系果然是其他人无法比拟的,妙语将注往小风下面一放,领了张票据就恨恨的回去了。

“怎么了?”颀耀看着气呼呼回来的妙语问道。

“没事!”妙语撇过头不看他。复又笑着向右手边的林风道,“小风,你要加油!我可投了你赢的。”

林风笑了笑道,“江湖能人甚多,我可保证不了,你还不如把银子拿回来的好,省得输了还要我陪。”

晕!咱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嘛,输了怎么会要你陪?妙语白了林风一眼。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想到这里忍不住又朝颀耀那边偷偷瞄上一眼。

咦?他在写什么东西?

到底还是忍不住好奇,凑上去一看。

“你在签名?”

妙语看着形似颀耀的画像和旁边的字之后问道。

颀耀好笑道,“不错。”

“你在给谁签名?”

颀耀指着后面的一个娇羞的女子道,“这位……”说到这里,眉头一皱,回过头道,“姑娘贵姓?”

“奴家姓单。”

颀耀一笑,向妙语道,“这位单姑娘。”

妙语没好气道,“多情公子真是处处有鲜花围绕呢!”

单姓女子害羞道,“公子大名,江湖何人不知,奴家不过是想要个签名罢了。”

妙语忍不住大声道,“多情公子大名如雷贯耳?那风玉郎你听过没?”

女子怯怯道,“自然……自然是听说过的。”

妙语伸手扯过林风的袖子,将他的头拽了过来道,“既然这样,你干吗只叫多情公子签名,咱公子风的签名干吗不来要?”

本来在认真观赛的林风被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皱眉道,“小语,你做什么?”

妙语放手,低头,轻声,“没什么……”

颀耀眼里笑意渐浓。

单姓女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着多情公子的表情还以为是在嘲笑对方,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声音也有力多了,“姑娘又是什么人,和公子风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成何体统?

妙语一楞,林风也皱眉回头。正欲说话……

一只手突然揽在了妙语肩膀上,“姑娘误会了,小凤和林兄没什么关系,和在下倒是关系匪浅。”说话的人正是颀耀。

啥?关系匪浅?

妙语脸上一红,林风一楞。还是林风先反应过来,他的眼神虽有一瞬间的暗淡,随即也淡淡的笑了,继续回头看比赛。

单姓女子的脸色却显然不太好了,她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妙语现在却突然有些愧疚了。对方不过是想问偶像要个签名,就被她莫名其妙气了一场,实在是不应该。

正欲说什么,身后一个声音传来。

“耀耀什么时候也会欺负女人了?”

耀耀?娘啊!谁啊?这么恶心……可这声音……

等等!妙语猛然回头,“尚羽?”她本来是想叫无名的,还好脑子转的快。

松绿衣袍,嘴角噙笑,眼神疏离,一张美的足以使所有女人都妒忌的脸。

这就是尚羽的真面目?妙语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颀耀却突然道,“你们认识?”陈述而非疑问。

妙语一楞,这……这该如何解释?总不至于说半夜他跑她房间里认识的吧?

刚想随便掰一个理由,尚羽却抢先了一步道,“妙语姑娘和我是老朋友了。”

“哦?”颀耀挑眉,他没有看尚羽而是望向妙语。

尚羽却仿佛以为颀耀在问他,继续道,“在凤芜时我就同妙语姑娘夜半畅谈过呢。”说完,更一脸暧昧的看向妙语,这“夜半畅谈”四字在他的口中说出来有一种别样的味道,即便当日他们只是纯粹的说话,你也忍不住会觉得必定还有些什么发生过的。

可他这么说,颀耀却反而不问了,笑着向他道,“你怎会来这里?”他要是没记错,这人一向最厌恶和一堆人一起的。

尚羽淡淡道,“这里是你家开的?只有你能来,我不能来?”说完,在颀耀旁边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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