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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奇妙下江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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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种突然疯狂的好客法尚羽还第一次见到,二话不说,飞身出了窗户。

砰的一声,窗重重的关上。妙语一时没站稳,由于惯性,鼻子差点撞了上去,还好双手及时撑住了墙,才保住了咱的鼻子。

只见一个人影映在窗户上道,“姑娘不用着急,以后我们总会再见面的。”说完,就不见了。

又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她突然想到,若是以后想“追踪”上这些个高手的新闻,自己是不是也该练个轻功才好?不然如何追的上呢!

第二天。

农历十二月二十七,这是他们来睿城的第三天,离四年一次的武林大会也还有三天时间。

早晨。

“你干吗一直低着头啊?”李四莫名其妙的看向妙语,整个早上除了问声好、报出大名的时候她是抬头的,其他时候几乎一直是低着头的。就算大家早就知道她是女的也不用这样沮丧吧?

的确。妙语虽然大清早以女子的装扮示人,大家却也只是略微楞了楞而已,没想到她会突然以真面目示人。其实大家早就知道她是女子了。

想要不知道也很难吧?每天都在一起,即便她是一个男子的扮相,她的举止动作,说话的语气,再加上同多情公子的暧昧关系,他们猜不着十分,也有八九了。

妙语一直低着头,当然有一小部分原因的确是因为沮丧。

大家竟然都知道?亏的她还浪费了这么久的表情。她实在不愿意承认是因为她扮的不像。最多就是如同李四悄悄在她耳边说的——“和多情公子那么暧昧,当然知道是女的了!”

虽然这其中有很大误会的成分,但她现在也情愿将原因归结于此的。只怪古代人思想过于落后,其实男男在一起也很正常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谁规定多情公子就不能是GAY的?要是他们思想进步点,咱也就不会被拆穿了嘛。

总结一下,答案是——她之所以被拆穿,绝对不是她演技差,而是时代的错误!

她作为一个乐观派,自我安慰的能力一向很强的。

所以,她一直低着头并非是因为沮丧,而是因为她才跨进大门介绍完自己,就发现颀耀竟“混迹”于众人中,正眉目含笑,愉快的望着她。

大清早的,好不容易将昨天的事情稍微抛在脑后,他的脸一浮现眼前,就勾起了她全部不安的记忆。

说她胆小也罢,缩头乌龟也罢,反正她现在头重的很,半点也抬不起来。

看她完全无视他的话,李四也不继续问了,估计她是昨天的余威未散,他也不敢“激怒”她,省得被震到。

一群人在客栈的大堂里随意的聊,只有妙语不做声,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太难得。

连妙语自己都觉得非常奇怪。

只听颀耀突然道,“近日听闻翎篁又有行动了。”

听到这里,妙语顿时竖起了耳朵。

颀耀眼里闪过一丝促狭的神色。

林风道,“我之前也听说过了,他是个侠盗。”

颀耀道,“他的确劫富济贫,来这里的路上我们也曾亲眼见过。”

林风转头向万先生道,“先生可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他已经知道这个看似简单的老头其实一点不简单,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万事通万先生,江湖上的大事小事他通通知道,但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用什么法子知道的。

听到问万先生,妙语的耳朵又拉长了点。

万老头取下酒壶,喝了杯酒。大清早就喝酒的人还真是不太多的。喝完叹了口气,皱眉道,“老头暂时还不知。”

暂时不知,不代表永远不知,他想知道的事情总会知道的。

这时,颀耀却出乎意料的笑道,“万先生这次恐怕要输给在下了。”

听完他的话,所有人都惊讶的抬起了头,当然也包括妙语。

他的意思是他知道翎篁?

作者有话要说:对了;儿童节快乐:)

翎篁的下落

众人都惊讶的望着颀耀,颀耀却一点也不着急,叹了口气道,“在下也不是很确定,但的确有些线索。”

“什么线索?你还不快说?”最着急的莫不过于妙语了,她一向是个急性子,最受不了磨磨叽叽的了,而颀耀却偏生喜欢吊人家的胃口,听他讲话简直要她的命。

颀耀笑着看向她道,“小凤终于肯抬头了?”

闻言,众人都看向她。

虾米?妙语再次低下头。

靠!老娘怕个屁啊!昨天不是想通了嘛,就是一时受诱惑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说不定明天咱看上个更帅的,又受诱惑了也说一定。世界上的美色何其多,她要是吃了点豆腐就变成这样的话,以后还怎么混?怎么同家乡的兄弟姐妹、父老乡亲交代?

这样想着,妙语心里顿时舒服了许多,笑着抬起头来,向众人道,“我不过是低着头想事情罢了,大家何必大惊小怪呢?继续说啊!”

她的表情突然来了个180度大转弯,众人虽然奇怪,也并没有深究。只因眼下这翎篁的事显然更能吸引他们。

“这样说出来有何意思?”颀耀故作神秘道。

“你自己知道当然没意思了!”妙语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他们不知道的人才觉得有意思,恐怕他是想一个人放在心里偷着乐吧,小气!

“在下并非小气,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他总是可以有乱七八糟的理由。

“只不过在下现在要去一个地方。”

啥?“你好歹把话说完了再去吧?”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把他们的好奇心勾了起来,结果却这样不了了之了?

众人虽然没有说,但显然也是这个意思。

颀耀接着道,“在下从来不说没把握的事,要去那个地方也正是为了确定翎篁的事。”

确定?这种事怎么能少的了她?妙语眨了眨眼睛道,“也带我去吧?”

颀耀想也不想,回答道,“不好。”

“有什么不好?”妙语郁闷。

“你不会喜欢那个地方。”

“你不带我去怎么知道我不喜欢。”

“我知道。”

“你不知道。”

……

众人看着他俩的一唱一喝顿时满脸黑线。李四突然想到什么般看了一眼林风,林风只是淡淡的笑着,看不出来什么表情。

说了半晌,颀耀叹了口气道,“若是姑娘去了不喜欢,那该如何?”

“随便你如何!”妙语双手交叉抱胸,大义凛然。

她说话一向不记得要给自己留点余地,这也是她常常吃亏的原因之一。

颀耀笑着摇了摇头道,“小凤以后千万要记得,‘随便你如何’这样话可千万不能乱讲。”他眼里跳动着的是明亮欢快的光芒。

这样的眼神……妙语一呆,不知为何……又突然想起昨天的事。立马低下头道,“知道了!还不快走!”

“先等一等。”

“我们干吗来这里?”妙语一身男装指着前方的店面道。

是的,她现在又变成了男装。颀耀那一声“等一等”就是为了叫她去换衣服,她现在又变成墨羽了,做惯了陆小凤式的男人突然装成这么娘娘腔的男人,她一时还真有些受不了。

此刻,她才终于彻底认清了现实。女人还是认命的做女人吧,要做男人还是等到下辈子变个真正的男人来的实际。

然而,大部分女人都或多或少有些男装癖的。只因这个世界无论多强调男女平等,你依旧不能否认,现在仍是个男系社会,男人在社会上享有的权利要远远的多于女人。

比如男人能光明正大的逛妓院,但女人却不行。

所以,颀耀要她扮男人的时候她便隐隐的意识到了什么。当现在站在“得月楼”的牌子下面她就更确定了。

“小凤不喜欢?”颀耀好笑的看着她。

“我……”妙语一楞,随即也不管他,大步走了进去,“谁说我不喜欢,本公子最喜欢这里了。”

靠!说什么确定翎篁的事?翎篁一个堂堂的侠盗,她心目中的“楚留香”,怎么会来这种地方。恐怕是他自己想老相好了,所以才想了个借口来这里吧!还不让她来?

要是一开始是猜测,妙语此刻简直可以确定他就是来寻欢作乐的。

才走入大厅,无数双眼睛便投射了过来,有男人,也有女人。

妙语一楞,这是做什么?难道他们认出咱不是男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自己的扮相很失败后,她再也没有之前扮装的那种自信了。总觉得谁都能看出她是个女人。

其实她大可以不必那样紧张。虽然她的装扮不是太男子气概,但只要相处的时间不长,对方的眼力又不是太厉害的话,最多以为她是个娘娘腔点的男人罢了。

更何况这个时代敢光明正大、不卑不亢逛青楼的女人也实在不算多的。即便有人觉得她疑似女人,也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所以,众人都望向她,显然不是她想的那样。

只因众人望的并非是她,而是她身后的多情公子。

没想到逛个青楼也能见到传说中的四公子,不知道自己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

这当然是男人的想法。

到了睿城已一年,心心念念想的就是见到多情公子,但却从未见到,只能看满街的宣传画像而已,现在他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面前?

这当然是女人的想法。

颀耀皱了皱眉。

妙语还处于自我猜想的莫名其妙的尴尬中。

众人却已经蜂拥向前了。完全无视多情公子前方的妙语,将颀耀围了个水泄不通。

“多情公子,签个名吧!”

“我要握手!”

“我先!我先!”

“还有我!”

“你让开点!”

“你才让开!”

……

这情况……妙语楞是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然后一只手突然拉起了她,一瞬间的功夫,他们已经在楼上了。而楼下依旧是人头涌动的情况。

“你站在这里不要动。”留下这么一句话,身边的人也不见了。

什么跟什么啊?妙语还没有从这突然的变故中清醒过来。才进门就跑出一堆疯狂的人,然后颀耀莫名其妙突然出现,带着她上了楼,现在连他也不见了,下面却还是涌着一堆疯狂的人。

他这是去哪儿了?

等了半天,他依旧不回来,妙语胡思乱想的本能又回来了。

她为什么那么听话,他叫她不要动,她就真不动了?

他就这么把她晾在这了?现在可是在得月楼。等等……妙语一惊。

难道……他是找红玉去了?

一定是的。妙语越想这种可能就越大。

她死皮赖脸硬要跟来,他拿她没办法,所以只能带她来了。但是她总跟着他也不是办法,于是想了个办法脱身,叫她在这里干等,自己却去找红玉了。

她只顾着自己瞎想,却没有想过,颀耀若是想找红玉,什么时候都可以,何必特地选在她想来的时候来,还刻意“想了个办法脱身”呢?

但女人胡思乱想的时候,从来是不需要逻辑的。

妙语越想越是气愤,她怎么能真的相信他傻傻的在这里等呢?

二话不说,就踏开步子找他去了。

你爷爷的!当她好欺负呢!竟然敢骗她?老娘今天要是看不到翎篁就跟你没完!她好歹是个姑娘家,本来是为了探听新闻过来的倒还说的过去,现在竟是为了一个骗局,却冒着反世俗礼教的危险跑到妓院里来了,影响多么恶劣啊!

但她似乎忘了,自己当初在姑苏跑到月楼去的时候可压根没想过什么世俗礼教。

一扇扇紧闭的门都被她一一踢开。房间里的人无一不莫名其妙,这一路上踢过去绝对是惊叫连连。有的房间里比较文雅些,一个弹奏,一个听曲;有的房间则比较限制级了,一个上面,一个下面……

妙语也不记得自己踢了多少扇门,反正没有找到颀耀她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这时——

“公子是准备砸奴家的场子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妙语回头。

一个浓妆的妙人站在面前,一身宝石蓝的长衫,绣着精致的白色花纹,显然是出自名家的巧手。狭长的凤眼略微眯了眯,一手檀扇轻摇,一手则搭在另一只手的臂膀上。

“若不是公子的话,奴家早就不客气了。”她虽说着‘不客气’的话,却依旧是笑着的,你实在无法判断若是别人的话,她是真的会不客气,还是不过玩笑而已。

但无论如何,妙语至少还知道,没有一个老板会喜欢别人给自己的生意捣乱的。

可颀耀在哪里她也是不得不问的。

于是放缓了语气道,“实在抱歉,在下是想找颀耀的,不知羽老板是否见到他了?”她没有直接问是否在红玉那里,已经算是很克制了。

羽裳一楞,“颀公子也来了?”

还给她装傻?你爷爷的!串通好的吧?但面上的工夫还是要的,于是笑道,“羽老板不要开玩笑了,你不知道还有谁知道呢?”

羽裳挑眉。上次不把他的问题当回事,这次竟然敢不相信他说的话?随即冷笑道,“开玩笑?奴家从不开玩笑。”

什么?

“羽老板当然从不开玩笑,她的确是不知道在下也来了?”

这声音……

妙语回头。

颀耀?他怎么在这里?不应该……

无论如何,看到他妙语还是来气,忿忿道,“舍得回来了?”

颀耀看着羽裳道,“在下早就回来了,只不过小凤却不见了。”

啥?

颀耀走近一步,低头看着她道,“在下记得并没有忘记交代小凤要留在那里,是吗?”

切!妙语撇过头去,“你交代了,我就一定要照做吗?”谁知道你自己跑哪里快活去了。

颀耀叹了口气道,“那现在是不是该回去了?”

“回去就回去,你以为我很喜欢在这里吗?”就怕你舍不得回去。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她不但忘记了此次来得月楼的目的,甚至完全忘记先前还在跟某老板说话的,走的时候至少该礼貌或客气一下的。

“红玉,我可许久没被人无视过了。”宝蓝色的身影浅笑着抚琴。

红玉没有回答,只因这是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以她对主上的了解,他现在当然是在生气。而他生气的时候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人能够让他不生气。

乐声突然停顿,琴弦震颤,竟有一根弦断了?

她却丝毫不惊讶,反而突然笑了起来,“红玉,我有些为你担心呢?”

红玉微楞。

“你这个非池中物的多情公子恐怕要成某个人专属物了。”说完,竟咯咯笑了起来,仿佛很高兴的样子。

祥瑞街上,妙语和颀耀一前一后的走着。

妙语已经尽量放慢步子走了,颀耀还是不跟上来,她越想越气。

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脚步一停,回过头道,“你刚才去哪里了?”

颀耀仿佛早料到她会这般,挑眉,“小凤以为在下去哪里了?”

“我怎么知道!”不知道才来问你,知道了还要问做什么。

颀耀并没有停下脚步,边走边道,“在下自然是去找翎篁了。”

翎篁?妙语现在才突然想起这茬?随即疑惑道,“真的?”

“自然是真的。”

沉默。

“那你干吗不带我一起去,要我留在那里等?”明显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嘛,她来就是想来看翎篁的,结果要她在那里等,这算是什么事儿!

“只因在下漏算了一件事。”

“什么?”妙语继续跟上他的步子。

“在下忘了自己是个名人,名人做起事来总是有许多不便的。”

晕!妙语脸上惊现条条黑线。他不要脸的程度还真不一般。

颀耀倒不在意她的表情,继续解释道,“在下本想来个出其不意,结果却打草惊蛇,若是当时还带着姑娘的话,连这点东西也带不回来。”说着,摊开手掌。

他的手里是一堆黑不溜秋的东西。

妙语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终于承认自己的见识浅薄,不甘心的抬起头道,“这是什么?”

“这自然是翎篁的东西。”

老娘当然知道这是翎篁的东西,你都说的那么明显了,咱又不是白痴。随即白了他一眼道,“那请问这是翎篁的什么东西呢?”

颀耀有些好笑,“小凤不知?”

靠!又来?知道了还问你做什么!随即在街道上大吼道,“你到底说不说啊!”

作者有话要说:连更九天;每天N个小时对着电脑;某妙实在有些吃不消了出差顺便当做恢复元气See U:)

两人的关系

颀耀当然还是说了。

“雷公藤、大枫子、甘遂、荆芥、白芷、苍术、杏仁、半夏、厚朴以及茯苓。”

“啥?”听完颀耀的话,妙语整个就楞了。这是什么鸟语?从头至尾她只听到了一样东西,就是杏仁。但由此可推出,这堆东西至少是可以吃的。她实在很想再问问清楚,但看到颀耀一脸好笑的望着她,她的问题就马上吞回肚子里去了。

一直被他笑话咱不是太没面子了嘛!于是,现在她只能假装了解的皱眉思考。

颀耀好象真的被她骗了过去,接着道,“现在小凤总该知道,带着这么多药材,他若不是个药罐子,就必定是个大夫了。”

原来刚才那些是药材,她作为一个现代非医学专业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咱平时都是用胶囊的,对这种东西实在不了解。

妙语瞟了一眼颀耀,随即舒了口气。还好!还好!他没有发现咱的孤陋寡闻,不然丢脸可就丢大了,咱以前身体里的好歹是个神医,现在竟然沦落到连最基本的药材名字都不认识,说出去不被人笑死才怪!

可是……“他为何会去青楼?”妙语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到现在她还不懂,难道翎篁作为男人的一员,也有这个方面的需要?想到这里,她顿时一阵恶寒,怎么可能?他可是“楚留香”级别的,怎么可能和那些凡夫俗子一样呢。

颀耀笑道,“小凤的表情告诉在下,你定认为翎篁是个男人。”

虾米?妙语一惊,大步向前道,“难道他是个女人?!”不是吧,要是这样她的美梦不就全破灭了吗?

颀耀挑眉,“小凤希望他是个男人?”

“你不要扯开话题嘛!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啊?”要是女人实在是亏大条了。

颀耀并没有回答,回转身,故作神秘道,“无论他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他会出现在得月楼却并非是小凤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迫不及待。

“小凤不要忘了,他是个小偷。”

“小偷?”妙语鄙视了望了颀耀一眼,“人家是侠盗好不好?”说的那么不堪干吗。

颀耀嘴角一弯,“侠盗难道不是小偷?”

无语。

“好好好,是小偷,然后呢?”和他多说也无益。

颀耀继续向前走,“要说偷东西,青楼岂非是个不错的选择?”

青楼?偷东西?

妙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翎篁是劫富济贫的侠盗,他要偷的人必定是那些为富不仁的人。而整日混迹于青楼的人岂非就是那些有钱却只知道自己找消遣的人?想要找有钱却品行不端的人,青楼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是……也不对啊。妙语抬起头疑惑道,“因为这样你就确定他必定会在得月楼了?”这样只能解释他为何会出现在得月楼,但是他去得月楼本身却并不是必然的。

可颀耀为何会这么肯定呢?难道……“你本来就知道他是谁?”妙语恍然大悟,只有这样才说的通。

颀耀笑了,停下脚步,回头道,“小凤今日倒是很聪明。”

切!老娘一向聪明。不过这个不是重点,现在的重点是,“他到底是谁?”妙语已经心急如焚了。

“现在说出来有何意思,等到晚上小凤自己去看看不就明白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前走了。

“我说,我们干吗半夜跑这里来?”妙语瑟瑟发抖的望着下面。

她此刻正一棵树上。这棵树实在不算是粗壮的,再加上无数狗血电视情节的毒害——主人公莫名其妙的就会从树上摔下去,所以她只能牢牢箍着颀耀的腰,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摔了下去。

颀耀好笑的看着她,悠然道,“自然是等翎篁了。”

“他今天晚上真的会出现?”怎么等了半天了还不来?

“也许。”不紧不慢。

什么?“也许?”妙语两眼冒火,半夜三更把她拉出来竟然等到的是个“也许”?随即没好气道,“要是他不来怎么办?”难道他们就一直这样等下去?大冬天半夜不睡觉,来这里装鬼啊!

“若是他不来,那便等明天。”他说的仿佛再自然不过。

啥?“你的意思是明天再不来,就等后天,后天再不来,就一直这样等下去?”

颀耀看了看她,好笑的点了点头。

晕!这不是存心开她玩笑嘛!妙语几乎怀疑自己当时怎么会相信他,半夜跑这里来了。随即愤怒的放开了他的腰,准备爬下去。

谁知,一个没站稳,竟一脚踩空,眼看就要跌了下去。

顿时冷汗直冒。

这下老娘完了。她做鬼都不会放过颀耀的,都是他害的她半夜有床不睡,还惨死树下,实在太冤枉了!

可她不记得,有颀耀在这里,她怎么可能有事?

果然,一只手又将她捞进了怀里。

随即在她耳边轻声道,“小凤为何总是这样顽皮?”

没由来的,妙语的脸顿时一团绯红,耳根更是重灾区。

她低着头,暗暗期盼天色灰暗他没有发现。

沉默。

妙语几乎感到了一种不安的气息的袭来。

不行,不行,再不想点什么说说就死翘翘了。可无论怎么努力转动脑子,脑海里却依旧一片空白,如同被雷击中,一不小心死机了一般。只能呐呐道,“你……你干吗还叫我小凤……”

这实在不算个高明的借口,但却也是她目前思维的极限了。

颀耀依旧凑近着她,“小凤不喜欢?”即便是黑夜,她依旧能看到他眼里的光亮,灼灼的照的人心烦意乱。

“我……没有……只是……”只是什么,连她自己都不太清楚。

这时——

“嘘。”颀耀突然皱眉,做出一个禁声的姿势。

来了?

妙语的脑子顿时清醒了大半。

呼呼的北风吹打在树上,树上稀疏的残叶伴随着树枝的摆动哗哗作响。声音虽不是很大,但在这样安静的冬夜,却依旧有一种冷冽而震撼人心的力量。

这样的夜里,有个黑影在快速的移动着。如果你的眼力不是足够的好,根本就看不见他的影子。

只因他动的太快了,不知道若是和风玉郎比起来谁高谁低?

不错,他就是翎篁,也只有他才配叫翎篁。翎篁之所以叫翎篁,只因他的动作极轻极快,移动起来就如同翎羽一般,若不是一流的好手,绝对别想看见他,更不要说抓到他了。

但颀耀却偏偏就是这样一个难得的一流好手,所以今天翎篁出来活动,必定是要倒霉的。

抱着怀中的人一个飞身,颀耀便挡住了来人去路。

翎篁显然一楞。

他会这么容易被他们拦截住,并不是因为轻功不如颀耀,只不过是事发突然,他没有料想到罢了。但他也没有半刻停留就准备转身离开了,他确定,他这一走,颀耀定是追不上的。当然,若是他怀中没有一个“拖油瓶”可就不一定了。

谁知——

“费兄弟走的这么急,不准备和故人小聚会儿吗?”颀耀并没有去追,他简直连一丝要追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放开了怀中的人,靠着一棵树淡淡的说着。

妙语此时却早已震惊到极点了,瞪大了眼睛望着前方背对着他们,但显然已经被颀耀的话震慑住而一动不动的翎篁。

什么?费兄弟?她认识的姓费的好象只有一个吧?难道……他是费扬?怎么可能?她师傅明明不会武功啊!但她师傅的确正好是大夫,颀耀从翎篁身上拿到的药材也就说的通了。

下一刻,翎篁也为她证实了她猜想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回过头,淡淡的一笑,温文而雅,不是费扬又是谁?

妙语现在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实在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却不知道先问哪一个才好,这实在是他们这一路上遇到的最大的一个新闻。

半晌,都无人开口。

终于,颀耀开口了,“你什么时候学的武功?”

不知道为什么,妙语总觉得这样的问话方式和平时的颀耀不太一样。

“很早以前。”得到的回答也很简略。

颀耀皱眉,而后又正色道,“他教你的?”

他?“他”是谁?妙语听的有些莫名其妙。

“对。”

“为什么要学武功?”

“我自有我的想法。”

“是我也不说?”

低头,沉默。

现在是什么状况?妙语彻底无语了。他们说的话她怎么完全不理解呢?

半晌,费扬终于抬起了头,“哥,你怎么可能不懂?”

啥?哥?妙语几乎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那个……”她到底还是忍不住好奇。

但两人却显然没听见她的话。

“你为何会认为我一定懂呢?”颀耀抬起了头。

“那个……我说……”妙语再次企图插进点话。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伯父和你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懂得了。”

“不要将我和他相提并论。”颀耀眼神暗淡了下来。

“其实……”费扬还欲再说什么,突然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叫使他不得不停了下来。

这个叫声当然是妙语发出来的。见两人终于有了反映,立即道,“你们两个都停一停!先给我说清楚好不好!”竟然就这么把她晾在一边了,简直太可恶了!

颀耀的脸色终于好了一些,笑道,“小凤想问什么?”

“第一,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第二,现在到底是怎么样一个状况,你们给我说清楚!”妙语有很多问题想问,现在突然有了机会,她却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问题来。

费扬也笑了,“这个状况说来话长。”

“话长就拣重要的说,实在挑不了就慢慢的说,反正本姑娘有的就是时间。”妙语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等着他们慢慢解释。

风依旧在吹着,如此寒冬深夜的街道上居然有三个人影矗立,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原来费扬与颀耀竟是堂兄弟,怪不得两人笑起来那么像了,原来本就是一家。费扬当然不是他的真名,他也姓颀,名翎,是颀东廷的儿子,而颀东廷妙语终于知道了,就是颀耀口中常常提到的叔父。颀翎从小便不好武,所以就一直跟着伯父学医。

听到这里,妙语脑筋一转,突然想到,她师傅的伯父不就是颀耀的爹?颀耀他爹不就是颀门吗?就是那天晚上突然造访的帅伯伯?他来无影去无踪的,武功那么好。

等等……这么说师傅既然跟着他学医的话,看来武功也是他教的了,那么刚才颀耀口中的“他”就是指他爹了?称自己的爹为他?看来那个帅伯伯说的没错,他们之间真的应该有些什么误会。

“小凤在想什么?”看着妙语盯着自己的脸发呆,颀耀凑过去问道。

眼前突然冒出一张放大的俊脸,妙语立马跳开三丈,低着头心虚道,“没有,我是在想既然你不知道他会武功,又怎么知道他是翎篁的?”她与他非亲非故的,没事去八卦人家的家事总归不太好,所以妙语急忙转换了个话题。

颀翎显然也很好奇这个问题,抬头等待颀耀的回答。

“其实这并非难事,小凤可曾记得当日与在下进行过一场□裸的谈话?”他笑的暧昧,妙语也听出了他话中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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