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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26-end)-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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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了,你当然害怕。现在好好站在那儿听我说。等我说完了,我们一切从头开始。那时候我只期待从你口里说出的一句话 
                  … ‘请驯化我吧,主人。’明白吗?” 




我张开嘴想争辩,但他举起手指一摇。“说这句话的时候你要跪在我脚下,同时你应该已经把这些‘Mulder先生’的可笑行头都脱掉了。”他朝我的衣服指了一下。“你要裸露着身体,到时,只有那时,我可能会考虑屈尊宠爱你一下。现在听我说。” 




我闭上了眼睛。他险恶地逼近在我的面前,他说话的时候鼻息就喷在我的脸上,而他丝质衬衣的袖口恼人地擦着我的耳朵。 




“你可能暂时还没有接受你的身份和地位,以后你会发现这其实是你的幸福。让我来告诉你我驯化奴隶的方式。我过往的经验证明,我在这方面相当成功。当然我不否认那些sub比你要缺乏个性,但我的确从来没有失败过,而我也不认为我将来有可能失败。你见过Nick,原来他的举止远没有现在这么得体。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愚蠢自负,脾气阴郁。他错误地认为他能控制我。我以最强硬的方式教会了他,那根本没有可能。现在他不仅成为了一个驯服的奴隶的标本,更重要的是他自己感到了更多的快乐。这对你来说同样适用,尽管你一直想否认,想辩驳。”他停了一下,我清晰地感到了背后墙壁的冰冷和他朝我压过来的身体的热量。然后他继续他的说词。 




“首先,你将被剥夺穿衣服的权利,等到你的举止有了改进,你才能赢回这个特权,但我不会很快允许。我将要你一直保持裸体几周的时间 
                  … 部分目的是为了使你感到羞辱;部分目的是为了让你认清自己的地位 … 
                  那就是你没有任何地位;另外的目的仅仅是因为我很喜欢看到你的身体。只有得到我的允许你才能吃东西。有时你会需要向我乞求食物和水。如果我喜欢的话,或是你惹怒了我,有时你可能接连几天都没有食物。这样你很快就会意识到取悦我的重要性 
                  … 
                  在这一点上你别无选择。你吃东西的时候,只能象动物一样从我的指间取食,之后,你要把我的手指舔干净,再感谢我给你喂食。只有得到我的允许你才能跟我睡觉。我会经常鞭打你 
                  … 
                  一开始每天都会有,那不是一种惩罚,只是要让你明白你处于我的力量控制之下。我可能会自己执行鞭打,也可能让Nick代劳。Nick是一个好心肠的男孩,但你不要指望他会手下留情。他不敢。我对他的训练相当彻底,他会按我的要求恰到好处地给你伤害。此外,如果你在服侍的时候有怠慢,或是不够服从,我也将以这种方式惩罚你,或是其他各种各样的方式。” 




我一直紧紧闭着眼睛,他虽然没有碰我,但他的手撑在墙上限制住我,他的身体以一定的角度把我紧紧逼在墙边。我能感到他的体温,感到他呼吸的起伏。我如同身处地狱,听着魔鬼的声音,他的话如同熔融的钢汁灼疼了我的灵魂。 




“有时我会乐于整天地鞭打你,不是连续地,而是在24小时里时断时续地进行。鞭打可能没有任何理由,只因为我想要看到你哭泣、叫喊和乞求。你乞求时的样子非常惹人怜爱,亲爱的Fox。至于性……”我感觉到他的声调变了,变得丝绸般平滑而亲切。“你随时都要准备好被我使用。有时,我的疼爱会比较马虎 
                  … 
                  那对我来说不过是发泄性欲。在那种情况下我完全不会顾及你是否能获得快感和满足。你只能简单地接受我,以我希望的任何形式。你是否感到疼痛,厌恶,亦或是麻木,我都不关心。你当然也不可以对此有任何抱怨。如果你抱怨,你会后悔你曾经那样做。无论何种情况下,这都不能被视为强迫,你自主的意愿,正如你刚才所指出的,对我来说很重要,但我一旦得到了,我将自然地把它视为你对我任何要求无条件的允诺。那时,你将渴望我对你的接触,开始你会发现那些接触会带来极度的痛苦,跟你所期待的截然不同。我可以预见,你的举止在几天之内就会有很大的改观,但完成对你彻底地驯化可能将需要几个月的时间。不用担心,你不会认为我对你只有残忍和冷酷,我实际上将成为你所服侍的非常仁慈的主人。在你驯化以后,我会资助你的学业,允许你拥有自己的公寓。我会在我喜欢的任何时候去看你,或是召唤你来提供服务。有时侯,我也会把你送给我不同的朋友使用 
                  … 
                  有男人也有女人。你将象为我服务一样为他们服务。如果你的行为不令人满意,我知道以后会对你做出相应的惩罚。等到我对你厌倦了 
                  … 
                  我会因为某种原因对你厌倦,这非常有可能,那时,我会安排将你出售。你将无权对你的新主人做出选择。从你与我缔结奴役关系之日起,你将只是我的一件所有物,仅此而已。” 




我已经完全迷失在对他话语和他所描述的黑暗世界的恐惧里。我憎恨他。我恨他用这些鬼话折磨着我的灵魂,让我发现我心灵深处从来未曾发现过的阴暗角落。我当然没有被他的世界所诱惑,我并不是为了这个憎恨他。我憎恨他是因为他在试图寻找、捕获、扭曲着我的欲望,想要使我以如此邪恶的方式依附于人,甘愿被宠爱和占有。他说的很对,我非常害怕。对这种疯子谁又能不怕呢? 




“说完了?”我睁开眼睛,鼓起我所有的尊严和骄傲问道。 




“不。而且这不是我要的答案。在这个阶段,我不是太介意你对我不够服从,但我要警告你,你很快就会付出代价,在你说出我期待你对我说出的话之后。” 




“不如说是一种交易吧?为了让Skinner得到诊治?这就是你所说的‘我自主的意愿’?”我质问道。 




他叹了口气。“你究竟有没有学习过得体的举止,Fox?”他问道。他敏捷地收回迫住我的手臂,抽身坐回到扶手椅上。像每次一样,他流畅自如的身体语言又使我乱了阵脚。 




(40) 




他叹了口气。“你究竟有没有学习过得体的举止,Fox?”他问道,他轻巧地收回迫住我的手臂,抽身坐回到扶手椅上。像每次一样,他一气呵成的身体语言又使我变得有些慌乱。 




“大概没有。”我耸耸肩。 




“说出那句话,其实就像是在替你做准备,Fox。”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只要你在我的命令下不断地重复它,只要你的态度足够真诚,那么你很快会逐渐相信它。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你不相信吗?”他注意到了我不屑的表情。“你认为你永远不会真正臣服于我,也就是说我无法驯化你吗?” 




“不,我相信你能 … 
                  但事情远比这要复杂得多。我是研读心理学的,刚才你所解释的不过是一种模式化的、可以用来操控人类行为的方法,我相信凭借这种方法,你有可能将任何处于劣势的、有理智的人类变成一个奴隶。那实际上是一种较为复杂的洗脑,不妨称之为‘精神控制’。这种方法谈不上高明,Saunders 
                  … 
                  它其实很平常。一定形式的‘精神控制’也经常被合理地应用于日常生活中,尤其应用于军事管理以及精神病学领域。在异端的宗教组织里,它也被视为宗教领袖用以控制其成员的最有效的方法。” 




Saunders看上去已经忍耐不住想要发作了。但我依然情绪饱满地侃侃而谈,不管怎么样,让这个该死的家伙好好听听我的心理分析报告吧。如果我的雄辩能向他证明我是个有头脑,有见解的人,而不只是一个见鬼的性玩具,那起码对我不会有什么害处。况且,额外的收获就是我可以用我的长篇大论把他烦死。 




“控制受害者的生活环境,限制他获得的信息,改变他的住处和穿着,节制他的食物和睡眠,给他灌输一旦违背组织规范将带来严重的体罚的恐惧 
                  … 
                  这就是那些异端宗教组织的首脑所采用的最为简单实用的方法,他们以此来摧毁其成员的自我意识,进而将其组织的规则深深地烙印。” 




Saunders一直用手指轻轻敲着扶手椅的衬布,他并没有阻止我,但对于我滔滔不绝的脱口秀,他锐利的蓝眼睛里表现出的是Scully式的敌意。 




“精辟,请继续。”他对我微微一笑。我点点头,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边说边用激烈的手势强调着。 




“你的骄傲用错了地方,Saunders。并不是说你的男性魅力或是你自己独创的强有力的行为训练方法使你能将其他人奴役,”我顿了一下,他带着疑问扬起眉毛,“其实并非如此。更恰当地说,你的才能其实是来源于在你之前其他宗教组织首脑们不断的实验和验证。打个比方,就好像一个家庭主妇按照法国名厨的烹调指南照样能做出佳肴来。” 




“真的吗?太好了。”他说道,“告诉我,Fox … 
                  你也经常用这样任性的长篇大论来对付你的前任主人吗?” 




“呃……是的。”我记得我曾不止一次把这种长篇的心理呓语喋喋不休地倒向Skinner。哦,该死的,这又让我想起了我们曾经接手的涉及另一个狂热宗教组织的案件 
                  … 
                  七星神庙。我还记得我曾用冗长的关于〈游离的同一性的紊乱及其启示〉的评论使Skinner不堪其扰。那时他瞪大了眼睛,一定在琢磨着他自己是造了什么孽,竟会惹上这种折磨。他的表情我至今还历历在目。 




“可怜的家伙,”Saunders喃喃地道,“我对他的敬意越来深挚了。我希望他曾经定购过一些实用而有效的口塞,好好遏制一下你这种过度的表现。” 




“我说到哪了?”我问道,故意不理睬Saunders的评论,下定决心不让他把话题扯开。 




“我希望你已经说完了。”他咕哝着。 




“不,我才刚切入到重点。”我坚决地说。 




“那就是‘佳肴’,我相信‘佳肴’绝对是重点。”他疲倦地挥挥手。 




“没错。是的 … 
                  无论一个家庭主妇按照名厨菜谱做出的菜肴多么完美,”我朝他点点头,他戏剧性地叹了口气,“那并不代表她具有比单纯的模仿更出色的能力。这个道理同样适用于对一个潜在的宗教组织成员进行感化和奴役的过程。刚刚你所描述的方法既然能对Nick奏效,那它无疑也同样适用于我。但那并不能证明任何事,那不过是按照菜谱做菜而已。你清楚这一点,我也同样清楚这一点。” 




他的脸色变得阴沉,隐隐带着愠怒,很明显他已经听够了Mulder教授的演讲了。 




“你是说我就像个捧着菜谱的家庭主妇,是吗?”他吼道。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接近失控的边缘,这真的并不好笑。 




“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但如果这是为Skinner换来医生唯一途径的话,我将欣然地接受你的精神控制教程和奴役计划。不过请你记清楚,你的胜利实际上相当无味,因为我的允诺是被逼无奈的。” 




“你他妈的!”他握紧双拳,猛地逼到我面前。我站稳脚跟,等着他打过来。他喘着粗气扬起了拳头,但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停下来。我清楚地看到他是如何竭力压制住了怒火,他捋了一下头发,对我微微一笑。 




“我在等你,Fox。”他说道,“等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我就去打电话。”他转头朝电话示意了一下。“然后我们就按照‘菜谱’继续做准备。”他加上了一句,对我刻毒地一笑。 




惨败!只得如此了。我的最后一件武器 … 
                  言语,也已经证实无效了。我不需要再多做考虑,因为我来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了  
                  即使是在听了他地狱般的描述之后。我知道为了替Skinner弄到一个医生,我可以不惜任何代价。我点了点头,他又坐到椅子上,注视着我。 




我慢慢地解开衬衫扣子,眼睛一直紧盯着他,我用我所有的身体语言向他传达着强烈的憎恨。我脱下衬衫,甩掉鞋袜,脱掉了裤子。最后裸着身体,跪着爬向他跟前。这段距离虽短却又无比漫长,我的喉咙干得要命。 




“请驯化我吧,主人。”我说道。 




“还有呢?”他问道,他的眼睛贪婪地吞食着我的身体,看得出他的肌肉绷紧了,似乎做好了狂暴地劫掠、享用他胜利果实的准备。 




“干我吧,主人。” 




“还有呢?” 




“鞭打我,主人,干我,请做你想要的任何事。我乞求你。” 




“很好,我接受你请求。替我脱掉衣服。” 




我镇静地照办了,手指没有丝毫颤抖。如果Skinner的性命取决于此,我会按他的希望做出他所要的表演。Saunders也许能知道我每一声快乐的呻吟都是伪装的,但他对于这场滑稽戏的理解是错误的。演戏就是演戏,演上一万遍也不会变成真的 
                  … 永远不会。 




等他的衣服都脱掉了,他把我搂在怀里,吻着我,我带着虚伪的热情回应着他,他把我压在床上,唇舌粗鲁地舔过我的乳头,手揉弄着我的阴茎。我伸出手臂搂住他,手指抚过他的背脊。我呻吟着,他对我满意地笑着,湿湿地舔过我的嘴唇和脖子。 




“你是个淫荡的小东西,我早就知道,小淫棍。”他低低地说。 









借口 




原作:XANTHE 
翻译:ASAP 




(41) 





“干我吧,来吧,我求你了。”我喃喃地说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 
                  趁他不备,我猛地出手了。毕竟我比他高一两英寸,又比他年轻了大约十五岁,我闪电般地把Saunders压制住,双手掐上他的喉咙,用力扼住。 




“我不是任何人见鬼的奴隶,”我咬牙切齿地说,听着他喉咙窒息的咯咯声,我感到了比我料想的还要强烈得多的愉快。“现在你给我听好,只要一分钟,等你听我说明白了,我会放你起来,你去叫你的卫兵来,替我们准备一辆车。你让他们把Skinner抬到车上,把钥匙给我,然后你放我们离开这里,离开你们这个受诅咒的地狱。” 




Saunders被我勒得眼睛都快凸出来了,不断地用力点着头。我把手指放松了一些,让他缓上一口气,我依然把体重放在他的身体上,牢牢控制着他。他拼命喘着气,因窒息而剧烈地咳嗽着 
                  … 我想我大概下手太重了。Duane 
                  Barry垂死的形象倏地在我眼前闪现出来,让我心头一震,我身体对他的钳制在这时稍稍松懈了一下。他就抓住这瞬间的机会给了我雷霆般的回击;他奇迹般地挣脱了一只胳膊,挥起一拳正中我的下巴。我往后一栽,他趁机从我的压制下挣扎出来,连续几拳把我打倒在床上。他敏捷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在我还没有回过神来之前,已经用手铐把我铐在床头。我泄劲地躺在那里,目光也呆滞下来,心里很清楚我将面临怎样痛苦的报复和折磨。他在我身边坐下来。 




“看来我对Skinner的评价有偏差,Fox。他控制你的方式并没有错。”因为刚才的窒息,他的嗓音还有些沙哑,一圈难看的淤青清晰地显现在他的脖子上。 




“什么?”我疑惑地扬起眉毛。他并没有说出我料想的话,我本以为我马上要面临刑罚了。 




“他很高明,赢的是他。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已经想到了,但我无论如何要尝试一下,这并不奇怪,对吗?”他带着遗憾笑了笑,俯下身子轻轻吻着我的嘴,“我当然可以对你用强,但那样就太无趣了。”他摇摇头,“那是Matt喜欢的方式,而不是我的。基于同样的原因,从我看到Skinner先生的那一刻起,我就对他很欣赏。他真正理解这里面的精妙之处,他对待你的方式相当巧妙。我并不是那种愚蠢的家伙,Fox。我知道Nick会毫不犹豫地投靠另一个强壮得足以保护他的人。而他的感情,正如你所说的,其实是机械的、是按我的设计强制地规范出来的程式化的东西。而Skinner,他用一条相当长而有力的纽带控制着你,甚至在你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把它牢牢地套在了你的脖子上。他只要轻轻地、不易察觉地扯动它,你就会听话地回到他的身边。他已经把你改造得不能接受其他任何人,他将你永远地保持在一种相当微妙的奴役关系的边缘状态,这种关系相当柔和,你甚至很难意识到它的存在。你十有八九还坚持着自己是完全独立个体的神话。尽管你口头上从来不承认,但你就是个sub,Fox。而且你已经替自己找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具备着独特控制力的主人 
                  … 一个高明的主人。他能在你需要的时候放纵你的个性,而又具有足够强的力量在你出轨的时候把你带回安全的地方 … 
                  所以说,你非常幸运。当然从另一方面讲,他也是以这种方式将你牢牢地捕获。在这一点上我甘败下风。”他一直带着强烈的贪婪和占有欲,用手抚摸着我的身体,我没有反抗,此刻的我已经再没有力量拒绝。“你是个稀有的小东西,Fox 
                  … 
                  一个没有人能买卖的奴隶。非常稀有,非常美丽。我嫉妒你的主人,当然我也希望他对你永远不要厌倦,因为我想,失去了他你将不再完整。爱情 
                  … 多么令人感动啊。” 




我缩了一下,不是因为他的抚摸,而是因为他的话。他惊讶地看了我一眼,“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爱他?从我在氪俱乐部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知道了。你身上特殊的吸引力激发了我一探究竟的兴趣,Fox,你既成熟又那么天真。难道你以为你对他只是身体的需要吗?你想要他的手抚摸你;你想要听到他需索你的声音;这单纯因为性欲吗?傻瓜!”他带着遗憾的神情摇摇头。 




这时,他的双手游到我的臀部,将我向下拉,平躺在床上正对着他。“现在,如果我说交换他生命的代价就是跟我做爱,你答应吗?” 




“答应。你知道我会的。”我咬着牙说。 




“那如果我要你自慰给我看,在我眼前射出来,你会照做吗?” 




“是。”我木然地说。 




“很好。”他打开了我一边的手铐。“做给我看吧,Fox。”他坐回椅子上,摆出观赏的架势。我闭上眼睛,琢磨着该想象些什么。通常,我的性幻想是那些胸部丰满的金发美女,但现在这个时候,我对那个可没什么胃口。相当自然地,我想起Skinner第一次占有我的情景,他射精时的那种野兽般的吼叫;我记起他是如何在我身上留下的那些齿印;还有我们第一次一起躺在浴缸里的时候,他的身体在水里沉沉地压着我,他光裸的头顶贴在我的胸口上。想着这些,我的宝贝儿硬起来了,我几乎没有费很大劲儿就抚弄着自己达到了高潮。 




“精彩。”Saunders带着一丝讥讽慢慢地鼓着掌,“你昨天晚上拼了小命都不肯做的事,今天为了救他的命倒是做得挺像样啊。我非常感动。” 




他走到一边拿起电话,我听到他命人去接一个医生过来,终于松了口气。 




“谢谢。”等他放下电话,我低声说道。他狡猾地笑了笑。 




“你在谢我什么呢?让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Fox,我很喜欢Skinner先生 … 
                  他是我相当欣赏的那种人。明天晚上他要在竞技场上证明他是否具加入我们的足够实力。实在地讲,我希望他能。我一直在期待着他那样的男人的挑战,那将再次燃起我对激动人心的争斗的兴趣。理论上讲,他明天的对手完全是随机选择的,但我想事事都劳烦上帝来决定也非常乏味,所以事情将非常戏剧化。”他的嘴角慢慢扬起来,那是一个毫无幽默感的,冷酷而残忍的笑容。 




“根据我的设想,跟他对战的那个人将非常强壮。如果我希望Skinner取胜的几率大一些,那我当然需要他的身体状况比现在更能胜任。所以,你,不过是蛋糕上附带的糖霜罢了。无论你答应我的要求与否,我都会替他请医生的,我本来就打算这么做了。只不过因为你激发了我的兴趣,而我想借此测试一下你的极限而已。我要很高兴地评价一句,你仍然是我所见过最有趣的sub之一。” 




“你是个该死的混蛋。”我平静地说,“你迫使我做了所有这些,只不过是因为……” 




“因为我想要你。是的,”他耸耸肩,“而我只差一点儿就得到了。” 





(42) 





“你究竟是怎么样的人?”我问道。正如我激起了他的兴趣一样,他也同样极大地激起了我的兴趣。 




“我认为是非常特别的人。”他淡淡一笑。 




“你没想过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吗?找个心爱的人,安定下来。” 




“哦,我有妻子。”他对我惊讶的表情报以大笑。 




“她也跟你玩这种游戏?” 




“不。哦,天哪,不!”他又大笑起来。“她也是个top,亲爱的Fox。我想她也有自己的一小群心爱的奴隶们 
                  … 有男也有女。我对那个很少过问 … 
                  那完全是她的私事。我去看她之前会事先通知,而我在那里逗留的时候,他们都不会露面。我们之间感情相当融洽,但我们并不生活在一起 
                  … 这种生活方式使我们能更好地相互欣赏。” 




“有儿女吗?”我问道。 




“两个,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都已经长大成人了,各自的事业都非常成功。” 




“那如果他们也牵扯进这里这样的生活呢?你会怎么想?”我抑制不住对他的好奇。 




他耸了耸肩。“那是他们的选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和梦想。” 




“你知道自己是个见鬼的疯子,对吧?”我问道,因为我自己也有疯狂的时候。但我的冒犯并没有使他动怒。 




“我并不比一个对自己身边人的爱都弄不明白的人更疯狂。”他对我笑了笑,但他的笑容非常突兀地隐去了,他伸手指着自己脖子上的勒痕。 




“现在,我们该怎么处理一下这件事?”他问道,朝我胁迫般地压过来。“攻击主人的惩罚是相当严厉的。”他目光锐利地注视着我。“到刑地里接受一次惩戒一般会相当奏效。”一丝了然的微笑出现在他的嘴边,他知道我对刑地见鬼的恐惧。“你觉得呢,Fox?理论上讲,你仍然属于我,如果我想要把你送到刑地去,我无疑具有这个权利。你喜欢这个主意吗,嗯?”他轻轻地揉着我的头发,那动作就象一个温柔的情人一样,而不是我所知道的那个变态的疯子。 




“不,你知道我不喜欢。”我的喉咙都快埂住了。 




“那你怎么不来求我?”他在我耳边低低地说,“求我不要把你送到那儿去,Fox。” 




“求你,不要把我送到刑地去。我请求你,主人。”我真心诚意地请求着。刑地给我留下了毛骨悚然的印象,这一点他很清楚。 




“可那说不定正是你需要的,”他说着,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我闭上眼睛,攥紧了拳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害怕了吗?”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嘶嘶作响。“我喜欢你的恐惧,Fox。告诉我你有多害怕。” 




“我吓得要死。请不要把我弄到那儿去,求你了。”我真诚地说。他注视了我很长时间,接着放声大笑起来。 




“很好,真是可爱极了。可怜的男孩 … 
                  你是真的吓坏了。我想我们不如把刑地留到下次,我会把这个威胁替你保留起来。说不定有一天,我会让你尝点真格的,但一开始我只要你小小地出点儿冷汗就可以了 
                  … 这样更有趣味不是吗?”他伸手打开了我另一只手的手铐,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现在快跑回去吧,Fox。你已经带给我足够的娱乐了。回到Skinner那儿去吧。医生很快就到。下次我见到你的时候,我希望你的穿着至少要符合你的身份。”他警告道。说着他把我的衣服捡起来递给我,不容分说地推着我出屋,在我身后关上了门。 




我回到房间的时候,Skinner还睡着。他左半边下巴上的淤肿泛开很大一片黄印,而颧骨上则是青紫一片。他的一只眼睛肿起来了,前额上破了个口子。如果我揭开被单,我知道我还能找到几十处伤口和淤痕。他被击中的每一拳的位置都深深印在我的记忆里 
                  … 
                  我用不着看就能说出每一处伤痕确切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在越南他是不是也曾伤成这个模样,那次他差点丧了命。我试图描绘一幅他恐惧和脆弱的时的形象,但我无法想象。对我来说他根本不可能是那副样子。即便是他现在躺在这里,伤得如此严重,他仍然保留着那种气质,那种让Saunders确信我深爱着他的独特的气质。爱?爱着这个男人?回溯到一周之前,如果有人说出这种话,我肯定会骂他是个疯子。而现在,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了。我穿上我那条名师设计的奴隶男孩牛仔裤,守护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睡觉。 




医生是在一个小时左右以后赶到的。他很年轻,看上去相当紧张,很明显他过去的某段时间肯定接受过Saunders的所谓‘驯化’程序。他的诊察惊醒了我的爱人,他睡眼朦胧地睁开眼,但我也不能确定他是不是能明白周围发生的事。Saunders远远地站在门边,带着他惯常的高深莫测冷冷地旁观着诊察的过程。 




“应该送他到医院去。”医生检查后低声咕哝着,甚至不敢看Saunders的眼睛。 




“我们都有无法满足的愿望,”Saunders耸耸肩,“他明晚必须要应战,Adam。你一定有办法让他能应付明天的战斗,是不是?” 




“那个……我……”Adam看看Skinner,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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