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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26-end)-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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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你的技巧怎么样,男孩,”他的语气急切而强硬。他把他的家伙猛地塞进我不情愿的嘴里,我呕了一下,向后一缩,简直恶心得要吐了。“Nick
…
到隔壁去给我拿根鞭子来,”Saunders冷冷地说,Nick立即照做了。我惊恐地瞪着Saunders,他捏住我的下巴,紧紧盯着我。“你给我乖乖地侍候,Fox,不然我打烂了你。就是这么简单。我不要求你也享受,至少今晚还用不着。我们把那个留到你奴隶生涯的以后的日子里。现在快给我吸。”
他拿着Nick递给他的鞭子,带着威胁在我背上的鞭痕上划动着。这次当他再插进我嘴里,我闭上眼睛服从了他,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我是按照Skinner的要求做的,我对他保证过了。
幸运的是他已经被今晚的一切刺激很久了,所以没用我费很大力气,他就很快接近高潮了,他猛地从我嘴里抽出来,用力揪住我的头发,带着很大的乐趣把精液全都射在我的胸口上。我想我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觉得这么丢脸过。
“好孩子,”他低声说。“现在把你自己清理干净,然后到卧室来陪我。Nick …
帮我穿上浴袍。”Nick飞快地照办了,然后引着他的主人去了卧室,留下我在这里洗掉他射在我身上的精液。那些东西真叫我恶心,我忍不住冲到马桶边干呕起来。Nick回来时刚好看到这一幕。
“哦,Fox。”他轻轻地揉着我的背,这时我胃里一阵翻腾,又吐了一口。“求你了,Fox,放松一点儿吧。滋味其实很美妙,你会感受到的,我也会帮助你的。忘了你原来的主人吧,现在你跟我们在一起呢。”他温柔地安慰着我。“别让他听见,”他压低声音说,“尽量小声一点儿。慢点,慢点。”至少现在的呕吐回答了我的疑问。无论我对Skinner的感觉究竟如何,我们的关系绝不仅仅是性而已。等我吐完了,Nick递给我一杯水,我一口气喝了下去。他拉住我的手,带着我回到卧室里。我的每一步都移动得相当艰难,我一直在痛苦地挣扎着,无法决定是否要背弃我对Skinner诺言,尽管我知道那种行为对我没有半点益处。我想朝Saunders扑过去,狠狠地揍他,扼住他的脖子,把他教训个半死,让他再也不敢动坏心;而他想要的是让我带着伪装的享受,虔诚地膜拜他。我怎么能做到?
Saunders坐在特意摆在床前的扶手椅上,他让我站在他跟前,抚摸着我的身体。他的手指抚弄着我的阴茎,逗弄着我的睾丸,在我的腿内侧来回游窜着。我一直死死咬着嘴唇。
“别咬了,那么漂亮的嘴唇别咬坏了。”Saunders目光锐利地盯着我,此刻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到热血突突地在我的血管里流窜,颈下的动脉都快爆掉了。“Fox,现在我要看我的两个漂亮的奴隶男孩互相享受对方的肉体。跟Nick到床上去,别愣着。”他把我用力一推,坐回扶手椅上,解开浴袍,握住他的阴茎,准备观赏他晚上的娱乐。这么说他喜欢的是这种调调么?由我和Nick领衔主演的真人版的激情戏。这还真是天大的讽刺,我不是也有无数次是对着我收集的色情录像带来打炮的么?但很抱歉,现在这种时候我没这个兴致,我可没有公开表演的癖好。Nick脸上带着淫荡而慵懒的表情躺在床上,他伸出一只胳膊,把我拉进他的怀里。
他是个漂亮的男人 …
有着柔软的黑的发,深情的绿眼睛,和骨感的脸。他的身体线条匀称,有着年轻而美丽的肉体。但我不想要他,就像我不想要Saunders。Nick的手指摸到我的乳头,轻柔地抚弄着,接着他的舌头接替了手指的位置,继续在我身上热切地爱抚着。他的手指摩擦着我的屁股,有一根窜进我体内,我动了一下,把身体脱开了。
“乖呀,宝贝儿,”他把我拉近,我能感到他暖暖的鼻息,还有他勃起的阴茎擦过我的身体时,顶端微微的湿润。
“来吧,甜蜜的Fox。”他温柔地亲亲我的嘴唇,接着更热情地吻上来。“你性感极了,你让我硬得不行了。我不是这间屋子里唯一一个有这种感觉的人。看看我们的主人;看看他的宝贝儿已经多硬了……我们是为了他这样做的。我们能让他爽翻掉,在你把我的脑子都干得晕掉的时候,他会很愿意把他那根大家伙插到你完美的屁眼里的。”他喃喃地说着,很明显想尽快把我的情绪调动起来。他灵巧的手指握住我的阴茎,热切地搓动着,我尽量放松下来,想跟随着他的引导行事。但我眼前所看到的只有Skinner,他就那样遍身血迹,无声无息地躺在沙地上,而罪魁祸首就是我。就是因为我不肯听从他该死的命令,就是因为他不肯把我扔在这里自生自灭,而他本该那么做。
“Fox,求你了,”Nick呻吟着,他的唇舌在我的肩膀和脖子上游动着,湿湿地舔过我的锁骨,一直舔下乳头。他在我的身上挺身抽插着,坚硬的下体热热地戳在我的腿上。这似乎还不像Saunders那么让人厌恶,也许我已经该感激上帝了吧。我应该牢记我对他的保证。恍惚间,我似乎回到了高中时代,那时我曾经有过一段难以启齿的经历。我还清晰地记得我的储物柜门被砰的一声撞上,一个高年级的高个男孩把我按在墙上。
“神经病Fox
Mulder,你妹妹哪去了?胆小鬼!”他死死按住我,他的胳膊力气很大。我不由自主地呼喊着,求饶着,他扯掉我的短裤,把我的阴茎含在他嘴里。他的手牢牢制住我,用力压在墙上。后来我的身体背叛了我,他温暖的口腔感觉相当奇妙,我射了,但我感到异常羞耻。我还记得他狂笑着放开我。“搞到你了。”他得意地笑着说,“搞到你了,Mulder。”然后他扬长而去。他没有再碰过我,我也从来不承认我希望他再靠近。年长了一些以后,我对这件事不再那么惧怕。十几岁的少年很多都有同性性经验,这很平常,这不能代表什么。直到几天之前,我都还确信这一点。可到了现在,我对所有事都很疑惑。也许既然我能跟Skinner发生了关系,我也可以跟其他人做。只要我切断我的理性,只留下感官和直觉的欲望,也许并不难。
“Fox,哦,太棒了,Fox。”Nick很卖力,他灵活的手指抚弄着我的性器,但它几乎没有多少反应。“求你了,”他用Saunders听不到的声音在我耳边低低的说,“他会惩罚你的,试试吧,Fox,为了我。我不想你受伤害。”我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以我能伪装的最大的热情回吻着他,舔着他的耳垂,同时用手指套弄着他。
“很好。”Saunders的声音又把我带回了这可笑的色情电影中,“你来干他,Fox,上吧。”
我扫了他一眼,看到他在那边欣赏着我们的表演,悠哉地打着手枪,顿时我的胆汁似乎都翻上了喉咙。他的阴茎胀得很大,深紫的颜色,在他的手中搏动着,我几乎又要呕吐了。我自己的宝贝儿始终毫无反应地软在那里。我不想要Nick;我不想要Saunders。每次我试着唤起自己的热情,我所想到的只有Skinner。他究竟伤得有多重?他醒过来了没有?他还能醒得过来吗?想到这些我痛苦得几乎窒息了,Nick又接替了所有的工作,他引导着我,尽量让我投入进来。我尽我的所能,象傀儡一般动作着,但我的灵魂不在这里,我的真心不在这里。我在心底里撕心裂肺地哀叫,我的身体已经完全麻木。周围是一片黑暗,我听到Nick在温柔地舔吸着,感到他在轻轻咬着我,但我没有任何反应。所有这些性的噪杂,它们给我带来的是钝钝的痛,是Skinner躺在血泊里的无声无息的身体的影像。我的所有官能都已经停止,我不能思考,不能感觉,只在绝望的虚空里飘浮着。
“停!”Saunders走到床边坐下来,抬起我的下巴,研究性地凝视着我。“Fox?”他的手指从我的脸上擦掉一些温暖湿润的东西,那是我的眼泪。“Fox;这是怎么回事?”
(37)
“为了他。”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抱歉,即使只是假装,我也做不到。”我指指自己始终没有反应的宝贝儿。
他伸出手指轻柔地抚过我的颈项,忽然猛地卡住我的喉咙,掐住我的气管。
“丢了小命也不怕吗?”他语气温和地问道,双手微微使力。“嗯,Fox?”我已经窒息了,费力地摇摇头,他松开了紧箍着的双手,让我说话。
“你不明白,”我对他说,“Skinner是……他是……我在他之前没有别的男人……跟别人我做不到,”我无力地耸耸肩,Saunders看了我几乎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太有意思了,”他沉吟着说,“好吧,我从来没想到你会那么纯情。这就难怪你从来到这儿那一刻起,表现出的对Skinner先生的种种忠诚了
… 不过,我不认为这会是恒久不变的。我将改变它,只要假以时日。”他对我微微一笑。“你将被我驯化,Fox。我能做到 …
我会让你开口向我请求。等到我对你的驯化完成的时候,你会对我唯命是从。你会对我要求你取悦的每个人张开嘴,象老练的高手一样吸他们的家伙。我发出命令的时候,你会立即跪下来,表现出绝对的服从
…
你将享受这一切,甚至包括跟Matt。我对你的训练最终会达到那个阶段,Fox。我将使你自愿跪趴着接近Matt,乞求他来干你。不过,你的眼泪的确感动了我,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件礼物。”
“什么?”我问道,对未知的答案感到恐惧。
“你的自由。”他笑了笑,拨弄着我的头发。“你可以回到Skinner那儿去了,我亲自把你送回去。”
“什么?不要把我绑起来吗?”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我所听到的一切。
“不用,”他耸耸肩,“不过,”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我很长时间。“等你自己回来找我的时候
… 我肯定你会回来的,你要准备好给我我所要的一切。你要恳求我来驯化你,明白吗?”
我点点头,但我对他所说的天方夜谭不感兴趣,我绝不可能向他哀求这些的。他微笑了一下,拉我站起身。
“去穿上衣服吧。”
我当然不需要他再说第二遍,我飞一般地冲进浴室里,套上了牛仔裤。他用胳膊揽着我的肩,陪着我穿过走廊回到Skinner的房间。他打开门锁,把我推进房门,又锁上了门。
我看到Skinner正趴在地板上。那些混蛋就把他那样扔在地上了事 …
甚至都不耐烦把他放到床上。
“Walter。”我把他翻过来,强烈的恐惧让我全身不由自主地发抖。我担心他已经死了,我真的害怕我已经失去他了。“Walter。”他的眼睛转了一下,睁开了,似乎竭力想看清眼前的人。
“Fox?”他的声音沙哑得简直不成样子。
“对,是我。你会没事的,我保证你会没事的。”我亲亲他的脸,看到他还活着就已经让我喜极而泣了。“你还能动吗?能起来吗?”我急切地问着,但他好像弄不懂我的意思。我想扶他站起来,但他很重,而我又怕过力的搬动会伤到他,只好放弃了。我跑到床边拿来一个枕头和一条毯子,把他推到毯子上,把枕头搁在他头下给他枕好。我恨我不是医生,没法替重伤的他救治,我感到绝望。
他的身体摸上去很冷,那帮混蛋就把他半裸着扔在地上那么久,而他因为发烧出的虚汗恐怕又让他着凉了。我无计可施,只有再拿来一条毯子和一个枕头,躺在他身边,用身体紧紧贴住他,给他我所有的热量,把他伤痕累累的身体牢牢地搂在怀里。
我整夜都醒着,提心吊胆地听着他心脏的每一次跳动,为他每一次缓慢的呼吸忧心忡忡,生怕他会死掉。这是我一生中最长的一个夜晚。每个小时都象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我感到他在我怀里动了动。
“Fox?”他低声说着,眼睛慢慢睁开了。他似乎还知道自己是谁,也能认出我是谁,这已经让我感谢上帝了。“他有没有把你……?”这是他担心的第一件事。
“没有。”我费力地扶着他坐起来。“我很好,你也没事。你能上床吗?你太重了,我搬不动。”
“我尽量试试,你来扶我一下。”我们一起挣扎了半天,总算把他弄到床上。我拿来一盆温水和一块毛巾,脱掉他的裤子,仔细地给他从头往下擦洗,替他擦去汗水和血迹,我尽我所能替他清理了创口和擦痕。等我弄完了,我再替他盖上毯子。
“你真的没事吗?他没有……?”他沙哑地说。他的小手指尽量动了动,摸到我的手,停在上面。这是他所能做到最接近抚摸的动作了。
我们的房间的门在上午10点钟的时候打开了,Saunders走了进来。
“我们的病人好些了吗?”他看了Skinner一眼。
“他病了,挑战之前他就病了。他在越南当过兵 …
受过枪伤。要是他身体没问题的话他会把你的脸捣碎在沙地上的。”我冷淡地对他说。
“真的吗?可怜的Skinner先生真是太不幸了。”Saunders用他惯常的那种虚情假意的腔调说道。
“他需要医生。”我对他吼道。
“是吗?”Saunders笑了笑,走到床前,揭开被单,但Skinner没动弹。“看来他真是病得不轻。”Saunders摸了摸Skinnner的额头。“他在发烧,这可能相当严重。”他扫了我一眼,“你说的对,Fox。他需要医生。”
“你会打电话请医生来吗?”我满怀希望地看着他。
他哼了一声,摇摇头。“不,我不会。”他笑了笑。“不过我的确希望他明天晚上能好起来,因为那时他将面对真正的大场面。”
“你在鬼扯什么?”我恼怒地问道。
“他的入会仪式之战。我没提过吗?”他带着遗憾的表情靠在扶手椅上。“我们对Skinner先生相当欣赏,他无疑具备加入‘蜜特拉斯’的实力。但不幸的是我们已经满员了,所以那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什么意思?”我问道,我的脑子没有太跟上他的意思,我更多的是想着Skinner多么需要一个医生的诊断。
“死人没有位置。”Saunders耸耸肩,但他的措词让我凉到了骨头,眼前浮现的是我们从波托马克河里捞上来的那些尸体。“所以,让我们期待他尽快恢复,参加那场小小的战斗吧,Fox。否则……”他截住了话头,对我微微一笑。
“否则什么?”
“什么都有可能。”Saunders的嘴角扯成了冷酷的线条。
“你开什么玩笑?”我混乱地叫着,朝他迈了一步。“他都病成他妈的这样了。他怎么可能恢复到能应付生死决斗?你指的就是这个吗?”
“也不尽然。”Saunders靠近我,掐住我的肩把我扯起来。“但很接近正确答案了,只不过要更……有意思一些。他必须出战。”
“他怎么可能?”我愤怒的喊着,简直无法控制自己。“你得先找个该死的医生来给他看看!”
“啊,没错……”Saunders又微笑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替我拨开了额前的乱发。“你应该知道,如果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东西,你当然必须要提供一些东西来交换,Fox。”
“提供……?你在胡扯什么?你要什么?”我吼道。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还有,小心你讲话时的口气。”他又笑了笑,抽身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
(38)
混蛋!那个婊子养的混蛋!我坐在床头,脑子很乱。Skinner的呼吸很困难,他的脸上布满了淤肿和伤痕,几乎变了型,现在他的身体状况糟得不能再糟了。看来Saunders从一开始就对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很清楚,那是我除了Skinner不肯给别人的东西,而他要的甚至比我给予Skinner的还多。他要的不仅仅是我的服从
… 他要把我彻底驯化,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而且他要我向他请求这一切。不 …
应该说是向他乞求这一切。如果我拒绝,就不会有医生来诊治Skinner,那很可能意味着他将毙命于波托马克河底,身上被割掉了某个他跟我都相当看重的东西。我想知道后援队究竟离找到我们还有多远?但Skinner说得对,不能指望英勇的骑兵在最后时刻出现来拯救我们
… 只有依靠自己才最现实。
“我该怎么办?”我问他。
他还睡着没法回答我,我其实并没有期待着一个答案,所以也谈不上失望。我慢慢地伏下身来,把身体覆在他身上。他的皮肤有些湿粘,他的身体依然滚烫。“你说我该怎么办?”我问他。他的眼睛下面有重重的黑影,他看起来就象个脆弱的小孩子。我想象不到有一天我会问他这种问题,可这竟然真的发生了
…
现在,除了我再没有其他人能照料他了。他一向是那么坚强,充满令人叹服的力量和无穷的智慧,他从来不需要任何人照料,任何人都没有半点机会。而现在他需要我,或者说我也需要他,其实这根本是一回事。我记得我说过,这就象是一条双行路,我们互相信赖也互相依靠。
“做个好梦吧。”我小心翼翼地爬起身来,我伤痕累累的脊背还在隐隐作痛。“不是说‘有所不为,有所必为’吗?废话,废话,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俯下身子吻吻他。“好啦,让我的尊严见鬼去吧,我豁出去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不是每个人都认定我就是这个下场吗?我打赌连你也这么想吧。你会看到为什么他那么想驯化我。我打赌你也经常梦到亲手把傲慢的Fox
Mulder制服吧?不如干脆变成个服服帖帖的性奴隶算了。是啊,我绝对会成为你性幻想的完美主角。相信我,如果我让他得手了,可能结果还要更够劲呢。想想吧
…
不会再一意孤行地闹脾气,不会再伶牙俐齿地顶嘴。等到有一天你把我领回去的时候,我准成了模范探员了。到时候我执行你的命令不会再打任何折扣;不会再去追踪不明飞行物;不再死咬着政府间的共谋不放;也不再为费用报销无休无止地跟你争吵。从今往后,我的回答只有‘是,长官。’和‘不,长官。’。所有驯服我的辛苦他去受,你只要接收胜利的成果就可以了。对啊,实在太完美了。我将变得跟你一直想要的下属一模一样,接受管理,服从命令。我会听话地坐在你的办公桌前,你偶尔可以拍拍我的脑袋,扔几个瓜子儿给我嗑嗑。唉,你说我这样胡说八道一通,就能拖延了我无法逃避的命运了吗?”
没有任何回答。他的胸膛一起一伏,不断地一起一伏,当我愚蠢的眼泪一滴接一滴地打湿了他的脸的时候,他依然没有醒过来。难道我成了扮演悲情戏的该死的男主角吗?“好了,好了,我要走了。下次别再说我从来没有为你做过任何事吧。情愿出卖自己成为奴隶对任何人来说都算得上是够分量的牺牲了吧?也许有一天什么人会替我的这种无私的奉献写上首诗吧。也许……妈的,快闭上你的鸟嘴吧,Mulder。〃
我猛地想到我还没有一败涂地呢,还不能认输!即便最后我的命运无法改变,至少我还可以跟该死的Saunders再搏一搏。我拿来他的衣服从头到脚穿戴起来,就像是个真正的top,尽管鞋子尺码有些大,但对于这些天来打惯了赤脚的我,这简直是一种奢侈的享受了。我洗好脸刷了牙,再把头发整齐地梳理好。
下一刻,我站在Saunders的门前,敲了敲门。他亲自走过来开的门,这让我有些吃惊。我飞快地朝屋里扫了一眼,意识到Nick并不在屋里。
“进来吧,Fox。”他皱着眉端详了一下我的穿着,似乎努力想在我要玩的游戏里控制住主动。他不动声色地坐在扶手椅上,上下打量着我。“你有什么想要请求的吗?”他微微一笑。
“是。”我没等他示意就很随意地在床边坐下来,他的眉心又紧紧地蹙起来,眼睛里闪过隐隐的怒意。我注意到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我很清楚他其实很想教训我一下。
“说下去。”他耐下性子把双手交握在一起,等着我开口。
“我是心理学的研究生,”我平心静气地开始讲,“我认为这个地方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研究场所。我的目的是对我感兴趣的事进行研究
… 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人类的行为在这里简化到了最基本 …
完全凭借本能行事。这里有相当特殊的阶级划分,构成了一个注重仪式的社会。表面上看来这里奉行‘无规则’的原则,而从本质上讲这里存在着相当复杂的规则体系,所有规则的设定其目的是维系一种极端家长制的层级式的社会结构。我觉得这一切相当奇妙。”
“很好,我一直都认为你是智慧与美貌并重的。”Saunders带着满脸嘉许,虚伪地一笑。“这很有意思。我觉得
…
你,将会为我的收藏增加一个迷人的类型。等我对你的驯服过程完成以后,同你交谈将会成为一种令人愉快的消遣。我喜欢有益的辩论,Fox。你会发现在这方面我并不是一个苛刻的主人。”
“我当然算得上有智慧,我也承认性事后的交谈无疑是使人愉快的,但实际上我要做的是根本不同的建议,请听我讲完。”我停下来看了他一眼,他优雅地微微点头。
“洗耳恭听,我对你要做的建议很感兴趣。”
“好吧,我并不是你认为的那种人。”
“真的吗?”他扬起一条眉毛。
“我是出于好奇才到这儿来的。好奇心驱使我游历了很多地方,当然它也有可能将我带到了我本不该去的地方
… 那些我并不适合的地方。”
“啊 …
哈。”Saunders点头一笑,“你觉得自己不适合这里?”
“没错。”我也尽量愉快地笑了笑,“我来这里的动机其实跟你料想的不一样,Skinner也根本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种人。我并不是他的所谓‘奴隶’,当然也谈不上能成为你的奴隶。我获得全额奖学金完成了我的学业,选修过相当数量有挑战性的课程。我的人生经历很丰富,兴趣爱好广泛。我对你们的拥有和依附关系并不感兴趣,其他男人为我所做的争斗并不能吸引我。我从来不曾把我自己视为某种性感的玩物
…
一个更年长或更强壮男人的玩具。如果能使你信服,我愿意为我自己跟你对战。你会看到面对争斗的时候,我绝对不会是一个软脚虾。”我当然不是软脚虾,不过我不得不承认,我肯定也不是打架的高手。
“我相信。”他点点头,好像笑得更得意了。
“Skinner之所以跟随我来到这里,是因为他认为我的好奇心把我引入了险境,他预先就估计到我很有可能会遇到麻烦。实在的讲,‘蜜特拉斯’并不是一个满足我的性需要与性渴望的地方。我原来对你的种种误导是为了让我有机会接近并了解这里的一切,对此我深表歉意。至于你希望我介入的那种你我之间符合双方意愿的隶属关系,我从你的言谈中感到,对于你来讲,我在此事上的意愿似乎相当重要。也许,你把这看做关系继续推进的第一步
… 如你所说的‘驯化’,也许在这方面你还有其他更高明的计划,我就不得而知了。”
“不,天啊。”他低声咕哝着,在我讲话的时候,他的眼睛里似乎带着厌倦。“说下去。”
“我并不是你要的sub,这有违我的天性。我承认我的确误导过你,但我希望你接受我现在所讲的事实。我请求你为Skinner安排一个医生。或是,蒙住我们的眼睛送我们回哥伦比亚区。我们并不知道这个地方的确切位置,所以我们无疑不会对你,或是‘蜜特拉斯’构成任何威胁。”
“精彩,Mulder先生。”他站起身朝我走过来,站的地方跟我贴得相当地近。
“你同意我的请求吗?”我不敢相信这一切会如此简单,我注意到他对我的称呼已经改变了。
(39)
“不,当然不。”他微微一笑。“亲爱的Mulder先生。你看,我非常乐意以尊称来对你表示敬意。你雄辩的演讲的确令我相当感动。”他脸上跟平时一样看不出半点感动。我不相信这个男人能比一只残忍地逗弄着垂死的老鼠的猫有更多的表情了。“你所选择的游戏非常有趣。如果你不是sub
… 你刚才说了你不是,难道我该相信你是个top吗?”
“不,我也不是。我根本不是你们这种人。”我有些急躁地摆着手臂,想对场面多少赢回一些控制。
“你有把握在一场挑战中战胜我?”
“不,”我坦率地说,“我没把握,但如果那样能证明什么,我很乐于挑战你。”
“那如果我击败了你,你就会给我你的臣服吗?”他问道,眼睛里隐隐透出胁迫的光。
“不。”我耸耸肩。他放声大笑起来,那是带着恶毒的嘲讽意味的开怀大笑。
“哦,Fox。我已经受够了,”慢慢停住了笑,他说道。“最让我惊讶的是你此刻是相当认真的,可怜的脑子锈住了的男孩。”他遗憾地摇摇头,“为什么那么害怕,Fox?为什么你那么害怕面对你这些巧妙说辞下隐藏的东西?而你的言辞和和你的举动之下掩盖的到底是什么?”
“我并不害怕……”我正要说下去,但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他闪电般地揪住我猛地按在墙上,两只胳膊拦在我的头两边,身体朝我逼过来。
“别装了,你当然害怕。现在好好站在那儿听我说。等我说完了,我们一切从头开始。那时候我只期待从你口里说出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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