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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鸣)宛如秋叶-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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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鸣盟有些日子的朋友们大约不会对这篇文陌生,因为它确实连载了不短的时间= =
然而这篇文是永远不会在网络上结局了——虽然现在,它已经结局了。'微笑'
就象大家所知道的,《宛如秋叶》全文收录在鸣盟的同人志《鸣胤天下》里。
那么,为什么我又还要发表这个网络版呢?
其实,很大的原因是,希望以这种方式保留一个连载的痕迹吧。当我为了印刷版而订正这篇不短的文章时,因为主观或者客观的许多理由,不得不裁减掉一定的篇章。诚然,这样的修剪并不是一件坏事,出版物和网络文字不同,我们需要对出钱的读者负责。
然而,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作为作者的我用真实的心情去写下的。所以我也希望它们以另一种方式存在下去。并同时也作为一种展示,让大家看一看这部作品是否还有一点点价值吧。'笑'
《鸣胤天下》即将付印出版,我相信它会是一本让所有购买者都并不失望的书。而这个任性的《网络版宛如秋叶》就作为对大家付出了许多努力的同人志的,第一个致敬吧。
而在这里,我也将网络版的《宛如秋叶》的一些特征先行交代:
第一,网络版的《宛如秋叶》将最大程度地保留原文发表的味道,但从前和文章风格差异太大的娱乐情节将整理为番外。
第二,网络版的《宛如秋叶》并不包括结局,本文的结局将只在同人志中出现,如果将来网络上有完整版的本文,那一定没有版权= =。
第三,网络版的《宛如秋叶》并不完全等于‘未完的印刷版’。
如果在看到以上声明之后,还愿意看这篇文的,我在这里先感谢您对我文章的欣赏。谢谢。
而从前转载过《宛如秋叶》而应作者要求撤掉文的论坛,如果您愿意,本文现在依然开放转载。谢谢你们当时的合作,鞠躬=3=
最后,就象当时一样,让我们以这一段kuso的话来代替灯光,开始故事吧。
广告时间: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炮灰一思考,火药就发笑。
幸福的仓鼠对幸福的大米说,你身为大米而不是仓鼠这真是一种不幸。
生如夏花之绚烂。
BGBL携手共进同创美好未来。
天下大同。

“那是条金鱼。”
“鱼缸简单得让人无言,一层白砂、一根金鱼草、一只田螺、半缸水。”
“不知道怎么活下来的。”
“那是条骄傲的金鱼,就连喂它的时候也对人爱理不理。”
“那是条懒惰的金鱼,有一半的生命趴在沙底上睡觉。”
“那是条很笨的金鱼,一直作着追逐自己尾巴的游戏。”
“那是条固执的金鱼,不咬到自己的尾巴总不罢休。”
“因为那是他捞到的金鱼。”
“因为那是他养的金鱼。”
“因为那是他和他抢的金鱼。”
“因为那是他的金鱼。”
一、夏祭
那年的夏祭在七月初举行,夜起的凉风刮在脸上有着界于初夏与仲夏之间的湿润与温度。单薄细致的浴衣和走在石板路上清声脆响的木屐成为某种特定一般的象征,女孩子们轻灵的笑声散落在拥挤的人群之间,又宁静,又嘈杂。
奈良鹿丸和秋道丁次在看见组里唯一的女性成员身着一袭浅橘色的浴衣与伙伴说笑着分开人群走过来的时候,不约而同地有了下巴掉地的错觉。而实际上,丁次也确实掉了一块刚刚新鲜出炉的烤肉。
秋道家家训有云:浪费食物会遭天谴。
奈良家历代经验教训:女人这种生物就是为了制造麻烦而存在的。
而结果就是,这一天漂亮得连两位相处多年的同伴也为之咋舌的井野在已经比她高出许多的两人头上每人赏了一拳——虽然没有第七小组那个宽脑门暴力女的破坏力恐怖,但要让人感到痛觉也已经足够。
“杀人啊,井野……”鹿丸抱着脑袋很是认真地抱怨,只可惜缺乏感情因素而导致那抱怨怎听也只是黄发少女仍没足够用力的明证而已。
“你们那是什么破表情!”如秋天盛放的大波斯菊一样灿烂漂亮的少女恨恨地举起拳头,明显是打算再继续对两名工作伙伴进行一番‘教导’——正如纲手五代大人说的,这一辈的年轻人,批量生产没情调不懂女人心的男性。
欠调教啊——蛞蝓公主优雅地朝火影办公室朱红漆门上砸过一拳,站在一旁的自来也冷汗落落。
暴力调教不出情调啊——蛤蟆仙人欲哭无泪地看着不成形状的大门如是作想。
欠调教啊——难得有时间如此装扮自己却看见了两张痴呆脸孔的井野忽然觉得自己开始明白小樱为何自从毕业之后越变越暴力——第七组那个白痴估计每天都会露出这种表情罢。
左右手不自觉地在胸前一抵,她没有注意到自己此时这个动作和小樱暴走时的样子几乎如出一辙。
很、非常、十分麻烦。鹿丸叹气。
不过所幸他的烦恼只持续了五秒。一阵意味不明的大叫从不远处的摊子上传来,顺利地引开了包括井野在内的所有人的注意。
“啊啊啊啊可恶啊!!!居然又这样对我!!!”
声音之惨烈,让闻声之人皆为之侧目。更有好猜测者,心中已于瞬间划过诸如一定是某不幸的人被甩被骗被耍被蹂躏等等类类。
而被打断了怒气的井野只是觉得那种聒噪的方式和分贝数格外耳熟。她回头看了一眼正摇晃着手里团扇的小樱,几近肯定地说道:“这不是你家那只……”
粉红短发的少女朝天翻出一个白眼:“请说旗木家,我们春野家虽然不是名门,至少也不产白痴。”
井野忍着笑望向噪声的来源地,不出意料地看见了旋涡鸣人那颗短发蓬乱的脑袋。
二、七班
四人组队一直是木叶的默认单位,一个资深的队长,三个能力相互配合的同辈,通常一定有个女性——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关于此一组队方法,据说有此一由。
比如体术类的凯小组中有个擅长远程暗器攻击的天天;比如操纵系的鹿丸井野旁边配合了攻击力强悍无比的丁次;还比如夕日红小队一旦上阵人人往前冲但还有个使用虫子志乃总可以在背后压阵。
只有一支队伍稍显特殊。
第七组一直维持着那个三缺一的阵型。
关于此,队长旗木卡卡西笑得很温和:我们有哪次任务没有优秀的完成吗,让上层的大人们这样担心?
护额和面罩之外的那只右眼弯成一个极好看而且无棱角的弧度,问话的人却不禁打了一圈的寒颤。
好冷好冷。
相比来说,漂亮的医疗忍者脸上可爱的笑容就要让人安心许多:再加一个人啊?好啊好啊,这样执行任务的时候就能安心多了呢。
那就麻烦您啊……少女从忍具包里抽出一本小巧的笔记本:
我们这组的人都特别擅长近身战,所以就麻烦您派个擅长使用远距离忍术的过来吧;而且我们这组有个特别不按牌理出牌的人,所以请不要再派头脑热血的人了;卡卡西老师的忍犬都很有个性,如果是它们不喜欢的人会很麻烦;我和鸣人的时间观念都很强,所以请千万不要是个没有时间概念的人;卡卡西老师的时间观念很薄弱,所以也不要是个视准时为生命的人;鸣人有时候会召唤蛤蟆,对两栖类及黏液物质过敏者不可……
笔记本又翻过一页,还有整整三分之二的厚度。
好晕好晕,天上是不是有金色的小星星在做圆周运动。
第七组补完计划在听到最后一个当事人的回答之后彻底流产。
金发的少年在听完事件的前因后果之后,少见地没有立刻实行他有话直说的忍道而是抱着手臂沉思了起来:
我是不反对啦,可是哪里还有人呢?难道要去挖志乃吗?鹿丸整天在看云,丁次居然说拉面没有烤肉好吃!浓眉小子肯定舍不得他老师,宁次是很强没错啦,但我怎么能做挖墙角这种卑鄙的事情呢……好痛!小樱你做什么又打我!
令人黑线的滔滔不绝终于在春野樱的铁拳和‘白痴’结论中结束。
最终,木叶从上层到平民都确认了一件事情。
这只看起来残缺的队伍不需要再补充任何人。或许因为号称一代天才的队长完全可以以一当二,或许因为聪明的医疗忍者无论医疗和战斗都不输于人,或许因为那个热血的队员身体里巨大的查克拉量比两人份还多。
或许还因为别的什么。
反正事实就是那样,他们已经完整到没有任何人插得进去。
一代人里最天才的忍者旗木卡卡西。
一代人里最聪明的忍者春野樱。
在这样的对比下,三人里剩下的一位就足够与众不同到令人侧目。
一代人里最让人意外的忍者旋涡鸣人。
然而这是在这个意外忍者已逐渐被人认同之后的说法,在此之前,他被下的定义是一代人里最笨拙的。而这个定义也并非空穴来风,金发少年的大条直到他们已不能被称为孩子之后仍显露于某些小事之中。
譬如衣食,譬如住行。
当曾经少不经事的小少年逐渐成长,不再青涩的时候,只有那些细小的情节偷偷躲藏在生活的细节里不知道是主人忘记了改变还是固执地不肯改变。
而旁人终究也只是笑笑,然后习以为常。
比如卡卡西的迟到,比如鸣人不穿到破就不会新买的衣服,比如小樱上工会带两个饭盒。
很难有人能说明旋涡鸣人和春野樱的关系。
鸣人喜欢小樱这种事情早在多年以前就已经不是新闻,正如鸣人从来没追求过她一样成为一种默认的事实。
就象一种习惯,当事人没有改变的欲望,旁人也不知究竟所以。
不懂收拾房间的鸣人的上忍宿舍一直是两位队友帮忙整理的,卡卡西会在给他送蔬菜及检查冰箱中的食物是否过期的时候顺手收拾一下,而小樱则是某次看见被忍术卷轴和各式忍具活埋在自己家里的鸣人之后,出于担心队友是否会死在自己家里而每过一段日子会来查看一番。
用卡卡西的话来说,一个忍者最丢脸的死法莫过于吃过期食物中毒而死。
用小樱的话来说,一个忍者最丢脸的死法莫过于在自己家里被垃圾活活埋死。
然后,出于类似的担心某人在实现其成为火影的理想之前就营养不良而死,小樱的便当盒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饭盒事件的契机是卡卡西的蔬菜篮子。
在鸣人考上上忍过后不久的某天,也就是小樱发现他在自己家里被活埋之后第一次巡查时,她眼尖地在冰箱里看见了一堆放置过久而枯萎掉的蔬菜。
西芹、番茄、生菜、黄瓜、胡萝卜……基本上都是洗过就能生吃的,而且似乎都已经洗得很干净了。
墙角还有一只居家里常用来装蔬菜的竹蔑篮子。
她叹了一口气合上冰箱门,看向一脸无辜的屋主:“你这一星期都是吃什么过来的?”
鸣人掰着手指一本正经地开始数:“星期一中午吃味噌拉面,晚上吃豚骨拉面;星期二中午吃叉烧拉面,晚上和丁次鹿丸他们一起吃烤肉,当然是他们请客;今天星期三,中午赶报告叫的一乐的外卖,晚上嘛,还没想好。”
……真是够了。小樱头痛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第二天中午饭的时候,鸣人惊讶地看见小樱放了一个饭盒在自己面前——好感动啊,他幸福地打开饭盒盖子,脸色迅速从幸福的粉红变成挂满黑线的青绿。
便当盒里是女孩子做的便当特有的精致细腻,如果不计较材料的话,鸣人想自己一定会很幸福。
谁来给他解释一下这一饭盒青菜番茄萝卜苹果橘子是什么意思?
他苦着脸抬起头,小樱就站在面前笑得和蔼可亲,如果他可以无视那整装待发的拳头。
“这可是我很用心做的。”小樱拿起一块红背白身的兔子苹果不轻不重地放进他自己的便当盒,脸上明显显的就是如果你敢不认真吃下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无奈地看着那些切得很漂亮的蔬菜,认命地吞下一口唾沫——这并不是因为食欲而产生的口水。
比他意料中的要容易下咽。
后来小樱每天都给鸣人带装了蔬菜水果的饭盒,那些红红绿绿的材料总是切得很好看。鸣人记得自己曾经称赞过小樱的刀工,当时小樱的脸上却没有他想象中的笑容,相反的是一丝几不可辨的惆怅。于是后来他不再说。
那个蔬菜饭盒,从鸣人当上上忍的17岁开始,小樱给他带了好几年。
不过还是比不上卡卡西的蔬菜篮子持续得久,鸣人记得从十二岁那年,老师就会时不时地托着个大篮子出现在他家窗台上。那个蹲在窗台上的身影如此鲜明,以至于后来鸣人夜里独自躺在床上仍可在黑暗中勾勒出那个轮廓。
时不时的就在那里,所以他也不记得卡卡西老师会在哪一天来。
好象,一直都在。
三、金鱼
日向宁次20岁的生日刚好碰到那年的夏祭。
日向家的男子十八岁算成人礼,因此这一年的生日就显得不是那么特别——至少家族里没有什么涉及。也因为这样,他被同组的两个伙伴加上老师以庆祝生日为名拖到居酒屋喝酒,直到有些微醺才离开。
老实说关于这个决定他很怀疑天天早有预谋,毕竟小李的醉拳也不是随便可以看到的。
而天天脸上可亲得可疑的笑容无疑肯定了他的猜测。
他面无表情地在心里叹气。然后无可奈何地被热血兼酒醉的伙伴和罪魁祸首拖着去看即将开始的焰火。走到半路,一声熟悉的大叫让他下意识地回头。
他看见穿着浅蓝浴衣的鸣人蹲在一个摊子前面,旁边是头顶赤丸的犬冢牙。
微微皱了下眉,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
那里应该是……捞金鱼的。
一只龇牙咧嘴的狐狸,还有一只摩拳擦掌的大狗。走到两人面前的时候,宁次心中不由得出这样的形容。而两只动物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靠近,仍然全神贯注地恶狠狠地死盯着水槽——盯的对象大概是那条身体略微泛银的鱼。
“你就认输吧,牙!”金发的狐狸一手握着金鱼捞,一手指向同样蹲在摊子前面的对手:“看看你的脚下!已经破掉三十三个了!”
“你自己拿的还不是第三十四个!”牙不甘示弱地反驳道,头顶上的赤丸也适时地发出一声哼唧以表示声援。
水槽里那尾微银的金鱼在水里优雅地转了个身,咕嘟嘟吐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泡泡。
“啊啊啊它竟敢鄙视我!我非把它捞出来不可!!”
“这条是我先看上的!”
“跟我抢金鱼,你一定会变成丧家之犬!”
“你说什么……!!老板,再给我来十次!”
这种对话大致就应该叫无意义的对白了罢?
站在两人身后的宁次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眉毛细微抽搐。眼看着老板脸上的笑容如三月的花朵般灿烂,他终于叹息着把手从某个十九岁还玩捞金鱼这种小孩子玩意的意外忍者肩头上伸过去,握住了那个正要入水的金鱼捞。
“笨蛋,金鱼不是这样捞的。”
鸣人被水沾湿的手握着柄子被他手指修长的手覆住,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层薄薄的水在鸣人的手背与自己的手掌之间变得温暖。
用人类感觉不到的速度,缓慢地蒸发。
四、青春
凯小队和卡卡西小队的交情可谓渊远流长。
两名队长的‘死对头’关系已经是木叶里持续了近二十年传说,而凯小队的李洛克对卡卡小西组的春野樱的痴情也是木叶大老爷们大姑娘小媳妇茶余饭后的谈资之一。更不用说小樱和天天这对木叶最佳购物搭档每每横扫服装流行前线地下商场老鼠街,砍遍木叶无敌手。
木叶做买卖的有一句俗话。
开自助餐饮的不要遇到旋涡鸣人,卖衣服首饰的躲开天天小樱。
总而言之就是出于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这两支小队的人感情好到一定程度这已经早就不是新闻。
所以诸如凯与卡卡西在烈日下进行人生之第n场决斗,小李于大马路上尾随小樱,井野天天小樱雏田新生美女四人组同逛商场,宁次鸣人同进同出于一乐面馆这也不是啥值得惊讶的新鲜风景。
人们至多就是偶尔同情一下最后一个场景里的白衣少年,以及羡慕日向家资产雄厚或者白眼的天才工资可观。
一乐的老板幸福地数着钞票说,反正人家一个能吃一个愿请,这不是很好么。
正如扫大街的大叔提着扫帚说,反正人家一个不烦一个爱追,这不是很好么。
只有商业街上的大婶子无奈地擦擦眼泪,怎么那一堆孩子一个会看一个会捡一个会挑一个会砍。
总之,天下太平完美无缺。
谁也不用去那些陈年的记忆地翻看曾经绯发的少女握着双拳暴走大喝你不要随便扔奇怪的东西过来;也没有谁记得曾经冷漠的天才对着热血的吊车尾除了冷笑没别的表情。
如果要真有人说他记得,只怕别人倒要都觉得他本身奇怪。
——日向宁次曾经说漩涡鸣人是一辈子的吊车尾?
一定是你听错了,你看看那两人,现在木叶里去哪里找那样的哥俩好啊。
我就拦在他们中间怎么可能听错!
热血的浓眉青年依然保持着少年时代的西瓜皮发型,目光之炯炯比起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同样保持着与当年一样发型的双髻少女同情地拍拍自己亲爱队友的肩膀:
此一时彼一时啊,李君。
可是——
木叶的苍蓝野兽委屈的样子与木叶村外树林子里的黄色小松鼠有得一拼:他们怎么可以表现得好象从前的不和睦全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天天同情地在沮丧的队友肩膀上再拍一把:亡羊补牢知耻后勇水滴石穿不撞南墙心不死这是日向家的优良传统啊。当然我知道这也是你的人生态度没有错……
20岁的洛克·李不听则已一听伤怀:那为什么既然都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己,他就可以跟鸣人是哥俩好,小樱小姐却总跟我保持着三米距离?
难道天才就可以有这样的优待吗?
不公平啊不公平!
天天很努力地压抑住自己暴笑出来的可能。形象这种东西对二十岁的女性而言实在太过重要。
很重要很重要。
所以就算憋出内伤也得绝对维持。
“宁次,你真的不过去看看?我觉得他们两个的脸色很不好哦。”街的另一头,刚从拉面馆里解决了午饭的两人正好看见了这颇为诡异的一幕。看着小李头顶上的低气压和天天脸上几近抽搐的表情,鸣人有点担心地建议道。
“过去看也只能让他们的脸色更难看而已。”
日向宁次对相处八年的队友的了解无疑要比金发少年多得多,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出此刻天天内心其实笑到拆墙翻桌的模样。思及此处,他忽然觉得自己开始了解为何天天和小樱的友情会变得如此浓厚。
据说某国不是有个古老的词语叫做物以类聚么。
女人哪。
宁次想他虽然不赞同奈良鹿丸的消极人生态度,但在至少就其女性麻烦观这一点而言,他还是很于心有戚戚焉的。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好友正在进行着某些貌似很深沉的思索的鸣人在宁次肩膀上很是不轻地拍了一把:“下午有空么?没事的话去我家看小白吧。”
宁次微微皱了一下眉毛。
小白?
“说实话来着,小白还真象你。”
什么?
“顽固得要命的性格,又傲慢又顽固!”
原来我在你心目中就是又顽固又傲慢的代名词啊……被此一结论打击到的宁次暂时忘记了向鸣人询问他喊得很亲热的那个小白到底是谁。
“不愧是你捞出来的金鱼。”
白瞳的青年微微一怔,然后唇边勾起一缕不为人所查知的笑意。
那是个微小柔和,却绚目异常的弧度。
五、他们他们
鸣人和他的一票好友无疑是木叶新生代的一道风景线。这群年纪二十上下的青年不仅优秀而且性格也十足的多样化,用沙漠之花手鞠的话来说,那就是木叶不愧根植于肥沃繁华的大地,季节分明所以物种多元化。
据说说这句话的时候,前风影的千金现风影的姐姐就整好以瑕地坐在木叶外宾馆的大厅里,手边是木叶特产的系列小吃。而她对面则是多元化物种里名为奈良鹿丸的那一个。
鹿丸挑了挑眉,对这一言论不置可否。
倒是坐在手鞠旁边的井野若有所思地点了头。
谁让沙忍的男生都长成一个类型啊,再漂亮再可爱看得多了也势必引起审美疲劳。
不怪手鞠乐意做亲善大使天天往木叶里跑。
虽然井野自己并不认为自己村子里的男生有别致到那个地步。
借用沙漠特产来打比方,仙人掌开花还是仙人掌,没刺也还是仙人掌。
现实化了说,热血一派的鸣人小李和牙是男人,冷漠一派的宁次志乃也是男人,而自己组里的两个,虽然一个太懒了点一个又食物至上,但毕竟也是男人。
所以我们不得不承认,在细节欣赏这种问题上,山中井野是比不上手鞠的。
比如手鞠能得出鸣人那小子和我们家我爱罗真象这种结论,而在井野眼中那两人始终是天上海底鸿雁鲨鱼的差别。
手鞠捧着茶杯点点头。
井野小姐你说得一点不错,所以他们两个很象。
井野终于发现人思维的差别有时候实在是一种很难跨越的鸿沟,比起现任的风影大人,她更宁愿去得出犬冢牙和鸣人很相象的结论。
牙和鸣人的友情与鸣人同宁次的友情是两个极端的典型代表。
卡卡西说过,鸣人和宁次就象是生活在两个次元里的人,所以彼此憧憬。
天才一直是天才,但这世界上有些事情就算是天才也没有计较的余地,所以他干脆做出看破红尘心灰意冷的死态;
吊车尾当了许多年的吊车尾,但那些本来没计较的事情吊车尾非要去计较,反正笨蛋就是笨蛋,继续笨下去也不要紧。
唯一的问题只是,看破红尘这种高难度的事情,就算天才也未必有完成的胜算;而笨蛋虽然可以高唱愚公移山精卫填海人必胜天,与天斗与地斗其乐无穷,但遇到挫折的时候即使不会放弃也总会忍不住想,如果我再强一点该多好。
天才和吊车尾都有一些计较不得又无法不想计较的事情。
于是当鸣人遇到在木叶这一辈人里比任何人都强宁次的时候,最初他想的是,如果我可以象他那么强该多好。
那样他或许就能跟不可计较的命运计较一下。
于是他说,你不要说命运不可改变这样无聊的话,因为你跟我不一样。
如果天才都这样说,那么吊车尾怎么办?
对日向宁次而言,那句话无疑是救赎。
说自己是天才的话他听过许多,听到近乎麻木。生命里有太多东西计较不得,他索性把那些归结于命运;可是鸣人的那一句话却有着另一层含义:
为什么不去改变?你明明是个天才。
那是第一次有人告诉他,他可以去改变,他应该去改变。
从来任何人告诉他的都只是隐忍,无论是母亲又或者是凯老师。于是他不得不自己强迫自己去相信所谓的命运或者宿命,唯有如此,他才可以压抑自己的不甘和愤怒。
因为人人都说,你不当不甘心。
可他明明很不甘。于是他看着一脸阳光笑容的鸣人想,如果我的眼睛能象他的一样毫无畏惧该多好。
阅人无数的卡卡西老师说,所以从本质而言,这两个小家伙都只是不知深浅的小P孩而已。
说完了合上手里的小黄书,满是深沉地叹了那么一小口气:
所以说,上层应该对单亲家庭的教育投以更多的关注。看看人家奈良家秋道家犬冢家,双亲健全的家庭教养出来的孩子都阳光向上啊。我们组那个小樱性格多变只是特例……
话音刚落就有拳头攥得咯嘣咯嘣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啊啊啊这丫头走路的声音可真是越来越小了,不愧是这一辈人里操控查克拉最好的一个人。银发上忍摸摸自己的头发,偬地消失。
不能再玩土遁了,会死人的。
总之就是这样,生命都有些很计较不得的东西的鸣人和宁次跨越了吊车尾和天才的差距而成为了好朋友。
当年这个结论很让木叶里和两人熟悉的人掉了一把牙齿。
虽然说是不打不成交,但以中忍考试的经历来看,大家怎么想都该认为和鸣人打成朋友的应该是牙才对。虽然牙后来也一样跟鸣人成了一对很铁的哥们没错。
当然,虽然同是打出来的朋友,木叶众人仍然可以很容易地看出这两份友情的差别。
与宁次一组的天天和与牙一组的雏田需要声明,我们在讨论的是两份纯洁的友情。
很纯洁很纯洁。
雏田说,就象两只小动物在一起玩耍一样单纯。
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站在她背后的夕日红小队之默认队长油女志乃的墨镜忽然微微抖了一下。那个抖动的时间非常短暂,而且抖动的幅度过于微小,所以看见的人很难下结论说那个不苟言笑的青年在那片刻里发笑了。
毕竟,我们都知道。
与好动的牙与腼腆的雏田所不同的,虫使一族的青年是个非常喜怒不形于色的人。
六、狗的眼睛里
动物是夕日红小队的名产。
据说多年以前在组队的初期,这支队伍里曾经因为虫子和狗的和平相处花了很是不短的一段时间。当然,这是据说。
井野和小樱曾经用崇拜的眼神注视着外表弱不禁风的雏田:雏田你好坚强,竟然能看着那些虫子爬来爬去啃咬查克拉而没有尖叫!
女性对虫子的反应总是很奇妙的,这从她们在厨房里一边尖叫一边用拖鞋砸蟑螂就可见一斑。关于这一点,木叶的大好青年们曾经很不解地问过自己的老师们,为什么她们就是不用专门的拍子或者杀虫剂呢?
自来也说,这就是女性的奥秘啊。
众人倒。
而面对着两眼崇拜的井野和小樱,雏田红着脸没有回答但内心想的却是,赤丸已经叫得很厉害了,我怎么能再添麻烦。
单纯从这一方面人们很难判断赤丸的早期惧虫症对夕日小队是祸还是福,毕竟在某些角度上,女性尖叫的分贝数是比狗狗更可怕的存在。
所以说,看见寄坏虫会混身竖毛的赤丸毕竟还是一只很年轻的狗狗。
但能每天看见日向雏田浅浅的微笑,并能在同时得到一块饼干或者奶糖的赤丸总体还是一只很幸福的狗。
更重要的是,在战斗里和自己的主人一起并肩作战,这让赤丸知道自己是一只很有用的狗。
牙对赤丸的信任是它的骄傲。
直到某场战斗的发生,某人的出现破坏了这种默契。
据说在最初认识的时候,犬冢牙总是顶在头上或者放在外套里面的那只小狗对旋涡鸣人是很有成见的。小樱和卡卡西记得鸣人惨遭赤丸爪牙伺候的数量应该不下十次,而根据鹿丸的说法则是二十三次。至于鹿丸为什么会对鸣人被赤丸抓伤的次数如此清楚,这也的确是个有待考究的问题。
对于赤丸的态度,鸣人很委屈。
牙莫名其妙地把赤丸抱高:怎么了赤丸?虽然我们曾经败给了那小子,你也不用这么生气嘛。
接着又把它放在地上,在它有些许杂色毛的头顶上揉过一圈:那小子其实还是很不错的。
呜噜呜噜呜噜。
恩?他变成你?那是为了作战嘛。
可怜的赤丸想想终于还是作罢。它总不能对自己的主人说:我讨厌那小子变成我而让你打了我 吧。
狗也有难于启齿的话啊。
最终感情危机的解决归功于三大包风之国特产的高级狗粮饼干。这不是一般的狗粮饼干,它可是沙忍的我爱罗亲自送过来的——当然,为什么区区三包狗粮饼干,我爱罗不用邮寄,不让顺路的人带,非得自己送过来这种问题,也实在是难以用一两句话说明清楚。
赤丸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高级零食,感动无比:啊原来这小子真是还是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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