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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你卑微(综漫,宫崎耀司同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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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龙吗?
宫崎的手放在左心房上,很好,心跳很正常,脸上的表情应该也没失态吧。没心痛呐,我已经习惯了,对,已经习惯了,记住宫崎耀司不要再无谓的心痛,无谓的妄想,这样就已经很好了,贪心只会伤心。给我时间,我会释怀。
努力控制自己的宫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麻木的如同木偶般的神情是多么脆弱,多么揪搅人心,更没有注意到几道复杂的目光。
伊藤忍似乎是刚刚发现宫崎的存在,轻柔地起身,为展令扬调好最舒适的姿势,“你这条伊藤家的狗,是谁准你进来的,还不快给我滚!这里是你来的地方吗?!”
头几次东邦中某只冲动的家伙还会因为伊藤忍的主人姿态而成为首当其冲的炮灰,只不过某只不过是单纯冲动了点,脑子可灵光着呢?犯不着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吃力不讨好,况且,再看伊藤忍不顺眼,比起宫崎耀司总归是伊藤忍离他们近一些。虽然有点不忍,不过就当苦情戏看好了,增添业余生活,调剂调剂也好,就当为了将来的伟大事业,先实地取材,积累经验。
宫崎早就料到伊藤忍会这么说,只是不动声色,恭恭敬敬地鞠躬道:“忍,回去吧,帝国需要你,伊藤伯父也很想念你,近来他老人家的身体很是不好。”
“我叫你滚!没长耳朵吗?!不要在我面前惺惺作态,更不要提到那个男人他就算死了也不关我的事,狗就是狗,连人话都听不懂,脑残啊!还赖在这里干嘛?!给我滚!伊藤家的走狗!”
熟悉的驱逐,熟悉的恶毒言语,憎恨眼神,还好这次没有熟悉的拳脚相向,如果可以我多么不想熟悉这一切呐。宫崎忍不住在心中苦笑道。“我会尽快离开的,这里有些文件请你务必过目,我已经把琐碎的处理好了,你只要过目一下,签个字就好,比竟这也算是你的产业,耽搁不了几分钟的。”宫崎从公文包中拿出文件,放在桌几上,轻轻推到伊藤忍面前。没有直接递给伊藤忍,因为他不会接,不会接过名为宫崎耀司的男子手中的任何东西。
伊藤忍只是冷哼一声,随手拿起文件夹一把砸向宫崎,“这种东西我没兴趣,倒贴我都不要,你少硬塞给老子!就像你,在这多待几分钟我都感到厌恶,恶心得想吐,你给我抓紧时间滚!滚得越快越好,越远越好。或者你是犯贱到还想被我再打一顿?!也好,上次你对令扬做的事给你的教训恐怕还不够吧?啊?!”
宫崎没有理会额头上的伤口,任凭鲜血肆意流淌,静静地收拾四散的文件,分不清飞散的是文件,还是粉碎的心。默不出声,要解释吗?解释什么?说是展令扬招惹了山口组的人,自己带人前去营救,结果救人不力,还折了几个兄弟,自己挨了两枪外加几条刀伤,还是说在医院被闻讯赶来的忍打到伤口崩裂,就伤复发,不仅下不了床,还连水都无法摄入。说这些有用吗?何况自己仅存的一点骄傲也不允许自己喊冤抱屈,像个懦夫一样无力地控诉自己受到的不恭待遇,让人进一步践踏自己的尊严。心没了,起码要留住最后的尊严。
落伽站在异人馆外,死死地盯着大门,身体几不可见地颤抖着。我心心念念的孩子啊,你就在里面。为了这一刻我愿意承认那个抽风男是神,并将他做为神去崇敬,去膜拜,把灵魂都卖掉也无所谓。只是我心心念念的孩子啊,你的心正在里面承受着怎样的煎熬,让我痛得无法呼吸。但是我的孩子啊,我不会舍得让你知道我的痛心,如此沉重的情感,我善良的孩子会为难吧?我要像空气一样待在你身边,支持你,守护你,做一个风轻云淡的朋友,淡漠如水的知己,灵犀相通的莫逆,没有负担的守候。
伊藤小白,有时真想除掉你,只是没有你的宫崎,还算是活着的吗?
落伽倚在墙上,时间像沸水的泡泡一样,奔腾,缓缓上升,然后爆破,像内心一样沸腾,翻滚,煎煮在水火之中。
宫崎站在门前,背对着伊藤忍和东邦众人,直得像松柏一样的脊柱,为什么这次不能像以往一般对着忍行礼离开,该告诉他吗?关于伊藤伯父的决定。下次来的人也许就不是我了,那个人该怎样面对暴走的白龙?
“那我就告辞了,忍,你要照顾好自己,不然,伊藤伯父会担心的。”我真的好害怕,我有生以来未曾害怕过什么,除了你,当年看到你鲜血淋漓的样子,明明知道那不是你的血,还是感到从头到脚的冰凉。你那不知轻重的性子呐,我该如何守护?我能做的就只有不惜一切代价,护你周全,付出我所能付出的一切。
落伽听着门内毫不留情的谩骂,驱赶,紧紧咬着下唇,不痛,不痛,我的心脏你要坚强,因为我的孩子比你更痛,只是他没了感觉。眼眶湿湿的,看着那挺直的身躯,那么卑微地弯下,带着绝望气息的温柔道别。呐,落伽,你还有一个转身的时间来调整情绪,加油!在你做得到的!
宫崎就在那,微仰着头,闭目,是深呼吸也是在沉淀。好了,睁开眼,你还是那个大家眼中顶天的黑龙。突然,他却怔怔地定在原地。
天使吗?不,更像是九天谪仙。
自己身后的墙上倚着一个少年,阳光透在他身上,发梢上跳跃着耀眼的七彩光蕴,将他的脸映得更加白玉无瑕。头发谈不上纯黑如墨,可微黄的发色却像是能散发暖煦的毫光,五官精致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却因为出尘的气质让人没有在第一时间注意到外在已然极致的秀美。
“是你!”虽然不曾相识,虽然不曾相约,但莫名的宫崎就是认识他,那份温暖和伤感的主人。
少年听了绽出一抹灿烂的笑,一瞬间似乎连空气都温暖了起来,他伸出右手,“是我,宫崎。”这个时候,也许有的不仅仅是相遇。
原来他是和我一个世界的。在少年开口后,宫崎脑中划过这样的一个念头。
馆内的七人望着外边双手交握的两人,难得的一片寂静,沉敛的七双眸子埋葬着什么。
是你吗?我的精灵妹妹
哇,我心中完美的主角,男女皆宜诶
慕斯,你与那个黑龙到底……
真是个美丽的人儿
小护,他就是你要守护的人吗?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现在跑路来得及吗?
该死的,为什么心理有点不爽?!
精灵妹妹
男孩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躲过暗杀,也不知道这种幸运能持续多久,为什么?明明是一家人,却要这样对我,小舅舅怎么还不回来?我好怕啊。眼眶中的泪水一点点汇聚,终于以无法承受之重坠落,砸在地上;变成黑色的圆珠滚动,打转着。
顺着泪滴,男孩看到一双漂亮的白色大头皮鞋,视线上移,好可爱的妹妹诶,考究简洁的白色公主裙后宽大的透明白纱带系成大大的蝴蝶结,如同精灵之翼,暖暖的笑容让小小的他顿时忘记了哭泣。
“妈妈!”男孩忍不住扑了上去,抱住眼前的漂亮妹妹,却由于用力过猛将对方扑倒在地,造成经典的男上女下,呃,不过当事人年龄不对,表情也差太远了。【干笑中……】
落伽的眉角一抽一抽,自己真是该死的多事,完成任务就该早点回去,明明能够不让任何人看到的,为什么就为了这株躲在墙角偷哭的小白菜跑出来,自己像他那么大的时候不会也这么不中用吧?
是因为想到了现在的宫崎吗?现在的他一定已经遇到小白忍了吧,他是否会为了残酷严苛的白龙训练而躲在一边独自偷泣,舔舐伤口呢?不会吧,那么坚强隐忍的他,最可能的恐怕也只有因为那个属向日葵的伊藤小白,天晓得宫崎身上的伤有多伤是由于小白忍而留下的,里里外外的伤痕,也许从那段孽缘开始就没好过
突然感觉到有什么在拉扯自己的裙角,反射性地攻向不熟悉的气息,却在看到男孩湿漉漉的眼睛时,硬生生地停住,十分懊恼地察觉到自己居然在陌生人面前走神了。不过等等,眼前这个小脏鬼刚才叫我什么来着,“妈妈”?!嘴角抽搐,这小子脑袋被门夹过了吗?!本小姐这么年轻靓丽,貌美如花,天姿国色……风华绝代,得天独厚,风情万种什么时候被惨无人道地划到大婶级了?!拉登兄知道了都会痛哭失声的诶!
“你的国文好好诶,居然现在就会那么多成语,我还以为天才只有我一个呢,没想到也不是所有人都和展御人一样笨嘛。”男孩在发乎于情,超乎于礼的乳燕投林后,有点惶恐地发信自己不小心把对方撞在了地上。她穿的那么漂亮一定是本家或者是哪个世交家的宝贝千金,怎么办,她会不会像上次的小魔头一样生气?!那些叔婶兄弟一定又会乘机作祟了。
小心地偷看了一眼怀中的精灵妹妹,还好虽然表情不正常,但好像没生气呢。(一脸笑容+抽搐的眉角+懊丧的神情+心疼的感觉)嗯,我以后一定要注意笑得正常一点,不能犯和她一样的低级错误。不过刚才她笑的真的好温暖,就像记忆中的妈妈。还有她讲的话好有趣诶,跟展家的人都不一样,真可爱……想着想着不由又陶醉地用脑袋往落伽身上蹭了蹭,还不时皱皱鼻子东嗅嗅,西闻闻。
落伽听到从男孩口中漏出的一句“表情不正常”登时直接石化,完全打击,她为了以后见宫崎而每天练习着的足量明朗,温暖满分,亲切不打折,真诚不虚伪,骗死人不偿命,居家旅行,坑蒙拐骗必备之完美笑容,居然落得如此凄凉下场,难道你就没注意到我这神棍式微笑是那样的标准而敬业。
哀怨地推开身上的家伙,拍拍裙子,郁闷,这么脏兮兮的,回去又会被母亲大人摧残了,天晓得母亲大人和《全职猎人》里的裘基有什么血缘上的联系,噩梦呐。
右腿还没迈出,腰上的束缚感一紧,扭头一看,腰带的另一头正攥在男孩的右手里,只见这厮以极端CJ的45℃角,无辜的小鹿班迪眼,软哝哝的童音,可怜兮兮的神情,万分幽怨地说道:“可爱的精灵妹妹,你要残忍地抛弃可爱的小扬扬了吗?”大有你敢点头我就水漫金山的趋势。
闻言落伽的身子一震,原来是他,只是怎么会那么狼狈,知道他在展家并不会过的太如意,但毕竟不是还有展老爷子和展初云在吗?
展令扬心中有点奇怪,为什么要用那么复杂的眼神望着我?和外公,小舅舅,展御人他们都不同却又和他们都有一点相类,欣赏?喜欢?厌恶?憎恨?……又不是其中任何一种。“可爱的精灵妹妹,你认识小扬扬吗?”
这么小的孩子就会察言观色,是天资过人,还是命运多舛?恐怕都有吧。杀意一闪而过,如果没有他,那么宫崎,那么伊藤忍……可是不管展令扬其人存在与否伊藤忍对宫崎的态度始终是那么不可理喻,算了。
“展家的少爷我都知道一些。”边说着边抽回展令扬手中的腰带,果然还是用软剑的好,起码不会出现被人拽住的情况,除非那人存心要废了自己的手。
展家的少爷?我也算?恐怕最适合也最想要这个称谓还是展御人吧。
看到展令扬眼中的自嘲,落伽不知怎地开口道:“你想要活得长久些就不要像今天这样让外人轻而易举地看穿你的想法,而且有能力虽是一件好事,但有时让别人不知道你有能力更是一件好事。有些人有些事虽然可靠,却依然不能依靠。”
这道理展令扬一直都知道,只是不甘,面对展御人他们,面对那些恶仆,面对外公若有若无的忽视,他想让大家知道,他展令扬即使没有父亲,依然能给母亲,给家族带来骄傲,他想让外公能公然赞许他,能像对其他家族子弟一样光明正大地给予亲切的慰问,关心,他想让那些敌视他,轻视他,无视他的同龄人知道自己的能力,像展御人一样有那么多朋友围绕在身边,他想让龚家的人知道放弃他展令扬是一个多么愚蠢的决定……可是,为什么得到的却只有排挤和孤立,我真的做错了吗?他那么问自己。
乘展令扬低头思索的空隙,落伽跃上树干。
“等等,你叫什么?”展令扬回过神来,急急出声。
“Numen。”落伽丢下任务时用的代号飘然而去,转眼不见了踪影。
是她?Mysterious Numen,那个奇怪事务所的新人,没想到会这么年轻,原来这次的任务目标在展家,难怪今天大家的动向有异。还真是嚣张,穿成那样执行任务,不过很好玩的样子。
我们会再见面的,精灵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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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又出现了。这么多年来虽然展令扬努力地收集着“倾”的资料,内幕和Numen的行动踪迹,却一直聊有成效,就算遇上了,不是擦肩而过,就是横眉冷对,不明白她从第一见面开始对自己的不满从何而来,展令扬实在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Numen。
直到一年前,Numen彻底销声匿迹,就像人间蒸发一般。心中的担心不言而喻,展令扬只能让自己相信Numen她安然无恙,要知道Numen从出道以来就是一直奇迹的代名词,不然也不会小小年纪就被冠以mysterious(神秘的,不可思议的)之名。
呐,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对你是什么感觉,但是亲爱的精灵妹妹,我知道如果再让你轻易地从我的世界消失我可是会抱憾终身的,所以为了可爱的我的身心健康着想,不要怪可人家阴魂不散地缠着你哦,我最初的光。
嘿,就是你
看到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Numen,展令扬再也保持不住招牌的101号笑容,却在不经意发现伙伴们的异常,“可爱的小臣臣,小凡凡,小瑞瑞,你们认识外边的那个可爱的几乎快赶上可爱的小扬扬可爱的可爱小朋友吗?”展令扬莫名地不想让大家知道自己认识Numen,但真的算认识吗?也许仅仅只能算是知道吧,离认识还太远,太远。
“他是凯他们的朋友,经常会在夏天去岛上看望‘凯’,只是他的出现一般会避开我,基本上不会在避暑长期休假以外的时间出现。”安凯臣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嫉妒“凯”,明明算是同一个人,可慕斯对自己和另外两个人格的态度却截然不同,说不上恶言相向,却永远是那么漠不经心的冷淡疏离,有礼到无可挑剔。明明是第一个家人以外知道自己多重人格却依然如常的朋友,前后的态度变化绝与歧视,厌恶无关,隔膜起得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
“他是我堂弟雷君护,因为‘东陵’的继承问题正在满世界逃亡中,我只是有点奇怪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不怕被老头子顺藤摸瓜缉捕回家吗?我的行踪可没什么隐秘性。”雷君凡从来都知道,小护从小就为一个目标而拼命努力着,努力到从来不把自己当人一样操练。只是那个护一直想要去守护的人会是宫崎耀司吗?小护从没有见过宫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管怎么样,如果那黑龙伤到小护,哼,雷家的人可不是任人欺负的。自己花了那么久才能亲近小护,得到他的认可,怎么可以那么随随便便就被来路不明的黄鼠狼叼走。
“他当过我一段时间的贴身侍卫。”曲希瑞绝对不承认自己在嫉妒Numen,不过是动物缘好了那么一丁点,母亲,妹妹,甚至父亲全把那小恶魔当宝,不过是每次试验都反整到自己而已。切,这个冷血的家伙,女装癖,曲希瑞死也不会承认自己7岁时对Numen一见钟情,甚至当众求婚。每次遇到Numen,曲希瑞的贵族风范,绅士风度总会离家出走,可气的是家里老老小小不仅不帮忙还落井下石,为虎作伥,曲希瑞发誓,这只小恶魔绝对是自己的究级克星。
“令扬,你认识小护吧?”那样的神情,令扬啊,小护对你不一般吧。雷君凡试探性地问道。他明白展令扬有点不想说,也知道这和东邦一贯不过问彼此隐私的原则相悖,但是这是小护啊。不管小护看起来多么强横,多么坚强,他还是忍不住去担心,去挂心,因为坚强至极的人往往也脆弱至极,更何况,他终其一生也无法忘记那个冬夜,那个单薄,寂静,了无生机的身影。
展令扬脸上不该101号笑,看似轻描淡写地回答道:“为什么可爱的小凡凡会认为可爱的小扬扬认识可爱的小护护呢?虽然可爱的小扬扬也好希望可爱的自己是认识可爱的小护护的,可是可爱的小护护偏偏那么讨厌的没让可爱的小扬扬见到过,但是可爱的小扬扬小的时候倒是见过一个和可爱的小护护一样可爱的精灵妹妹呢。”
南宫烈敏感地察觉到伙伴间的诡异气氛,这个雷君护到底是何方神圣?他有预感,这个少年的出现必定会对东邦产生不小的影响,只是不知是好是坏,如果是负面影响……严重厉色一闪,舒舒服服地将整个人陷入沙发,双手环胸,偏头,脸上的些许挑逗色彩足以让无数男女心跳加速,呼吸障碍。“如果他是女的,那到不失为一位绝色佳人,只可惜呐。”南宫烈故作遗憾地摇摇头,假装没有看到雷君凡射来的镭射激光。
“看不出我们的冰山酷男雷君凡先生原来是传说中的恋弟狂,失敬失敬。不过说来也挺像的,有些人呐,看来道貌岸然,克己庄重,其实啊,骨子里那个闷骚啊……啧、啧”话音未落,南宫烈右手一撑,稍一借力翻身到了沙发背后,他原先所在的位置早已经遭到不明物体的光顾。
想当然尔,南宫烈是不会乖乖挨打的,即使是自找的,当下回敬了一串扑克雨。其中几张貌似不小心地飞向了安凯臣的怀抱,当然有意与否就得问当事人去,反正某人必定是死不承认的。
伊藤忍连忙护住展令扬,第一时间撤离战火纷飞,流弹四溢的中心地带,将全部精神放在展令扬身上的他比其余几个更清楚地看到展令扬的失常和蓄意掩饰,从没有像此刻一样强烈地感到会失去。他紧紧握住拳头,雷君护,不管你是何方神圣,我都不会放开令扬的。
展令扬自然感受到伊藤忍环住自己的臂膀虽竭力控制,却依旧慢慢收紧。他的心里知道,即使在他的心中会百般犹豫挣扎,摇摆彷徨,但到时他的抉择一定不会拖泥带水。
“以农呢?”闹腾了半天安凯臣突然发现向以农那只大嘴公,向来行动大于思维的家伙居然没有掺和进来,被外星人绑走了吗?
伊藤忍踢了踢脚边作横尸街头状的向以农,大家的视线齐刷刷地射向曲希瑞。曲希瑞颇为无辜地上诉道:“我发誓,这次绝对不是我,虽然我也想下手来着,可不知谁快了我一步。”末了还遗憾地叹了口气,大有时不与我,苍天不公的感怀。
大家的注意力迅速转移到第二犯罪嫌疑人——展令扬先生身上,“你们看着人家做什么,讨厌,这么热情的视线,人家会害羞的啦。”边说还边捧着脸在那头扭捏地扭来扭去。
“其实是我干的。”雷君凡从南宫烈身上爬了下来,有条不紊地整理有点凌乱的头发和衣服,“他刚才那么饥渴的样子,秉着团结友爱的原则,作为以农的好兄弟,我当然是义不容辞。”
大家望着若无其事的雷君凡,看不出这闷骚的数字迷还真是个恋弟狂。
“原来可爱的小凡凡有着如此强烈的占有欲,难怪,难怪,把房子的保护措施弄得那么好(老大,这个貌似东邦人人有份好伐?),唉,都怪可爱的小扬扬,小烈烈,小农农,小臣臣,小瑞瑞,小忍忍长得太美了,自古红颜多祸事,铜雀深中锁二乔,”展令扬站在针孔摄影机拍摄的最佳位置,两手抚在脸颊上,神情是那么哀怨凄苦,那么大义凛然,那么义无反顾,“没关系,朋友一场,我们不会歧视你变态的癖好,鄙视你扭曲的喜好,畏惧你恐怖的嗜好,虽然你幽禁了我们,但是可爱宽宏,善良无私,慈悲伟大的我们,还是会用宽大宏亮的气度,悲天悯人的情怀,舍身成仁的情操来感化你,感召你,超度你的。我真是太伟大了。”仿佛间,他的头顶似乎有一个光环在熠熠生辉。
在这金光闪闪,圣洁耀眼的光环上,隐约有一群勤劳的乌鸦兄弟们,深切呼喊着“白痴——!白痴——!白痴——!”在众人的头顶呼啸而过。
雷君凡松松筋骨,面无表情地说道:“兄弟们,面对这样的家伙我们似乎应该做点什么?”
曲希瑞擦拭着光可鉴人的手术刀,笑得温文尔雅,“这还用问吗?大家——上。”
顿时,连带着刚刚转醒的向以农,几个大孩子再度闹成一团。
※※※※※※※※※※※※※※※※※※※※※※※※※※※※
不同于异人馆内的喧闹,围绕在宫崎和落伽周围的却是宜人的静谧。
宫崎呐,你可知我为这一刻守候了多久,不过,只为这一刻,以往一切隐忍,付出都变得微不足道,这飞蛾扑火的沉重,我永远不会让你知道。
陌生的朋友,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对你如此毫无防备,对那么神秘的你,对那么奇怪的你,我不能拿忍和帝国去赌,赌你的无害,因为你从不简单,因为你身绕迷雾。所以即使我心中多么信任你,我还是必须有所保留,对不起,我的朋友,这样世俗的我怎么对得起梦中你十几年来的关怀和泪水。我从不属于自己。
淡开了初始福兮灵至的默契,像烟消云散,从九州仙境坠回滚滚凡尘。
“我……马上要赶去机场,回日本。”宫崎说道。
落伽的眼角划过一抹黯色:“是吗?我还有点事,要在美国待半月。”
“是吗?那……我先走了。”宫崎又说道。
“哦,那,后会有期。”落伽不无期待地开口。
“嗯。”回应他的只有宫崎浅浅的单音节词。
“那个……”落伽开口,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什么事?”宫崎问道,只是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他略略加快的语速。
“没什么,你快走吧,不是赶时间吗?”还有那么多,那么多堆积如山的公文。
“嗯。”宫崎转过身,向路口走去。
落伽痴痴地望着他的背影,贪婪地呼吸着这一刻两人共有的空气,没关系,从今天开始我已经可以凭借自己的意志,追逐你的背影,我的孩子。
这时,正准备上车的宫崎耀司却急急折了回来,看着对面少年因不可置信而骤然圆睁的瞳孔,宫崎的心口浮起涩涩的愉悦,“你叫什么?”
“啊?!”眼前的少年似乎被自己突如其来的行为镇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可爱的神情就像自己最喜欢的小猫,没几个人知道,那么被人恐惧着,厌恶着的黑龙爱煞了那软软小小的生灵。看到自己肯定性的点头,少年突然笑了,即使过了很多年,宫崎还是深深地记住那年夏天,那个接近傍晚的午后,那个如莲的少年,那抹干净通透,纯粹到晃目的笑,所有尘世铅华似乎都在那一刻洗净,绚烂如烟花,淡然如水墨。
“护”那少年掷地有声地说道,眉间不知为何坚定到义无反顾,倾我一切,只为护你周全!
离别之赛
一连好几天,落伽一直处于恍惚状态,脸上挂着傻傻的笑,如果你看到他的肩膀在一抽一抽,别担心,那是笑的。让人不禁感慨万端,那么好的一娃,怎么就傻了。
耳边的风呼啸而过,“Ray,打球要专心,好歹尊重一下你面前的我吧?”球场那头的少年抗议道,球拍扛在肩上,凉凉痞痞的样子,金色的猫眼却那么闪亮有神。
“知道了,龙雅大叔,不过,不是我打击你,我不认真你都赢不了我,还要我认真。某种类人生物的精神还真是强韧,佩服,佩服。”哼,会乖乖吃亏的就不是柳落伽,那是柳傻子。左脚后移,迅速将拍子换到左边,险险接住球,回了个刁钻的左手斜线。
龙雅早对某只的毒舌有所免疫,“听说大伯你晚年思春,果然最美不过夕阳红。想不到你老人家还没脱离怀春少年的阶段。”顺畅到像身体本能的单脚小碎步,及时移位到右上死角,一侧球拍,一挥,一个漂亮的触网球。
落伽却早已在网前等候,一个“简单”的力量型直线回击:“你这个孤家寡男,羡慕了吧,眼红了吧?嫉妒就直说嘛,咱俩谁跟谁?不过真的好遗憾哦,有些事啊,是羡慕不来的。”
“切,我越前龙雅勾勾手指,跑来的男男女女足够排到西海岸去了,你小子,还有的学呢。”双手握拍,俯身前冲,漂亮的抽球B。
“就你?!都是些烂桃花吧,年纪轻轻就那么喜欢吹嘘,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好好一孩子怎么就得了妄想症。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现在的年轻人呐……”没有炫目的特技,只有基础,接住球,回击球。
“知道你牙尖嘴利行了吧,热身得差不多了吧?认认真真地和我打一场,不然你去了日本人家可是会很寂寞的哦。”说完龙雅还抛了个sexy的媚眼过去,惹得落伽手一抖,一不小心打成了高吊球,阴谋得逞的某人见状,屁颠屁颠地跑位,猛地完成扣杀,笑得像朵喇叭花。然后亮出一口白牙,“Ray,赛末点了哦,如果你输了就要穿着裙子陪我去见丽萨雅。”
落伽无所谓地耸耸肩,“OK,你输了就得穿着草裙跳肚皮舞,并且录下来。”
“没问题。”龙雅屈膝抛球,借着身体弹力加重发球力度,一个完美的外旋发球。
“聋哑啊,单是外旋发球可是赢不了我的。”落伽将球拍微侧,时速245的球重重冲击在球框附近,落伽右手肌肉因为用力已经紧紧绷起,接住球后他加大了球拍的倾斜度,借着球在拍面上短短的滚动缓和了冲击力,调整旋转,“龙雅啊,你看好了,这可是我新开发的绝技——雷米勒的叹息。”
球路若隐若现,似有还无,难以捕捉,绝对符合网王中疑似玄幻的科幻武侠式球技。明明是幽幽如轻烟的球却直接打落了龙雅的拍子。
龙雅拾起球拍,右手搭在左肩上,左手以肩为轴前后转动以松弛肌肉,“不错嘛,真是沉重的叹息,不过你小子的绝招为什么都要用天使的名字来命名?”
“只是为了感恩的祭奠,你不要用那种兴奋火热的眼神看着我,龙雅大叔,我对你可没兴趣。”落伽绝对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调笑龙雅的机会,如果龙雅的乐趣在于戏弄龙马,那么落伽的兴趣就是调侃龙雅。
“看着他气得跳脚,却又莫可奈何的可爱样子,我就感到一阵身心愉悦,心情欢畅。”——出自落伽语录。
一局终了,两人并排躺在球场边的橘子树下,“你输了,Ray,记得明天13:00我去接你。”
“安啦,我这么诚实守信,老实可靠的人还能跑了不成,这点跟某人可不一样。”落伽无所谓地摆摆手。
“那是因为我不像某人一样,天生缺乏节操这美丽而神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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