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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你卑微(综漫,宫崎耀司同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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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你卑微(综漫,宫崎耀司同人)
作者:弋岙
梦幻现实
“宫崎,宫崎……”
宫崎耀司伫立在无边寂灭中的唯一光点上,耳边穿来丝丝缕缕的幽幽呢喃,薄薄的像轻雾,柔柔的像春风,软软的像云彩,暖暖的像冬日。他环住自己,闭目感知,被包裹在这片呢喃中,隔开了冰冷到麻木的黑暗,“原来我也可以被如此小心翼翼地珍视。”他喟叹着。
那声音一遍一遍地在耳边环绕,
“宫崎,拜托,请让自己幸福,请一定要让自己幸福,请务必要让自己幸福,这是我唯一的请求,拜托,拜托。”
“放开吧,放开吧,放开那些让你不幸的执念,让你痛苦的坚持,让你生命无法负荷的重,多多珍惜自己吧。”
“我的王者,请不要再如此卑微,请不要再如此委曲求全,请不要再折下自己的翼,为一份无望的爱。飞吧,飞吧,抛下一切伤害过你的人,放下一切拖累过你的事,求求你任性一下吧,哪怕只有一次。”……
脸颊的湿意已熟悉的如此理所当然,你又哭了吗?别哭,其实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痛苦,起码我站在看得到他的地方,听得见他的声音,所以请别哭,我未曾相见的朋友,我唯一的朋友。
宫崎再一次想要开口问:“你……”
脚下的土地却霎时崩离瓦解,坠落,促不及防而又习以为常。
“总长,对不起,吵醒你了吗?”织田的动作一顿,波澜不惊的表情却难掩其中的懊恼。
“没有,时间差不多了,自己就醒了。才7点,织田,说过多少次了,你不用那么早来上班。”宫崎带上眼睛,习惯性地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织田熟捻地将西装外套递给宫崎,不认同地说道:“总长,您自己呢?怎么又在这过夜了,昨天又是三点吧。每天不到四个小时的睡眠,长此以往您的身体怎么承受得了,帝国这么多人,您不需要事必亲躬。早点把伊藤忍抓回来,别再放任他了,应该让他自己来处理白龙落的事务,而不是一天到晚在外边闯祸,让您善后。您身上的伤还没好,还请您多少休息一会儿。”
宫崎静静地听着织田苦口婆心的劝告,习惯性的不去打断他人的话,末了只是安抚性的一笑,“我知道了,织田,我会注意的,过几天我会再去一趟美国。那么,现在先麻烦把9点的会议数据和今天的行程表送过来。”打好领带,扣好每一颗衣扣,稍微洗漱了一下,片刻的放松就已经结束。照例自己泡了杯黑咖啡,因为别人泡的浓度总不足以让他撑过半个工作日。
重新坐回办公桌,习惯了上面永远堆满处理不完的公务,是的,习惯了,我还在期待着什么呢?或者说在不自量力地妄想着什么,奢望着什么呢?宫崎为自己天真又愚蠢期待而感到可笑,一天天面对这些冰冷的数据、资料,这些僵硬的报告后无数纠缠着的权谋算计如无数毒蛇般吐着猩红的芯子,恶心得令人作呕,阴冷且无情。忍不回来也好,不用面对这些不堪的东西,这些有我背负就好,他的地位有我巩固。还好和忍换了位置,像我这种注定不幸的人果然更适合当黑龙,早就丑陋不堪了,忍只要好好享受光明就好了。不知道他在展令扬那边过得还好吗,有没有被另外几个东邦排斥,欺负?
“阿嚏。”远在异人馆的伊藤忍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奇怪没感冒啊。
懒洋洋得靠在忍身上的令扬懒洋洋地说道:“难道是有人在想没有可爱的小扬扬可爱却依然很可爱的小忍忍,唔,很有可能哦。”
“难道是那个阴魂不散的宫……”以农的话被9点钟方向的不明飞行物打断,他明智地选择第一时间闭嘴来保卫他的宝贝脸蛋,以优美的姿势划出漂亮弧线越向沙发背面。
“向以农,我再一次警告你,不要在我面前提到伊藤家的那条狗,我已经很忍你了。”伊藤忍的神情与刚才的温柔宠溺截然不同,那种快要实体化的厌恶,明知不是针对自己的,以农还是不免有些进入状况的不爽,不适,鬼才晓得那个堪称神奇生物的宫崎耀司怎么会把这么一个家伙当宝,还甘之如饴。他抱着身体,抖了抖,还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我也警告你,伊藤忍,你以为你是谁,可以对本大爷吼来呵去?我才已经忍你很久了,要不是看在令扬的分上我早就……”以农还没飙完狠话就已经被希瑞半拖半拽地转移,“你在干什么希瑞?!不要拦着我,让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欠揍的家伙!”
“以农啊,我看你情绪有点失控,不如试试我新发明的药剂,作为首位人体试验志愿者,我可以考虑让你一起参与到药剂命名中哦。还有就是别再垂死挣扎了,前些日子弄坏的东西你还没填上,我们敬爱的财务大臣似乎相当的不满,如果今天再……呵呵,不用我多说了吧?”希瑞悲天悯人的神情与幸灾乐祸的语气搭配的真是相得益彰,成功地止住了像垂死青蛙一般不住弹动的某只藻类的动作。
不愧是以农同学,居然还天真得以为东邦里还有会劝架的纯良人士存在,人笨不是你的错,明明那么笨还出来自投罗网,那就是你的罪大恶极了。那缓缓关上的实验室大门,不知从何而来的凄凉灯光更是为这经典的一幕增添了几分悲凉凄伤的味道。
阿门,可怜的小以农,安息吧,愿主以及主的全家保佑你,其余几只东邦在心中如是祈祷着,当然别指望他们真的是在同情,在火星人移民地球之前这祈祷依然是30%的庆幸+30%的期待+30%的死贫道不如死道友+10%的落井下石。
门内的以农依稀听到门外这样的对话:
“小烈烈,这爆米花的味道真的好好哦,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跟以前那家的味道不一样,聪明可爱的我怎么都不知道附近还有这么一家店。”
“上次约会电影院小卖部的大妈送的,我们基本上不去影院看电影,你这个贪吃教主,呃,美食教主当然不知道啦。味道不错,今天顺路买了点。”
“看戏时配上爆米花更有感觉,其实瓜子也不错,只是瓜子还得剥,事后还要打扫,挺麻烦的。”
“虽然你平时笨了一点,不过这次做的还行,来令扬这份给你,你喜欢的下次我给你去买”
“该死的,你这个暴龙把我的那份爆米花还来!呃,你怎么了?哇,希瑞的功力又见长进了诶。”
在亲爱的神医大人御用实验室中传出不明声音之前,某小白忍就已经光荣就义了,为地球科学技术的进步英勇无畏地献上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唉,谁让那个9点钟方向的不明飞行物正是加了小瑞瑞最新得意并且是首度出击的力作的加料点心,当然,实验目标不会是我们可爱的小扬扬,毕竟那样的话实验成功与否姑且不论,事后的反击就已经够头疼的了,血泪的教训,得不偿失啊。
来,让我们为这两位因拯救大家而壮烈牺牲的烈士默哀3秒钟,并送上我们最诚挚的敬意与感激,唉,娃是好娃,就是呆了点,不死你死谁,放心的去吧,祖国人民会记住你的。
好吧,穿了
落伽是个属树的人,从小就讨厌移动(当然不是移动公司,呃,好冷的注释,溜~~),让人怀疑她是否可以一辈子呆在房里足不出户。她十分眷恋朋友,依赖他人的体温,喜欢黏在别人身上,枕着人家的腿,枕着人家的肩膀,枕着人家的胸膛,却又总是习惯不了别人的触碰。
她害怕孤单,不愿一个人逛街,一个人上学,一个人出行,却又享受一个人的空间,讨厌被打扰,讨厌去联系他人,隐藏在人群中的孤僻者。
7岁那年她被柳子楚,赵鸳夫妇从济慈孤儿院中接了出来,由夏虹雨改名为柳落伽,终于摆脱了这个曾在她年幼的心灵里留下过阴影的名字,谁让她好运到雨天被捡到的呢,还好运到碰上彩虹,因此就没有好运到碰上夏小雨,夏春雨,夏小雪,夏小云……之类的稍显正常且平凡的名字。所以她一直很羡慕那些拥有父母取的名字的孩子,当然卜世仁,韦俊梓,夏剑之类过于经典的名字除外。新名字对于年幼的她而言,所以产生的兴奋度显然远超新父母
没几年,当她意识到家庭父母的意义与温暖后,当她还在常常感叹生活啊,真是美好时,一场美丽的家庭旅行中,由于热水器常年缺乏检修,室内通风不良,落伽再次成了孤儿,本来就不是那个家血脉的她自然没有亲戚收留,尤其是在落伽命硬克父克母的谣言传出后。孤儿院是回不去了,不久前因为土地开发,加上资金短缺,济慈孤儿院关了,并且再也没有迁址重开。
有时落伽会想,如果孤儿院是小说中那种某某势力的地下触手,而不是幼年那个虽然清贫普通却又不失关怀的家,那她是不是还能有一个可以停靠,可以回归的地方?
凭着官司的成功,落脚的那家户主与热水器生产厂商连精神损失费在内赔了40多万,总算可以接着定期把房贷付下去,再加上柳子楚,赵鸳夫妇的遗产,虽然按照继承法只得了一部分,也不算少。
日子过得没有原先想象的那么艰难,只是没有了絮絮的唠叨,睡懒觉时再没有人会将早餐送到床边。不用再担心因为成绩不如人会有人在耳边说,谁家的孩子考了多少,落伽也不用再不服气的说各种没有考更好的原因,谁谁比她还差。落伽的成绩到反而上去了,她有时会想:爸爸,你说努力也是一种实力,那么我现在是不是很有实力?你以前老说我聪明倒是聪明就是不肯用功,现在你是不是觉得很欣慰?爸爸,你看我拿到奖学金了,如果是从前,你会不会再摸着我的头夸奖我?……
不知不觉中,不管是柳家还是赵家,落伽再也没有与之有任何交集,断了来往。有时站在阳台,望着夜空,落伽会觉得全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不过没一会儿,落伽又会对自己说:“看,像不像整个夜空,整个世界都属于我一个人?”然后心情就会好些。
又在不知不觉中,一个名字刻进了落伽的生命里,这个名字叫做“宫崎耀司”。落伽觉得很奇怪,自己怎么会因一个虚拟的人物,而牵动那么大的感情,似乎可以为了他的幸福献上全世界,好想好想去守护他,这个悲哀到让人心痛的男人,不懂得善待自己的男人。
落伽的网名,笔名,别名一律叫做慕斯,她最讨厌吃甜的东西,可慕斯除外,她最爱吃慕斯蛋糕,因为,慕斯,慕斯,爱慕耀司,恋慕耀司。但是落伽讨厌叫那个男人为“耀司”,因为一个幼稚的理由,落伽只喜欢称呼他为“宫崎”。
落伽常常一边看关于宫崎的同人文一边哭着,即使落伽从来不看悲文虐文,可宫崎就是能例外,因为太少太少了,不够,总是不够,对落伽而言永远都不够。曾几何时,宫崎耀司这个名字成了她精神的支柱,生命的支柱,唯一不可舍弃的存在。即使落伽有时会想自己已经活够了,活饱了,老天随时可以把她的生命收回去,随时可以停止这场因某种行为而产生的,并注定会以生命的结束而告终的疾病,但她还是放不下那个只活在纸中的男人。
有时落伽还会想:我的执念是不是和宫崎的爱情一样无望呢?真好,起码我有一样和你共通的东西。这样的我是不是疯了呢?呵呵,一个冷静的疯子,炽热的傻子。
一天梦里,落伽毫无缘由地梦到自己变成了褒姒,更清清楚楚的诡异地记得梦中的那个傻男人每一句傻傻的呢喃。他说,
“姒儿,姒儿,你为什么不笑啊?”
“姒儿,姒儿,你是不是不高兴啊?”
“姒儿,姒儿,你笑了,你笑了,你终于肯对我笑了!”
“姒儿,姒儿,我们就要死了,对不起姒儿,我没有保护好你。”
“姒儿,姒儿,我果然是个傻小子,我以为我可以将天下送到你手中赏玩,可我却高估了自己,拖累了你。”
“姒儿,姒儿,如果有来生,我还要做你的傻小子,但下次,我一定会强大到能将一切送给你。”
……
“宫崎,如果有人可以这么爱你,那多好。”这是落伽那天醒来的第一句话。
没有人知道落伽那么执着于一个人,即使是武伊宁,柳落伽唯一一个从心中承认的朋友,从很久以前小小的落伽就和小小的伊宁约定,要做一辈子的朋友,永远是朋友。即使一年半载不见面,即使平时从不联系,落伽和伊宁都能保持永不退色的友谊,就像彼此身体的一部分,熟悉自然得时不时会忘记,却存在着,无可否认,无可或缺。人说,即使是截肢了的人,也依然会觉得四肢仍旧存在,并觉得伤口还是会感觉到失去时的痛,这就是柳落伽与武伊宁之间的感情,
已经不是柳落伽的落伽,永远记得那一天,她和往常一样,从打工的地方出来,去见伊宁。伊宁刚从美国比赛回来,过些日子还要去四川修行,所以就抓紧时间聚一聚,她们约在以前常去的茶座。
伊宁家是世代开武馆的,据她说,某天她家祖爷爷突然好运的脑抽筋,觉得自己好运的姓武怎么能不好运的学武,就抛下家业四处寻访名师,还真好运的找到了,并且好运的学有所成,更好运的白发变黑颜。80多岁时,还能大冬天打赤膊,双脚勾在树干子上与地平行横挂金勾,连传说中的飞檐走壁都不在话下,干脆改行开了武馆。
武家的地位很超然,就算在伊宁家看到什么总理,首相也没什么大不了,毕竟弟子里一堆名人政客,明星大碗,亿万富翁,外加铁血保镖,国际佣兵什么的。每年伊宁收到的红包就够落伽过好久的滋润日子了。
那天,落伽走在路上,她记得两边的树长得很茂盛,顶上的六月骄阳很耀眼,地上映着碎碎的光影。落伽看到前边熟悉的身影正迎面走来,两人分别站在茶座大门的两边,正要挥手致意,伊宁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一瞬间,落伽看到伊宁的身形变淡变淡,然后淡到了看不见。但落伽就是知道伊宁还在,还在她面前,她慢慢走到那个位置,说,“我知道你在,要不你出来,要不我进去。”此时的落伽表情淡漠的如此意料之中,她觉得自己似乎一直在等这么一天,似乎早就知道这么一天会来,从灵魂里知道。
看似随意的每一步,听似平静的每一个字,却压抑着落伽心中如海啸般的呐喊。
(以下切换到某龙套的独白)
大家好,我叫菲洛克?忒里茵斯?弗塞特瑞杰拉里斯?阿尔纳罗伊?戴茵德墨……(一刻钟后,被淹没在各类过期蔬果中的某龙套依然在……)……杰塔恩赛?布鲁克瑞
年龄:年长于地球
性别:无
种族:神
负责区域:BN—7650界,KY—0789至TQ—7836星球
爱好嘛,大家都看到了,时不时增加名字的长度,以增长出场时间,还有就是短话长说啦(某只变出筷子和锅碗瓢盆)当里个当~~当里个当~~,我们龙套就是惨啊,千年难得出回场啊,万年难得露个脸啊,亿年难得说句话啊……
这时一道黑影从后台冒出,烛火照映下,一张诡异(可以想象烛火嘛)扭曲(由于头上十字路口太多)的脸(勉强还看得出是张人脸)幽幽地开口:“亲爱的菲菲,你再不讲正题,小心某人我真的把你变成‘飞look’,让你飞在天空,被人loo~~k~~k~~k~~k~~k~~”无限回音中,演出现场的水杯,灯泡等玻璃制品应声而碎。
在这冲击波中发丝飞扬的某菲,不怕头滚下来般地点成小鸡啄米状。
其实是这样的,那天我接到执者大人的命令, 让我把司判大人转世后的侍从神送到我负责下的一个界面,也就是责咎大人,刚找到责咎大人时,遇到了责咎大人的朋友,居然恰巧就是司谶大人给我的另一个任务的指定对象,刚巧她又发现了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能看见我,也懒得管啦。反正我就顺势把她也送走,看在司谶大人和责咎大人的分上,我还答应了她几个小要求嘞,over。
“这不就乖了吗?”某妖不顾某只跪坐在地上,咬着手帕,泪湿襟衫的飞look,一脚将其踹回后台,拉下幕布。“兄弟姐妹们,收工,飞look说要请客,咱们去腐败一下。”嘿嘿,大部队出发去吃夜宵鸟,见者有份,过时不候~~~
快见面喽
告别了前来送机的众人,宫崎又一次踏上前往美国的旅程,结果会怎么样其实他早已明了,并不是因为繁重的工作,无休止的善后和众属下,长辈的劝说、期望而想要将忍带回,只是因为思念已将自己吞噬,只是想亲眼看看他过得好不好,哪怕就只一眼。
忍,你总是不明白,那么聪敏的你为什么看不清?我怎么忍心束缚你,舍得让你呆在你不想在的地方。那男人的身边才是你想去的地方吧,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对你意味着什么,我是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呐。
傻傻的宫崎一直这么想着。
飞机上的时间,是宫崎可以休息的最久时间,只是有殷情的空姐不时打扰,可是那样的宫崎耀司永远不会去遣赶她们,斥责她们。所以飞机上的时间,宫崎用来想忍,他的整个人生为忍而活,可能用来想忍的时间却少得可怜。
永远都是这样,与上机时的热闹不同,在众人的叮嘱,送别中上机,只身一人下机,只身一人前往异人馆,只身一人在门口枯等。之前的知会电话,忍没有接,没关系,习惯了,忍偶尔还是会接几个的,第二个电话忍关机了,没关系,习惯了,一定是忍和他在一起,这么一个讨人厌的家伙出现,打断了他的快乐,忍的生气是自然的,他一直认为自己想带走他。所以,没关系。
随手叫了一辆的士,说出早就烂熟于胸的地址,坐下,闭目养神。车里放着音乐,司机没有搭话,不知是因为看出宫崎不想说话,还是在专心听歌,气氛很安静。歌那样唱着:我愿放你飞只要你想要默默扫开你的障碍只因那些障碍撕裂你心默默所以,无忧吧不想你知道我的付出只因你不想知道我对你的好看见看不见已不再重要只因不会有任何改变我愿放你飞只要你想要默默守护你的爱人只因他的苦痛折磨你心默默所以,幸福吧不想你看到我的心碎只因你不想看到我对你的爱看见看不见已不再重要只因不会有任何改变我的心已不痛只因早已麻木只因你不在意心已痛到死去你看不见依旧死心执着看见看不见已不再重要只因不会有任何改变你的心我早就知道是我不够好不够让你心动只够让我心碎即使如此请让我眼中有你让我守护你的幸福只因那是我的追求 我的一切歌声很美,透着无悔的哀伤,坚定而满足。宫崎忽然觉得自己无法再安然的闭目养神,歌词撩刮着他湿淋淋的伤口,提醒着他一直逃避的事实。即使自己正那么做着,可面对,却依然那么难,这共鸣苦涩得令人难以呼吸。纽约的车里怎么会放着中文歌?
歌唱完了,司机突然开口,一脸的骄傲似乎那就是他自己的歌一样。“How do you think so?The song caught on and was sung everywhere,and it’s one of the biggest hits of the season。(你觉得怎么样?这首歌很流行,到处都在唱,而且它还是本季度最受欢迎的歌曲之一。)”司机操着一口正宗的美式俚语。“That’s Mousse’s new song。(是慕斯的新歌哦。)”慕斯?宫崎从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个歌手,因为他根本没有这个时间,司机似乎是从后视镜中看出了宫崎的疑惑,转过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瞟了工期一眼。“Please,don’t tell me that you haven’t hear about him!(请别告诉我你还没听说过他。)”看到宫崎点头他更是用一种惊异的语气呼喊,“Oh; my God。 ! Where are you from ?(你到底是打哪来的?!)”(由于某人我的滴英语太破,下面还是用中文吧,如果上面有错误,就当司机师傅是英语不行的外来务工者吧。嘿嘿,擦汗中……)“抱歉,我工作比较忙,很少听歌,也没怎么关心娱乐圈的事,慕斯他很有名吗?”反正看样子也休息不了了,宫崎突然想了解一下那样歌声的主人。
“那当然,虽然慕斯从不在公众场合中露面,但他可是音乐界的神童,可以媲美莫扎特的天才,6岁就曾自己作曲(呃,某人我是莫莫饭,偶家女儿才没莫莫厉害,纯粹是作弊,作弊啦!有前世的记忆加后天改造嘛)不管是西方乐器还是东方乐器都都能上手。会不定期地出一些作品,这次的是一首R&B风为主的中文歌《只因》,两首英文歌爵士味的《New life》和hip-hop的《Are you ok?》,一首混合风格的日文歌《挥霍》,一首钢琴曲《暮月恋曲》,比上次少了只分乐章的大型交响曲多了些流行音乐……”一路上司机都在那里喋喋不休,几近狂热地介绍他口中的音乐神的宠儿,横跨流行乐坛与古典乐坛的鬼才。
宫崎却发现看似绵长的资料却没有多少关于本人的确切消息,比如说是年龄,国籍,家世,外貌,甚至性别。像一块神秘的宝石,让世人争相追逐。
宫崎突然想起自己某个远在阿拉伯朋友,那位花花公子以前总是满口的“女人就像是神秘的宝石,让人想一探究竟,小心收藏。”不过最近似乎是动了真心看上了一个谜一般的美国女人,确切的说是女孩,难得他那个古板的父亲大人会认同一个外国人,只可惜踢到铁板,那女孩根本对他不来电,夜路走多了果然会见鬼。听说那只沙漠孔雀看上的女孩还离奇扯入了一场法老的诅咒中,常常失踪得音讯全无,生死未卜,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异人馆门口,涩涩的感觉又涌上心头,暗暗吸口气,不允许自己露出那么脆弱难看的表情,忍不想看到,即使看到了恐怕他对我的感觉只会更糟糕吧。
“喂,这位先生,你一定要记得去买张慕斯的专辑听听,不然真是人生的一大损失,只有山顶洞人才会错失着美好的享受。而且一定要买正版啊,盗版的没有那种感觉,比起里面的内容,外在的价格显得微不足道。买了以后你一定会觉得物有所值,年轻人,听我的没错。”司机从车窗里探出头,再一次诚挚热情地推荐道。
“我知道了,司机先生,谢谢你的提议。”宫崎朝着司机微微颔首,应承道。天知道他现在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想这些的心情,他并没有那么无穷无尽的勇气来面对忍那深入骨髓的厌恶,我是不是太差劲了,这么努力还是换不来他的一个笑。宫崎的心中偷偷爬进了一种名为沮丧的情绪,也许现在的他还没有发现,但这颗沮丧的种子会随着疲乏的产生而生根发芽。
宫崎缓慢地迈出期待的步伐,一步一步,尽量慢些,却非到不可,这次的门会开吗?真是的,居然忘记带伞,希望这次别下雨。
不同于宫崎沉重的心情,司机科林(Colin)的心情倒是不错,真是个礼貌又大方的漂亮东方小伙子,那么冷静又忧郁的气质一定迷倒了不少姑娘吧。重点是够大方,嘿嘿,这次小费等于我跑好几趟了。
“Taxi。”前方一个身影在招手。
科林忍不住吹了个口哨,Lucky,今天的运气这不错,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啊,尤其是面前的这个,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比面前这个少年个漂亮的人了。我们家宝贝艾比(Abby)见到了不知会吵成什么样。
哈,我来也
宫崎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按下门铃的,感觉此时的灵魂早就已经从身体中抽离出来,飘飘然的,浑浑噩噩着,忍呐,其实我并没有那么勇敢。
落伽坐在计程车内,心没来由地一阵抽痛,宫崎呐,你是否又在悲鸣?也许你已痛到麻木,那么就由我替你感受痛吧,因为,我们的灵魂早已单向相连。
很幸运,这次是由曲希瑞开的门,宫崎总算是能相对顺利地进了门,呱噪的机械鸟,站在云端的混沌思维,抽离的灵魂漂浮着,旁人眼中还是如常正定,严谨,刻板的黑龙早已陷入错乱。在他的脑中自己似乎是走在变幻的万花筒里,旋转的世界,诡异的次元,狂乱到极致的平静。
落伽的大脑在叫嚣,叫嚣,我的主宰,我的执着,我将见到你,却将直面你的狼狈,你的心碎。碎碎念的司机,路边杂乱的鸣笛,纷乱的城市言语,喧嚣到极致的安宁。
曲希瑞算是东邦中对宫崎最友好的一位,相对于其他的蓄意无视,作壁上观,恶意嘲弄,有意戏弄。高贵的出生,出众的样貌,过人的才学,拔萃的气度,温善的性子,但宫崎还是无法喜欢他,更无法喜欢东邦那群可以肆意快乐的孩子,不是因为他们的捉弄,不是因为他们的不善,只是因为他们可以站在忍的身边,即使忍讨厌东邦,他却可以为了展令扬而忍受他们,所以宫崎无法喜欢东邦,虽然事实上他从没有讨厌东邦,更没有恨过,相反还很羡慕。
宫崎的心中那么想着:我想我一辈子也无法喜欢你们,但我会试着去接受,因为展令扬的存在注定了忍的身边会有你们的存在,现在的无视只是因为我个人的嫉妒,嫉妒你们可以让忍接纳,给我时间,我会释怀。
落伽不讨厌东邦,甚至曾经还很喜欢,很向往他们的生活,但是现在不了,她在不满,对,只是不满。为什么你们可以那样对待宫崎,那个善良,沉重,几乎没有自我的孩子,那个只为别人活着的孩子,那个善良,沉重,几乎没有自我的孩子,那个只为别人活着的孩子,比谁都辛苦,却比谁都无怨尤。我可以称呼你为孩子吗,宫崎?原来我的爱已如此深沉。
宫崎打开那扇门,用着几近虔诚的心,那刹那,似乎,有光。宫崎下意识地眯了下眼,多么温馨刺目的画面。肆意玩闹着的众人,沙发上,展令扬靠在忍身上,懒洋洋的,没有骨头一般,那样的距离,什么时候他已连做梦都不敢想。
梦中阳光温煦的午后,和室外间的推门拉开着,院子里的汲水竹筒嗒、嗒,一下,一下,点击着。躺在廊道上,有几只小猫错落地蜷缩在周围,而忍就在自己触目所及的地方。梦中忍的脸上虽没有眼前那般宠溺的神情,可起码是温和的,平静的。多么美好,多么妄想的梦境。
看着忍将蛋糕递给怀中的人,用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展令扬嘴角的碎渍,适时地送上饮品,并不厌其烦地为心上人调换,当展令扬抱怨“靠垫”不安稳时,温声劝慰,细心讨好,这还是那个暴怒,冷漠的白龙吗?
宫崎的手放在左心房上,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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