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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男的大学生活by 米迦勒之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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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知道地球上有“凌陵”这号人的存在。而卫燃……那个骄傲的小人儿,他怎么会让那个人牵扯上我?
我回神的时候他已经来到我眼前。
“凌陵,我以后再也不乱跑了。”
“那关我P事!”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嘛!……”
燃燃,燃燃。你看着我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悲伤。为什么你还不懂得走开?
~~tbc~~
(燃燃妈们可以关网页了^^)
¥¥¥¥¥¥我是庄派的小分隔¥¥¥¥¥¥
§
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就看见沈阳坐在地上玩手机上的游戏,而那个在大半夜把我们一群人折腾得跟三孙子似的罪魁祸首正歪在一边打瞌睡。沈阳一看见我们就跳起来朝我们滚过来:“哎哟你们可来了!差点没拦住他。”一脸地方政府见到中央领导人的喜形于色。
卫燃揉揉眼睛坐起来,一抬头就看见我。
我两大步跨过去抬手就要抡圆了抽他俩大耳瓜子,他蹭蹭脸,忽然笑眯眯地对我说:“凌陵!你来了啊!”
我一下就泄了气。
“……你这王八小孩儿又干嘛了?!”
而他只是笑嘻嘻地看着我。他清秀的脸上擦伤了好几处,不像是让人揍的倒像是摔的,衣服有点脏,但是没看出来让人打了什么地方。
我看不得他那强装出来的若无其事,伸手拉他起来。他快乐的什么似的。
我像他妈一样把他拉过来帮他掸了掸身上的土:“怎么弄的啊这是?你跟那人在猪圈里打架斗殴啊?”
他轻快地连说带比划:“其实不是打架,他就是抓着我的肩膀使劲儿摇晃,然后这么一推——”他用手做一个推的动作,“把我推倒了。我摔了一结实。……那孙子……嘿!……”
我听出了异样。
我问他:“能走路么?”他点头,笑得春暖花开。于是我冲庄传一和管臣杰他们挥挥手:“麻烦你们了,你们先回去吧。从洋桥回咱学校也没几站地,我们走回去。正好我有几句话要跟他沟通沟通。”
管臣杰骂了几句难听话,朝装一船的车走过去。
装一船分开我和卫燃。
“差不多得了,这都几点了,有什么话明天再沟通吧。你们俩在系里都是有案底的人,别再给自己脸上添彩儿了。”
他的语气那么强硬。他难得如此。
我知他是真心为我好,终于示弱。
凌家的人永远高高在上,我只有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始终处于下风。
要上车的时候沈阳示意我过去。我正莫名其妙着,他凑在我耳边说,“你知道跟卫燃打架的是什么人?”
我惊愕。
“是他过去的男朋友。”
§
回学校的路上卫燃就歪在我肩膀上睡着了。他太累了。不光身体累,心也太累了。
他瞒了我们天大的事,回到家也找不到倾诉的对象。谁也救不了他。
来回来去的折腾,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管臣杰打着铺天盖地的大呵欠拖着卫燃往楼道走,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宿管大妈给敲起来。
“今天麻烦你了。”我也很疲惫,敷衍地跟装一船道个谢,巴不得快点上床睡觉。大不了明天请他吃个饭。
他叫住我。
“我知道你很累了,可是我有几句话非跟你说不可。”
我以为他又要教育我,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有话明天再说。
他攥住我的手腕。
我受惊,挣扎:“我操!你丫别动手动脚成么!”再挣,挣不开。
“你妹妹跟你说什么了吧?”
这个可怕的男人,我瞒也瞒不过他。
为什么我身边净是这种不正常的人?该说是男校特色吗?
我甩开他,呼呼地喘粗气——跟他在一起比跟一群人打一架还累。
“有话说,别磨蹭!”
“你说冯远洋是你女朋友是吧?”
“是啊,怎么着?”我心虚,嘴上穷横。不管了,先装大个儿的再说。
“她这礼拜找过你么?”
“啊?”我龇牙咧嘴,“干嘛?”
他悠闲道:“不怎么。你现在再去问她,她就不会再说是你女朋友了。”
“哈?”
“我跟她见了一面。”
“嗯哼。”姓庄的!你丫背着我撬弟兄的马子,是人么你!!!
“我跟她说我对你有意思,希望她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别搀和了。”
……
我绝望地看着他,知道他是来真的。
他说是那么说,可我知道他不会真的用那种方式和冯远洋摊牌。
他一眼就看得出冯远洋是什么样的人,他只需用最温和的口气跟冯远洋说他庄传一喜欢凌陵,没有同人女忍心再介入。
是我输。我始终棋输他一招。
“还有那个简君瑶。”
我茫然地抬头看着他。真夜里他的眼睛里有尖锐的光。
“如果她也有意来搅局,我一样有办法让她自己走人。”
~~tbc~~
舞的free talk:
两章的分量啊~趴着装死~
马上周末,没人理我我就撂挑子~周末是公休,除非我心情好,否则原则上不写字。
让我心情好的原因只能是各位亲妈的回帖,给点有内容的回帖就更好了Ot2
各么次回见~
~~拾肆~~
§
卫燃第二天一早就让他妈给叫走了,一天都没回来。学校倒是什么事都没有,他妈私自给他停了课。我开始后悔昨天晚上没多花点心思帮他圆谎,这下褶子了,我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什么叫好的不灵坏的灵?中午课下的时候卫燃他妈把我叫了去。
我装做头回知道他妈是系里老师的样子,表情夸张得像是看到小蛇吃了老母猪。
我不知道他妈对他过去的事了解到什么程度,不敢轻易张口,恨不得说自己根本没听说过卫燃这个人。
卫燃啊卫燃,哥哥这回为了你可是上刀山下油锅,你也给我争气点,不要动不动给我找事么。
卫燃妈开门见山,劈头就问:“你是上次跟燃燃一起和外校学生打架被体育组的老师告到系里来的那学生吧?”
我一脸的谦虚谨慎,点头哈腰。
“卫燃昨天晚上上哪儿去了,你知道么?”
我心里话儿说,这位同志您这样就没劲了,该拷问的您想必已经从自己儿子嘴里问出来了,排三排四也排不到来拷问我啊。没听说过对自己儿子做的事不满意转过头来找知情不报的人兴师问罪的。
我拉长一张脸,一问三不知。
他妈叹一口气,忽然转换了话题。
“燃燃没跟你说过我跟他爸离婚了吧?”
嗯,没说,这关我什么事啊?
想是这样想,而我终于知道卫燃所说的“家庭环境不同”是指什么。他有个在部队做高官的爹,妈妈在名校作教授,生活条件之优越一目了然。可是单亲生活的精神世界是怎样,岂是我这等家庭圆满之人能体会的?
“我对卫燃的教育方式肯定是有问题,就算在一个学校我也不能老是盯着他。……他曾经出过一些事,在那之前我其实是不怎么管他的。”
我明白了。那“一些事”当时的确是应该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我知道他跟一般男孩子不太一样,所以我当时没打算让他到这所学校来,我本来是打算把他送到外地去上大学……”
可怜的卫燃,我怜悯地想,他被束缚得紧紧的,放松不得。他妈太在乎单亲家庭对孩子的影响,这种管头管脚的方式让卫燃活得很累。她一直在教育别人家的孩子,却用尽错误的方式——溺爱与过度保护——对待他的孩子。
我说,您不用跟我说,您跟卫燃谈谈吧。
她似是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反应,皱眉道:“我跟他谈了十年了,而且今天我要不是跟他沟通过又怎么会找到你头上?”
我大大的不爽——她那话也不知道怎么的都是横着出来的。
我冷笑:“您可别说是卫燃让您来找我。您要这么说可就太不了解自己儿子了。……这么说吧,您最后的重点是想落在哪儿?”
她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我算是把她给得罪了,虽然原因不详,大概是我嘴太贱。但她根本不懂得怎么爱卫燃,这让我无法忍受。
“我不指着你帮我教育儿子,所以我希望卫燃的事,你可以不要再搀和。”
我转身离开。
这个女人无可救药了。我想。遇上她这么个妈是卫燃这辈子最倒霉的事。
§
快要期中考试,卫燃一直没到学校来。我忙着抱佛脚的时候想起此前装一船跟我许的愿。他最近也安生了好多,大概也在忙考试的事。
考试的头天晚上我接到冯远洋的电话,她告诉我姓庄的跑去找了她的事。
我没话可说,事前我不会想到他居然能做到这个份上。
我现在想起卫燃和庄传一就头疼,心也疼,全身每一根骨头都疼。这两个丧星!
考过之后我自觉考得很砸。我承认被一堆扯淡事分了心。成绩下来我吓一跳,跟入学成绩不可同日而语。
我错过了装一船的“奖励”,也许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卫燃没参加期中考试,不知道那个当妈的到底是怎么想的;凌菲菲和冯远洋像是从我的生活里空气遁了,我才知道有了男朋友的高中小女生的兴趣有多么飘忽,她们只对不存在的角色和情感乐此不疲,真正男人间越界的感情还不足以吸引她们太久;至于庄传一,我并没有刻意在躲他,但是我也不想再跟他有什么牵扯。
这天我们系一上午没课,管臣杰从图书馆回来,问我那个简君瑶怎么着了。我说不怎么着,以后也不会怎么着。他点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
“我想也是。刚才我看见她在图书馆旁边的林荫道跟那个姓庄的学长在一起。”
我恶狠狠地骂娘——他明知道我跟那个女生什么也没有,他非得做得这么下三滥么?
我拨了他的电话把那个疯子叫出来到操场单谈。然后奔出宿舍的时候我慌里慌张地撞在门框上。妈的!最近真他妈不顺到家了!
姓庄的太不得了,他一眼就能把人分成几个堆儿,特别是女人,什么人该怎么对付他太有一套!对付冯远洋那种同人女,他只要用怀柔政策就足够;而对付简君瑶,他势必强势介入——是啊是啊,像他那种男人如果出手,对我多死心塌地的女人也没可能不动心吧?
想想我就超级霹雳无敌火大!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王八蛋啊!回回这么折腾我!我现在越来越心态不好!真想给丫一记晴天霹雳大逼斗!啊啊啊啊我疯了!
我奔到操场就看到姓庄的那个小人正在跑道上颠球。我用猛虎下山之势一个飞铲过去,在脑海里飞快地YY他被小爷一记双飞撂倒,四脚朝天的熊样,挖哈哈哈……啊咧?怎么天地大掉个儿了?……痛!
美人踩球落地,拉球转身,半秒之内晃过我,然后一脚抽射把球踢到操场上一堆人中间:“凌陵。背后铲人是要吃牌的。”
我被他的笑容晃到眼——你大爷装一船!我又不是女人你对我放什么电!
我嘟嘟囔囔一肚子不爽地爬起来,他伸手过来,我一掌过去,不幸失手,对上一招之后反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拉起来。
“不行啊凌陵,就这技术我怎么还听说足球社要拉你进去?”
是是是,反正我什么都比不上你,行了吧庄美人,庄领导!@#%^&*……
“怎么还跟个小孩儿一样……”他凑近我,忽然敛了笑,“你脑门怎么了?”
我恼火地随手蹭蹭,有血,哦,我想起刚刚出门的时候跟门框较劲来着:“出来的时候磕的,行了你丫甭替我操心……”
他拉着我就往操场外面走,我立马脸红脖子粗。
“我操!你丫干嘛!撒手!快撒手!操……”真他妈丢人到家了!操场上那么多人啊,就这么看着我凌陵让一大老爷们儿拉着手走!装一船你丫是来害我的是吧?!
我满嘴怨念,叽里呱啦碎烦个不停。他突然转过头,凛冽的气势把我吓呆。
“今儿你少跟我废话,我带你上医院采个血,你要老老实实的咱们什么事儿都没有,你要跟我这儿折腾,我就——”
你就??你要怎怎怎怎么样???
我几乎听见自己血压下降的声音!这个变态啊啊啊~~~~
我一路被拖到那辆扎眼的马6旁边。这个时间大部分系的大部分学生都在上课,校园里静得像死了人。
他把我摁在车门上——嗯嗯嗯?!这个姿势……危险!
他一脸阴险邪美的笑意靠近过来。
“凌陵,我不是跟你闹着玩,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你丫算老几!我凭什么……”
他的面孔迫近下来——拜拜拜拜拜托!哥哥哎,这是在学校啊!!有没有王法了!!!
“虽然现在这里没什么人,你应该也不想让我干点什么吧?”
干·点·什·么?!
~~拾伍~~
§
装一船,有你的!用强的是吧?真是卑鄙的男人!
我出于对他“干点什么”的恐惧,被他胁迫上了车。这可是新世纪的社会主义中国啊,在首都北京就发生这种强抢民男的事,真是无法无天了!
我在副驾上把庄家上下问候一遍。他抽一张纸巾探手过来,被我一巴掌打开。
“不许动手动脚!你丫这死变态!”
红灯,车停。
他一手撑着腮帮,侧着头看着我笑。我大窘:“看、看什么看!”不知道这家伙是吃错什么药了,笑得一脸色情一点也不优雅了。论装蒜果然这个人是天下第一。
他扳过我的脸,无视我快要喷火的极恶眼神用纸巾擦着我脸上迟迟不凝固的伤口。
“凌陵啊,你这个活蹦乱跳的小样儿可真招人。”
招你妈的头!我愤愤地转过头,快要喘不上气。这孙子怎么能在绅士跟流氓之间转换得这么自如?!
他发动车子。
“明明还是个傻呵呵的小孩,怎么还老想着要替谁出头呢?”
我摇下车窗,不顾装一船的阻拦把头伸出车窗去。
我也不懂。面对卫燃的时候我总是不能控制自己想要照顾他的心情,也许他身上有种我没有的悲伤的因素,而他又把对我的需要表现得那么鲜明。
我不是多么善良多么容易母爱大迸发的人。
但卫燃是特别的。
§
没想到工作日的医院也那么多人,还净是些老头老太太。我坐在大厅里看着装一船帮我挂号,交费,四处跑来跑去,觉得有点好笑。据知心大姐凌肥肥的经验谈,男人在追求什么人的时候都特低三下四,什么都肯干;反过来说,一个男人越对你表现出特别的殷勤,那他肯定是对你有企图。不知道这种说法对同性适不适用。
我查了个血常规,大夫说我稍微有点血小板不足,还不至于太严重,随便开了点药就把我打发了。出来的时候装一船颇不爽,非说西医没谱,固执地建议我再让老中医给看看。我说你饶了我吧,你丫非查出我得绝症了才甘心是吧?他笑,爪子又伸过来摸我头发——最近他脸皮变得巨厚,动不动就上手——我躲开,也笑。
如果他对我没有念想,那我是非常愿意交这么个哥们儿。我始终觉得男生的相处模式就应该是这样,没有勾心斗角,不会互相算计,在一起就是傻玩,犯不上为一点小事就绝交。
当然前提是他绝对不能对我动手动脚!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刚好到中午饭时间,他说先随便找个馆子吃点什么,然后再开车把我送回学校,刚好可以赶得上下午的课。我的肚子非常配合地咕噜一声。
我们刚在一家老北京炸酱面馆里坐下,椅子还没坐热呢,短信就响了很大一声。
我扫一眼,是管臣杰。
最近不知道怎么的,我一听见这手机有动静就激灵一下子,好象从这手机里传出来的从来就没什么好信儿。
短信真短,言简意赅。
“卫燃要退宿,他妈刚来把他东西收走了。”
……
其实跟我没什么关系的事,怎么就让我一点吃饭的兴致也没了?
庄传一刚点好菜准备让服务员下单子,看我神色有异,按住了服务员准备拿走单子的手。
“出什么事了?”
“……卫燃又出了点事,我想回宿舍去看看。”
他向服务员点个头,“那麻烦你我们不吃了”,站起来就走。
我追上他,“不好意思啊”。其实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但是我也不是铁石心肠,他这么跟着我跑来跑去我过意不去。
他像是有点吃惊,拍了我头一下:“说什么呢……”
“嘿我这爆脾气!你丫再动我脑袋一下试试!……”
§
卫燃他妈真够麻利,我从宣武医院赶回宿舍这么屁大一会儿工夫,卫燃那张床空得就剩下床板了。我冷笑:真够可以的,她还怕再晚点儿来我上了他家儿子么?
“怎么着?这是要转学啊还是转班啊?”
沈阳难得中午出现在宿舍,又跟床上歪着养膘儿。
“不是,就是不住了,改跑读。其实跑读也挺好的,家里多自在啊,爱什么时候吃什么时候吃,爱什么时候睡什么时候睡……”
“得得,你丫就知道吃了睡,瞧你那点出息!”
沈阳从床上冲管臣杰比个中指,动静颇大地翻了个身。
我四下看看:“卫燃回来了么?”
“没有,都是他妈给收拾的。不过我估计下午课应该能来上。禁闭关了也不少天了吧?再不来学费可白交了。你说这才上了几天学啊?好好的这是图什么啊……”
我看一眼沈阳,知道他什么也没跟管臣杰说。
快上课的时候手机又响,那时候我们仨刚出了宿舍的院儿往学校里去。
宿舍门口万年施不完的工,一路暴土扬尘。
我看一眼手机,这回竟然是卫燃。
我从风暴中心逃到一个相对干净的角落,捂着鼻子嘴:“喂!你丫死哪儿去了?你还来不来啊?”
他说:“我妈找你了吧,对不起啊,她做事特没脑子,我没跟她提过你的事……”
我气得翻白眼,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跟我这儿说这没边没沿的话?
“行了你甭废话了,我知道你干了什么没干什么,你也用不着跟我道歉,我跟你妈面前一点亏也没吃。你现在人在哪儿呢?”
“嗯……在家呢,今天有点难受,课不上了……”
一辆消防车从我身边呼啸而过,三秒钟之后那刺耳的警铃在手机的另一端出现。
我抬起头,视线穿过川流不息的学生,远远地看着宿舍西门外工地墙根儿下头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对着电话说,你等一下我这边有点吵,我找一安静点的地方啊。
我没关电话,朝着那边那个身影就狂奔过去。
——这个大骗子!耍老子玩是吧?!
卫燃就背对着我站在那儿,傻呼呼地举着手机,书包扔在地上。
听见我的脚步声他回头,大吃一惊,拎起书包撒腿就跑。
你妈的!我又不是人贩子你躲我干嘛!我一赌气,嘿,今天我还就跟你较上劲了!
我一年360天都在足球场上跑,他那种明显缺乏锻炼的弱受怎么会是我的对手,刚好绕过宿舍大院正门我就把他逮住。
“跑!跑什么跑!我还能把你怎么着?”
我瞪着眼,冲他吼。
他喘气,眼圈有点红。
我刚要开口数落他,他一步上前。
抱住我。
有路过的民工吹口哨。
我有短暂的愣神,右手环上他的肩膀。我努力回忆着庄传一的作派,轻轻地用手拍拍他的头发:“得啦得啦,有什么事儿跟哥哥说,不就是流氓么?哥这学也不上了,明天就带几个人把丫暴打一顿,保证他再也不找你麻烦了。”
他抬起头,我第一次在那么近的距离看他那张艳丽的脸。他笑,摇头。
“他一点也不难对付,我根本不担心他。”
他把两个胳膊从我胁下穿过,把头贴在我胸口。
“我就是怕给你找麻烦,还老是给你找麻烦……你说我怎么这么丧啊。”
我浑身都疼痛起来,往常满嘴跑火车说得比谁都多,现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还得亏我跟一般男生不一样,否则谁受得了一个同性抱着自己寻求安慰?
我说卫燃,你让我帮你干什么都成,但是你不能强人所难。你自己有什么打算我都可以支持你,在各方面我都站你这边,可是我不能把自己玩儿进去。
“退宿的事回头再说,现在要不要去上课?”
他听话地点头。
我亲亲他的额角。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亲一个男人,可是我一点不觉得恶心或是有什么别扭的感觉。
我只是觉得,这是我欠他的。
~~拾陆~~
§
我跟卫燃一起踩着点儿进教室,远远地看到坐在最后一排的管臣杰和沈阳,还有七七八八同班的男生。管臣杰冲我们小幅度地挥挥手,示意我们过去坐。与此同时教法理的老头摇晃着进来,我于是拉着卫燃就地找了个空位坐下。
我隐约注意到沈阳在后面闷着头发短信,一副忧郁状,暗想他一定是有什么心事,果然第二节课他就消失不见了。
晚饭我跟卫燃还有管臣杰一起到食堂去,装一船正在那里等我……们。(舞:^o^嘻嘻……00:嘻嘻你妈的头!滚一边儿呆着去!)一见到卫燃他就作领导亲切接见民工状,和蔼可亲地凑过来:“退宿的事我从系里听说了,怎么样都收拾好了么?”
耶?是我错觉么?我怎么觉得他偷瞄了我一眼,还一脸奸样?
意识到这一点我马上大不爽——这孙子肯定觉得我跟卫燃有奸情,恐怕他巴不得卫燃退宿。我靠!我有这么没节操么?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咦?不对啊,就算我跟卫燃怎么样,关他P事啊?!
就在我一个人陷入莫名其妙的思维空间的时候,管臣杰终于发现人群里少了一头。
“哎?沈阳下午课上了么?”
我默默地替沈阳不值:他那么巨大一只,居然存在感这么弱,消失了仨多钟头之后才被人想起。而且管臣杰还是一直跟他坐一起的人。真是好可怜啊好可怜~~
我说他下了第一节课就没影了,好像有什么事。
管臣杰大叫一声:“啊!对了!他好像在追一北外的女生!就是上次迎新的时候跟那个拉小提琴的女生一块儿过来的那个!叫卢……什么来着……”
我似乎已经遗忘简君瑶很久了,现在猛地让我想她,再想起她身边的某路人甲,还真是够难为我的。我的脑海里依稀有一个女生的轮廓,也是长直发,很安静少话的样子。
然后装一船端着我的菜盘子又自顾自地去找地方,我骂着娘追着他屁股后头走。
“我知道那个女生,跟简君瑶一块儿来的是吧?应该是叫卢苇。”
“对对对!就是她!叫卢苇!嗯,沈阳就在追她,都给人家发好几天短信了。”
“原来这厮在谈恋爱。”我道声谢,从卫燃手里接过筷子。
装一船从他自己盘子里夹一块排骨放到我盘子里,我听到卫燃抽一口气。
我的脸一下子就绿了——姓庄的!你丫非把调情做得这么明显是吧?
而那个小人居然一脸面不改色:“可是据我所知,卢苇应该是有男朋友,好像还是个超市的小老板。”
不得不承认他还真有两把刷子,没想到他居然能从只有几面之交的简君瑶嘴里套出这么多情报,况且那女人跟凌肥肥不同,一点不八卦的样子,难道是装蒜?
我气哼哼地啃排骨——我只不过是觉得再把这东西给他扔回盘子里就更有调情的意味了,不得已才吃的。(舞:少爷您不用解释了,我们都明白~)
管臣杰神经无比大条,吃得浑然忘我,偶尔八卦一下同宿舍的兄弟,根本没意识到我方已经暗流涌动:
——卫燃只有在我面前才会显得比较弱,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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