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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同人)快穿之做好事不留名 作者:糯米水晶糕(晋江银推vip15-03-09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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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声如蚊呐:“淑娘,这……你……”
淑清拨弄完香灰,粲然笑笑:“我自然是知道二嫂在忧心什么,不过也得多言一句,越是此时,越是要放宽心,大嫂不是四年才有动静吗?娘那边,有我。”
作者有话要说:P神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1…17 20:37:35
天凉加衣,小心感冒。
我立志做优雅的存稿党。
☆、第十二章 倒v
“娘那边;有我。”
听闻小姑说了这么一句话,刘兰芝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好多。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到自己肩膀的小姑,却觉得自己面临的困境在她眼里似乎什么也不是。
…………………………
因为淑清发现了;最近娘亲的眼睛经常围着秦家姐姐打转。
不由得心惊:“东家有好女,自名秦罗敷”这一句话淑清印象很深,当年还暗自嘲笑古人也爱跟风取名。那秦罗敷明明是典故“罗敷有夫”(出自《陌上桑》)的女主角;怎地从西汉穿越到东汉!
现在想想;就好比现代人姓王取名建国一样;是个重名而已。
罗敷在古代就是代表了貌美的女子。
而焦家东边秦罗敷的姐姐,秦家大娘子,原先是焦母给二哥看好的媳妇人选。这事儿;焦淑清还记得清清楚楚。如今焦母不会是见秦家姐姐已经嫁人;便打起了妹妹的注意吧?
淑清,你真相了。
焦母确实意动。
为了把风险扼杀在摇篮里;淑清决定主动出击;击碎焦母的盘算。
那么;焦淑清的办法究竟是什么呢?
那就得感谢东汉的选官制度。
它不是科举制。
是举荐制哒!
高主簿月前已升为功曹,据说有意举荐焦仲卿为主簿。
按照焦淑清看来,这的确很有可能,一来是焦仲卿做事认真颇得重视;二来是有方子的买卖在,高功曹把焦仲卿看作了“自己人”。
可是怎样才能在恰当的时机打消焦母的念头呢?
淑清纠结于,是自己开口、还是点拨二哥去和娘亲说。
思来想去,淑清觉得二哥够二,情商实在是令人担忧,估计会弄巧成拙搞砸了这事儿,还是自己开口比较稳妥。
反正焦家的人都知道自己早慧,再超前一点,也不至于太过吃惊。
焦淑清打定主意,便在某夜哺食后,端着一盆热水去了焦母的屋子里。
“阿娘,我给你打来热水,泡泡脚、解解乏。”
焦母笑眯了眼睛:“可沉了吧?快放下。”
“不沉,阿娘,你说咱们家屋子也起好了,剩下的金银还尽够,是不是该添置些田地?”这一份的金银,除了淑清,焦家别的人都不好意思开口取用——真是一户和睦的人家。
焦母把淑清拉到身边胡床上坐下:“淑娘,你虽然是女子,可是能耐一点也不比男儿差。娘怀着你的时候啊,就梦见一轮满月,当时就有游方士说,娘肚子里的这个,必定有出息。”
焦淑清听得大汗:游方士说的这番话估计是搞批发的,是不是他们出师门前的必修课?怎么见人就说有出息、有造化?
淑清连忙把话题带回原路上:“娘,我哪里是有出息的,要我说,二哥才是个有造化的。听说高主簿升了功曹,现在琢磨着让二哥顶了主簿的缺呢。”
焦母这信息没有淑清灵通,乍一听闻、喜笑颜开:“真的?高主簿,不,高功曹真这么说?”
“那还能有假?娘,你看二哥又聪明又孝顺、大哥又勤劳又实诚,娘,您的福气,还在后头呢。”淑清的话甜进了焦母的心坎里。
焦母大笑:“娘倒不指望有多大的福气,就希望你大哥、二哥多子多福、我们淑娘早日寻得好人家。”
淑清却是完全没有被打趣的羞涩:“娘,我的事还不着急,大哥二哥肯定子孙满堂。您看,大嫂这不是又怀上了?”
“你大哥我是不操心了,可是你二哥成亲两年,膝下还是……唉……”焦母说到二儿子的子嗣问题,就变得愁眉苦脸。
淑清揽住焦母的胳膊:“阿娘啊,您都忘记了大嫂可是和大哥成亲四个年头才盼来了小虎子?二哥他们才两年,您急什么?”
“我能不急吗?淑娘,你说,会不会是刘氏的身子骨不行啊?”焦母终于说出憋在心里很久的疑问。
“不能够啊,娘,你想啊,刘家也是从小娇养二嫂的,二嫂不愁吃不愁喝,身子骨指定不会差。再说了,二嫂往日里头疼脑热的都没有,像是那身子不好的人吗?”
焦母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着哪,不然,我可要真后悔给你哥娶了她刘氏了。你看,隔壁秦家的姑娘多好啊,出门子一年就有喜了。我看秦家姐妹都长了一副宜男相。”焦母絮絮叨叨,竟然忘记面前的女儿才多大,就扯这些个。
淑清哭笑不得:原来阿娘还真的打起了秦家姑娘的主意。
“阿娘,可少添乱吧。秦家二姐姐可是个心大的。莫说二哥已经成亲了,她绝对不会做妾,就算二哥未娶妻,也不在秦二姐姐的考虑范围。”
焦母自认为儿子很优秀,怎知道女儿嘴里说出来的意思是,她秦罗敷还看不上自己儿子:“淑娘,你咋知道?可别胡说。我平日里看着那秦家二姑娘圆脸细腰、肤白貌美、说话也细声细气,不像是个心气儿高的啊。”
淑清给焦母按起了胳膊:“阿娘,人家有青云之志也不会到处嚷嚷啊。无非是上次说到思娘和县令家的三公子定了亲事,秦家伯娘透出口风,觉得秦家二姐姐不比思娘逊色,也得找个不逊于此的人家才是。”
焦母闻言大感失望:“这秦家,不过是小户而已,倒是心不小。”
“娘,旁人家如何,有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我二哥现在可是主簿的热门人选,难保没有人眼红的,说起家里的风气。这关头,还是小心行事吧。二嫂早早晚晚都是会怀上的。”
焦母思量,也是这个理,自己的大儿媳,也就是堂侄女儿四年没有生孩子,都熬过来了,没道理二儿媳两年无所出,就被休弃——再说了,刘氏平日确实老实,就淑娘一回:“罢了罢了。娘只是想想罢了。你大嫂四年没喜讯,我不都没说什么?两个儿媳妇,总得一碗水端平了,不然外人也说我老婆子心眼偏。”
“嘻嘻,娘,人的心眼都是偏的吧?”
“瞎说。你这孩子,现在如愿了?就是和你二嫂亲厚,还到娘这里帮她做说客?”焦母年老成精,自然知道女儿一番苦心是为了谁。
“娘,我当然是和阿娘最亲啦!说真的,二嫂确实还挺不错,虽然有时候木讷了一些,不怎么会看娘的眼色,不过最是温柔性子,有她在,二哥当差才没有无顾之忧啊。”
“话是这个理儿,老话也说‘妻贤夫祸少’,刘氏贤不贤还不知道,一个诚字倒是担得起。”焦母叹口气,“光有这些虚的是不行的,女人哪,终究得有个孩子。两年,我再等等两年,两年之后刘氏若是无子,要么给二郎纳妾,要么她自请下堂。”焦母退了一步。
淑清知道这是盼望孙子的焦母最大的让步了:“阿娘,你想想,若是我以后遇到了二嫂这样的境况,该多难过啊。”
焦母想想就大怒:“他们敢!我焦家的女儿,由不得人家挑三拣四!”
看看,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淑清撒娇:“既然阿娘都答应了再缓两年,我看不如让二嫂去县里典个屋子住吧?现在咱们家不缺银钱,二哥若是升了主簿,只会更忙,那您的孙子可就不能及时来啦。”
当初焦仲卿提出带着刘兰芝去县城,焦母不答应。
一方面是因为,接连办喜事,银钱紧手;另一方面是对刘氏犹有不满;最后则是如小何氏担心的那般,怕老二离自己远了,生出分家的心思。
焦母虽然偏心老二,却也知道,若是分家,老大一家仅依靠种地,是过不得好日子的,所以打定主意,至少淑娘出嫁前,是不会分家的。
而现在,焦家经济宽裕;
两年相处,焦母对刘氏的怨气消了;
小何氏都怀了第二胎,刘氏却还没动静;
眼见二儿子要升官,到时候归家的时候更少了。
综上所述,刘氏再呆在家里,怕是两年也难有喜讯。
因此,焦母松了口:“若你二哥真的升任了主簿,就再看罢。”
言下之意已经是松动了。
焦淑清很开心,挽着焦母就说:“就知道阿娘最是嘴硬心软。阿娘,我还给你炖了雪梨膏,清热润肺,您最近不是老是说嗓子干吗?喝那个好。”
焦母点了点焦淑清的鼻子:“小猴精,要是娘不答应,是不是雪梨膏也就不给娘吃了?”
“怎么会!这本就是专门给娘做的,小虎子都馋好久了。”
“虎子也馋?抱过来,我喂他吃几口。”焦母的心态与众多老人没两样,如果说淑清是她的眼珠子,那么焦仲卿和虎子就是“小儿子、大孙子,都是命根子”。
不管怎么说,淑清给刘兰芝又争取了两年的时间,还给刘兰芝弄到了“随夫特赦令”。
回头与刘兰芝一说。
“淑娘,二嫂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才好。”刘兰芝竟然憋红了眼眶,可见没有孩子给她多大的不安。
“都是一家人,我也是希望二嫂和二哥快点给我生一个小侄子呀。二嫂,这回二哥回来,得让他去县里留意一下有没有合适的屋子。”焦淑清为刘兰芝操心惯了,又嘱咐了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都不想放过作者有话说。
┑( ̄Д  ̄)┍
昨天买了一个三无的充电热水袋。
☆、第十三章 倒v
焦仲卿再次归家;给家里带来了好消息:
他升官了,现在该叫焦主簿了。
而焦母也给他一个好消息:
儿既然,升职了,会更忙;让刘氏去县里典个屋子住,照顾好二儿子。
说是照顾焦仲卿,其实家里就连最憨厚老实的焦伯卿都知道;这是让老二夫妇加紧“造人”。
且不说焦仲卿回县城之后;迅速找好了屋子;带着刘氏欢天喜地地走了。
…………………………
那吴思思与县令家三公子的亲事定下之后,就不如之前那么松快了,家里人老是念叨着要她稳当些。
弄得吴思思很是烦躁。
“定亲怎么啦?定了亲就不能出门啦?”吴思思在自己的屋里;两手叉腰;痛诉自己最近的不如意。
焦淑清和陈大妞也不是第一次来吴思思屋里了,熟门熟路地屈膝坐下。
陈大妞问道:“婚期啥时候啊?”
吴思思放下叉着腰的手;在脸颊边扇了扇;发现一点也不凉快;又叫自己的丫鬟:“小西,过来打扇子。这天真是热死了。”
淑清道:“对啊,这才七月。今年夏日怕是不好过。”
陈大妞闻言也点头:“我爹说,怕是有干旱。”
“可不是。”吴思思接话,“我爹最近见天去乡里转悠,就怕那里村子抢水了要械斗。他自己去也就算了,还带着我弟弟一起去,我奶和我娘急的饭也吃不好。”
里正就吴思思、吴思贤一双儿女。
这在古代也算是生的少了的。
吴思贤作为吴家唯一的男丁,里正自然是希望他能有出息,挑起吴家的大梁,等到自己年迈了,给他铺好路子,做个里正也好、做个官吏也好,总归是不愁的。
吴家女眷就觉得吴思贤满打满算十一岁,跟着当家人出门,怎么能不担心。万一真碰上有村子为了抢水源打起来了,棍棒无眼!
淑清内里妥妥的是个成年人,自然能看懂里正的苦心,也只能安慰吴思思:“你爹自然是有分寸的,自己的儿子还不得照看好?依我看,这才刚旱起来,村里应该没那么严重。”
…………………………
村里还没干旱得那么严重。
可是里正也是三十多奔四十的人了,经历过几次干旱,自然察觉今年弄不好就是个大旱年。
带着吴思贤东奔西跑。
吴里正歇脚时问道:“我儿可看出了什么?”
吴思贤板着一张俊俏的包子脸:“今年雨水不丰,十有八/九是旱年。”
“恩,再呢?”
少年包子继续说:“庐江途径咱们附近几个村子,说是旱年,可是不至于颗粒绝收。”
“继续说。”
“唯一需担心的,便是庐江的支流上游小方村拦坝截流,那必定会引起下游村方的不满。”
“我儿说的没错。那年,我刚成了里正,就碰上干旱。小方村就是救田心切,直接截断了支流,差点引起两村斗殴。”
吴思贤一脸虚心:“那么,当时爹是如何处理的?”
“因势导利、借势而已。”
“因势导利?借势?”
“对。争水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庄稼,庄稼代表了粮食、代表了赋税。当年旱情严重,我是不得已向当时的县令借了人手,威吓小方村村民,若是不放水,下游村方绝收,便把赋税加派到小方村头上——其实这算不得是好法子,不过是事权从急罢了。”里正想到当年年轻气盛的做法,若是如今万万不敢这么大胆。
吴思贤点头:“爹这一招确实是险招。若是事后被追究,怕是……”
里正点头:“所幸你爹我是个好运气的。邻乡没几日就传出因为抢水源,打死了三个人的事儿。当时县令老爷也就不追究我威吓百姓的罪名了。后来事了了,还夸我有急智。”
“当时的县令就是现在的太守大人?”
“没错,这件事也算是成就了我与太守的一番情谊。这么多年,多亏了太守大人照料了。我儿,今日我说这些,就是告诉你,做人最重要的是不能孤军奋战。他日若是太守老爷高升离了庐江府,爹给咱家留的后手就是你姐姐的亲事了。”里正摸着胡须说到。
“爹……”吴思贤觉得有什么东西受到了冲击。
若是焦淑清在此,就知道,受到冲击的是“人生观”。
里正微笑:“是不是觉得爹做事功利?表现出来疼爱你姐姐都是假的?”
吴思贤沉吟一会儿,说到:“爹对姐姐的疼爱绝对不是作假的。”
里正笑得欣慰:“你小子,总算没把你爹看得太次。我自然是疼爱思娘的,不然也不会费尽心思给她挑了这户人家。县令三公子相貌文雅、口齿伶俐、又是个能干人,最重要的是思娘自己相看过了也很满意。爹替她定下之后,才开始盘算这门亲事给咱们家带来的便利。”
吴思贤松了口气,觉得爹还是那个真心疼爱子女的爹。
“你姐姐的亲事有着落了,爹还得睁大眼睛替你打算。就凭你娘啊,她是个软性子又糊涂的,靠不住。”
吴思贤见爹爹说到自己的亲事,有些羞赧。
里正大笑:“儿啊,男女之事是顺应天道的。我不过是担心你娘耳根子软,把她娘家的姑娘配给了你。我不是说她娘家姑娘——你表妹不好,而是我儿自小聪敏、沉着,是个能成大事的,你那几个表妹,都担不起事。”
听到爹这么说,吴思贤不知怎么地就想到了自己收藏着的那张红笺(1),想到端正秀气、颇具风骨的“桃花酿”三个大字。
吴思贤晃晃脑袋,想把焦家姑娘站在野果子树下轻轻撅着嘴吹红果的画面从脑子里赶走,却又不禁想到:淑娘的嘴儿真小,撅嘴的时候,就堪堪和那野果子差不多,颜色又那么娇嫩红润,比之果子的色泽,也是毫不逊色。陈家的姑娘说的真没错,她连吹果子的动作都是那么美。
里正也是年轻过来的,看着儿子发愣的表情,哪里不知道是思慕姑娘了:啧啧啧,真是儿子也长大了啊。就是不知道哪家的小女娘勾走了儿子的心?唔,这得去找女儿问问,孩儿他娘那指定是不知道的,还是思娘常年和儿子一块儿,能猜得准儿子的心思。
于是里正回家悄悄与女儿吴思思有一番密谈。
…………………………
而县城里的焦仲卿夫妇却是日子赛过神仙。
刘氏去了县城,头顶没有了婆母,就算刘氏平日在家并不对婆母有怨言,也是觉得身上轻快了许多。
而焦仲卿就更是美哉了。
首先就是,下了差事不再胡乱吃一些,而是能吃上热乎饭菜;其次就是,再也不用憋着十余日不能享受鱼水之欢。
如何不美哉!
这日,焦仲卿吃着刘兰芝做的冷面,夸赞道:“娘子的手艺真是无人能比。”
刘兰芝笑骂:“油嘴滑舌,这冷面的做法也是淑娘教我的。夏日炎热,吃这个最是解暑。”
“淑娘是精通易牙之术,娘子也是心灵更手巧。”焦仲卿吃完冷面,喝完面汤,摸着肚子说到。
“也不知道淑娘在家里过得好不好。”刘兰芝很想念小姑,自己嫁到焦家后,与小姑相处的时间是最长的,感情也最深。
“放心吧,淑娘自然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娘那么疼她,都能听她的话,让你跟我来县城。咱家里就属她的主意大着呢。”焦仲卿笑道。
刘兰芝捶了焦仲卿一下:“哪有你这么说自己妹妹的,淑娘不是主意大,是主意正。小小年纪心性坚韧,学什么都很有灵气。我早先还感叹过,可惜她不是生在豪门望族。现在想来,却是我多虑了,就淑娘的性子,生在哪里,都是能过得有滋有味的。豪门望族反而束缚了她,不若现在这样自由自在。”
刘兰芝近两年长进很大,分析起来头头是道,焦仲卿却是比不上她,却也附和:“早年教淑娘习字,就觉得她天赋极高,可惜身为女子,不然便是成为大家也是有可能的。”
刘兰芝幻想:“不知以后咱们的孩子,有没有淑娘的几分天赋。”
焦仲卿一笑:“这个,得生出来了才知道。不过我料想,我们的孩子,必定会是聪明活泼的。”
说着焦仲卿摸上自家娘子的手。
刘兰芝啐了一口:“才吃饱了,就想着这些。快去洗漱,一身的臭汗。”
焦仲卿屁颠屁颠去冲了凉,又猴急猴急赶回屋里。
怀抱软玉温香,焦仲卿又不是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一张嘴,香了过去,手也升入刘兰芝怀中上下求索。
刘氏很快就意/乱/情/迷,不知今夕何夕。
焦仲卿在刘氏的颈项乱拱,又间或对个嘴儿。
不多时,床榻摇晃、咿咿呀呀不绝于耳。
作者有话要说:1:前文有说过,蔡伦改进造纸术大约百年,蔡侯纸在民间流传不广泛,但不是没有。女主一开始习字,从竹简开始,家中藏纸少,但也不是没有哒。此处女主之前贴酒坛的红笺很小,因为酒坛就两个巴掌大,那个纸就半个巴掌的——所以,不是bug,是一张裁成很多张。并不浪费。
PS听着古风的歌,码着下一个副本,整个人沉浸进去的感觉,很奇妙。
希望这个平淡的故事,大家喜欢。不过也有读者反映太平淡。恩,我下一本新书会尝试改一改风格——够惹,下一本还得最起码几个月之后。现在说太早了。
总而言之,就是,我正在努力码字,(づ ̄3 ̄)づ大家看得愉快就好。
☆、第十四章 倒v
建安十年。
果然是个旱年。
幸而庐江府地处江河交汇处;水源丰足,才能将将保住收成。别的地方的人,就没这么幸运了。
一时间,流民四起;也有不少奔至庐江府的。
据说人口市上,最近卖身的人很多,都是外乡没有活路;来庐江府讨生活的人。
焦家趁着旱年;购置了不少的地;价钱都不高——淑清的心里并没有觉得自己家是趁火打劫。真正在兼并土地的都是豪强,自家小小农户,购置几十亩的土地;并不算什么。
购置土地之后;紧接着出现的问题就是焦家劳动力明显不足。只有焦大一人下田,就算加上家里的两头牛;也是远远不够的。
要么雇工、要么买下人。
焦母思索半天;最后决定去买几口人进来。毕竟;身契在自己手上的下人才比较靠得住。
焦淑清听闻焦母的决定,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
本来,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人,接受人人平等的教育长大,是很该同情被奴役的奴婢。
可是在封建社会呆的久了,越发能体会,一个时代里的社会制度,是不容挑战的。
对于上流人来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家有恒产,为何不使唤下人?
对于世代为豪门奴仆的人来说,背靠大树好乘凉,做个有头有脸的下人,比苦哈哈的百姓强得多。
对于困苦的过不下日子的百姓来说,世道艰难,卖身求活路是再正常不过的。
淑清前两世都是下人,很能了解,下人的命好不好,就看主人家好不好。
自家人都是厚道的,真买了难民,也算是做了好事了。
淑清说不出自己这样的想法,是为了安慰自己,让自己更心安理得地享受有下人的日子,还是为了真的证明,自己确实无力和整个封建制度作斗争。
…………………………
焦母让焦伯卿去县城,找了焦仲卿一起去买几口人。
根据焦母盘算,劳力最起码得两三个,又有干脆再添置一个婆子洗衣做饭、另外给焦淑清配一个丫鬟。
至于焦母与两个媳妇儿,用焦母的话说“有人伺候、没人伺候,不都这么过?”,就不用浪费那个钱,去买丫鬟了。
焦大去县城寻了自己弟弟。
因为焦大过于老实,焦母担心他一个人去,容易心软被蒙蔽。焦仲卿好歹算是县城的“公务员”,最近又升了职,有他领着,三教九流的都不会瞎蒙人。
果然焦家两兄弟很顺利地买好下人。
听从焦母的话,买的都不是一个地方的人——就怕他们抱团。
有三个壮劳力,外加一个四十余岁的婆子、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娘。
等到焦大哥归家后,淑清才知道,娘特意给自己买了丫鬟。
淑清说不出的感动:焦家只是小富之家,焦母一直勤俭持家,就算是因为卖酒水方子得了些金银,也是计较着花的。现在给家里添下人,别人都没有——大嫂小何氏都第二胎了,也没有,独独自己有一个。
“阿娘,我不需要丫鬟,还是给大嫂吧?”焦淑清私下对焦母说。
焦母拍了拍淑清的手背:“我淑娘一向乖巧懂事。你就放心使唤着,你大嫂最近有些摸不着轻重了,很不必给她做脸。”
焦母是多年媳妇熬成婆的典型,当年也没少受自己的婆婆调教,很了解做媳妇的心思。
怎么会看不出小何氏那事事斤斤计较的性子?从前焦母想着二儿子一家确实比老大家宽裕,小何氏占个针头线脑的,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可是近年家里宽裕了,这个钱都是凭着淑娘的本事赚来的,她小何氏动了歪心思,就该好好敲打:“你大嫂不是又有身子了嘛,我这个做婆母的怜惜她,把虎子抱到我屋里一阵子。”
小何氏起初还真觉得是婆母心疼自己双身子辛苦。
待到一阵日子之后,发现虎子与自己越来越不亲厚。
反而时时刻刻嘴里挂着“祖母”、“姑姑”。
小何氏这才开始着急。
小孩的忘性大,又是学语的时候,被婆母带久了,真不和自己这个娘亲了怎么办?
不多时,精明如她反应过来,怕是婆母对自己有哪里不满意,想要敲打自己。再仔细想想,定是自己平时流露出的私心太重了,被婆母所不喜。
小何氏悔不当初。要是晓得小姑这么能搂钱,自己何必见天想要算计一下家里的出息?要是晓得小姑这么大方,自己何必话里话外拉扯着虎子和小姑的情谊?
如今,大着肚子的小何氏,心神不安了好几日,怀孩子养出的圆脸都消瘦了些。
焦母这才停止敲打,在某次焦仲卿夫妇也在的时候,打开天窗说亮话。
焦母道:“从前咱家不宽裕,我是想着这个家,不能分。分家了,老大一家有苦处;现在咱家有房、又添置了地,我老婆子琢磨着,这个家,也不能分。你们的妹妹还没说人家,要是分了家,外面人怎么看我们焦家?还没得以为淑娘是个没兄弟帮衬的。”
焦家两兄弟连忙表态,完全没有想要分家的念头,一丝一毫都没有。
焦母换了口气,慢悠悠地说:“你们是我养大的,我自然知道你们是个好的。可是,人心思变,家里人多了,你们都成家了,难免生出为自己小家打算的意思。我老婆子也不怪你们。”
这话说得两个儿媳妇连连讨饶。
焦母挥挥手,让她们停下:“所以今日我把话放在这儿。淑娘没有出嫁之前,我们焦家,绝对不可能分家。淑娘出嫁之后,那就两说,端看你们两兄弟还能不能继续搭伙过日子罢。”
焦大、焦二夫妇四人都表态说绝不会起不该起的心思。
…………………………
建安十年的旱灾,庐江府算是平稳度过。
虽然收成欠佳,好歹是没有弄出难民。
吴里正教着儿子:“天时地利人和,咱们什么都不缺,就这样,要是还出了岔子,我这里正的位子也该换人做了。”
天时,谓之曰庐江府今夏有小小几场降雨,缓解旱情。
地利,乃是庐江府水网纵横,灌溉方便。
人和,却是那太守与里正有旧交、县令是里正未来亲家。
吴思贤点头:“孩儿受教。”
说完正事,吴里正又转言:“我儿,你中意焦家的小娘子?”
吴思贤顿时涨红了脸:“儿、儿……”
“好啦,对着你爹我,还吞吞吐吐干啥。你爹又不是读书读傻的,年少爱慕本就是寻常。何况我儿眼光还不错。”说道最后,里正捻起胡须笑了。
吴思贤呐呐:“并非爹说的如此。我与焦家小娘子并无私相授受之举。”
“我晓得,我儿子的性子我还不晓得?是你姐姐说,看到你私藏了焦家小娘子的手书。你骗得了她,骗不了爹。什么‘见字心喜、比划一二’的,也就思娘会信。”里正悄声问,“这焦家小娘子果然善书法?”
吴思贤红着脸点点头。
“行啦,这事儿,爹知道了。让爹给你筹划筹划。”
…………………………
焦淑清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
就是好友吴思思,怎么见了自己就笑得奇奇怪怪的。
因为那吴思思自从被自己爹爹过问了弟弟有没有意中人之后,倒是开始注意起淑清:看淑娘比自己弟弟小一岁,相貌姣好、气度从容。最重要的是和自己是闺中密友,一点也不必担心以后的相处问题。
真是的!吴思思,你忘记了你比焦淑清大?淑清就算真的和你弟弟成亲了,那时候,你早就出门子了。
建安十一年的新年来的格外的晚。
因为建安十年是闰九月。(1)
焦家自从买进下人之后,洗衣做饭都有婆子做。
年夜饭是焦母抱着虎子,指挥着刘兰芝和淑清做的,婆子和丫鬟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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