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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太虚剑意+番外 作者:莲子书(晋江vip2014.05.07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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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我看到的都是血啊!都是来不及加血!都是“我要死了!”啊!!!
后来那个被削弱改版过的剑流云我简直不屑一顾。
想当年我多少回扶摇起来落地的时候被剑卡擦了(这是技术问题吧!)。
这样不科学的大招,瑶光怎能不学会!剑心都会这一招,纯阳也必须会!(喂这是什么逻辑)
。
放大招总要有点代价的吗,瑶光之前伤得很重,现在勉强动手,自然就伤上加伤了……
如果瑶光就这么死了是不是就神作了。(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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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道扬镳
瑶光力战至重伤昏厥。
如此情形,再无人会怀疑她的用心。
端木蓉见盖聂伤势基本稳定住,立即匆匆赶到瑶光身旁开始诊治。
外间众人也知道不能继续旁观下去了。先前不出手还情有可原,如今再犹豫便成了见死不救。
墨家巨子现身,原有些慌乱的墨家弟子们也找回了主心骨,镇定不少,墨家几位统领勉强支撑着行礼,雪女更是直接出言恳求巨子救救瑶光。
巨子因瑶光力战卫庄相救墨家对她极有好感,在发现瑶光情形不对时已经有意出外救人,只是雪女动作更快了一步而已,此刻得到请求,他从善如流地应下。
正当巨子想要伸手把脉的时候,旁边忽然伸出一只手来虚挡了巨子一下,巨子疑惑地看过去,却是逍遥子含笑点头。
“巨子,瑶光既是本门弟子,当由我来。”
逍遥子是道家前辈、人宗掌门,他愿意出手救治当然再好不过。
端木蓉得到巨子的暗示后静静退下,将瑶光交给逍遥子。
与巨子同来的诸子百家各路英雄均目睹先前一战,对瑶光评价极高,此刻也都关切地在旁等待诊治结果。
逍遥子一手搭上瑶光手腕,片刻之后换手再诊,如此过了几息之后,逍遥子低声叹息,大有惋惜之意。
雪女顿时心里一揪,急急问道:“逍遥前辈,瑶光如何了?”
逍遥子为难地摇头,再叹一声,沉声道:“情况不太好。我不知她先前如何受了如此重伤……全身经脉毁损严重,十去七八,元气大伤,本该静心休养,几年后或许能恢复如常……但她偏偏勉强动武,伤上加伤。外伤易治,内伤难愈,可惜了她这一身剑术……”
用上“可惜”,含义如何已十分明白。
这根本就是暗示瑶光恐怕难以痊愈。
不说雪女低呼一声脸色惨白,素来和瑶光不睦的高渐离都脸色铁青。
领受瑶光救命之恩的人们没有一个脸色好看的。
英雄末路、红颜命薄,古来便是人间憾事。
人天生就不愿见到美好的东西被破坏,愈是珍贵,愈是发自内心地想要珍惜。
众人曾亲眼见过瑶光惊天的剑术,一想到这般剑术竟要因他们而成绝响,这种愧悔懊丧直似钢刀剜心剔骨,这种痛苦使得他们说不出话来。
场中一时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中。
天明被这种诡异的沉默逼得难受,讷讷地说:“这是说……能治还是没得治了?”
少羽已经安静地走了过来,听到天明这句话差点就想掐死他。
这种话怎么能问出来!
巨子也是长叹一声,诚挚地说:“劳烦逍遥兄尽力医治……瑶光道长是我墨家恩人,今后但凡有所命,墨家上下无不相从。”
“巨子言重,贫道自当尽力而为。”
逍遥子抱起瑶光,向巨子讨了一个安静的地方用来治疗。
墨家遭此大难,巨子归来,自然要和几位统领商议要事,前来助阵却没得到出手机会的诸子百家各路英雄很有眼色地告退,将场地留给墨家人。
一天后,瑶光醒了,逍遥子欣慰地带着她去见墨家巨子,告知众人这个好消息,不料瑶光开口一个请求震惊了全场。
“瑶光曾蒙雪女姑娘相救,身受墨家救命之恩,如今恩情已还,请容瑶光告辞。”
从墨家巨子到几位统领,所有墨家子弟都愣住了。
在这种时候说要走,这是什么意思?
所有人都能看出瑶光身体虚弱,这种状态就想离开,她是觉得墨家不值得信赖这才要匆匆离去?
反思先前石室软禁之举,几位墨家统领脸上烧红,只因巨子在场,几人不便开口,只能等着巨子决断。
巨子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丝毫不加文饰非常直白真诚地为几位统领先前的举动道歉,诚恳地请求瑶光留下。
出乎众人意料,这一次瑶光的回答异常简短,也异常地使人不解。
“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是什么意思?
几乎所有人都被这句话震住了。
这句话出自儒家,但却没有深奥到定需要儒家人才能理解,其字面含义之直白只需稍有学识便能听懂。
正因如此浅显,墨家众人才不得不多想几分。
瑶光不惜拼上性命救了墨家,醒来后却用这样的理由辞行,这到底是仅仅指字面的意思,还是别有含义?
墨家巨子思索片刻后开口说道:“瑶光道长能否明示究竟为何定要在此时离去?”
瑶光没有那般顾虑,她早就已经三思过了,想得清楚明白,因此不假思索地回答:“墨家理念宗旨与瑶光所求不同,瑶光早有去意,只因恩情未报方才留到此时。”
这句话听来并无怨愤不满,似乎当真只是因为理念不同才要离开,但这种时候、兼且重伤在身……
巨子瞥了一眼旁边的逍遥子,两人交换了一个略有疑惑的眼神,巨子追问:“瑶光道长而今重伤在身,怎可独自行动?”
瑶光沉默片刻,低声回答:“尚能自保。”
墨家几人迅速将这句话理解成了“我如今自保尚且有困难,今后怕是不能帮到你们,若是同行,恐怕成了累赘”,于是众人的脸色更加多样了。
瑶光本就只是出于礼貌来告辞,并非征求任何人允许,因此话说到这样,她自觉已经够了,向着众人揖手为礼,毫不拖泥带水极为潇洒地转身出了门,等几人想起要拦的时候,她都走出去了。
瑶光出门不远就遇到了盖聂,她不禁微笑着向盖聂点头,“盖先生,我走了。”
盖聂点点头,看向身旁的天明。
天明似乎还有点不情愿,但还是在盖聂的注视下恭恭敬敬地弯腰行礼。
“多谢道长救命之恩。”
瑶光轻笑着摇头,“盖先生何需如此客气。若非你先重创卫庄,我亦不能取胜,届时众人仍在险境……谁欠了谁,本就不好说,瑶光仗着年幼,便当做你我扯平了吧。”
她见到盖聂腰间的佩剑,原想说什么,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
盖聂却敏锐地注意到了瑶光那短短一瞬的注视,干脆地解下渊虹双手递出。
“瑶光道长太过谦虚,盖某惭愧。渊虹已断,倘若瑶光道长不嫌弃,可稍作防身之用。”
这一回瑶光反而吃了一惊,诧异地看向盖聂,却只能从男人坚定沉静的双眸中看到一如既往的坚毅。
这个男人不会说婉转动听的话,却有着如此细致和宽容的心。
旁的剑客若是知道有人觊觎自己的剑,哪怕佩剑已经断了,也绝对不可能这样干脆地赠剑吧?试想若是有人向她讨玉清剑,定然只会得到她拔剑相向的待遇。
瑶光忽而笑了起来,双手接过渊虹。
“盖先生,山高水长,后会有期。”
和盖聂这样的人来往,倘若说些场面话应付,太过敷衍,又或是说的太多近乎叮咛劝告,又近似侮辱。他这样的人,无需他人同情,也并不在意旁人是夸赞敬仰还是鄙夷诋毁,他就像一座山峰,无论你如何看待,他始终伫立在那里,任凭风吹雨淋而形貌不改。在这般乱世,无人能确保自己长命百岁,能活到几时都需要三分人事七分天命。两人道不同,唯有互相祝福而已。
盖聂见到瑶光的动作,眼中浮出一抹笑意。
两人不再多话,就这样各自离去,天明还不满地嘟囔着“为什么把渊虹给那个怪人”,盖聂没有回答,瑶光也压根没有在意。
对她而言,墨家机关城内的事情已经全然和自己无关了。
不多时,雪女和高渐离赶来送瑶光出城,一路上几人都沉默着,直到将要到机关城外,高渐离忽然低声说:“抱歉。”
瑶光愣了一下,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她笑着摇头,“无需在意,我早就说过,那时候我的确很可疑,对我抱持怀疑之心才是正确的。尽管我与墨家理念不同,但是……希望你们也能保持那样的细心审慎,祝愿你们今后的路能平顺一些吧。”
轻舟到了岸边,瑶光足尖在船头一点,恍若白鹤凌空,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向着船上两人最后一次挥手致意,脚步轻快地走远。
高渐离和雪女望着那一道晴空白云一般的身影逐渐远去,心中竟出现一抹怅然。
人与人的相识和别离是这样的毫无道理,无法预期,也无法再次来过。
有的人就像是天边的白云,随风而行,停留的时候悠然自得,离去的时候也毫不留恋,反而让被留下的人心生惦念。
瑶光就是那样的人,尽管她比两人年轻的多,但她却有着两人都不具备的特质,看着她离去时毫不犹豫的身影,他们竟连挽留的话也说不出。
瑶光走出半里路后停下脚步,微微侧身,轻笑一声,颇为不屑地说:“阁下还要跟到几时?”
山路上一片安静,就连虫鸣的声音都没有,风声过耳,仿佛在嘲笑瑶光的多心一般。
瑶光耐心地等了片刻,依旧不见人影,不禁长叹一声,好笑地补充道:“阁下为了瑶光这种小人物一路相随,弃马不用,瑶光十分感动,也很想装作不知道,可惜,阁下若真想不被瑶光发现,下次千万记得莫要带着这柄剑尾随了。”
瑶光索性转过身,看向来时方向,故意蹙眉道:“这般飘逸高洁的剑气我很难装作没发现啊。”
这一次瑶光没有等太久,很快就有人出现在山路上。
容貌昳丽的儒衫青年拱手行礼。
“儒家张良见过瑶光道长。”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地图!
机关城刷完了,下一张地图就是咸阳了。嗯,路上先刷一个张良长一点经验值然后好通咸阳宫副本(完全不对)。
。
我一直觉得秦时明月里的儒家很神奇。
我一直是把张良当道家的人来崇拜的啊,觉得他真是入世出世的典范,难得一个有好结果的谋臣,结果动画里他是儒家的= =|||
还有那个颜路,那套打扮,怎么看都是纯阳的好吧?!还坐忘心法!!!他是穿越的吧!!!(不要无理取闹)
☆、咸阳来人
瑶光微微挑眉,揖手还礼。
“原来是儒家的人。”
儒道两家虽不至于水火不容,但也历来关系好不到哪里去,即使在漫长的时间中学说互有融合,大抵上还是在主张上有很大的差异,作为道门弟子的瑶光对儒家的感官并不太好,相形之下,她更赞同法家关于治国的理念。
自然,以瑶光的年岁见识,还很难形成自己的一套哲学观念,她的很多观念都是直接从师尊于睿处继承下来。于睿赞同的她便多几分赞同,于睿反对的她也就跟着反对,至于其中的道理她未必全都理得清楚。这种对儒家六分不满四分赞同的态度就是从于睿那里一脉相承来的,而对法家的好感则是瑶光自己的主张,在这一点上,她和于睿有所分歧。
儒家素来主张仁义,瑶光倒没把这个悄悄缀在自己身后的人一下子打到“图谋不轨”的角色上,她想了想,问道:“张……先生是否担心瑶光独行不妥?”
张良微笑着点头,“然。”他自觉好笑地叹了口气,“可惜子房才疏学浅,似乎反而叫瑶光道长多费心力了。”
这跟才疏学浅没关系,完全是因为那柄佩剑出卖了你。
瑶光正这么想着,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对面的青年自称儒家张良,又说“子房”,以秦时习惯,他应该是张氏,名良,字子房。
秦朝时期的“张子房”她似乎知道,而且还熟悉的很——那是她一直当做道门前辈推崇的人!
但是,这个“张子房”竟然自称是“儒家”的?!
儒家?!
敬仰崇拜的前辈突然变成素来不大顺眼的儒家的人,这算是哪门子戏法?这简直和师祖山石道人吕纯阳忽然说要落发为僧一样荒谬啊——!
瑶光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你真的是张子房吗?故韩公子,张子房?”
张良的身份虽不是尽人皆知,但也称不上什么秘密,诸子百家中知道他身世的不在少数,所以他丝毫没有被揭破身份的窘迫,反而因为瑶光反常的神色感觉到几分怪异。
张良眨了眨眼睛,“正是在下。”停顿片刻后,他故作不解地皱眉问道,“莫非瑶光道长还认识别的‘张子房’?”
瑶光当然不认识别的“张子房”,她只是知道秦末汉初有一位谋圣张良张子房,并且一直非常推崇这个人。
问题是,她可从来没想过张良会是儒家的!
瑶光得到张良这么个回答,心里仅存的一丝侥幸算是彻底消失了,一想到自己竟然抱着对头(儒家)的人物当做偶像好多年,她的心情真是难以言表。
无论瑶光看起来多么早熟,实际上她也就十四岁多那么几个月,哪怕她经历较同龄人算得坎坷,又在死生边缘走了一遭,她短短十四年的人生中依然是喜乐平顺居多,再加上她在门中是“小师妹”,一向被师父师伯师叔师兄师姐们宠着,再怎么早熟也有限,性子里难免保留了一些天真稚气和被宠出来的些许娇气。平时还好,她在修心养性这一门课上一向做得还算不错,可是真有什么触到了她的心,她立刻就“原形毕露”了。
不巧的是,现在恰恰就是当真触动了她内心的情况。
正因瑶光素日里推崇“道家前辈张良”,此刻见到“儒家张良”才会更加心绪难平。
瑶光盯着眼前的儒衫青年看了一会儿,看着看着就皱起了眉,冷脸甩下一句话。
“不认识。”
瑶光一句话说完,非常不给面子地直接转身就走,俨然没当身后还有个大活人。
张良愣住了。
出身高贵的韩相公子早年生活富裕,国破后投身儒家,接触的一向都是比较上层的人物。
上层人物的共同特点是,不管内心怎么想,至少面子上都会一团和气。兼且张良本人容貌昳丽、气质上佳,见闻广博、谈吐风趣,有心和人相交的时候往往是无往不利,换而言之,他还从没被人这么当面甩脸……
张良很困惑,真的很困惑。
按照他在机关城内听闻的瑶光的事迹,加上他曾亲眼目睹的那一场战斗,他已经自行给“瑶光”建立了一个“早慧机智、冷静坚毅”的印象,可以说印象十分良好。所以,张良发现瑶光独自出城后悄悄跟上,一方面是有些好奇她的打算,一方面是担心她的安危,想找个时机结交一二。
瑶光在机关城内哪怕被怀疑被软禁都没有生气,可见她明理豁达,并非小鸡肚肠、目光短浅的人。
既然如此,为什么她听了自己的名字就直接翻脸走人了?
张良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由自主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不知道的时候被毁容了……
瑶光可没心情去管被她甩了脸的人是什么心情,气呼呼地往前走。
儒家张良,儒家张良,儒家,张良。
哼。
这四个字放在一起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不一会儿,身后就有人追了上来。
大概是因为已经被她揭破行藏,那人完全没有掩饰的意思了,直接走到了她身旁。
“瑶光道长,在下着实不知何处言行不妥,致使道长心中不快,可否明示?”
瑶光相当冷漠地横了旁边的青年一眼,本来她都已经忍了,但是那股怒气和怨气憋在心里实在难受,再加上对方主动开口问了,瑶光向来不喜欢给自己找难受,于是非常诚实地回答:“没什么,听说张子房是儒家的我就很不舒服。”
如果这个时代已经有几千年后那些颜文字的话,张良在这一瞬间一定非常想打出“QAQ?!”。
这还叫“没什么”?哪里是“没什么”啊?这都已经直接上升到对师承的不满了好吗?这根本是改都没法改,又不是哪里说错了还能修补一下……
张良只得试探着问:“瑶光道长对儒家有些看法?”
瑶光摇头。
“没什么看法,看不顺眼而已。”
张良嘴角抽了抽。
这能是“没看法”吗?分明是很有看法,多的一两句都说不完干脆省略了吧?
他大概……要修订一下对瑶光这个人的评价了。
当着儒家三当家的面这样说话,这算是诚实大胆,还是……
两人这么沉默地走了一段路之后,瑶光忽然停了下来。
“张先生,若有要事,还请自便。瑶光自问尚能自保,不敢耽误张先生。”
张良还在考虑别的事情,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瑶光在和他说话,而且这次说的相当友好,甚至可以说有礼又体贴,他回神之后立刻微笑着摇头。
“子房并无要事在身。”
瑶光瞥了张良一眼,“我不信。”
张良被这么句话给噎了一下。
哪怕不信也别说的这么直接啊……
之前的友善体贴呢?
瑶光平静地续道:“张先生千里迢迢驰援来此,总不会单纯只为了见义勇为。儒家墨家素来不睦,张先生这次远行多半身负重任。目的达成,不早些回儒家去,在路上耽搁时间,不怕误事?”
瑶光根本没想掩饰,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因她素来聪慧,这一番猜测已是八|九不离十。
张良闻言略有些惊讶,再回想先前瑶光的言行,若有所悟,轻笑着回答:“子房的确有所筹谋,但还未到时间紧迫之时。”
这就是说偏要跟着一起走吗?
也罢,反正看起来武功不会太差。
瑶光眨眨眼睛,继续迈步向前,随口道:“你身上没有什么案底吧,别连累了我。”
张良嘴角弱弱地抽了抽。
这话说的真直白……
如果不是看自己特别不顺眼,他大概有些明白了——瑶光大约是“从心所欲、率性而为”,所以想什么就做什么,想什么就说什么,这种“真”并不因对方的身份有所改变,正因为都是“真话”听起来才会特别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瑶光道长多虑。”
瑶光斜了旁边的青年一眼。
“对一个千里驰援却剑都没出鞘的人,我不得不多虑一点。”
这句话的意思是,您千里迢迢赶来,却压根没动手,这是做什么?纯粹刷存在感吗?分明早就到了,却一直“静观其变”,恐怕所谋者大。对这种人,怎么能不多心?
张良算是勉强习惯瑶光这种说话风格了,他笑了笑,没有回答。
话都说到这份上,显然两人都不傻,那么明显是借口的理由就不必说了,真话又并不想说,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瑶光并不是有心挑刺,因此张良沉默之后她也就不说了,全当旁边是机关傀儡人。
事实上,张良对瑶光的评价虽然不算错误,也不是十分的正确,至少瑶光在面对墨家几位统领时就没有“真”到这个份上,她如今的态度,倒有三四分是掺杂了怨气在的。而且,如今和瑶光初到机关城时不同,那时候瑶光一头雾水,对自己的处境和周围的情况一无所知,现在她已经有了些底气,心知张良纵然非友也非敌,无需她拿出多少警惕心来,她多少也就多了一分无忌。
要是再换句话来说,瑶光对张良的态度就是:不服来咬啊。
两人就这么诡异地沉默着赶路,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城镇附近。
途中张良不是没想过缓和一下这种尴尬的气氛,但是不管他说什么,都只能得到以下几种回应:冷冷地看一眼、看都不看、虽然搭话了却让人简直接不下去……
张良情不自禁地去想墨家那群人到底是怎么和这位道家天才交流的?
很快,张良也不再纠结这种疑惑了,因为更令人震惊和疑惑的事情发生了。
两人等待入城的时候,忽然有一队骑兵从城中赶了出来,领头的赫然是蒙恬将军。
蒙恬将军率先下马,一众骑兵迅速翻身下马,跪在路边,蒙恬则走到瑶光身前恭恭敬敬地跪下,双手捧起一道圣旨。
“末将蒙恬奉上意,恭迎瑶光真人还朝!”
作者有话要说: 瑶光此刻内心。
What happened?!这不科学!!!我穿越了吗!(嗯你的确穿越了……)
☆、大秦双壁
时间稍稍倒退,瑶光离去之后,诸子百家各路英雄也相继告辞。
机关城危机暂时得解,今后却要面临更加复杂的问题,那也不是一日两日、一人两人可以改变的事情。机关城被攻破一次,便不再是“人间乐土”,可以攻破的堡垒无法成为安全的基地,而秦王嬴政已经摆明了要铲除墨家,墨家就必须要背负起“通缉犯”的身份开始逃亡了。
墨家巨子下令启动青龙,之后率领墨家弟子逃往桑海。
张良也在那告辞的“诸子百家各路英雄”之间,并且还是走的颇早的一个,因此他才能循迹追上瑶光。
道家逍遥子本也打算离开,但一个惊人的发现使得他不得不暂且留下与墨家众人同行,也正因如此,他才没有第一时间去追回瑶光。
——墨家巨子、燕太子丹被阴阳家下了阴阳咒印,而且是其中极为可怕的一种咒印,名为“六魂恐咒”。
这种咒印极其恶毒,也非常可怕,修炼起来亦很困难,相传已经失传很久,不知为何又在此时出现。倘若燕丹先前动用过内力,此刻恐怕已赴黄泉。
如今回想,倘若当时不是瑶光那惊世一剑震慑全场使得卫庄等人退走,燕丹必然要出手,那么他也就难逃一死,这般反思,瑶光不但救了墨家子弟,更救了燕丹一命。墨家诸位统领回思之后后怕不已,更是忍不住慨叹为何瑶光重伤未愈却坚持离开——她不求回报,只当自己是在报恩,他们又怎能当真毫不愧疚地收下这般深情厚谊。墨家着实欠了瑶光一个天大的恩情。
逍遥子捋着胡子说:“诸位无需太过担忧。瑶光绝非妄言之人,她既说尚有自保之力,定非虚言……或许我还小觑了她。能修得这般剑意、更能驱使约束此等剑气,必要先修得清静道心,便如她自己所言,鲨齿凶戾,故需以冰心为鞘方能平止,渊虹剑断后的剑气我等亦有所感,但断剑在瑶光手中时并非时时给人如鲨齿一般的危险感,由此可见……”
可见瑶光并非毫无根据的虚言恫吓、言语相激,而是单纯的就事论事。如此“剑鞘”一说诸人多半头一次听说,闻所未闻,自然根本不可能谈得上能做到。在场尽多英雄豪杰,却全都输了这一筹。
逍遥子说到此处忽然停住,半是骄傲半是怅然地长叹一声。
“如此天才,当真后生可畏。”
燕丹跟着叹了一口气,却是笑着附和道:“道家有如此后人,逍遥兄当安心才是。倘若这般人杰是我墨家子弟,我怕是做梦都要笑醒了。”
“老道只怕慧极易伤……”逍遥子说完,想到瑶光醒来后得知伤势沉重之后的平静神情,在自己的追问下她只有一句“尽人事、听天命”,没有抱怨也没有哭诉,那种平静甚至让他错以为那孩子根本没有明白她到底失去了什么。
但是,怎可能真的不明白呢?
冰心能作剑鞘,岂会惑乱失神?想来她心中早有决断,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自身的境况。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清——这岂不正是瑶光飘逸逍遥的写照?
想到此处,逍遥子忍不住笑了起来,“罢了罢了,活了这么久,却不如一个孩子看的明白。我们也不必为她担忧,先顾好自己吧。天幸已经发现你身中咒印,我从前也未见过这般咒印,只能试着去解,接下来这段路,怕是要麻烦墨家的各位了。”
燕丹抱拳道:“逍遥兄太客气了,是我等该感谢逍遥兄仗义同行。”
逍遥子和燕丹这几句话算是定下了之后的行程,而项氏一族和盖聂、天明也选择与墨家同行。
这一行中,既有德高望重的墨家巨子,又有道家人宗掌门逍遥子与剑圣盖聂,被迫离开机关城踏上逃亡路途的墨家弟子们也安心了许多,再加上一路上诸般事宜安排稳妥、有条不紊,众人也就逐渐从最初的慌乱中回过神来,开始思考今后要怎么办。
墨家巨子和几位统领反复商议今后的行动方针,大体上也有了个轮廓规划。
这样走了三四天之后,众人也不再那么神经紧绷,开始讨论起别的话题来。
不知道是谁开的头,话题不知不觉地就偏到了那个现在大约孤身行动的道家天才身上。
燕丹想了想,看向雪女:“雪女,瑶光是你发现的?”
雪女恭敬地点头,“当日我出外巡查,偶然发现山间有血迹,一路追查,这才发现了瑶光……”她抿了抿唇,不忍地说,“当时我差点以为她醒不过来了,那种伤势……就连佩剑都断成三截,真不知是如何惨烈的战斗。后来瑶光醒了,我才知道……玉清剑是她逆转经脉、强行运力震断的……”
“可惜了那柄剑啊!”徐夫子插话,大是惋惜地感叹,“千锤百炼,浑然天成。高洁飘逸不逊凌虚,而凌厉锋芒犹胜渊虹……剑铭亦很特殊,逍遥先生或许能为我们解释一二?”
逍遥子不禁一愣,奇道:“剑铭如何?”
徐夫子和雪女异口同声地回答:“寂绝乘丹气,玄明上玉虚。”
这句剑铭只有墨家几位统领在检查玉清断剑的时候看了,盖聂、燕丹等人都是第一次听到。
“寂绝乘丹气,玄明上玉虚……”
逍遥子重复着这句剑铭,这句诗实在与道家太过贴合,一时间想到的东西太多,他反而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思及剑名,恍然大悟,几乎要拍案叫绝。
“此剑名为玉清,这句剑铭暗合玉清道法!原来如此!化剑意锋芒以为利刃,破妄斩惑,凝清静道心为鞘,收束剑意;剑以道心为鞘,心以玉清为鉴,以心修剑,以剑修心,性命双修,方成大道!难怪瑶光小小年纪有这般道心剑术,原来如此!破军入命,竟是用在此处!此子不凡,师长亦不凡!”
逍遥子越说越激动,听的人却不是个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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