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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重合就是距离为零的平行 作者:闭眼看花(晋江vip2014.3.19正文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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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我就听出不对劲了,他弹得不是一首很有名的情歌么,平安时代不知道哪个将军给他的情人做的一首和歌。

    我窃笑着看向奈顺子,果然,奈顺子的脸更红了,然后,让我眼球跌爆的事情发生了——

    奈顺子慢慢放下手里的三味线,站起身,优雅的整理一下身上的和服,抽出随身插在腰带上的扇子,配合着晋助的和歌,跳起了舞。

    贵族出身的小姐跳起舞来也很优雅,奈顺子跳舞的过程里,眼神从来没有离开过晋助一眼,晋助看似专注的弹着三味线,其实也时不时的用余光扫过奈顺子。

    “山樱烂漫霞氤氲,雾底霞间隐芳芬,多情最是依稀见,任是一瞥也动人。”

    那是我第一次听晋助唱歌,晋助的声音很好听,温柔的唱出情歌,更是无比动人。

    那晚的奈顺子出乎意料的“不守规矩”,那晚的奈顺子告诉我,这是她出生以来第二次叛逆,第一次是为了来村塾上学,那晚的奈顺子格外的美丽,那晚的奈顺子让我后来每次想起,都不免落泪。

    从第二天开始,奈顺子就再也没有来过。

    我从拓也那里知道,水树的父亲虽然还活着,但是年前的一病彻底拖垮了他的身子,如今也不过是吊着命,水树现在虽然不是家主,但已经开始接触家族事务了。

    奈顺子受家族命令,也不得不和她的嫂子一样,离开松上村塾,回家备嫁,随时准备嫁给水树,成为水树奈顺子。

    那晚的事,我们五个人都没有再提过,哪怕是情商低到爆的假发,也从来没有说过一个字。

    那晚的美好时光,也永远的留在了奈顺子和我的回忆里,永远也无法忘记。

    那个时代的美好初恋,也和这个时代一样,摇摇欲坠,最后化为后人的记忆,再也不复存在。

    以后,我就是村塾里唯一一个女孩了,也不会再有一个不是闺蜜的闺蜜,在我生病的时候不停催促着我吃药,在心仪的男孩子面前警告我不要【哔——】他。

    其实,奈顺子是我的闺蜜吧,是吧?

    第17章 。不是说银魂是海螺小姐式的吗为什么一下子过去这么多水树家家主最终还是没撑过我来到村塾的第二个年关,他在九月里亲自主持了水树雅人和余贵奈顺子的婚礼。

    那场婚礼,我作为女方的亲属,也去观了礼。

    虽然奈顺子才十岁,但是身穿白无垢的她,和所有的贵族新娘一样,高贵优雅又美丽。

    无论什么时候,身穿婚纱的女人都是最美的啊。

    那天婚礼,村塾同学去了很多,晋助也去了,他一向漠然的脸上难得的露出笑容,他是笑着去的,也是笑着回来的。

    反观我,哭着去的,哭着回来的。

    这里没有闹洞房的习俗,我甚至连和奈顺子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看着奈顺子端着贵族的脸,一脸微笑的恭敬行礼。

    那天晚上我和晋助偷偷的拿了好多清酒,一杯一杯的喝,边喝边唱歌,疯了一夜。

    十二月的时候,水树的父亲去世,水树仿佛一夜之间就长大了,那个当年莫名其妙的拦住我的男孩子如今也成熟了。

    虽然水树还在村塾上课,但是来的时间一天比一天少了,终于在我来的第三年十月十日,银时生日之后,水树正式离开了村塾。

    从那之后,到现在,我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六年了。

    ※※※时隔六年的时光机※※※

    虽说过了六年了,可我现在还处在十三岁的青春期初期阶段,距离中二这个特殊的年龄一步一步的靠近了。

    但我的心灵是毫无疑问的成熟稳重的,至少比起那几个白痴,我的智商具有毫无疑问的优越性。

    银时绝对是吃糖吃坏脑子了,小时候的他明明就喜欢吃米饭,但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我一个没留意之下,他就完成了从草莓到草莓牛奶的转变。

    长州乡下的草莓十分稀少,草莓牛奶也是贵重奢侈品,于是银时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爱上了所有的糖类。

    等我发觉这一切的时候,我已经完全无法扭转他成为一个糖尿病加高血糖综合症晚期患者的事实了,偏偏他骄傲得很,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喜欢吃糖。

    假发也同样,虽然没了奈顺子的指导,但是假发的头发也真的是完成了凤凰涅槃,发质让我无比的羡慕嫉妒恨,所以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啊。但是假发的智商全都用在脑袋之上了,以至于他的脑袋里面根本没智商这种东西……ORZ,他到底是怎么成为贵公子的,还有一票属下,我顿觉吐槽无力。

    相比起来,晋助是比较少让我操心的一个,因为我完全没能力操心他,这孩子在村塾渐渐变成了人格分裂症患者,在老师面前和在我们面前完完全全就是两个人啊。

    在老师面前就是一直单纯可爱美丽善良的小动物,至于在我们面前……早就已经在中二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话说如果晋助在现代中学上学的话,只比我现在大一岁的他不是应该正好在中二读书嘛。

    拓也的变化倒是不大,或者说除了身高变了之外,爱八卦的个性是一点没变,反倒是变本加厉。不过他现在已经把八卦叫做打听情报了,真是无比中二的说法。

    话说我周围围了这么多的中二,真的没问题吗?

    还好石原君依旧是那样,不过为什么我跟作为正常人的石原君关系反而很平淡,跟一群中二的关系倒是很好。

    我边挥剑边思考。

    我这六年还是有变化的,抛去外表的浮华不说,就说我的快剑,还是练到了一定火候。

    老师实在是太厉害了,不仅身怀绝技,而且精通各家剑道,实在是太让人崇拜了。在老师的指点之下,我的快剑还是到了一定的速度,至少JOY3里面实力最牛的银时和我比速度是肯定比不过的。

    啊哈哈,这就是穿越者的金手指啊。

    不过,我还是打不过他们。

    ……ORZ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小李飞刀你可坑死我了。

    我恨恨的把刀使劲向下一挥,带出了一阵气流。

    怎么说呢,和银时比速度胜利了,只能证明我比他快,而不能说明我比他厉害。

    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明明我每次都已经越过他的刀了,他还是能在几招之内打败我。

    我把这个归结为主角光环,才不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哦,绝对不是哦。

    总之,就我现在的实力而言,虽然在村塾徘徊在垫底的行列,但是在外也能成一代女侠了。

    我放下陪伴了我六年的黑翼大魔,这六年我都试遍了各种方法,始终没发现黑翼大魔究竟有什么牛【哔——】之处,我甚至还专门用日语高喊了N遍归刃,黑翼大魔也还是黑翼大魔,我也没长出翅膀和尾巴。

    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老师专门去试了黑翼大魔,得出了这是一把七胴宝刀的结论,回来告诉我的时候,还笑的一脸的高深莫测。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叫七胴宝刀,特地去问了银时,银时听说了之后,面色说不出的怪异,半天没吐出一个字,我都快暴走了,他才说——

    “试刀的时候,把尸体叠在一起,用刀向下砍,斩断几具尸体,就是几胴的刀。”

    坐在一边的晋助还幸灾乐祸地补充了一句,“四胴的刀已经很难得了,五胴更只是传说,七胴宝刀绝对能引起大争斗,以后不要说这件事了,就当它是一把普通的刀就是了。”

    我说为什么银时听说这事之后怎么是那副吃了shi一样的表情。

    不过,对强力冷兵器很感兴趣的假发兴致勃勃的向我借黑翼大魔看看,我随手抽出对于我来说已经不再像小时候那么重的黑翼大魔递给了他。

    假发也随手接过,然后——

    他向前踉跄了一下,脸上满满的不可思议,“美雪,怎么你的刀这么重?”

    “诶?是吗?我只是觉得小时候拿着它比较重啊。”我也很惊讶,因为这个样子的假发是没有在撒谎的,“把你的刀借我一下。”

    假发解下他的刀,递给了我,“怎么这么轻啊?”

    看到我们两个的表现,银时和晋助也惊讶了,他们两个接过两把刀,纷纷表示,我的黑翼大魔重的离谱……ORZ所以说小时候我是爆发了超能力才用它砍了一个天人的腿吗?

    我心里转过了一个念头,狞笑着抢过假发的刀,气势高昂的冲着JOY3高喊:“美人们,来决斗吧!”

    “砰”的一声,我单手捂着额头,跑到面色发黑的晋助面前眼泪汪汪的控诉银时的暴行。

    “砰”的一声,我勉强捂着额头,跑到满脸茫然的假发面前控诉银时和晋助的暴行,“假发……555~”

    “不是假发,是桂。”所以说我才为假发的智商而担忧啊,什么时候你能把重点找对啊……“美雪,你说的正合我意,我们来决斗吧。”

    “啊哈哈,不要大意的来决斗吧!诶,笨银你松开我,我要和假发决斗……”

    我不满的甩了甩胳膊,满心怨念的看着银时,不让我和假发决斗的家伙都是坏蛋。

    银时毫不在意的扭头抠着鼻子,就是不理我。

    我也索性不理他,装模做样的研究假发的刀,嗯,好像比我的刀要窄了一点,薄了一点。

    话说为什么速度系的我要用重刀呢?

    嗯,今晚上去问问老师。

    说起来,老师这几年是越发的风姿绰约了,美得不像话,强的也不像话,简直就是天神在世,引得无数贵族向他提亲,只不过老师一直没松口。

    虽然提起这件事会让晋助立刻黑脸,但是我总是会自己偷偷地猜测未来师母的样子,不管她长什么样,她都绝对是世界第一幸福的人没跑了。

    哎呀,我擦了擦口水,我都恨不得自己做自己的师母了,整天跟几个小屁孩胡闹,弄得我的智商都被拉低了。

    在银时和晋助的监督下,我和假发和平的换了刀,虽然中间还有些小插曲,但是那都不值一提,我才不要说我被两个比我小了十多岁的小孩管着,才不要说!

    我拿出藏在我房间里靠窗第二个榻榻米下面的纸,叹了一口气,越来越逼近我在纸上打了重重的符号的日期了,我看着纸上熟悉的简体字和拼音,万分惆怅。

    “松阳老师被捕”,这就是我打了重点符号的事件。

    这张纸是我根据JOY3的年龄推算出的银魂大事记,在我刚来的时候,凭着对银魂熟悉的记忆写的,现在时隔六年,虽然对银魂的大事还记得明确,但是细节部分早就忘光了。

    而且纸上的日期都是一定的范围,最大的误差甚至超过了三年,不过老师被捕的事件,我可以确定,就是今年或是明年的事情。

    我一直很纳闷,为什么老师会被捕呢?日本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开村塾,又是一群小孩子,按理说怎么也不会入了远在江户的将军眼中啊。

    何况长州藩大名对将军不满可是日本稍微有点政|治头脑的人都知道的事情,怎么也不应该拿将军势力范围外的小角色开刀。

    我越想越不对,总觉得胧话中有话,只是时间过了很久,我的记忆也不知道到底对不对。

    我还是亲自去打听打听才靠谱,嗯,最好把拓也的能力充分利用起来。

    想到这,我起身,准备去老师居住的院子,看看能不能知道什么。


    第18章 。窃听是一项技术活一定要屏气敛声


    我怀揣着套话的心理,去找老师交流感情,其实内心忐忑的很,老师虽然很温柔,但是腹黑程度绝对是非一般人不可比拟的。

    我一路都在是前进还是后退的选择上徘徊,内心的道德感支撑着我前进,但是我很担心老师看出点什么来,我从来不觉得未卜先知是一件值得大肆宣扬的事。

    也不知道是因为老师的美名远扬,还是村塾培养出了一批人物,松上村塾不说在长州藩,至少在萩城的名气还是很大,有很多贵族都曾经为松上村塾的扩建贡献出了自己的一份力量,以至于老师的院子离我们住宿生的院子越来越远。

    拜老师这六年的训练所赐,我虽然做不到什么踏雪无痕,但是身子比以前轻了不少,不光走路几乎没有了声音,而且速度也直线上升,我现在有足够的把握再跑八百米绝对不会像以前那么惨绝人寰惨无人道。

    我走了接近十分钟,才走到老师的院子。

    作为一个贵族,老师很好地贯彻了他的生活格调,院子里流觞曲水,樱花小桥一个不少,水流灌满了惊鹿,就会发出“咚”的一声响,十分好听。

    我安静地跨过院门,正准备继续前进,就听见老师的屋子里,有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似乎是,一个成年男人?

    可惜只能听到音色,具体内容因为那个男人刻意放低的声音,一个字也听不见。

    已经进入了敏感时期,我对周围一切不寻常的事都先抱着揣测之意。

    虽然我不知道老师这里有没有接待过来访的客人,但至少我从没遇到过。

    我慢慢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吐出,伏底了身子,配合着惊鹿的声音,悄无声息的潜到了和室的地板之下,多亏我才十三岁,要不然也潜不到只有不到四十公分的地板下面还没有一点摩擦。

    地板隔音效果太好了,我不禁感叹铺地板的承包商太有良心了,居然没建豆腐渣工程,虽然这样的直接后果就是我只能听清那么几个词——

    “将军”、“宽政”、“大名”

    不虚此行,这是我脑袋里面的第一个想法,尽管那个男人说的每一个词都让我的心抖了一下。

    这种活真不能做第二次,活活让人短寿好几年啊。

    他说的词个个都是这个社会上层建筑的构成部分,像我这种连经济基础都算不上的人是根本接触不到这些事的。

    不过现在的将军不就是德川定定吗?那个亲手制造宽政大狱,把众多无辜者送上断头台的混蛋。

    我一动也不敢动,听着头上酒杯互撞的声音。

    那个男人喝了酒,说话声音也大了一点,“松阳……天子……长州……”

    时大时小……我不想吐槽这个词,我只是单纯地想表达一下这个人把我的好奇心吊了起来,却说不完全,悬而不决,让人想挠心挠肺的……

    不过一直都是那个男人一个人在说话,我不知道我的头上有几个人,不过怎么说老师也是应该在的吧。

    紧接着,为了证实我的想法,老师开口了:“……”

    ……

    老师说话声音更小了好吗。

    和老师共同生活了接近六年的我,熟悉老师平时说话语气腔调用词用语的我,居然一个字也没听到。

    我挫败的小心翼翼的换了一个姿势,换了姿势之后,反而听到了一个字——JOY。

    啊,不是JOY,是攘夷。

    好吧,是因为老师说“攘夷”这个词的时候,语气十分严肃,完全不符合老师平日的语气,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初中班主任,于是才脑补成另外一个词的。

    头上又想起了碰杯的声音,然后就有人站起身,拉开拉门,又拉上了拉门。

    我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不是老师。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才敢慢慢的探出头,探出身,蹑手蹑脚的走出院子。

    迈出院子大门的那一刻,我才松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快步走回了屋子。

    虽然人回来了,但是,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我飞快的换了衣服,就跑到案子前坐下来,一手执笔,写下了刚刚听到了寥寥无几的几个词。

    将军,宽政,大名,松阳,天子,长州,攘夷。

    这组合起来的信息量略大啊。

    我把这六个词大致分了三部分,将军和天子,宽政和老师,大名和长州。

    我看着这几个词发神,要说将军和天子不对付,这我是十分理解的,毕竟是实权和虚名的关系。现任将军和长州大名不对付这个我也是知道的,不是有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说法么,长州离江户说远不远,但说近是绝对不近的。

    至于宽政和老师,一把辛酸泪……这不就是晋助少年的中二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的头等大事么。

    可是攘夷?外面的攘夷战争如火如荼我是知道的,前些日子江户城门大开迎接天人,把权利拱手让与天道众,开始了对攘夷志士的单方面排挤。

    说是排挤,因为现在还没有开始对攘夷志士的单方面镇压,只是手握政|权的高|官开始逐渐远离攘夷派和主战派,所以只能说是排挤。

    可是,我也没听说长州藩这里要举藩参加攘夷战争啊,粮价也没变,也没有哪里大量收购兵器,不像是要开战的样子啊。

    我躺了下来,对着外面渐下的夕阳举起了手里的纸,哎呀,好困啊。

    我的眼神集中在了长州上边,说是集中,其实瞳孔都已经散到四周了,越来越困。

    ……

    举着纸的手臂一下子垂了下来,砸到了案子上,我一瞬间清醒过来。坐起了身,捡起了纸,只是眼睛始终定在长州两个字上面。

    说起长州,我就不自觉的想起薄樱鬼了啊,哇,真的是一群帅到爆的帅哥,反派的风间千景,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帅哥,即使是风间千景身边的那个来自萨摩藩的大叔,也是众多大叔控的萌点啊,因为我一看见那个大叔,就总是想起阿伏兔。

    ……

    萨摩藩?风间千景?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我终于想起来了,薄樱鬼里面介绍过,长州藩和萨摩藩是尊王攘夷派的根据地,最早掀起攘夷战争的两个藩啊。

    可是,掀起了攘夷战争,德川定定是怎么把八咫乌的人派到长州主城萩城附近的?

    再说了,他为什么要抓老师呢?还是派出牛【哔——】哄哄的八咫乌的人亲自出马逮捕。

    难道老师的实力都传到江户去了不成?

    还是说,老师是攘夷派的主要人物,所以德川定定才要不惜一切代价抓住老师呢?

    老师是攘夷派?我苦思冥想,回忆这几年老师的言谈举止,不像是喊着打打杀杀的人啊,不过——

    我掏出了六年前老师给我的课本,以及去年换的新教材《古今和歌集》。

    道德经一共没有一百章,老师却讲了很长时间,过去我一直觉得老师是在用道德经教我们如何做人,现在——

    我翻着老师着重讲过的内容,还有后来讲的《古今集》,老师似乎每次重点讲的,都是一些上位者应该勤政爱民的理论,结合现在的实际,我还有什么猜不出来的。

    老师是攘夷派人士,才华横溢,武力惊人,是攘夷派支持者的长州藩藩主大名的下属这种事,实在是太顺其自然了,我甚至都找不出理由来反驳。

    事情麻烦了。

    作为热爱祖国的青年,我没有任何理由阻止老师报效天|皇,虽然我们两个的祖国不一样,但是这个时代的武士,非常讲究忠信义,效忠将军的新选组还高举诚字旗呢,效忠天皇有什么错啊,不仅没错,反而是最正确的选择。

    可是,这是银魂,不是三次元,攘夷派依旧被通缉,真选组也还是武装警察,将军还是天下之主,天|皇也只有签字权。

    老师铁了心的攘夷,不就是找shi么。

    因为无论是银魂还是三次元,吉田松阴还是吉田松阳,都死在了将军手中。

    我郁闷的抓了抓头,源头已经明确了,虽然是我的猜测,但是结合时代背景和历史来讲,□不离十了,而且源头是凭我一人之力绝对更改不了的。

    所以说想要改变结果,我只能从过程上进行干预和改变吗?

    那我至少要知道老师究竟干了什么才引发八咫乌出动啊。

    我烦躁的滚来滚去。

    最终只能在纸上列下一条条老师可能做的事。

    肯定不会是众人皆知的,要不然JOY3不可能一点消息都不知道,也不会是小事。

    我放空思想,把自己想成老师,如果是老师的话,他会怎么样呢。想来想去,我想出了一个方法,虽然很不光明磊落,但是绝对符合以上所有条件——暗杀。

    可是老师那么正派的人,怎么可能呢?

    我再一次陷入了矛盾之中。

    百思不得其解啊。

    看了看时间,快到我学习剑道的时间了,不理解的东西索性直接问老师吧。

    如果是老师的话,应该不会杀我灭口吧,额,不会的吧?

    我拿起黑翼大魔,走出了房间。


    第19章 。在合法合理而又安全的情况下谁会嫌钱多呢


    当我再一次来到老师的院子时,和室的正拉门已经被打开了,惊鹿还在有规律的“咚”“咚”敲着,老师却一反常态的严肃地倒着酒,连我进门都没有发现。

    老师的生活作息一向很好,难得见他喝一次酒,这样子严肃的倒着酒的老师总让我有一种违和感。

    我提醒似的轻咳一声,老师听见了我的咳嗽,侧头看到了我,才放下酒杯,重新挂上了笑容,让我进了和室。

    过去的六年,我每次来这里都是跪坐在他旁边为他斟上一杯茶,他再开始教我剑道。

    然而这次的目的不同,我进去之后,先行了一礼,然后便正坐在他对面的榻榻米上而不是他旁边的。

    老师一愣,开口问我:“美雪今天怎么了?”。

    今天我是直接坐在了对面客人的位置,没有重要的事是不会这么不礼貌的,他也意识到了我今天的不寻常。

    我犹犹豫豫不知该如何开口,正在准备措辞的时候,老师先开了口,他问我:“难道美雪有喜欢的男孩子要来提亲吗?”

    老师你是故意的吧……我被口水一呛,急忙摆手,“不不不,才没那回事,今日我来,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想问您的,”停顿了一下,我看了看四周,开口问:“您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老师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非常重要?”

    “嗯,非常重要。”我严肃的点了点头。

    老师可能是难得看见我如此严肃,带着一种诧异的表情回答我没有。

    于是我站起身,整理了身上的和服,严肃的对老师行了最高等级的道歉跪拜大礼。

    “美雪?!”老师十分惊讶,“这是怎么了?”

    我保持着跪拜姿势不动,脸部朝下,说出的声音都是闷闷的,“老师,我今天听到了您和一个男人谈话的全部内容。”

    道歉之前,一定要先摆好姿态,虽然我这个道歉不是真心实意的道歉,而是带有套话的目的性。

    说实在的,我心里真的觉得有些虚,不是害怕老师会对我怎么样,而是因为,在这个大时代之下,自己虽然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未来发展成自己不想要的样子,却无能为力的感觉,总是让人忽上忽下的,虚得很。

    我原本以为老师听到我这么说,应该会很惊讶,或是直接封住我的嘴,没想到老师只是沉默了一下,突然笑了,“美雪你起来吧,我知道,你其实没听到什么的。”

    “老师,我听得一清二楚,您和那个人商量——。”

    “美雪,如果你今天听得一清二楚的话,就不会来找我了,先起来吧。”

    这回轮到我惊讶了,我确实只听到了只言片语,可是结合我知道的剧情,应该和真相相差不远了啊,可是老师居然这么说,难道我的猜测哪里出了问题?

    “美雪跟我说说吧,美雪听到的,和美雪猜到的。”老师含笑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我只好回归正坐的姿势,把我今天的分析讲给他听。

    完全是破罐子破摔啊……来之前我可是抱着套话的心态来的,现在居然是我自己先把东西亮出来了。

    看来我和老师的等级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啊,明明我只比老师少活了四年而已,果然是JOY3那几个混蛋拖累了我的智商吗?

    “那么美雪认为,我会怎么做呢?”老师听完我的分析之后的话更让我惊讶。

    我扭扭捏捏的半天说不出来,不怪我,真的,老师怎么可能会用暗杀的手段呢?这和老师的形象不符啊。

    “美雪想到什么直接说就好了。”

    “……暗杀。既不会把长州藩置于天人面前,又能顺利解决掉将军政权的方法,我能想到的,就只有暗杀了。”

    这回轮到老师久久无语了,我偷偷地看了老师一眼,老师的脸上已经看不见笑容了,而是满脸的高深莫测。

    “美雪,”我急忙收回视线。

    “是。”

    “你很聪明,如果是你的话,可以继承吧……”

    “哈?”什么继承,不会是狗血的老一套吧老师这句话说完,又是许久未说话。我跪坐在他的对面,也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又过了一会,我完全走神了,都已经想到了真选组身上的时候,老师突然开口,吓了我一跳,“你随我来。”说完,老师就起身走进了他的卧室。

    老师的卧室是没有开过门的,我来到松上村塾这么多年,也从来没见过老师的卧室究竟长什么样。

    我和八卦神拓也分享过这个事情,号称百晓生的拓也也表示,老师的卧室堪称村塾最神秘的地方,因为从没有任何一个人进过他的卧室。

    今天一切都很反常啊。

    我拿着黑翼大魔跟了上去。

    随着老师走进他的卧室,我第一眼看到的并不是老师的神秘卧室内部的构造摆设,而是他桌子上的一把刀,很漂亮的一把刀,刀鞘和刀柄都是同样的浅蓝色,刀柄比刀鞘还要再浅一些。

    整把刀的构造和普通的太刀相差很大,说是刀,给人的感觉更像是装饰品。虽然在长度上更偏向于打刀多一些,但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能用于实战的刀。

    老师把门拉上之后,越过我,直接走向了供着那把刀的案子前,十分恭敬的行了大礼,我在他的身后也不好站着,便也随了他行了大礼。

    老师坐起之后,很是恭敬的拿下了那把刀,仔细的抚摸了一遍刀身,便转身对我说,“这把刀叫做五叶冰雪,全名叫五叶冰雪白宗,是一把奇刀,你看看。”说着把刀递给了我。

    我接过了刀,没有拔出刀身,先看了一下刀的外型。

    刚接过时,我就觉得刀很轻,掂量一下手中的重量,可能还没假发那把刀的一半重,刀身的装饰很美丽,像冰一样的五片叶子,我缓缓抽出一小段,看到了刀身上的铭文——白宗,一个没听过的刀匠,但是我没有小瞧,这年头,奇人隐士多如牛毛,可能随便一个邻居家的小刀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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