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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 (x档案同人) 作者:xanthe 第二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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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儿有食物。”
“你听到我的话了吗,老家伙?我他妈的不在乎,我想死。”
“很不幸,这不是可以选择的。坐起来。”
莫德转动了一下头部,他可以感觉到双臂前的炉火,那火焰在温暖他冰冷的肌肤。他凝视着自己的臂膀,看着跳跃的火焰在上面留下的斑驳的阴影,惊奇于这份简单而舒适的温暖。他很冷,但是去接近炉火就意味着接近劳伦斯,而且就莫德所想,这不是可以选择的。劳伦斯坐在他通常的位置,那张炉火前的软塌上,旁边的小桌上放了两个盘子,两个杯子,还有两份食物。莫德撇了眼他的扶手椅,看到旁边的桌上没有任何吃的东西。唯一的食物就在劳伦斯身边。“你可以和我坐在一起,暖洋洋的,吃东西,交谈,或者你也可以回楼下。你选什么?”劳伦斯问。
“我告诉你,我他妈的不在乎。”莫德没动。
“啊,你满心的伤痛,真是令人同情的一幕。我对你很失望,莫德。你现在的举动太平凡了,我本来期望的更多。放弃……这太常见了。”
“很抱歉不是太有趣,很抱歉不是表现得象他妈的被耍的猴子。”莫德咆哮。
“那至少我们去看看真正的莫德。他有点可怜,不是吗?”劳伦斯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充满了嘲弄。“莫德,我将给你一个选择。我的助手们看起来很厌倦,需要些休养和恢复生气。你可以留下来陪我,或者去陪他们。打算如何?”
莫德舔舔嘴唇,扫了眼那些男人,他们正在交换着眼神,眼中闪动着对面前这份消遣的期望。他的决心动摇了片刻,很快又恢复了,而且比刚才更为坚定。
“听我说,老家伙,我不在乎你对我做什么。我不玩这个游戏了。”
“但你当然不能。”劳伦斯微笑,一个恶毒的极可怕的微笑。“你是在尝试一个新策略,而你会很遗憾地发现最艰苦的这条路根本行不通。”
莫德大笑起来:“这不是什么该死的的策略,你这个皮包骨头的难看的杂种。杀死我吧,伤害我吧,随你对我做这些他妈的混帐事,但我不再玩下去了。听到了吗?”
“啊,你真的想等你那个年轻的律师来解救,是吗?”话题的突然改变让莫德很惊讶。“真可爱。”施虐者站起来,调整了一下长裤,让笔直的折痕垂在正中。他走近莫德,擦得雪亮的皮鞋停在莫德脸颊前,然后蹲下身,一把抓起莫德的头发向后扯去,冰冷的手指象一把紧紧的老虎钳。
“让我迫使你直面现实吧,莫德,”劳伦斯说,那声调莫德以前从未听过,冷酷,残忍,没有一丝起伏,完全剥去了平时戏弄似的玩笑语气。“你和他只不过是两个滥交的年轻人在很久以前的夏天在干草上滚了那么几个月,那不是场伟大的恋情,只是性。妈的。他把你象垃圾一样抛下了。这就是全部事实。”他把莫德的头推了回去,让它无力地垂下,似乎甚至碰一下莫德都让他觉得厌恶。“你多么失败呀,把可怜的发情投入到这场很是激动人心的伟大情事里。他可能走后几个小时把你全都抛诸脑后了。3、4个月——就是你拥有的全部,而他和妻子在一起多年了,你只不过是他决定浪子后头前的最后一片屁股。这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不过是肮脏下流又廉价的一炮罢了。忘了这个吧。”
莫德拼命忍耐着,坚定地凝视着施虐者。“滚开,去死吧,拉里。”他咬牙切齿地说。
劳伦斯的手抚过自己的头发,似乎在检视自己油亮整齐的头发是否在陡然的动作下仍纹丝未乱。他扫了眼助手,微笑。
“他是你们的了。”
莫德被整个拉起,向门口拖去。
“哦,你们可能需要这个。”劳伦斯叫住了他们,递上去一条平滑的长鞭,莫德认出就是他的那条,细薄的皮革早已磨损多处。自己在这里已经被困多久了?长鞭递到那些人手上,莫德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之后他又被带上眼罩,被推搡着来到走道。挣扎毫无意义,他的肌肉几乎根本不能听从指挥。他被带到了楼下,但没有朝已经熟悉的方向走去,那些人把他带往左边,沿着另一条铺了地毯的走廊,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脚下是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他知道自己以前从未到过这里。他被推倒跪下,眼罩取了下来。现在他看到了,自己正跪在一个很大房间的中央,角落里有张台球桌,一台电视朝向一方,远远的房间尽头有一套小小的厨具。四个男人正围坐在另一边的大桌旁,手中拿着纸牌。把他带来的两个男人在监视着他,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
“老板说我们可以乐一乐。”一个说道,那四个人狞笑着放下手中的纸牌,面带好奇地打量着莫德。
“就是这个小傻瓜差点弄瞎了马克的眼睛?”一个人站起,问道。
“是的。我想他需要去学习些礼貌,你说是吧?”
“你们不需要做这个。”莫德柔和地说,怀疑是否真值得去尝试和他们理论。
“哦,不。我想我们需要。老板并不常让我们玩玩自己的那套,我们为这里准备了些特别的游戏。”一个黑头发的粗壮男人说,色眯眯地上下打量着他。“挪开桌子,瑞克。我们的派对开始了。”
莫德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想去死的决心此刻看起来就象个大傻瓜愚蠢的故作姿态。死亡是受欢迎,但是死亡并非唾手可得,而且始终也无法唾手可得。他迫使自己的肌肉去工作,虚弱地提起脚,一步步退离那些蜂拥在面前的男人们。
“看,我是个FBI特工,他们找到我时……”
“没人会来找你。”一个助手笑了。“现在,我来为你解释一下这个游戏。看到那扇门没有?”他抬手一指,莫德扫了眼他进来时的那扇门,“它没锁上,如果你可以走到那儿,并且出去,你就赢了,可以回到你的房间。懂了吗?”
莫德舔舔嘴唇,点点头,紧张万分。
“很好,不过为了增加点娱乐性,我们要蒙上你的眼睛。现在,我们全都站着不动,但是如果你在途中进入了某人的怀抱,你就成为他的猎物。”
“听起来这个机会对我并不公平,”莫德环视着房间里的六个男人,说:“我操他妈的没有一点机会。”
“哦,你正有着一个操的机会。”一个男人说道,其他人下流地笑起来。眼罩被重新戴上,莫德被转了几圈后失去了方向感,令他甚至不知道门在哪里。他站着没动。他已经告诉过劳伦斯不再玩下去了,而且他也决定这么做。如果他们想强暴他,无论如何都会做的。他不会再为他们表演什么。他静静地站着,拒绝挪动。
第一下鞭子落在后背而带来的刺痛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于是他动了,不由自主地,向右迈了一步。感觉到有指尖拂过双臂,他立刻迅速回身,转向另一个方向,接着又停了下来。鞭子甩过他的臀,他努力要把握住方位,但是又一下突然而来的刺痛击碎了他的决心,他向前跳去,远离鞭打……于是直直地进入了一双张开的臂膀。“他是我的!”一个人炫耀地大喊,而他发觉自己被推倒,跪在地上,双腿被踢开。某人抓住了他的胳膊让他无法移动,接着他的臀瓣被打开。他听见有人吐了口唾沫,然后滑湿的手指塞进了他的屁股,很快又由一个坚挺的阴茎取而代之。温暖的呼吸喷在他的颈上,他毫无意义地挣扎着去反抗抓他的人,但是无法逃脱,被压得死死的,遭受着强暴,直到那个人射出来。他被丢在地板上,精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他跪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被人重重地踢在肋骨上。
“起来。又该开始了。”一个声音响起。莫德不知道是谁在说话,他也并不关心这个。他们全都是一类货色。他一动不动,于是鞭子落在他的后背,让他在痛楚里低声呻吟。
“我说了,起来!”那个男人咆哮着,抓起莫德的一把头发,强迫他摇摇晃晃地站起。
莫德又做了次绝望而毫无用处的尝试,跌跌撞撞地凭感觉朝门的方向跑去。跑过大约到墙那么远时,伸手去摸索那扇门,但他再次铸成大错,他又抓住了一双贪婪的手。这次他拼命反抗起来,用尽所有的精力和所剩无几的体力拼命反抗着,撕咬着,踢打着,但是他们制服了他,一个他早已预料到的结果。而这次,他们最终把他压倒后,轮流进入他的屁股,一个接一个地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比起强暴更令他痛苦的是他们竟然极其小心翼翼、极其缓慢地来进行这场暴行。很明显,他们得到了命令,不许把他伤害的太重,在施暴时他们很可能精心计算了对他造成的羞辱程度,这项认知令他绝望地窒息。
他们最终结束这一切时,他只能躺在那儿。没有什么能让他挪动分毫了——鞭打,或者所遭受的无数的拳打脚踢都不能做到。他蜷缩成一团来迎接痛楚,希望多少可以激怒他们把那证明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死亡带给他。
“动手吧……杀了我,”从紧闭的牙关里发出了命令,“快点,你们这些胆小如鼠的杂种——这算什么,对你们来说杀死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太难了吗?动手吧!”
他感觉到自己清醒的意识在渐渐恍惚,他很高兴这样,但是踢打和鞭挞突然停下了,他大叫起来,痛心于自己被剥夺了丧失神智的机会。
“如果杀了你老板会扒了我们的皮,”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真遗憾。接下来,我们在你身上还可以有最后一点小乐子。”
他抱住双膝,蜷成一团,准备抵御即将到来的苦痛,但实际上他根本无需准备什么。他感觉到有发热的液体滴落在后背,开始以为那是自己流的血,但立刻就意识到是他们正在他身上撒尿。一声悲泣还没有出口,就已湮没在他的喉中。他已经无法再支持下去了。被一群嚎叫着的暴徒包围着在身上撒尿,仿佛他什么都不是,不是人,不是一个男人,只是一件东西,一件用来折磨、用来强暴、用来羞辱的东西。他是“另类”,是只替罪羊,是憎恨的目标,一种奇怪的认命了的感觉袭上心头。莫德闭上双眼,在眼罩后无声地哭泣。
“你关于人性的看法是对的,”恋人就蹲在身边说着,莫德仅能看见他的红衬衫。“我错了。我的确以为每个人都象我一样——一定会理性地认识到自己行为的后果,并且为之承担责任。我看待事情总是象正义和法律条文里那样黑白分明,你看得更深入……你理解邪恶的原因,还有它的动机。
“蝇王,”莫德露出个扭曲的惨笑,回答,“那本书里有个小孩……西蒙……因为他的与众不同,其他的孩子杀了他。读这本书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我猜,从那时开始……我一直在等他们向我冲过来。”
“与众不同并非有罪,我爱上你的一个原因就是你与众不同。”恋人温柔地低语,在耳中听起来充满了柔情蜜意。“你捍卫自己的权利,法律也可以同样做到。我捍卫法律,我就会保护你。”
“是的,我知道。但是你现在不在这儿。”莫德回答。
他渐渐记不清以后的事了。他记得又被送回了自己的房间,仍被绑着,身上散发着尿臊味。后来,很长时间以后,他被冰冷的水迎头喷下,然后被送回了沙龙,在那儿再次被丢在地上,眼罩被拿开,留下他面对一束几乎无法忍受的刺眼的光线。
“天哪,”劳伦斯叹息着,那声音无论如何听起来都象是在感叹自己洗好的衣服上的一点小污秽。“天哪,天哪,天哪,多惊人的一幕呀。我亲爱的孩子,你仍觉得,违抗我比顺从我更好吗?”
“不论哪种你都会伤害我。”莫德嘀咕了一句,心里在怀疑是否真的会这样。他现在已无法确信自己还能判断什么是真的,什么不是。
“是的,那是事实,但是只要对方是我,你就该知道不会有任何愚笨的暴行,那会是件很舒服的事,不是吗?你知道我会照顾你,并且会帮助你承受那些一定要面对的事。你知道自己需要一个信任的人,一个可以聆听你的人,一个爱你的人。我想,比起他们你宁愿和我在一起,对吗?”
莫德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闻到了诱人的味道,他的胃痉挛起来,饥肠辘辘,发出响亮的声音,嘴巴也不由自主地流下了口水。
“那是锅炖菜。你一定饿了,距你上次吃饭已经过去很久了。现在,只要回答我的问题,你就可以得到这些吃的,喝的,还有你渴望的温暖。你更喜欢和我在一起,是吗?”
莫德看见恋人向他俯下身去,帮助他坐下。“没事的,”恋人双手捧起莫德的脸颊,直直地望进他的眼睛,轻轻说道。
“此刻,比起这个世界的其他任何一个人,你宁愿和我在一起。你宁愿和我在一起,比起那些助手,或是史卡莉博士……或者沃特?斯金勒。”
莫德颤抖不已。他很冷,而且需要休息,如果能得到些温暖该多好啊。他想起了劳伦斯的那张床,带着一阵恐惧的战栗,在心中渴望着。
“只要一个字。你宁愿和我在一起,不是吗,莫德?”劳伦斯步步进逼。
莫德抬起头,泪眼望向恋人,还有那个坐在软塌上的男人,他的身后燃烧着的火焰散发着温暖。
“我不介意,”恋人微笑,“这没什么,福克斯。”
“是的,”莫德的声音低的几不可闻。“我宁愿和你在一起,”
劳伦斯欣然鼓起掌,他的脸突然变得相当愉悦。
“我就知道!多少你会这么说,我亲爱的。你看起来太糟糕了——过来,我会让这一切变好的。”
“去吧。”恋人在耳畔低语“到那温暖中去,你需要热量,福克斯。”
“你真的要我去?”他把脸埋进恋人的怀中,恋人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催促他去接受劳伦斯的邀请。
“真的。”恋人的笑容令人眩目的灿烂,晒成小麦色的脸上雪白的牙齿烁烁生辉。“去吧。”
莫德发现自己在跌跌撞撞地穿过房间走向那个张开的怀抱。这个男人是唯一把他当作人来和他交谈的人,尽管他是那么个骨瘦如柴的老杂种,尽管那都是些命令。这个男人是唯一一个多少提供了些安适的人,而他为自己接受了这些而鄙视自己,但此刻他无法回头,重温那些折磨。他需要暂时休息一下,他正在出卖自己的灵魂以挽救身体,就象他早前出卖自己的身体以挽救灵魂,但是他别无选择。“别担心,没事的,”恋人在宽慰他。“只要去做,别想太多。”莫德跌落在火旁,肩头倚在劳伦斯的膝上。;
“起来,”劳伦斯帮他站起,纤细的手抓住莫德的双臂,拉起他,那瘦弱的肢体所蕴藏的力量远远超出了莫德的预想。劳伦斯引到他坐在软塌上,坐在火炉前,坐在温暖之中。
“他们把你伤得这么严重吗?我可怜的孩子。他们对你干了什么?”劳伦斯紫罗兰色深沉的眼睛闪动着同情。他用一根瘦骨嶙峋的手指滑过莫德的后背,而莫德拼命抵御着内心的渴求,渴求安适而不是侮辱和痛楚。他渴望被爱,被照顾,而劳伦斯是此刻唯一能提供这些的人。只要放松些,只要投入到迎接的怀抱中……任何一个怀抱,而这是很容易做到的。如果闭上眼睛,他还可以想象那是恋人的怀抱……是的,也许恋人会再次来到身边会和他说话,而他可以忘掉自己身处何处,忘记自己陷进了这个恶心的梦魇。
“你想靠近些,是吗?”劳伦斯温柔地问。“你想被拥住,是吗,我亲爱的孩子?”冰冷细瘦的手指爱抚着他的头发。这真的很容易。
“做吧,”恋人低语,“这没什么,福克斯。”
莫德发觉到自己在向后靠去,一点一点,直到肩膀栖息在劳伦斯瘦弱的胸膛上。好一阵的沉寂,然后他听见那个男人发出一声由衷的叹息,一双瘦骨嶙峋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身体。莫德僵住了,而后一边鄙视着自己,一边在那个怀抱中放松下来,并且默许劳伦斯把他抱得更紧。他一直紧闭双眼,这样他就不必看见所遭受的一切。“很糟糕吧?全身都被打伤了……”手指探察着他肋骨和大腿上的淤痕。“我不喜欢看到你这么沮丧。我这个生气勃勃活力四射的孩子身上到底发生些什么,嗯哼?”
“我想你需要我温顺、驯服,不是生气勃勃。”莫德嘀咕,有些困惑。
“哦,但是你和我争论时是多可爱呀。你来我往,一场唇枪舌剑的智慧交锋。我喜欢那个,远胜过我们早前在这里看到的那个粗野好斗的孩子。生活里还有那么多要为之努力的奋斗目标,竟然真的要去死!”劳伦斯听起来非常愤慨。莫德动了下头,靠在那个男人的肩膀上。劳伦斯抚摸着他的胸口,慢慢地,轻轻地,带着无尽的爱意。
“我可怜的孩子,”他反反复复亲吻着莫德的头发,“被踢打,被鞭挞,被侮辱,却依旧这么美丽,这么聪明、耀眼。我爱你这样,莫德。那么,告诉我你爱我什么。”他提出了要求。
莫德转换了一下体位,双眼仍紧闭着,大脑在飞速运转,思索着如何对付这个异乎寻常的问题。
“快点,告诉我,”劳伦斯催促道,手指怜爱地捻弄着莫德的一个乳头。“我不打算把你送回楼下,你的确没有能力再承受更多了。因此只要你告诉我你爱我什么,我们就可以喂饱你,让你洗澡,给你休息。”
“我现在没法思考任何事情。”莫德低声回答。
“哦,快点说出来,你当然可以的。”劳伦斯的臂膀,曾经如此舒适和充满诱惑,而此刻似乎象个钢钳般的陷阱。“告诉我,”劳伦斯在耳畔低语,“告诉我你爱我什么。”
“你……”莫德瑟瑟发抖。对这个男人他只有满心的憎恶。
“啊?”劳伦斯继续发问,“为什么你说不出来,莫德?”
莫德空茫地凝视着前方。恋人就在跟前,近的几乎触手可及。他可以闻到他,可以感觉到手臂拂过那件棉制的红衬衫的触感。
“有什么?你看到了什么?”劳伦斯亲昵地用鼻子顶顶他的耳朵。
“沃尔特,”莫德低声说。
“这儿?现在?和我们在一起?”劳伦斯问。
“是的。”
“哦,亲爱的,太不幸了,他在这儿时你当然无法对我诉说爱意。”
莫德发觉自己正被推开,向地上倒去。此刻,他太疲惫了,耐力几乎枯竭,令他甚至无法伸出一只手来支撑起自己的跌落。
“把他送回他的房间。”劳伦斯下了命令。莫德听见了呜咽,并且惊讶地发现,那声音是从他的喉咙里传出的。“很好,我会陪着你,亲爱的孩子。”劳伦斯蹲在他身旁,轻轻地抚摸着他。“我会把沃尔特送走,这样你就可以把心全数放在我身上。只会有一点点心痛的,然后他将离开,而你将得到解脱。这没什么……来,我们要把你送回去。”
莫德感觉被某人搂着架起来,他倚在那儿,甚至没留意到又被重新戴上了眼罩。他想象或许是沃尔特在搬动他——他想象自己可以看见一件红衬衫——然后他被小心地放到了他那张台子上,仰面朝上。
“可怜的孩子,这么多鞭痕和擦伤,的确该停下了。”捕获者的一根手指温柔地抚过他的肋骨。“好了,亲爱的。我知道你需要睡眠,需要进食和温暖,一处理完这个从你的过去跑来的棘手的幽灵,我马上会给你这些。现在,绝对不要动,我只是要绑住你。”
莫德感到双腿在被拉得大开,又被绑成了那个初次醒来时的姿势,他在痛楚中悲泣着。
“安静。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点困难,移交体位总是最难过的。那儿……到你的胳膊了。”他的双臂被拉得几乎脱臼,被紧扣到上方的横棒上。
“不……你不能……我不能……”莫德无法再忍受任何痛楚了,悲泣着。“我想回你的房间。我想……”
“我知道,而且我们很快就可以过去,但是我们首先要解决一个小问题,不是吗?”从你来到这里后,你那个麻烦的律师就一直偷偷地横亘在我们之间,你必须记得你在这里根本是他的过错。”
“他的过错?”莫德在眼罩后眨动着眼睛,尽力去理解这句话。
“当然了。他就是你现在正遭受这一切的原因。如果不是他先抛弃了你,你就不会需要我,但是现在你的确需要我,你知道我不会推卸自己的责任。我会爱你,因为他不够爱你。好了,别动,会有点冷。”一声尖利的惨叫从莫德的唇间传出,有坚硬冰冷的东西正被塞进他的肛门。
“不!求你!不!”他苦苦哀求,在剧痛和恐惧中几乎陷入了疯狂。那个入侵者和人的阴茎相同大小,但是冰冷坚硬得仿佛是钢铁做的。
“安静,我知道这个有点冷,我一直把它放在冰箱里,给你准备着。现在,只要打开。我要推进得更深点……好了。”冰冷的金属深深侵入进直肠,莫德大声哭喊起来。“我知道你宁愿这是我温暖的阴茎,爱抚着你,和你做爱,但这要晚点才行。现在这个是必要的,正要你感觉一会儿寒冷,并且想到这都是你的律师的过错。他实在太不象话了,跑来插在我们之间,现在你正因此遭受折磨。如果你能做到,就让他走吧,这会让这一切轻松的多。”
“我不知道怎么做。”莫德反驳。他的身体开始渐渐适应了冰冷的入侵者,内部的肌肉开始渐渐松弛。
“很容易的。”温和的手指摩娑着他的唇。“现在,我要做的只是让你难受些,在这可爱肉蕾上的。”劳伦斯柔和地说。“我知道这很难忍受,但是我做完后你会非常快乐,而我们将不用再担心沃尔特。”
“求你……不要……求你……”莫德绷直了身体,几秒钟过后,一道剧烈的疼痛如闪电般袭过他的胸前,他的乳头正被冰冷坚硬的金属夹子狠狠地挤压着。
“那个也同样被冰冻过。好了……我知道它们非常痛,但是我们必须清除掉你心里的律师,而且我的确说过这不容易。安静……好了……现在……我要你仔仔细细地听我说,莫德。”
“我在……请让我走。我在听……”他哽咽着,语无伦次。金属的寒冷,和着剧痛处的激热,令他在痛苦中几乎疯癫。
“很好。随时都可以结束的,就看你了。这些夹子其实还没有调到最大程度。它们是可以调整的,这样它们可以产生比现在剧烈的多的疼痛。我演示给你看看。”
莫德感觉手指伸到了胸部,紧接着夹子被拧紧,剧痛在右侧乳头上爆发。他惨叫了仿佛几个小时。
“这没什么,亲爱的,我在这儿。”他感到劳伦斯吻上了他的额头,安抚着,慰籍着。“他犯错时不该由你承受这些。他该在这儿,代替你来承受,不是吗?”劳伦斯继续说道,依然轻轻抚摸着他。
“不……”莫德喘息着。一阵尖锐的刺痛对称地袭过左侧的乳头,他在绑缚中翻卷着身体,再次一遍遍高声尖叫,久久不绝。
“他当然该。”他的尖叫终于渐渐消逝后,劳伦斯在他耳边低语,“他是个魁梧强壮的男人,他能承受这些。你难道不愿意放你走,而换成他被带到这儿?”劳伦斯问。“我们可以做到。我们知道他住在哪儿,我也很乐意检视你的沃尔特?斯金勒的移交。他是那么魁梧而强壮,不是吗?那么充满力量和威严……那样的人是最有趣的,看着一个自信的人逐步完全消沉,我喜欢这个。你可以看见他吧,莫德?看见他赤裸的,颓废的,被插入,被拷打……你能看的见他这个样子吗,莫德?”
“不能。”莫德紧紧地闭上眼睛,但是那幅画面仍在眼前晃动。他看见沃尔特就躺在这张台板上,劳伦斯冰冷细瘦的手指正一个个解开他那件红衬衫的扣子。“不!”他狂吼。
“那其他人呢?你亲爱的史卡莉博士如何?”
“不!”莫德的声音低了下来,充满惊惧。他无法忍受这些。史卡莉,那么娇小,那么柔弱,躺在那儿……赤裸着……被这个男人一会儿虐待一会儿抚慰……想象着这些让他的身体难受极了,一阵阵的反胃。
“我的经验并非全都仅限于男人,莫德。”劳伦斯说着,把莫德的脸转向另一边让他继续作呕。“我也打破过女人。你想知道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之处吗?这些年我着实研究了一番。这很有趣的,因为男人从一开始就要反抗,对男人来说,第一关始终是最难突破的,最耗费精力的始终是要挫掉他们的锐气。无论如何,这些完成后……”
冰冷的手指划过他的胸前,他绷紧了身体,等待更剧烈的疼痛,但什么都没有来临。
“这些完成后他们就比较容易调教了。他们耗费了太多的精力在最初的抗争里,所以一但突破第一关后就精疲力尽了,之后就会完全交出自己,没什么困难。女人则不同。在最微不足道的胁迫下,她们就轻易零零碎碎的泄漏自己。她们很少为了尊严而构筑外部的防御,有时候看起来几乎是容易得可笑,让你甚至会产生已经成功了的错觉,把你骗进一种虚假的安全感中……因为女人把她们的隐私紧紧收藏在心底。她们会透漏所有的事,除了放在心底最深处的,于是你就碰到了一面坚固的砖墙。那时真正的工作才开始。
乳头上的箝夹又增加了几分压力,深深嵌入饱受折磨的肉蕾,莫德大叫。
“而你,有趣的是,”劳伦斯对那哀鸣充耳不闻,继续说道:“你两者皆有,没有遵循通常的模式。大多数男人从开始就反抗,然后失败时被打破。你,是另一种表现……你一开始把自己交出一点……之后你停了下来,开始反抗……你的策略转向了,从男性模式,转变到女性模式,还结合了些其它的东西,莫德独有的东西。我以前从未尝试过打破象你这样的人,莫德,这很令人兴奋。好了,我来演示给你看这东西可以做什么。”
莫德感觉到手指伸进了他的肛门,然后直肠里升起一种陌生的感觉,从身体的最里面推挤着、扩展着他。“我现在正拧一个内窥境的螺丝”,劳伦斯兴致勃勃。“它正在你的体内打开,我的孩子。必要时它可以张得很开,但是在你能够明了之前,我实在不希望我们不得不把它扩张到最大的程度。”
“明了?”莫德眨眨眼睛,汗水正不停地从他脸上流下。屁股里那个冰冷的器械又打开了一挡,肌肉抽搐着抗议这个令人不适的活动,他剧烈地喘息着。
“明了。”劳伦斯的声音柔和而愉悦,冰冷的手指落在莫德的脸颊上,抚弄着他的唇。“要知道,你没有必要受苦,你只要请我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人身上,你要做的就是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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