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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殇(正文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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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扭头对爹爹道:"是胡人。"
却没听到爹爹回应。嗯?怎么了?
正疑惑,突听爹爹声音低沉缓慢,竟有些犹豫着道:"云儿,别动……别回头……该死的……别动,听好了……"
"怎么……"心惊于爹爹这般表情,实在忍不住,夜流云还是慢慢回头了。不回头还好,一回头顿时吓了一跳!
喝!!
凹凸不平的石壁上,倒挂了一物,极有规律地一摇一荡。
蛇。一条超乎想像的巨蛇!身长十五尺,缓慢盘在洞中石壁上,闻到烤肉的香味,觅食而来的蟒蛇!
夜流云这一回头,一张脸正好对上硕大的蛇头,顿时大眼瞪小眼!这么近的距离,简直能看到它饿了好几天空空如也的胃……
爹爹颇为无奈的声音:"胡人擅养虎豹毒蛇,有时会有一些走失的,流落山间吞食山野灵芝草药。长得这么大的倒是第一次见,不知道它吃了什么……"
"以前吃了什么不知道,不过,我确定它现在对我的骨头很感兴趣。"夜流云苦笑,"殇,叫上暗荧,咱们可能要赶夜路了。"
前面是胡蛮恶狼,后面是毒蛇吐信。人生啊人生……你怎么就这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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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电霹雳齐下:(小手帕挥挥挥……)哦~~看这里看这里看这里~~!!!
这次,大大们务必右看啊啊不看就错过拉!!=============》》》》》》
此可能为本月最后一更=====================》》》》》》》》
无责任番外一
话说在很久很久以后,展翎蹲在夜幽堡空地上数着大头蚂蚁,突然抬头问一旁正在练剑的浮若。
"喂,阿若啊。那个……"浮若对着他挽个剑花:"说。"灰色衣摆在半空漫卷而过,划出一道简洁的线条,展翎晃了一下眼。
这家伙,功夫越来越好了……
"那个……其实我就是好奇了一点点而已……"展翎嘿嘿笑了半天,终于问出声来:"那、那个,阿若,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啊……比如……什么鬼哭啊……""?"看对面那人还是面无表情,展翎索性凑过去小小声说:"你不知道啊,昨天晚上我偷偷喝了点厨房的桂花酿,呃,喝多了一点儿,晚上起夜去茅房。然后,然后一不小心路过夜老大那边,然后又一不小心就听见隐隐约约忽忽悠悠一阵……鬼……哭……啊……"浮若一脸看白痴的不屑表情:"无聊。"展翎大叫:"真的啦真的啦!我听得清清楚楚,有个声音,断断续续的,听那声音痛苦悲惨声调凄厉悚然,嗯嗯啊啊了好长时间!阿若啊,我怀疑,这个堡里有~冤~魂~啊~!""……"浮若视若无睹,收剑,起身,回房。快进房时丢过来一句:"这事儿,你问问流云吧。"呃,意思是,小云云知道堡里闹鬼了……?展翎托腮做沉思状。夜老大的房间闹鬼,这可不是一般的小事啊啊!想到这儿,展翎脚下生风,朝着已经修好的静竹院跑去。
到了静竹院压根儿没瞅到小云云,随便抓个下人一问才知道现在静竹院改成客房了,小云云住夜老大的停风院。这、这还得了?!那边闹鬼那么凶,小云云怎么能住那么危险的地方!于是展翎对着停风院的方向再次脚下生风。
"小云云!"刚进屋就看到夜流云面色不善坐在床上,展翎顿时脑中一个激灵!坏了,看小云云印堂发黑两眼泛红四肢无力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不会是……已经被恶鬼缠上了吧?!
"小云云……你还好吧……?!"夜流云两眼朝上翻:"不好!""小云云你爹呢?他……没事吧?"其实他想问的是:他没被鬼吃了吧?
夜流云双颊一红,突然怨气上升,咬着被角阴阳怪气道:"他?不知道!死了最好!"一边大脑缺根筋的展大侠完全没留意夜流云的失态,心中只想着:啊……夜老大……难道真的已经遇害了……?!直觉脱口而出:"夜老大啊~你死得好冤~!我会替你报仇、呃不对,这仇报起来太玄了,那,我会替你照顾小云云的~你就安心的去吧~!""啊?"夜流云吓了一跳,莫明其妙:"怎么了?""小云云,你一定要挺住!虽然你爹已经翘了,但你还有你英俊潇洒的展干爹,所以,你也不要太伤心了。""那个……"你别这么激动,我爹到济仁堂拿药了……夜流云张张嘴,那边展翎突然扑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小云云,展干爹会照顾你的!"痛痛痛痛!!!
"唔……"有个地方因为这个动作的摩擦又开始火烧火燎的,夜流云忍不住闷哼一声,脸不由白了几分,"展翎……麻烦你,下去……!"天啊地啊,你想玩儿死我吗?!
"小云云不要怕,没了亲爹咱还有干爹……""哦?是吗。"展翎点点头,兴高采烈继续道:"那当然!小云云你看你那个爹,一身冰茬子,那是爹吗?!俗话说啊,一个好干爹顶三个臭亲爹……""展二当家,你胆子不小。""哪里哪里……嗯?"展翎习惯性道谢,突然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回头,发现背后站着自己刚才正在不停诋毁的对象……
北风那个~吹~啊……
雪花那个~飘~啊……
展翎保持这个姿势,索性脖子一梗,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就以模样。
夜离殇缓缓开口:"昨日,有人询问桃花寨二当家的下落,重金悬赏。那悬赏者,蓝衣白扇,腰围蟒皮……"话音未落,展翎乖乖从夜流云身上下来,乖乖从身上翻出一条麻绳,乖乖把自己捆了,然后无比有诚意地看向夜离殇。那意思是,人家知错了……
"蹲下,一步一步给我跳着回客房去,今晚不准吃饭,面壁思过。""哦。"好熟练的动作。夜流云在一旁感叹,突然耳边一热,夜离殇低笑着吹出湿湿的热气:"不痛了吗?"唉,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看看现在这位,哪里有冰茬子嘛!
"你还敢说……"夜流云咬牙切齿:"都说了不要用那个姿势,还有那个那个姿势!一个晚上都不知道消停,你想让我死吗?!""真的很痛?那下次我们再试试别的。来,我去济仁堂拿了新药,我给你上药。""不行!我自己来……呀!""不用害羞。再说,替你上药,我很喜欢。""唔啊……"……
以上,是展翎跳出停风院前听到的对话。
感觉好像那里不对?这个,是父子间的对话吗……?
"迟钝。"茗韵从身边飘过,丢下两本书,"仔细研究吧。"接过书,只见到其上印着大气豪迈的狂狷草书,一本上书:龙阳秘法365式。另一本:武林杂志第八十一刊之《禁忌之情》,展翎贴近一看,发现尚有一行蝇头小字:权力诚可贵,武功价更高。若为龙阳故,二者皆可抛!
好……
好……
好深奥啊……
展翎臂上一用力,顿时把麻绳撑得四分五裂。抱着两本书直奔客房而去。
嗯,他来这儿是准备干什么来着……?哎呀呀呀,忘了就忘了吧,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阿若,阿若!你在哪呢?快过来给我传道授业解惑一下啊啊啊~!!"×××××××××××××××××××××××××××××××××××××××悄悄地来,蒙块儿黑布,谁也没看到我没看到我没看到我没看到我……挥一挥衣袖,我再悄悄地走……
23
前面是胡蛮恶狼,后面是毒蛇吐信。人生啊人生,你怎么就这么刺激?!
……
篝火最后一丝火星也熄灭了,小小山洞中顿时陷入无尽黑暗,只有一对散发荧绿凶光的巨大眼睛熠熠闪烁着,在夜流云面前缓缓转动着,不时将红光转向夜离殇。似乎在衡量这两人中谁的实力弱一点,又或者是谁更美味?
锵!
长剑出鞘。夜离殇的离魂剑。
剑气四溢,一大片即将凋零的枯草被剑尖迸射而出的凌厉剑气斜扫,无声无息间,斩碾得面目全非。杀机一现,那巨蟒立刻感受到威胁,弃了夜流云,转头对着夜离殇"咝咝"作势!
夜流云微不可查的皱眉。那大蛇身后,蛇尾扫过的地方依稀可以看到漆黑一片,大小形状,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洞穴。
能容纳两人并肩而过的洞穴?怎么可能?!
不知道暗荧那边怎么样了,夜流云略一思考便出声制止夜离殇。
"殇,不要用剑,让我来吧。"血气极易招来其他猛兽,如果可以,他想用兵不血刃的方法。
夜离殇握剑的手一顿,之后毫不犹豫收剑入鞘。静静站在一片阴影里,却不去看蛇,墨黑墨黑的眸子投向这边,瞬间变为水一样柔软,里面没有映射出任何疑惑,有的只是一丝关切。夜流云心中一暖,回了个安心的笑容,再次转头对向那只巨蟒时,两眼血一样红。(……兔子?!)
巨蟒顿了顿,然后逃避似的向后一缩,大头晃来晃去。仿佛又不甘心就此放弃到口的美食,吐出长长的蛇信又重新探过来。
轻轻眯起眼。胆子不小!
浓重的血色在眸中荡漾,有如利刃直直朝着那两颗巨大的蛇眼刺了过去。荧绿的蛇眼猛地紧缩,放大,再紧缩!夜离殇在一旁看着,微觉诧异,目光停在它老树般粗大的身躯上。它竟然在发抖?
杀气丝丝渗入每一寸蛇皮里,它在发抖。
动物是聪明的,他们知道强者为尊,懂得知难而退。巨蟒只停顿了一下,低头,向着它面前的夜流云俯首,露出背后致命的七寸。夜流云若是此刻想在那上面来一刀,它绝对不会反抗。
夜流云这时缓缓开口:"让开。"他现在对这只蛇所看守的东西更为感兴趣些。
巨蟒驯服的轻滑向右下方,顿时露出了一个圆形洞口。周围长着不知名的藤蔓,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走近洞口发现石壁上隐隐约约刻着看不懂的文字。
"是胡文。"爹爹站在身后低沉的说。
"胡文?"夜流云好奇地在其中一排字上摸摸,"那么,这个通道会连到哪里呢?"
爹爹看过来,挑眉:"进去一探便知。"
呃……?这个,我们是在隐藏踪迹,赶路干大事的是吧?不是在游山玩水玩儿丛林探秘的吧?
夜流云讪笑:"我就是有点好奇而已……"手已经被爹爹握住,两人牵着手并着肩走进通道,眼看那条巨蟒慢慢滑身挡在洞前,蜷起身,头朝着地上没吃完的兔肉伸去。
"我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奇,你不用……"
爹爹回头:"哦?只是一点点好奇吗?"
"……"好吧,是很好奇,非常好奇,现在更是好奇的要死:"可是咱们不是要赶路吗。"
"云儿,做什么要那么辛苦赶路呢?"
"这……"你老窝现在被别人占了,再不快点儿咱们可是要无家可归的!夜流云气结,一句话,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爹爹停下脚步,回身看过来。四周的昏暗对于一个绝世高手来说完全够不成障碍,夜流云看到对面那人眼神温柔,如一汪清冽的泉水,让人忍不住想溺死在里面。
"你我这么多日相离,自然应该聚在一起。"爹爹说得理所当然,"难道,你不想?"
"当然想!"脱口而出,然后夜流云就郁闷的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他这是在做什么啊啊啊~~!!谈情说爱?!还这么主动??!天啊地啊,这种白痴的事,真是他这个嗜血修罗做出来的吗?!眼看夜离殇还想说什么,赶忙拉起他的手向着隧道深处行进,以早点结束这个让他抓狂的话题。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夜离殇紧紧盯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长指极慢极慢地收紧着,唇瓣轻轻勾起,形成一个令人窒息的弧度。
长久以来,两人都没有真正象这样独处过(暗荧?那是哪只鸟?直接当他不存在!)。周围总是会有一些碍眼的人来打扰,总有一些碍眼的事横亘在两人之间,让他们不得不正视。就好比……
他是他的孩子。
他是他的爹爹。
这样的畸恋,如此的不容于世,两人心中始终如明镜般通透。即使孤高若夜离殇者,也只在几个知己面前崭露自己的心念。
即使,他是异世还魂而来;即使,他一开始便有察觉。
即使,他并不是他真正的孩子;即使,他始终没把他当作自己的儿子。
即使,他一夜长大,诡异得血染妖瞳;即使,他漠然缄口,执着地选择相信。
没有过爱人的经验,看不懂戏台上那些个男女一味的缠绵悱恻,个个都哭得肝肠寸断。看过身边无数为情颠狂的例子,那时的他无情,直觉得这世上最轻贱的就是情爱,无谓的东西,也可笑的要命。
那么现在呢……?
何为情?何为爱?
……
像现在这样,握着手,蹭着肩,无须转头,便能嗅到身侧人幽幽的发香,小心翼翼,压抑胸口几乎失控的冲动。
害怕,会吓走了他。仿佛一切都脱离了常轨!
从未有过这种异样感。
会是爱吗?
爱啊……他从不需要这东西……
……
一路行走的有些恍惚,忽然耳边传来他一声轻唤。
"到了……殇,殇?"
"……没事。"定了定神,夜离殇将一切思绪再次深埋,抛于脑后。
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夜流云回首观察隧道尽头一扇精致的铜门,半响开口道:"没有钥匙的插孔,怕是要在周围找找有什么机关了。"复又盯着门上巨大的图腾感叹:"狼头马身,牛角鹰翼,不愧是尚武的民族。"
爹爹沉声说:"这是胡人王族里的标志,通常只有功勋显赫的大将或亲王才能用。这个图腾我曾经见过。"
"哦?"兴致全被勾了起来:"你见过?"
"是啊。"爹爹露出些微怀念的表情,"应该是三年前吧。一个刚刚竖起在这片草原上的战旗,好像是拿碎布接出来,稀稀拉拉,跟破烂儿似的。"
"破烂儿……"黑线。
"不过,那是三年前的事了。"
"哦?那现在又如何?"
爹爹突然转头对着那盘踞整扇门的巨大兽图,眼神深邃。
"现在,他是胡族的神话。"
"合并了三十二个小部族,横扫下大半个草原,让胡族从此扬威,也是我大端少有的劲敌。呵呵,云儿,今日何其有幸!真是没想到,在这荒山野岭,也能遇上他。"
耶律焱,胡族铁血大将军。十八岁首战,率三千骑兵连屠敌方一万八千人,威名远扬,自此战无不胜。即使是胡王班乎单于,耶律康,见其都要礼敬三分!
这扇门的另一面,打开后的情景,到底会是怎样?
此时哪还有初进洞时纯粹的玩乐?接下来的,怕会是两个强大国家的碰撞了!
……
(洞外,暗荧盯着一条熟睡中的蟒蛇,拿着树枝边戳边碎碎念:"让开!让开!让我进去~!!"蛇:ZZZZZZZZ……)
24
耶律焱,不可谓不是胡族的骄傲,在胡族有着无数追随者和仰慕者,被无数大端人诅咒称为恶魔。可是,这并不意味着,大端人全会憎恶他,相反,倒是有许多能人异士怀着份惺惺相惜,只望能在战场上与之一较高下。
硕大的一个内室里,没有什么王公贵族府中常见的奢华摆设,物品虽少却处处透出股霸道干练,房中唯一的木桌旁坐了个男人。屋里只点了一盏灯,有些昏暗,男人慵懒地坐在灯前,手中握了卷兵书。
火光照亮的是一张混合了粗犷与儒雅的脸,剑眉飞扬,薄唇微微上勾着,长发被梳在脑后,看起来精神百倍。双眼轻轻闭合着,显然,他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手中那卷书上。
半响,门外传来婢女细细的嗓音:"大人,贾丞相来访,说是带了皇上手谕。"
"说本王已经睡下了。"很恶劣地撇下嘴,继续无聊翻着手上的书。
"是……"
……
不知过了多久,婢女的声音又轻轻传了进来:"禀大人,丞相大人不肯走,一定要等大人去传旨。"
"哦?"男人无所谓的一动不动,"随他吧,让他等。"
"是……"
侧耳听了片刻,直到确认门外再没人了,男人才哼哼着甩开手中兵书,一双眼蓦的睁开!琥珀一样晶亮,野兽般狂野,好似霸领长空的鹰,又如他身后,盘踞在墙壁上那硕大图腾中的兽眼!亮得骇人!
男人站起身喃喃:"真是晦气的死老头,本王这段日子是否太安分了,搞得一个很快可以进棺材的老秃子,也敢指着本王的鼻子叫嚣了?"随后又无所谓笑笑:"哼哼,贾秃子,你迟早玩儿完,我又何必费神?还是去看看小青好了。"
说着转身对着床头一处雕花扣指一弹,他身旁,那面印着图腾的墙壁竟慢慢转动起来!
咔——咔咔——
"我的小青宝贝~这么多天一定想我了吧~!来让你主子好好疼你……咦?你是……"男人踏出去的脚瞬间僵硬。
琥珀般的眼中,只倒映出两个绝对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人。
眉如山黛,眼若清泉,墨发直直垂下,发梢微微翘起,眉目冰冷无情。一身简洁衣裳,是他怎么也忘不了的黑。另一个也是同样勾魂摄魄,一张脸竟与旁边那人有七分相似,却在眉眼中多了那人永远不可能有的淡淡笑意。只是,此时的他,却只看到那个任自己怎么想,都实在不可能会来此地的人儿。
男人怔在原地,许久才笑着开口,带着微不可察的占有欲念。
"夜……离殇……?"
三年不见,三年不见啊。你……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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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正是找机关找得热火朝天,夜流云正大叹"设此机关的人不是存心气死人就是精神极度分裂。"绝对的想人之所未想,不然怎么会吃饱撑的没事把机关作成个石苍蝇,还把它安在石头缝里?!
"别让我知道这是谁做的,不然我就把他先OO后XX;然后再OO再XX一百遍啊一百遍……"伸手就准备朝那石苍蝇按去……
突然就听"咔——咔咔——"几声,夜流云僵硬。回头,果然~!
"我XX你个OO的!老子找开关找这么久,累得想跳河,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他妈的自己开了?!"夜流云怒发冲冠,撸袖子撩衣服就准备干架。一旁夜离殇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忍笑照他头上一弹,笑道:"别气,乖。"
乖?去他奶奶的!
夜流云满脸黑线:"拜托,我不是一岁小孩儿。"
"哦?不是小孩子啊,云儿是不是想提醒我,应该做什么了吗?"夜离殇突然勾出个极其邪气的笑容,那笑容,怎么看都觉得怎么像……夜流云努力压下脑中蹦个不停的那对形容词。可是可是……
□!没错,就是□啊啊——!!老爹你被谁带坏了?!
耳朵一热,回头正看到老爹煽情的薄唇一张一合:"云儿,知道吗,你的耳朵很敏感。看,我一碰它就变得红通通的,好美……"
天天天~!那个湿湿软软的感觉是什么?!老老老老爹……不不要告诉我那是你的、你的舌头?!!
夜流云张口抗议,却不知出口时却是从没有过的甜腻:"不……嗯……爹……爹……"
耳朵马上被咬了一口,爹爹呢喃般轻哄:"真不乖,叫我殇。"
"夜……离殇……?"
嗯?谁的声音?夜流云猛地一醒,立马推开身上越压越近的身影。
他他他刚才在干嘛?!
爹爹仿佛意犹未尽地舔舔唇,然后伸手帮夜流云系着胸前的衣扣……等等,衣扣?夜流云低头,果然外衣的扣子被解得只差两颗。
夜离殇系好最后一颗扣,拍拍怀中人儿滚烫的脸颊,这才冷脸转身看向坏他好事的人:"好久不见,耶律焱。"他是该把他生煎了好还是活剥好呢?
杀气一点一点泻出来。
耶律焱琥珀般的眸子紧紧盯着两人,咬牙道:"夜离殇,他是谁?别告诉我那是你的情人,那会让我觉得你在耍我!"
黑眸闪得危险,夜离殇冰冷如初:"耶律焱,不要说得好像妒夫一样,那样也会让我认为,你也在耍我。至于,他是谁,那与你何干?"
"你!"耶律焱怒得睁大眼,"好,好,好个与我何干!夜离殇,我明天就去面圣,带兵攻了你大端国土,你说怎么样?"
"请便。"
"你你你!"一句话被噎在喉头怎么也吐不出来。
"三年不见,竟是变成结巴了?"
"……"
夜流云犹豫半天,开口:"殇,你怎么能这么伤人!"
"嗯?"空气瞬间回温。
"殇,作人要讲道德,对残疾人要有礼貌,咱们不能因为他是结巴就歧视人家。"
"云儿说得是。"
"你看,就像这个人,就算他没有翻白眼吐白沫,咱们也不能欺负弱者,知道了吗?"
"不过云儿,人家或许就喜欢没事吐吐泡沫呢。"
"嗯,你说的有道理。"作思考状。
耶律焱只想拔刀狂砍!突然像想到了什么,耶律焱急急问:"小青呢?你们怎么会进来的?"
回头看爹爹根本不甩人家,夜流云只好带答:"谁是小青?"
"就是那条蛇!"
小青……那你是不是还养了一条白素真?
夜流云黑线压顶:"你家小青自己给我们让的路。"
闻言耶律焱一手按在额角,一边抚心呻吟:"这条笨蛇,连看门这么简单的活也干不了了?!哎,总之,两位来者是客,站着说话不是待客之道,两位进屋谈吧。"
夜离殇此时微微一笑:"耶律焱,三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啊。"
迈开的脚一顿,耶律焱眼神晶亮:"三年不见,夜离殇,你到是变了许多。"说完也不停留,直直向着内室走去。
胸口隐隐约约有东西在叫嚣。
突然有种很不爽的感觉。
夜流云若有所思看着这两人,双眼一瞬一瞬的红。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想要杀了那人。可是,为什么?
夜离殇,你扰我,真不是一般的深呐!夜流云如此苦笑,最后化为自语般的叹息。
"夜离殇,你到底想干什么……?"
25
"说吧。"耶律焱随意坐在躺椅上,状似无意问:"三年都老死不相往来,今日又找上本王是什么意思?"夜离殇一点儿不领情,依旧冷语:"谁来找你了。""哦?"琥珀般的眸子晶亮,耶律焱取来一杯温茶慢慢饮着,"都跑我府上来了,这么明显还不承认?"随手翻开个杯子斟上茶,给了夜离殇。自始至终没正眼瞧过夜流云。
夜流云翻翻白眼。这人看来在给他下马威啊?!无聊。正准备自力更生,眼前突然横出只胳膊,取杯,倒茶。夜离殇头也不抬,将热茶放在夜流云眼前:"走了这么久,渴吗?""嗯。"笑眯眯地乖乖喝下。呵呵,那边的脸色变得真真好看啊~!
"还要?""好~"笑眯眯接着喝……
"他娘的!"耶律焱突然使劲儿捏碎杯子,蓦地从躺椅上翻身下来,"从以前就是这样,夜离殇,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大端是有人帮着你,但那又怎样?我耶律焱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拿不到的理儿!"夜离殇压根不甩他,只是定定地看着身边的人儿,时不时低头抚平他压皱的衣角。夜流云低低笑着,指尖围着杯沿转了一圈,叹道:"志向远大,就不知实力较之如何?昔时古人尚要一日而三省,耶律大将军,做人,要谦虚才是。""你是哪根葱?!"耶律焱单手抚在桌上,也是在笑,却让人感觉不到笑意,"胆敢当着本王的面说本王的不是,除了夜离殇,你倒也算一个。""而我,不打算留你这第二个。"内力微吐,木桌咔啦啦碎成粉末,连同桌上几个杯杯瓶瓶也碎了一地。
耶律焱本想吓吓夜流云,却没想到这人早在桌子断裂前便摇身闪得远远的,回身朝他笑时,手里正捧着唯一没有阵亡的翠玉流光杯,摇头晃脑道:"耶律将军真是好武功,在下领教了。"好强的气势!耶律焱瞳孔微缩,心中充斥的不是郁闷和不甘,有的只是满满的兴奋!世上强者无数,但他却已是人上之人,要找个对手谈何容易?!遇上夜离殇那时候也正是他郁结于心之际,夜离殇始终不肯与他过招,却也指点他投身草原各族的争夺战中,如此一来,虽然解了束缚,但内心却还是不舒服的。
多少年了,压抑在心中。对面这个小子,虽然很看不顺眼,但,这不正是他一直以来都渴望得到的对手吗。
耶律焱兴奋地咧起嘴,笑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出身何处?"夜流云只笑不语,斜眼看着夜离殇,进行眼神交流:喂,你想我怎么说?
夜离殇表情仍然冰冷,只眉毛跳得轻快:随你。
玩味地摸摸下巴,这身份还真不好说。谎称兄弟?假冒情人?还是直接爆料父子?
靠~~!最正确的答案却最不可信啊啊啊……想他那不知在何处的大哥今年才五岁来着……
耶律焱脸色铁青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眉来眼去,半天才咬牙道:"小子,你行!跟夜离殇竟一个德性,要不是我知道他两个儿子都还没长出几根毛,你小子又这么大,我还真要以为你是他从哪儿搞来的私生子了!"你还真猜对一半……夜流云咳一声,叹道:"早知道耶律将军这么聪明在下哪还会犹豫?不错,在下鄙姓夜,名流云。""夜流云?好名字好名……呃?"耶律焱突然哑口,转身瞪着夜离殇:"本王记得你有两个儿子……"夜离殇难得冲他点点头。
耶律焱咽咽口水:"大儿子,夜水寒。小儿子……夜,夜流云……?"夜离殇冷脸点头,赞道:"你知道的倒还蛮多。""这、这这……"手指一点一点直指夜流云,"夜流云?"夜离殇皱眉:"结巴怎么还没好?越活越回去了。""这,你儿儿儿子……?!!"继续颤抖……
这回夜离殇干脆接了夜流云手中半杯茶,径自喝着,懒得理他了。夜流云笑嘻嘻道:"耶律大叔怎么这么激动?我又不是你儿子。"看着几乎一般高大的两人,耶律焱头一次感觉到人生是如此荒诞而又不切实际。
桌子被人分了尸,三人只能席地而坐。夜流云随口道:"耶律将军可信鬼神之说?"听到这话,耶律焱一扫刚才的惊疑,犹豫着说:"本王自是不信这个,但……""我胡族却是个信仰兽神的民族。""如此,为何将军不信?"耶律焱两眼顿时迸射出异样神采,坐直身子昂首道:"大丈夫自当用手搏天下,使些旁门左道算什么本事?"夜流云看了眼夜离殇,这人的朋友,果然都不是凡辈。只是,他当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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