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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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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离被主子这句话,秒杀了:
啊?难不成爷还想让那位小小丫头骗子,冠上他的姓?
岳离当然不知道他家这位另类的爷,在想些什么呢,而是在考虑那么一件事:
爷要是把这对母女带回去见家长,那得挑起多大的惊涛骇浪?
再说,那位秦五爷,能同意吗?
难啊!
难死!
王爷的娶妻大计,实行起来,比登天还难!
待续!
第五十七章,疑,谁在算计?
另一边——
“七小姐,爷恭候您多日了。”
段仁低低的说。
云沁点点头。
秦逍这是料定她必会来见囡囡的楫。
唉,一个萧缙,一个秦逍,这两个家伙,都是厉害角色,都在细细的算计她,一个个把她的心理摸的那么的透,这可不是好事。
来到园门口,门半开,几个侍卫守着,一个个笔直的站着,眼珠子转着,在忍耐和张望中摇摆,此时,云沁已经落下帽帷,自不会叫他们看去了真容。
门口处,借着风雨灯,门楣上“沁园”两个映入眼帘谮。
她看着不由微微一呆,园名果然带了她的名字——他这是存了誓在必得之心了。
莫名的,她有点忧心。
这位,可不好应付。
情份越重,越不容易叫他死心——
最最重要的是,她不仅想让他死心,死了心以后,她还想和他做朋友。
想想啊,这种事,在现代文明,尚不能完完全全的真正做到,更何况在这个思想退伍,观念落后的封建皇朝,有点不靠谱。
再如何洒脱的人,也做不到这样一种程度吧!
园子很雅致,借着月色,她细细看了一番,一切都幽居为主,不奢华,不繁复,简单,又显精致,整个布局,同样以奇门遁甲之术来设置的,看似寻常,想要进到里面,绝非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里,独有着秦氏秦五爷特有的风骨。
秦逍,真是一个风骨奇秀的人物。
走在幽静小径,穿过一从从林荫,往东而去,进了一处拱门,便看到不远处的阁楼亮着灯火,楼上楼下一片通亮。里面有好几道人影在动。
待走近,门忽然开了,从里头奔出一个小小的的人儿,门口的灯光,那么一照射下,地面上就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云沁连忙扶起帽帷,小人儿在看到那张陌生的脸孔以后,迟疑了一下,但伴着她撕下第一层人皮面具,露出“慕容瑶”这一张脸孔时,小丫头立刻欢蹦乱跳的冲她跑了来,开心的直叫:
“娘亲,娘亲……”
其身后,秦逍一身紫袍,缓步走出来,在灯火明媚处,温温而笑,将紧随其后的两个婢女遣散。
云沁站在原地,微微看呆了一下,这一幕,像不像一对父女,正在等候夜归的女主人?
很温馨!
囡囡在感觉到母亲异样的神情以后,不自由主的缓下了步子,想到了自己闯下的大祸,顿下步子,跪了下去,仰起小小的脸,陪起一抹甜甜的讨好的笑:
“娘亲,囡囡知错了。囡囡不该偷偷跑出来,请娘亲责罚……娘亲……娘亲……”
小娃娃用她特有的娇软的声音叫着,低低求饶。
云沁这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跨了过去,几步走近,抱胸,斜眼,施展冷暴力:
“原来我家囡囡也有知道错的时候啊!”
囡囡缩了缩头,抖了抖小肩膀,在看到云沁脸上没笑容以后,乖乖伸出那一双香香嫩嫩的小手讨打……
“囡囡只是太想娘亲了而已嘛……娘亲……娘亲……”
一径的想往她身上撒娇。
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实在叫人没办法生气。
可是,这一次的事,她绝不能轻易饶了她的:那天的事,可大可小,小了,自是无灾无难,大了呢,那便是性命之忧。
“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
她跨上一步,忍着,没去扶,板着脸,训,语气很凶,目光很冷——以表示出一种相当急怒的心态,好叫这个爱闯祸的娃娃记得这次这个教训。
囡囡身后,秦逍执了一盏灯走了上来,将她们的表情照了一个清清楚楚。
白纱灯笼下,小娃娃那黑核桃似的大眼,转了一圈,问题的严重性,这丫头,显然不知道——
唉,这孩子的胆子怎么就这么大?
天不怕地不怕的,这到底像了谁——
像她吗?
以前,某人常常这样训她的!
“好了好了,训她做什么?这事,主因不在她,是你那边的人,有问题!小孩子嘛,总有你闯祸闹事的时候……你不想想,你自己小时候,那淘皮劲儿,任性起来多无法无天,曾叫我说有多头疼就有多头疼。现在,你终于也尝到滋味了吧!早忘了当年吧!想当年,你调皮耍赖起来,比她有过之,无不及!”
秦逍微笑的站到囡囡身边,满脸疼惜的瞅了一眼地上的小丫头,低低劝了一句,替囡囡说起好话来,不过,没有去把孩子扶起来,而将目光落在云沁脸上。
她是囡囡的母亲,母亲说教孩儿,他可以劝,但不宜多插手。
地上囡囡扁扁嘴,小心的窥望着,娘亲很少生气的,总是对她笑容满面的,所以,娘亲一旦板起脸来,她会觉得害怕,只能乖乖认错,她喜欢看到娘亲笑笑的脸,而不是娘亲腊月天似的脸——这张陌生的脸孔,尤其的叫人心惊胆颤。
这一次,她真知道错了。
“娘亲,囡囡想你才跑出来的,娘亲,对不起,娘亲,囡囡以后一定乖乖的,绝不闯祸了,囡囡发誓……”
说着,她高举那双小手,大眼睛眨啊眨,无比真挚,无比认真:
“我云歌儿要是以后再闯祸,就那罚一辈子不姓云……从此做一个没有姓的小可怜!”
呃,这算是哪门子起誓?
不伤皮,不伤肉的。
秦逍差点想笑!
看着这小模样,令他想起小时候的的云沁,闯了祸发誓,发完誓闯祸,从不知羞耻为何物,这囡囡啊保定也是这样,叫她不闯祸,不惹事,太难了。
可是云沁知道囡囡在意这个姓的,因为一般的孩子,都是从父姓,她没父亲,从的是母姓,要是连母姓都没了,那就成了一个没爹要没女娘爹的小可怜——
说来说去,这孩子的心啊,就是极为敏感的。
这样的孩子,她怎啥得再去凶她?
想到她自幼没有父亲,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对她的忽视,所有不满和怒气,化为一记无奈的疼惜的微笑。
云沁摘下了帷帽往地上一扔,伸手往这孩子额头上轻轻敲下了一记:
“小骗子!唉……”她弯腰,将自己的宝贝揽入怀里,深深的抱着这个香香软软的小身体,深深吐了出来。
“娘亲不生气了,真好真好……娘亲,囡囡想你想你!”
囡囡反过去抱她,讨喜的亲一亲。
秦逍看着她们母女搂作一团,浅浅的微笑。
月光底下,这一幕,是如此的温馨而美好,他真想将她们一并抱住——
这囡囡虽然留在他身边才三天,却让他追亿起许许多多有关于云沁的往事,孩子的调皮笑声,勾起了他多少美好的记忆,那些在他的流金岁月里一闪而过的寻常事,如今想要再重新得回来,却是那么的难。
“进屋说吧!”
“嗯!”
云沁答应。
他让开,她抱起孩子,往里面而去。
他跟在身后,看到勾着云沁脖子的小囡囡,做出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唇角,不觉就泛起一个会意的微笑。
这丫头之前说了,想要让娘亲原谅自己,就得认真反省,装可怜。
小小娃儿,心计不小呢!
将来啊,谁能折服了她?
他正想跟上去,段仁如魅影一般蹿了出来,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声,令他的微笑敛起。
目光不由往南边的天际投睇了一目:
云沁居然让萧缙陪她一起过来的!
他们的关系已经这么好了?
一种不安卷上心头。
**
“娘亲,我是太思念娘亲,所以才跑出来。而且,我也不是独自走出来,我是和勤伯伯一起出来。”
“哪个勤伯伯?”
在盘问的时候,云沁听到关键处,问。
“就是听令于清风伯伯的那个小勤子……个子不是很高,笑起来憨憨的,刀法很漂亮的那个……”
经囡囡这么一描述,那个侍卫的模样,顿时在脑活里呈现了出来——的确是有那么一个人的,少言憨厚,笑脸常在。
“他怎么跟你说的?”
“他说带我出来找娘亲,找爹爹——”
云沁听着皱眉,看着坐在自己膝盖上的女儿,双手托着她。
囡囡呢,则勒着她的脖子,两个人,就像连体婴儿一样。
“但他说:前提是不能让清风明月他们知道,也不能带着子渊哥哥,要是让他们知道,我们肯定走不了。
“他说他带我进城,逛一圈见娘亲一面就回来……早上出去,傍晚回来……
“对了,我还特意留了信的,说是勤伯伯带我到城里找娘亲——
“其实,就算见不到娘亲,到城里转转也好啊……来洛城这么久了,我都没进过城,在乡下好闷的,娘亲……”
说着说着,又开始撒娇起来,娇娇软软的声音啊,令云沁疼到心里去,的确,这丫头最爱热闹的,这番也当真闷着她了。
也令秦逍轻笑:小的时候,云沁也这么能撒娇的。
这脾气还真是一模一样。
什么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就是了。
“继续往下说,后来呢?小勤呢?你怎么被怀王府的侧妃娘娘给抓了来?嗯,坐好了,先把事情给我交待清楚了……不许调皮了!”
“是!”
囡囡站得直直,开始回想发生过的事:
“后来就到了城里。这洛京城很好玩很好玩啊,勤伯伯给我买了好些东西。临近中午的时候,勤伯伯把我放在市河的凉亭里,对我说:去把你找来,因为娘亲在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我们不可以冒冒然的跑去,要不然会坏了娘亲的大事。到时,娘亲会很生气。
“我也知道娘亲办事时候,都能把饭忘了,把女儿也能忘了。觉得这话有道理。
“后来,勤伯伯叫我在那里等。我就在那里等!
“我等啊等,等到天黑了勤伯伯都没有来。娘亲,我多可怜啊,居然就这么叫勤伯伯给遗弃了……”
一颗悬着的心,差点因为囡囡这么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勾了起来,一想当时那个情景,云沁就纠心。
为了训练囡囡的自立能力,她也曾独自将她放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让她想法子自己回家。
每一次,她都能通过模拟考试,凭着之前教过的各种暗号,安全的回到云中阁在当地的某个分号。
但这样的模拟,通常都是在她监控之下的,和今天的情况作比较,是完全两回事。
现在,只要想到这当中的危险程度,她就不由自主的紧张。
“后来呢!怎么没想法子回去云中阁分号?”
“想去,但是云中阁的暗号好像起了变化,我做了暗号,没有人理。云中阁分号具体在洛京的位置,离我待的地方,又好远好远,我问过附近开店铺的大妈大伯,是他们告诉我的。
“后来,我等到晚上,勤伯伯没来,这个时候再找去的话,太累人。我又怕勤伯伯出了什么事,担搁了,回来会找不着我,会生急。所以晚上,我向一户人家借宿了一夜!那户人家的主人很好,还给吃了饭。
“第二天,我继续等。从早上等到下午,我一边等一边玩杂耍,赚银子,想买东西吃,我身手上都没钱呢!娘亲,我是不是很可怜……”
云沁斜眼:
“我怎么觉得你是玩的乐不思蜀!”
无论怎样的环境,她都能很快适应,并融入其中,这就是云歌特有的风格。
“哪有!”
一脸冤枉:
“绝绝对对没!娘亲,您这是污蔑……”
“驳回申诉。先说重点!”
“嗯,重点是,下午时候,我正在凉亭等小勤伯伯,那个蛇蝎美人来了,对我好一会花言巧语,问我是不是的娘亲了是不是叫慕容瑶啊,娘亲的名字里是不是有个云字,娘亲的师父是谁啊,问了好多好多。”
囡囡用手比划着,表情是夸张而丰富的,秦逍虽然已经听说过了一遍,还是被她精彩的演说给吸引了:
“刚开始,这女人笑吟吟的,还给好东西吃,我以为是个很善心的大姐姐呢,可能是知道娘亲的事,所以就随随便便回答了几句,后来发现这个女人不是好人,眼神阴嗖嗖的,不知道怀着什么鬼胎,就不想搭理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是娘亲说过的话。果然是大有道理。
“没想到,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在食物里下药,囡囡困死了,睡了过去。等醒了过来,我已经在那一个陌生漂亮房间里。然后,这女人,笑着拉上我说要去帮我找娘亲。软言细语的哄我。还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子,那么好骗呢……“哼,我就将计就计,装的很乖巧很乖巧,想寻个机会,使轻功逃出去,但是,我一使力,却发现使不上来,气得我真想狠狠踹她几脚。
“后来,她拉着我去了那个叫什么堇园的地方。
”再后来的事,娘亲都看到,就不说我再说一遍了吧!”
云沁抿了抿,沉默,心头拔凉,那小勤,是内奸,并且还和宫里勾搭上了关系,这样的关系,令她心上一阵阵发紧——
真是奇了怪,为什么她身边会有这种吃皇族官家饭的神密角色啊!
她到底得罪谁了啊?
待续!
第五十八章,公子劝,莫入祭坛
“娘亲,秦伯伯说小勤是细作!娘亲,我们得罪什么人了吗?那人是谁派来的,为什么想要害我害娘亲。真是太可恶了!”
囡囡疑惑的问,末了,语气是忿忿的。
云沁摸摸孩子的头,其实,这也是她想弄明白的,那小勤是谁的细作?
这几年来,她的日子,安逸而自在,除了杀了几个云中阁的叛徒,可从来没有得罪过人,如今,发生这种事,真的是好生古怪。
囡囡疑惑的大眼在眨啊眨的,这个心思敏捷而敏感娃娃,正在等她解惑,她一笑,不想让自己的情绪去影响孩子,只道楫:
“囡囡,最近情况有点复杂。娘亲一时也不清楚这人是怎么一个来历……嗯,你放心,这事,娘亲会和司伯伯把事情调查清楚的。但是,以后,你自己遇到事情得格外注意……好人坏人,自己要分得清。不要过份相信人。做任何事前,多动动脑筋,想一想,这样做应不应该,合不合适,会不会有不可预知的后果发生。如果,你遇上了危险,又该怎么对付……”
她抱了抱孩子,认真的说。
这样的话题,虽然有点沉重,似乎不太合适跟一个才五岁的孩子说,但是,当前的情形,令她觉得,不得不说谮。
一个人的应变能力,必须从小时培养起。
她是她云沁的女儿,不可以只做一个娇小姐。
自然,她也没打算将她培养成女强人。
但,必须学会处自立,学会处理各种突发的异变,从而保全自己,不至于成为各种争斗的牺牲品,这一点是必须的。
如此养成了习惯,将来,她才能活的更加的稳妥。
人生要掌握在自己手上,就得学会审时度势。
囡囡眨了眨眼,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囡囡记下了。囡囡以后一定会小心的。娘亲,您今天来,是想把我带回云庄去的吗?”
这事,也是云沁一直在考虑的事。
她犹豫了一下,现在把囡囡交到清风明月手上,她有点不放心。
能有一个小勤,就有可能另有敌人潜伏在她身边的人群里,哪个是忠心的,哪个是包藏祸心的,实在是很难分辨。
现在,她又不能时刻守着囡囡,也没办法回去清理门户,而且,司靖也在忙,交到云庄,安全是一个问题。
“沁儿,你现在忙,顾不上来,那就把囡囡暂时安置在我身边吧!”
秦逍就坐在她边上,看到了她的犹豫,站起,走过来,身形高大的站在面前,温声提议道:
“我会好好照看她。要是你不放心,可以让清风明月和子渊一起过来侍候着。反正最近这段时间,我空闲着,和囡囡为伴,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我挺喜欢的!你尽管放心!”
说着,他摸了摸囡囡那滑亮亮的头发,想到的是很多年前,云沁小小的个头窝在怀里的情形,现在却有个孩子赖到了她的怀,小姑娘不再是小姑娘,已经是一个了不得的母亲,令他不得不感叹时光的易逝。
云沁看得出,他是真心在疼囡囡,也明白,这是他一种爱屋及乌的表现。
这个温柔而霸道的男人,想凭借囡囡,一点点的再次侵入她的生活,在她的生命里烙上他的足迹——他在暗暗的攻城掠地,他要将一切有生力量先征服了过去,从而令她不可抗拒他的存在。
这样一种隐形的目的,她哪能不明白?
她不该给机会的,但是,就事论事,现在这种情况,把娃娃交给他看护着,无疑是最最明智的。
但是……
她疑惑的看他:
“你最近怎么这么闲?南燕国没派事给你做么?”
秦逍微微笑,若春花徐徐绽,那么清新淡雅,目光是柔软似月光:
“嗯,暂时性的闲,等过阵子也许会很忙……我在这边也待不久,迟早得回去……”
他笑的更深,慢吞吞道:“我希望,那一天,你会跟我一起回去。以秦夫人的身份,重新回到我身边来……追求自己心仪的姑娘,总得花点时间的。你说是不是?”
呃。这话,可是赤~裸裸的告白啊!
云沁当场张口结舌,有点懊悔啊,早知道就不问了。
他笑的温温亮亮,眼底全是可以醉死人的温柔。
“嘻嘻!”
囡囡掩嘴笑了一个,她看出来了,秦伯伯很喜欢很喜欢娘亲哦!
她是不是该帮个忙?
小娃娃想了想,仰着脖子扯了扯母亲的衣裳,引她注意:
“娘亲,娘亲!”
“怎么了?”
云沁回神,有点尴尬的低头看坏坏直笑的小鬼头。
“我想跟秦伯伯住几天。秦伯伯好厉害的,他知道好多我不知道的事,我好喜欢秦伯伯……我能留下打搅几天吗?”
囡囡笑眯眯的表现了自己的观点。
云沁从不专制,也不怎么摆长辈的架子。
她觉得父母与孩子的关系,应该像朋友。
只要是合理的要求,她都会对孩子加以支持,鼓励其尝试。
“这样子啊……会不会麻烦到你?”
前半句是针对囡囡要求的一句考虑式的语句,后半句,则是对秦逍的反问。
这样的客气,真不像小时候那个赖皮鬼。
秦逍含笑叹息:
“你麻烦我还少吗?”
这语气,充满了某种溺爱之色。
“打小,你就是我甩不掉的小麻烦。大祸小祸不断!现在还晓得与我假客套了?沁儿,你还真能借着机会伤我的心……”
云沁一听,不觉莞然失笑:是的,这个男人,真的能给她一种安全感,可以依靠,可以信赖。
这种感觉从来到这个世界第一天开始就有了,就好像,他是她的守护神,只要她一有问题,他就能张开双手,将她稳稳的护着。
她是贪恋这种安全感的,只是,同时,又生着一种奇怪的排斥——
如果没有龙奕的存在,他真的不错。
“娘亲小时候也喜欢闯祸吗?”
囡囡好奇死了,很八卦的挖掘内幕,兴奋死了。
云沁斜了她一眼:哼,不说,说了,以后就没威信了。
“伯伯,说来听听,听来伯伯……娘亲小时候怎么淘气了……我要学学……将来娘亲要是训我,我就可以驳回去了……嘻嘻!”
云沁瞪眼,秦逍低笑,但,随即又敛笑,变的极为的正色:“沁儿,若是觉得把囡囡放我身边是个麻烦,那就马上离开怀王府吧!那是最好的——我不放心你。一直。现在出了这种乱子,我觉得,还是放弃吧!”一顿,又道:“你自己想想,那天,我若没能及时出现在怀王府,会是怎么一个的后果?只怕囡囡会被太后带了去的。一旦落入太后手上,云沁,那后果,你能想象得出来吗……”
淡淡的担忧之色在他脸上浮现出来。
那轻松的心情,因为这句话,也凝重起来,她的笑微收。
秦逍的话,还没完,看了看仰着脖子的囡囡,迟疑了一下,续道:
“宫中的各种刑法,各种恐吓,囡囡再聪明,善于应对,终归是一个孩子。生与死的事,在宫里,在太后手上,在重权人的手上,太轻飘,若草芥,除了便除了。到时,连怎么死都不知道。什么罪名都可以捏造。
“沁儿,要是囡囡落到太后党那边,我这边肯定救不了场的,而你那边,会因此方寸大乱,所有布局,就跟着凌乱。你会处处受制与人。甚至于,会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仅给慕容家带来天大的麻烦,更会替云家堡惹上灭族之灾。这里的份量,你拿捏稳了吗?
“你可曾想过,什么该做,什么又不该做?
“沁儿,你能和囡囡这么冷静的分析,可曾想过你自己,也该这么想一想了:不能因为一时的任性,就那样把好好的人生就全陪在里头。值得吗?”
被他这么一分析,一展望,云沁的确有点心悸,扶着囡囡的肩,越发的紧了一些。
可是,就此放弃?
她皱了皱眉,又迟疑了一下,目光在囡囡漂亮的小脸上转了几圈,却还是摇了摇头:
“不行,我可以不要那怀王府的灵药,但我还没有把慕容瑶的两个至亲的下落给套出来,现在走,就是置她们于死地。我不能走!萧远已经去令她们带回来,也许再过几天,就能查出她们的下落了。到时再决定!”
“沁儿!”
秦逍还是想劝,心头的不安感,越来越强。
她手一抬,做了一个“别再说”的手势,道:
“再有,国师案,有了新进展,我想随萧王去祭坛……我觉得这一趟去那边,一定能查到一些有用的东西……秦逍你别再劝了,我还需要几天时间,这几天,就只能把囡囡拜托给你,讨扰几天了!”
说完,她摸摸云歌儿精致的娃娃脸:“囡囡,在这里,要乖乖听了伯伯话!”
“恩!”
囡囡重重点头。
秦逍的神情,却因为她这句话,而在瞬间凝重的如临大敌一般,温润之色瞬间结上了一层寒霜,就像是阳光底下的冰乳石……眼神是尖尖而寒利的:
“怎么?你要去祭坛?”
“是!”
她轻轻道。
“萧缙竟同意让你去那种地方?”
语气是完全难以置信的。
“嗯!”
她轻声应。
秦逍眯了一下眼,带着了研究之色,目光,是寒气煞人的:
“他怎么会同意?沁儿,这事,很严重,你必须如实相告!”
云沁本来不想说的,怕他担忧,但是,现在不说,只怕他不会放她离开:他有那个本事的。她的武功路数,一半得自于与他,他若强行扣下她,她根本拿他没办法。
“萧缙已经知道我是司六这个身份。我们有了一个约定。所以,他打算带我进去一起研究案情。秦逍,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萧缙为人和人品,世人皆知,还是不错的……你不必……”
话未说完,就被秦逍有力的打断,那笑容完全收了起来:
“云沁,你这是胡闹,你知不知道!”
语气很重。
云沁马上闭嘴,瞄了瞄面前睁大眼看他们的囡囡:秦逍都没顾着面前有囡囡,就开始训她,可见那地方之神秘之可怕,连他也忌了三分。
“那地方,从来没有女人能进去——”
这个,她自然是知道的。
“要是被发现,那是一个怎样的罪名吗?”
这个,她还没来得及想。
“亵渎神灵者,当场会被焚烧,就此挫骨扬灰,以谢天下——”
这个,令她打了一个激灵。
“这样一个规距,自三百年前凌熙女帝禅位之后便有了,祭天,祈的是风调雨顺,女人禁入……要是被发现,就是死路一条,谁也保不了你……如此危险,你怎敢随意乱闯?”
他对于西旃沧国的历史,了解的相当透彻:对于诸国历史,他都耳熟能详,对于前朝事,他自然也研究透彻:九洲大陆三大奇公子之一,他居其一。
云沁也听说过一些的,只是了解的还不是很全:
“我知道……但是我跟着萧缙,应该不会出事……这事……”
她想说,这事,萧缙做过周密的计划,怎么可能出现问题,但转眼一想,这世上,又哪来的绝对周密,便闭了嘴,也是秦逍适时打断了她的话茬,语气是严厉的:
“这世上没有所谓的应该或不应该,萧缙的本事,再大,也没有使不上力的。
“就算你与他已经建立统一战线,又如何?
“我告诉你,没有用的,在利益面前,无论你是谁,一旦他自身的利益受到了严重损害,你是最先被放弃的是那个人。
“当你的存在,影响到他的前途时,他会选择舍车保帅。
“这不是中伤之语,而是为政之人惯有的手段,是实事求是的心理想法。换作我,在危急场合,只会顾到自己最心腹的几人。那些微不足道的联盟者,只能成为弃子。
“沁儿,那个男人图的是什么?你应该清楚。你曾令人对整个西楚的皇朝进行全面的盘底,就应该知道,什么与这个人而言,才是最最重要的。
“权利和皇者之位,但是他最最奢望的东西。
“古来争权夺势之下,夫妻反目,兄弟阋墙,手足相残,何其多?
“远不提,单单说一说西楚皇后和岑贵妃之争,昔年好姐妹,后为储君之位,争的何其惨烈!”
一南一北,秦逍和萧缙,是政治上的对手,他们对彼此有足够的了解,他们也清楚政客的心理,所以,云沁相信,秦逍的话,的确有道理的。她抿了抿嘴,低着头,和囡囡玩着大眼瞪小眼。
秦逍仔细的观察:她心下肯定是认同的,但认同归认同,她想做的事,未必因为这些风险而放弃,这才是最最要命的:
“这一次,你必须听话,不许进去。撤出这个计划。”
这话,已经带上了秦逍式惯有的命令口气。
或许是受了这语气影响,囡囡的神情莫名的抹上了一丝紧张,小手紧紧的拽着她衣角,欲言而又止的。
云沁沉默,反过去撸着孩子的小手,给她安抚。
而秦逍继续施加压力,表示了其强势的反对意见:
“这个案子,不是还有司靖在跟进吗?那就让他全权负责,西楚的祭坛,你绝对不能进!”
可能是自我感觉到这语气有点重了,他紧接着又缓冲了一句:
“沁儿……我不是在命令你,而是,祭坛这地方,地形很复杂。又是禁地,我的人,没办法伸入到那边去护你周全。我不放心你冒险深入。你懂我这个意思吗?”
他苦口妈婆的耐心劝着,将抚着囡囡的头发的手掌轻轻抚上了她的发,轻轻按了一下。
在他的日常生活当中,早已习惯号发司令,一言即出,千金之重,无人可驳,敢驳,只有面对云沁时,必须想尽了法子,动足了脑筋,来令她接纳这样一劝告,而且还不一定成效。
所以说啊,这丫头生来就是他的克星。
***
第五十九章,王的告白:做我的女人
再说囡囡,看到秦伯伯用手抚娘亲的头,那举动,啧……
她瞪了瞪眼,贼贼的又想笑:原来,娘亲在秦伯伯眼里,也是一个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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