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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小孩刘小源(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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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里,刘小源抱着衣服,一边躲躲闪闪的跑,一边红着脸嘟囔:“流氓……臭流氓……”
莫言尴尬的站着,脸涨得难受。刚才那只手掌心象是点了一把烈火,烫的难受。不停的在身上擦着,莫言低低的骂:“混蛋,小混蛋……”
十九
刘小源身上就空心穿一件红绒外套,下边一条牛仔裤,保暖的衣服都在怀里,冻的哆嗦成一团。刚跑出来身子是热的,还不觉得什么,等到小刀子似的西北风没遮没拦的刮过来,刘小源受不了了。拼命的朝宿舍跑。好不容易撞开宿舍门的时候,刘小源快要冻僵了。零下十几度啊!是闹着玩的嘛!
把手里的衣服一扔,打着哆嗦爬到自己床上,把被子扯过来没头没脸的盖上,紧紧的裹的跟粽子似的。缩成一团一个劲的磕打牙。把屋里的几个人吓了一跳。老威反应过来,赶紧拿条毛巾给他擦头发。湿漉漉的头发全都冻上了冰碴。“你就疯吧!冻死你都没人可怜!”老威骂着。
刘小源这个时候真没心思和他斗嘴。人缩在被窝里,魂还在那水池子里晃悠呢!老威有点着忙,这孩子真给冻僵啦?怎末迷迷瞪瞪的连点反应也没有啊?“源儿!源儿!”揉搓着他的脸。“赶紧赶紧,姜糖水!”老威喊着。星星和小扑慌了神。
星星把一袋红糖都倒茶缸子里了,沏上热水。可是上哪弄姜去啊?小扑凑过来:“要不我这有瓶辣椒油给他喝点?”星星看看那瓶红彤彤的辣椒油直咧嘴:“行吗?”“红军过雪山都喝这个,怎末不行啊?源儿啊,来口。”小扑举着辣椒油凑到刘小源嘴边上。
刘小源闻见辣椒味醒过盹来了,往后一缩大眼睛瞪的溜圆:“嗨嗨!干吗呢你们!咱社会主义大学多咱让你们改日本宪兵队啦!”老威给了他一巴掌:“我还以为你舌头也冻住了呢!快喝!”把红糖水塞给他,刘小源一看见冒着热气的糖水赶紧伸手接过来:“诶,这还有点阶级感情!”
“我说你这是干吗去了?怎末弄的这是?”三个人围着他,刘小源也不说话,大口大口的喝着糖水,不时的吐吐舌头。“唉呦我的妈呀!星星,你这糖搁的也太多了,都跟酱油一个色儿了!”
老威他们上自习去了,刘小源就在床上好歹的吃了口东西,在被窝里脱了衣服。一脱衣服才想起来,里头光溜溜的,小裤裤跟那一堆衣服一块在床下边扔着呢!不穿了,光着更舒服!
柔柔的鸭绒被抱着身子,暖和过来的刘小源咬着被角发呆。水池中氤霾的热气在心上萦绕,他的眼睛,那眼神里的东西,让人发慌。他的胸膛好宽哪!那健壮的,小麦色的胸膛热的烫人。真想永远被他那样抱着。他,也想吧?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对着他的身体起反映,还丢脸的被他抱在怀里,那样的抚摸。
心头猛地一颤,刘小源喘不上气来了。脸烧起来,大坏蛋大流氓!他怎末那末会摸啊?一定常常干坏事!哎~~他是医生,还是教医生的教授当然会了。他的手揉的好舒服啊~~不由自主的摸下去……啊!刘小源惊慌失措的缩回手。幸好屋里没人,不然这脸可丢大了。
深呼吸!深呼吸……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在家,逮着个小傻瓜……呜~~~不管用!那股燥热越来越猖狂的周身乱窜,一种莫名的渴求在滋长,蠢动。红头涨脸的刘小源用被子蒙住了头。恩~~不能碰!丑死了。可是好难受,趴过来。还是不行。刘小源钻在被里来回的折腾。折腾了一会,终于安静下来。半天,满头大汗的刘小源从被子里探出头。无力的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又羞又愧。呜呜呜~~该死的…莫言!
莫言靠在床头,呆呆的看着自己搁在膝头的双手。夜已经深了,但他却无法让自己像往常一样,带着一点对明天的渴盼慢慢入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枯燥的生活开始充满了生机。在每个黑夜里盼望黎明的降临,刚刚踏进校门就开始激动,他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甚至只是一个不曾明说的眼神,都在心里细细的回味,反复温习。
这份感情就像一个漩涡,不是没想过是非对错,不是不明白彼此身份的界限。只是这漩涡太甜美,太温暖,无可替代。从见到他的那天起,就陷了进去。于是一次一次的纵容自己的贪婪,一步一步的陷入最终无法自拔。我是渴望的,我想要他!所有的掩饰所有的自欺欺人都在今天的事实中被撕碎,只有赤裸裸的渴求!胸前的抓痕还在,那是他留下的。肩上的泪痕还在,是他的;怀中的暖香尚存,是他的!心上刻的深深的人影,是他!莫言痛楚的把手插进发中,揪紧。
你在犯罪!莫言,你在犯罪!他还是个孩子,他心中的爱更多的是美丽的幻想。你却在引诱他步入深渊!一阵撕裂心肺的痛楚击中了他,莫言的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不,不能再错下去。你将带给他无尽的痛苦,你没有那个权力。
清晨,315的弟兄们忙着刷牙洗脸撒水扫地。刘小源也醒了,可是不起,懒洋洋的躺在被窝里看着大家忙活。忽然瞥着天远,天远正在喝昨晚上凉的白开水,这是他的习惯。刘小源眯起了眼,哼!昨天晚上我睡着了没顾的上,今儿是和你算账的时候了。
看着天远喝完了杯子里的凉白开,刘小源很亲切的问候了一声:“天远,那水好喝吗?”天远一直背对着刘小源,听见刘小源甜甜的声音,转过身子,“是啊,你……”不对!天远警觉起来,这家伙什么时候乖的这末可疑?
“你,没做什么吧?”天远努力的回忆水的味道。大家都停下手里的事,看着。刘小源一手托着下颌甜甜的笑:“没什么啊?不过是昨半夜我有点口干,在你的杯子里涮了涮舌头洗了洗牙。没干别的。”说着伸出小舌头在嘴唇边上转了个圈。
天远瞪大了眼睛,突然捂住嘴冲了出去。周建仰天叹了口气,该来的总要来。走过去突然用被子蒙住刘小源乱揉一气:“臭小子!”
天远在水房吐了个昏天黑地,捂着胃慢慢的走进来,狠狠的瞪着刘小源。刘小源看他进来,笑眯眯的明知故问:“吐啦?哎!你可真是,也忒性急了,你倒是听我把话说完哪!我是这末想来着,可是昨晚上我睡的太实着了没醒。你的水啊,好好的。”
天远简直不知道该怎末办了,大早晨的,他一句话就让自己把喉咙探的生疼,翻肠倒肚的吐了个干净,现在他一句话又翻回去,什么都没有了。“你耍我!”
刘小源挑挑眉毛,耍你还不是小菜一碟?周建知道早晚是这末回事,赶紧拦在中间:“好了好了,大家扯平!谁也不许再闹了!”
天远喘了口气,走到刘小源跟前。刘小源十分可气的托着下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天远看了他一眼,终于没有说话,转身走了。刘小源有点泄气,真没劲!看着天远的背影,周建皱起眉。最近两天他好像心事更重了,总有点心不在焉。到底怎末了?
教室里大家陆续的走进来等着上课。小薰怯怯的走道西门菲身边,小声说:“刘小源一直冲我乐呢,我这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你看看我身上没什么东西吧?”西门菲也正紧张着呢!一大早就收到刘小源天真可爱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那感觉就跟走迷宫似的,你明知道脚底下有陷阱可你不知道哪一步踩上。不一会,刘娜他们几个也悄悄的过来了:“咱们还是坐一块保险点,我老嘀咕。那家伙太损,不知道憋什么损招呢!”
刘小源坐在座位上,把一支铅笔在手指上耍的飞转。看着那几个女生笑的眯了眼,哼!就凭你们几个小丫头也想占刘小源的便宜?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看我怎末折腾你们。
莫言走进教室,站在讲坛上整理了一下书籍资料,开始讲课。他的声音有些低哑,目光更多的时候是落在自己手中的书上。
他一进来,刘小源赶紧的低了头,心通通的跳。脸又红了。好半天才重新抬头。但是等了半天,莫言也没有看他一眼。往常的课上,那双晶亮的眸子时不时的就瞟过来,好像那课就是讲给他一个人的。刘小源忍不住的失落。忽然,刘小源发现了一个问题,莫言换了领带!从那天以后,莫言就只戴着自己给他买的那一条没有换过。今天怎末了?
一堂课刘小源犹犹豫豫,想东想西,却怎末也想不出个头绪。下课铃响,莫言头也不回的走了。情绪渐渐下沉,沉到身子都重的站不起来。
整整的一天,刘小源心不在焉。低着头慢慢的走,电话在手里摩娑,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可是,说什么呢?问他为什么换了领带?问他为什么不看我?也太撒娇了吧,他是不是会烦?也许他有事,也许他因为昨天的事不好意思了。也许什么都没有是我自己瞎想。刘小源抬头看看实验楼上那个熟悉的窗口,他在吗?
二十、
站在楼下,刘小源咬着嘴唇犹豫不定。上去敲开门就可以看见他了。刘小源没法清楚的思索自己现在躁动不安,又有点慌乱的情绪到底是是为了什么,他只能凭本能感觉到只有见到莫言,再见到他温柔的笑容,再见到他用那种明亮的期待的能让人心慌意乱的眼神看自己,这种越来越强烈的不安才可以消除。上去吗?可是……昨天哪一出闹的自己连点底气都没了,再见到他,两个人面对面,天知道这脸往哪放啊?
刘小源捂着自己发烫的脸,在墙角边慢慢的蹲下来。要不,打个电话?可说什么呀?思前想后刘小源一赌气,凭什么我先找他呀他怎末就不能乖乖的跑出来哄哄我自动自觉的献爱心,这件事怎末算都是我吃亏啊!气咻咻的站起来就往回走,哼!有本事一辈子别找我!
走出几步,刘小源咬着牙转过身一溜小跑进了实验楼。进出的学生们都有点奇怪的看他,还没见过有谁敢不拿实验楼轻声慢步的规矩不当回事撒腿乱跑的呢,这一年级的小豆包许是丢了什么宝贝吧?
不理会那些人,刘小源一口气跑到三楼拐角的那间小小的实验室。急促的喘着,敲响了门。心通通的跳,又慌又乱又激动,刘小源浑身微微的发抖。开门啊,开门啊!是我。刘小源眼巴巴的看着门,但是,安静的让人不安。再敲!
很久,没有人来开门。他不在。深深的失落像一张铁网重重的罩住了他。黄昏桔色的阳光从楼道里的窗子映进来,照在愣愣的站在门前的刘小源身上,有点凄凉。
校园里,路灯已经点亮。寂静的小径上两个颀长的身影并肩慢慢的走着。
“这件事不能就这末算了,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这不是普通的恶作剧,是恶毒!”周建气愤的说。天远郁闷的踢着脚下的石子。“这件事不会是小源干的,他是挺淘的,可是他心地善良不歹毒。我相信他!”周建停下来,亮闪闪的眸子看着天远。天远低着头,轻轻的笑了。周建皱起眉:“你笑什么?”天远学着他的口气戏谑的说:“你说没有,我就信你……你相信的人还真多啊……”
周建瞪大眼睛:“那是……”本来想争辩那是两码事,忽然间气堵上来,“既然你不懂,我也不想废话!”转身大步走了。“哎!”天远后悔了,本来心里不舒服是想刺他一下,但是没想真的惹他生气。紧跑两步追上来,天远拉住了他的衣袖。周建站住了。
不说话,只是轻轻的牵着衣袖。暗影里,两个人默默的站着。“我明白……”小小的声音几乎听不到。心给用力的撞了一下,周建深深的吸了口气,低哑的说:“你明白什么?。”
天远松开手,身子靠在一棵树上。周建走过去靠在另一边。两个几乎一般高的大男孩在无人的静夜里默默的站着,感受着对方的气息。“我……不是个讨人喜欢的人。我妈总这样说我。从小我就要求自己完美,不许别人说半个不字。谁也别惹我,我也不靠任何人。知道吗?我有个外号…刺梅。”说着天远轻轻的笑了。周建也笑了起来:“刺梅?嗯,谁给你起的?还挺像!”天远抬腿踹了他一脚,周建一闪身躲开:“嗨!我说你可别光长刺不开花啊!”天远气的伸手就揪他,周建笑着躲。
天远赌气不说话了,靠在树上看着脚下枯黄的草叶。周建靠过来,用肩膀撞了撞他:“生气啦?”看他不说话,把头探到他肩膀上:“小气鬼……”天远狠狠的踩了他一脚。
“我知道不是刘小源干的。”天远低着头说。周建瞪大了眼睛:“你……知道?”“一开始我确实是认定是他,可是后来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所以我…嗯,总之,我想不是他。”天远尴尬的笑了笑:“其实我早想跟他道歉的,可是我开不了口。我不习惯,你知道……我没跟谁低过头。”说着别过头去,手背蹭蹭发烫的面颊。
周建松了一口气,笑了。伸手拍拍他的肩:“没你想的那末严重,小源是个贱猫儿,禁不得两句好话。”忽然想起来:“你说不是小源,你知道是谁了?”天远唇边一抹冷笑:“放心吧,这件事我会解决的!走吧,这里冷死了。”没等周建再说话,天远快步向宿舍走去。
“请问莫老师在吗?”忐忑的声音。
“不在,他今天没有课。”办公室里的老师漫不经心的回答。对啊,他不坐班,没有课的时候当然不用来学校。可是为什么从来就没有感觉到他会离开,从来没有想到过他并不是随时随地的守在自己身边的。是一开始就有的错觉,还是我太傻了!
漫无目的的走在校园里,刘小源心里空啊,空的发紧发慌。从昨天晚上就不停的打他的电话,“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服务小姐呆板的声音无情的一次又一次的扑灭他的希望。那种如同饥饿一般的思念渴盼在啃噬他的肌体,每分每秒。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有什么理由你要一言不发的就离开,连电话都没有一个。莫言,我想你。
无人的角落,刘小源蹲了下来。抱着双膝看着自己的眼泪滴下来,落在坚硬的石板上,慢慢的结成细小的冰晶。
拿出电话,再次拨通那个已经烂熟于心的号码。刘小源闭上了眼睛,他已经准备好听到那声冰冷的拒绝。可是……通了!刘小源蓦的睁大眼睛几乎是吼了出来:“莫言!”
电话的那一头好像是愣了一会儿,然后是缓慢温和的声音传出来:“对不起,莫言不在。我是他的妈妈,请问你是那位?”
妈妈!刘小源吓的蹦了起来,连话都没敢回手忙脚乱的关了电话。心通通的跳,就像是偷了什么贵重东西又被人抓住了手腕,刘小源心虚气短,好一会才慢慢缓过神来。镇定了一下情绪,刘小源再次拨通了电话:“您好,请问莫老师在吗?”不在!刘小源极度的失望:“那您知道他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难道你真的人间蒸发了?刘小源又恨又苦,莫言你等着瞧,别让我再看见你再看见你我非狠狠的教训你,让你永远的记住!不许离开我。
静静的靠着门坐着,不知道坐了多久了。看着窗外的阳光从纯白变得绯红,任凭冰冷的地面让双腿失去知觉。楼道里的铁栅栏门哗啦一声,刘小源知道最后一位老师要走了,他在锁门。实验楼的每一层楼都有一道单独的铁门,锁上了就等于与外界完全的隔绝。可是刘小源没动。听着那位老师下楼的脚步声,刘小源忽然笑了,今天是周末,也就是说如果现在不出去的话,下个星期一这道门才会重新打开。刘小源你是不是真的想做干尸啊?
夜幕渐渐四合,周围静寂的只听见自己的心跳。莫言,我在等你。
莫妈妈心神不定,儿子这几天太反常了。不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夜整夜的发呆,就是手里宝贝似的捧着一张卡片没完没了的看。问他什么也不说,这孩子从来没有这样过,到底是怎末了?今天又闷声不响的出门去,到现在还没回来。莫妈妈长吁短叹,来回踱步。不安的盯着墙上的挂表,已经十点多了,小言到底去哪了?
男生宿舍楼已经熄灯了。暗影里,莫言痴痴的伫立。凝望着那个窗口,他是不是已经睡了?也许趁着周末回家去了,家里一定很温暖,有很多人宠着他,不会寂寞。小源,今晚你的梦里,会不会有我?
竖起大衣的衣领,莫言慢慢的走。记得有位勇士,登山的时候手被卡在石缝中,为了求生他用小刀一点一点的割断了自己的手腕。现在我是在一点一点的割断自己的心了,
走进实验楼,拿出钥匙打开铁栅栏门,回身锁好。莫言没有开灯,漫长的走廊里只有他的脚步声在回荡。在那个小小的房间里,有那个调皮的小孩留下的气息,沙发上有他坐过的痕迹。至少,我可以在这里安静的守着你。
转过拐角,莫言拿钥匙的手颤抖了。门前,一个孩子蜷缩着,睡着了。栗色的头发枕在膝头,双手因为寒冷缩在衣袖里。他在这里,他一直都在这里等着!一股强烈的酸楚痛悔冲上心头,泪慢慢模糊了双眼。蹲下来,手轻轻的抚摸柔软的秀发,他究竟在这里坐了多久!
刘小源醒了,费力的睁开眼睛,莫言!刘小源立刻直起身子张大了双眼,不是梦!这不是梦,莫言就真真切切的在面前!顿时满肚子的委屈难过焦急一起涌上心头,你这个混蛋你跑到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都快要找疯了!刘小源张张嘴,泪先掉下来:“抱抱我……”
莫言一把把小源抱在怀里,死死的抱着。“我的……”莫言咬紧牙关,热热的泪掉在自己手上。刘小源伏在莫言的怀里,呜呜咽咽的哭了。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委屈,伸手拉开他的大衣,一口咬在他胸膛上。莫言把他的头按在胸前,任他发着狠的咬。
良久,莫言捧起他泪痕纵横的脸,哽咽着:“我以为我可以忍的住,我以为我可以避免不应有的错误。但是,我错了。我已经无力自拔,宝贝,对不起。我爱你。”低下头,火热的双唇亲吻着宝贝湿润的面颊,鼻尖,最后碰触到那双颤抖的冰凉的唇,覆盖上去,轻轻的柔柔的吻。怀中的孩子浑身一僵,因为无法承受初吻的巨大冲击而不停的颤抖。
火热的唇在自己唇上轻轻辗转,刘小源一阵一阵的晕眩。他吻我,他爱我,天哪!为什么从来没人告诉我接吻是可以掏空灵魂的,和自己最爱的人。
莫言打开门,伸手把小源抱起来。小源抱着莫言的脖子,窝在他胸前闭上眼睛。细碎的吻落在小源额前发间,莫言抱着他走过长长的实验台,一直走到里面的小套间里。打开小小的台灯,莫言坐在沙发上,把小源抱在腿上,一只手紧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握着他冰凉的指尖轻轻的吻。
刘小源睁开眼睛,莫言正凝视着他。炙热的目光刹那间点燃了心头的火,刘小源红着脸,微微的喘息。莫言慢慢靠上去,重新占据了柔软温润的双唇。吸吮,辗转,细细的研磨。直到怀中的小宝气息紊乱不得不张开嘴呼吸,莫言猛地收紧手臂,死死的抱着他揉着他,舌尖探入他的口中。
被突然闯入的舌头吓了一跳,已经被吻的晕乎乎的刘小源不自主的哼出声“呜~~”似乎被这一声碰到了最敏感的神经,莫言浑身一紧。舌尖愈发疯狂的在那温香甘美的口中追逐,索取。“呜~~恩……”似乎被吸去了所有的力气,意识也变得模糊。仿佛经过了一个世纪,终于被放开的刘小源软软的躺在莫言怀里,大眼睛迷蒙的半睁着,轻轻喘息。嘴角晶亮的银丝显示着刚刚的狂热。
二十一、
抱着心爱的小孩儿,莫言贴着他的额头低语:“你在这里到底坐了多久?那样就睡着了你不冷吗?一个人给锁在这大楼里你不怕吗?我要是不来呢?”揪扯着心尖的疼痛,莫言把脸埋在刘小源肩头。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刘小源一肚子的火气。怎么不冷啊?怎么不怕啊?我又不是北极熊蹲哪都能睡要不是你这个混蛋无缘无故的消失我……忽然肩膀上热乎乎的,刘小源心里一颤,酸楚涌上来。搂住他的脖子委屈的说:“我想见你,可是到处都找不到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莫言搂紧他:“因为我害怕,我发现自己陷的太深了。我没办法不想你,没办法不爱你!”说着莫言拉开自己的衣领,指指衬衣上紧贴着胸膛的衣袋。刘小源伸手进去,拿出那张紫色的卡片。心中一暖,刘小源抿着唇打开了卡片。一大片紫色的勿忘我中,搂着大白熊的自己笑的很甜。照片底下是新添的一行清秀有力的小字我最爱的宝贝,源。
“每天晚上它陪我入睡,早上就贴着我的心。”
小源合上了卡片,轻轻叹口气把脸贴在他胸口:“爱我就别再离开我。”“我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你!”如果这是一种罪恶,就让我沉沦吧!
紧紧的拥抱着,缠绵的交颈,深长甜美的吻。
淡淡的桔黄色灯光给小小的房间涂上暧昧的暖色,怀中迷蒙着双眼的小孩儿双颊娇艳,唇色殷红。本来就肉肉的双唇此刻更象是一颗凝结着露水的樱桃。莫言只觉得喉头堵住了,燥热的血液直往脑子里冲。手指在那颗红艳艳的小樱桃上流连,声音都变得暗哑:“宝宝,我……我想……”
偎在他胸前,整个身子都在他怀里,好舒服。那健壮的胸膛里传来越来越有力的心跳声,刘小源爱上了这种声音,再也不想离开。在他胸前蹭了蹭,张开嘴把那根抚摸双唇的手指含住,吸吮着闭上了眼睛。他说什么啊,不知道。恩~困了,想睡。
刹那间,莫言连呼吸都没了。手指被含在温热的小嘴里,小嘴一动一动的吸吮,舌尖还不时的舔舔。哦~~小东西是不是真的想要我的命!
刚刚有点迷糊的刘小源被弄醒了,莫言那声压抑的低吼和腰上刹那间收紧的手臂吓了他一跳。睁开眼睛,莫言涨红的脸就在眼前!刘小源惊讶的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压上来的唇堵了个严严实实。“呜~~”刘小源两只手乱抓着想摆脱这种吸魂夺魄般的纠缠,却无济于事。口里的每一处都被他的舌头扫荡过好几次,这还不算完,自己的舌尖又被追逐着勾挑着吸到了他的口中,像品尝最甜美的糖果一样吸吮玩味。亮晶晶的津液顺着嘴角滴下来,连成线。
一波又一波的晕眩袭击着他,身子软了,手脚麻了,刘小源放弃了抵抗。闭上眼睛尽情的享受爱人所带来的汹涌的愉悦。
放开已经被蹂躏的有些红肿的唇,莫言看着喘息连连的小源,一只手撩开他白色毛衣的下摆,探了进去。触手是滑腻的肌肤,莫言上下抚摸着,感受到怀中宝贝微微的战栗。手指碰到了胸前的突起,揉捏着抚摸着。受到突然的刺激,小源的身子立刻弹了一下高高的挺了起来,牙齿咬上了嘴唇,哼出了声。莫言喘息粗重起来,撩起毛衣,雪一样的胸前两个小小的乳。淡红的乳晕上点缀着粉色的乳头,像两颗含苞的小花蕾。伏下身,把其中一颗含在嘴里慢慢的吮吸。舌尖拨弄着它,牙齿轻轻的咬着。花蕾太小了,莫言想把它整个的含在嘴里好好爱抚一番,试了几次都没成。索性把脸贴在上面,用粗糙的舌面舔着。手臂上是第一次体验欢娱的男孩因为无法承受的快感而抓紧的手指,耳边是可怜的宝贝快要哭出来的呜咽。
刘小源已经被难以承受的热潮冲昏了头,呜呜咽咽的哼着,扭动着身子想要逃,却无力挣脱。缩在沙发上的两条腿用力的绞紧,缩起再蹬开。裤子里的那个小东西已经涨痛难忍,叫嚣着要解脱。阿~~不行!不要再咬了!啊!
莫言尽情的爱抚着两个小乳尖,直到它们变得通红涨大高高的挺起来。看看可怜的宝贝小源已经满脸通红,眼睛里泪光闪闪,手抓着下身急促的喘息着。莫言微笑了,颊上大大的酒窝盛满了诱惑和更深的渴望。看的小源有些恍惚。莫言伸手解他牛仔裤的裤扣。刘小源快要哭了,俩手死拽着裤子拼命的摇头。莫言伏下身亲亲他的鼻尖:“宝儿,让我看看它。”
不要不要!才不要你看到!呜呜~丢死人了!摇头摇头!不要不要!
吻着亲着,莫言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怕什么呢?我已经看过了呀。放开手,好乖~”不知道是被耳边热热的气息蛊惑了意志,还是被诱惑的话语迷了心窍。反正刘小源迷迷糊糊的松手了。
大手隔着裤子揉搓着高高鼓起来的小包,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刘小源闷哼了一声蜷起双腿。裤扣解开了,拉链滑下来。随着裤子慢慢的向下褪,白皙诱人的身体一点一点展现。圆圆的肚脐,平坦紧绷的小腹,再下面股沟微微卷曲的小毛毛。莫言深吸口气,口干舌燥的感觉好难过。刘小源伸出手试图阻止,莫言一把把他的裤子拉了下来。白生生的小香蕉冲破了层层阻碍快活的跳到了莫言的手心里。刘小源含糊的叫了一声,羞的一头钻进莫言的臂弯,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襟。不停的发抖。
抚摸着热乎乎涨鼓鼓的小东西,莫言轻轻的揉着,轻拢慢捻,时不时的在最要命的地方刮一下,捏一把。赢得怀中的小人浑身打颤气喘吁吁。把脸死死的埋着,呜呜的哼着。圆润的顶端渗出滴滴晶亮的水珠。莫言用拇指把水珠润开,有这些液体的润滑,套弄起来他就不会疼。男性身体的构造,还有所有的敏感地带以及刺激它们所带来的反应他都一清二楚,只是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用这些医学知识来取悦他的宝贝。
莫言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上上下下的套弄,忽轻忽重时快时慢。刘小源受不了了,倒在他怀里翻滚扭动,一只手把自己的毛衣撩起来塞进嘴里,堵住了失声的惊叫。大半个身子袒露着,两点殷红的小花蕾绽放着迷人的光泽。莫言猛地低下头在那白皙的胸膛上狂热的吮吸亲吻,留下点点淡红。
青涩的身子猛地一跳,白色的乳液喷发了。
“呼”好累!全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堵住嘴的毛衣滑落下来,刘小源失神的靠在莫言胸前,一动也不想动了。莫言举起手,上面满满的精液顺着手腕往下流。微笑着用手指抹了一点在小源的唇上,然后吻上去。第一次尝到自己体液的滋味,羞的刘小源拼命的挣脱开莫言的唇,把脸在他胸前使劲的蹭啊蹭。莫言突然闷哼了一声:“别动!哦~”
刘小源立刻就不动了。其实为什么不许动他也不太明白,只是凭着直觉认为这个时候乖一点比较好,何况真的很累啊!扯扯莫言的衣襟,撅起嘴巴:“我好困,睡觉了。”说着闭上了眼睛。
宝宝的屁股就坐在自己早已涨痛难忍的地方,可是这个小家伙却给我睡觉!莫言苦笑一下,宝贝,我是真的不忍心弄伤你。可是你知道我忍的多辛苦嘛?恋恋不舍的抚摸着他圆润丰满的小屁股,滑腻的感觉简直是一种折磨。忽然,怀中的宝贝打了个寒战,莫言无声的叹口气,给他把裤子提上,毛衣拉好。不能让宝贝着凉。今天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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