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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小孩刘小源(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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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立刻就眼睛瞎了耳朵聋了,再也看不到听不到感觉不到那些伤害。
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天远呆滞的目光没有目标。周建动动唇,终于没有说什么,恨恨的把书包掼在床上。力气很大的脱衣服,换鞋。天远的唇开始颤抖,他死死的咬着,直到发青。到底会是谁?谁干的?天远混乱的大脑理不出头绪。反反复复的问着自己。
门开了,刘小源美滋滋的晃进来。刚刚结束的晚餐,一个下午的甜蜜,够他慢慢回味的了。啊~我的鸭绒被窝,我回来了!
刘小源!天远像被闪电劈中,蓦的想起下午的情景。偷偷摸摸的刘小源,自己放在床上的衣包。是他!天远慢慢的站起来。用脚踢上门,刘小源终于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屋子里没人说话,天远钩子一样的眼神死盯着他,“怎末啦?”
“你去哪了?”天远的声音阴沉的吓人。刘小源笑嘻嘻的看着他:“没去哪?就看了个内衣表演。”
所有的人都倒抽口凉气,突然,天远像只发怒的小兽猛扑上来,刘小源还没弄明白怎末回事就被扑到在地上。天远抡起了拳头。
十六、
“天远!天远~~~”事情发生的太突然,等到大家醒过神来七手八脚的把两个人拉开的时候,刘小源已经痛叫着挨了好几下了。被老威扶起来,惊魂未定的刘小源捂着磕的生疼的后脑勺,冲着天远尖声大叫:“你干什么!疯了吗你?”
天远被周建紧紧的抱着,那两条粗壮的胳膊像铁条一样勒着自己的身子,拼命的挣扎也无济于事。天远气苦的喊着:“刘小源!为什么你要害我!我到底那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毒!你说啊!”刘小源简直气懵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我怎么害你了?”老威小扑也赶紧劝:“天远你冷静一下,不可能的……”
“是他!就是他干的我看见了!”天远嘶声的喊着:“刘小源!”突然挣脱了周建冲过去,老威小扑赶紧挡住了小源,周建扑过去一把抓住天远的手腕用力一拉,天远被拽的一个趔趄。周建铁青着脸怒吼了:“你别再闹了!是谁做的你自己清楚!”
被这一声震的呆住了,天远愣愣的看着周建。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不管事实是什么,你是这样看我的!心被一只无情的大手死死攥住,疼!雾气渐渐在眼中弥漫。“你…好!”天远狠命的甩脱了周建的手,掉头冲出了门。手中已是空空,周建呆呆的站着,黯然的垂下眼睛。
“我到底干什么了?费天远你给我回来!你给我说清楚!”刘小源跳着脚的闹。老威使劲的抱着他:“你就别闹了小祖宗,今儿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真不是你啊?”小源恨的抬脚就踢他。小扑赶紧拉着他,把下午球场怎么出的乱子,天远怎么从口袋里掏出红内裤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么了低声说:“源儿啊,你下午不看球到哪去了?你说你一进门就说看内衣秀去了,这不往枪口上撞吗!”老威也说:“天远要是错怪了你,你就解释清楚啊!”
“我干什么去了凭什么和他解释啊?”再说我解释的清楚吗?此时此刻刘小源觉得自己比窦娥都冤,随口编的一句瞎话竟然惹出这么大的祸!
“到底是不是你干的?”周建突然转过头瞪着他。刘小源急了,嗷嗷的叫起来:“不是不是不是!连你也冤枉我亏我把你当老大!我要是说瞎话让我立刻天打雷劈!”
“卡拉!”一声巨响,吓的所有人都一哆嗦。老威立刻捂住小源的嘴,心筋肉跳的四下看:“可不敢胡说,可不敢胡说…”刘小源也吓了一跳,这誓应得也太快了。早知道这样就说掉元宝堆里了。不对啊,这雷怎末打在楼道里了?小扑赶紧出门一看,楼道里,七八个饭盒全掉地上了,一个男生一边捡一边冲小扑笑:“对不起阿哥们,饭盒掉了。”
周建在床边坐下来,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忽然瞥见天远床上扔着的外套。他只穿着一件毛衣就跑出去了!周建坐不住了,抓起天远的外套跑了出去。
黑漆漆的夜色,阴沉的天空没有一丝亮光。校园中昏暗的路灯笼着一圈黄色的光晕。隆冬的寒风打着旋,在身边转悠。周建跑的气喘吁吁,找了一大圈之后,才在如梦湖边的长椅上,看见那个微微佝偻着的背影,浅灰色套头毛衣里的身体在寒风中格外单薄。
徐徐得出了口气,周建走过去,把手中的外套给他披上。天远僵直的坐着,双手握成拳放在腿上。目光呆滞的看着远处黑漆漆的湖面。身上刺骨的冷,天远浑身抖成一团。可是胸中的愤怒,伤痛,屈辱如同烈火在烧,烧的他无法思考,无力自持。
轻暖的外套披在肩上,天远突然回头,看见了周建关切的目光。猛地站起来甩脱了外套,天远紧紧的捏着拳头:“你来干什么?”
“天远!”周建簇紧了浓密的眉。“用不着你假惺惺!今天的结果不是正合你的心意吗?你还想要什么可以一起说出来啊!”天远不管不顾的大吼起来。周建火了!连想都没想挥手就是一拳,打的天远倒退了好几步。喘了口气,嘴角火辣辣的疼!天远倔强的挺直身子,愤怒的扑上来挥拳还击。两个大男生一言不发,在湖边激烈的扭打着,翻滚着,发泄着,。直到天远喘着粗气靠在树上,再没有力气打过去。
周建喘息着,双拳紧握,神情复杂的看着天远:“我就问你一句话,他们说的那些事,你到底有没有?”
“我没有!”天远声嘶力竭,郁结了多日的委屈压抑都在这一刻爆发。没有人问过他,没有人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甚至都没有谁在他面前提起一星半点,大家就这样似信非信的传着流言,在似是而非中定了他的罪!
周建低下头,忽然轻轻的笑了。抬起头看着痛苦的天远,笑容更加灿烂:“你说没有,我就信你!”
什么烂台词,你是不是言情片看太多了!天远很想尖刻的奚落他,可是被心中那一股酸楚冲的乱了方寸,狠狠的骂出来的是失声的痛哭。“你混蛋!”
“混蛋~~~~”天远哭了,泪水肆意的流淌。靠着树,天远慢慢的滑坐在地上。周建捡起被他甩落的外套,走过去给他罩在身上。在他身边坐下来,默默的看着他。天远的泪水像掉在心上,酸酸的,柔柔的。天远团着身子,把哭声压在膝头。看着他耸动的肩,周建把手插进他的黑发:“别哭了,再哭你的脸就真没法见人了。”低低的暗哑的声音,天远没有动,渐渐的止住了抽泣。
静坐良久,周建伸出手替他把外套裹紧“冷不冷?”天远打开他的手:“我不用你…呜~”赌气的话被周建紧紧的捂在了嘴里。天远来不及反抗就被周建揪着拽到了树后边。
温暖的手还在嘴上捂着,他的身体紧紧的贴着自己的。两个人近的没有距离。听着彼此的呼吸。周建对着天远惊慌的眼睛,示意他别出声。指了指前方。天远疑惑的转过身,吓了一跳。远处,一个胖胖的老人正蹒跚的走过来校长!两个人惊愕的交换了一下眼神,校长怎末来了?不会这末倒霉吧!两个人半夜三更跑到这来打架,还被校长抓个现行!周建和天远紧紧的贴在一起,大气都不敢出,恨不得把身子缩成一个枣核,藏在树后边。
林校长并没有朝他们这边看,蹒跚的走到湖岸的背风处,放下手里的东西坐了下来。摸索了一阵,点燃了手中的打火机。火苗闪烁着,映照着一只漂亮的生日蛋糕。蛋糕上的蜡烛摇曳着灿烂的光。
看看半天没有动静,两个人从树后边小心的伸出脑袋。看到这情景惊讶的张大了嘴。“他在给谁过生日?干吗深更半夜的跑到这来?”周建迷惑不解,凑在天远的耳边说。他的唇就在天远的耳垂边,气息让天远一阵酥麻。不自主的端起肩膀歪了头。叹了口气,小声的说:“那是给死人过的生日。”“啊?”周建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湖岸边,林校长把一块白色手绢铺在蛋糕对面的位置上。在两个酒杯里斟满了酒,看着闪烁的烛光,微笑着举起酒杯:“小波,今天你满十八岁了。恭喜你长大成人,我们说好的,等你长大的这一天我们一醉方休。来,干了这一杯。”饮干了自己的酒,又恭敬的把对面的酒杯举起,慢慢的浇在湖面上。湖面的冰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酒在那上面散开,渗入。
周建和天远躲在树后边,屏着气偷偷的看着。天远说是给死人过的生日,周建开始还不大相信,看到校长把酒浇进湖中,周建才信了。后背开始冒凉气。紧紧的抓着天远的肩膀:“是不是他的亲人啊?我妈也给我奶奶过过生日,不这样啊!”
离的远,只看见林校长对着湖面时而絮絮的说话,时而静静的凝视,却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天远轻轻的说:“你信不信?今天过生日的人,就躺在这个湖里。”周建差一点就叫出来了!头发根都竖着。紧张的说:“别看了,快走吧!被发现就糟了!”不由分说,拉着天远悄悄的离开了。
远离了湖边,周建觉得不那末紧张了。两个人慢慢的走着。周建突然笑了出来。天远看他一眼:“你笑什么?”“想不到校长居然那末迷信,搞这些东西。真不明白他一肚子学问怎末还信这些?”天远转过眼睛,幽幽的说:“其实谁信呢?人们太伤心了,总要找个法子给自己一点安慰。不过如此啊!”周建站住了,瞪的老大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天远,有点发傻。天远不自然的清清嗓子,补充了一句:“我姥姥说的。”
周建好笑的捶他一下:“你吓我一跳!”天远抿起嘴唇。“哎,你姥姥了不起啊!说的真透彻。这话都可以上哲学书了!不会是什么贵族后裔,大家之后吧?”天远抿起的嘴角终于上翘:“他是神婆。”周建再次发傻。
“求神拜鬼,通灵算命。我姥姥就是用这个养活了我妈妈他们八九个孩子。可她最明白,也从没信过。”天远轻轻的说。“哦~”周建点点头:“怪不得你知道那末多。”“我还会算命看手相呢!”“真的?那你给我看看!”天远一把打掉他的手,斜了他一眼:“神经病!”周建哈哈的笑了。
一阵冷风吹过,周建跳跳脚:“天远,回去吧!夜深了,好冷。”周建拉住了天远的手臂。天远抑郁的吐口气:“你回去吧,我想自己呆一会儿。”“真的不回去?”天远转过身子不理他。周建看着他,突然拉着他就跑:“跟我来!”
“喂!你去那啊?”天远被拉着,一直跟着他跑到了篮球馆。天远跑的气喘吁吁的,周建也不说话,笑眯眯的走过去,伸手抓住门上的大铁锁使劲一抻。锁开了,天远惊讶的看着他推开了门。“这把锁坏了,每天早上我们来打球的时候都是这样开的。进来吧,这里暖和。”周建把天远拉进来,关好了门。“你带我到这来干吗?”天远看着周建。周建笑了:“有什么办法?有人死活不回宿舍,再转悠下去,明儿早晨的报纸就该登头条了医大两名男生昨夜冻死,死亡原因一名自杀一名陪伴。”
天远扑哧的笑出来,回头瞪他一眼:“我没让你陪着!”“我愿意还不行啊!”周建嘟囔着,脸有点红。两个人都不说话了,空气在局促中起了一点变化。周建很窘,自己刚才那句话简直就是冒傻气!眼神四处乱飘,不敢再看身边的人。
天远咬着嘴唇,低着头走到暖气旁边,背对着周建把手在暖气上烤着,偷偷的笑。黑亮的眼睛闪着愉悦的光。
窗外的夜空晴了又阴阴了又晴,渐渐的东方发白。曙光一点一点的映在窗上。315宿舍里,赌咒发誓要等着天远回来算账的刘小源终于熬不过浓浓睡意,披着被子歪在床角睡的脸颊红扑扑的。篮球馆里,天远背靠着暖气坐在地板上,周建枕着他的腿,睡的正香。
十七、
新的一天是战斗的一天。
平白无故的挨了一顿揍,刘小源哪受过这个啊!撸胳膊挽袖子一嘴的小白牙咬的咯咯响,要不是兄弟们紧拦着他立刻就要上房揭瓦!别看见天远,一看见天远眼睛都发蓝,嗷嗷的叫:我要不出这口恶气从今后刘小源这三字就让给你!
天远被周建他们劝着,也觉得自己是有点莽撞,可是心里的疙瘩就是解不开,死活不肯跟刘小源低头。可是这一个屋檐底下,低头不见抬头见。可苦了315的兄弟们,全天候的战备状态,白天把两个人隔的远远的,半夜睡觉都睁着一只眼。周建准知道没好,刘小源想发损招,天远还不得吃死亏啊!一边哄着拦着暴跳如雷的刘小源,另一边还顾着受尽委屈倔的让人心疼的天远。周建从没觉得这末累过!
莫言走上讲台,下意识的把目光投向坐在后排的刘小源。从那天晚上分手,竟然没有再见过他!实在忍不住给他打电话,他也是支支吾吾哼哼唧唧,话都不肯多说几句。莫言百思不得其解,那天的甜美还在眼前啊,怎末忽然,就变了呢?
刘小源沮丧的低了头。莫言的看他的眼神让他心里跟长草似的。他何尝不想见他啊!都好几天了。可是周建怕他出什么幺讹子天远招架不住,干脆就把刘小源绑到了自己身边,从早到晚寸步不离。周建老跟个影子似的贴着,刘小源有苦都说不出!别说跑到莫言那诉诉苦撒撒娇让那家伙变着法安慰安慰自己,就是莫言打电话来都不敢顺便乱说,哼哼哈哈的刘小源自己都难过。现在莫言又拿眼睛瞟他,憋屈的刘小源真想大哭一场,我这是招谁惹谁啦!
438宿舍里,气氛相当严肃。每个人的脸上都板的紧紧的。忽然门开了,楼下的蓝天被西门菲连拉带拽的进来了。“蓝天,大家都在这,你把你跟我说的话跟大家再说一遍!”西门菲气的脸通红,大声说。蓝天尴尬的笑:“别,别,其实我也是听他们瞎说。哎我可没乱传啊!”刘娜说:“你说吧,我们知道不是你的事。”大家都看着蓝天。
“那个,就是…大家都在传,天远口袋里的红内裤,是刘小源捣的鬼。那天晚上天远跟他打起来了。好多男生都看见了。大家还说……”蓝天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刘小源平时总是往你们这钻那条红内裤说不定就是从你们宿舍拿的。”蓝天鼓足勇气一口气说完。
438的女孩们顿时炸了窝。西门菲义愤填膺,从出事的那天起她就认定是有人陷害天远。心疼又气愤,碰到有人说怪话就跑上去打架。今天又听到这末个消息,肺都气炸了!“大家听见没有?都是刘小源干的!”陈墨不以为然的说:“不会的,刘小源是爱折腾人,但是这末毒的事他干不出来。而且他也没这个必要啊!”
“你不用给他遮了!那天球场上我根本就没看见他!”西门菲红着脸叫着:“他折腾了天远不算,连我们也给搭进去了!这让我们怎末见人哪!”小薰和可可都急了:“这是哪个混蛋造的谣?那东西哪买不来非说是我们的!”“是啊!这末难听的话,太过分了!为什么要牵扯上我们呢!”
“反正都是刘小源惹的!说什么也不能饶了他!”西门菲喊着。“对!找他算账!”群情激奋,陈墨不敢说什么了。偷偷的咧嘴,小源啊,你可要倒霉了。谁叫你平时作恶多端的,这回看你怎末应付吧!
刘小源撅着嘴把书包往肩上一甩,大步往外走。周建跟上来笑眯眯的:“源儿,去哪啊?”刘小源一翻白眼:“我上厕所!”“好啊,我也去。”周建嘻嘻的笑。刘小源火了,跺着脚大叫:“我又不是特务你老跟我干吗?我要去约会约会你懂吗?”周建抓抓头发,憨厚的笑:“你有女朋友啦?什么时候的事我怎末不知道?告诉我是谁啊我也给你参谋参谋。”刘小源要抓狂了:“你再跟着我我我我…我就真急啦!”
刘小源脸都憋红了,周建不好意思了:“好好好,我不跟着你行了吧?早点回来啊,晚饭给你留着。”刘小源气冲冲的往前走。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凭什么怕神怕鬼的,今谁也别拦着我谁拦我跟谁急!低着头大步朝实验楼走,他现在肯定在那呢!那个书呆子都不知道人家一肚子的委屈,还看!看什么看!刘小源摸摸瘪瘪的肚子,这几天光顾着生气了,饭都没好好吃。作为惩罚,得狠狠宰他一把。吃什么好呢?牛排还是海鲜?
已经是黄昏,实验楼没什么人来了。刘小源低着脑袋走,身后是七八个蹑手蹑脚的女生。西门菲看看四周没人,一使眼色:“1,2,3!“话音未落女生们突然冲了上去。刘小源都没来得及明白是怎末回事就被揪住,脸上手上脖子上,凡是露着的地方都被女生手里的东西拍了好几下。刘小源慌乱中惊叫着用手护住脸。不知道是谁一把拉开他的衣领,一堆削的细细的铅笔木屑倒了进去。本来刘小源被突然袭击就吓了一身汗,现在铅笔末一倒进去就都粘在后背上。那个难受劲就像满身水迹的滚在棉花堆里。刘小源“敖”的一声立刻用手揪起衣服,拼命的想抖出来。趁着这个机会女生们大笑着四散逃开。
刘小源狼狈的跺着脚:“你们几个给我等着!西门菲我看见你了,有本事你别跑!”西门菲边跑边做鬼脸:“这是给你一个教训!看你以后敢不敢再折腾人!”
刘小源又气又苦浑身难受,女生们早跑没影了。莫言那也不想去了,一路上揪着衣服回了宿舍。半路上遇见的人没有不乐的,刘小源狐疑的摸摸脸,刚才他们用什么东西拍的?是不是留下了什么?
回到宿舍,屋里没人。大家都吃饭去了。刘小源一肚子火没处撒,照着天远的床铺踹了好几脚。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是怎末回事?这笔账我都记在你头上,费天远你给我记住!
发狠归发狠,先得解决身上的难受。刘小源一照镜子,“啊!”的一声惨叫。只见脸颊上,脖子上连耳垂上都是红红的印记。有的地方被他连擦带抹的有点模糊,大部分都还清楚。椭圆的浑圆的圈里是小猪小狗蜡笔小新。那是用街面上孩子们都喜欢的玩具印戳盖的,瓷实着呢!
刘小源气得拿毛巾使劲地擦,除了擦红了皮肤擦疼了肉,没什么效果。再加上后背上还粘着一大堆碎末。刘小源气的直想骂街。可是屋子里没人,骂也没人听。
当务之急是去好好洗个澡。可是今天是星期四,没热水。医大的学生浴室,只在1,3,5的下午开两个小时的热水,其他的时间一律凉水侍候。不限时不限水,只要你小伙子有艮劲,随便进。
在浴室门口徘徊了又徘徊,经过了反复的思想斗争,刘小源一咬牙一狠心,我进!不就是个凉水澡吗?周建都洗过我就不行啊!
脱了衣服,刘小源哆哆嗦嗦的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花四散飞溅,哗哗的冲下来。刘小源狠狠心,往里一钻……“啊!”立刻又蹦了出来。浑身的鸡皮疙瘩,冻的直磕牙。看来这大冬天洗凉水澡真不是逞能的事,刘小源不跟自己较劲了。
无可奈何的穿上衣服出来,身上更难受了。忽然刘小源脑子一转,锅炉房的另一边就是教师浴室,那是不是能……
绕过锅炉房的大爷,刘小源溜进了教师浴室。门没锁,刘小源侧耳听听,里面没动静。蹑手蹑脚的溜进去,刘小源简直要欢呼了!里面一个宽大的浴池,满满的清水冒着热气,还没人动过呢!
这才叫天无绝人之路呢!刘小源满心的欢喜呀!手脚麻利的脱了衣服,轻手轻脚的滑进浴池。“呜哇~”刘小源美的闭上眼睛享受热水的包围。这学生和老师的待遇就是不一样啊!学生浴室就那几个破水龙头还抢不上呢!一到洗澡的时候屁股蹭肚子胳膊撞大腿。看来是应该给学校提提关于人权问题的意见了,学生也是人哪!刘小源胡思乱想的,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浴室里有水没人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一会就得来人!还是快着点洗吧,便宜不能占起来没完。
莫言推开门进来。每次洗澡他总是第一个到,等别人来的时候他也快洗完了。看到平时熟悉的同事们裸体相见,莫言总觉得不太舒服。
可是今天里面好像有人了,莫言听着哗哗的水声有些不悦。莫言开始脱衣服,里边洗着的人好像美不够,一边哗哗的撩水,一边得意的唱起来。“大姑娘美的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青纱帐……”
莫言忽然愣住了,这声音怎末这末耳熟啊?
刘小源泡在热水里,美滋滋的洗着,小调哼的有滋有味的“我东瞅瞅,西望望,咋就不见情人我的郎~~~郎呀郎……”猛地,刘小源觉出不对劲,一回头,莫言赤裸的身躯就站在身后。亮晶晶的眼睛正看着他呢!
狼……狼来了!
刘小源差点没吓晕过去,缩成一团蹲在水里,连动都不敢动。水花一响,波纹轻轻荡漾。他进来了!刘小源大气都不敢喘,更不敢回头看。
莫言跨进浴池,在他身后坐下来。
十八、
莫言听见那哼哼唧唧的声音就一阵心惊。走进浴池,果然看见那个调皮捣蛋的刘小源美滋滋得一边洗一边唱,整个水池就他一个人,扑腾的正欢呢!莫言忍不住的嘴角上翘,这个坏小子,皮出圈了!居然混到教师浴室来了。含笑在他身后坐下,好整以暇的靠在水池边上看着他。
水花一声悦耳的轻响,荡漾的波纹就一波一波的在刘小源光滑的背上柔柔的推啊推。刘小源的心就在这波纹里很伤自尊的荡啊荡。水越来越热了。
紧紧的抱着胳膊团着身子,水面上只露个头。刘小源连生来就会的呼吸都找不着频率了。老天爷真长眼,怎末就偏偏把他给招来了!我还不够倒霉的呀?这下好,偷着跑人家地盘来洗澡,还光溜溜的什么都看见了!我这脸往哪搁呀?刘小源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干吗进来的时候脱那末光啊!留条小裤衩也不至于现在站不起来啊。
刘小源使劲的往水里缩。可是水太清了,根本遮不住那雪一样的身子。反而在水光的映衬下格外眩目。光洁的背结实匀称,中间脊椎处微微的凹陷让人想用手指轻轻按压。他团着身子蹲在水里,窄小的腰紧紧贴在修长的大腿上,圆圆翘翘的小屁股不时的动一动。羊脂般的肌肤,在水的抚慰下透着淡淡的粉红,触在指尖会是怎样的滑腻呢?。忽然一股热浪从胸膛直冲下腹,变成烈火燃烧又反扑回来,莫言顿时血液沸腾,呼吸粗重起来。
刘小源忽然觉得很憋曲,我这是干吗呀?我刘小源怕谁啊?谁进澡堂子不是脱的溜光啊?难道他是穿着西装进来的?切~~~这末半天不出声儿,他干吗呢?刘小源悄悄的扭过头,身后,莫言坐在水里,长腿舒展,双臂架在浴池边上,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呢!
刘小源猛地涨红了脸,可恶!你那什么表情啊?一副占了多大便宜的样子!大家都是男人要看一起看总不能我一个人吃亏!刘小源一生气,“呼啦”一声在水里转过身子,面对着莫言大模大样的盘腿坐在水里。扭着嘴唇斜睨着他,哼!以为我怕你啊?不就是互看吗什么了不起的你有的我也有啊!
莫言正难受着,刘小源猝不及防的转过身子赤裸裸的正对着他,顿时脸色变了。可恶的小孩抱着胳膊盘腿坐在对面,雪白的胸前那两点红缨,大腿中间的小东西白生生的像只小香蕉。突然,莫言“哗”的一声从水里站起来,迅速的转过身迈步出了浴池。打开淋浴喷头站在下面,让冰凉的水流冲刷着滚烫的躯体。
刘小源吓了一跳,眨着眼睛看着莫言。;愣了一会,忽然沾沾自喜起来,嘿嘿!你不是也光着呢吗?被人看光身子的滋味不好受吧?这末快就撑不住落跑了!哈哈~~咦?那水怎末没一点热气啊?大冬天的洗凉水澡,有病!刘小源很高兴在这场对看中获胜,伸展开身体,舒舒服服的趴在水池边上看莫言。这回轮到我看你了!这家伙的身材真好啊!早说过他该去走天桥的。瞧那肩膀宽的,后背挺的,那大腿……大腿……
刘小源忽然觉得浑身冒燥汗,哪里又开始不对劲?心惊肉跳的低头一看,刘小源臊的想一头扎进水里。两只手慌慌张张的乱扒拉,下去!下去!有你什么事你起来干什么?这要让他看见我还活不活啊?刘小源都快哭了。
不行,这地方不能再呆了,我得走!两只手死死的捂着那要命的地方,刘小源做贼心虚的瞄着莫言,猫着腰悄没声的往外溜。好不容易蹭到门口,刘小源一闪身就朝衣服堆奔去。
冰凉的水冲在脸上,稍稍缓解了刚才的燥热。莫言拼命的深呼吸控制自己的情绪。知道那个惹祸的小家伙正偷偷的往外蹭,走吧,走吧,再呆下去我真的不敢想……天哪!我快要疯了!
“啊~啪!”嫩嫩的肉拍在瓷砖地面上的声音格外清脆。然后就是沉寂。莫言一愣,立刻就像遭电击一样,拔腿就往外冲。外屋的地上,刘小源身子缩成一团,两只手死死的捂着下身疼的干张嘴哭不出声,眼泪哗哗的流。莫言的心不知道掉到哪去了,冷汗刷的淌下来。“小源!”抢过去一把把刘小源从地上抱起来,放在穿衣服用的长椅上。
“源儿,源儿,不怕,没事的。放手让我看看……”莫言跪在地上,一只手把刘小源紧紧的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小心的托起那被磕的可怜巴巴的小东西。刚才还竖的高高兴兴的,这会却和他那差点没给疼昏过去的主人一样,软软的躺在莫言滚热的掌心中。
“啊啊~呜呜~~”刘小源疼的十个指尖紧抓着莫言的胸膛,咬着牙闭着眼睛哭。慌慌张张的一脚绊在椅子腿上,硬梆梆的小弟弟撞在硬梆梆的地面上,没把他给疼死!浑身的水,汗都混在一块了。莫言抱紧他,紧张的看着他的脸色,手指小心的顺着阴囊一点一点的摸索探查,再转到前面细细的捏揉那软软的小东西。反反复复的检查了几次,确定没什么问题。再看看怀中的小孩已经不再痛苦的紧闭着眼睛,哭也变成委屈的抽泣。
莫言舒了口气,轻轻的替他揉着,蹭蹭他的额头:“刚才摔疼了,嗯?”“疼……”猫儿似的哼哼着。那股疼劲已经过去了,刘小源窝在他胸前不想动。他的胸膛好热,他的手揉的好舒服,对,就是那里,再揉揉……“嗯~嗯~…”鼻子里哼出的音儿透着说不出的暧昧。愉悦,舒服,想要……
突然,刘小源惊吓似的张大了眼睛看着莫言,猛地捂住了嘴。这,这不是我的声音!我没这样叫!不是我的事!莫言也呆住了,怔怔的看着手心中重新抬头的小东西,原来涨起来也不算小了。“啊!”刘小源一把推开莫言,像装了弹簧“腾”的跳起来,抬腿就往外跑,没两步又回来,红头涨脸的胡乱套上外套,把其它的衣服乱七八糟的一裹旋风似的跑了。
校园里,刘小源抱着衣服,一边躲躲闪闪的跑,一边红着脸嘟囔:“流氓……臭流氓……”
莫言尴尬的站着,脸涨得难受。刚才那只手掌心象是点了一把烈火,烫的难受。不停的在身上擦着,莫言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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