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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爱爬墙-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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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公子爱爬墙
  作者:冰蓝镜影
  男主角:朱梵
  女主角:洛水仙
  内容简介:
  以江湖妖孽民间祸水为存在意义的洛水仙,自从勾搭上了本朝第一大贪官敬安王,马失前蹄被困王府,便多了一嗜好——爬墙!
  作为清正廉明的御史台头号敌人的敬安王朱梵,生平最错的一件事就是让某人爬上了自己的床。
  “洛水仙,行啊你!本王一撇开视线,你就满大街勾引男人?你当我敬安王是吃菜的?”
  正文
  第一章 王爷要暴走
  时值满园春色,微风细数一地落红。
  芳径闲走。
  扬起的如缎青丝打着旋在背后落下,眉翠如羽,肤白若雪,皓碗如霜,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半掩袒胸的轻质薄纱曳地,带走了瓣瓣残红,掠去了另一对双目。
  一双天生的狐狸眼微微挑起,看向了站在桃树后的少年,狡黠一笑。
  此时。
  距离此地四条街外的道上,一顶金色麾盖的暖轿正匆匆而行,那皂帷上的紫藤章纹和四个同行的带刀侍卫刀鞘上镂刻的紫藤花纹,让路旁的行人见了都纷纷避让,露出恐惧又厌恶的表情。
  猛地,一个身穿孝服的百姓冲出路边,直奔暖轿。
  “大人作主啊——”
  突如其来的拦轿状况让轿夫堪堪刹住脚步,暖轿不免晃荡了一下,一声闷闷的呜咽声自轿中传来。
  跟在后的两个带刀侍卫立刻上前,凑到轿帷小窗旁,低声担忧道,“王爷?”
  掀起蒙纱的窗帘,轿中之人揉着额头,显然是在刚才撞到了轿门,一张俊脸黑成了锅底,语气不耐烦。
  “什么事?”
  这两个侍卫看了看前面和跪地喊冤的孝服者纠缠中的另两个同行,回答道,“似乎是有人拦轿喊冤。”
  “找本王喊冤?”轿中之人像是听到了一个无比愚蠢的笑话,在街上找他敬安王朱梵喊冤,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见主子义无反顾的放下了窗帘,这两个侍卫和另两个同行交换了一下眼神,赶走了那苦苦哀求的孝服者。
  等暖轿渐渐消失在视野里,退避的行人陆续围住了那可怜的拦轿人。
  “你是外乡人吧!”
  “瞧他会向敬安王喊冤,就一定是外来的!”
  “孩子,你不知道吧,这一代的敬安王在京城里出了名的霸道,吃喝玩乐不务正业,王府祖上三代都是赫赫有名的贪官污吏,搜刮的民脂民膏都够得上国库了!”
  “你向他喊冤,那是铁匠铺里打金锁——白费功夫!”
  “你还是去向李御史喊冤吧,现在天底下的冤案也就他能帮得上忙了。”
  听着随风飘来的只字片语,朱梵焦急的敲着手心。
  洛水仙,本王回府的时候你要敢不在,今晚非把你煮了吃!
  暖轿还没停稳在王府前,朱梵就迫不及待的掀开苇席冲出去,一路上婢女家丁个个乖乖退到一边,恭敬的送主子畅通而过。
  走到落红满地的花园里,不见那个妖娆的人影,朱梵就觉得不对。
  就在他准备转身再找的时候,管家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
  “王、王爷,不好了!皇、皇上来、来!”
  “本王现在没空接待他,让他自己玩去!”朱梵斜了眼,完全不把这个年仅十四岁的小皇帝放在眼里。
  “不、不是,皇上是来过,已经走了。”
  “那你急什……”猛地,朱梵收声,脑中闪过一个想法,下一刻立刻气得怒发冲冠,“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小皇帝什么时候来的?来干吗?什么时候走的?”
  面对朱梵即将暴走的状态,管家吞咽了一口,哆嗦道,“皇、皇上和洛公子一起走了……”
  朱梵的脑海里的一根筋崩断了!
  洛水仙,你这个没有贞操观念的家伙!!行啊你,爬墙爬到小皇帝头上去了,你真当我敬安王是吃菜的!
  “年年、有余、岁岁、平安,备轿进宫!”
  “啊啊啊啊——你们四只忠犬放我下来——”
  “洛公子,您就别为难我们了,您乖乖待在轿子里,王爷和皇上说几句话后马上就回来。”
  “本公子是被这里的主人邀请来的,你们敢对皇帝的客人不敬?抄你们全家!”
  “洛公子,您行行好,别逼我们动武,要是弄伤了你,王爷会生气的。”
  “年年~我知道你是四个人里的大哥~我第一次来皇宫,还没玩够呢,你再让我逛逛,好不好~”
  “咳,洛公子,请你把衣服穿好……”
  “有余~你是他们之中长的最帅最英俊最善解人意的,我就再逛一会儿,一会儿会儿就好~”
  “公子,求你千万别脱衣服!上次我们可被王爷骂惨了!!”
  “岁岁~”
  “啊,平安,今天天气不错哦~”
  “是啊是啊~不知道今天晚上刘大娘烧什么菜~”
  “……”
  被四只忠犬分四个方向守在暖轿里的人不甘的鼓起了脸,悻悻的把撩起的衣摆放下盖住姣好的大腿,拉上裸肩的轻质薄纱,抱起双膝闷闷不乐的坐在暖椅上,心里咒骂那个猪头王爷!
  想他洛水仙纵横江湖数载,玉树临风胜潘安,闭月羞花赛天仙,以他沉鱼落雁之貌,想怎样就怎样,就算在床上是被抱的那方,对方也要听自己的指挥,如今却落得被四只家犬看管,自由不得。
  若不是半个月前来京城玩马失前蹄,他说不准现在去西域逍遥了呢!
  朱梵你个猪头王爷,别以为我跟你上过床,我就是你的!
  日落黄昏,敬安王府里人人自得其乐,这种情况只有发生在王府的主子和爬墙的某人一起出现在这里,或一起消失在这里的时候,如果一个在一个不在,那就得人人自危了。
  这会儿,朱梵连拖带拽的把扭捏挣扎的人扔进了房间。
  “你就是故意一刻都不让本王安心是不是?”朱梵已经被今天的事气得血色红润,两眼冒火。
  趴倒在床沿的美人慢腾腾的收起自己的脚,小小的缩在床角,揉着被抓出红痕的胳膊,一脸憋屈的看向发怒的前者,抽了抽鼻子。
  朱梵却并不为这我见犹怜的情景有所动容,洛水仙的皮肤比较敏感,只要一抓就容易红,上过当的他绝不会再犯第二次错。
  “全京城的人都被本王教训过了不敢碰你,你就找小皇帝去了是不是?你胆子可真大,还大小通吃!”朱梵气红了眼,俯身抓过那双纤细的手腕摁倒在床,急而粗的喘气已经预示着一轮攻击即将开始。
  “我不要做!你一点都不温柔!”被压制在身下的美人赌气的一撇嘴,天生妩媚的狐狸眼里添上了一抹孩子气的怨念。
  “本王温柔你就肯做吗?”
  “我考虑考虑~”
  “你还真敢说!在本王面前可由不得你作主!”
  “猪头!放开我!我咬你了!”
  洛水仙说到做到,张嘴‘啊呜’一口咬在了朱梵的肩膀上。下一刻,私 处就猛然迎来了手指入侵的惩罚。一阵电流窜遍全身,激灵的他立刻松了口,逸出一声低吟。
  “……也不打声招呼……你给本公子出去!啊……”
  这娇嗔的怒斥带来的是手指的增加和搅动的加剧,注视着那双狐狸眼里的狡黠妩媚渐渐被朦胧迷离代替,朱梵扳过了身下的眮体,让人跪趴在床上。
  托在蜂腰的手扣进了呻吟的口中,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被迫合不拢的嘴中滴下,支撑着身体的玉手逐渐篡紧了被单。
  “还敢说‘不’么?”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响起在耳畔,吞吐着情 欲带来的湿热气息。
  被问及的人撇过脸,一双狐狸眼拼命闪着无辜的泪光控诉这个人的蛮横。
  “怎么,今天准备玩纯情啊?”
  装得还真像回事!
  早已习惯他这一套的朱梵阴恻恻的扬起嘴角,抽出腰带。
  你要玩?行!本王奉陪到底!
  而此时,后宫中。
  “呜呜呜……奶娘,你轻点,疼~”
  “活该!谁不好惹,去惹敬安王?连太后都敬他三分,皇上怎么还敢动他的人?”
  “朕怎么知道皇叔会发那么大的脾气~本来皇叔一直会来宫里看朕的,可是这半个月来皇叔要不就是下朝即刻离开,要不索性就不来上朝了,听说他金屋藏娇,朕就好奇想去看看嘛……唔,奶娘,轻点,轻点!”
  “这王爷下手也真重,好歹您是一国之君,这张脸明天还要上朝见百官呢!”
  “恩恩!呜……”
  夜半时分,凝视着侧躺在臂弯里熟睡的佳人,那如霜的皓碗上还留着腰带扎过后的痕迹。虽然知道那体质的成分更大于捆绑的原因,朱梵还是有些愧疚。
  你就不能安分的待在我身边吗?
  怜惜的将落在身旁的被衾盖上,拨开零乱的碎发,落了个吻在那光洁的额前。小心翼翼的把靠着自己睡着的人放平在床上,他拾起床畔的外衣披上,开门就见房外站着自己的心腹侍卫年年、有余。
  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低声道,“去书房说。”
  径直来到书房,确认隔墙无耳后,年年和有余合上了门。
  “王爷,今天的拦轿之人已经查到了。他叫王二,是茯苓县人,和年迈的父亲一直在地主家做长工,不久前,他的父亲被地主家的狗咬死,县官判作意外结了案。”
  “被狗咬死?”朱梵眼神中闪过一丝怀疑,似乎想起了什么,随即露出厌恶的情绪,“是游戏吗?”
  “最近达官贵族之间很流行‘以动物和人搏斗’为赌注的游戏,他们厌倦了如出一辙的莺歌燕舞,这种亲临观摩的真实感受和血淋淋的视觉效果可以带来双重享受。现在看来,已经风靡到一些地方富豪家了。关于王二,一切已经安排好了,凭李御史的正直,他不会袖手旁观的。另外,岁岁和平安已经着手去调查这个游戏的发起者了。”
  对心腹侍卫的做事周到,朱梵显然露出满意的表情。
  “如果那块木头碰到钉子,你们就适当的透点情报给他,注意不要泄漏身份。”说完,朱梵就要离开,出门之际又想起一件事,道,“今天城东那里似乎又有骚动,出动了官差,你们去看一下。老样子,如果需要什么费用,直接去帐房问裴镜拿,就说是本王要用。”
  目送那挺拔的背影踏着月色离开,刚才一直旁听的有余出声了。
  “王爷为什么要让我们暗地里给那些受苦的百姓送钱,人前却要做个贪污受贿蛮横霸道人人讨厌的王爷呢?”
  “自前三代的王府主子刮尽民脂民膏做尽纨绔子弟,‘敬安王’这个称谓已经是贪官污吏的象征,王爷说他懒得去改变百姓心中的形象,反正他要的也不是这些虚名。”
  “不要名利,不稀罕权力,也不在乎金钱,那王爷要的是什么?那个洛公子?”
  “有余,你问题太多了。”
  “那我们今晚是不是又要去做那个‘河蟹大侠’劫富济贫?”
  “恩。”
  “哎,王爷就不能取个正常点的名字么……‘一枝梅’‘我来也’‘不留名’,就算是墙头草也比‘河蟹’好听!”
  “王爷没取‘旺才’已经很不错了……”
  离开书房后,朱梵并没有直接回房,而是绕到了花园里的一座假山后。依稀听得一阵轻微的轰声,接着是一片沉寂。
  微风轻擦枝桠,叶晃花落,弦月西移。
  良久,又是那个轰声,人从假山后走了出来,眼角的惆怅一闪而逝。
  走至佳人熟睡的房门前,朱梵怔怔望着紧闭的门扉,轻叹了口气。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玩过头了?我不是气你爬皇宫的墙。在王府,你做事可以没有底线,但是皇宫有皇宫的规矩,要是今天的事传到太后耳里,难保她会为了皇室的尊严让你永远消失。她是一个为了所爱什么都能牺牲的女人,曾经是她的父母,现在是她的儿子……
  泛黄的回忆涌上心头,朱梵挥去脑海里的片段,浅呼吸一口推门而进。
  看到屋内情形的瞬间,敬安王府的主子暴走了,整个午夜的京城被吵醒了。
  “马上叫一队御林军守住城门,没有本王的命令天亮了也不许开城门!年年、有余,你们两个带队挨家挨户找,一个角落也不要放过,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本王找出来!谁敢窝藏那家伙,本王抄他九族!!”
  第二章 公子是腹黑
  翌日天朗气清,风和日丽,正在花园里会客的朱梵心不在焉的闲敲棋子,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访客的话。
  “王爷,关于出使密国一事,太后已经挑出了人选,犬子不才,有幸得到太后的器重,排在候选之列。”
  “哦。”不知道那家伙有没有乖乖待在房里?年年和有余看着他,这么点时间应该没问题。
  “可是那谭林公之子谭飞也列入了名单中,谭林公曾为先帝出生入死戎马半生,今早谭林公又特地进宫晋见了太后,怕是太后看在这份功劳上,也不好拒绝。”
  “恩,这倒也是。”不对,让年年和有余看着也有问题!洛水仙,如果你再像上次那样色诱本王的侍卫,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
  “想当年,善庆帝舍不得最喜欢的妙安公主出嫁而给建了这府第,公主产下一子后就归了天,让善庆帝心痛不已,一意孤行将外孙赐姓朱,封敬安王,收入继位人选,从此,敬安王这一代表独宠和尊贵的称呼沿袭至今。”
  “你知道还挺清楚。”好安静!该不是出事了吧!怎么一点吵闹声都没听见?
  “下官知道,王爷一句话,抵过文武百官的进言。这是小小薄礼,不成敬意,望王爷笑纳。刚才说的事,就麻烦王爷了,相信对王爷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一定不成问题。”
  “有问题!”
  “什、什么?”
  “哦,本王不是说你有问题。”那家伙不可能这么听话的不闹事!
  就在朱梵忐忑不安的时候,他的预感实现了,年年和有余的焦急声音一点点由远及近。
  “洛公子!王爷在会客,你不能去那里!”
  “公子,王爷吩咐你不可以出现在宾客面前啊啊啊!”
  “也就你们这几只忠犬会听那猪头的话!本公子爱去哪里就去哪里,他不让我出现,我偏要过来!”
  在一个穿的色彩斑斓的人影像只花蝴蝶似的闯进视野的时候,朱梵的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痛。
  前来替自己儿子贿赂的宾客看傻了眼。
  来人螓首蛾眉,巧笑倩,美目眇,娇柔的身体裹在层层叠叠的五彩裙中,轻盈而行的步履让人想起紫燕斜掠过水面留下的圈圈涟漪,举手投足间享尽一切风华绝代。传闻敬安王金屋藏娇,看来果是事实。
  斜了一眼看得出神的宾客,朱梵起身,把抬着下巴故意对着宾客挑逗而视的洛水仙抓住,扔给无奈的年年和有余。
  “带回去!”
  “猪头,你又想囚禁我!”
  “跟别人说话的时候看着对方的眼睛,别飘来飘去的,这里你能看的只有本王一个!”
  “我乐意!我高兴!我喜欢!”
  “你又想挑战本王的极限是不是?”
  “谁让你关着我!下次我去找小皇帝,告你侵犯人权!”
  “你再敢去见小皇帝,你一辈子都别想离开王府!”
  “你恐吓我!”
  “把他带进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还有,把这身不伦不类的衣服给本王扒下来!
  “谁丢人现眼了?那人眼睛都看直了!就你这只猪头不懂欣赏,什么不伦不类啊,我花了很长时间才设计出来的!你就是不尊重我的劳动成果——你们两只忠犬放下我,不要以为我为了形象就不敢跟你们动武——臭猪头,死猪头,我讨厌你——”
  等这乱喊乱叫的声音远去,朱梵横跨一步,不露声色的挡住宾客流连在离去之人身上的视线,阴恻恻一笑,宾客背脊一凉,赶紧告辞。
  这敬安王总在半夜劳师动众出动御林军找人的戏码已经在京城里出了名,谁都知道王府里藏着娇,谁都听到了抄家灭族的恐吓,偏偏每次总有人给洛水仙地方躲,尽管每回人都会被抓回来,但是京城的老百姓乐此不疲,一物降一物,有个人让这个贪污受贿的王爷气得抓狂跳脚,他们求之不得!
  当朱梵吓走宾客,急急跑回来看情况的时候,迎面撞上从房间里迫不及待退出来的年年和有余。一看那两人面红慌乱的表情,朱梵就知道某人又用那招了。
  一跨进门槛,就看见桌子上翘着二郎腿坐着的美人,那不伦不类不裤不裙的衣服已经被脱下,但是里面居然只用了一层薄纱裹身,连亵衣都没穿。
  朱梵第一个反应就是转身关门,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衣扔过去罩在了前者的头上。
  洛水仙这会儿出奇的乖巧,把衣服从头上剥下,抱在胸前,□着玉足,蹭过来,拿臀捅了一下朱梵的腰。
  “刚才那个男人是谁啊?”
  本来还以为这家伙突然转性了,一听这问题,朱梵额头立刻青筋爆起。
  “你还没完没了了!”
  “干吗那么凶,人家只不过问问你的社交圈关心你罢了~”
  下一刻,朱梵像是丢掉什么脏东西似的马上离开粘上来的人。
  “你说话正常点!”
  “我一直这样说话啊~怎么,王爷不喜欢人家这样说话啊~人家好伤心的~~”
  “拜托你有点做男人的自尊!”
  “你歧视女人!”
  “……”朱梵翻了翻眼睛,翻箱倒柜找出来一件灰色的素衣,丢给对方,“换上。”
  “好难看,我不要!”
  “难道你身上这件就好看?”
  “当然!”
  “回答的还真快……”
  就在朱梵思考是否需要付诸武力让对方穿上衣服的时候,一双温热的唇贴了上来,柔软的舌缠住了他,旋即,一副细致嫩滑的手滑进了他的裤子里。
  “大白天发情!”
  捉住不安份的手,被挑起□的朱梵横抱起人扔到床上。
  其实他一直弄不明白这个人,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况,这个人总是随性而来,随性而做。
  一段忘情的相吻过后,身下的人突然拿手指抵住朱梵的唇,狐狸眼一勾,“我来~”
  朱梵不以为然的扬了扬嘴角,惬意躺了下来。
  接下来的吻是蜻蜓点水的诱惑,故意在纠缠的时候离开唇瓣,带出淫糜的银丝,舔舐嘴角的舌尖总是在有意无意暗示着什么。
  舌尖终于乖乖的落到了朱梵的身上,在胸前打着圈,一层一层挑拨着深度的欲望,直到妖娆的人俯身在了□。
  一声舒服的低吟从喉咙深处迸出,伺候的人却并不温柔,轻轻啮咬着此刻脆弱的中心,让享受的人说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
  酥麻的感觉自脚底开始腾起,窜遍全身,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在了被对方吞吐于口中的焦点。
  伸手抚上那因为含有东西而鼓起的脸,抬起了精致的下巴,自己迷离的眼神迎上了那双妩媚的狐狸眼,因为这个抬头动作而让口中空空的洛水仙微微张着嘴,呼着淫糜的气息,舔着沾染在下唇的液体,带着一种沉溺的欢愉表情,一口咬上了抚着自己脸颊的手。
  朱梵的虎口多了一排齿痕,他用宠溺又沉迷的眼神轻轻刮了洛水仙一个鼻子,嗫嚅的唇喃喃了一句。
  洛水仙愣了愣,面对缓缓合上眼的人,他又回到了方才的堕落。
  几乎侵蚀所有理智的快感随着喉咙深处迸发出的呻吟,最终释放在一人口中。
  感觉到一个柔软的身体正慢慢从下身游到胸前,朱梵张开了眼,对着脸颊绯红的人笑了笑,掠过对方的一绺青丝搁在耳后,毫不怀疑的接住对方送来的吻。
  然后,他的脸色变了。
  洛水仙直起身,滚到了床里面,嗤嗤的笑着,嘴角残留着白色的浊液。
  而朱梵趴在床沿,咳嗽不已,奇怪的是,他的唇边也沾染上了那种浊液。
  原来,有人投怀送抱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
  “自己的东西,味道怎么样?”洛水仙惬意的躺在被子上,丝毫不担心眼前气红了眼的猛兽会将自己如何生吞活剥,完全沉浸在恶作剧的乐趣中。
  朱梵回头,盯着那□的身体,咬牙切齿。
  “洛、水、仙,你、完、了!”
  第二日早朝结束,密国使臣最终定为谭林公之子谭飞。从头到尾,朱梵一句话也没有说,谁让那宾客盯着他的人看了那么久,没挖那人双眼已经很不错了!
  出殿的路上,三三五五的官员各自聊着。
  “听说最近京里流行拿凶猛的动物和人搏斗来取悦啊……”
  “李御史,你是不是前几天就接了这么一个案子啊?”
  “恩。”被问及的青年短促的应了一声,暗蓝官服包裹下的是一具硬朗飒爽的躯体,干净的五官不加分毫修饰,却将眼神中的那份精明和干练演绎的丝丝入扣。
  “有没有什么发现?发明这种游戏的人简直把人命当儿戏,一定要揪出来好好惩治!”
  “恐怕不好办啊,传言发起者是六部里的人……万一是王爷那边的……”
  “嘘!”
  就在这时,一顶白麾的暖轿擦肩而过,轿帘上的紫藤章纹让低声交谈的两位老臣识趣的闭了嘴,而方才那被称作李御史的青年用着一种难以捉摸的神情目送着这顶暖轿离开。
  坐在轿中无意听到那段商谈的朱梵拧起了眉。
  一回府,留守王府看护洛水仙的有余就泪奔的扑向了轿子。
  “呜,王爷,您贬我去边疆吧!!有余宁愿守将终老,也不要被留在府里啊——”
  四个心腹侍卫中,有余是入府最晚、年龄最小的。造成这孩子哭爹喊娘的,除了洛某人,没有第二人选。
  “洛水仙,你又做什么了?!”朱梵把视线投向了坐在桌边,佯装乖宝宝磕瓜子的美人。
  今天洛水仙穿得还算正常,至少懂得在纱质材料的衣服里面多套一件绸衣,就是那总袒露在外的双肩让朱梵总担心天冷了会关节痛。
  “我不过跟他开玩笑~大家都是男人,害什么臊嘛~”
  “你……你做了什么?”
  洛水仙越是不以为然,这事件的情节就越严重。朱梵嘴角有轻微的抽畜,无数个可怕念头已经在他脑海中闪过。
  “也没什么啦,只是我听说鼻子大的男人下面的也大,所以就找他来验证一下咯~”
  一听到这句,有余立刻扑在年年的怀里大哭起来,“呜呜呜,年大哥,我没脸见我爹娘了~”
  朱梵默默无声的拎起椅子上装无辜的人,走向了房间。
  年年无奈的看向拿鼻涕眼泪往自己身上蹭的有余,他这身衣服今早才刚换的。
  “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被看了嘛,大家洗澡的时候还不一样都脱光。”
  “呜呜呜,那怎么一样,洗澡的时候你看得到我我也看得到你,可是刚才只有我被看光了啊啊啊啊——”
  “原来你是这个心理不平衡啊…那刚才你学的武功哪里去了?”
  “呜呜,我怎么敢对王爷的人动手……到时候你们连我的五脏六腑都能看清楚了……”
  “可怜的娃……好了,我跟王爷说一下,以后不要让你单独留在府里陪洛公子了。”
  “恩!”
  第三章 公子爱甜食
  “那么好,居然带我出来?”
  “坐好!”朱梵一把将兴冲冲探出脑袋的人给拉回轿中,“别东张西望!”
  “我就爱东张西望!”
  洛水仙‘哼’一声,作势又要探出头去。朱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桎梏住那双乱动的素手,摁在轿背上,此时他的双眼已经隐隐喷火。
  “不要总是违抗本王!”
  “是你先囚禁我的!”
  “是谁先主动爬上本王的床?”
  “谁规定上过床就要一辈子在一起?”
  “本王不管你以前是怎么生活的,既然你选择上本王的床,就要听本王的话!”
  “懒得理你这只猪头!”
  “本王说了不准探出头去!!”
  “听你的话才怪!”
  “坐回来!”
  “不要不要不要!”
  一路上,轿夫踩着稳重的步伐,扛着左右摇晃的暖轿,最后停在渊信楼前。
  “王爷,到了。”年年上前撩起苇席,却见轿中两人正互相扭着胳膊做恶狗打架状。年年不露声色的放下苇席,对着集合过来的另三个同行笑了笑,“王爷好像和洛公子还有话没说完。”
  岁岁和平安会意的相视而笑,唯独有余还沉浸在被洛某人看光隐私的郁闷中。
  不一会儿,轿中的声响上扬了一个高度后平息下来,最终洛水仙不甘的低着脑袋被朱梵搂着出来。
  “拿猫吓我,就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小人!”
  “待会儿你要是敢轻举妄动,今晚就让恭喜、发财、招财、进宝给你暖床!”
  “臭猪头,你不得好死!”
  两人一边唇枪舌剑,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在众人视线的洗礼中进了渊信楼。
  有余:“年大哥,什么是恭喜发财招财进宝?”
  年年:“是王爷虚构的四只猫的名字。”
  有余:“洛公子怕猫?”
  年年:“恩。”
  岁岁:“话说回来,王爷取名的技术还是老样子啊~”
  年年:“雅不足,俗有余。”
  平安:“我倒是觉得平安这个名字不错……”
  原本洛水仙想趁着这个难得出来的机会好好物色下一个爬墙目标,谁知这渊信楼今天对外停业,就只招待他们。他早该想到,凭这个猪头王爷的财势权势,包下整栋楼是情理之中。
  扫兴的撇了撇嘴,洛水仙就要往窗前的桌子坐,被朱梵一把拽了回来。
  “少动歪脑筋!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悻悻的别过脸,洛水仙被迫坐在不见窗外景只见楼内人的包厢中,闷闷不乐的支着下颌,数着盆景中的花瓣。
  朱梵只是安静的看着他。
  不一会儿,渊信楼老板就端来了一份色香味俱全的美食。
  老远洛水仙就闻到了那甜味,视线一路追随着那瓷碗到了桌前,带着询问的视线看向了对面静坐的人。
  “秋梨枇杷蜜?”
  “尝尝。”见到洛水仙从甜食出现的那刻就两眼放光的表情,朱梵只是平静的说了一句。
  “恩!!”见到美味的人瞬间变成了三岁孩童,一脸洋溢着满足的幸福,全然忘记了途中的不快。
  凝视着单纯沉浸在甜食中的人,朱梵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抹去了对方沾到脸颊的甜点。这一温柔的动作让洛水仙抬头,本想冲前者笑一个,却在看见那神情的霎那愣了愣,眼底的厌恶一闪而逝,旋即狐狸眼一眯,换上甜腻的笑容,继续享用美味。
  突然,年年神色慌张的走进来,附在主子耳边低语几句。朱梵立刻变色,不说一句便带着年年、有余匆匆离开。
  洛水仙嚼着秋梨肉,打量着帘外留下站岗的岁岁、平安,心里开始打起算盘。
  不一会儿,一阵喧闹响起在楼下。
  “笑话,半个月前本少爷已经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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