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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笑柔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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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迟。”
  “但是师姐只会为你找麻烦—所以……”说着,白采香眼泪又涌了出来。
  “你要走,就是要别人说我这个师弟糟糕透顶就对了,是不是?”风无痕看着白采香的眼泪,怒火立刻消逝了一大半,只是口气仍是那么凶巴巴的。
  “我没有,我怎么会这样做?”白采香马上抬起头惊讶地道。
  风无痕将她抱进房里,语气虽怒,脸色铁青,但抱她至床上的动作却是温柔无比。“好,那你就乖乖地养好伤。还有,不准哭了。”他卷起衣袖,粗鲁地抹去白采香脸上的泪痕。
  水灵的双眸晶晶亮亮地看着他,但白督的脸颊却仍残留着宛若清晨花瓣上的露珠,再加上那恍若被玫瑰红瓣浸渍红透的红唇,风无痕一时之间无法动弹,情不自禁地垂下头,轻触那比花瓣更柔嫩、更让他渴望的红唇。
  他的嘴轻采着那饱满鲜红欲滴的红唇,双手捧住了白采香触感柔细的脸庞,轻捏着她的下颚,让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来,他的舌轻点着她的,把所有的柔情蜜意在一次又一次的亲吻中缓缓倾诉。
  白采香惊得无法动弹。“无痕……”
  风无痕抬起头来,注视着日采香,抹去她脸上犹未干的泪痕。“你看,这样你就不会哭了,看来这方法真的有效。”
  “这是止哭的方法吗?”白采香呆呆地问。
  风无痕笑得那么俊朗,似乎刚才的怒气早已烟飞云散。“是啊,这是我跟你之间才能用的止哭方法。”反正师姐常年住在山上,既不懂人情世俗,更不懂得男欢女爱,而天生就是严父型的师父,也不可能当着师姐的面,开解这些男女之间的情事。
  “但是……”
  “没有但是啦……”
  风无痕笑得爽朗,拿起榈在一边的胭脂花粉。“师姐,我帮你抹脂胭花粉,好吗?”
  白采香一时之间心情纷乱,总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劲,偏偏又模糊不清,只有任由风无痕打扮着她,技巧纯熟地替她抹上胭脂花粉。
  第四章
  铜镜中,出现了一个美丽清雅的人影,嘴唇似笑非笑中,充满了不自觉的纤丽奇美。
  “师姐好美啊……”风无痕的赞赏充满了叹为观止的爱慕,这样的语气倒使白采香不习惯了起来,急忙掩住了脸,拿起绣帕就要抹去脸上的脂粉,说道:“师姐不喜欢胭脂花粉,我把它抹掉。”
  风无痕按住白采香匆促的手,大声嚷嚷了起来。“不行,师姐,你看起来很美,为什么要擦掉?”
  “我不习惯……”
  话还没说完,无痕就打断了她的话,专制无比地道:“我帮你抹上,你就要擦掉,师姐,你是不是讨厌我,更何况这是我买给你的,你竟然会急着擦掉,你分明是讨厌我,对不对?”
  “不,我怎么会,只是……”言语匆促间,她被风无痕逼得无话可说。
  她深知这师弟心高气傲的个性,若是抹掉,一定会让他很不高兴,进而引发了一堆的风雨,地叹一口气。“好吧!我不擦掉就是了,只是,无痕,你怎么抹胭脂的动作这么熟练。”
  风无痕一愣,从来没想过师姐会问这问题。他赶紧装傻了几句瞒欺了过去,白采香也就不再询问。
  风无痕吁了口气,果然师姐只是一时心血来潮问起,根本对这件事毫不在意,被他随口将话锋一转,也就不再询问这抹胭脂的技巧从何而来。
  他少时极喜惹是生非,山中清净的生活他根本就过不惯,所以,他常瞒着师父、师姐下山去。反正被师父捉到,以师姐的菩萨心肠,师姐一定会为他求情,所以他倒乐得悠闲快活。
  偷溜下山后,结交了几个酒肉朋友,纷纷带着他到处去大开眼界,什么一流的妓院,脏污的赌馆,都曾是他流连的地方。
  可他在这人间乐园走上一遭,就是觉得世间的女子无味,而白采香的影子却在他心中越来越深,深到他几乎快要无法承受。
  原本他一直以为这是同门师姐弟间的情感,直到师父有一次提及要将白采香嫁给一个他好友的长子。
  乍听到这句师父说溜嘴提到的话,霎时,好似一盆冰水往头上淋了满身满头,把他的一颗向来不大在乎任何事的心整个淋醒了,他才知道他是彻彻底底地爱上白采香了。
  这时他才恍然大悟的明白为什么师父总是若有似无地将他排拒在白采香的身边,原来师父早就有了私心,要将爱徒白采香嫁给一个名利权势皆属上等的陌生人,所以才一直要白采香别跟自己大接近。
  为了这件事,他气急败坏地直跟师父撒泼闹了好几次,要师父把师姐改许给他。最后,师父实在是挨不过他的死缠拦打,只好略微认输地再也不提要把白采香许人之事,但却也没答应要把白采香嫁给他,只是看在他对白采香的深情上,告诉他:只要他勤练武艺,不再拍花惹草,他便愿意改变心意。
  因此,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他精勤地修练武艺,再也不去那些烟花之地,只盼师父对他允诺的话能成真,最后虽然师父没有交代任何遗言就离世,也没有许下要将白采香交予他的承诺,但是从师父从未对白采香提起亲事的迹象,风无痕了解到师父早已默许了将白采香交给他。
  望着铜镜里的白采香,朱唇云鬓,美丽可人,他露出了充满爱意的笑颜,他非把白采香给娶到手不可,在他的心中,白采香早已是他的妻子,这是连师父都默许的。
  “店小二,你这是做什么?”风无痕看着店小二手中的银两,不解地问道。
  店小二看风无痕一脸冰冷的表情,虽然害怕,但仍是哈腰赔礼,尽量有礼貌地说出这一段话,希望不要再更刺激这俊美的公子。“这位公子,实在是对不起,我们小店是小本经营,实在是禁不起任何的风险,这些银两我们奉还,就当你跟这位姑娘从来没有在我们店里住过,青云堡我们实在惹不起。”
  风无痕冷哼一声,说出来的话阴森森的,显然非常非常的生气。“青云堡你们惹不起,那我──你们小店就惹得起吗?”
  白采香看到风无痕这副脾气又要发作的样子,赶紧拉拉风无痕的袖子,要他住口,免得他不小心又引起另一番冲突。
  “店小二,怎么回事呢?夜都快深了,才要把我们赶走,这实在是不讲情理,起码也让我们度过一夜再走吧。”白采香转向店小二问道。
  店小二满脸为难,他对这位轻声细语的姑娘是很有好感,他也想让她住一晚再走,可是他只是个人家请来的伙计,哪里有这么大的权力让她留下来。他只好铁了心地道:“真是对不住,姑娘,我只是个人家请来的伙计,掌柜的要我们怎么做,我就只能这么做,要不然我也不愿意……”
  一声为难的轻叹,白采香没有想到自己的境况,反而对店小二同情了起来,毕竟他也只是个人家请的伙计而已。
  “店小二,没关系的,我跟我师弟这就走,不必使你难做人。”白采香立刻好心地说。
  风无痕转向白采香,吃惊地道:“师姐你说什么?应该要叫那该死的老掌柜出来,交代个清楚才对,哪有客栈在晚上赶客人的?”
  白采香拉一拉他的衣袖要他住嘴,唯恐他越说越口没遮拦让店小二更加难过。
  “别再说了,我们走了吧!不要为难小二哥,他也只是拿些薇薄的酬饷,况且我们又不是没因错过宿头而夜宿荒郊野地,没有什么关系的。”
  风无痕一看白采香的表情,就知道白采香是怎样也要离去,为的就是要让这店小二好做人。风无痕叹了口气,无奈地背起简单的包袱说道:“好吧!”反正他对师姐也只能百依百顺,怎样都没法对她生气。
  店小二一听反而不忍了,连忙赶到后堂,拿出一包热腾腾的食物,递到白采香的手里,感谢地道:“姑娘,你人真好,这些东西你带到路上慢慢吃,我王老二一生记住你这个恩情。”
  白采香摇了摇头,急忙将手中烫手的包子推却,不肯收下店小二的礼物。“不必了,小二哥,你这样我担当不起,况且我看掌柜对你苛的很,你拿出这个来送我,他可能会扣你的银两。”
  小二哥硬要将食物放进白采香的手里。“反正他拍习惯了,我也无所谓,姑娘,我这生无父无母,让人看不起我,我生平至今还没人对我这么好过,我……”说着眼眶远红了起来。“你拿着吃吧!”
  被店小二的热情感动,白采香把包子收了起来,温柔地笑道:“多谢你了,店小二。”然后,她转向站在一旁的风无痕说道:“走吧,无痕。”
  突地,店门被打开,几个雄威凛凛的家丁走了进来,一身的黑衣,黑衣前的胸口还绣着由青线所绣制成的飞云。
  他们一群人冷眼地环顾四周,带头者开口就是不客气地大叫:“喜来客栈的掌柜或是店小二在吗?”
  店小二吃了一惊,忙对白采香说道:“一身黑衣,胸前补云,那些是青云堡的人。姑娘,你快走吧,你们今天惹的事太大了,想不到不到几个时辰,青云堡的人就来了。”
  “不必着急,店小二,我还要向青云堡的人询问那匹神驹怎么了?不知那马医治得怎么样了?”白采香柔柔地说道。
  店小二惊出冷汗。“姑娘,这青云堡不是好惹的,你伤了唐小姐的爱马‘雪奔’,你身旁这位公子又当众打了唐小姐,青云堡哪里咽得下这口气。这一传出去,青云堡的唐小姐当街被人教训了一顿,他们青云堡脸上面子也挂不住啊!”
  风无痕听了店小二的劝告,不禁想起今天下午师姐所遭受的屈辱,脸上不由得冷然了起来。“来得好,叫青云堡准备准备,大家一起再算算今天下午还没算完的帐吧!”
  “店小二,掌柜的──你们在搞什么充,快给我滚出来!”门口那一群来者不善的黑衣人,再度地大声喝问,神情有了些不耐烦。
  掌柜老态龙钟妁身影,抖缩着身子,连忙走了出去。“是……我就是掌柜的,请问青云堡的大爷要些什么?”
  店小二惊慌了起来,知道以掌柜懦弱怕死的个性,必会将白采香和风无痕招出来。“快走啊,掌柜一定会把你们供出来,再不快走就来不及了。”
  白采香见店小二急得流出汗来,不禁安慰他道:“小二哥,不碍事的,我们做人就讲一个‘理’字。”
  “理”字,以青云堡足可压死人的势力,哪会跟人讲一个‘理’字啊,只有面子挂不挂得住的问题而已,这个白衣姑娘真是太不知人情事理了,店小二不禁在心底想道。
  “掌柜的,我问你,这里是不是住了一位白采香姑娘跟她师弟。”进来的那几个黑衣大汉问道。
  掌柜被那大汉的气势震住,声音直发颤。“不关我的事,也不关我这家喜来客栈的事,他们都在那里。”
  老掌柜随手一比,就将白采香跟风无痕所立之地指了出来。在看见两人之后,大汉们连忙向前,态度却是极度的恭敬,一改之前的气焰高张。“白姑娘,风公子,我们青云堡有请。”
  “哼,你们在故弄什么玄虚,你以为本公子会害怕吗?”风无痕立刻将白采香推至身后,以身体掩住她站了出去,冷哼了几声。
  对风无痕的挑衅,大汉们显然呆了一下,却更加恭敬有礼。“我们绝无不安好心,你们是青云堡的贵客,堡主要我们来请风公子跟白姑娘上青云堡,烦请两位出外上轿。”
  风无痕还想再说些什么,白采香却截住他的话头,回口道:“多谢堡主相请,我们也正要去跟堡主请罪。”
  “师姐,你说什么?”风无痕不满地吼了起来。
  而那几位大汉明显的又是一怔,好似不解白采香的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低下头重复道:“小人是奉堡主之命而来,请风公子跟白姑娘赏脸。”
  白采香轻语道:“那我跟你们走吧!”
  大汉们似乎大喜过望,立刻就护送着白采香出门人轿,看着白采香上了青云堡的轿子,风无痕只好不甘不愿地跟了上去。
  目送一行人离去的背影,店小二不禁连连地哀声叹气,为了白采香的命运而苦恼着。
  青云堡果然名不虚传,光从外观看来,声势威吓,其气势令人震慑。
  黑衣大汉们将轿子轻轻放下,白采香从轿子里拨开窗幔看到了外面的景观,就知道青云堡到了。
  “请白姑娘下轿。”带头的大汉恭敬地说道,一边指示其它人轻轻做下轿子。
  等这些青云堡的大汉们放下轿子,风无痕连忙揭起廉幕,让白采香踏步出来。
  “师姐,青云堡到了。”风无痕仔细瞧着四周,一派警觉的模样。他完全不信任这些青云堡的家伙,所以一路跟着这些汉子走上了山,守护在白采香身边。
  白采香踏步出来,仍是一派好气的向着大汉们道谢。“多谢了,借问,堡主现在可否接见我们?”
  大汉恭敬地回答:“夜深了,堡主请两位趁早休息,明日有事再谈,请跟我至内室,有奴婢带你们往客房。”
  白采香喃喃道:“也对,夜深了,堡主日理万机,的确也需要休息,我看请罪之事明日再谈。”
  风无痕完全不同意白采香的想法,狠狠地哼了一声。他越瞧这场面,越是觉得不大对劲。“哼!不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师弟!”白采香忍不住轻斥一声。
  大汉们带领着他们两人入内,一路上小桥流水,雕工昼梁倒也极有特色,越近内室,整个布局也由豪迈而近于精致。
  最后大汉停了脚步,将白采香送到一扇红门之前,说道:“这是女室,我们不宜进入,我请奴婢们带白姑娘进去。”
  大汉敲了门,不久,里面一位奴婢开门走了出来,听着大汉的话语,连忙恭敬地说道:“白姑娘,我带你去休息吧,请跟我来。”她对着白采香微微欠身,一只手指着内院的方向。
  白采香点头道谢道:“多谢你了。”便举步跟在这奴婢后走了进去。
  白采香移步进去,正要跨过门槛时,风无痕立刻上前扶着她也要跟进来。
  婢女吓了一跳,连忙抬头,一见是个十分俊俏的少年公子,脸马上就排红起来,但仍训练有素的有礼开口道:“这位公子,很抱歉,这是女室,除了少主跟堡主可进来之外,其余皆是姑娘家才能进来。你是男儿之身,我们这里实不方便招待,你的住处在另一边,等一下这些大汉会带你过去。”
  “开什么玩笑,你以为这里是尼姑庵吗?还分男房女房,师姐人住哪里,我就跟着住在那里!哪管这里是不是全是姑娘家住的。”
  婢女看他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却是不惊不惧,仍是有礼地道:“很抱歉,这是我们青云堡的现矩,除非是经过少主或堡主的认可,你才可踏进女室,否则一脚进来剁一脚,一手进来砍一手。”
  风无痕冷笑。“好大的气派,我全身都进去,不就要把我碎尸万段,那我倒看你怎样把我给碎尸万段!”语毕,他便要把脚给伸了进来。
  白采香对这个师弟嚣张霸气的个性,实在最头痛之至。她知道他是关心她才会这么冲动的什么事都顾不了。就因为这份真情真意,让白采香责也不是骂也不是,只好伸手阻挡他的进入。
  “无痕,咱们入乡随俗,莫要坏了别人的门现,而堡主这么热情相请,是看得起我们,听师姐的话,莫要惹事,师姐自己会照顾自己,你早早去睡吧,明早我就去找你。”白采香安慰道。
  风无痕在,白采香的软语恳求下,低语沉思,过了许久才心不甘情不愿道:“好吧,师姐,那你自己要小心,不要中了别人的奸谋。”
  白采香微微一笑,知道他终于听话了。“嗯,你放心,去休息吧!”
  看着白采香的笑颜,风无痕不安的心立刻平静下来,与师姐道了再见后,他缓缓转过身跟着黑衣大汉离开,临走前还不忘依依不舍地望了白采香好几次。
  天刚破晓,初亮的微光轻洒于地面之上。
  白采香莲步经巧地越过了庭池,走过了花圃,住大门的方向走去,昨晚一夜好眠,今晨起来觉得神清气爽,心情愉快,不知师弟睡得如何?
  白采香打开大门,却惊见一席白衣委顿在地上。
  “无痕,你一夜没睡,就守在这里吗?”
  白采香惊奇地说道,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而风无痕一见到她,马上迅速地从地上跳起来,情难自禁地捉住白采香的手。
  “师姐,我好担心你。我总觉得他们让我们上青云堡这事透着诡异,我怕有人要对你不利。可是若我贸然闯进去,一定会被你骂,于是就在这里守到天亮,若是天亮后你还没出来,我就准备杀进去。”
  唉!那样认真又率性的眼神,任性却又固执,这就是她那叫人又气又爱的师弟风无痕。
  白采香清澈的眸涌出温柔。“你在这儿守了一夜?身子冷不冷,会不会不舒服?”
  风无痕摇摇头,明明白白地说出心中话。“不会,就算为师姐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会叫苦,何况只是受了露水风寒一夜而已!”
  听到他那真情至性的表白,白采香感动不已。她揭下外袍,披在风无痕身上,语气温柔地说道:“瞧你,衣服都被露水沾湿了,还说不冷?师姐这件外袍你先被着,师姐陪你回去你房里,你换一套衣物,师姐会站在门口等你,这样你就不必担心师姐了吧!”
  风无痕牵起她的手,凉凉的手温立刻让风无痕心疼起来。他将刚才白采香披在他身上的外袍脱了下来,又彼在她肩上说道:“这件外袍我不穿,师姐,你的手冷冰冰的,你自己穿着,我回去换一套衣物就行了。”
  白采香坚决不肯,硬是将外袍让风无痕披上。“不行,听师姐的话,师姐一点都不冷,师姐有这么一个好师弟,只觉得全身温暖无比。”
  风无痕笑了起来,听了白采香的话,披起了她的外袍,白采香身上的香味隐隐约约地顺着外袍直沁他的心肺,他深深吸了一口香味,心底有着幸福的感觉,洋溢在脸上的笑容漾得更开了。
  第五章
  风无痕回房换了另一套衣裳,一晚的守夜并没有带给他多大的疲倦,仍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
  只要有白采香在,他的精神就会特别好,疲态立即消失无踪。
  “师姐?”
  白采香转过身,面带微笑地回头看着从房间里走出的风无痕。只见风无痕脸上洋溢着快乐的微笑。
  “什么事?”白采香问道。
  “好看吗?”风无痕身子故意绕了一圈问道。
  身上这件衣裳是前些日子在他们旅途中,白采香看他身上所穿的衣服全都破旧了,就连忙日夜赶工,替他量身裁布,为他费尽心神裁了这件衣服。
  风无痕知道白采香对他的关心,绵绵密密地全含在这件虽不华美,但是保暖实用的衣料之中。
  “好看,师弟穿什么都很好看。”白采香称赞道。见他穿上自己剪裁的衣物,那副快乐的表情,自己也忍不住高兴起来。
  风无痕笑得开心,冲动地想搂住白采香转圈圈,就在踏前一步时,眼尾一瞥,看见一抹他此生绝不想再见到的人影,脸色当场沈了下来。
  他完全不明白这个讨厌透顶的人怎会在此地,开口就是不客气地问:“你怎么──”
  看着风无痕乍变的脸色及话语中不悦的语气,白采香好奇地回过头去。看到走近之人,她一时征呆了,忍不住脱口而出地道:“是你,大夫。”
  唐魁俊朗地笑了,他看着白采香说道:“恐怕我只是个蒙古大夫,那间医铺的大夫不是我,我只是路过那里去为我爹亲拿药,刚好大夫那时有事出去,所以我就私自为白姑娘治疗,请白姑娘不要在意我一时的胡作非为。”他爽朗豪迈的语气,很容易使人对他有好感。
  白采香摇了摇头,反而赞赏地向唐魁道:“我怎么会见怪呢?你的医术也是高明,我的脚好了不少,今早就能走路了。”一顿,她又疑问道:“倒是大夫你怎会到这里来,莫非你也来此作客?”
  “非也,就是我请你们来的。”
  莫非这位大夫是青云堡的堡主?
  白采香忍不住开口询问:“那你岂不是青云堡的堡主?”
  “堡主是我爹,我只是个游手好闲的少爷罢了。”唐魁轻笑地摇了摇头。
  “果真是游手好闲之至,连假扮大夫的名堂都搞得出来,我看你可以去唱戏了,包准你大红大紫。”
  风无痕毫不客气地明贬,也不在乎这个人是青云堡的少堡主,谁教他看这个家伙就是碍眼之至。
  这个大夫色迷迷的眼神明明就是对白采香色心大起,他一定要好好保护师姐,谁也别想动师姐一根寒毛。
  他一举推开白采香跟唐魁之间的距离,身一横,挡在白采香跟唐魁中间,防卫意思不言而明。
  “无痕,你在做什么?”
  白采香为他无礼的举动略感尴尬,风无痕以前对人再无礼也没有这么明显过。
  “防色包,师姐,你长得这么美,全天下的男人都会为你着迷,若不防着点,万一有人起了不肖之心,那师姐岂不倒了大楣。有人偏偏就生了一双桃花眼,专门勾人魂的,我一定要保护师姐。”风无痕直来直往,立刻就说出了心底话,也不怕会不会得罪唐魁,或是让白采香难堪。
  唐魁转过身,对他的无礼似乎也不见怪,只是笑而不语,但是微笑中含有很深的讽刺意味。
  “是吗?只怕有人是做贼喊捉贼又监守自盗。”他分明就在讽刺风无痕的居心叵测,谁都看得出风无痕对白采香保护过度。
  想到自己对日采香的居心竟被如此诬蔑,风无痕脸色不只难看,更有要动武的冲动。
  “你……”风无痕气得说不出话来。
  唐魁对他的怒气视若无睹,转向白采香温柔道:“白姑娘,用早膳了,希望我们青云堡的早点你吃得习惯。”
  “我们走,师姐,我们犯不着在这里吃这个人的早点。”风无痕一听见他的邀请,马上回嘴道。
  他讨厌死这个蒙古大夫了,哪还愿意与他共享早膳,他立刻拉着白采香转身欲离去。
  “但是……”对于师弟的无礼叫喊,白采香略微犹疑。
  怎么对人如此失礼,毕竟别人好心地从山下请他们来作客,这样一言不合就离去,未免也太过不近情理。
  “师弟,我看我们──”
  白采香话未说完,一段甜美的娇音远远传来。
  “哥,你怎么跑到了这里,有朋友来住吗?”
  一时之间,白采香对这个柔媚声音十分耳熟,但正向他们走来的青衫姑娘却似未曾谋面她立刻询问唐魁道:“这位姑娘是谁?”
  才刚问完,想不到那青衫姑娘与她一照面,竟是眼红大怒。“你……这个贱人……”
  话还没说完,青衫姑娘竟然不由分说的一掌就住她的身上龚来,掌力劲猛又无情,似乎要一掌将她打死不可。
  这景况实在发生得大出乎意料,白采香根本毫无防备,连躲也来不及躲。
  青衫姑娘这一掌力道之猛竟把她给打飞出去,五脏六腑齐受震荡,嘴边已渗出血丝,而青衫姑娘却又再度逼前,似要再给白采香致命的一掌。
  “小妹──”唐魁挡住青衫姑娘欲置人于死地的一掌,但是青衫姑娘气愤当头,根本就不管唐魁的阻止,手一拨,推开了兄长唐魁的手,趋向前去,就要对白采香再凌厉的补上一掌。
  “师姐……”风无痕看着白采香已是奄奄一息,不禁狂喊道,声音中的推心泣血依然可闻。
  “你竟敢杀我师姐!”
  风无痕起身走向唐慧儿,终于认出眼前的青衫女子是昨天那个蒙面骑马的青云堡的小公主,霎时全身流露出冷酷骇人的杀意。
  这女人分明不想活了,昨日骂了师姐,今日又打伤师姐。风无痕气得全身颤抖,眼中满是冰冷的杀意,似乎就要控制不住的杀人。
  “杀人就杀人,杀一个贱人算得了什么?以我青云堡的声名,难道还杀不了一个贱人。”唐慧儿理所当然地说道。
  她虽一时之间被他的气势震惊,有些害怕,但凭她是青云堡的小公主,这口气,这面子,说什么也不能输。所以她昂起头来,刁蛮地摆出一副不履的表情。
  “风起无痕。”
  风无痕怒极,嘴边轻念武功招式,那一刻起,贴身武器‘衔风’应声而出,宛若一柄雪刀破空而出,冰冷寒酷的刀刀眼见就要刺向青衫姑娘—“刀下留情。”唐魁大喊道。
  看到这突如其来的景象,唐魁眼见自己的妹妹命在旦歹,立刻也出招运气往那把刀刃挥去。但是根本就挡不住风无痕充满愤怒的狠绝,刀芒仍是不变稳稳地向唐慧儿的身上射去。
  眼见这一招来得既急且凶,根本无法躲避,唐慧儿顿时惊慌地尖叫。
  突地一声苍老的声音赞道:“好个风起无痕,这是白风的成名绝技吧!”
  老者挥去一道莫名掌气,而‘衔风’就这么跌落地上,只划下了唐慧儿的几缕青丝。
  “爹。”唐魁一见是自己的父亲挡下这一招,连忙向老者问礼。
  这来人正是青云堡的主人唐中守。
  而唐慧儿吓得腿软,一跤跌至在地,完全无大家闺秀的风范。而她的内心是严重受创,这个俊美青年三番两次地羞辱她,光是于大街上辱骂她,当着众人面前教训她,让她的面子丢光了。今天又为了这个其貌不扬的女人,差点要了她的命。
  想到自己所受的羞辱,唐慧儿低头哭了起来,双手俺面转身就跑。
  “小妹──”唐魁关心地追上去,老者制止了他。
  “别管她的大小姐睥气,反正她毫发无伤,倒是这个姑娘伤得可重了,慧儿这么近的距离出了这么重的力道,不知这姑娘还活不活得成?”
  语毕,唐中守立刻拉起白采香的玉手,手一搭就是紧把她的脉象。可摸到白采香的脉象之后,老者却眉头一皱,脸上满是震惊的表情。
  “奇哉!天底下竟会有这种奇特之事,这姑娘怎会──”
  话未说完,风无痕已无礼地将唐中守的手拨下,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这糟老头,不准碰我师姐,今日我虽报不了这个仇,杀不了那青衫的贱人为我师姐出一口气,但是我们梁子结大了,你们青云堡注定要消失了。”
  对风无痕无礼的话,唐中守只是抚须微笑,对他的狂言也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这个青年竟然会使白风的绝技‘风起无痕’,代表着跟他的好友白风是很亲密的关系。
  他早就知道白风收了一男一女的徒弟,难道……这一男一女就是白风的徒儿?
  他的眼睛移向白采香,若是的话,这个昏迷的少女应该就是白风在信中提及且常常赞赏的女徒弟白采香,那他们之间可就有重要的牵连了。
  他移开目光,看着风无痕一脸又忿又忧的表情,对着怀中女子不停叫喊。看来,这小子似乎以为这昏迷的女子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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