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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娘子:五夫寻香-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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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猪走路和吃猪肉却有着质一般的区别,要不怎么她一摸他他就差点站不稳身子?陆白身子一歪,差点压到她身上。
他的小动作似乎给了女子无声的鼓励,她看起来迟缓的动作却来的恰是时候,只觉得脖子一沉,女子的双臂悠悠然的攀了上来,两人拉近了距离,那张俏面就在他眼前放大,带着莹然的泪光仿佛一只无依无靠的小鹿依恋的扑进他心里,陆白的心砰然一动,不自觉的搂住了她,和僵硬的脊背相比,他的双脚没出息的软了,从未露出过的胆怯眼神直愣愣的看向她。
他的胆怯源于他的不安,那些不安源于对未来的不可掌控,可当他对上她委屈的水眸,他沉静了下来。只一瞬,他做了平生第一次任谁心牵引的决定,随性,却心悦。
这种心悦给了他无比充实的信心,低头,轻轻啄了她娇嫩如血滴的红唇,下腹热度狂卷,如果说上一秒还有一丝犹豫,下一秒便是彻底缴械投降,也许是为了那份柔嫩的触感,也许是为别的什么……,反正他顾不上那么多了,当她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应该逃避,给了自己一个这样的理由,仅存的那丝愧疚也没了。
帐子滑落,质朴的床勾轻轻晃动着,榻上得到男人温热怀抱的添香像是行走在沙漠的人终于找到了解渴的水,还不等他扯开衣裳人已经滚到一起,熟练的找到他的嘴覆了上去。
“四郎……四郎……我冷……抱我!”女子一边吻他一边呢喃细语,含着娇气的委屈断断续续从口中溢出,无比催情。
两人的唇不住的轻吻,啄咬,一下一下的比那缠绵深沉的吻还要撩拨情。欲,没几个回合,陆白的气息已经粗重,小腹那团热烈的火难忍的顶向一端,坚。挺的顶向她的股沟,他连续深吸好几口气才勉强把紧紧贴着他的女人拉开一段距离,女人因为他的拉扯不满的瘪着嘴,高高撅起的地方还带着他轻咬的朱红色,陆白只觉得身体从没有过的燥热,眸子一沉,一把揪住衣领急切粗鲁的扯开,手指有些发抖的将褪掉的裘衣裘裤丢开,然后低头把她挂在雪白脖子上的红绳咬断,上手把盖住她两耸高峰的小衣解下。
脱兔般的两团跳进他眼底,就见他的瞳孔一缩,盯着那两团瞅了半晌,忽然一口含住一颗红樱桃,引得身侧的女子高高惊呼“啊!”
他的舌头无比灵活,在那轻颤的好比枝梢俏皮招摇的红果实上捻揉含裹,不时的轻轻咬扯,只觉得抱着的女子身子跟着轻轻打着颤,而那微微开启的红唇更是溢出让他无法不热血沸腾的荼蘼之音,他的身子紧紧与她贴靠,她凝白柔腻的肌肤泛着粉红的莹光,透着细细的汗,滑的像抓不住的凝脂白玉,他打从心里喜欢,手更是流连忘返的不住抚摸,避开她隆起的肚子,搬过身子,在她后背挤了个地方,自后腰摩挲,细细的从胸一路吻过香肩落在光滑如丝的脊背上。
不知道是不是中了药的关系,她的皮肤特别容易红,他只是轻吻,可每一处落下的地方都留下了清浅的吻痕,像美好的湖面荡漾的圈圈涟漪,直把他的心化成了一汪春水。男女的水乳交融总在两情相悦时更容易情动,一直以来对这份感情隐忍的陆白突然就松懈下来,抚摸着她圆润的肩膀,看她迎着自己带着娇嗔埋怨的双眸,他的嘴角渐渐扬起一道弧度。母亲说事在人为,既如此,他就为了她改变一下又如何?
“你的身子还成吗?”他现在没心思计较她中了药又为什么能动了,附耳低语,还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觉察的快慰。
“嗯……”他咬了她的耳垂,添香一个激灵的扭头,正对上他含笑的眼。
也许是她的怔愣太过滑稽,他的笑容渐渐忍不住放大,欢喜的狠狠亲了一口她的脸颊,笑问,“知道我是谁吗?”他可不想药物作用她把他当别人。
添香很诚实的点了点,有些娇羞的叫了声,“四郎。”声音软绵,神态旖旎,如花似雨。
陆白的手一颤,一收手臂将她搂的更紧,硬挺的物什磨蹭着她的后面,充盈的胀满,他只觉得憋得难受,一句四郎只怕是火上浇油,忍不住的一点点挤了进去。
她狭窄的空间好像润滑过的甬道,一挤进去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任意妄为,可还是记挂她肚子的月份大了,不好让自己过分闹腾,抱着她隐忍的低问,一出口声音好像压抑了一宿般暗哑,“还好吗?”
也不知是他的进入还是春。药发挥了奇效,她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快速的瞥了他一眼便将头埋进胸口,咕哝的应了一声,“嗯……。”
明明知道她不仅自己一个丈夫,可这个样子还是大大的满足了陆白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不由的心满意足,动作便也更怜惜的慢慢在她体内抽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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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对不起各位,让朋友们担心,让追文的亲久等了,k这几天又是照顾孩子又是陪同出游的手指松懈了下来,一更都没更,非常抱歉。编辑昨天也找我了,面壁思过,很是愧疚,会好好的继续写下去,不能等更新的亲们可以攒文,k的最终目的是尽所能写到圆满结局,我给我自己加油吧!
第185章 小白的肉② 3000~
第185章小白的肉②3000~文/k金女人
昏昏沉沉的好像一场梦,梦中她好像看见了陆白抱着自己做那***帐暖的情事,一觉醒来她先揉了揉胀痛的额头,皱着眉头恍惚回想着,只片刻,脑中骤然蹦出陆白凝沉的脸,她记得就在她榻前,他的身子挺立的肃穆冷峻,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一惊,豁然抬头,素白的帐幕轻垂,秋风送爽,帐幕微微翕动,周围很宁静,空气很清新,让她幡然醒悟那不过是一场梦。
果然是一场梦,不然陆白怎么会是那样的表情?不知为何释然后她突然就心安下来,捂住胸口怅然呢喃,“还好是梦,吓死我了。”
“原来是梦啊……”她话音还没落,身后突然有人接话,语气比她的还怅然,甚至带着几分戏谑。
这一声可把添香吓了一跳,若不是带着个大肚子她早一下就跳下塌去了,下意识的扭头,却见陆白睡眼惺忪的向她身边挪了挪,自然而然的搂住她的粗笨的腰身,细腻的手掌正好覆在她肚脐上,一股温润的触感好像一道电流疯一样的冲向她全身,后脑勺一麻,马添香顿时僵住了,瞅着那个好像比她还娇容怯怯的大男孩一时无语狃。
哪里不对劲了?难道不是梦?可不是梦那个面容肃穆的男人和眼前这个……是一个人吗?如果不是梦,那些旖旎风光也是真的!?
添香觉得自己的鬓角在冒汗,后背也湿答答的,心跳的有一下没一下,好像是不安,更多的是紧张。
“累,再睡一会儿。”陆白把脸埋在她后腰上,手臂一抻,就势把她重新拉进怀里躺好。他始终不曾抬头,生怕她瞧见自己眼中含羞的笑意……镙。
添香茫茫然盯着尘承,刻了莲花的古朴质感的细节让她的脑子渐渐恢复思考,先是上山求平安符,后来因糜眩便被扶进这间屋子,然后是和风端了梅子茶进来,说了那样胆战心惊的一席话,再后来是陆白出现,不对!和风去了哪里?陆白又怎么会在这儿?之后呢,之后发生什么了?难道两人交缠的那些影像不是梦?是真的!
啊!怎么会这样?她用陆白解毒了。
眼看着怀里的女人一点点的卷缩成团,好像羞人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陆白知道她是想明白了,不由的弯起一侧嘴角,适时在她身后低声道:“想必你也睡不着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添香身子一僵,随即又缩了缩脑袋,像个鸵鸟似的不搭理人,却是暗暗懊恼,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气定神闲,他不是第一次吗?难道不是第一次?也是,在倌楼那样的地方怎么可能是不懂男女之事?她脸滚烫,偷偷瞅了一眼,看见的是男人白皙平滑的胸膛,上面有淡粉的薄汗,柔嫩的像个女人,真是的,一定不是第一次,年纪这么小就不珍惜自己的身子。
她这样想,不由的羞恼的皱了眉头,陆白一直在观察她,见了若有所思的嘴角一沉,闷声道:“本想着等你生产之后在行人伦大礼,可谁想会发生这样的事?这也不能怪你,你本心思单纯,被和风那个大胆的奴才在茶水上动了手脚,贴身的人总是防不胜防,可若不是恰巧我陪娘亲来进香,你可如何是好?”他感觉怀抱中的女子身子一阵瑟瑟发抖,知道她当时真是吓到了,不由的又后悔旧事重提,心疼的裹了裹手臂,声音放低柔,“有我呢,有我呢……。”
他这样说添香哪还有脸想人家是不是第一次,自己身怀六甲差点就做出伤害丈夫的事,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又气又心伤,可还是忍不住问,“和风那孩子怎么样了?”
陆白一愣,随即语气微凉,“你还想着他?”
“不是不是……”添香急忙否认,顿了顿,道:“那孩子也挺可怜的,喝了三娘的毒酒,只怕家里的母亲姊妹也在三娘手里压着,不得已才这么做。身为人子哪能不顾母亲的安危,你看……要不就放他走吧。”
陆白的手臂一紧,半天没吭声,添香只感觉他低沉的喘息,好像有什么如鲠在喉般的不顺畅,她以为他在生气,不想他又突然应声:“你就是太过良善,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去与三娘说说看。”
“谢谢!”添香暗暗松了口气的道谢。
陆白披散的头发垂到一侧,遮挡住光线,把她拘在里面,他突然起身使得她又是一阵紧张,呐呐的不知道说什么好。陆白细细打量着她,低低道:“你是该说声谢谢,不过不是为那个不知尽忠的奴才,而是谢我,为了你提前把自己……给了你。”
添香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个彻底,连同身上都是火烧火燎的灼热感,羞的没处躲没处藏,连忙把正直视他的脸偏过去,可陆白偏偏不想遂她的愿,捏住她的下巴扳过来,交缠着她莹莹闪动的眸光,缓缓的低下头去覆盖住她的唇。
还不曾好好品尝,这一次他要亲个够。
她的小舌带着湿漉漉的馨香,越是吸吮越是挑火,本想亲亲也就得了,毕竟她是双身子的人,这会儿却放不开手了。陆白又上前贴了贴,一只手拂过她还像孩子似的齐刘海,吻从唇上细碎的落在额头、鼻头、发迹和耳后,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摸索,狠狠的吮她圆润的肩头,偏爱她看似纤弱实则丰腴的香肩,白嫩嫩,滑溜溜,咬一口像弹性十足的豆腐,颤巍巍的诱人口舌。
“嗯……”添香忍不住呻。吟,缩紧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想转过身寻求依靠。
陆白突然轻轻咦了一声,她就觉得自己锁骨在被他的指肚揉搓,眯着眼睛瞟了下,是小昭留下的齿印,每次她身体发热的情动时便要变红,像半开的花朵,妖冶艳丽。
不等他问,添香伸手握住他踟躇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越过这茬,气息不稳的道:“你不是累吗?……再睡会儿……。”
陆白不动声色的将目光从她的锁骨移开,转而对上她仿佛涂上一层蜜色的眼睛,低低逗趣道:“你小看我,你这身子怕承不住,不然……我总不会在你身上喊累。”“你……你学坏了,以后不许去倌楼。”到底还是在意他往日的作为,怕他沾染酒色,以后夫妻之间在这方面计较就太无辜了。
陆白嗤笑了一声,一只手握住她的一侧胸,“我去都是为了你,你不去我去做什么?我又不是那不知轻重的人,不干净的东西我从来不碰。”说着压低声音,在她耳廓灌满热气,“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
添香忍不住眉眼含笑的挑高,低低笑了笑,轻吐声,“油嘴滑舌!”
像是第一次见她撒娇,陆白心动,欢喜之情油然而生,抱着她又亲了亲,挺立的下身在她后面蹭了蹭,能感觉她身子反射性的一弓,顿时乐了,低声道:“你真敏感。”
添香脸红,和陆白这一来一往的调侃中又找到了往日是熟稔,不由的翻了个白眼,娇嗔道:“还不是你惹的。”
陆白大笑,“好好好,我惹的,我负责。”
“呀!”她才要接话,他的粗壮已经挤了进来,随即抽动起来,这是熟悉又陌生的触感,添香随着他冲撞如一叶任风雨吹打的小舟,不住的摇晃。
一波高似一波的热流从小腹上窜起,唇角溢出细碎不成调的呻。吟,比起之前神志不清状态下的娇媚模样陆白更喜欢现在的添香,他的探入更坦然、踏实,此时才觉得她就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妻子,自己后半生要好好相待一起走到最后的伴侣。
很快***冲垮了真实的一切,两人随着这股热浪喷涌的忽高忽低,他抓住她的肩头,挺直腰杆快速的在她体内递送,那两瓣浑圆丰腴的肉。色白花花的晃在他眼底,瞳孔猛然一缩,液体倾泻,将那狭窄的甬道灌的满满的。
解了她的春。药,一连做了三次,这会儿又做,陆白觉得腿都软了,颓然趴靠在她滑溜溜的后背上,轻轻吻了吻她的肩头,不住的喘着粗气,暗自想‘不知道几位哥哥的体力如何?’
添香细细的喘着气,任由两人黏糊糊的粘在一起,也觉得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么有,在想是不是孩子月份大了,身子越来越重的关系,她以前不会累的做完就想睡,就算是陆礼成宿的折腾也不至于啊,就听陆白道:“睡吧,我们明天再下山。”只片刻,他的话就飘的远远的,她无意识的嗯了一声便陷入沉沉的睡梦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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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可下憋出来了,缓和一下气氛,跟四郎回家。
第186章 决堤① 3000~
第186章决堤①3000~文/k金女人
似要照顾添香沉重的身子,马车行的很稳,这一路她都昏昏欲睡的靠着车厢,车厢里没了讨好卖乖的和风,一根筋的瑾泷悄眼密切关注着,一看她又瞌睡的点头,只得出了马车去找大靠枕回来给她垫后腰,后腰软绵,添香换了个姿势,窝好舒服的位置终于如愿以偿的睡过去。。
这犯困的毛病便从临月寺带了回来,以后的日子每天十二个时辰倒有一大半的时候在睡觉。
眼看着精神不大好的添香,陆礼只嘱咐陆白多多照顾,自己却不大现身,陆白从探子口中得知陆礼回去后一夜未眠,经后几天晚上更是要喝些酒才能勉强睡一会儿。陆白突然想起以前陆礼有个发噩梦的怪病,找了很多名医看都未果,后来有一次他发病正赶上自己心烦气躁的大半夜起来弹琴,这一曲并没有让自己平静,却意外的安抚了狂躁的陆礼,据侍候在一旁的丫鬟婆子说,陆礼听了琴声便渐渐平静下去,一觉睡到大天亮。
病因因何而起,他不知道,就是御医来了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这件事报给女帝,女帝查的结果并没有告诉自己,他的揣测是:亦无果。
想起来陆礼似乎很久没有闹那怪病了,却没想换成了失眠狃。
其实自己也失眠,自和添香有了夫妻之实,这段日子他一直宿在绽香苑,不过添香白天瞌睡晚上沉睡的状态也让他挺郁闷的,想亲热的时候人已经困的点头,他只得独个下床冲冷水澡自己给自己灭火。
转眼深秋,可能是天冷了,添香打瞌睡的毛病终于好转,精神头足的时候两人一起画扇子。
添香总说他到秋天才画扇子面也太让人心凉了,陆白觉得她说的有趣,却阻止不了自己画扇的兴致,一连画了三把竹扇把玩。陆白的工笔很精致,细节处凸显了淡雅清贵的风格,添香嘴上说是说,还是很欢喜的将扇子收进匣子里特意吩咐玉顺保管好镙。
玉顺脸色不好,眉宇间挂着黯然的倦意,早没了往日的快言快语,转身静悄悄的捧走匣子放进柜子里上锁。
添香看着他的背影也不好受,微微叹气,和风玉顺本是一起到她身边侍候的,连名字都是她赐的,世事无常,如今只剩下他一个了。
“怎么了?”陆白收笔,扭头似不经意的瞥了眼玉顺,淡淡的问。
“没什么。”她收回视线转头看向陆白,有些无奈的抿抿唇,想说什么,可一碰上他清澈无尘的眼眸又底气不足的咽了下去,她想问问和风目前的情况,可一提起势必会想起那天的事,她脸上无光,他也不见得愿意回想。
陆白心里明镜似的,事情也过去快一个月了,若不是了解添香绵柔良善的性子,他定然会怀疑她对和风的感情,即便如此心里还是有点冒酸味,凉凉道:“管事的回禀,和风四天前到老家典村了,母亲姊妹都安好,这下你放心了吧,听说和风娘给他说了门亲事,与同族的一个堂弟做了姻亲,因是咱们府里出去的,族里给足了体面,官碟上写了他的名字,以后能安安稳稳过日子了。”
“啊?真的啊!”添香又惊又笑的站起身,嘴里直念叨,“这才好,这才好,他能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没想到陆白的办事能力还挺强,真不知道乔氏是怎么答应放过和风的,不过和风倒真是好命,只与一个男人分享妻子,他还是正经的夫君,摸样好、脾气好,以后日子会很好的,她这样想,不由的转头看了眼玉顺,就见玉顺关柜门的身子一僵,随即好像被震惊到,急急转身,寻求似的与她的视线在半空中相碰,待自己点头,玉顺当即乐的嘴角上扬,眉宇间一扫多日阴霾。
添香也高兴,被当作棋子的和风有了好的结局,她突然就觉得未来的生活充满了阳光和希望,日子总是越过越好不是吗?
“就那么高兴?”陆白闲闲的调侃了一句,许是被她的欣悦感染,不由的也笑了,“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这么容易满足。为夫办了件让你高兴的事,是否该给点奖赏啊!”
陆白边打趣边朝着添香走过去,添香脸一热,两手扭捏的搅指头,身子往旁边侧了侧,“你想要什么?”
“什么叫我想要什么?你有点诚意好不好?”陆白的手携住她的胳膊,她顺着他的力道跟着一起向窗口走去,身后的玉顺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趁机快速退了出去,两人站在窗口,恰看到玉顺欢快的向着下人房跑去的背影,添香笑了起来,心情也跟着活跃,调皮道:“问你你就说好了,不说我怎么知道?诚意在礼物上,你说了我自然用心挑选。”
陆白眼珠子一转,挨着她的耳廓故意喷着热气低低哑哑的道:“我要你……”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砰然而红的脸颊的热度,转而低笑,“你给陆礼做了指甲钳,对我,你不可偏心。”
闻言,她这颗闹腾的心才缓缓落下来,想想也知道他说的如此暧昧是故意的,不由又恼羞的娇嗔,“就是偏心怎么着,不给你。”
“哎呀,偏心还能理直气壮的说的这么大声,岂有此理!”陆白作势凶狠的瞪眼睛,像个痞子似的叫嚣,“赶快说些舒坦的话来,不然今天你可要吃苦头了!”
“哈哈……”添香往旁边一躲,欢畅的笑道:“要我说你穿上素白的袍子和神仙的模样也差不许多去,可若是敞胸露怀的装地痞恐怕是街上最废材的那个,哈哈…哪个会怕?哈哈…!”
“你……你个牙尖嘴利的,看爷今天不拔了你一口利牙!”陆白绷不住也笑,眉眼都含着春色,像一株染了胭脂的白莲花,临水照影,随风摇曳。
“啊哈,抓不到!”添香在屋子里转悠,亏她大肚子还能弹跳的灵巧,陆白哪里敢真的追急了,又怕她磕了碰了,就在她周围打转转,这么一来添香起了玩性,躲的更快了,银铃般的笑声自窗口传出院子老远。
陆礼才踏进院子就听见了动静,眉宇一动,面上显出复杂又伤感的表情,从廊柱后静悄悄的走出瑾乐,他也顺着陆礼的目光看向正屋,若有所思的喃喃道:“自和风出事以后奴才已经很久没听到主子这样欢快的笑了。”“是吗?”陆礼的语气很淡,甚至有点冷。
瑾乐身子一僵,快速低下头去,恢复往日的毕恭毕敬,说了句只有两人才懂的话,“只差三日便八个月整了。”
语落,很久没听到陆礼搭话,在他以为他还会像以前那般阴沉的离开时却一反常态的听到了他的声音,幽幽冷冷的,好像从地狱传来,“你知不知道和风这次是奉了谁的命?”
瑾乐谨慎的斟酌了一下,才要回答,就听陆礼又道:“那你又知不知道乔氏是受了谁的鼓动?”
仅两句话却把瑾乐逼的冷汗直冒,那股子冷直渗到骨头里去,汗快把整个后背的衣裳都要浸透了。他清楚的知道,他已经不需要回答了,答案就在眼前,一切的一切都是周氏的阴谋,是周氏为情所伤加害陆礼的生母,致使陆礼成为孤儿,又是周氏为了自己能够握住祖业把陆礼接进府来,作秀自己贤良淑德,心胸广袤,亲手为陆礼上族谱,然后一直把持着一切,将陆礼捏扁揉圆。若陆礼是个不成器的也许就被眼前的安乐富贵所满足,可偏偏陆礼是个有着野心且报复心极强的人,他不仅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还要让周氏名誉禁毁,自食其果的过那凄惨的下半辈子,以后周氏才是任他捏扁揉圆的软柿子,不解恨的时候还要狠狠捻上两脚。
瑾乐知道,他什么都清楚,在自己被陆礼相中的那天起,在自己答应做这一切来报答他把自己带出倌楼的恩情起,就已经做好了在所不惜也要帮他达到目的。可自己从没想过会遇上像帛添香这样的善良的女子,善良的让他心寒,让他手抖,有好几次都差点想要背叛陆礼给他的恩情。
如今,就像一个怪圈,不管是周氏还是陆礼,还有自己,不过是有因有果的循环,只在当他真的要下手害帛添香的时候,他真想问,‘与她何干?这份仇恨与她何干?’
话到嘴边他依旧没问出口,头使劲的低垂,听候陆礼最后的决定,其实这个决定已没有悬念,在陆礼破天荒的说了这么两句类似解释的话以后更是如此。
“就这样吧。”
即便已经猜到会是这样的结局,瑾乐还是忍不住身子打了一个晃,说什么也应不出声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陆礼离开的背影,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平日挺拔的背影此时瞅竟有些萧索悲凉,也许他也是动摇过的吧,为了那个女人,动摇过,可结果还是没变。
那么一个男人说爱女人,到底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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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偶要开始写第二卷尾巴了,挺住~~坚信阳光总在风雨后~~
第187章 决堤② 3000~
第187章决堤②3000~文/k金女人
微凉的秋日,风吹到浮着薄汗的脸颊上,只扭身的工夫似乎就清爽了,可添香还是柔顺的接过陆白递来的丝帕在鬓角上沾了沾。。
陆白见她闪动着晶亮的眸子,微翘着嘴角,狡黠之色洋溢着整张脸,神采奕奕,一瞬间好像又回到了初见她的时候,以为时光不会厚待谁,大家都要随着时光的流逝慢慢改变,只这女子是幸运儿,都说相由心生,可想她那颗敦厚良善的心一直未变。
陆白轻轻挽了她的手,凝神看着她因他没能追到她而小小得意的笑靥,轻而易举的满足,所以她纯净的像个孩子。
一时间心口丝丝的疼,真希望时光始终眷恋她,让她在银发满头的时候依旧能如这般恬静臻然。
“在看什么?我脸上脏了吗?”添香发现他的眸光淡淡的暗沉,心一慌,连忙出声,她很怕见陆白这样,在潜意识里,不知为什么特别排斥着他的这种改变狃。
陆白忙收敛心神,故作惊讶道:“真是脏了,这里。”
“哪里?”添香只是随意问了一句,这会儿抬手去摸,转头想要去照镜子。
“就是这里,别动,我给你擦。”陆白忍住笑,装模作样的捏了帕子在她脸颊处轻轻擦拭,两张脸渐渐挨近,鼻息混淆着对方的湿漉漉的扑过来,添香有些娇羞的扭捏了一下,就在这时,突然嘴上一疼,竟是陆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偷袭了她一个吻,而且还是带着恶作剧似的啄了一下镙。
添香脸大红,反应过来就去揪陆白的耳朵,陆白躲的也快,嘻嘻笑着,“谋杀亲夫啊!”
“别走!”眼看陆白急跌跌的跑了,添香也跟着抿嘴直笑,紧跟两步追过去,这时发现瑾乐正立在门口,她和陆白的身影一转过屏风,好像看到瑾乐身子一僵上前来,“主子,喝点暖汤润润喉吧。”
陆白这才转身,盯着瑾乐手里的托盘看了半天,瑾乐的身子则越发的僵硬挺直。
添香觉察到陆白不喜瑾乐,连忙笑着挡到前面去,端过汤盅饮了,不过一小盅,甜而不腻,润喉暖胃,还是比较合她胃口的,再说自己欣赏瑾乐的专业服务,又细心又有尺度,不像和风……,一想气和风的笑脸,添香有些别扭的抿了抿唇,敛神,又露出之前轻快的笑容,道:“你要不要喝一盅,很好喝,我有身子多亏了瑾乐的照顾,不然哪能这么省心。”
陆白淡淡瞥了眼瑾乐,慢悠悠的道:“他是奴才,尽忠职守是他的本分,你觉得好便赏东西给他,若做的不好……自有处罚的下场,陆家是最重规矩的,想必母亲这方面清楚的很。”
他的话是暗指瑾乐是周氏的人吗?闻言添香皱了皱眉,想到和风的背叛,她到底忌讳,摆摆手让瑾乐下去。
瑾乐则表现的十分安静乖顺,对于陆白的警告和添香的不耐烦都没有太多的反应,端着托盘转身出去。
“虽说周氏现在消停了不少,可毕竟掌家这么多年了,难免根深叶茂的让我们顾及不到,用人还是谨慎点好。”陆白轻易不说正经事,说出来的时候又自然而然的沉下眸子,倒与陆礼有几分相像。
添香最怕这样陆白,装作不以为意的道:“有大郎的,你别危言耸听了啊!”真怕他再说出什么,她连忙拉住他的手,“想吃水煮鱼吗?不如我们去钓鱼。”
陆白微愣,还想说的话便没吐出口,只得笑着应声,“也好,秋高气爽的天气正适合出去走走,你可能还没见过,今年上秋连下了两场急雨,锦玉河涨潮,水天相连的景致很美。”
“是吗?那还等什么,快走!”
“你呀……哪里像个做娘亲的,慢着点……。”陆白宠溺的声音渐渐消散在空气中,跟着到两人身边侍候的都是他院里的奴才,添香仅带了瑾泷。
站在扶手游廊圆柱子后的瑾乐静悄悄的露出半边身子,眼看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消失在院门口,他酸涩的眼睛再忍不住,扑簌簌的滚下泪来。
*
三日后傍晚,绽香苑依旧往常般静谧,玉顺从门上摘下代表陆白那块碧绿的牌子,又指挥小厮点上尘承下的两盏红灯笼,然后熟稔的关好门,带着人回转院子。
“今晚是肃静了。”玉顺边往里走边咕哝的说着。
瑾泷从库房出来,手里捧了两本账册,见了玉顺打招呼,“忙着呢。”
本是一句客气话,玉顺却耷拉着脑袋直叹气,瑾泷停下步子,奇道:“玉顺兄弟这是怎么了?”
玉顺左右看了看,一挥手,那些小厮连忙都散了,瑾乐看着更奇怪,自然而然的两人往一处凑,就听玉顺唉声叹气道:“人家娘子生产爷们都紧着守在一边,生怕有个散失,都当宝似的捧这,可你看看咱们主子,眼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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