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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妻之锦绣重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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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蓁摇了摇头,挤出一抹笑来,道了谢后,又道:“是认识的人,不碍事的,小女子先行告退。”说完,屈膝行礼转身准备离去。

冷夜没想到这么快就与她分开,在心底最深处他仍想着与她多待一会儿,哪怕看到她的脸,他会神伤,这是痛并快乐着,即便是一个替代品,也能慰籍自己多年的相思……

替代品这三个字一出现,他的脸色一僵,这是卑鄙的想法,这于她并不公平,心底立即讨伐自己龌龊的心思,遂脸色淡然地点了点头。

乔蓁被他瞬间疏离的态度弄得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变就变?到底是萍水相逢,她在心里叹息一声,礼貌地转身离去。

听露与墨砚赶紧跟上前。

冷夜看到乔蓁朝停在阴暗处的马车行去,脸色越发阴沉。

乔蓁刚行到那马车前,举脚踩上小厮放下来的板凳,身形都未站稳,一只大掌自车里伸出,抓住她扶裙子的手,稍嫌粗鲁地一把将她拉进马车里,速度之快,她连出声反对的机会都没有就进了马车,在外人看来,车帘子只是微掀了掀,俏丽的背影就消失了。

冷夜本转身打算离去,看到这一幕,顿时怒形于色,看这行为,哪有半点对乔蓁的尊重?这时候他顾不上她说过是认识的人,径自朝自己的侍卫道:“跟上去,暗中保护乔姑娘。”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若她有个三长两短,你也不用回来了。”

“是。”侍卫急忙应声。

百灵的声音从紧咬的银牙中挤出来,“师父,那是人家的私事?你这不是多管闲事,再说你哪知道那是不是她的情郎……”最后的话是在师父迫人的眼神中硬着头皮说出来的。

冷夜道:“百灵,我发现你的话越来越多,回去后闭关半个月好好养养性子。”背着的手在衣袖里紧握成拳,情郎二字深深戳伤他的心,多年前,记忆中的她头也不回地奔向她的情郎,将他远远地甩在身后,以至最后兵戎相见。

“是,师父。”百灵赌气地道,师父从来不会这么罚她,现在为了一个女子,今日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出言训她?她恨恨的目光暗中射向那辆起程的马车,以后若再见,她定不会放过这个狐媚子。

与冷夜一样郁闷的是乔茵,只是看清那辆马车隐形的标志后,她很快把派出去的丫头召回来。

马车里的情形也不遑多让,乔蓁被硬拉进去,还没稳住心神,手臂被硬扯到一个冷着脸寒气迫人的男子面前,与他大眼瞪小眼。

“年彻,你在搞什么鬼?”她出离愤怒地低吼了一句。

“你怎么会跟祈福神宫的大祭司在一块?”他咬牙逼问,之前看到两人相谈甚欢的样子让他早已怒火高涨,昨天还拒绝了他,今天就高调地出门与男人“厮混”?

------题外话------

今天是大年初一,春光正好,一年之计在于春,在这美好的春天里祝大家节日快乐!

第四十三章 走火

马车突然启动让墨砚与听露这两个下人都一愣,墨砚起步就去追,只跑了一会儿,马车就离他越来越远。

“墨砚,这下可如何是好?”听露气喘吁吁地终于追上来。

墨砚沉稳的脸上闪过一抹慌张,姑娘只是让他们在这儿等待片刻,她就会从马车上下来,哪里会知道对方突然让马车疾奔起来?

正在他慌乱之际,一辆马车靠近,车窗帘子掀起,一个俏女郎现身轻唤了一声。

“五姑娘?”听露闻言,立即转头看去,傻愣愣地唤着。

墨砚定了定神这才转脸看向乔茵,不知道二房的五姑娘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此时马车里的乔蓁原本愤怒的面孔在听到祈福神宫的大祭司这几个字眼时,顿时一愣,努力压下心底的狂喜,有几分不确定地小心再问:“你说真的?”

年彻被她的表情彻底气到笑了,妖孽般的脸孔更显俊美,“你问的是哪句?”

乔蓁急忙道:“祈福神宫的大祭司啊?”

“你对他感兴趣?”他握住乔蓁手腕的手力度又加深了一重。

手腕的疼痛传来,乔蓁皱了皱眉,这人怎么这样阴阳怪气,深呼吸一口气,“你在气什么?我与他并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再说大庭广众之下,我与他又能做什么?年彻,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我有与任何人交往的自由。”

紧咬任何人三个字,她是独立的个体,先莫说她与年彻连个婚约都没有,就算她现在真的嫁他为妻,也不可能让自己成为他的附属品,独立的人格与自由的精神,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是不可替代的。

年彻的嘴唇仍紧抿着,她据理力争的样子让小脸放出光彩来,如星夜般灿烂动人的眼眸射出魄人的星光,他的眼睛渐渐迷失在其中。

“爷,有人跟着我们。”外头的侍卫低声禀报。

这声音让年彻回过神来,皱起的眉尖显示他被打扰后的不悦,灵敏的心思已猜到是冷夜派来的,遂冷声道:“甩掉他,我给你一刻钟的时间。”

“是。”外头的侍卫肃声答道。

乔蓁的小脸同样皱了皱,冷夜派人跟踪她吗?对冷夜她有一定的好感,可不代表她喜欢被人跟踪,刚要深思,坐下的马车晃动得厉害,她的身形一个不稳,瞬间跌进一旁稳坐如泰山的男人怀里,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她撞到他坚硬的胸膛处的鼻子微疼。

年彻低头看了看这个扑到他怀里来的小女人,尤其是那俏丽的小鼻尖耸动时格外的可爱,他的心情被这一幕奇异地取悦了,声音虽冷,表情却已缓,“不想被甩下马车,那就抱紧我,”然后不怀好意一笑,“现在这是在大街上,你不想闺誉受损的话就听我的话去做。”

这会儿他完全放开攥住乔蓁的手,气定神闲地坐着打开磁桌上的酒瓶,哪怕马车如何晃动,他仍有本事不洒出一滴酒来,执起酒杯轻茗,好整以暇地看着乔蓁,另一手轻抚了一下她嫩滑的脸蛋。

乔蓁在心里大骂眼前人是混蛋,银牙恨恨地磨着,欺侮她就真的那么好玩?她想跳开他的怀抱,只是刚有动作,马车又再度晃动起来,她一个不稳,更往他的怀里钻去,若这一幕落在外人的眼里,必是她主动投怀送抱。

年彻的嘴角隐隐地噙着一抹笑,手却是轻敲了几下车壁,外头的侍卫立即会意,马车非但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反而跑动得更厉害。

“你……”乔蓁刚要说一句话,身体在马车的惯性下往前一冲,她出于本能地双手攀住身前的**,两手紧抱住年彻的脖颈,屁股一顿,被迫坐在他的大腿上,这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年彻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微微一笑,两手真个暗暗圈住她的柳腰,嗯,如乔茵所说的,其实吃豆腐的感觉真不赖,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这样无赖的心思。

一辆马车在市集上狂奔,惹得路人都纷纷闪躲,以及其他的马车只能选择避在一旁让其通过这样一副现象,侍卫主动出击,冷夜派出的人在多重干扰下,要跟上前方那狂奔的马车真的不容易。

“他娘的……”一路上,咒骂声不断。

好在年彻所选的车夫技术甚好,哪怕是在狂驾马车疾行,也没有发生血光之灾,一切都有惊无险。

马车里的乔蓁却是被颠得没脾气了,出于本能死死抱住年彻来平衡身体,连在心里吐槽的心思也歇下了,她只知道不能让人发现她与年彻独处在马车内,不然她就真的嫁定了这个男人,只怕还是当最屈辱的妾,不然乔家绝没她容身之地,而且她已经占了这身子,就更不能让乔维被人指指点点。

闺誉在古代就是女人必须用生命来捍卫的,这是她穿越而来最深的体会。

两人紧密相贴的后果就是她渐渐感到擦枪走火的危险,屁股下面绝不是一片坦途,年彻有反应的某个部位让她难堪不已,更别提他突然变粗的喘气声就在她耳旁,热热的气息喷在脸庞上,一时间让她的脸颊也跟着变热。

鼻尖飘来的处子幽香让年彻渐渐失控,开始的轻松惬意渐渐变成了一种说不出的甜蜜的折磨,情动的大掌不受控地在她的背部上滑动,慢慢滑到她浑圆的臀部上……

乔蓁的俏脸顿时涨红起来,感觉到两人的情形渐渐不对劲,她想伸手推开他,只是身体一阵酥麻感自两人的身体摩擦处传来,全身的力气好像都告罄,只能无力地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不让他再占自己便宜,“年彻……放开……我……”

“不放。”他很恶劣地在她耳边吹气。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敏感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她不禁咒骂这动物的本能。

“让马车……停下来……”她再一次要求。

年彻回应她的却是轻笑数声,很欠揍地在吻在她的脖子上,带着很深的**味道道:“不停。”

明明离他所说的一刻钟已经很久了,马车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她不禁真骂出声,“混……蛋……”

马车仍然颠簸前行,车内的两人的身体被迫加深交流,哪怕乔蓁并不愿意,年彻把她身上的敏感点准确的一一找出来,少女的身体被唤醒了本能,她绯红的脸蛋看起来十分诱人,一声来自本能的吟哦从嫣红的嘴唇泄出……

这时候的马车已经行到了人迹罕至处,外头的侍卫与小厮都面无表情,尽忠职守地执行着世子爷给他们的吩咐。

时间慢慢流逝,在车里传出指令后,马车终于停了下来,恢复了正常行驶的速度。

尚有一丝理智的乔蓁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会儿她顾不上自己的衣衫不整,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好在最后关头上他还有理智停下了对她的侵犯。

年彻却没有放开她,一边努力平息身体里的情潮,一边却扣住她的后脑勺逼她看向自己,低头就吻上她嫣红的嘴唇,这是他一直留到最后的美味,察觉到她的挣扎,他不客气地撬开她的嘴唇,舌头伸进去纠缠着她稚嫩的香舌,逼迫那丁香般的舌头与他起舞,容不得她后退,也容不得她闪躲……

乔蓁的拒绝慢慢迷失在这个吻里,虽然没有回应,但一丝涎液自两人黏在一起的唇角滑下来,更添旖旎的味道……

直到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她的香舌,慢慢自她嘴里退出来,似意犹未竟地舔了下她晶莹的嘴唇。

理智彻底回笼的乔蓁又羞又怒,玉手举起朝年彻的脸上就狠狠打去。

年彻反应很快地一把抓住她扬起的玉手的手腕,两眼直视她愤怒的眼睛,咧唇一笑,大掌似侵城掠地般地爬上她的手掌,紧紧握住,然后抓到唇边,轻轻一吻,宣告般掷地有声道:“你放心,我会娶你为妻负责任的,”似想到什么,又恶狠狠地道:“别再让我看到你与别的男人一块,否则……”

第四十四章 怀柔

他从来不是一个会与自己做对的人,相反的,年彻是相当纵容自己的人,凡是在意的、影响到他的人或事要么彻底掌握,要么彻底摧毁,没有第二个选择。

此时此刻他面对乔蓁就是这样一番情形,若没看到冷夜之前他或许尚会尊重一下乔蓁的意愿,给她一点进退的空间,但是那个男人的出现让他产生了危机感,那么使用点别的手段也无可厚非。

“年彻,我说过如果你不是真心爱我那就别来招惹我,你听好,我嫁猫嫁狗也不嫁你……”乔蓁被他那副笃定的样子气得酥胸起伏不定,一时口不择言怒道。

年彻在她的挑衅下没有动气,兀自笑着,眉毛一挑打断她的话,“那可由不得你,看来你从来没有认清楚形势,在这桩婚事里没你说话的余地,你愿意更好,你不愿意也没关系,”看到她的俏脸神色一变,他笑得更开怀,低头在她脖子上细细吻着,慢慢地往下……

他恶劣地轻咬一口,感觉到怀中的佳人娇躯一震,遂又抬头看她,很恶质地道:“我高兴就好。”

一直以来他过于纵容她了,以至于她不知道天高地厚,现在他直言告之,让她明白在这件婚事上她一直是处于劣势的一方。

乔蓁的俏脸一直紧绷着,她何尝不知道自己没有与他相斗的资本,论家世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因而才会在他威胁下登上马车,对于年彻,她了解得不深。却有一点可以确定,这是个很任性自我的男人,之前利用他男人所谓的自尊来拒绝他的求爱,现在他无视这游戏规则,她就完完全全处于下风。

她面无表情的样子同样取悦了他,埋头在她的胸前摩挲她娇嫩的肌肤,不知她到底用了何种香料,让一直厌恶女人脂粉味的他一直受到她的蛊惑,抱着她倒在身后软枕内,一边吻着她一边含糊不清地道:“至于我与你大姐乔蕊的婚事,你放心,我与她很快就没有关系,给我些许时日,一切都会回归原位,她不可能再挡在我们中间……”

乔蓁的双眼大张地看着马车顶上华丽的装饰,年彻不愧是世家子弟,哪怕马车外做得有多低调,马车内该有的奢华一样也不缺,跟着这样的男人,她无法说服自己会幸福,责任二字只怕于他也是浮云,指不定哪天,他对她不感兴趣了,她还能剩下什么?

一想到那些如行尸走肉的所谓正妻们,端着一张僵尸脸,背后却是机关算计,这样即便能熬死丈夫,熬死厉害的婆母,终有一天熬到家中老祖宗的地位,她就会不由自主地打冷颤,与其这样,她宁可不踏足这万丈红尘。

“彻之……”她突然很柔情地唤了声他的字。

年彻偷香窃玉的动作就是一顿,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字被人唤出是这么好听的,他抬头看她,这会儿的她不再是面无表情,双颊泛着胭红,红唇娇艳欲滴,这样的她,他百看不厌。

“我在……”他怔怔地回应她。

乔蓁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之前的擦枪走火下,她的衣物半褪在腰际,这样的动作让她的美景在男人的面前一览无遗,年彻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的动作落在她的眼里,她不由得魅惑一笑,伸出玉手轻抚他俊美的脸,张嘴又轻唤了一声,“彻之……”

看到他渐渐迷失在她的轻唤声中,她笑得更开怀,主动低头吻上他的唇,学着他之前的动作挑逗地吻着他。

年彻一手搂紧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头,很快就占据了主动权,这个吻越发深入。

两的呼息渐渐不稳,她故意摩挲他的胸膛,趁他意乱情迷之际,她的玉手不怀好意地轻抚着他发烫的胸膛,不着痕迹地慢慢向下滑去……

马车这回行驶得异常平稳,虽然车里的声音只有隐隐绰绰地传出来,听得并不真切,但身为男人的侍卫们哪个不明白里面正在上演着春色无边的戏码,谁敢搅了世子爷的好事,事后就等着挨宰吧,因而马车行走得越来越偏,无形中给世子爷制造幽会的条件。

本来沉迷于乔蓁突然展现出来的温柔中的年彻,身体突然一痛,猛然间睁大眼睛,所有的意乱情迷都消散不见,他把乔蓁推开了一臂距离,抿着唇目光不悦地看着她。

乔蓁这会儿却不在意地笑着,“怎么?你不是很享受吗?”她手上的动作依然不变,力度却加大了一分,对于他皱紧眉头忍痛的表情视而不见,依然笑得没心没肺。

“莫非我们的世子爷突然消受不了美人恩?”她故意啧啧地笑了两声,“那真可惜,我本来还想让世子爷好好开开眼界……”

身为男人的弱点被她掌握在手里,年彻岂能没有半分感觉?他没有动用武力逼迫她松手,只是用那墨黑的眼珠子紧紧地盯着她,“若你想后半辈子守活寡,那就尽管用力些……”

现在还对她用激将法?

她不由得又笑出声来,俯身看他,凌乱的秀发垂到他的胸膛上,“世子爷不行了,可不代表世上其他的男人也不行?”看到他的神色大变,她可没有流露出半分胆怯,“如果你硬要娶我,我可不担保我哪天会不会像现在这样,这块海绵体可是相当脆弱,世子爷可要衡量一下娶我的代价是否划算?”

她的一再拒绝,甚至还用了这样一手来威胁他?他就那么差让她死活看不上?一向高傲的自尊心不可否认地被她的态度伤到,嫁他不好吗?他有家世有样貌,全卫京城的女人都会羡慕死她,她就没一点自知?

乔蓁看到他墨黑的眸子里变得越发深沉,她的意志不由得动摇了一会儿,自己是不是过于卑鄙了?但想到他之前的恶劣,她动摇的心又坚定起来。

年彻的手一动,很快就抓住她做乱且无情的小手,两人的手掌相握,热度不禁上升。

“你要阻止我也行,年彻,不过你得记住一点,你能制止我一次,却不能制止我的无数次,只要你对我的歪脑筋不变,我也会让你认识到女人的执着同样也很可怕。”乔蓁认真地道,这会儿她没真想过要废了年彻,只是给他一个警告罢了。

身下的钳制一松,年彻迅速地握紧她的手,这让他又爱又恨的玉手,真想剁下来让她以后都不能再动这样的歪心思,这会儿,他认真考虑这个实际操作的可能性有多大。

乔蓁似看穿他脑海里变态的想法,不由得又笑了,“年彻,哪怕没有双手,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女人能用的武器可不只是双手。”

她的一排银牙在白日里格外的耀眼,年彻想到某种可能,本有些冷却的身体却是瞬间又热起来,某个部位又开始有反应。

“没羞没躁,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他突然骂出声,女人的能耐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会儿他终于可以确认她威胁他的话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我又没求着你要。”乔蓁也不怕他,立即反唇相讥,“是你自己上赶着拿你的热脸来贴我的冷屁股。”她也没在他面前装成淑女状,故意把话说得粗俗无比,别指望着她会迎合他。

在她的嘴里,他居然是如此犯贱?年彻的脸色又变得黑且臭起来,低咕一句,“若不是你爹,你以为我愿意……”

这话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只是当事人却不自知。

乔蓁竖起耳朵也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不由得疑惑道:“你在低咕什么?”

年彻抬眼看她,突然一把拉低她的身子,让她靠在他的怀里,“老是这样针尖对麦芒也不是个法子,我们打个商量吧,是不是哪天你愿意了,我们就可以上床滚一圈?”

他突然想到欧博的话,既然来硬的她不吃,你不会来软的?哄她,骗她,诱她……多种法子可以任君选择,彻之,女人也是人,也是有**的,你忘了?

乔蓁睁大眼睛看着他,哟,真不晓得邪魅猖狂的这厮现在打算用怀柔政策了?一声冷笑出声,他当她是无知少女?太天真了吧?

也罢,现在他打算换个玩法,这于她更为有利些,连三思都不用,她挑眉道:“我不答应时,世子爷可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是君子一言九鼎,世子爷不想当小人吧?”她要他的保证。

“那是自然。”他也笑道,两人心照不宣,对她的小心思,他也了如指掌,“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发誓。”

第四十五章 冲突

他当真举起手来。

乔蓁一把抓下他的手,发誓什么的如果本人不愿遵守那就是连狗屁也不如的东西,扯了扯脸皮,“不用,我还是相信世子爷的人格,除非某人不想当人想当畜生,那就另当别论了。”最后不忘损他一句。

年彻也没有动怒,反而愉悦的大笑出声,低头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这个小女人时常面对他时都像一只小刺猬,扎人得很,此刻的她偏又可爱透顶,没有什么能比自己的女人相信自己更令人开怀的了。

如果乔蓁知道他又给自己乱贴标签,八成又要炸毛了。

此时她狠狠地瞪他一眼,咬紧银牙,阴恻恻道:“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年彻健臂一收,让两人的身子贴得更近,低头往她的耳朵里吹气,“我只承诺你不愿意时,我就不与你有肌肤之亲,却从未说过不碰你的话……”他可是狡猾得很,这是他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想要拥有的女人,反正他已笃定她是他的,又有什么亲密动作不能做?他只答应不吃大餐,可不答应不吃餐前小点。

敢情她还是跌进他设好的圈套里?乔蓁这才想明白之前的承诺里并不包括限制他的动手动脚,这会儿她的脸色彻底黑了,两眼只差没有喷火。

好在年彻并不想在达成协议的这一刻再度惹她动怒,很快就只是规矩地抱着她,没再做例如亲吻之类出格的举动。

只是好景不常在,乔蓁重重一哼然后将他一把推开,转身背对他整理滑到腰际的衣物,两手将淡绿荷花肚兜拉上来遮住已初具规模的酥胸,看到胸前的牙齿印与吻痕,她的嘴角瞬间抿紧,手背到身后准备系上两条细弱的带子。

看着那诱人的美景消失,他的眼神不由得一黯,不过想到只要把这朵刺手的蔷薇花摘下,他爱怎么看就怎么看,爱怎么用就怎么用,脸色这才缓了缓。

看她有点手忙脚乱,他半起身将两条细弱的带子系好。

感觉到他的热气拂过她的颈项,她如炸毛的猫转头瞪他,“不用你,我自己来。”她才不会再给他吃豆腐的机会,身子更是扭了扭。

对于她的排斥,他的好心情又消失,眼神一暗,“不想再来一次就尽管反抗试试?”他又没做什么,她有必要反应那么大吗?

乔蓁怀疑地看了他几眼,发现他真装君子,没有借机揩油,这才冷哼地放过他,迅速地把内衣外衣都拉好,不再给身后某只色狼任何福利。

年彻脸色不悦的半躺回去,对于身上同样凌乱的衣物不甚在意,这个小女人的脾性未免太大了一点,若是换成别的女人,早就被他一脚踢下马车,还会任由她在自己面前耀舞扬威?

“对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是圣琴新主,那个祈福神宫的大祭司最好离远点,一旦他抓到你的小辫子报到皇帝那儿,你的小命就休矣。”

听到他的话,正在整理头发的乔蓁立即转头看他,这会儿男人却仍与她斗气,撇头不看她,看他这副样子,她不客气地抬脚踹了踹他的身子。

“乔蓁,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他突然朝她怒吼了一句,真是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踹他。

若是以前,乔蓁可能会怕他对她不利,可是这会儿,某人的胆子养肥了,不再把某世子爷的威胁看在眼里,对于他的怒吼,她视而不见,皱了皱眉道:“听说圣琴供奉在祈福神宫,那么说大祭司的职责是看守它喽?”

“没错。”被她这样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一带,他又正色道,“你现在别打这琴的主意,你还太弱,驾驭不了它……”

所以说也不知道那琴是什么眼光,什么人不选,偏选了个要背景没背景,要实力没实力的女人,这会儿他严重怀疑圣琴只是被世人夸大的物件,象征多过实用。

他上下打量乔蓁的目光带着几分怀疑。

乔蓁一时气恼,真个朝他的胸膛上一踹,他这是什么眼光?她很差吗?

“好了你,可一不可再,你懂不懂?”他愤而坐起身子抓住她的脚踝,这会儿看到自己胸膛上的脚印,脸色全都黑了。

她挣了挣脚,斜睨他一眼,“放开,谁叫某人不穿好衣服偏喜欢露出来给人看,不知羞。”

其实他的身材很好,完全符合人体最佳的黄金比例,全身肌肉结实,没有半分赘肉,十分具有观赏性,就连某个部位也是极其壮观雄伟,她瞄了瞄,刚才故意与他做对时做出的任何动作都没有羞怯,现在脸颊却不由自主地飘了两抹红晕,一双美眸找不到落脚点。

他自然不会放过她的异样,刚才的忿怒全消,松开她的脚踝,动作加大,故意更敞开衣襟任她看,又半躺回去,朝她邪魅一笑,“非礼勿视,懂不懂?心中有佛,佛在,心中无佛,佛亡。”看到她不服气地狠瞪他,又笑了笑,“当然你如果现在要扑向我,我也不反对。”反而会喜闻乐见。

“想、得、美!”她一字一顿地咬牙回应,伸手拿起一个迎枕朝某个正在遛鸟的人胯下扔去。

年彻还没来得及避开这个迎枕,另一个又甩到他的脸上,这会儿他反应快地伸手接住,看到她柳眉倒竖,他不由得大笑出声,现在才发现原来乔蓁这样也很有趣。

愉悦的声音传出马车,外面的一众侍卫与小厮都一脸惊诧,他们侍候世子爷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有人能让世子爷如此开怀大笑,看来这乔七姑娘绝不能得罪。尤其是几名小厮更是坚定此心,这姑娘必入世子爷的后院,往后面对她可要机灵点,讨未来女主人欢心什么的,常混内宅的小厮们个个是人精。

最后,在某人强烈的反对下,年彻不再诱惑她,还是将衣服稍微拉整齐,嘴里还得势不饶人地低咕了几句“不懂得欣赏、暴殄天物”之类自卖自夸的话。

乔蓁这会儿才发现原来这人自恋得很,遂一脸惋惜地道:“你没变成水仙花真是可惜了。”至少不会出来祸害他人,话里带有些微讽刺的意思。

只是某世子不是穿越人士,不知道古希腊神话中水仙花的故事,当然人家原神话是一个很悲惨的故事,不似乔蓁这会儿讽刺他的话。

年彻皱了皱眉,想要追问她,直觉又告诉他最好不要问,免得气着自己,遂脸上神色变幻莫定。

乔蓁突然凑近他,两眼亮晶晶地道:“你能不能带我去见见那把圣琴,你知道我对它很好奇。”

年彻朝她勾勾手,看她又更靠近了些,诱惑一笑,“真的想看?”

“当然。”她很快点头。

他笑露一排牙齿,愉悦地道:“做梦。”她现在最好离那把琴远点,不然是祸非福。

乔蓁一愣,随即神色不善地看着他。

永定侯府,荣华院。

盛宁郡主端坐在主位上,用茶盖轻拨碗内的茶渣,一双利眸朝下方的中年嬷嬷扫去,语气微沉地道:“你刚刚说了什么?本郡主没听清楚。”

那中年嬷嬷吞了口口水,这盛宁郡主每次这样都令人感到头皮发麻,遂顶住威压再次重复道:“启禀郡主,老夫人说老候爷已经发话,那乔家大姑娘品行不端,有几门亲戚更是不堪入目,不足以为世子爷正妻,要郡主即刻遣冰人往乔家解除婚约,宜早不宜迟……”

话还没说完,上好青花瓷茶碗就朝她飞来,她惊叫一声倒退一步,“砰”的一声,青花瓷茶碗在她脚前破碎成一朵花,此刻她仍惊魂未定。

盛宁郡主怒目看她,“鬼吼鬼叫什么,老夫人调教出来的就是这等祸色?你这是在给老夫人丢脸。”神色一缓,“连传话都传不清,本郡主再不替老夫人教教你,那就真的枉为儿媳,来人,拖下去打十板子让她长长记性,一双死鱼眼睛,我看了就倒胃口。”

“郡主,老奴……”未待这中年嬷嬷说完话,口已经被堵住拖了出去。

张嬷嬷见状,皱着一张老脸上前道:“郡主,那毕竟是老夫人的人,公然打她板子,那不是在打老夫人的脸吗?事后老夫人必定记恨郡主,郡主何不息事宁人,大家都安好?”眼睛恨恨地朝屋后屏风处看了看,下定决心再度劝道:“郡主,老奴看这大姑娘身子弱不利生养,现在老候爷也发话了,顺势把这婚约解除了,岂不更好?”

第四十六章 谋算

永定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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