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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妻之锦绣重华-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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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宁郡主将头靠在他的胸前,“彻儿和他媳妇什么时候回来?”国家出这样的事情,还是一家人在一起比较安心。

“应该快了。”

听着这老生常谈的话,盛宁郡主轻哼一声,一把推开年复,她就是想儿子儿媳了,怎么样?

年复却是反手一把拉住她倒在身后的罗汉床内,夫妻两人抱成一团。

盛宁郡主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脸上一红,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我还没出月子呢,不行的。”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她是不可能这时候点头同意与年复做那档子事,哪怕他忍得辛苦,她也不会让步。

年复那方面的需求一向大,盛宁郡主不知道以前如何,至少他们和好后,每天都少不了要做上几回,她初孕时他忍了三个月,八个月后他就禁欲到现在了,初时她不太心疼,现在似乎有点心疼他忍得难受的身子。

“都想哪儿去了?”年复低低地笑出声,他又不是禽兽,哪可能在这时候要妻子承欢,两手搂她更紧,“我还想着与你白头到老呢。”总要顾忌她的身体,女人月子坐不好会落下大毛病的。

盛宁郡主被他这一取笑,顿时不干了,冷哼一声,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媚眼如丝地道:“你敢说你不想?”

只要他敢说一个不字,往后就别指望再上她的床。

他却是抓着她的手指细啃,斜睨她,“我想你就配合了?”

盛宁郡主轻呸一声,正要抽回手指,哪知他却握得死紧,松也不松,最后更是让她瞪大眼睛。

外头的侍女听到里屋那暧昧的声响,脸蛋都红透,看到张嬷嬷示意她们出去,这才急忙择路走出去。

身处灵族之内的年彻与乔蓁却没有父母的闲情逸致,年彻与百里翼联手灵族残留力量,发动了夜袭,战斗一直打到天明仍未结束。

乔蓁没有参与,她挺着个大肚子看着村庄的方向,离得这么远,仍能感觉到诸多念力碰撞,是生与死的较量,看那惨烈的程度,她不禁皱紧眉。

正看得入神之际,感觉到肩上有重量,微转头,她看到母亲燕飞站到了她身边。

“出来也不多加件衣裳,着凉了怎么办?都快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小心?”燕飞责备了一句,这天气越来越冷。

乔蓁拉紧身上的厚重披风,“出来时没注意,爹与彻之出去了这么久,我有点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燕飞看了一眼下方村庄的打斗,眼里对贾氏的恨意更深,对于毁家园的人,没有人能生出好感来,“你爹与女婿都不是一般人能撂倒的,放心好了,倒是你这肚子才让人担心。”离产期越近,她就越惊慌,生怕女儿有个闪失。

乔蓁却与她相反,丝毫不担心这大肚子,生产什么的,她也没怕过。

燕飞叹了一口气,“到秘境去生吧,那儿一向我们一族产子圣地,必能保母子平安。”

这不是乔蓁初次听闻,如今听到母亲提及,试探地问,“娘,秘境有什么?”直觉告诉她这与念力的强弱有关。

燕飞去摇了摇头,“我不太记得了。”却又加了一句,“到时候见着你外母,她会告诉你。”

乔蓁看她不太愿意说,也不勉强,早知道晚知道并没有多大的区别,总之亲娘不会害她就是。

“应该快有结果了。”燕飞看向下面的战斗近尾声,轻舒了一口气。

本来她想去亲手结果欺凌她族人的外人,百里翼却是阻止她去,或许他看出来她的状况不太好,所以死活不同意她去。

她牵着女儿的手离开这块悬崖峭壁,一旁的灵族女眷只是看看母女二人,没有多少人上来搭讪,燕飞与乔蓁也不是多话的人,故而大家碰上只是点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回到草屋里面,乔蓁接过年家暗卫递过来的甜汤,喝了一口这才感觉到身体暖和了许多。

母女俩吃了点东西,刚放下碗筷,就听到处头有声响。

乔蓁第一个就冲了出去,果然看到父亲与丈夫一马当先,看到他们完好无损,这悬着的心才放下,“这过了许久时间,都快担心死我了。”

“有何可担心的,你爹还不至于这么不济事。”百里翼嘴上是这么说,心下却是高兴得很,这代表着女儿的关心,他求之不得。

乔蓁却是摇摇头,这父母不愧是一对,说话的语气口吻都一致。

年彻牵起她的手,“哪那么容易出事?锦绣,别把你夫婿看扁了。”

乔蓁轻捶他一记。

年彻拉她进屋,众人才开始用膳。

这一夜,乔蓁听到周围的灵族之人又哭又笑的声音,不由得感概万千。

翌日,天一亮,梳洗过后,他们就开始迁到那已经整理好的村庄,各人回各家,只是看着满目疮痍的家园,不少灵族的人又哭了起来,各种安慰的声音不断。

杨长老领着乔蓁一众人到达燕飞曾经的家,道:“先休整几日,我们就进入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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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端午节快乐!o(n_n)o~

第一百五十章 后悔与不要脸

面前的屋子与这村庄里面每家每户的建筑大致相似,所有打斗的痕迹与血迹都没有,可见清理得十分彻底。

乔蓁也知道这灵族其实阶级并不太分明,长老也好,一般民众也好,在吃穿用度上都差不多,差别的就是在威信上。

而她的外祖母还是这一族的祭司,所住的屋子不过是有几间房间外加一个围墙,再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燕飞率先进去,她对这儿还有些许印象,先给女儿女婿指了间屋子暂住,然后很快就绕到了自己以前住的屋子,一打开,看到里面并没有太多的灰尘,显然是一直都没有疏于打扫,只是最近主人不在家,才布上了些许灰尘。

她抚摸着那一桌一椅,想着母亲每时每刻都在等她回来,顿觉眼睛又湿湿的,那种想哭的心情又盈于胸间。

感觉到有人轻拥自己入怀,她没有拒绝,而是反身抱紧来人,“百里翼,我不是一个好女儿。”

百里翼轻抚她的秀发,灼热的气息喷在她头顶上,“别自责,要怪就怪我吧。”

当年是他先引诱了她,在发现她的身份之后,他是有意为之的,只是后来的发展偏离了他的预知,自己的一颗心完全沦陷进去了,什么宏图大业都不及她的嫣然一笑。

正正因为心有牵挂,他才会让人有机可乘,两人分开了十多年,天各一方,他黯然神伤,她忘记一切。

“不,而是我们都有错。”燕飞轻轻摇头,年少时估计是不喜欢这种沉闷的生活,她响往外面的世界,不然不会没与母亲打声招呼就那样离开了,自私得让她现在汗颜不已。

将心比心,如果乔蓁一声不吭就走掉,她到哪儿也寻不到她,她估计会疯掉,哪怕天各一方,都要知道她的所在,才能彻底的安心,这是母亲的牵挂。

百里翼没再做声,两人的错在十多年后接受这样的惩罚或许也是天意。

乔蓁没去打扰父母的谈话,而是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应是待客用的,屋子的家什一应俱全,只是都很简朴,没什么花样,桌椅有几分凌乱,年彻动手清理了一阵,这才扶她坐到床沿,循例听了了一会儿胎儿的动静,“真想让这小家伙赶紧出来,我都有几分迫不及待。”

乔蓁低低一笑,“就快了,你这当爹的怎么也说这样的话?孩子足月出来才好,如果早产了会有诸多的后遗症。”

这古代可没有什么保温箱,孩子太早出来了只有死路一条。

年彻咕哝一句,“我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我们的孩子还是正常生产才好,就怕你太辛苦。”

“为了你和孩子,多辛苦都值得。”乔蓁倾身抱住他的腰。

年彻也回拥地抱紧她的肩膀。

夫妻俩温存了好一会儿,年彻这才推开她,“你肚子也饿了吧,我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吃的?”

乔蓁笑着看他高大颀长的身影走出去为她弄吃的,嘴角就噙着一抹笑,身体往后躺到床上,她借机闭目休息一阵。

直到天色近黑了,她才醒来,年彻听到声响,立即过去扶她起来。

“我怎么睡了这么久?”她看到外面已经黑了,不由得有几分不自在。

“没事的,只是睡了两三个时辰罢了,走,岳父母还等我们去用膳。”年彻整理好她身上的衣物,蹲下来给她套上鞋子。

夫妻二人到达膳厅的时候,那里已有了不少人,杨长老也在其中,很明显他们是来议事的,燕飞的神情很凝重,看到他们到来,她第一个就上前扶着乔蓁,“没有什么不舒服吧?”

最近她一会儿没见到女儿,就要问上这么一句话,就怕乔蓁做动了而不自知,至于小人儿的衣物,出发时倒是带上一些,这次村里的人也给送了一部分,总的来说是不用担心了。

乔蓁摇了摇头,捏了捏母亲的手,表示自己没有问题。

百里翼笑道:“燕儿,我都说是你过于紧张罢了。”

燕飞瞪了一眼丈夫。

纪长老看了眼乔蓁的大肚子,“到时候我会安排稳婆与你一道进秘境,毕竟就快生了,更是疏忽不得。”

他这人一向冷冰冰,却比杨长老那大大咧咧的人要细心得多,所以族里很多细微的事情都要他参与才行,不然凭杨长老那性子,怕是事情还没处理好,就又生出事端来。

乔蓁轻声道谢,这人看似不好相处,其实心地不坏。

灵族原本有一直维持着五位长老的名额,目前在场的仅杨纪二人,其他三人,一人还在秘境,另二人却是不幸战死了,时间紧迫,也就没来得及再重新补上人选。

年彻与燕飞扶着乔蓁坐下,众人这才再度议事,百里翼怕女儿饿着肚子,赶紧挥手让人先上食物,边吃边谈。

摆在乔蓁面前的都是她爱吃的,年彻又一向知她口味,更是将她侍候得无微不至。

远在江南的钱家,此时也正在用晚膳,一大家子的气氛都很低迷,钱磊朝长子钱伟杰道:“你先带着你二叔父及家里的女眷前往京城,我与你几位叔父还要留下来处理一些杂事,船在这几日就会备妥……”

“爹,我要暂时先留下,与你们最后一道走。”钱黛晓立即道。

钱磊皱眉,“你别胡闹,这儿危险,你一个姑娘家留下来做甚?赶紧给我上路到京城去,那儿还有你三哥在打点,不会让你们吃苦的。”

钱黛晓仍是摇头,“我不走,要走他们走。”说完,放下碗筷转身就走。

钱磊气极,朝发妻动怒发做了几句。

钱金氏道:“我去劝劝,你别动怒。”话毕,她急忙也起身去追女儿。

剩下的钱磊气得七窍生烟,这些个儿女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钱金氏打开门进了女儿的房间,因为是临时住所,简陋得让人不能直视,“我知道你的心思,不就是看了那章武将,晓姐儿,你嫁他干嘛?他都有妻有儿了,你给他做小,顾虑到你爹的面子没有?”知女莫若母,她早就感觉到女儿对章京的态度很不一般。

“他是官,我们是商,给他做小又怎么了?”钱黛晓反驳,“娘,我真的喜欢他,这是我第一次喜欢一个男人,你就别阻止我了,总之我嫁他嫁定了。”

钱金氏看到女儿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样子,也跟丈夫一样气极,狠戳了几下脑门,“我怎么有你这么一个不长进的女儿?”

钱黛晓愤愤地别开头,不去搭理母亲,只是一个劲儿地生闷气。

没一会儿,有老嬷嬷进来说,有人找晓姐儿去说话。

钱金氏一愣,忙问是谁?

钱黛晓却是喜上颜面,赶紧翻出自己仅剩一件玫红色秋装,仔细再梳了头发,然后再将那件精锈荷花厚重披风披好,就要出去。

“不准去。”钱金氏越看越不对头,莫非那姓章的武将还真想要她的女儿做小?

钱黛晓执拗地看着母亲,“我偏要去,娘,你松手。”

“你怎么就这么下贱。”

“为了他,我甘愿。”

钱金氏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如何劝女儿改变心意,死命地攥着她的手腕她去,紧抿的唇显示着她绝不让步。

钱黛晓狠狠地想要甩开母亲的手,无奈母亲握得紧,她低头张口咬住母亲的手,要母亲松手。

钱金氏的手腕一疼,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一向心疼的女儿,为了一个男人,她连她都咬,失望至极的她,扬手给了女儿一巴掌,“如果你踏出这里一步,你就不是我的女儿。”

钱黛晓捂着被打疼的脸蛋,含泪恨恨地看着母亲,离去时将门关得“噼啪”响。

“作孽啊……”钱金氏无力道,她上辈子到底做了多少的孽事,才生了这么一个女儿。

钱黛晓临近大门外的时候,已经将眼里的泪水都抹去了,想到章京来找她,她还是止不住地兴奋起来。

“章大人?”看到男人高大的背影,她兴奋地上前唤了一声。

哪知这男人一转头,朝她微微一笑。“钱姑娘。”

钱黛晓顿时一愣,这人她认得,听说是定波侯府的世子,身边还带了俩通房,就算他长得再英俊不凡,与章京一比,在她心目中都是高下立判的。她的表姐夫年彻也是豪门大家的继承人,就没见到像他一样贪花的。

她掩去眼底的失望,原本以为章京来找她,哪里知道会是这个男人?上前福了福,“世子爷找小女子有什么事?”

欧博借着今夜的月光打量这少女的长相,长得还可以,当然与乔茵一比,那是没法比的,不管是主观还是客观,他就是认定了乔茵是最美的,就连真正美艳天仙的乔蓁,在他心目中还是不及乔茵的。

“听说你喜欢章京?”他开门见山道。

钱黛晓一愣,咬紧下嘴唇看他不吭声,这点脸面她还是要的。

欧博却是一笑,“你别紧张,这事除了我,没人能帮到你。”

钱黛晓的眼睛顿时睁圆,再也沉默不了,“世子爷为何要帮我?”

“你无须知道原因,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做,我帮你成为章夫人。”欧博抬高下巴道。

钱黛晓听到是章夫人而不是姨娘,顿时眯眼看这英俊至极的男人,想要拒绝掉,可该死的章夫人几个字让她眼热不已,若能成为章京的正室,她一生还有何求?

欧博看到她的动摇,微微一笑,这世上不要脸的女人实在真多,如果换成是乔茵,只怕一巴掌已经打到他脸上,那时候她与他正浓情蜜意时,她也没有使过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他身边其他的女人来争夺他,此时他眼里对这女人的鄙夷更甚。

只是渐渐狂喜的钱黛晓却是没有看到男人眼里的不屑。

半晌,她抵不住这诱惑,咬牙直视他,“要我怎么做?”

欧博微微一笑,早就知道这个女人会上钩。

钱金氏打了女儿后,一宿睡不着,早早起来,想要心平气和地再与女儿好好说说,哪里知道一到她的屋子,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找来家中仅有几个仆人,问询了一番,她这才知道女儿天才刚亮就出去了,心里顿时气得七窍生烟,这个不肖女,是不是真要气死她才肯罢休?

章京一打开房门,看到房外的女人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站在他的门外,眉头就拧紧,“钱姑娘,你在这儿做甚?”

“给你打洗脸水啊。”钱黛虹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越过怔愣的他进了屋子,“你赶紧来洗,凉了就不舒服,这早上还是颇冷的。”

说完,还走过去将床上凌乱的被子收拾好,闻到屋子里男性的气息,钱黛晓不禁悄然脸红。

“你给我出去,我这儿不需要你。”章京板着脸赶人。

钱黛晓却装做没听见,径自去将章京换下来的衣物抱好,“我给你拿去洗了,你一个大男人做不来这事,别看我养尊处优惯了,这事情我还干得来……”

章京愤怒地迈步上前,一把抽出她怀里的衣服,“出去,这事轮不到你做,一个姑娘家到男人的屋里做这事,你不害臊吗?”把话说绝了。

钱黛晓眼眶一红,使劲想要挣脱,“我会这么做也是为了你,章大人,你怎么就不明白?你以为我想纡尊降贵?我只是怕你照顾不来自己,我心疼罢了。”

章京越听越觉得离谱,他与她非亲非故,她心疼什么?真是见鬼了。

“滚,别说些让人不耻的话,姑娘家家,连脸皮也不要,说出去你不嫌丢脸我也嫌丢人。”

他使大力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扯到门外,在她睁大眼睛还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嘭”的一声,将房门关上,将她阻隔在门外。

钱黛晓没想到他会这么绝情,用力敲着门,“章大人,章大人……”

周围晨起操练的士兵看到这一幕,都开始指手划脚,钱黛晓的脸如火烧,这才停止敲门,咬着唇看这一扇大门,总有一天,他会为她打开的,她坚信着。

俗语不是有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吗?

灵族之地,休整了几天之后,乔蓁与年彻、百里翼还有燕飞就在杨纪二位长老的带领下进入那所谓的秘境,当然还有一部分人随行。

第一百五十一章 道破

这同样也是山体内部,乔蓁一进去感觉到些微的凉爽,感官顿时全都放开,圣琴却是微微颤动,她忙用念力安抚了一下,这才由得丈夫扶着她走进去。

燕飞在一旁道:“地面有些湿滑,你慢点走。”

乔蓁点点头,这会儿也不是逞强的时候,不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母亲会说在这儿生孩子会更好?

年彻没说什么,双眼略略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体内的念力与内力都在疯转,以前所未有的速度。

乔蓁的感觉与年彻差不多,这儿并没有让她感到害怕,内心滋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切与说不出道不明的熟悉。

按理来说她从没来过这里,不可能会熟悉的,可她却有一种直觉,这里会给她一个答案,至于是什么答案,她自己也正模糊着。

前面的人都小心翼翼,就怕来自贾家精英的偷袭,燕飞与百里翼一前一后地将乔蓁与年彻护在中间,当然这里面最重要的是乔蓁,一个大肚子孕妇并不太适合这样紧张的氛围。

乔欺侮自己也是提高警惕的,前所未有地指示圣琴围着自己绕圈,用它那古怪的排外性化解可能会遇到的第一重攻击,既然贾氏精英都在这里面,那么就更不可能掉以轻心。

杨长老带头走了一段路,结果看到地上族人的尸体,顿时攥紧拳头,两眼悲愤,这群人真的太可恶。

“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我们赶紧往前走。”纪长老一把攥着他,绕过族人的尸体,继续前行。

乔蓁经过的时候,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为这个枉死的人默哀。

这昏暗的一条通道再往上走时,却是突然进入一个五光十色的世界,从上面延伸下来的类似钟乳石的石柱发出的光芒,其中似镶嵌在其中的淡蓝色石头发出所蓝光尤其迷人,定定地看着的乔蓁觉得似乎回到了曾经那个五光十色的世界。

杨长老急忙用念力冲进乔蓁的精神食海,“不要看,这是水之幻石,看多了会进入幻境内。”

这样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震回了乔蓁的神志,她很快就压抑下那块石头对自己的诱惑,感激地看了眼杨长老,一回头,看到丈夫也神色不对地回过神来。

“彻之?”她担忧地唤了一声。

年彻突然抓紧她的手臂,好一会儿后才轻舒一口气,“差点要着这道了。”

乔蓁也是一阵后怕,不敢现再盯着那似海洋一般的水之幻石多看,至于其他颜色的石头,她也心存忌惮,天晓得,都是些什么不为人知的玩意儿?

燕飞在进入这方天地时就开始有防范,只是还没来得及提醒,看到百里翼的情况不太对,这才一掌拍向百里翼,提醒他不要去看这些个石头。

再一转头看到女儿安好,这才放心下来,她开口道:“这个天下,也只有我们这儿才会出产这样的石头,在这秘境之内,不用念力催动,它天生就具有诱惑力,到了外面,一小块就需要注入念力,不然是无法发出其功效的。”

乔蓁听她这么一说,突然想到那一年祈福神宫大比,与她对阵的玉叶就拿出过这玩意儿,那时侯她还不甚着了她的道。

似乎知道乔蓁在想什么,燕飞一脸歉意地看着女儿,“那时候,是我把这东西给了玉叶的,神宫也就我有,毕竟这是灵族这块秘境之地才能出产的……”

“娘,都过去的事情还提来做甚……”

乔蓁一句话还没落地,就感觉到有强大的念力碰撞,脚下也顿了顿,险些摔倒,年彻急忙扶住她,皱紧浓眉。

“我们赶紧过去。”杨长老不欲久待,抬脚就进入了这五光十色的类似钟乳石群中。

乔蓁等人也不怠慢赶紧跟上去。

对于这些石柱没有人敢多看一眼,刚才差点就要误事。

才走了不过一刻钟的功夫,空气的对流就开始不对劲,年彻汗毛直竖地将妻子护在身边,低声吩咐,“把圣琴抱好。”

乔蓁自然也感觉到那来自魂灵的威胁,几乎丈夫的话一落地,它就将圣琴抱好,大大的肚子阻隔着她的行动,不过要弹奏还是可行的。

几乎是在她刚做好准备,一股极强的念力就逼近,她的手指微勾让圣琴发出几声音符,那攻向她的念力瞬间转缓,改而袭向她大脑方向的精神识海,乔蓁神色一肃,用琴声配合念力化做有形蛛网,将那道袭来的念力困在其中绞杀,绝不能让其冲进精神识海里面威胁魂灵金豆子。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躁动起来,乔蓁感觉到消耗的念力有所补充,顿时感到诧异,这还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这秘境的神奇之处。

年彻不敢离乔蓁太远,用念力感觉到杀气逼近,握紧手中的长剑一个回援,“当”的一声,与对手的武器相交,发出一阵金属的火光,乔蓁没有多动,专心对付用念力攻击她的人。

夫妻俩且战且退,燕飞看到他们那边的情形不太对劲,与百里翼打了声招呼,就冲过去,强大的念力施展,路途中一人从暗处“啊”的一声掉下来,两眼如灰,看那样子就是魂灵金豆子被碎而死。

“蓁儿,你们往那边退去——”

年彻与乔蓁听闻,立即按照燕飞的指示退向另一条暗道。

“哪里去?”一道似熟悉的声音响起。

年彻横剑在身前,一念力一内力施展起来并无阻滞,那神出鬼没的身影硬是碰不到乔蓁。

“师父,你居然在这儿?”燕飞一看那秘术,就知道是那老不死的师父,原本她以为她已经回去北冥国了,哪里知道她竟然到了灵族秘境。

“呵呵”老女人的冷笑声在这一方天地听闻,更是令人毛骨悚然,“你还有你那女儿以及她肚子里的孽种还没有死,我怎么舍得就此离开?燕飞,你敢再动,就别怪我不客气。”

燕飞哪敢受她威胁?一个闪身就去抓她的身影,两人的缠斗十分的激烈。

乔蓁担忧地看着那道黑色身影,自家亲娘的那个老师父全副武装越看越诡异,感觉到丈夫拉住她的手臂,忙道:“彻之,我们不能走,爹那边有人缠着,娘还受到那老女人的禁魂术威胁……”

“锦绣,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保全自己,不给岳父母添乱。”年彻一边说一边化解神出鬼没有攻击,这里的地形贾氏一族与北冥神殿里的人都比他们清楚,毕竟他们在此呆了不少时间,功力更不是外面那群人可比。

关心则乱,乔蓁却是不忍自己先逃,看到母亲用嘴型做出一个“走”字,她更是心如被揪,一如上回,她都要尽全力保存她,只被动地让年彻拉着她的手迅速撤离。

看到那老女人的手就要掐住燕飞的脖子,乔蓁想也没想,将手中的圣琴使劲一抛,老女人的手碰到琴身,感觉到一股阻力,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被弹开,燕飞抓住这个机会五指攻向她的头,毫不留情地要夺去她的性命。

乔蓁的手一招,圣琴又回到她的身边,再看了一眼那避开母亲一击,明显狼狈又落于下风的老女人,这才咬咬牙转头随丈夫先撤。

琴音飘扬,渐起辅助作用,乔蓁觉得此刻是她能尽的最大作用。

百里翼看到女儿暂时安全撤向另一条通道,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眼睛里杀气尽显,下手更为不留情。

他斜睨一眼,看到本来占上风的燕飞突然动作一缓,抱着头蹲到地上,迅速摆脱一人的攻击,在那老女人出手要锁住她咽喉的时候,他的长剑赶到,“叮”的一声,与老女人戴着手套的手相交,一阵金属相交的刺耳声音。

燕飞死死地盯着老女人戴着面具的脸,冷汗涔涔,嘴角因为隐忍那禁魂术带来的痛苦,“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老女人发出刺耳的笑声,与百里翼交战了几回合,哈哈大笑,“为什么?燕飞,问你娘去,我发过誓要你们燕氏一家全家灭亡,一人不留,死前还要受尽折磨。”一挥手,她跳上一块凸出来的石柱,浑浊的双眼似有血在渗出,“燕飞,十多年的骨肉分离,好受吗?”

“当年是你……”燕飞似感觉到有场景在飞,又抱着头蹲在地上。

百里翼看到她的情形不对,顾不上那个老女人,回头杀了一个想要趁机偷袭燕飞的人,将她抱在怀里,更是警惕地看着那虎视眈眈的人。

那老女人一脸的惋惜,“只可惜当年你察觉出我的意图,早早就将你女儿送走,不然我也不会布下这一局,一等就等了十八年。”

燕飞愤恨地看着她,似乎看到了当年的她在北冥神殿的威胁下,走投无路了,只好将其交给那一脸钟厚的男子。

她在女儿嫩嫩的小脸蛋上轻轻一吻,看着那还熟睡的小人儿,狠狠心将其递给一旁的男人,“乔健斌,将她抱走,如果我不死,我会去魏国找你要回女儿的。”

乔健斌定定地看着她,接过她手中的襁褓,抱紧在怀里,“我妻子就要生产了,这孩子可以当成我的女儿来掩去身份,只是燕飞,你要保重,我这就返回青州。”

她郑重点点头,一跃上马,“你赶紧走,我为你开道,这里离魏国边境青州不远,乔健斌,你帮我的恩情,若我死了下辈子还给你。”

男人小心将孩子抱好,一双坚定的眼睛看向她,“燕飞,不要说死,那个敢独闯青州的女人哪去了?要说欠恩,也是我先欠你的。”

她看着这利落上马的男人,因她的一封秘信托孤,他就排除万难进入东陵国,曾经的曾经,她在青州与他交手多次,亦敌亦友的两人甚至打到了山林当中,不巧遇上两只大老虎,而她只不过是在虎口救下了他,他却没再为难她,也没因她是东陵国人而另眼看待。

她的女儿会被他教养得很好,从怀里掏出一物,她摩挲着了一会儿,脑海里想起阿爹说过的话,最后扔向乔健斌,“拿着。”

乔健斌本身就是武将,单手抱紧婴儿,单手就接住那飞来之物,是两块黑玉虎牌,“燕飞?”

燕飞却是勒紧缰绳,转身跑远,她怕再不走,她会舍不得刚出生的女儿,那个老女人就是个变态,因爱成恨的变态,“如果我半年内没去找你要回蓁儿,那一块给蓁儿,另一块就给她往后的夫婿。”

没有回头的她也知道离得越来越远的男人,正看着她的离去。

托孤的记忆慢慢地变清,此时的燕飞猛然抬头,怒目看向那师父,“是你,逼得我们母女分离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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