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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鹰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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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超然的剑刚绞在方中的刀上,便觉得一缕冰寒的剑气从背脊蹿入身体,霎时整个身体便若置身于寒冰堆砌的城墙之中一般,便再也顾不了身份,歪身贴地几个疾翻,终于是避过林峰这要命的一剑,但却已惊出了一身冷汗。
“是费超然害死了仇长老和刁长老,不要放走了他。”欣秀文厉吼道。
这一声直若石破天惊的话,直让岳阳门的众人全都呆若木鸡,连刁梦珠、潘古阁和吴青峰诸人也都呆愣愣地不知如何是好。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风破天,他的身形若大鹰般逼过众人的头顶,向费超然扑去。
费超然,心神再慌。猛然挺身,但他却呆住了,因为一缕寒气已从他的咽喉透入身体,他不禁一阵颤栗,眼神中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眼下的长剑。
是林峰的剑,烟霞宝剑,剑并未刺入他的咽喉。但剑上的寒气已经透入了费超然的身体,剑尖只离费超然的咽喉半尺,可是这已经是必死的距离,绝没有半分活命的机会。
林峰的剑很冷,但他的眼神却狂热如火,似有闪烁跳动的火焰在燃烧无比狂热,也因此给人的却是若魔鬼在召唤的感觉,配上那一脸邪异的魅力,竟若妖界的魔神一般让人心凛,那嘴角挑起邪异而自信的笑意,使费超然面若死灰。
费超然一阵苦涩的惨笑,头竟产生了一个怨毒无比的念头。
林峰见费超然的神色古怪,正要出指点住他的大道。
费超然却突然开口道:“我有话要说!”声音竟是很镇定,让林峰不由愕然。
风破天此时已同各岳阳门众人围住了费超然,听费超然如此说都感到惊异,也便未出手相制。
“有话你就说,相信门主自会有公断。”风破天冷冷地道。
“我知道大家不会相信我,无论我说什么也没很大作用,但我还是要说。”费超然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无限凄凉地道。
“费超然,难道你这畜牧还有冤屈,绑架我儿子威胁我,让我犯下不可饶恕的大罪,你……”欣秀文怒骂道。
“毒妇,公道自在人心,自己所做之事自己明白。”费超然一脸地望着欣秀文愤怒地道。
“费超然,你这畜牧,你……”欣秀文气得脸色苍白,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哼,欣秀文,你这毒妇,竟以此来冤枉我,毁我晚节,我好恨呀,兄弟们,你们信也罢,不信也罢,我是清白的,我不能告诉大家是因为有难言之隐。”费超然一副大义凛然地道。
众人一时间竟被弄得稀里糊涂,云里雾里,分不清到底谁对谁错。
林峰目光一扫,暗叫一声不好,迅速伸出手,点中费超然下颚的断交穴,但却仍迟了一步,只见一股鲜血自嘴角溢了出来,一截断了的舌头软软地含在满是血糊糊的口中。
“啊——”众人一声惊呼,想不到费超然居然咬舌自尽,那是否就是说费超然真的是清白的呢?所有人都在思索费超然最后一句话,唯有一个人竟然发了狂。
那是欣秀文,她绝没想到费超然居然会自杀以示清白,而把一切的罪名全都加在她的身上可是此刻人已死,已是死无对证,有谁会相信她?有谁会相信她?一时间只感到天地之间只有苍凉一片,连惟一支持她再活一刻的理由也没有,那是一种绝望无依的感觉,所以她发狂了,不顾围着费超然尸体的众人,疯狂地扑到费超然的尸体上,大声哀怨绝望地哭吼起来。
“你这魔鬼,你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你以为你一死便可以把罪名全加在我头上,以示清白吗?我儿子岂不白死……”哭着竟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在费超然的脸上大口大口地咬起来,同时五指猛插入费超然的胸膛之中,扯出一大把内脏,竟连心脏也在欣秀文的手中捏爆。
“哈哈……”笑声之凄厉、绝望、怨毒无奈,所有的人都为之心寒骇然。
“秀文!”云大夫一声暴喝,但却阻止不了欣秀文手嘴并用之下对费超然尸体的摧残。
“嗯!”
欣秀文一声闷哼,被林峰一指点中昏穴。昏倒过去。
众人望着费超然那看得让人作呕的尸体,想到欣秀文的怨毒、狠厉,不由得全都打了一个寒颤,连林峰身具魔性之人也不例外,再看欣秀文本来还算清秀优美的脸,此刻沾满了血污,嘴中还有一块刚从费超然尸体上咬下的鼻子,竟似做了一场可怕至极的噩梦。
风破天诸人从欣秀文发狂的那一刻便惊得呆若木鸡,此刻才微微醒来,望着费超然那张大的满口血浆的嘴,心中不禁生出从来都未曾有过的恐惧,难以说明的恐惧。
刁梦珠竟偎在潘古阁的怀中大口大口地呕吐,没有人能够形容这种莫名的恐怖。
林峰缓缓地还剑入鞘,他也不知道谁是谁非。他根本不了解费超然,但他心中有一团阴影在扩散,那是费超然死前那一刻的那种得意、狠辣的笑容,这绝不是一个受冤自杀人死前应该具备的表情,但对方却已经死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连思想也没有了,也便不可能探出对方内心的秘密,难道真是欣秀文冤枉了他?那为何欣秀文会有如此疯狂、怨毒而强烈的表现!
谁会知道结果,欣秀又明显地已经疯了,一个疯子绝对不能够让人相信她的结论,但谁都知道。他们两人绝对和仇恨与刁漠然的死有关,绝对是,那次正好是内奸才能够表现得如此完美的行动,岳阳门的人陷入了一片沉思,各派中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天应道长只得以一声清越而洪亮的“无量寿佛”将众人从噩梦中唤醒过来。
方中仍是呆呆地望着两人,他根本就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他是陪着欣秀文来的人,还有宗定邦。
宗定邦从未曾见过如此的场面,也和众人一般呆若木鸡,不知如何说。场中一片宁静,静得几乎可以听得见青草破土的声音。
突然,风破天“咦——”地一声惊叫。
林峰奇怪地顺着风破天的目光瞧去,只有一点微小的黑洞,在费超然的嘴中。
血块逐渐变得冰冷,费超然口中的血也不再狂涌,渐渐凝结成血块,因此露出了那一点微小的黑洞,本是红色,但在张大的嘴巴中,幽暗的光线便成了小黑洞,但却逃不过林峰的眼睛,就算在夜中,他也可以看出,那是一个断牙之后留下的缺位。
这有什么了不起呢?一个江湖打滚的人,身上伤残一点又有何奇,断了一颗牙,有什么奇怪,值得风破天大惊小怪!
风破天在众人的惊异下。蹲身在费超然尸体的头部,伸出一只小指,摸了一下那点黑洞,然后脸色大变地抽出小指。
只有血,血色仍是鲜红的,在微寒的风中,这只带血的小指也显得异常怪异。
风破天将小指拿到眼前仔细观察。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东西,一个众人都感到惊愕的东西。
一颗断牙,一颗己经干涸的断牙。
林峰似乎有些明白,望了望那颗断牙,又望了望那个黑洞,不再有任何言语。
“风舵主……”云大夫惊愕地道。
刁梦珠和潘古阁及众人全都望了望风破天,都不发出任何声响。
整个广场很静,静得只有一个个沉重的呼吸在吹动着广场的空气。
风破天很快地将那截断牙塞入费超然的口中,神色间立刻显出无比的悲愤。
“风舵主,怎么回事?”刁梦珠忍不住问道。
风破天一阵凄然地悲笑道:“好恶毒的人,我真想不到世间居然会有如此恶毒的人!”
“怎么回事?”潘古阁也被风破天的话给弄糊涂了,不由问道。
“仇长老和刁长老正是费超然这狗贼所害,想不到这狗贼到临死之时还如此恶毒,要嫁祸于秀文。”风破天悲愤无比地道。
“风舵主此话如何说?”吴青峰疑惑地问道。
“吴长老可还记得仇长老死时,左手的小指已被咬烂?”风破天无比悲痛地问道。
“不错,仇长老的左小指的确有被咬伤的痕迹。”吴青峰和权豹同时道。
“我量过,仇长老的左手小指被咬烂的一部分只是小指前一分,皮开肉绽,那并不是被咬烂的,而是在什么地方卡烂的。现在我知道了,那卡烂仇长老左手小指的便是他的断牙缝。”风破天恨恨地指着费超然的满口血浆的嘴道。
“啊——”众人无不惊叫。
“或许你们并未曾发现,但我当时便有些怀疑,便独自到仇长老遇害的地方,每一寸每一寸地搜索,于是我找到了这颗断牙,可笑费超然居然不把它吞入肚子,因此,我便在猜想仇长老遇害的情况,其中便有一种就是他以小指击落了对方的牙齿,在明知必死的情况下,他只希望给我们留下一点点的线索,不幸中的大幸,我找到了这颗牙,云大夫,你来验证一下,看是不是他的断牙!”风破天悲愤地向云大夫望了一眼道。
云大夫忙接过风破天手中的断牙,也蹲在尸体的旁边,伸手将牙向费超然的那黑洞中一填,脸色微变地道:“不错,正是他的断牙。”
众人的脸色也为之一变,不由得对死去的费超然半点同情也没有了。
风破天从怀中掏出一点东西。
众人更是为之愕然。这次竟是一簇细绳,一长一短的两根一束。
林峰心神一颤。已明其意。心中不由暗赞,“岳阳门”果然是人才很多。
“这是仇长老出事的第二天,我在现场所采取的脚印尺寸,长度和宽度,仇长老和刁长老与敌人相搏,绝对都有过硬拼的招数,以我们平时走路,都几乎不可以留下脚印,因此,那里几个比较深的脚印中,定有敌人的脚印,若当时费超然若是在场的话。很可能留下脚印。不信我们可以比一下子。”风破天淡淡地道。
众人一听,这才明白这一簇绳子的用途,不由得对风破天的细心大为惊服,想到“岳阳门”有如此人物,怎会不被列入数大门派之中。
刁梦珠和潘古阁也不由得惊服不已。
天应道长却赞道:“想不到风舵主竟如此细心,真是岳阳门之福呀!”
“道长过奖了!”风破天谦逊地道。
云大夫望了望费超然的脚,选出最长的一对,一量,不由得让众人惊得目瞪口呆,这两根绳索竟正是费超然脚掌的最大长度和最大宽度,怎不叫人惊骇莫名。
“不错,费超然罪该万死,实在是恶毒之极。”云大夫狠狠地道。
“真想不到连相处数十年的好兄弟也害,真叫人心寒!”李铁男叹了口气,悲愤地道。
“苍天有眼,天网院恢,疏而不漏,哈哈……”风破天畅舒胸怀地大笑道。
众人这时也跟着舒了一口气。林峰却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那喜气,被这一冲,几乎完全变淡。
“来人。把这尸身送走!”权豹冷冷地道。
立刻便有人拖走费超然的尸体,拉开欣秀文的身子,以清水一冲,清除了所有血迹。
“秀文由我带去医治,或许有一天可以复原。”云大夫轻声道。
“好,那就有劳云叔叔了。”刁梦珠脸色缓和了一些道。
“还有两名弟子怎么处置?”林峰淡淡地问道。
“哦?!”众人这才记起宗定邦带来的两个“岳阳门”的弟子。
“他们便是看守泉生的人,泉生也就是被他们所杀。”方中悲愤地道。
“啊——”众人又是一阵惊呼,这才注意到和欣秀文一起来的方中。
潘古阁的神色大变,变得无比很厉,大步赶至两名昏睡不醒的弟子身边。
宗定邦迅速会意,掏出一个小瓷瓶,拧开瓶塞在两人鼻前一晃,两人立刻打了个大喷嚏,一跃而起,破口大骂道:“他妈……”
“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每人脸上都留下了一道红红的指痕,迅速隆起。
两人骂人的话一下子便被打了回去,是潘古阁下的手。
“潘舵主烧命,潘舵上饶命……”两人一见潘古阁那满脸杀气,又见周围如此多的帮众,立刻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由大骇地叫饶起来。
“你们杀死了泉生?”潘古阁的声音比一柄柄冰刀更为锋利,直插入两人的心底,让二人若置身冰寒,不由得伶俐地打了个寒颤。
“是费副总管吩咐属下干的,他说若有人来救便……便杀了他……”两人急忙乞饶道,说着眼睛微微一扫众人,看不见了费超然,心头大为惊恐。
“还有几人参加过监守泉生的?”刁梦珠娇叱道。
“还有大牛他们,但都被方副坛主和欣奶娘所杀,我们,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的,请小姐饶命,请小姐饶命……”两人不住地磕头求饶道。
“哼,留你们何用。”权豹一声闷哼,在众人不及反应之下,两人的脑袋便在众人的眼下开了花,连惨哼一声都没有来得及。
潘古阁瞪了他一眼,冷冷地道:“将尸体拖出去。”
“小姐,我们现在开始拜掌门吧!”李铁男提醒道。
“是啊。正事快办完,我还等着一杯酒喝呢,今日是大喜之日,清除了一切绊脚之物,从现在开始,拜过坛之后,便是大吉大利之时,走,我可想去喝个痛快啦。”林峰大声笑道,也便立刻缓解了场中的那种低沉的气氛。
“不错,听说林兄是个地地道道的酒鬼,我倒真想与你拼一场。”宗定邦也忙高声应道。
众人为之愕然,想不到宗定邦居然如此称呼林峰,不过却见林峰并不愠色。反而搭上宗定邦的肩膀豪爽地笑了起来,众人的心境不禁也跟着两人的兴致恢复了活跃。
权豹诸人收起刚才仍未平息的心潮。来到礼坛下排按身份立定。
潘古阁在习梦珠的相伴下登上了拜坛,刁梦珠将掌门令牌交给潘古阁。
接着潘古阁将掌门令牌横于头顶,双手高捧,向天拜了几拜,然后又横掌门令牌于坛上,向令牌再拜三拜。
这时坛下弟子挑三十大担热水,在众人惊异不定的情况下,刁梦珠微微地来至热水桶之前,以木瓢舀了一瓢热水向潘古阁行去。
林峰也惊异不定,这是什么仪式,难道让潘古阁喝水?但见潘古阁面容庄重,抱拳掌门令牌,仰望天。
“啊——”有人一阵惊呼。
“哗!”刁梦珠竟将那一瓢热水淋到潘古阁的身上,潘古阁却似没有感觉到一般。
岳阳门众弟子见状,以脚跺地,“哦哦哦”地齐吼了三声,每人脸上都一片肃然,看不出喜忧怒乐。
刁梦珠缓缓地将木瓢放四桶中,而云大夫也上前一步,也舀了一瓢水,便如刁梦珠一般淋到潘古阁的身上,然后却拜了三拜,退了下来,于是权豹、吴青峰两人接着——向潘古阁泼了一瓢水。拜了三拜。
轮到列位坛主,从风破天开始,到穆天玄结束,每人除波一瓢水外,向潘古阁拜了六拜。
潘古阁依然如木雕一般,一动都不动,身上的衣服全都淌着水,浑身热气狂冒。
众人此时才知道这古怪的仪式是什么意思,也大感有意思。
原来“岳阳门”是以水道出身,信奉的自然是水神,而门主正是最高的象征,自然要受水神的洗礼。
接着是各舵的小头目,他们所用的全是一个小瓢,与刁梦珠诸人所用的有很大的差别,他们也拜了六拜,接着便是帮中弟子几人几人一上,以小瓢取水,每人以九拜为礼,在这种场面下,居然持续了半个时辰。
第三章水道仪式
潘古阁始终是一动不动,连眼睛都未曾眨一下。直到十担水用得差不多之时,众弟子也行完礼。
于是便由刁梦珠将剩下的半桶快凉的水提上拜坛。
潘古阁这才回过神来,将湿淋淋的掌门令牌放在台上盖有红毯的桌子上,虔诚地接过那半桶水,向自己的身上一淋。
“哦——,哦——”岳阳门众弟子立刻爆以一阵欢呼。
“参见门主——”所有的岳阳门中人立刻一声高呼,以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向潘古阁拜了三拜,惟一未跪的只有刁梦珠,但却弯身行了个礼。
潘古阁晒然一笑,双手在虚空中平托道:“众兄弟请起,从今日起,便由我来领导‘岳阳门,希望所有门中兄弟能紧密团结,同甘共苦,合创’岳阳门‘辉煌的未来。”
“紧密团结,同甘共苦,合创辉煌。紧密团结,同甘共苦,合创辉煌……”岳阳门的所有人同时高声齐呼,声传数里之外,气势之逼人,让人心悸不已。
众人都知道掌门仪式已告一段落。
果然,在众弟子高呼了良久之后,潘古阁又手势止住众弟子的高呼,欢快地道:“今日是本掌门的大喜之日,现在拜坛仪式已毕,众兄弟迅速各回各的岗位,为众位武林同道安排酒席。”
“岳阳门”众弟子又是一阵欢呼,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将广场全部清理干净和准备酒席。
潘古阁也立刻向各派来客致了歉,与大家一同走进大厅,这之中又多了江陵和“岳阳门”建有分舵的各地绅士及江陵知州、提督、县令等官场之客前来道贺,全国“岳阳门”是经营水道上的生意,对长江一脉有非常大的影响力,甚至朝中的港运也会和岳阳门有关联,全因“岳阳门”正是对太祖出过很大的力,才没得到朝廷的禁止,否则,以“岳阳门”的势力的确也是朝廷的一点隐患,岂有不受当朝禁止的威胁。
于是众人各自找上对手,大块吃肉,大碗喝酒,高谈阔论。
林峰似乎有些心事,宗定邦也看出来了,林峰虽然很是欢畅的样子,但每一个喝酒的动作瞒不过宗定邦的眼睛。
皓月感到奇怪,但她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只是奇问道:“大哥,这酒不好喝吗?”
林峰一愣,望了望皓月,淡淡一笑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皓月一脸天真地道:“我看你喝酒似我小时候爹让我吃药一般,和你平日喝酒的样子完全不同。
宗定邦不由得一阵好笑,赞道:“小妹妹真是有意思。
林峰一声干笑道:“小孩子别乱说话,你是不是想喝酒了?”
皓月不由得吐了吐舌头,露出一片天真的笑脸道:“我不说不就得了。
林峰和宗定邦不由一阵爽朗地大笑,林峰心头微微一畅,伸手拍了拍皓月的脑袋笑骂道:“越来越顽皮,看来是把你宠坏了。”
“大哥不喜欢吗?皓月改过行吗?”皓月有些惶恐地道。
算了。不要改了,改还不知会改成什么样子,不要来个变本加厉可就更让人难过了。“
“不错,你这样天真可爱的小孩子,真是不能改,一改这世上就少了很多乐子喽”一道豪迈的声音传了过来。
林峰和宗定邦一惊,扭头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皓月也好奇地望着说话之人。
“付前辈,洁琼,你们怎么来了?”林峰立身而起欢喜地道,来人竟是付春雷父女。
“哈哈……”付春雷一阵爽朗的大笑道:“有酒喝的地方,怎会少得了我付春雷呢!”
旁边数桌的人一听,立刻大惊,忙站起来向付春雷父女行礼,这是江湖人所在的客厅,在江湖中没有听过“医隐者”的人几乎没有,但见过付春雷的人却没有几个,可此刻这天下第一名医,便立于众人的眼前包括天应道长在内,全都热情地向付春雷打招呼。
在江湖中不想和付春雷套交情的人,大概只有他有数的几个仇人而已。江湖生涯是刀口舔血的生涯,谁敢保证自己不会在下一刻被别人给斩去一只手臂,因此付春雷自然受到众人欢迎。
付春雷其实很随和,只不过常隐于“回春谷”,主动救人的次数不是很多,因此江湖中人只认为他脾性怪而已不过此刻却欢快地回礼,不理众人的邀请,径直向林峰这桌上行来。
“林大哥,我就知道在这里可以见到你。”付洁琼笑嫣如花地欢声道。
林峰哂然一笑道:“我却没想到这里会见到你,不过我很高兴。”
宗定邦望着若花蕾一般娇艳绝伦的付洁琼,感受着那甜得可以醉人的笑,不由得端着手中的酒杯痴痴地发起呆来。
皓月望了望几人,又转望付洁琼,露出一个顽皮的笑道:“姐姐,你好美哟!”
付洁琼心中一喜,不由得打量了皓月一眼,高兴地道:“妹妹你不仅美,而且还很乖。”
林峰不由得摇头笑了笑道:“她叫皓月,小孩子嘴巴倒是很甜。”
付春雷更是一声欢笑坐于林峰旁边。
付洁琼扭头望了望宗定邦,见他目光痴痴的样子不由得俏脸一红,忙扭过头不望他,随身也坐在皓月和付春雷之间。
宗定邦立刻回过神来,不由得俊脸一阵羞红,干笑着将杯中的酒倒入口中以作掩饰,却没想到一下子未能全回过神来,一大杯酒竟让他咳起嗽来,这下子连付洁琼也禁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林峰和付春雷当然也笑了起来,皓月却傻傻地笑。
此时立刻便有人添上杯、筷和酒及汤匙。
“嗯,想不到竟大老远地跑来朱家镇去购来‘不归夜’看来定是梦珠这丫头出的主意。”付春雷用鼻子唤了嗅笑道。
“我就知道瞒不过前辈的鼻子。”林峰笑道。
“哈哈,天下能有瞒过我鼻子的酒恐怕还不多”付春雷傲然地笑道。
林峰笑道:“我还有一些更好的酒,现在前辈到了,不如便给前辈算了,前辈猜猜看,是什么酒?”
付春雷沉吟了一会儿,笑道:“自然是有五十多年珍藏的正宗贵州茅台喽!”
林峰一惊道:“哇,想不到前辈如此神,连所藏的年份也猜得八九不离十,真是了不起。”
这一下,付洁琼不由笑得花枝乱颤,直冒眼泪。
林峰和宗定邦、皓月还有临桌的数人都大惑不解,不明白付洁琼笑什么。
唯有付春雷老脸一红,陪着干笑两声道:“实在不好意思,其实你的酒已被我喝光了。”
林峰和宗定邦先是一愣,接着不由得也爆笑起来,临桌的几人也不由笑得前俯后仰,桌上乱成一团。
付春雷却尴尬地笑道:“谁叫你把车子停在那显眼的地方,而那茅台的香味又如此浓。
又不知道是你的酒,只是勾起了我肚子中的酒虫,我只好偷了再说喽,后来才知道那是你的车子,早知如此,等见了你再大大方方的收下该多有面子。“
众人不由得又一阵狂笑,大厅中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热烈无比。
良久,林峰吸了口气,收住笑道:“怪不得在我们开席之后才到,原来是去喝我的酒去了,反正那酒已经是你的。迟喝早喝都无所谓。”
付春雷这才松了一口气道:“也是。也是,那便不是偷喽”
林峰不由得笑道:“当然不能算偷啦,只是叫提前预支。”
“哈哈……”众人不由又是一阵大笑。
付洁琼笑得直打跌,皓月却有些茫然。
“林兄的话真是精彩。”宗定邦笑得流眼泪拍着林峰的肩膀道。
付春雷却倒了一杯酒道:“来,喝酒!”
众人这才收住笑声,全都端起杯来喝起来,唯皓月不饮,连付洁琼也端杯浅饮,这让宗定邦惊奇不己。
“姐姐你也会喝酒吗?”皓月眨着小眼,好奇地问道。
林峰笑骂道:“以为喝酒是男人的专利吗?像你琼姐姐一般才叫女中豪杰。”
付洁琼不禁掩口而笑。
付春雷笑道:“酒鬼的女儿要是不会喝酒。那岂不大奇,难道你大哥没要你喝酒吗?”
皓月望了望付春雷那笑意盈盈的样子,又望了望林峰,不禁低低地道:“大哥要我喝过,可是一点也不好喝,那么辣”得付春雷不由得一阵大笑,望着林峰道:“你可是邪得很,想把她也给培养成女酒鬼呀!”
付洁琼也责备地望了望林峰,宗定邦更是感到好笑不已。
林峰却哂然一笑,若无其事地望着皓月道:“你以后若是再不好好练功,还会让你喝更辣地酒。”
众人无不愕然,唯有皓月天真地笑道:“大哥要我喝,我就喝,大哥叫我练功,我就练功,只要大哥高兴就好。”
众人无不为皓月天真而真挚之语所感动,付洁琼不出抚看皓月的长发感叹道:“皓月真是乖孩子!”
林峰也不由得一阵怜惜道:“只要皓月乖,听话,大哥自然不会要你喝酒。”
皓月听到林峰如此温柔的声音不由得眼圈一红道:“我知道大哥是为了皓月好,皓月定会好好练功,将来也像圣姑一样对大哥好。”
付洁琼脸色微微一变;瞬即恢复正常。
付春雷却转过话题,淡淡一笑道:“林少侠可准备去西域?”
林峰一愕,道:“晚辈正准备再办完一件事情,便到西域一行,只是路途不熟而已。”
宗定邦见二人所说之事并不关己。也不想过问,只是向付洁琼偷偷地望了一眼,但却浑身为之一震,因为他也撞上了付洁琼望向他的目光。
两人不由得都急忙扭过头去,但心内却若有活物在活蹦乱跳一般。
付春雷却道:“听说西夏使臣之中有几位喇嘛高手,应该属西藏密宗一系。或许他们可以为你提供一些路线也说不定,吐蕃的话很难懂,若有机会不妨找他们帮帮忙。”
“哦。那密宗高手现在在哪儿呢?”林峰心神一震道。
“听说此刻在汴京,不过据我了解,西夏并不盛行密宗一系,这几名喇嘛高手或许不是密宗一系也说不定”付春雷有所疑虑地道。
“死马权当活马医,反正我要到新郑去一趟。顺便到汴京走一走也无所谓。”林峰淡然一笑道。
哦,那便更好,我还听说少侠与肖万邪打了一场硬架,对吗?“付春雷国泛奇光地道。
林峰哂然一笑道:“不错,又让他损失了一条‘金鳞豹’!
“哈哈哈……”付春雷一降快意地大笑道:“我听絮大哥讲起来,真是痛快之极。”
“絮前辈也知道?”林峰惊疑地问道。
“这当然,他的消息来源,你也知道,这种事怎能瞒过他。因此,我才会到这里来找你的”付春雷神色有些忧虑地道。
林峰恍然,但见付春雷面色,不由疑惑地问道:“难道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付春雷叹了口气道:“或许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林峰有些不解地道:“前辈有何疑虑之处?何不说出来,也好让我作一下参考”
付春雷望了望林峰那充满邪异魅力的脸,神色庄重低低地道:“据医学秘典上记载,那血芝的魔性会跟着人体质的差异而有所不同,当一个人的功力愈高之时,血芝的魔性愈易与他本身相结合,若当他完全将血芝的精华化作功力的话,那恐怕连佛法再高的有道高僧也无法解除感化你体内的魔性。因此,必须在你功力还未完全发挥作用之时,找到这能化解你魔性的人。”
“啊!”林峰一声惊呼,望了望身边的人道:“前辈。我们不如找个地方喝个痛快吧?”
付春雷笑了笑道:“好得很”
“宗兄,抱歉,我有事相商,不便相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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