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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鹰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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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的目光变得很深沉,望着那满面笑意的秋永升,心头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刁梦珠感激地望了秋水升一眼。
秋永升身后的两名壮汉迅速踏上几步,从刁梦珠身边走过,向天应道长行至。
“晚辈秋应阳和乃弟秋……”
“哼!”一声冷哼打断了两人的说话,刁梦珠只感到身边一道冰寒的剑气掠过,一抹烟霞拖起一路的凄艳,在潘古阁和人人的大惊之下,射向秋永升。
刁梦珠一声惊呼,秋永升也是一声暴喝,仓促间手中扬起一团黑雾,向那一抹烟霞迎去。
剑是林峰的剑,无比凌厉的一剑,刺出一种美丽而虚幻的绚丽大厅之中所有的人都发出了一声惊叫,就连天应道长也忍不住叫好和惊呼。
所有的人都似乎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连潘古阁都有些糊涂。刁梦珠大为不解,却心中有些难过,云大夫更是要出手。只有权豹诸人幸灾乐祸,他们虽然见到林峰的剑法后,无比的骇然,但对方是习梦珠身边的人,而刁梦珠身边的人多弄出些乱子来,当然是舒爽得很。
但费超然的脸色却变了,是因为秋永开手上的那团黑影。
“叮叮”
众人还不及反应的时候,金铁交鸣之声已响了数十下,无人不为之骇然。
“呀!”林峰一声短促而有力的闷喝,一道美丽的光弧在虚空中间成了一种奇迹,周围两丈之内的人都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这凛冽无比,霸道和邪异无论的刀气。
这是林峰愤怒的一刀,林峰不仅出刀,而且剑也并未曾有半丝闲暇,就像是千万道美丽的蛇在空中交织穿游,形成一种罕见的奇景。
天应道长也惊得目瞪口呆,他实在想不到这年轻人居然能够用出如此神奇的武学,这不是任何一派的招式,但又似任何一派的招意。
秋永升的脸色大变,潘古阁惊呼道:“不可!”刁梦珠更是脸色苍白,林峰是他的结义大哥,却胜过任何亲人,因为她可以从他身上感受到那种深切的关怀和爱护,因为她对他有一种莫名的爱意,经过一段时间全转化为兄妹之情后,更是把林峰当作亲人,可此刻她却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云大夫大惊,就要出手,但战局已经完全定了形,更让云大夫惊呆了。
“当!”一声巨震,只让众人耳鼓不断地轰响。
那两名随在秋永开身后一起来的两人在突然之间,如两头恶虎,向刁梦珠扑去。
潘古阁更是惊怒交加,此时才猜到林峰早已猜到什么,才会出手对付秋永升。于是他动手了,他并没有带着枪在身边,但他的手却是两柄刀,暴吼一声向两人撞去,云大夫也出手了,他绝不会眼睁睁地望着别人对刁梦珠实行任何攻击。
秋永升一声惊呼,接着一声闷叫,身形飞退。
林峰的烟霞宝剑在秋永升的左手手臂上划开一道深深的血痕,而他的刀竟将秋水升手中的那片黑云斩得脱手而出,是一块铁牌,黑黝黝的铁牌。
刁梦珠的心神巨震,这才明白为什么林峰会愤怒。
费超然身形如箭般地向铁牌掠去,权豹和吴青峰也动如脱兔,但他们根本就快不过林峰手中的剑。
林峰的剑竟使出一招道教“乾坤无极剑法”之中的回绞式,因为天应道长的眉头皱了一下,这一招似是“乾坤无极剑法”,却又有很大的差别,可却有着说不出的妙用。
这一剑正是回绞手,但却多了依那清朗的那种怪异手法,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力和牵引力,曾有人喊过是姑苏慕一世家的移花接木,但依那情朗未曾回答。
林峰并未对费超然诸人的攻势放在眼中,当剑招一使出,那飞坠的铁牌便若活物般一般飞入林峰的衣袖之中。
刁梦珠粉脸一变一声低喝:“小心!”
林峰哂然一笑,但目光变得无山狠厉,脚步一错,竟仍向秋永升逼去。
没有人能够形容出林峰刀剑相交之时绚丽和狠辣、凄烈。
秋永升一声惨吼,他手中标射而出的长剑变成了七截。
林峰并没有杀他,在刀与剑交辉的迷影之中,林峰的脚很诡异,像是突然从地狱中冒出催命之物,击在秋永升的小腹之上,所以秋永升发出一声惨吼。
没有人能够不为之动容,没有人在怀疑林峰所使的是不是武功,没有人不为之惊骇莫名,连权豹、吴青峰、费超然都不能例外,但他们惊骇也没有用,林峰的身影像是鬼魅,竟幻成三条人影。
没有人不惊呼,这是幻觉吗?权豹、吴青峰、费超然却并没有感觉到幻觉的轻松,那压力是绝对强大的,这一下子并不是三人联攻林峰,而是每一个人与林峰单打独斗。
不用想也知道林峰的刀和剑是宝物,在未近体之时,那森寒的杀气己让众人椎骨发凉。
权豹、费超然和吴青峰骤然而退,进也疾,退也无比迅速。
林峰一声冷哼,趋入潘古阁的战团,他的刀和剑竟在转身的瞬间,尽数收入剑鞘和刀鞘之中,剑鞘在背上,刀鞘在腰间。但却准确快捷无比地插入,且力度骇人。
林峰用的是历南星的指法,比剑气更凌厉,手若兰花般绽放,在虚空中交织成一片魔幻的影子。
“噗噗”随着秋永升来的两人,身上竟同时中了十六指,劲力并不大,是林峰不想下杀手,但两人立刻若一摊软泥般歪了下去。
他们本不是潘古阁和云大夫的对手,再加上林峰,不更是毫无济事,只挡林峰八指,仍逃不脱被击倒的命运一切都只是在数息之间完成,结束,但却足以让人感到惊心动魄,连大气都不敢喘。
权豹、费超然、吴青峰都驻然相互望了一眼,又望了望若一尊魔神的林峰,长长地吸了口凉气。
所有的人投向林峰的目光都极为怪异,包括天应道长、定阳、云大夫、潘古阁、李铁男和风破天,还有两名随权豹一起来的两名岳阳门分舵舵主。
林峰丝毫不在意,从袖中露出一块黝黑的铁牌,交给刁梦珠,转身不理岳阳门众弟子的惊呼和众人的惊讶。向秋永升大步行去。
踏过秋永升喷出的鲜血,如巨神般地立于秋永升的面前,望着地上怒目相视的秋永升,冷冷地道:“是谁叫你来偷掌门令牌的?”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旁观的人这才明白林峰为何出手如此之重,要知道这掌门令牌乃是关系到“岳阳门”今后生存大计的东西,岂容他人偷去?不由得对林峰释然,众人同时想起秋永升号称三绝,其中就有偷一项,只是近二十年未曾出手,让世人有些淡忘了而已。
原来,在林峰见秋永升身后的两人插过刁梦珠身边,心中不安的感觉更为强烈,因为这两人从刁梦珠的两旁穿过,竟挡住了众人的视线,林峰微微一侧身。却见秋永升的手微微一动,有一物缩入衣袖,以林峰从神偷郭百川所学来的心得知道秋永升绝对要从习梦珠身上偷了东西,而此刻刁梦珠身上最为重要的定是掌门令牌;林峰观察那物体带动衣袖所形成的皱纹,更能确定这是一块令牌,林峰曾与令牌相聚过一段时间,所以他更能确定秋永升偷的是掌门令牌,因此他不像正道人士,竟在秋永升心神全凝于偷之上时,发出偷袭。
林峰见过孟病夫的武功,而秋永升却是帮主,定比孟病夫更为厉害,自问绝对可以在二十招内击败对方,但是,若令牌落入权豹诸人的手中,那一切只会是白搭,所以他一上场,便以最猛的攻势进击。不给秋永升半点喘息的机会。
秋永升果然只得以掌门令牌相战,但林峰有心无意,事起仓促,居然只在十招之上便败得如此之惨。实是意想不到。
秋永升并未想到自己居然会遇到神偷的传人,更未想到刁梦珠的身旁居然有如此高手,因此他只好认命了。
“事已至此,要杀要剐随你便,我秋永升不会怪你。”秋永升冷哼道。
众“岳阳门”弟子都气恼地吼道:“打死这畜牲的,如此居心不良,实在不是人……,刁梦珠来到林峰的身边,感激地望了林峰一眼,温柔地道:”谢谢大哥及时出手,否则真不知后果会怎样。“
林峰傲然一笑道:“既为兄妹,在这乱世江湖中无论是谁威胁到你,除非他能击毁我手中刀剑,送我归西,否则就连当今皇上亲至也毫无例外!”
第九卷
第一章刀剑双绝
“圣上亲至也无例外?他就是林峰,武林狂人林峰,昨天我看见他以刀和剑将江枫击得吐血而去。”有人低声惊呼,但这却瞒不过众武林好手的耳朵。
权豹的脸色真的变了,吴青峰的脸色也完全变了,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掌门令牌会回到刁梦珠的手中,他们更明白为何江枫会找上他。所以他们两人的脸色大变,变得异常难看,不过却并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变脸色,因为变了脸色的并不止他们两人还有更多的人,包括云大夫,他根本就不敢相信,林峰会在这短短的二十几天时间内变得如此厉害,还有定阳,定阳在洪湖边曾见过林峰,那时候的武功虽然高强,也应该不会比秋永升高上很多,应该在伯仲之间,但此刻却让人不敢想象。那时候虽然武功很霸道,却多的是险招,拼命的架式,可此刻俨然是大家风度,就连自己的师叔天应道长也不一定便能够胜过林峰,怎不叫他惊异,何况这一张脸更不是林峰,不由出言道:“不,他不是林峰,林峰我见过,何况他的武功足可以做林峰的师父,只是,只是大年轻了。”
此言一出,连云大夫不由得也怀疑起林峰的身份来。
林峰向定阳微微一笑道:“定阳道兄还记得林峰,叫林峰感激不尽,敝人正是林峰。”
说罢,一抓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充满异样魅力的俊脸,所有的人都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都觉得一阵惊心动魄的震颤。
刁梦珠也向众人一阵微笑,很是欢快地道:“不错,他正是梦珠的结义大哥,也是先父传得掌门令牌之人。”
“正是,当时晚辈便是遵从刁老掌门的遗愿为‘岳阳门’送回掌门令牌,今日,我只是代表着梦珠大哥的身份来。这次婚礼,和一切江湖思怨无关,因此我并不想有任何人捣乱,否则休怪我林峰不客气”林峰傲气逼人地道,又转身向天应道长恭敬地道:“久闻道教天言道长和天应道长盛名,前辈都是高人。相信也不会希望有人捣乱,是吗?”
天应本来心头有些不快,见林峰又如此客气对自己行礼,而对方的功力和武学的确不在自己之下,能如此,自然给足了他的面子。所以心中微感快意,也客气地还礼道:“林少侠所说正是,若是有人捣乱,不仅少侠对他不客气,连我天应也不会答应,相信在座的各位武林同道也不会答应,对吗?”
众人见林峰和天应全都如此说,不由得都哄然答应。
众“岳阳门”弟子只是听说过林峰的名字,而且在一个月里,江湖中最为红火的人,竟然对“岳阳门”有大恩,又是如此神采无限,都一齐叫好。
林峰朝众人微微一拱手,望了望惊骇的秋水升和秋应阳一眼,冷冷地道:“我亲闻‘洪湖帮’和‘岳阳门’乃是友帮,却不知如何秋帮主却要对‘岳阳门’做出如此之事,岂不让你们‘洪湖帮’和‘岳阳门’成为大敌吗?这又是何苦来哉?”
“秋叔叔,相信你今日之作并非本意,何不说出来,以解除我们两派之间的怨隙,否则,恐怕我两派的友好关系就要从此断裂,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刁梦珠很温柔地扶着秋永升的身子,诚恳地道。
“秋帮主,既然刁小姐如此说,又何不说出理由,众位江湖兄弟都在这里,难道还会不分是非黑白!”天应道长走过来客气地道。
秋永升一声长叹,吸了口气,长叹一声道:“想不到我秋水升一世聪明,老来却如此糊涂,以至晚节不保,罢了,罢了!”说着,艰难地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交给刁梦珠道:“请梦珠将这封信交给孟病夫,放过我两个儿子,行吗?”
“爹,不要!”秋应阳和另一位汉子同时大呼。
“秋叔叔!”刁梦珠迅速伸手一点秋水升断交穴。但却并未曾阻上秋永升的自绝念头,一股紫黑的血液涌了出来。
“爹——”秋应阳和另一位汉子的穴道同时被林峰解开,一声凄惨的呼叫,两人飞扑至秋永升的身边。
“应阳,应风,不要怪……怪林……少侠,是他……他让我……没……没成为……罪人,算了……不要……管……管你弟……弟,后事……在……在信中……”秋永升伸手还未来得及从怀中掏出来,便已断过气去。
“爹——爹——”秋应阳和秋应风一阵惨呼,伏地哭起来。
众人不由全都为之愕然,想不到秋永升竟会服毒自杀。云大夫翻开秋永升的眼皮,不由得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刁梦珠望了望手中的信,又望了望伏地痛哭的秋应阳和秋应风,心中不禁无限凄然,想到自己连父亲的尸骨都未曾见到,不由得眼圈微红。
潘古阁叹了口气,缓缓走到刁梦珠的身后,双手扶着梦珠那圆润的肩膀,轻轻扶起刁梦珠,温柔地道:“我们会回到岳父陵前的。”
刁梦珠感激地望了望知心的潘古阁,不由得心头一阵温柔,于是温柔地对秋应阳和秋应风道:“二位世兄要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
秋应阳收住悲泣,扭头向林峰狠狠地望了一眼。
林峰冷然以对,丝毫不现任何表情。
秋应阳不由叹了口气,转向刁梦珠道:“今日之过,全是因一个叫伍更的神秘人所逼,他俘走了我三弟,以其生命相胁,我父才会出此下策,若刁小姐要留我兄弟,我无话可说,否则。我便要回洪湖帮了。”
刁梦珠沉默不语,淡淡地道:“你走吧,节哀顺变。”
“谢谢习小姐!”秋应阳冷冷地道,抱着秋永升的尸体便向外走去。
“那伍更是什么样子?”林峰冷然道。
“我根本不知道,只有我爹才知道,他也未曾见过那人的真面目。”秋应阳停住脚步,冷冷地答道。
林峰和众人不由全都一阵默然,怔怔地望着秋应阳和秋应风的两道身影消失在门外。
“天应师权可听说过有伍更这个人?”刁梦珠沉疑道。
“伍更,我从来都未曾听过这个奇怪的名字,照理这人应该是个厉害的角色,大概伍更只不过是一个化名而已。”天应道长沉吟道。
刁梦珠不由望了望云大夫和风破天、费超然诸人众人都摇了摇头。
此时,立刻有几名弟子上来擦去地上的血迹和残留的痕迹。
“要来的终会要来,梦珠只要尽快把‘岳阳门’团结起来,相信定不会让敌人得逞阴谋。”林峰提醒道刁梦珠心头一动,知道林峰在提醒她,迅速将掌门之位落实,不由向林峰感激地一笑,娇声道:“尊得两位长老和众位舵主及费副总管、穆坛主之意见,梦珠已找回掌门令牌,那是否便是掌门之位由我来决定呢?”
权豹与吴青峰及费超然暗叫不好,但碍于各派都有见证不能反悔,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刁梦珠灿然一笑,道:“在门中要说论辈分当然是两位长老、云大夫和费副总管了,但若是如此,岂不成了挑选最老之人吗?这和做门主毫无关系,所谓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我们不能光是发展门中老一辈,我们还必须给足够的天地让我们年轻一代发挥自己的才能,才不会至于本门出现青黄不接之象!”说着又望了望风破天和李铁男,见两人将眼神扫向潘古阁,心中不由更喜,大声向岳阳门众弟子问道:“众位兄弟认为是不是应该如此?”
“不错,愿听小姐吩咐……”岳阳门众弟子一齐哄声道。
权豹心头一阵无奈,他们失算了林峰这一招,这还是刁梦珠对门下弟子信息封锁得好之故,同时也不禁对刁梦珠的厉害感到有些心惊。
“相信二位长老和费副总管所代表的定是众兄弟的意见,而几位舵主大概也不会反对是吗?”刁梦珠步步进逼地道。
几位舵主抢先点了点头,权豹等人也无奈地点了点头,知道到此刻为上,其美好的梦全部破碎。
刁梦珠欢畅地一笑道:“既然如此,我提一个人,不知大家认为怎样?这个人便是阮江分舵舵主潘古阁。”
“潘掌门,潘掌门,我们愿立潘掌门。”长江分舵和阮江分舵、汨罗分舵的弟子抢先喊了起来,立刻又带得其余所有弟子也都叫了起来。
刁梦珠见众弟于都喊得满面通红,忙伸手让大家静一静,很优雅地道:“几位舵主有意见吗?”
风破天和李铁男带头道:“没意见,潘舵主的功绩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相信长春和如海也清楚对吗?”
权豹此时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想到刁梦珠会先让几位舵主发言,然后才征求他的意见,到时候若众人都同意了。只有自己不同意,那可就人单势孤不合情理,正想说话,却被刁梦珠先打断道:“段舵主和成舵主只要随便说出个结论不就行了。”
段长春和成如海忙应声道:“我没意见”
权豹心中一阵气苦,可事已至此。刁梦珠着着争先机,使他毫无还手之力,且词锋凌厉异常,让人难以辩驳。
刁梦珠哂然一笑,又望了望穆天玄,淡淡地道:“穆坛主意下如何?”
穆天玄望了望权豹等人,迟疑了一会儿,只好点点头道:“我也没意见。”
“费副总管呢?”刁梦珠目光淡淡逼过去,微笑道。
费超然望了望权豹又望了望风破天那充满霸气的眼神,只得点点头。
刁梦珠灿然一笑道:“相信吴长老和权长老不会有意见,对吗?你们看,众位兄弟们的一腔热情。”
权豹与吴青峰无奈地互望了一眼,苦涩地笑了笑,无力地点了点头。
林峰心中暗赞刁梦珠的手段,想不到在自已面前如此温柔、脆弱,此刻却如此有魄力和有策略。
刁梦珠笑得更洒脱更美,转向云大夫道:“云叔叔怎么看?”
云大夫爽朗地一笑道:“既然潘舵主是众望所归,我岂有不同意之理,从今日起,潘舵主便是我‘岳阳门’的新掌门。”
刁梦珠不由暗赞云大夫的画龙点睛之作,众弟子更是一阵欢呼。
“各位武林同道,今日就请大家为我‘岳阳门’做个见证,掌门成立仪式。”刁梦珠向在座的各派人士作揖诚恳地道,然后又向岳阳门众弟子高声道:“众兄弟,我们移身广场,摆香案,开坛上掌门。”
“哦——”岳阳门众弟子一片欢呼,但却很有秩序地退出大厅。
众人跟在岳阳门弟子身后缓缓地来到广场。
广场的确很大,本是岳阳门弟子操练的场所,中间设有靶场,至少有三百步宽广,容下岳阳门的众弟子和各派之人却是绰绰有余。
人多力量大,只不过用了吃上半碗饭的时间,已将一切准备就绪。
林峰望着潘古阁笑了笑,风破天和李铁男神色间微有喜色,因为他们知道,刁龙之意正是让潘古阁继任门主,皆因“岳阳门”门主并不是世袭,而是禅让之式,因此‘岳阳门“门主唯才是用,才会使”岳阳门“发展如儿迅速和庞大。
潘古阁不可否认是一个绝对的人才,其实这门主之位早就应该是他的了,只是他一直在推脱潘阳新的要求,因此刁龙便与他与习梦珠定下婚约。便是要让他继承门主之位,所以他和刁梦珠成婚,在岳阳门弟子眼中绝没有增加政治成份,林峰更不会这样认为。
“万宗堂二堂主到。”一名报客弟子高声喊道。
众人心头一惊,想不到万宗堂居然也会大老远派人来恭贺。
开坛大典只好稍待一会儿。
林峰望了望步履雄健轻快的宗定邦公开众人向潘古阁众人走来。
宗定邦似乎比二十多天前要成熟了一些,脸上挂满了一种强烈的自信,当然他也看到了林峰,眼中暴射出一缕奇光。
潘古阁大步向宗定邦走去,林峰一阵爽朗地大笑,跟在潘古阁身后向宗定邦迎去。
“宗二公于好……”众人立刻向宗定邦问好,宗定邦也——还礼,然后先向天应道长行了过礼,才迎向林峰和潘古阁。
想不到宗兄也能来为古阁增上几分光彩,真是叫古阁受宠若惊叹!“潘古阁爽朗地笑道。
宗定邦两臂与潘古间双臂一持,也欢快地道:“潘兄的大喜之日,我怎会不来讨杯喜酒喝呢?那不是大大的损失吗!
宗定邦放开潘古阁的手臂,迎上林峰欢快不已地道:“想不到林兄居然也在,真叫定邦更是幸运不已,我早就算到你福大命大,不会那么早就死去。”
林峰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道:“我这条命可还是宗兄你给我补贴回来的哦!”
潘古阁一阵错愕,林峰和宗定邦却欢快地同时大笑起来。
刁梦珠却知道是怎么回事,忙客气地道:“大哥和宗公子先请旁坐,等本门的开坛大典之后,再行招待如何?”
宗定邦扭头望了望比花还娇的刁梦珠一眼,又望了望豪气逼人的潘古阁一眼,笑道:“潘兄真是好福气,能有这般娇妻,真叫定邦好生羡慕呀。”
潘古阁一阵欢快的大笑,温柔地将俏脸通红的刁梦珠揽在怀中,欢畅不已地道:“我潘古阁得妻如此,是因为前十世是吃斋念佛,苦苦修行才得今世之回报,当然会让天下所有男人都羡慕不已喽!”
“哈哈……”所有的男人不由得都被逗得放声大笑,广场上的气氛立刻热烈无比,刁梦珠更是心神俱醉,感到无比温馨。
“对了,潘兄,我给你带了一份特别的札物,相信会给今日的场面添上几分热闹。”宗定邦收敛笑容庄重地道。
“哦!”潘古阁惊愕了一下。
“宗大,带上来。”宗定邦沉声喝道。
众人顺着宗定邦的眼神望去只见一嘴角有一大块黑痣的大汉,领着两名万宗堂的弟子,扛着两只大麻袋走进了人圈。
人人无不为之愕然。
那两名万宗堂的弟子迅速放下肩头的麻袋,解开绳结,在众人错愕之时,从麻袋中露出了让众人惊异莫名的东西。
这不是东西,而是人,是两个活生生的人。
很多人全都不明所以,但有人却变了脸色,那是潘古阁、云大夫和费超然还有权豹等人,他们的脸色都变得异常难堪。
潘古阁惊疑地道:“宗兄这是什么意思?”
“相信潘兄定会认识这两个人?”宗定邦淡淡地道。
“不错,这是本门岳阳总坛内的两名弟子!”潘古阁神色不解地道。
“宗二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本门弟子难道有得罪你万宗堂之处?”费超然有些愠怒地道。
宗定邦淡然一笑道:“费副总管别急,会有人给你作解释。”
“不错,我来为你作解释。”一声愤怒的娇叱传了过来。
众人不由得循声望去,只见一容颜异常憔悴,满面悲戚的中年女子大步走过来,目光若两条毒蛇一般死死地盯着费超然。费超然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低呼道:“秀文,你怎么也来了?”
“奶娘!”刁梦珠一声低呼。
来人正是刁梦珠的奶娘欣秀文,此时已失去了昔日那种娇憨妩媚之气,似乎老了十几年似的,头发居然有些苍白。
欣秀文转头望了望刁梦珠。眼中充满了羞愧难明的神色,痛苦与恨交织成一种让人心神俱碎的异样神采。
“费超然,想不到我会来吧?”欣秀文的语气中充满无与伦比深刻的怨毒,缓缓地向费超然逼去。
潘古阁和林峰不由得全都把目光聚到费超然的身上。知道定是发生了十分重要的事。
费超然居然惊骇得退了一步,满怀惧意地道:“秀文,你要干什么?”
“哈哈……”欣秀文仰天长笑,声音无比凄厉和怨毒,在场的所有人不由得全都打了个寒颤。
“费超然,我儿子死了,漠然也死了,我却没有死,我要你给我陪葬。”欣秀文的声音简直便是地狱的冤魂的厉叫,本来热闹的气氛霎时全都凝结成冰块。
费超然脸色大变,有些惨白,不由厉喝道:“快档住她,她疯了”
立刻有随费超然同来的“岳阳门”弟子向欣秀文扑去。
潘古阁脸色一变,刁梦珠却一声娇叱道:“大胆,退下”
那四名弟子一愣,停下身来,不禁又回望了望费超站却慑于刁梦珠的气势,并不敢出手。
“等她说完。”刁梦珠秀眉一皱,立刻涌上煞气,看得众人心头一寒,费超然更是脸色大变。
“奶娘,泉生是怎么死的?”刁梦珠娇声问道,声音中自然有一股威严。
欣秀文转头望了望刁梦珠一眼流下两行清澈的泪水,眼中悔意更深,‘嗵“地一声跪了下来,向刁梦珠猛磕几个头。
“奶娘,你这是干什么?”刁梦珠一时慌了手脚,忙伸手相扶,但却无力抬起欣秀文的身体。
“小姐不要如此,秀又乃是本门的大罪人,罪该万死。”欣秀文声音颤抖着道,似有着江水都滔不尽的悔意。
众人不由大为愕然,唯有费超然脸色苍白若死。
“奶娘何以如此说,你虽然留在总坛并未跟着我们来,但我也并没有怪你,现在本门合二为一,岂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吗?”刁梦珠惊异地道“不,小姐,我并不是指这件事,这事全是费超然那狗贼所迫。”欣秀文转头怨毒地向费超然望去,不由大惊,怒吼道:“费超然。你想逃!”
众人一望,果然见费超然已退到岳阳门众弟子之后,正准备溜走。
“费副总管,你好,你何必这么早便急着离开呢!本门门主大典还未曾开完呢!”一名左臂被鲜血染红了的大汉拦在费超然的身前冷冷地道。
“方中,你想拦我?”费超然怒吼道。
“就算他不拦你,你也逃不了。”这是林峰的声音,很轻缓,很优雅,但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肃杀之气。
费超然只感到身上一阵寒意,林峰那浓烈的杀气已完全笼罩了他,虽然林峰仍然在他身后一丈远。
第二章冷剑烈心
费超然一声暴喝,一道精芒从腰间电射而出,像是一条青龙,向立于他身前的方中标去,身形也以快捷无论的速度向方中的左边硬闯过去。
方中一声闷哼,手中多出了一柄刀,一柄宽而厚重的大刀,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向费超然攻去,根本就不将费超然那可以将他一下子送去见阎王的剑放在眼里,似乎对自己的生命完全不规。
费超然大骇,当然不会与方中来个同归于尽,那样实在不划算。
林峰一声冷哼,声音似从地狱中飘出的风,费超然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一道亮丽的彩虹在虚空中炫过,林峰的身形便若一抹幻影,向费超然的背后击到。
费超然的剑刚绞在方中的刀上,便觉得一缕冰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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