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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鹰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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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佩在她的脸上重重地拧了一把,再回手在她那肥满的臀部拍了一掌,嘻笑道:“今日个,本少爷要陪客,你不行,下次本少爷再来找你,还不快去把妈妈找来。”
  “啧!”春兰重重地在龙佩脸上亲了一口,媚声道:“三少爷说话可要算数呀,奴家下次就等着你,到时候可别推辞哦!”
  龙佩摸了摸被亲的地方,不由得笑骂道:“小骚货,本少爷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来着,还要这么哆里哆索的。”
  君情不由得莞尔一笑。
  “哟!公子笑起来真是帅呆了,您便是三少爷的朋友吗?唉——”春兰一声叹息。
  “你叹息个什么劲?”龙佩奇问道。
  “奴家是叹,若娘家能陪这位英俊潇洒帅呆了的公子爷,就好了,就算是减寿三年我也愿意干,可恨我的三少爷却不要人家陪。”春兰幽怨地媚了君情一眼道。
  “原来是这样!哈,那你还是不用早死三年算了,快去找妈妈吧!”龙佩重重地拍了一下春兰的臀部笑道。
  “真狠心!”春兰低怨道,又旋风一般转到君情的身边,一把靠在君情的怀中,在君情一错愕之间,红红的嘴唇便重重地印在君情的脸上,旋用胸部猛地挤一下君情的胸口,这才在君情脸一红的当儿立身而起,向两人抛了一个媚得可以挤出水的秋波巧笑道:“二位公子慢慢谈,奴家这就去找妈妈。”
  说完转身一道香风般地欢畅地走了开去,‘哈哈!“龙佩不禁一阵大笑。
  君情愕了愕,不由得也跟着爆出一阵大笑。
  “龙兄,这里的姑娘们真是好辣,居然把你的脸嘴亲出血印来了。”君情笑得有些憋气道。
  “你的脸还不是一样。”龙佩也欢声笑得打跌道。
  原来,两人的脸都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口红印,鲜艳欲滴。
  “哈哈……”两人又同时大笑起来。
  第四章圣门之威
  树林并不很稀疏,虽然冬天很多树都己经落叶了,地上狼藉一片,但这里的松树却有很多依然有一片生机在勃发。
  风吹过的时候并不是根凛冽,但松涛却是异常让人心旷神恰当然;这并不包括所有的人,至少林峰此时便是急如焚,他已经清楚地感应到白无常那浓烈的杀气与连心四剑两人的杀气,这三道杀气拧成一团,已紧紧地罩住他,破坏他的意志。让他感觉到有些气馁,甚至有些失去逃生的信心。
  本也如此,由无常等三人越追越近,而林峰却强烈地感到虚脱,步履有些踉跄“哼看你还能撑多长时间!白无常狠厉地冷笑道有说不出的阴森。
  林峰一声不哼,又迅速踉跄地冲出几步似是已经力竭,又似是踩着了滑溜的东西,猛地仆倒在地就在白无常正在得意之时,突然,几道黑影带着尖厉的呼啸从林峰滑倒的头顶掠射而至。
  白无常与连心二剑三人根本就没有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他们刚才把心神完全放在林峰的追捕上,见林峰仆倒还以为是力竭,得意之下,完全来不及看清是什么东西。
  无论是什么东西,他们都得避,光是这破空之声就知道,这数道黑影绝对不好惹。
  “砰!砰!”白无常的哭丧棒硬挡两记,他不想因任何东西而浪费他杀林峰的时间,所以他并不想停顿争取在对方来救之时,将林峰杀死于棒下。
  另两人却向两旁翻去,也是从两边向暗藏的敌人展开围袭。
  白无常身子一震面前爆出两团黑雾,而那落于地下的黑影也同样爆出一团烟幕。
  “哧!”一道风声响过,白无常一声大喝,向林峰仆身的地方猛砸而下,他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有一片黑色的烟幕散发出呛人的辛辣之味。
  “轰!”白无常感觉到自己的哭丧棒沉沉地击在上一股强大的反震力使自己的手臂有些发麻。
  林峰不见了,到哪儿去了?白无常愤怒到了极点。
  “呼呼!”数道劲疾的破空之声向他飞来。
  白无常根本就看不见什么东西,黑雾太浓;他知道对方也并没有看见他;只是听到那一声暴响,才会根据声音射出不知名的暗器,白无常气得快要发疯了,如此可恶的对手,但他明白,绝不能生气,他也不想再次成为被攻击的目标,所以他只有避开这几件暗器。
  身子轻轻一旋,在阵阵松涛的掩护下,他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暗器,撞在树上、地上的闷响,此时,白无常听到了连心四剑两人发出的闷哼之声,显是吃了点小亏,然后一切都归于寂静。
  良久,由无常听到了有箭手奔到的声音,他再也顾不了对方是否在待机攻袭,“噌”地一声,纵上一棵树梢。
  黑雾还是很浓,几乎笼罩了方圆近二十丈,不过在树梢之上由于风很大,空气易流迅疾,雾气几乎已吹散;他也并没有受到任何攻击,但却看到了数道身影,已在两里之外疾去,赫然;林峰正在其中。
  “向龙口方向,追——”白无常气得暴吼道,便立刻展开身法在树梢上一行。
  树林的黑烟也不知道几时才能够散开,不过黑无常也上了树梢,追着白无常的身影狂追而去——“二位公子爷,是不是先要找几个姑娘过来陪一陪?待会儿待春妃姑娘节目完了再去找她呀!”老鸨摇曳生花地走来笑问道。
  “还是妈妈知道我们的心意;我们要百叶与青桐两位姑娘来陪我们喝喝酒。”龙佩端起注满酒的杯子嘻笑道。
  “百叶、青桐,三少爷,她们二人正在陪客,奴家去给你换几位姑娘如何?保你满意!”老鸨有些为又有歉意地道。
  “什么客人如此重要。若我不是要她们两人,我自己早就叫了,还找你来干吗?”龙佩有些不高兴地道。
  “既然龙少爷执意要叫,奴家就去安排一下吧,否则君公子怎能尽兴呢!。老鸨暧昧地望了君情一眼媚声道。
  “去吧,叫来了本少爷不会亏待你的;哦!”龙佩摸了老鸨的脸蛋一把嘻笑道。
  “这个奴家自是知道公子爷对奴家的照顾,否则,我这春妃阁何能有今日,老鸨腻过来在龙佩的脸上亲了一口媚笑道。
  “妈妈,春妃姑娘的节目还有多长时间可以开场呢?”君情禁不住地问道。
  “快了,看把公子急得我一定会为公子疏通疏通相信春妃姑娘定会对你动情的,嘻嘻……”老鸨娇声道。
  “这就要看妈妈的啦,我倒要看看这天仙般的美脸动情到底是什么样子!”龙佩暧昧地向老鸨笑了一笑道君情端起酒杯陷入了沉思,对老鸨与龙佩的表现似是一无所见。
  “快去吧,我这位君少爷还要等她们来斟酒呢!”龙佩笑着拍拍老鸨那丰满的臀道。
  “那奴家就先行告退啦!”老鸨风情万种地福了一福摇曳地走开了。
  “龙兄,这春妃阁是谁开的呢?如此规模?”君情沉吟了一下问道。
  “这是福顺成的产业,至于这个福顺成我也没见过面。”龙佩愕了一下应道。
  “福顺成,就是那个传闻皇亲国戚的福顺成?”君情疑问道。
  “不错,不是他还是谁只有这国舅大人才有这样大的手腕,官府都成了他的爪牙,在这里的三家最有名的青楼便有两家是福顺成的,这人在全国各地都有青楼生意、秦淮、江南各地都有春妃阁与醉花园,而春妃与摇花二位名妓则经常游走于各地,全由福顺成安排,每到一个地方都有很多高手护花,真弄不明白那老儿到底是什么三头六臂之人。”龙佩有些不忿地道。
  “那春妃是他一手栽培的吗?”君情平静地问道‘哦,不要紧的,春妃虽然是他一手栽培起来的,但现在名列当世五大名妓,身份又不同了她们都是身份超然已是自由之身,她们若愿意出嫁,福顺成绝不会阻止而且还宣称,若是春妃和摇花看上了谁。他还会送上嫁妆五万两白银呢,你就放心去追吧,不但赏银多多,而且这美人更是无价之宝!“龙佩有所悟,神秘兮兮地解释道。
  “哈哈……给你这一说,真个把我的心给打动了,倒真想见识见识这无价之宝怎样风华绝代法!”君情道。
  “嘿,当今之世,有几人不想一亲这几位美人的芳泽呢,只不过能像君兄这样有资格的人恐怕不多。”龙佩笑道。
  “见过了再说吧。”君情应了一声脑中却又升起了杜娟那似喜似嗔的面孔,那让人心醉的眼睛,不由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咦,君兄有心事吗?怎么想到去见春妃这样的美人儿却来叹气呢?其实你放心,我都对你很有信心,以你的人才,去俘虏她的芳心,应该不难的。”龙佩误解地道。
  君情并不想解释,只是苦涩地笑了笑。龙佩却不禁摇了摇头,饮了一杯酒。
  林峰的神志竟渐渐变得模糊,他只知道是絮随风背着他在跑,身体就像腾云驾雾一般,他还似乎记得,宗定邦也在他的身边,可是后来他却完全失去了知觉,他体内的真气虚弱之极,而且山魈那两只手掌印上去,绝不是好玩的,刚才全凭一股求生的意志与魔气的支持才能够跑出那么远,而此时几乎是完全瘫软。
  絮随风背着沉重的林峰尽在山林中打转,他知道黑白无常岂是易与之辈,刚才只不过借点侥幸与出其不意,险险地救下林峰,否则,恐怕连自身都会陷入那种挨打的局面,不过最麻烦的是林峰的血流未止,虽然逃过了黑白无常的视线却逃不过对方顺血迹的追踪。
  “前辈;我们要找个好地方为林兄疗伤,否则恐怕林兄会失血加上重创而亡。”宗定邦望着林峰血肉模糊的身子担心地道。
  “他妈的,天妖教的箭真毒,居然箭杆也做出刃口来,真是阴毒。”宗大骂骂咧咧地道。
  “的确很阴,这似乎是专为林少侠而制的箭一般,这种箭想要射中目标并不易,但用来设伏却是又方便又阴险,奶奶的,这‘天妖教’也真是可怕。”宗大身后的大汉附和道。
  “呸!‘天妖教’算个狗屁,这么多人来对付林少侠一个人,最后还不是落个损兵折将、灰头土脸的下场?”宗定邦身边的方脸大汉不屑道。
  “的确也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迟早会让黑白无常追上的,不若我们分头行动,你们负责引开黑白无常的追踪,唉,还是不行!”絮随风有些苦恼地道“怎么不行?”宗定邦惊异地问道。
  “噌噌噌!”一簇干枯的茅草中传来一阵野兽奔跑的声音。
  絮随风心头一喜,道:“有了,你们赶快把那只小兽给逮住。”
  宗定邦几人一愣,见那“噌噌噌”的声音由远而近,见絮随风这样一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几个身形立刻向那奔跑的小兽扑去。
  “喳”的一声,那小兽似乎觉察到了危机,立刻定身,然后“噌噌”地向右侧飞跑。
  但四名好手岂是这样没用。只几个起伏,宗定邦便低叫道:“是只兔子!
  “我们分开走,你用兔子血引开黑白无常,若还是不行,只能怨他命该如此。”絮随风果然而坚决地道。
  “那好,前辈要小心呀!”宗定邦颔首道“你们也要小心,千万别与他们正面交锋。”絮随风叮嘱道,说完放下身上的林峰,以背上的蓑衣一裹;向山坡下的松林中跃去。
  “走——”宗定邦道。
  君情眼睛一亮,只见两位略施脂粉,长身玉立,眉目如画的美女盈盈走来,身上的衣服剪裁合度。显露出饱满玲珑的曲线,诱人之极一名微带幽怨慵懒之气,而另一名却巧笑如嫣,一脸风情。
  龙佩立刻笑脸相迎,欢快地道:“终于等到二位美人到来了。”
  “哟,三少爷,没这么严重吧,你心里只有春妃姐,哪还记得奴家和青桐妹妹呢!”那一脸风情的美人巧笑道,身子若风中弱柳般地飘了过来。
  “我怎会忘了我的宝贝百叶呢,做梦都在想着你呀只可惜,我的大美人每天都这么忙,哪有时间陪我呀,刚才要不是妈妈帮忙我也只得独坐于此叹气啦,你看,我来了这么久,这两个位子还是空的,不正说明是在等二位美人吗!”龙佩一把扯过那风情万种的美人笑道。
  风情万种的百叶,伸出一只春葱般的玉指,在龙佩的鼻尖重重地一点,“扑哧‘一声笑道:”算你还有点良心’旋又转身旋风般向君情身上一靠嗲声道:“章位是大名鼎鼎的君公子啦,真是英俊不凡,潇洒盖世呀,今天就由奴家陪您喝酒好吗?”
  “真是喜新厌旧我还是由青桐陪我算了。啊,的小青桐比你这小百叶更有魅力,是吗?”龙佩伸手拉过那慵懒的美女向怀中一带。在脸上轻吻了一口,笑道。
  “咛!”那青桐的脸上居然也升起了一朵红云,搂着龙佩的脖子不依道:“少爷在挑拨离间。
  “哈哈!”“扑哧……”几人都忍不住欢笑了起来。
  君情也放开拘束学龙佩的样子,揽住百叶那不多半分脂肪的小腹,向怀中拉,笑谑道:“我怎就没有发现,青桐比百叶迷人之处哦,还是由百叶来告诉我好吗?”
  百叶立刻搂着君情的脖子,撒娇不依道:“奴家今日是来让公子开心的,又不是来参加选美,公子就饶了我们姐妹好吗?”
  软语温香,不禁让君精心中一荡,忍不住在百叶那红扑扑的脸蛋上轻轻地吻了一口,笑道:“有百叶这般迷人便足够,若再比百叶迷人一点,恐怕活人也给迷死了,那样又有何情趣可言,龙兄,你说呢?”
  龙佩不禁对君情另眼相看,笑道:“君兄所见极是,想不到君兄的情话说得比我们这自认花场老手还要动听,真是佩服佩”扑哧,扑哧!“百叶和青桐见两人如此逗,不由得都忍俊不住,掩口娇笑起来。
  君情也不由得莞尔。
  百叶立刻给君情还一香吻眉间风情万种地嗲声道:“君公子真会逗,奴家迟早会被你迷死。”
  青桐也向君情飞了一个媚眼,几乎快把君情给灌醉了。
  “真是花不醉人,人自醉,你们两人把我给迷得醉醒了不行,大家为了公平起见,你们俩便先来喝上几杯酒,才算公平,特别是百叶,刚才那句话不该说,好像我便是害人精一般,要罚”君情被二女逗得抛开所有矜持,完全融入到这和谐而热烈的气氛之中,这几年在“五魁门”一切都注意身份,而此时却完全解开束缚,这使君情不由得想起六年前在成都青楼疯玩的情景。
  那时候已经十六岁的他,个头很高;且又是一表人才武功又好,又有身份地位,总是有一帮喽罗一般的兄弟们为他助威,打气,在青楼打架闹事,在青楼女子眼中,把他当个宝一般地看待,他最爱做的事便是为那些青楼女子出头打架,正因为太过荒唐,他父亲借机将他送入五魁门,六年来修心养性后,再回忆起当年的事,不由得感到异常好笑。
  “哟!公子大气一点行吗!让一让奴家们嘛;奴家怎么能与公子平起平坐呢,那不折煞了奴家吗?”青桐那柔若燕语的声音自有一种勾心逗魂的魅力。
  君情不由得向青桐抛笑望了一眼道:“好,青桐你喝不喝就由龙兄做主。我管不了,但百叶可一定要罚,你同意吗?,后一句话转向怀中的百叶笑问道。
  “既然公子要罚奴家,奴家也只好认命了,不知公子要罚奴家多少杯呢?”百叶幽怨道。
  “好,这么乖巧,那我就少罚你几杯,只要你喝一杯算了。”君情笑道。
  “龙少爷,还是你好,你不用罚我,怜惜奴家。”青桐不由得骄笑着在龙佩脸上吻了一口道。
  “你这么可爱,我怎么舍得罚你呢,我就说过你比百叶更迷人吧,将我都迷糊涂了忘记了找理由来罚你呢”龙佩调笑道。
  “公子又来了,回去百叶姐定会罚我喝酒。”青桐掩口笑道。
  刚喝完一杯酒的百叶一听,不由得笑骂道:“去你的,又在冤枉我,我哪有这么厉害。”说完又向君情撒娇道:“君公子,你要为我申冤呀,你看百叶是这种人吗?”
  君情与龙佩不禁都一阵芜尔。
  “我看百叶不是这种人,是青桐说错话了。龙兄你可不能姑息呀,该罚就得罚否则我可就对不起你怀中的美人儿呀!”君情望了望二女,转又对龙佩笑道。
  “啧!”百叶给君情来一个重重的香吻,嗲道:“君公子真好!
  龙佩不由得笑起来,望了望怀中的青桐,柔声问道:“宝贝,你说话得罪了君兄的兴师问罪来了,你说该怎么办?”
  青桐故意将面容一肃装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嗔道:“吧。”
  “哈哈……”龙佩与君情同时爆出一阵长笑。龙佩不由得重重地在青桐那玉琢的鼻子上重重一点。笑道:“真是好宝贝是由我代你罚了算了”
  “公子真好!”青桐一声娇呼,同时俏脸一龙佩的脸上“啧”地一声,重重地印了一口。君情不由得到了极点。
  君情不由得在心中大赞:真不愧是解语花,真可使得理解,那些文人骚客,为什么对这些地方都情有独钟了。也明白了龙佩为什么会单挑这两个可人儿;想着心神不由得又飞到杜娟那似喜似嗔的俏脸上,同时,也在想那春妃到底会是什么样子,这两人已算是可人,那一代名妓又会迷人到什么程度呢?
  “哼我就知道你两个婊子是假病,原来是因为有了个小白脸。”一声怒喝,从楼梯口响起,惊断了君情的思路。
  君情和龙佩同时扭头望去,只见一名健壮如牛的大汉领着几名带着刀的汉子大步走了出来。
  百叶与青桐脸色立刻变得有些惨白,像受了惊的小兔子,依偎到两人的身后。
  君情与龙佩立刻明白大汉所说正是针对他们两人与百叶和青桐。
  “他们欺负你吗?”君情柔声问身后紧偎着他似在乞求保护的百叶“他们……他们变态!”百叶低声恐惧地答道。
  君情立刻又似回到了六年前为青楼女子打抱不平的情景,手轻柔地抚摸着百叶那飘洒的秀发,柔声道:“别怕,我会给你出口气的。”
  龙佩也在轻拂青桐额前那有些零乱的刘海,对赶来的大汉根本就不理睬,只是对君情轻声道:“这是府台的护卫教头尤过之。”
  君情没有应声,只是斜斜地瞟了一眼正大踏步;气势汹汹走来的五人。
  “小子,识相的;给本大爷让开,不关你们的事,这两个婊子居然敢耍大爷我。”那大汉毫不客气地大声道。
  立刻有很多人的目光全都聚了过来。
  第五章胭脂寒露
  君情又收回目光,对偎在身后的百叶柔声道:“宝贝,来,给我倒酒。”
  百叶有些胆颤地提起放在那特制的蒸笼上的酒壶,给君情勉强地倒满一杯酒,依然将酒洒落了一些到桌上。
  “教头,这是青龙帮的三少帮主。”一名带刀的大汉小声地对那壮牛般的尤过之低声道。
  “青龙帮又怎样,哼,老子尤过之从来不吃这一套。”尤过之不屑地粗暴道。
  “哦,你叫油过之,怎么这么怪的名字,怎么不叫火烧之呢?”君情挑衅地道。
  “小子你找死!”尤过之身后的一名带刀大汉为了拍马屁,龙佩他不敢打,他对君情却毫不客气地枪上两步,一巴掌扇了过去。
  君情淡淡的一笑,对那一巴掌毫不在意,依然端起酒杯,轻松地吮了一口。
  “呀!”那名大汉就像触了电一般,惨叫一声,飞快地缩回了手。
  “好酒,好酒,酒好美人更好!”君情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潇洒地放下酒杯。
  百叶已经吓得脸色苍白,想到那来势凶猛的一巴掌要是真落到君情的脸上,肯定会肿得如馒头一般。
  那名大汉收回右手一看,只见掌心就像被人烙了一般,一点焦黄,痛得直冒冷汗。
  尤过之大惊,君情那轻描淡写的样子的确有一种莫测高深的震慑力。
  “妖术!”有人在低呼,的确有些像,谁也没有看见君情如何出手他甚至连酒杯中的酒都没有溢出一点。
  这之中只有两个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君惰当然知道,另一个便是百叶,她很清楚地看到君惰那只端起酒杯的手,中指翘了一下,虽然她并没有看到那只中指接触到那只大手掌,但却知道定是与那中指有关,心下对君情更是惊佩得不得了,心中也稍为安心了。
  “你是什么人?”尤过之脸色变得很难堪地怒问道。
  龙佩见有君情在,也变得洒脱自然起来,不愠不火地道:“你不配知道。”
  尤过之眼中精芒暴射罩定龙佩的脸冷笑道:“小子,别以为你老子可以护着你,就是你老子来了也要对大爷我客气地说,大爷是看在你老子的面子上,才不和你计较,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龙佩脸色一变,就要动手教训他,却为君情一个眼色打住,只得怒视尤过之,眼中几欲要燃着火来。
  君情打了个哈哈道:“有的人呀,总是打肿脸充胖子,两斤草包,借来一张人皮到处装个人模人样,有人把他当一只癞皮狗,可是拆开一看,原来是两个快要烂的草包,真是可悲可笑,可怜之至呀!”
  尤过之脸色一变,目光变得异常狠厉,就像一把把刀,想将君情刺个透穿。
  “小子你到底是谁?若是故人之子,或可放你一马君情冷哼一声,打断尤过之的话道:”你放心,我没有也不想跟一只变态的公狗有任何瓜葛,所以你也不配知道我是谁。“君情的话毫无回转余地,直截了当。
  百叶、青桐,心中感到一阵快意,君情这样明摆着是要为她们出头,不由得感激地抛了一个媚眼给他。
  尤过之几乎气炸了肺,君情当众这样侮辱他,还是从来未有过的事惰,一向是作威作福的他怎生受得了这个气,暴吼一声:“找死!”双拳推出两道狂猛的飓风,拳未至一道森寒的杀气已经将君情完全笼罩。
  百叶一声尖叫,她也感到了那浓浓的杀气君情有些惊异,这个尤过之的功力绝对不弱,也可算是一个高手;怎愿屈就在一个府台家中做教头呢,以这汹涌的气势,宫廷的侍卫也不过如此而已。
  怪异是一回事,但君情绝不会大意,绝不会坐以待毙。
  “嘶!”酒杯中的酒化成一道酒泉冲入九过之的拳风之中向尤过之的面庞射到。
  君情手中立刻多了两只筷子,象牙筷,但这一刻却并不像是筷子,而是两柄剑,无坚不摧的剑,以变幻莫测之玄机,在眼前尺见方内幻成一幕虚幻的影子。
  咦!尤过之一惊,立刻改拳为指。像是两根钢凿毫无花巧地撞入那一幕虚幻的影子。
  “轰!轰!”两声闷震。
  君情晃了晃,尤过之向后倒退了两步,眼睛瞪得像个大铜铃不敢相信地望着君情。
  君情依然潇洒自如,温柔地对身旁呆若木鸡的百叶道:“宝贝再为我斟一杯酒吧,那杯酒送给公狗喝了。”
  百叶这才醒过来,望望凶猛的尤过之,又望望潇洒英俊的君情,不由得恢复了镇定,提起酒壶又为君情斟了一杯。
  君情毫不把尤过之放在眼里,傲气逼人,或许是故意激尤过之,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主动在百叶那还有一些苍白的脸上吻了一口,笑道:“宝贝,真乖,夹一块点心给我吃如何?”
  百叶媚了君情一眼,居然真的伸出筷子在那特制的蒸笼之中夹起一块甜糕。
  尤过之脸色一阵青一阵由,“呀”地一声怒吼,终于忍不住将怒火爆发出来,虽然那两只手还隐隐作痛。
  他的手中多了一把刀,他身后大汉的刀,斜斜地由下向上拖划而出。
  这抽刀的手法。本就怪,这出刀的角度更是怪,这一下的气势却更是让人心惊,周围两丈内所有的人都深深地感到杀气的冷寒,使本来温和如春的春妃阁内,也像外面一样回到了寒冬。
  “咦!”君情也怪异地叫了一声,并没有吃下百叶夹的甜糕;而是从身边抽出一柄剑。
  剑是很普通的剑,但却有不普通的气势,绝对凛咧的杀气,雾时使杀气罩住了整个二楼,似乎这春妃阁已经不再存在,而是全体露宿在北风凄厉的旷野之中。
  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
  龙佩也没有看清剑是怎么刺出去的一切都来得太快。
  “当!”寒气尽散,又恢复了那种温暖的意境。
  君情在百叶惊得不知反应的情况下,潇洒地吃下了她夹的那块甜点。
  剑依然在桌旁静静地躺着,还是那样普通。
  尤过之紧握着刀柄斜斜地指着君情的左大阳穴,眼中显出一片惊疑,但却绝对没有停手的意思。
  刀尖在不断地颤抖。发出一阵让人心寒的嗡鸣,自然地生出一股凛冽肃杀的气势,遥遥地逼向君情。
  龙佩不禁骇然,他也想不到这尤过之居然这么强悍,当然,他对君情却很有信心,因此依然端坐如故。
  “嗯,你的刀法很好,武功果然了得,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甘心做一个府台的教头。君情端起酒杯,浅饮一口,低低地道,似是自言自语,实是对尤过之所说。
  “人各有志,你剑法也很好,但却一定要死,”尤过之狠狠地道。
  “哦,你就这样有信心?”君情漫不经心地问道。
  “哼,没有人可以中了‘胭脂露’会活得很好。”尤过之狠厉无情地狞笑道。
  “胭脂露!”龙佩一声惊呼。
  “哼,就是‘英雄冢的’胭脂露,谁得罪了我尤过之,绝没有好下场。”尤过之眼中露出残忍的目光。
  龙佩一脸骇然,惊慌地望了望君情脸色,见并没有什么异样才稍稍安心了些。
  “你在小针上涂了胭脂露?”君情冷若寒冰的声音使龙佩打心底一寒。
  “不错,所以你死定了。”尤过之得意地道。
  “你不嫌下手太狠了一点吗?”君情冷冷地问道。
  “这是你自找的,也是你该如此、‘尤过之狠声道。
  “我今日才真的大开眼界,居然有这样的凶人,好,那我今日也不用客气,便送你一程”君情的话似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有说不出的寒意。
  尤过之心底也有些发毛,难道他并没有中针?心头暗想君情端起酒杯的左手在食指与无名指之间,露出一截很细很细的针尖,正闪着淡淡的红润。
  “这不可能!”尤过之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道。
  “世间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君情淡淡地道。
  “我明明见到它钻入你的衣服里去,怎么可能到你的手上呢?”尤过之心神有些纷乱,更有很大的震撼。
  君情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那半截细针不见了。
  “呀!”尤过之一声惨哼,不知什么时侯,一只小针尾只露在他衣服外面。
  没有人看到君惰是怎样射出手中的针,尤过之也不知道,他的心神完全被君情那奇异的移针手法所震慑,又见君情饮酒,总认为不可能射出那只小针,可是君情做到了。
  正像他所说,世上并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
  “这叫杀人者,人皆杀之,是你自找的。”君情声音冷得让人发颤。
  尤过之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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