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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鹰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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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问前辈可是渔隐者絮随风?”宗定邦立刻客气地问道。
  “正是老朽!”絮随风平静地答道。
  “请前辈恕晚辈有眼不识泰山,刚才有得罪之处,请多包涵!”宗定邦惶急地道。
  宗定邦身后的四人一听说他便是絮随风,不由得暗忖:幸亏没有得罪他。
  “不知者不罪!知过能改莫大善焉。”絮随风的声音依然那样平缓地道。
  “唏律律!”黑炭马一声低嘶,四蹄不安地刨起来。
  林峰奇怪地望了一眼,心忖:这黑炭马在那竹筏上都不会大叫,那种场面都没有不安,此时怎会不安呢?
  絮随风的目光也被黑炭的低嘶吸引过去,深深地感觉到了它的不安,不由得也被黑炭的不安所感染。
  “那是你的马吗?真是神骏非凡!”宗定邦不由得赞道。
  林峰没有回答,但脸色却已经变了,变得很难看,因为他的心中又升起了那股很不舒服的感觉。
  “哎哟!龙三少爷,好久没有看到你来捧场,真个把姑娘们都想死啦!”花枝招展的老鸨带着甜甜的笑冲过来一把挽住龙佩的手嗲声道。
  “是吗?”龙佩脸上有些得意之色地反问道“那还用问!”老鸨热情如火地抛了一个媚眼笑道。
  “咦,三少爷,这位是你的朋友吗?哎呀。真是英雄不凡,气宇轩昂,好有风度哦!”
  老鸨一旋身来到君情的身边,一把拉住君惰的手赞道。
  君情望了望老鸨那热情如人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尴尬,毕竟还未能完全适应这种场合,显得有些拘束。
  龙佩看了不由得笑着对老鸨笑道:“我这位朋友的来头可是大得很哦,不过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你可不要太热情过火哦!”
  “哟!想不到公子爷这样一个帅哥,居然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怪不得这样拘束,不过公子爷你放心,我们这儿绝对会让你满意”老鸨恍然又打包票道。
  “龙三龙四,你们俩先回去,就由我带君兄在春妃阁,下午或许不回帮中吃晚膳。”龙佩转身对身后的两人道。
  老鸨不忘向龙三与龙四抛上两个媚眼,这半老徐娘的美妇人让龙三与龙四两人不由得神魂颠倒。
  龙佩不由得笑了一笑,在老鸨脸上摸了一把,笑道:别吊他们胃口啦!。
  “奴家哪敢呀!”说完揽着君情从人流拥挤的大门挤了进去。
  “哇,怎么这么热闹呀这么多人,你可别是把醉花园、梦春园的客人全都抢了过来哦!”龙佩看了看屋内的坐满了所有桌子的人惊叫道。
  “我们哪有这份实力,去抢人家的生意,只是春妃姑娘这几天有节目而已,难道三公子不知道吗?”老鸨媚笑道。
  “我若知道还会这么迟来,不过我们现在该坐哪儿呢?”龙佩望着老鸨问道。
  “这好说,既是三少爷开口,我会在楼上给你安排两个最好的位置。”老鸨暧昧地向龙佩笑了笑,旋又道:“我怎么也不会让这帅公子爷第一次来我春妃阁便失望而去,对吗?”
  不由得又向君情送了一个浓浓的秋波。
  “看来我的运气还是很好,第一次来‘春妃阁’便能亲观春妃姑娘的节目。”君情洒然道。
  老鸨不由得眼睛都笑眯了,夸道:“春妃姑娘不仅貌若天仙,而且歌喉简直是天籁之音,以公子这一表人才或许能得春妃姑娘的另眼相看也说不定君情不由得淡然一笑。
  “君兄今次来便是想要妈妈为他引见一下春妃姑娘卜,龙佩低声神秘地道。
  “这个,这个恐怕有些难吧,春妃姑娘很少独自见任何人。”老鸨有些为难道。
  三人来到楼上找了一块靠栏杆的地方坐下,这是一张比较小的桌子,但却非常干净整洁,也极其讲究,能围坐四人,他们只有两个人,便也还显得宽敞。
  老鸨疑惑地道:“三少爷,你不是不知道,她眼界很高,想勉强见她的确很难,连府台大人多次想见她,她给推辞了。”
  龙佩神秘地笑道:“你若是向春妃姑娘提及这位君兄,只要你再说几句好话应该没问题!”说完,从掏出一锭金子拉拉老鸨的手掌放进去,再道:“我这位君兄便是天下第一镖”天龙镖局“的君四公子,又是门五魁门‘的大弟子君情,你说有没有资格见上春妃姑娘一面呢?”
  “啊!”老鸨不由得一声惊呼,不敢相信地打量着君情,就像是在看一只大熊猫一般仔细。
  君情哂然一笑道:“妈妈有什么疑问吗?”
  “我的天啊,我居然能见到这样传说中的英雄人物,还以为是身高人大,气盖天地的巨人,却没想到竟是这么英俊,这样平易近人。”老鸨不由得揉揉胸道。
  君情见她说得如此天真,不由得莞尔。
  “怎么了?”絮随风发现林峰的脸色有异,不由得惊问道。
  宗定邦也立刻向林峰望去,也发现林峰那本来充满傲气的脸此时有些阴沉。
  “黑白无常来了!”林峰沉声道。
  “黑白无常?”宗定邦不由得一惊问道。
  “不错!‘天妖教’的黑白无常,大家小心了,我要突围而出,与你们不相干。”林峰解释道,同时身子如飞鹰一般扑向黑炭马。
  “宗少侠与贵属下快进酒肆。”絮随风低喝道,同时身形一展来到酒肆之中,这是一块比较空旷的地方,四周是低矮的小山坡,酒肆之前便是官道,几棵秃树和几株小松便点缀了这全部的冬景。
  没有看到黑白无常的身影,但是黑炭马的不安与林峰的话却不得不叫人去思索。
  “黑白无常真的来了吗?”宗定邦有些怀疑地问絮随风道。
  “我没有感觉,但林公子的感应力之强应该是没有错因为他与黑白无常交过三四次手,所以他的看法并非空穴来风”絮随风毫不怀疑地道。
  “唏律律!”驾驾!“林峰策马选定向官道倒退回跑。
  絮随风有些大惑不解,宗定邦更是不明所以。怎不直闯而回跑。
  “嗖嗖”四支劲箭向林峰当头射到。
  “嘿!”林峰一声闷喝,肩头的披风竟在刹那间变成了一块云。
  四支箭并没有声息,也根本就没有起到任何杀伤力,只是全被林峰卷入了披风,收回马后。
  四名箭手张开大弓,从山坡之上露出了身影,宗定邦与絮随风等人不由得不佩服林峰的警觉。
  “他真的能和黑白无常交过三四次手吗?”宗定邦真的有些不敢相信,林峰凭什么与黑白无常这两个凶魔交手这么多次而丝毫无损。
  絮随风对宗定邦一问并不意外,因为他当初也有些怀疑,只是有人告诉他而已,自从他和林峰在竹筏共同退敌,使山魈狼狈不堪时,他始有一些相信但那还是存在一丝侥幸,而这一次却是真实得很,单凭那超常的灵觉就让人不敢小看。不由得低声道:“应是真的,而且只是单身。
  林峰“哈哈”一阵大笑,豪气冲天地道:“黑白无常、山魈、连心四剑有本事就给小爷出来,何必藏头露K。”
  “唏律律!”黑炭马人立而起,只是后两蹄倒踏两步,竟被林峰提得倒调马头,从官道向龙口的方向疾冲。
  才冲得四五丈,便“嗖嗖……”一排疾箭射到同时官道的路口林边涌出十位箭手,依然没有黑白无常与山魈的踪影。林峰身形一伏,完全平行于马首,手中的披风抖了出去,在马首之前形成一道屏障;就像海浪一般鼓动,形成一股波形的气流,使得十支劲箭在虚空中滞了一滞,披风就像是一只有生命的巨口;四周向中间一包竟将十支劲箭完全包裹住。
  这是什么功力,宗定邦与四名属下心头骇然,这才知道,林峰刚才对他们己是足够手下留惰了,不由得对林峰又心生了一丝好感;同时心头有些不安,这样龟缩,是正派人的作风吗?还自称正派中人,却不敢对一个勇于与邪教斗争的人施以援手,宗定邦有些脸红了,想到刚才林峰对正派中人的评价,不由得咬了咬牙。
  马首疾转向普渡方向冲去,这之中的过程利落之极;可见林峰的马功极为精湛,配以良马黑炭,才可以达到这种表演性的效果;林峰毫不停留;但这一次人却不在马背之上,夹于马腹之下,尽拣一些低洼之处飞驰。
  这一面同样有,人数也有十个,在酒肆的后山也冲出了七八个箭手,己完全把林峰包围了,这是一个比较大的包围圈,只有回路稍微人数少一些,而去路的箭手是最多的。
  “终于都出来了,黑白无常、山魈、连心四剑,居然甘心作缩头乌龟哈哈哈……”林峰大骂着,一快的长笑,根本就不把自己身陷重围的事放在心上,只凭这份豪气就叫人心折不已。
  不知什么时候,宗定邦居然发现有些崇拜起林峰来。
  刚才林峰所喊的任何一个名字都足以在江湖叫得响,而这些人却全都来围攻一个林峰,这让人不敢信,林峰只是一个还带稚气的大孩子。
  宗定邦有些汗颜,而絮随风却有些无奈,他当然不会不出手,只是还未到时候,虽然他已是老江湖,可面对着如此强霸的对手,也不由得手心冒汗,宗大及四人也毕竟是正派出身,对林峰的这种豪情也不由得佩服万分,但却始终觉得自己生命可贵,并不想出手,只是恨刚才为什么不把剑送给林峰,那店老板此时却呆若木鸡,他从来都未遇到过这种场面,竟吓得缩到一个角不敢出来,还有其他刚才在看热闹的客人,此时也惊若寒蝉,哪还敢再看。
  林峰的马再改方向,不从官道跑,竟从山坡上与官道平行地向龙口那边冲去,这边是人手最多的一面众人大惑不解,为什么林峰不选少的一面却选人手最多的一面呢?只要突出重围再绕道而行也并不会多花很长的时间,而这岂不是送死吗?
  四周的包围圈立刻向林峰缩小,只要将林峰围在几丈内,就是神仙恐怕也逃不过这些劲箭与高手的袭击。
  林峰一声冷哼,他完全能够把握到眼下的境况,一个不好,只有死路一条,他只有赌一赌。“虚则实也,实则虚也”,这是他赌的筹码。
  借着山坡的凸凹不平,林峰很轻易地接下那十名箭手的几轮强攻。
  林峰突再转至马腹之下,已离十名箭手不过五大之距离。
  这时黑白无常出现了,“连心四剑”也出现了。黑白无常分别夹于官道两边的方向,而连心四剑却在退路上的四名箭手身后。
  林峰赢了,他赌赢了这一关,守在这十名箭手身后的正是山魈,是黑白无常、连心四剑这几人中最弱的一环。
  林峰并不惧怕箭手,他有一半的希望从十名箭手的身边在四周末合拢之时冲过去,而山魈也根本就无须惧怕,因为他已经断了三根脚趾。所受的冻伤在这样短的时间里并不容易恢复。
  林峰再挡下一轮劲箭之时,己与十名箭手只有四丈远。但黑炭却中了一箭。
  这箭是有毒的,林峰可以不怕这箭上的毒,但马儿却不行。林峰知道已无能为力挽救黑炭的生命,所以在最后一轮箭射到时,他并没有为马儿挡,也并未挡,因为他只在马腹之下,完全地挡住了这一轮箭,这时十名箭手已在三丈内。
  箭手射箭,林峰也射出箭,绝没有半分怜惜,绝没有半分犹豫,这是刚才以披风所接下的对方凶器。
  黑炭惨嘶一声,牵动了酒肆内所有人的心,然后在红着脸、羞愧溢于脸上的众人眼下,颓然伏倒在地。
  絮随风想动,黑白无常已掠过了酒肆,他们的目标只是林峰,对其他人员并不关心,他们甚至也不想理会絮随风到底走了没有,因为他只见到林峰的马;而未曾见到絮随风,他甚至连林峰刚才比斗都未见过,因为他不想惊动林峰,他也知道林峰有超常的警觉,他也尝过这之中的厉害,所以他便绕开一个大圈,将之包围之后再向中间逼进,但还是在未至理想位置之时,便被林峰警觉,所以他这次不想让林峰再逃走,这样的机会已经太难得了。
  絮随风没有动,只能一声暗叹,他并未死心,他知道林峰绝不会这么快便死去。
  在絮随风的眼下,黑炭马倒下了,但却并未传来林峰的惨叫,而是从黑炭马倒下的地方,飞出了十支劲箭,忽快忽慢,但却目标不改,每一支箭盯上了一名箭手。
  林峰绝不会这么容易便丧命的,在他射出十支箭和黑炭马失去平衡的时候,他的身子缩成一团,离开了马腹,以球的姿势在枯萎的草上,在凄厉的风中向十名箭手滚去。
  第三章连心四剑
  这是林峰自创的绝活,在坑洼之中不仅可以避开两旁射来的箭而且利落异十名箭手都感觉到了杀气,很浓的杀气,只是从那一支支很普通的箭身上散发出来的,而且那劲箭似乎已罩住了他们,使他们不得不躲,不仅躲,还要出弓。他们已经来不及抽出身上的兵刃。
  “砰!砰!砰……”十声暴响,十张劲弓无地绷断,但也捡回了十条命,这“追风逐月”的手法曾叫絮随风吃惊过,而这一刻,却叫黑白无常吃了一惊,他们也深知这一手法之妙、绝。却想不到林峰同时发出十支劲箭依然具有如此惊人的威力,真叫他惊骇不已但他们已经没有多少机会,山魈已经发动了他的攻势。
  他静候在一处低洼的地方,此时却像一颗巨大的陨石从天而降他的刀便以劈山之势向林峰蜷曲的身体斩去。
  刀未至,风雷之声却很大,地上的枯草已被蓄足了势的一刀产生的刀气绞成碎末。
  林峰感觉到了这股强大的压力,他也感觉到了杀气,如冰水泻落的杀气,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在岸上的山魈的确是一尊魔神,加上对林峰的怒恨,几可要食其肉寝其皮的地步。
  山魈从来都未曾受过那种窝囊气,不但三只脚趾被切断,而且还受到冰河浸泡之苦,怎不叫他很得林峰牙痒痒的,因此,这一次的伏击;绝没有半点留手“喝!”林峰一声低喝,像旁边一滚,那是一块比较高的位置。
  刀气被牵动,山魈的刀锋偏了一偏,依然罩定林峰。
  “当!林峰的刀随身体极直而若彗星的尾巴一般,扫在山魁的刀身上。
  这也是全力一击;但并不是硬挡,林峰绝不能给山魈的刀势逼死,否则他只有死路一条,因此,他唯有将山魈的刀御开。
  山魈给林峰这横向一扫,刀锋和身子立刻向一边斜滑而去,那高大如山的身体在地上添上了一道巨大的影子。
  林峰想借力射开。但一道凶猛无比的劲风从右耳袭到。
  是山魈那只并未失去足趾的脚,在身子斜斜滑落之时,并不能影响他脚下踢出的速度。
  这一只脚上附有铁皮,林峰断定,但这也激起了他体内潜藏的魔性,林峰没有避,但“柳眉儿‘却并未能及时上削,因为他的敌人并不止是山魈,还有十名箭手。
  “叮!叮!当!”
  “柳眉儿”以一种很美丽的弧线截断两柄攻来的短枪,虽然枪很利,但对于‘柳眉儿“
  来说,却是不堪一击的废铁,林峰的短刃也在同时与山魈的脚相击,铁皮被击穿,又见了血,却不知是否又断了脚趾,林峰没有机会细想。
  在山魈发出一声惨叫时,他也“吼”地一声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暴叫,他感觉到一阵尖锐的细针射入了体内,是那两柄短枪里射出来的,短枪的枪柄,中间有一线空隙细针便是安装在里面。
  林峰不仅中了针,同时也被山魈那巨力的一脚踢得要离地而起,林峰并不甘心被细针暗算,他在离地之际,右脚以不可匹敌之势蹬了出去。
  两名箭手本被林峰刀上的内劲震得有些麻痹,却不想林峰受魔气冲击后,如此凶悍。
  “哇!”一声惨叫,一名箭手的五脏俱裂,林峰这一脚刚好踢到他的腹部,一口鲜血喷了一名正挺枪来刺林峰的箭手脸上,致使那名箭手手中的枪缓了一缓,使得林峰减少了一枪之危。
  这些短枪设计得都很精巧,内藏细针正是专对付各种宝刀宝剑的,针全是用剧毒熬练,不过林峰却没有此种顾虑,他体内的魔血并不惧任何毒物,不过也痛得呲牙咧嘴。
  林峰借一撑之力,加上山魈的一撞之力,使他的身影滑落得更快,林峰很自然地便缩成了一团,这又是一个高地,以斜坡下滚,快捷异常“嗖嗖”林峰滚过的地方插满了一排排劲箭,全都是以手甩出的,其力道也大得很,有两支划破了林峰的皮肉,但却未能将林峰钉在地上。
  血水使林峰那蓝色的紧身衣染成了红色。
  林峰一声都不哼,他的身体突然一伸,两只脚迅速踏在两支刺来的枪杆上,全凭后臂用力,在地上一弹,脚尖一引手肘在地上一撑整个身子竟在两杆枪身上立了起来,这是所有人都未曾想到的怪招,林峰也只是兵行险招因为有三支短枪在下边等着他,若不想陷入苦战之局。只能兵行险招。
  在两名箭手一惊手中的劲箭向林峰脚上刺到之时林峰的刀似一道凄美的晚霞已经抹过了两人的咽喉。
  两人来不及惨叫也不能惨叫,林峰所取的角度异常刁钻,甚至没有考虑到什么招式,似乎并没有招式,林峰并不很熟什么招式,在这种一眨眼便立判生死的场面他没有时间去想什么招式,能杀死人,能以最快的方式将对方杀死便是最好的招式,简单、刁钻、诡秘,当然这些招式没有很好的功力做基础根本就行不通,因为他达不到那种角度和速度,也完不成那些高难度的动作。
  林峰并没有停留,他也是人也伯痛,但怕痛就要赶快逃命,两只脚在快要松脱的枪杆上一踏,整个身子就像一只斜斜钻天的大鸟向包围圈外飞掠而去。
  这一切看在酒肆中几人的眼中,把他们的魂魄全都给牵动,紧张得每一根神经都绷成了拉满的弓弦,手心已经紧捏了一把汗他们总算知道了什么叫惊心动魄,什么叫勇不可挡了。
  “走,不要再留在这里!”絮随风低声地提醒几人道。
  此时,所有的人都几乎向林峰聚去,居然有三十多人,若不是宗定邦等人亲眼所见,就是打死他也不敢相信这只是专门用来对付林峰一个人的,这不禁让他相信了江湖中传说的江枫,这是个谜一般的杀手。
  “絮前辈,他是不是江枫?”宗定邦终还是忍不住地问道。
  絮随风望了望宗定邦那期盼的目光微笑道:“他不是,他是货真价实的林峰,这是‘五魁门’传出来的消息。”
  “那你是‘五魁门’派来照顾他的吗?”宗定邦不由得惊问道。
  絮随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并未作出任何回答。“嗖嗖嗖!”五支劲箭横空交错地射来。
  “呀!”林峰在空中一声厉喝,腰中缠着的披风内外立刻散漫开来;形成一块布幕,将五支劲箭全部扫落。
  三道锐利的刀风从前方逼来,是三名拿刀的箭手,这已是老朋友了,林峰认识,在那天晚上,十家镇的巷子中交过手,这几名拿刀的箭手比拿短枪的箭手武功要胜上一筹,林峰知道他们不好对付,他知道刚才的五支劲箭,有三支便是这三人所射,动力很大,几乎要刺穿披风。
  林峰遇变不惊,手中的披风化成一块布幕向三人罩去。
  三名箭手的眼睛一暗,林峰的踪影已失,眼前只有一件淡蓝色的布幕。
  他们并不知道林峰到底在被风后的哪一角落,但却知道林峰那似雷霆的一击如何厉害。
  披风被绞成无数残破的蝴蝶在空中飞舞,随着呼啸的北风逐渐飘远。
  林峰并没有在披风后扑向他们,在以特殊手法击出披风后,林峰已经力竭,身体随着下坠山魈并没有因两只脚受伤而减退了自己的凶猛,反而似一只受伤的猛兽向林峰反扑而来,还有几名箭手正在赶至,黑白无常也不过五丈远林峰把这短短的一瞬运用得非常好,非常巧,并没有浪费任何千万分之一秒的时间。
  此时依然不会,这是最后也是最紧要的一段时间;林峰并没有错过任何机会,而且会制造出有利的机会。
  在三名箭手将被风绞碎的那一刹那便是最好,也是最有利的机会,林峰的刀与短刃,竟以两种完全不同的弧线划出,这是给逼出来的,林峰也想不到会划出两道如此好看的弧。
  三名箭手在绞破披风之时立刻感应到下身涌来的刀气,很烈很霸道三人被刀气一逼,不得已只一个翻身,从林峰的头顶翻过去。
  林峰正是要这一着,正是等待这一刻。
  山魈一见形势不好,他胸中早给仇恨之火烧得快要爆炸,怎肯让林峰就这样扬长而去呢“啊”地一声大喝,手中的大刀竟被当作暗器拖起一道凄美的射线向林峰的后心射去,同时两只眼睛竟似冒出火焰一般,掀起一股炙热的劲风向林峰猛扑过去。
  箭,像雨点一般地射来,所有的人都看到了这是最后决定生死的一刻,不过离林峰最近的是山魈也有近一丈远,再就是黑白无常及数名箭手,只在两丈开外。
  林峰心中一凛,他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向前是一阵箭雨,向后,却是飞射而至的大刀与疯兽般的山魈他不想自己变成刺猬,所以他突地刹住身体,魔气上涌,在完全的危机之中使他的魔性大发。
  转身一刀。
  就只是普通的一刀,但无论是角度,还是力度都恰到好处。
  “当!”林峰身子一振,那柄射来的大刀斜飞而出。
  “呼!”山魈那如山的身影竟在先后一息时间内至了林峰的头顶。
  林峰握刀手臂有些酸麻,这雀起鬼伏的几息之间实在不下于在千军万马中冲杀那样惊险和耗神耗力。
  “噗!”林峰上身向后微微一仰,一道灰影从林峰的口中飞射而去。
  “哚哚……”一排排劲箭插入林峰退路之上,若林峰未转身。定会被插在地上。
  “轰!”“耶啊”一声暴响,两声惨叫。
  林峰身子就像是一只飞射而去的球,贴着地面狂滚而出,拖起一地的血迹,将那些插入地面的劲箭尽数冲倒,去势不止。
  山魁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捂着右眼伏地惨嚎。
  他绝没有占到很大的便宜,右眼被林峰口中飞出的灰影几乎击裂,不仅如此,林峰那短刃也若鬼魅一般飘忽突然地插入他的小腹,抽出一道血泉。
  黑白无常大惊,想不到林峰如此勇狠,竟硬受山魈一掌,来个两败俱伤的打法黑无常立刻落于山魈的身旁,迅速给他点穴止血,拉开山魈左手,却发现山魈的右眼上有一滩绿色的痰状物体,心下一惊。
  “给我杀了他!”山魈嘶哑着声音叫道。
  白无常风一般掠过山魈向仍滚动不休的林峰追去。“一定会的!”黑无常也狠声道,同时也松了一口气,山魈右眼之上竟有一摊痰,这样,这只眼睛便不会废去,休息一段时间自然会好。
  “我眼睛是不是瞎了?”山魈的声音逐渐恢复了冷漠,果然是凶人,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调节好心神。
  “没有,只是一口痰而已,不过没有一个月的修养,恐怕也不能好;不过山坛主以现在的心境,对伤好转会有很大的帮助。”
  山魈有些虚弱,肚子里的肠子也断了数节,冷汗一直在冒,嘴唇已咬出了血水,痛苦地又从嘴中蹦出字:“真狠!
  黑无常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知道山魈这两个字是说谁的,作为这样一个凶人,居然说别人狠,可见林峰的狠厉达到什么样的程度。
  林峰的去势一尽,立刻挺直身子,又“哇”地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眼神有些暗淡,他错估了山魈的狠劲;这人简直是一个魔鬼,两只脚都受了重创,还是这般凶狠,若不是那口痰使山魈的攻势一敛,掌力消减,恐怕此时定已经爬不起来。
  白无常见林峰居然还能够站起来,心头一凛,杀他的决心更甚,手中的哭丧棒上的杀气立盛。
  林峰的脑中还是一片清明,知道白无常这一击定是霸若雷霆,以此时的状态只有死路一条,强提一口真气,拔腿便逃。
  林峰的五脏就像被火灼过一般,欲裂、欲焦,冷汗直冒。
  “想跑,你是死定了。”白无常一声冷哼道。
  连心四剑也有两人追至,另两人却在山魈的身边,山魈乃赫连天道的得意弟子,虽然地位比黑白无常要低但却也是尊贵异常,几乎算是连心四剑的半个主人,其他人则没有这几人的身形快,也不好射出劲箭。因为这三人刚好挡住了林峰的背影。
  林峰心中叫苦,一边逃,一边从怀中掏出道教疗伤圣药,一口气吃上五颗,但是并不能使他立刻恢复,只是几道清凉之气暂使那炙痛的五脏减轻了痛苦。
  白无常、连心二剑越追越近,只剩下不过两丈距离而已,若非白无常在山魈身边停了一下以为林峰再也爬不起来,才有此失误,否则林峰此时恐怕正在和牛头马面赛跑了。
  慌不择路之下,向左边的树林里钻。
  白无常真怀疑这小子是不是人,居然受了这么重的伤,一身血肉模糊,仍然这么能跑。
  他当然不知道林峰从小就开始练习长跑,而后又身具血芝之魔气,这是一股林峰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气息,使林峰的体能变得比常人更要强上数倍,此时,林峰全靠体内的一口魔气在起作用,但也快濒临崩溃的边缘
  君情浅饮着杯中琥珀色的美酒,一边静看着这依红偎翠的喧闹场所。
  鉴于君情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所以龙佩并不想显得太过荒唐也便没有再找来姑娘相陪。
  “龙兄,是不是因为我使你不能痛快地找乐子呀?”君情见龙佩与走过的姑娘眉目传情,不由得笑问道。
  “嘿嘿!”龙佩一阵子笑道:“君兄乃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又身份尊贵,若叫一些庸脂俗粉,岂不让你失望。”
  “哈哈!”君情爽朗地笑道:“龙兄原来是有此忌,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本就是比较庸俗的地方吗?在这里来的人高雅的、尊贵的也不少。只是因为这高雅、尊贵做得太少乏味了才会来沾点庸俗之气而已,入乡随俗,既来之则安之,有何顾忌可言。”说完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射出两道似笑非笑的眼神。
  龙佩一愣。旋又笑道:“君兄果然高见,我这便去叫”
  君情望了望龙佩那急不可耐的样子不由得摇头笑了笑道:“可别把最差的两个找了过来哦,相信这里除了春妃之外应该还有红牌,对吗?”
  “哦,我知道了,这个君兄不必担心!”龙佩应道,说完转身向一名走过的花枝招展的妓女柔声道:“春兰,去把妈妈找过来。”
  “哟,三少爷,是不是要姐妹们来陪你呀?是的话少爷你就不要烦妈妈好了,我再去找几位来,便由我们几人服侍公子爷好啦”那被叫做春兰的妓女嗲声媚气地道,轻移莲步缓缓走过来一把搂住龙佩的脖子,腻腻地道:“怎么样,我的三少爷?”
  龙佩在她的脸上重重地拧了一把,再回手在她那肥满的臀部拍了一掌,嘻笑道:“今日个,本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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