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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是四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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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她贴在他的胸口,那份安心令她好想永远倚赖着他。
  她倏地张大眼,她在想什么?他的胸怀……将来将专属于某个女子,她的心立时苦涩不已。
  杜孟廉终于放开她,却拥着她一块坐在她的床上,轻捧着她受伤的手好心疼,许久才叹息轻问:“怎么会受伤呢?是在哪里伤的?”
  她没受伤的右手轻指一旁的柜子。
  “你在自个儿的房里受伤?”杜孟廉要昏倒了,这样教他往后怎能安心呢?
  “嗯,不小心嘛!”她伸伸舌头。
  他瞪着她许久又瞧向那柜子,才发现那柜子整个垮下来了。在这之前,他全心在她身上根本没瞧见。他不解地走过去,仔细一瞧,更多问号冒出来了。
  “这柜子坏了。”他指出事实。
  “是坏了,所以才会压伤我的手。”
  “可它好好地摆在地上,我才不信你都受伤了,还有谁有心思移动它?”他一脸的匪夷所思。
  “唔……是我啦!”她微窘地招认。
  “你?什么时候?”他瞪大了眼。
  “就在它掉下来的时候。”她小声地说道。
  “你有时间移动它,却没机会闪开?”杜孟廉想揍人了。
  “我本来拿东西拿得好好的,它突然‘砰’一声掉下来,我当然想扶住呀!”她一脸的委屈,谁会想受伤呀?
  “这么重的东西你怎么扶得住?”她有没有脑袋呀?
  “是呀,我的手没力。”她抚了抚受伤的手,脸上有些凄然。
  “若华,你是痛呆了吗?这么重的东西,就算你的手之前没受伤,也一样扶不住的,任何姑娘家都扶不住,懂吗?”他瞪着她,很努力才忍住想大吼的冲动,可惜脸色透露了他的怒火。
  “嘻……”见他这么生气,却是在安慰她,她终于笑出来。“也对。”
  “唉,这种东西掉下来就算了,有必要急着扶吗?还落得被压住受伤的下场,值得吗?”杜孟廉深深叹口气。
  “当然值得了。”她咕哝地说道。
  杜孟廉耳尖听见了,立时眯起眼,这柜子里到底摆了什么东西,让她不顾自身安全?他恼火地直接拉开,当场傻眼了。
  “哎呀,你怎么开了?”何若华跳起来,却来不及阻止了。
  “你……”他一股气压在胸口,这丫头……是想气死他,还是想让他哭啊?
  “我在整理它们,突然就掉下来了,我好怕摔坏它们,才想撑住的。”她微红着脸蛋解释。
  柜子里摆着历年来他送的每一份礼物,全是他精心打造的各种饰品,独一无二,只为她存在的绝世精品。
  “你这个小傻瓜,它们只是饰品,比起你来一点都不重要好不好?”多少懂得她当时的心情了,他心头好热。
  “很重要的,因为那是你送的,我——”她急忙辩解着。
  杜孟廉再次拥抱住她,谁说她心中没有他的?连他做的东西都这么重视,他呢?她真没摆进心中吗?
  杜孟廉许久才露出笑容凝望着她,“我来帮你修吧!”
  “咦?”她诧异地抬头。
  “柜子呀!你记得吗?我的木工也是一流的,我帮你弄个更适合装那些小玩意儿的柜子吧!”
  “嗯!谢谢廉哥哥。”她开心地漾开甜美的笑容。
  “咦?你要在这里做?”何若华诧异地看着他。
  门外,几个佣人已经帮他把材料都搬来了。
  杜孟廉言出必行,三天后,真的来帮她做柜子了。
  “不然要在哪里做?”他走向她,轻握住她受伤的手,确定她已经渐渐好转才安心。
  “唔……我以为你会做好再搬来的。”她呆呆地看着他把工具摆好,开始量尺寸,看来他是玩真的了。
  “那多麻烦,做好直接就定位不是很好?”
  “可你有时间一直耗在这里吗?工坊那边怎么办?”她跟在一旁担心地问,心中却又希望能多些时间和他相处。
  “你真的以为我忙到走不开吗?”他回头好笑地问。
  “不是吗?”
  “你被骗了。”他难得露出贼笑。
  “不会吧?”何若华瞪大眼。
  “我只负责打样,生产的事自有工头看着,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忙。”他轻松地说着。
  “是吗?”她才不信呢,再怎么说,他都是工坊的核心人物,说不忙绝对是唬人的。
  “好吧,忙是很忙,但我想陪你。”杜孟廉拍拍她的脸蛋柔笑着。
  “咦?”陪她?她的脸不由自主地发烫。
  “你受伤了,我想时时陪在你身边,免得我老是担心你是不是连走个路都会跌倒受伤。”
  她瞪大了眼,许久才娇嗔道:“你在笑我吗?”
  “怎么会?我是关心。”
  “哼!”她嘟高了嘴,心头却一阵甜。
  “你的小玩意儿要摆哪儿?”迷恋地瞧见她嘟高的嘴,他好想吻上去,又不想吓到她,只好转移话题。
  “啊?!”见他好专注地盯着她许久,久到让她产生古怪的遐想;没想到他一开口却问完全不相干的问题,让她一阵呆。
  “记得吗?那些害你受伤的小玩意儿?”他捧起她受伤的手,轻轻喟叹。送她东西可不是要让她受伤的,偏她却珍惜成这样,教他又心疼又感动。
  “就先摆着,等你做好新柜子再——”
  他轻点她的红唇,制止她的话语,见她讶异,才好笑地说道:“我要把旧柜子搬出去,你不会希望连那些东西都一块丢吧?”
  “当然不行!”她连忙声明,那是她的宝贝呢!
  “我想也是,所以才问你要先放哪儿呀!”
  “噢唔!那就先挪到这里吧!”她走到放衣衫的柜子前,指着最上层,正想动手拉开,又被他制止。
  “你别动手,我来就好。”
  “唔……这很轻的。”
  “反正你小心点。”他蹙着眉将那些饰品一一摆进去,愈瞧愈不解。“这些东西看起来好新,你是不是都没戴过?”
  “舍不得呀!我倒是常拿出来欣赏。”
  “傻瓜,饰品这东西就是让你戴的,保证出门绝不会和别人一样,你是独一无二的。”
  “嘻……”被他的话逗笑了,独一无二呀!若能那般出色就好了,可惜她不是呀!
  “笑什么?我是说真的。”她在他心中正是那个独一无二的人。
  “嗯。”她只能在一旁微笑。
  杜孟廉却拿起去年送她的发簪,温柔地替她插上,轻轻将她转向铜镜。“瞧,它只适合你一个人戴。”
  “廉哥哥……”他说得太夸张了,任何比她美的女子戴上它,都更能衬托出它的精致和价值。
  “今天起天天戴好吗?”
  “唔……”
  “那是我送你的目的呀!”他指尖轻勾着她的下巴,柔声哄着。
  “嗯。”她只好答应了,戴上这么美的饰品,也许能让她也美上几分吧!
  “好啦,该干活了。”他先将她安顿在最安全的角落,才转身双手一搬,那个柜子居然离地了。
  “廉哥哥,你要做什么?”她惊呼出声。
  “搬出去呀!”
  “你不找人帮忙吗?”
  “何必?”他微微一笑,很轻松地将柜子移出她的闺房外,大气也不喘一下地回到她的跟前。
  “你……好……好……”她说不出话来了。
  “再者,我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进到你的闺房里呢?”他严肃地说道。
  “唔……嗯!”她点点头,总觉得他这句话里似乎有别的含意,她却不敢再往下深思。
  杜孟廉也没逼她,转身认真的做起木工来了。
  何若华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他专注的眼神、一丝不苟的动作,令人好尊敬,这是他成为当代大师的缘由吧!
  他在房外将所有木料都裁好、磨平,才搬进屋内组合。
  “好热!”
  见他忙得一身汗,她连忙拿帕子替他拭去额上汗水。“要喝点水吗?”
  “嗯。”他微笑点头。
  何若华立刻端来温茶,偏他动也不动的。“廉哥哥?”
  “我的手很脏。”
  “那……”她呆了下,又见他一脸好渴、好想喝的神态,只好问道:“那我喂你……好吗?”
  “麻烦你了。”杜孟廉一脸的感激,只有嘴角那抹笑泄漏了他的好心情。
  她只好红着脸蛋,尴尬地举杯喂他,还不小心碰到他的唇,她的手像被烫着似的,令她全身一颤。好软……原来男人的唇也像她一样柔软呀!
  “再多些。”他喝得不过瘾,催促道。
  “噢唔!”何若华连忙又倒了一杯,再次喂他,随即诧异地扬了下眉,明明她很小心了,怎么又碰到?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希望他别想歪。
  总算他稍稍解渴了,又才回到工作上,只是在屋外他已经一身汗了,进到屋里又更暖和,他做没多久更热了,干脆脱去外衣,索性连中衣也脱了,打着赤膊继续工作。
  何若华却傻眼了,他又脱?大冬天的,他是脱上瘾了吗?
  可他好心来替她做柜子弄得一身汗,她一点抗议的立场也没有,只好努力学老尼姑那般眼观鼻、鼻观心,努力说服自己,她什么都没看见了。
  可纵使她不看,上回的印象却深刻地印在她的脑海里,她可以很清楚地勾勒出他现在身形的线条,那美如钢的臂肌、完美的胸腹……“怦怦怦……”她的心在狂跳。
  “若华?”杜孟廉连叫了几次,才把她的神智拉回来。
  “咦?什么事?”她望向他,就见他若有所思地瞧着她,红晕自动染满她的颊面。
  “我是想请你帮我擦擦汗,看来你不怎么乐意。”他以退为进地叹息。
  “怎么……会呢?我这就帮你擦。”她连忙拿起帕子走过去,又窘又羞地替他擦去脸上的汗水。
  “你的帕子太小了,有布巾吗?”
  “有呀!”
  “帮我把身上的汗水也擦一擦吧!”
  “噢唔……”身上?!她的心跳声他没听见吧?
  她拿超大布巾有些迟疑地靠过去,怯怯地动手为他抹去辛劳的证明。布巾滑过他的肌肤,竟让她有种渴望,渴望碰触到他的是她的手,而不是透过布巾。她倏地又瞪大眼,天,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呀?
  她连忙用力擦干,匆匆退开。
  杜孟廉讶异地瞧她一眼,见她连耳朵都像要烧起来似的,不禁勾起嘴角,看来三哥这主意是出对了,她真的有感觉。
  “小姐?”门外丫鬟唤着。
  “什么事?”何若华连忙应声。
  “我端点心过来了。”
  “别让她进来。”他可没让别的女人看身子的习惯。
  “噢唔!”她只好到门口将点心接过来。
  “老爷问杜四爷要在府里用膳吗?”丫鬟问道。
  她回头瞧向他,他微笑地点点头。
  “嗯。”她笑着打发掉丫鬟,端着点心回到屋里。“你真要留下来用膳呀?”
  “不好吗?”
  “这样就耗掉你一整天的时间了。”
  “我本来就打算留一整天。”
  “噢唔。”她放下点心,一一替他介绍,“有梅子饼、核桃酥、桂花糕,还有洛神茶,你想要吃什么?”
  “我饿了,都来一些吧!”
  “你要不要洗个手,坐下来休息一下呢?”她没勇气再喂他了。
  “也好。”他也爽快地起身洗手,还顺便洗了脸,才在她身旁坐下。“看起来很好吃。”
  “那就多吃些。”何若华漾开笑脸,总算没刚刚那么紧张了。
  偏他拿起桂花糕却是送到她嘴前。
  “咦?”她讶异地张开嘴。
  “我记得你最爱吃桂花糕了。”他顺势送进她嘴里,她只好咬了一口,而他却自在地将剩下的半块糕吃下。
  她的眼瞠得更大了,这……什么状况啊?
  “如何?我也觉得挺好吃的。”他又拿了一块梅子饼喂到她嘴前。
  “廉哥哥,我可以自己来。”她好窘,他们不该这么亲密的,好似……夫妻,而他们绝不可能是呀!她不敢做这种妄想。
  “投桃报李的事我怎会不懂?刚刚你帮我,现在我帮你,不是很好吗?”杜孟廉希望就这样卿卿我我一直到永远就好了。
  “让人瞧见了不太好。”她更窘了。
  “在你的闺房里谁会瞧见呢?更何况真让人瞧见了,也没什么不好。”他一脸的光明正大;又将饼送过来。
  她只好又吃一口,而他依然将剩下的全吃下,这状况太诡异了,就像洞房时的那些仪式,你一口、我一口感情不会散,是这样说的吗?
  问题是廉哥哥的表情很平常,他肯定没想那么多,而她却动了邪念,他……绝不可能是她能妄想的人,她该怎么办啊?
  “来,喝口茶,这茶很香呢!”他嗅了下,依然举杯喂她。
  “洛神茶本就又香又好喝。”她苦笑着想一口喝完,偏他却只喂半杯又收手了,再将剩下的半杯全倒进自己的嘴里。
  唔……她能当现在是在梦中吗?就算她发了场春梦好了。
  瞧!半裸的廉哥哥亲密地喂着她,而她现在才发现他们的坐法好暧昧,廉哥哥一脚在她身后,这样子仿佛她被拥在他怀中喂食似的,这模样真让外人瞧见,他们怎么也洗不清暧昧嫌疑了。
  “来,再喝一口。”他扬着漂亮的笑靥哄着。
  瞧着她娇艳如朝阳的粉颊,明知她窘得想挖洞自埋,他却心花朵朵开。她的娇、她的羞、她的美全是因为他,这让他升起无限希望,他能把她拉回身边永远永远……
  不行!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廉哥哥好心喂她,她却在想一堆有的没有的乱七八糟的坏念头,她必须回到现实。
  “廉哥哥。”
  “嗯?”他拈了块核桃酥送进她嘴里。
  何若华吞下后才怯怯地问道:“你认识梅花巷的梅公子吗?”
  “梅花巷?”又姓梅,那里的人都姓梅吗?
  “那位梅公子听说正在准备参加乡试,大家都说他很努力,也许会考上功名,将来会有不错的前途。”
  “又如何?”他冷了眸子,有不好的预感。
  “你觉得他……是不是算不错的对象?”她好小声地问。
  “你还想嫁别人?!”杜孟廉臭着张脸反问。
  她居然还想着这件事?
  “总要先探听一下嘛!”何若华讷讷地瞄他一眼。
  怎么每回她提到这事他都很生气?难道是讨厌她这么主动,没有姑娘家该有的矜持?可她这么平凡,真想嫁人,不积极点哪行呀?他不能站在她的立场替她想一想吗?
  “为何你还想找别的男人?”明明对他有感觉,为何不正视他呢?
  “上回那个说他有问题,当然要换人了,这样不对吗?”
  “若是旁人当然没什么不对,可你是你。”是他的,她怎么可以当成没这回事?难道真忘了?
  “我?”他的意思是说她条件太差,不该急着嫁人吗?她的心好痛……又下意识地抚着受伤的小手。
  “如果我告诉你那个梅公子有问题呢?”他冷声反问。
  自从二嫂的事件发生后,他们杜家对秀才都很反感,这梅公子若成了秀才绝对惹人厌,若没考取则是没出息,当然不是个人物,理他干嘛?
  “那……就再看看。”何若华叹口气,看来好男人真的都被抢光了,她现在才想挑是很难了。
  “再看别的男人?”
  “唔……”总不会看女人吧?他是不是气得有点脑筋转不过来呀?
  “若华——”他一定要纠正她这错误的想法,却被打断了。
  “四爷?”门外传来焦急的声音。
  “什么事?”他听出这是工坊何管事的声音。
  “艺工杨金生在回家的路上被人砍了一刀。”何管事心急不已。
  “什么?!”杜孟廉震惊得叫了一声。
  就连何若华都捂着嘴不敢置信,她不相信有人敢动杜家工坊的人。
  “已经送到古大夫那儿了。”
  “我立刻去。”
  杜孟廉匆匆穿上衣服,何若华则抖着小手替他扣上绣扣。
  “我得回去了。”
  “嗯,你要小心些。”她点点头,心头却乱成一团,是意外?还是有人要对付杜家工坊?他真的不能有事。
  “我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他俯身轻啄她微凉的红唇,就回去处理这急事了。
  何若华却整个人僵在当场,他吻了她?!
  他真的吻了她?!
  他是急昏了对吧?他不可能想吻她的……
  第五章
  半个月来,杜家工坊的艺工多人受到埋伏狙击而受伤,在杜松城里引起极大的震撼。多年来没人敢动杜家工坊,如今却出现胆大妄为的凶手,一而再地撩拨挑衅,杜家工坊会怎么做?
  “每个受伤者描述的犯人长相都不同。”杜孟廉恨恨地说道。
  他心急如焚,艺工们和他如同亲兄弟,如今他们却莫名其妙被当成箭靶,教他如何忍气吞声?
  “这倒是,我今天也去瞧了何财,他说的就和金生不一样,难道对方出动了大批人马?”杜家老二斟酌着现况。
  “一日定是王龙干的好事。”杜孟廉直觉认定是他下的毒手。
  “这点我也认同,大哥,你认为呢?”杜孟仑转向一直不发一语的杜大哥。
  “嗯,只是他挑艺工下手的用意又是什么呢?”杜家大哥思索着。
  “这也是我搞不懂的地方,他该知道爷从不参与工坊的事,这么做又能如何?”杜孟仑也想不透。
  “有什么好搞不懂?就算爷没参与工坊的运作,他仍是我们的爷,不可能坐视艺工的安危不管,王龙这么做肯定是要逼爷主动推荐他当武林盟主。”杜孟廉恼火地拍了下桌子。
  杜家大哥和二哥错愕地看着他。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不是,可刚刚你大概说了你生平最长的一段话了。”杜孟白好震惊,原来他若愿意也是可以长篇大论嘛!
  “大哥,我心情很差。”别逼他动拳头。
  “噢唔!”杜大哥乖乖闭嘴。
  “大哥、二哥,你们快点查清楚,这烂事真是王龙干的话,他就要倒大楣了。”他急着再去探看受伤艺工们的伤势,脸色很差的要求道。
  “了解!”杜孟白连忙点点头。
  他没再说话,转身就出门了。
  “嘻……”一直坐在一旁的闵家宝却笑了出来。
  “怎么?”杜孟白转头笑望着亲亲娘子。
  “刚刚你好听话喔,到底谁才是大哥呀?”闵家宝一直窃笑个不停。
  “唔……事关艺工们的安危,当然是孟廉说了算。”杜孟白一点也不在乎被四弟呛,这事真的很严重。
  “他们的伤势不重吧?”闵家宝也很担心。
  “幸好都没伤及要害,可见对方警告意味很浓。”杜孟白叹口气。
  “不必查都可以确定是王龙干的了。”杜孟仑也跟着叹口气。
  “若不是他易容,就是他派出亲信手下伤害他们。”杜孟白猜测这两者都有可能。
  “他的属下真能忍受他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这样的人怎么当盟主?他们怎么拥护得下去?”闵家宝不解地问。
  “我也觉得是他一人,或是再加上一、两个亲信联手所为。”杜孟仑捂着下巴说道。
  “王家堡一直自认为名门正派,这种龌龊事王龙应该不敢让太多属下明白,对他的形象影响太大了。”杜孟白很感慨。
  难怪爷爷坚持不推举他,这种人拥有权威后,绝非苍生百姓之福。
  “所以对手还是以他为主啰?”幸好不必和整个王家堡为敌。
  “虽然如此,却极不好应付。”尤其在爷不肯出面的情况下。
  “四弟气成那样,搞不好他一个人就搞定了。”闵家宝却极看好杜孟廉的危机处理能力。
  “这倒是!”杜大哥和二哥一起露出笑容,这种耗力的苦差事就让他去伤脑筋吧!
  “你怎么了?”杜孟廉探视过艺工们后,心情依然低落,又绕到何家,想瞧瞧何若华令人安心的芳容,哪晓得她也是一脸的落落寡欢。
  “廉哥哥?”没想到他会来,她惊喜地起身,走向他又担心地问:“他们还好吗?伤势很严重吗?”
  这些天他忙得没空过来,但坊间都在传这件事,连有几人受伤也人人知晓,这事真的愈闹愈大了。
  杜孟廉叹口气将情况大致向她解说了一下,她愈听眉头愈皱。
  “那人真的太坏了,怎么可以做这么无情又残忍的事?太过分了!”何若华难得动怒地斥骂。
  “你别担心,我会处理。”不想她太伤神,他反而安慰起她来了。
  “嗯,可你自己也要小心,那人为了逼杜爷爷出面,肯定什么坏事都敢做。”她担忧着他的安全。
  “有你这么为我着想,我心中所有的不快都消失了。”他开怀地拥住她。
  何若华僵了一下。近来他也太爱抱她了,动不动她人就在他怀里,这教人依恋的感觉会成为习惯的,往后他有了妻子,教她怎么办呢?
  “你呢?又在心烦些什么?”
  “唔……”
  “刚才瞧见你时,你看起来很不快乐。”没放开她,他下巴顶着她的头,很放松地问。
  “没啦!”每回提起那件事,都惹得他不开心,她还是别说得好。
  “你以为骗得了我吗?”他顶高她的下巴笑问。
  “可你老是生气。”
  “为了那什么梅的心烦?”
  “梅公子啦!”
  “他不是在准备乡试,还有空来烦你呀?”难得的,他居然没有变脸,还好心情地说着笑。
  “他没来烦我,反而告诉我一件很奇怪的事。”她蹙着眉,满心不解。
  “真的来找你呀?”
  “嗯,前两天他也不知道是路过还是特地前来的,突然就来了,还告诉我,他身上有隐疾,无法娶妻,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若他真有隐疾不能娶妻的话,那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的意思是……这回我确定珍珠没去长舌了,我想不透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观察他呢?”
  “珍珠没说,肯定是别人说了,没想到你家附近三姑六婆挺多的。”他抿抿嘴唇。
  “是吗?但我还是觉得不太对劲。”
  “别理他就好啦!”从此以后,把注意力都摆在他身上吧!
  “廉哥哥,那位梅公子看起来身强体壮的,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隐疾之人呀!”她实在想不透呀!
  “既然叫隐疾,自然是平时瞧不出来的毛病了。”他微微一笑。
  “也对,可他又不肯说到底是什么病,难道治不好吗?古大夫医术很好,也许可以请他帮忙呀!”她很好心地想着。
  “你怎么知道没有呢?”
  “嗯……也许真的治不好了,这样好丢脸喔!”
  “你说那梅公子的隐疾吗?我倒觉得他挺可怜的。”
  “不是啦,我是说人家公子们都没这个意思,却让他们知道我……嗯……那……好丢脸喔!到底是谁去说的呢?”
  “那就别再看别的男人了。”
  “廉哥哥,你很希望我嫁不出去对不对?”她嘟嘴睐着他。
  “怎么可能?你很快就会出嫁了。”而且是嫁给他,他自负地笑了笑。
  “我却觉得很难。”她垂下小小的肩头。
  “为什么?”
  “连着两次都这样,好似对方一知道我注意他们,立刻就急着撇清关系,就连自己有隐疾的事也情愿说出来,就是不愿和我有关联。”这正是令她心情低落的主因,原来她离平凡还很远,一般人甚至还瞧不上眼。
  杜孟廉眯起眼,她也想太多了吧?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的条件太差,让他们不惜编派各种借口,就是不想娶我。”
  “你少胡思乱想了。”
  “不然你说这种情况正常吗?”
  “至少如你所说,他们虽有缺点却也挺诚实的,这只能说是你茹素招来的善缘,让他们不愿隐瞒你。”
  是这样吗?何若华实在好怀疑喔!
  “倒是你,是不是该认真想一想,你是真的想嫁别人吗?”他不认为那些男人在她心中会比他好,为何她要舍弃他去屈就别人呢?
  “若不想嫁,干嘛费心观察这些不认识的人啊?”她呆呆地问。
  老是瞧着这些不相干的男子,还要担心他们有什么不良的嗜好,也是很累人的事耶!
  “三哥大错特错,我看真正的呆头鹅是你才对。”他已经没力生气了,她有必要迟钝成这样吗?
  “啊?!”呆头鹅?那不是骂男人不解风情的话吗?干她什么事了?
  “对~~就是你,呆头鹅!”
  “啊?!”还真骂她啊?她的眼睛睁得又圆又大。
  杜孟廉俯身贴上她的唇,重重地啄了两口,“你好好想一想吧!”他说罢转身离去。
  何若华再次呆若木鸡地僵在房里,又吻?
  他这回是真的要吻她才吻的……对吧?
  为什么?
  “轰轰轰”的震撼声轰得她无法思考,“怦怦怦”紊乱的心跳让她快昏厥了,这是什么状况啊?
  人家不懂啦!他到底要她想什么啊?
  “最近工坊的情况怎么样?”何父关心地问。
  “已经恢复正常了。”杜孟廉忙完,绕到何府向何父、何母请安。
  “大家没再受到攻击了吧?”何母也担忧不已。
  “嗯,我派了护卫护送大家,并且请大家集体行动,目前已经没再发生偷袭事件了。”杜孟廉布了个局,迟早让那人现形。
  “那就好,希望那些坏人别再来了。”弄得人心惶惶,真不应该。
  “嗯,伯父放心,我会处理的。”
  “这我相信,你这孩子从小就负责,任何事交到你手上,没有完成不了的。”何父一脸的与有荣焉。
  杜孟廉淡然一笑地接受赞美。
  “你其实是比较想去看若华吧?”何父微笑问道。
  他很明白他们感情好,却不明白他对女儿是属于兄长般的关爱,还是其它感情?而女儿却是分得清清楚楚,曾向他表示绝不可能。
  他也不是不明白女儿心中的想法,撇开她的手残,他们的身分、地位也的确是配不上杜孟廉,若女儿坚持,而他也没那个意愿,那么就保持现状也很好,一切顺其自然吧!
  “不急,等会儿再找她。”杜孟廉笑得温柔,他今天来是有重要的事要向她说呢!
  “呵呵呵,客套什么,进去吧!”何家双亲笑个不停。
  厅前佣人来报,“老爷,王媒婆来了。”
  “咦?王媒婆?”何父大吃一惊,望向妻子。“你知道她要来吗?”
  “不知道呀!”何母摇摇头。
  杜孟廉却微眯了眼,王媒婆?她来干嘛?何家只剩若华一人尚未婚配,难道有人看上她了?
  “快请吧!”何父决定先听听她有什么事再说。
  “伯父,我先回避。”他起身说道。
  一来他想确定王媒婆的来意,二来不想让她缠上自己,还是避开比较好。
  “好好好!”何父虽然微笑点头,心中却是一阵失望,看来他对若华并无情意,连王媒婆来了他都不在意。
  杜孟廉忍着不悦,先进内厅了。
  “何老爷、夫人,好久不见,精神真好呀!”王媒婆亲热地问好。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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