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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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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与其他波霸型身材的女人相比、显得过于削瘦纤细,但那白皙的肌肤,柔美均匀的线条,暴露在空中的美丽胴体,仍触动无限优雅的美感。
先轻舔着她小小的耳垂,他冰冷的双唇轻柔如羽毛般一路覆下,在她的颈部辗转之后,便落到她胸前最柔软的花蕾上。
经历过的女人不下其数,他太清楚该如何掌握男女间的欢愉。
“呃……别这样!”她不由自主地轻喘出声,全身紧绷得犹如一根弦,情不自禁地抓住了他的衣服。
他身上的衣衫丝毫未除,隔着质地良好的布料,能感到他肌肤传来的炽烈高温,还有衣帛相互摩擦的感觉,更促进了情欲的催发!
那种如电击般的陌生触感,随着他的嘴唇在她全身蔓延开来。似被电烫,又似火烧,全然陌生的情欲让她全身因害怕而发抖。
“真是淫荡的声音,来,叫大声点。”他压在她上方,英俊过分的脸庞散发出无穷魅力。
她在发抖,抖得十分厉害。即使在激烈的爱抚中,他仍能感觉出来,她既害怕又紧张。为什么会这样?看过大多女人欲擒故纵的态度和装模作样的神态,他还是能分辨得出来,她的确是因为害怕。
“你在怕些什么?”
“不……不要!”
不再等待了!看着她在他身下微微扭动的柔软身躯,听着她甜美诱人的娇喘,他解开裤子深深地刺了进去。
“不!”一阵被撕裂般的痛感令她发出了尖锐的痛呼声。她不禁无助地睁大了眼睛,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衬衫,不停地以深深吸气平息这痛楚。
“你是处女?”于寒顿时僵住了身子,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她居然是个处女,已经有同居男友的她居然还是处女!真是见鬼!他低咒一声,硬是压抑住自己的欲望,好让她逐渐适应下来。
他海水般的黑眸深深地凝视她,一眨不眨。“放松。”
虽然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是如此低沉而富有磁性,虽然是感到如此痛楚与不适,但曦洁一下子感到无比安心,全身渐渐松懈下来。即使是那样强迫着她,但他应该不是个坏人吧,否则在丽都他又何必要出手相救呢!
“GOOD GIRL。”察觉到她的放松,他低声说道。
“嗯……啊!”起初的疼痛与不适过去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刺激感与麻酥感,按捺不住欲火的折磨,她不禁呻吟出声。
“叫我的名字!”他低吼道,额头细细泌出一层汗水来,从未有过这样蚀骨的感觉,如此美丽,又如此纤细,他的律动越来越急,越来越快。
“叫出来,我想听!”
“你的名字……我……我不记得……”
“不记得了吗?我来告诉你……于寒。”他沉声道,享受地看着她那意乱情迷的模样,继续着疯狂的律动。
整个房间充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喘与沈重的呼吸,她下意识地轻喊出声:“于寒,于寒!”
太多的狂潮令她孱弱的身子难以承受,一个浪头接着一个浪头,她在情欲的海洋不停地被他带领着翻滚,紧密相贴的灼热肌肤令她全身发颤,当最后一个巨浪汹涌而至时,她浑痉挛着紧紧抓住他,意识,有一刹那的空白。
“啊!”她拼命抓着他,无声抑止地叫喊出声,然后倒在床上,不停地喘息。
“就这么决定了,你留在这里,当我的女佣,偿清所有欠我的债。”在因疲累而沉沉陷入昏睡之前,她听见他轻声在她耳边,说出最后的命令。
第五章
在身体得到充分的满足之后,丝毫不去理会几乎已陷入昏睡的曦洁,于寒缓步走出室外。
只有性爱才是人生的真谛!尤其是到达高潮的时候,整个脑子呈现真空的状态,轻飘飘的无意识感,如毒瘾一样渗入全身四肢……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就这样做下去,永远做下去,就可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忘记!
于寒走下楼梯,走到最后一格时,脚步微一踉跄,连忙抓住扶手。眼前刺目的灯光令他微微眯起了眼睛,头脑有一刹那的怔忡。
已是深夜的于氏别墅,不同于其他别墅,灯光通明,明亮的光线几乎到了令人刺目的地步。一入黑,房间必须全部都开灯,甚至包括花园的每个角落都被照得一览无遗,是于家所有佣人都知道的规矩。
他们的少爷,根本见不得黑!
缓缓闭一下眼睛,于寒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胸口泛滥一阵阵恶心欲吐的感觉,太阳穴与手背青筋暴突,有多久没有休息过了?三天?四天?一个星期?他难以合眼。
再激烈的性爱,对他的睡眠仍是没有丝毫帮助。
身体每个细胞因日夜不眠的异样而濒临崩溃边缘,全身酸痛得都似要散开一般,可头脑依旧兴奋异常,毫无睡意,即使刚刚与一个女人疯狂地做过爱,但残忍的睡神就是不愿意赐给他哪怕是一小时的休憩。
除了好友欧阳冉、林风与章宇,谁也不知道他竟有如此严重的失眠。
不能再这样下去,否则他迟早会发疯!
抬起虚浮的脚步,他朝门外走去,不一会儿,车库便响起引擎声,迅疾地消失在夜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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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半夜三更,门铃却如鬼叫般响个不停。
“谁在外面那么吵,也不想想现在是几点了?”独居于一套豪华公寓的欧阳冉揉着眼睛,不耐烦地打开房门,恶狠狠道。
本以为是谁在恶作剧,没想到竟是一脸阴郁的于寒脸带倦色地背靠在墙上,吞云吐雾,眉心几乎纠结成绳,他深深地拼命吸着烟,像是要将烟草全部揉入血管中,凌乱的头发和社开的衣领令他显得无比颓废浪荡。
“怎么是你?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欧阳冉的脸上露出疑惑之色。
于寒苦笑一下,熄灭烟头,径自走了进去。
欧阳冉关上门,心口已有几分了然。“是不是又失眠了?”
这个令人头痛的小子,瞧他这副快要崩溃的样子,要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帮我一个忙。”站在房中,于寒定定看着他道。
“你确定?”欧阳冉眨眨眼,打了个呵欠。天,又有免费沙包可打,不过谁又愿意在半夜三更打沙包呢?
“动手吧。”经验告诉自己,目前这摇摇欲坠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他不想昏倒在大街上或在公司里,现在惟一的希望,就只能靠他了。
“好。”淡淡的一个字脱口而出,几乎与此同时,欧阳冉一改一副懒洋洋无谓的神情,脸色一沉,出拳快如闪电。在于寒还未及看清之前,便结结实实地挨在他脸上。
这一拳即快又狠,顿时打去了于寒的意识,眼前一黑,他英挺顺长的身躯便缓缓跌落,正好跌入欧阳冉怀中。
“真是拿你没办法。”看着怀中因昏迷而显得分外憔悴俊美的于寒,欧阳冉一把将他抱起,放在自己的床上,并轻轻盖好被子。
“每次都这样,你一来,我就得让位,真不知是房子到底是我的还是你的。”虽然嘴上抱怨着,但他仍是打开房内所有的灯,并尽可能轻地掩上门,蹑手蹑脚,到客房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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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鸟儿在枝头愉悦的欢唱将在床上沉沉入睡的女子惊醒。
曦洁微微坐起身子,因全身引发的酸痛与私处强烈的不适,双眉紧蹙了一下。发觉自己全身赤裸,昨夜的记忆一下涌上心头,苍白的脸颊,瞬间变得如玫瑰般红艳。
匆匆找出散落一旁的衣服穿上,她拉开窗帘,晨光一下照人室内,双眼因强光的刺激而轻眯起来。
雨停了!
待适应了光线之后,她缓缓扫视窗外。
从距离可判别她所在的应该是二楼,楼下正对生机盎然,绿树成荫的花园,各种各样的菊花竞相绽放,花园右方,似乎建有一大型花室,看不清那里种植的到底是什么花卉,但想必是十分珍贵的品种。
她幽幽看了好一会儿,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一切……都不同了。今天的早晨,跟以往任何一个比,竟让她感觉如此特异。
到底是什么在改变?她与他,怎么应该会有这样的交集!那本该是犹如天与地般遥遥相隔的距离,那本该是两条并行相驶的电轨,永远不会有相错的时机,那本该是两颗一东一西的寒星,只闪烁着属于自己的闪芒,永远地、在不同的空间!
他和她,是两个截然不同世界的人!她的心口微微一痛。
“砰砰。”门外传来清晰的叩门声,打断了她的沉思。
“请进。”她道。
门声而开,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头发银白,一丝不苟,浑身僵硬,戴着一付黑边老花眼镜,穿着老式中山装,年近六十岁的老伯。
“您是……”曦洁惊讶地看着他。
“你叫曦洁?”那老伯开口道,声音跟他的面部表情一样,僵化无比。
“嗯。”曦洁点点头。
“我叫王通,是这里的管家,你可以叫我王伯。”那人僵直着脸说道,枯瘦的脸庞如古井死水,没有一丝喜怒哀乐。
“王伯,你能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曦洁疑惑地问道。
“怎么?你不知道?”一丝吃惊之色闪过王通的眼眸。
“我真的不知道。”曦洁摇摇。
“于氏别墅。”
“于氏别墅?”曦洁大吃一惊。“那么于寒他是……”
“那是少爷,也是这里的主人。”王通的眼神因听到曦洁直呼于寒的名字而掠过一丝不快,但因有良好的教养,他没有明显表露出来。
“少爷临走时,吩咐要我好好教导你。所以今天,我特地来把作为一个女佣所要注意的一切事项都跟你交代一遍。”王通道。
“女佣?”她愣愣道,回想起昨夜他对她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就这么决定了,你留在这里,当我的女佣,偿清所有欠我的债。”
她悚然一惊,原来昨晚他是说真的!
“少爷没跟你说过吗?”声调不紧不慢、不痛不痒。
“噢,没有,他说过了,但我以为他不是说真的。”曦洁道。
“少爷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似乎更不悦曦洁的话,王通略略提高了音量。“收拾收拾,跟我下来。”
“噢。”曦洁连忙匆匆梳洗,跟在王通后面,开始她在于家的第一天女佣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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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氏别墅一楼客厅内
一身中山装,虽然头发花白身子倒仍挺得笔直的王通像训练士兵般严厉地看着眼前垂手肃立,穿着白色围裙的曦洁。
“做一个佣人就要有佣人的样子。”王通的声音永远是不紧不慢。“那就是,对主人要惟命是从。主人永远是对的。所以,我不希望在你口中听到但是、不过、不等等字样,明白了吗?”
“明白了。”曦洁连忙点点头。
“还有,永远不能直呼主人的名字,只能叫他为少爷,懂吗?”
“懂了。”天哪,曦洁在心中无奈地叹道。
“基本上,你每天要做的事情不是特别多。而且你又是新来的,所以我暂时不会指派很多事情给你。”王通道。
“谢谢王伯。”
“你会做饭吗?”王通问道。
“会一点。”曦洁谦虚道,其实她从小就自己做饭,手艺自然不差。
“那很好,你当PETER助手。”
“谁是PETER?”曦洁问道。
“特级厨师,因为会一手地道的法国菜,特地被少爷从法国把过来的。”
“噢。”好奢侈!曦洁暗自在心中咋舌。
“不过少爷有时也想吃中餐,所以你会一点中餐是最好不过了。”王通道。
“以后每天我会给你一张清单,上面列有所有你要做的事情。不过一般作为佣人,必须在主人起床之前起来,在主人人睡之后才能睡。”
“我知道。”曦洁点点头。
“起床后第一件事,你要做早餐。PETER只负责晚餐,中餐少爷自己会在公司吃。做好后要去叫少爷起床,你的主要任务就是打扫他的房间。”王通领着曦洁来到洗衣房,指着洗衣机道。“少爷床间的被单、床罩、枕套,每天都要换一套新的。”
“然后是吸尘,擦灰,一定要做到一尘不染。”王通道:“有时客房会有一些客人来小住,这也是你的服务范围。”
“我知道了。”真是不简单!
“对了,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王伯沉着睑道:“就是天一黑,一定要把所有房间的所有灯都打开,千万不能忘记了”
“为什么?”曦洁感到无比奇怪。
“没有为什么,这是少爷的规矩。”王伯斩钉截铁道。
“来,我介绍这个家里的其他人给你认识。”王通领着她,往花园走去。
“汪汪!”王通突然面无表情地大声叫道,苍老的声音居然还颇为宏亮,然后猛地打了个呼哨,吓了曦洁一跳。
更令她全身发麻的是,不知从哪里冲出来,一条浑身发黑,几乎半人高的纯种英国狼犬,龇牙咧嘴般吐着腥红的舌头直冲她跑过来。
“不!”她恐惧地轻呼道,全身僵得象一根木棒,想要拔腿就跑,却没有半丝力气。
汪汪在曦洁身边乱转,上上下下嗅了半天,突然安静下来,蹲坐在她面前,讨好地摇晃起尾巴。“真是奇怪。”王通上下打量着曦洁,道:“汪汪是少爷的狗,一般只有对少爷才会这个样子,它平时对陌生人可是非常凶恶的,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
曦洁全身渐渐松驰下来。小心翼翼地伸出纤细的手指,触了触汪汪的头部,后者则兴奋地朝她大吠一声,吓得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没关系,它是因为高兴,才这么叫的。”王通不动声色道。
“是吗?”曦洁拍拍尘土,站起身来,微笑地看着汪汪。其实她从小就很喜欢宠物,只是一直没有能力养,现在乍见汪汪,虽然对它庞大得有些恐怖的身材有些害怕,但心里已经喜欢上了这只狼犬。
突然,别墅大门大开,一辆泛着银光、线条简洁流畅的汽车无声无息地开了进来。虽然曦洁对汽车毫无研究,连现在世界最顶尖的汽车的名字都叫不出口,但她仍然明白这样赏心悦目的车子,绝对造价不菲。
是他的车子吗?心头突然怦怦直跳,屏息看着那个跨出驾驶座的人。
那是一个五官端正,身材削瘦,颇带一点活泼孩子气的年轻人。
“王伯早。”那人打招呼道。
“小方,送少爷到公司了吗?”王伯道。
“嗯。”被称为小方的年轻人走过来,一看到曦洁,不禁微微一怔,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是你。”
曦洁睁大眼睛,微显疑惑地看着他。
“你不记得了?”小方笑道:“昨天晚上下雨时,你突然从马路冲出来,撞到了我的车,我就是那个司机呀!”
原来如此!曦洁微笑道:“谢谢你救我。”
“千万别感谢我,你要谢,就应该谢少爷,他还特意让章医生来查看你的伤势呢!”小方道。
“真的?”一股暖流自她心中缓缓流过,那个看似那么冷漠的人,居然会这样做!
“你的伤怎么样?”小方问道。
“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是一些小小的外伤。”曦洁道。
“那你在这里是……”小方疑惑地看着曦洁的打扮。
“从今天起,她就是这里的女佣。”王通机械似的声音断他们之间的对话。
“什么?”小方惊异地叫道:“真的。”
“真的。”王通点点头,朝曦洁道:“小方是于家的司机。”
曦洁微笑道:“从今以后,请你多关照。”
“彼此彼此。”小方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露出洁白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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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时分,晚餐时刻,也是于寒即将回来的时候。
曦洁忙忙碌碌地将银质刀叉按王通所说地一一摆好,光摆这套食具就费了她不少劲,刀叉的正反面、朝向、位置都有讲究,差一点都不行。典型的英国贵族风气!
她真怀疑,如果吃的人自己摆的话,怎么还有胃口吃得下这么一餐!
寂静的夜空突然传来轻微的汽车引擎声,她心里一跳,他回来了!
果然,没过多久,渗透着秋色的日暮与萧瑟,一个全身黑西装的高大男子走入室内。
“少爷回来了。”王通引上前去,替他拿过手中装有手提式电脑的便携包,并拿过他脱下的外套,道:“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虽然面对着自己的主人,但王通的语气仍然没有任何变化,有时真让人怀疑那一身僵硬的老式外壳下,到底是一颗活蹦乱跳的心脏呢,还是一颗机械式挂钟般精确的心。
于寒冷着一张脸,坐在餐桌上,看也不看一旁伺候的曦洁,逐直喝起开胃汤来。
这两个人倒挺相衬,一个是老式古董钟,一个是千年冰山。曦洁站在一旁,愣愣看着他那轮廓深邃而完美的侧脸。
他看起来真的饿了,没几分钟就风卷残云般地结束了开胃汤,不见上第二道菜,于寒不悦的目光不禁瞥向一旁的曦洁。
“对不起。”注意到他冷漠的眼光,曦洁一下醒悟过来,连忙端上第二道菜——七分熟,色香味俱全的诱人牛排加薯泥。
“该学的,都学会了吗?”于寒总算将目光投射在她身上。
“王伯都已经教我了。”
“嗯。”他淡淡道。
“我……在这里待多久,才能走?”曦洁开口道。
“你还想走?”于寒冷笑道。
“难道你想就这样让我做一辈子?”
“就算你做一辈子,也还不清那些债。”于寒停下刀叉,冷冷看着她。“一亿,那是美金,不是台币。”
曦洁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就这样,当一辈子他的佣人吗?看着那冷漠无情的眼眸,心中不禁一阵战栗。
第六章
晚饭过后,于寒一如其它的工作狂,一头钻进了书房。而曦洁则尽忠职守地等在书房外的客厅中,不知过了多久,坐在沙发上已是昏昏欲睡。
突然,书桌传来轻微的声响,她立即惊醒,只见一个黑色的高大人影走出书房,往二楼卧室走去。曦洁连忙起身跟上前去。
听到背后的脚步声,于寒停在门口。“你怎么还不去睡?”
“王管家说的,少爷没有入睡之前,我也不能睡。”强抑住怦怦的心跳,曦洁垂头低声说道。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对着一个人的时候,心会慌得这么厉害!
“那个英国老古董的话,你看来还真的遵从。”于寒淡淡道,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英国老古董?王管家?”曦洁愕然。
“他在英国呆了近十年,还有英国博士学位。”于寒走到床边,拉开窗帘,打开窗。
王管家跟他们家颇有渊源,自小与在英国留学的父亲相识,并在穷途潦倒时蒙父亲搭救,所以便追随他父亲,自父亲过世后,便又一心一意照料他。王管家对他而言,不仅是半个父亲,更是半个母亲!虽然嘴上抱怨他的腐化气息,把家里都弄得像个十九世纪的英国宫庭,但他心里对他仍有一份异常深厚的感情。
“他有英国博士学位?”曦洁一惊,不禁浮现老管家那僵直的脸庞,这恐怕是她听过学历最高的人做管家的故事了。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呢!看来在于家做佣人的,都藏龙卧虎!
意识到于寒似乎有意上床歇息,曦洁开始铺新晒好的被单与床罩。
于寒点燃一支烟,叼在嘴里,懒洋洋地看着她,淡淡道:“看样子,你学得很快。”
“我是来还债的,不快也得快,否则光付利息就付不起。”曦洁道。
戏谑的笑声溢出他唇边,曦洁微带恼怒地看着他。“你笑什么?”
于寒收起笑容,走到她面前。“你很识趣,很好。”
“不管怎样的债务,到底都有个期限,你不能这样不讲理。”她试着再次与他沟通。
“在这里,我就是理。”于寒淡淡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真的要我一辈子待在这里?”曦洁不禁脸色发白,大声问道。
“也许吧。”于寒的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与无情,他道:“等我腻了你的时候,也许会放你走。”
“可我的人生不是你说了算就算的。”曦洁美丽的大眼中有一丝激动之色。
“那你倒告诉我,到底打算怎么还清欠我的债?”于寒不疾不徐地说道。
她顿时哑口无言,一亿美金,卖了她也不值这个价!
可是……自从踏入社会以后,她曾对自己的人生有过无数美丽的憧憬,但没有一个是当女佣的!而且还是一个替别人暖床的女佣!
“你到底想怎么样?昨天晚上你已经……已经……”忆起昨晚的一幕,曦洁的脸色微显苍白。“难道这还不够吗?”
“昨晚我的确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是处女,好吧,为了这个我可以付一百万,但剩下的九百万呢?”于寒冷冷道。
形同与妓女讨价还价的语气刺痛她的心。“我不是那种女人,我不卖。”
“我知道,在丽都你已经说得很明显了。”于寒讽刺地说道:“不需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标榜自己。”
她轻咬贝齿。“既然如此,那在丽都时,你为什么要帮我?”
“那是因为……”他深深看着她道,闪着高深莫测的寒光。“我高兴。”
她的灵魂,又在那双眼眸的凝视下,动弹不得。
“乖乖等我洗完澡。”他低声说道,打开衣橱拿出浴巾,俯身向她,在她耳边吹气道:“记得洗我的衣服,小女佣。”
他的气息与烟草昧在她周身游走,令她神智昏昏,等清醒过来,才发觉他已经关上了浴室的门,里面只听得传来哗哗的水声。
心跳,伴随着那喧哗的水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沉,甚至有一丝沈痛的感觉。
当她还犹犹豫豫,抉择着自己是否该夺门而逃,但又怕他暴怒时,他已冲完凉,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与别人洗完澡后截然不同的是,他照样穿得严严实实,宽大的休闲服遮去健美的身材,头发湿湿的,流露出异样的性感。
他坐到床边,淡淡道:“帮我擦头发。”
控制住强烈的心跳,曦洁缓缓走过去,顺从地拿起浴巾拿他擦起湿漉漉的头发。
两人间沉默无语,却又似流动着千言万语。
她纤细的身躯正对着他的胸膛,亦曾在昨夜相偎相拥的胸膛。眼前这个男人,她对他一点也不了解,却已经发生了如此亲密的关系,她已经无法控制地为他而心跳。
她慢慢擦拭着,一颗心七上八下,惴惴难安。他的气息,如此强烈地萦绕在她身边,令她的动作无比僵硬,但是那种亲昵的仿佛恋人般的感觉,自手指底下隐隐传来,引发胸口一阵酸楚。
“够了。”于寒沉声道,低沉的声音中有着一丝沙哑,那是无法掩饰的情欲。
这个貌似纯良的小女佣,明明是个用心奸险的女贼,却仍能引发他无比的情欲。他抓住她的手,直视人她那清幽的眼睛,一字一字道:“我要你。”
第七章
清晨,此起彼落的鸟呜将于寒自沈睡中唤醒。
他睁开眼,只觉头脑一片清新,没有以前每晚必至的恶梦,没有令他心悸的幻像,没有半夜三更被恶梦惊出一身冷汗……昨晚睡得特别香沉,这是自他懂事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晚。
下意识地往身旁一探手,空荡、空旷、空无。
他蓦然一惊,一跃而起。
没错,昨夜的疯狂还鲜明地印在脑海,床上还有无比凌乱的痕迹,只是她不在。
他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楼下花园里,有一道纤细的白色身影弯腰,似乎在拨弄着花卉。
他默默注视着她,在如此清爽的早晨,身穿白色毛衣的她看来就象一朵清新的白玫瑰,清爽、优雅、单纯而迷人。
谁能料到,这样清纯的外表之下,竟是一颗如此虚荣的内心。父亲说得对,所有女人,都不能相信。不过她的身体的确是一流的珍品,他暂时还不打算放弃,倒有意好好跟这个小女佣玩一玩成人游戏。
至于那结局嘛,自然也由他掌握在手中,一抹冰一样的笑容又淡淡浮现自他唇边。
曦洁一身雪白高领毛衣,下配一条深蓝牛仔裤,迟疑地站在花园的温室前。
从透明玻璃窗外便能看见里面含苞怒放的各色玫瑰,但听说温室是王伯的心肝宝贝,比老婆孩子都还要重要,她便不敢贸然行动。
“想看就进去看吧。”如老式挂钟似的机械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曦洁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那僵硬的老管家如鬼魂般站在她身后。
“王伯早。”她挤出一丝笑容。
王伯打开温室的门,曦洁连忙跟着进去。
好一个美丽纷呈的玫瑰花园!
乍见满室那一株株姿态各异,五颜六色的珠瑰,不禁令她发出了一声惊呼。“好漂亮!我从没见过这么多的玫瑰?”
她跑到一株粉红中微带白色的玫瑰面前,痴痴地看着那美丽的混色品种,凑过去闻了闻。“王伯,这都是你种的吗?真不简单?”
“这是PINK ROSE,非常名贵的一种,很不容易种植,而且花期短,含苞时的颜色是血红,随着花朵的渐渐开放,颜色也渐渐从红转粉,再从粉转红,然后凋谢时便会变成完全的白色。”看到有人这么欣赏他的园艺,王伯不禁侃侃而谈起来。
“那这些呢?”曦洁手指PINK ROSE旁边的一株如满天星般层层绽放的、纯黄颜色的玫瑰。
“这是MERRY ROSE,就是快乐玫瑰,也是非常珍贵的品种,不过它比较好养植,而且生性也不像PINK ROSE那样娇贵。少爷最喜欢这种玫瑰。”王伯道。
“是吗?”听到这是于寒最喜爱的玫瑰,她心中缓缓一动,蹲在MERRYROSE面前细细端详。
真的好美丽,好可爱!她美如秋水的眼眸不禁溢满无限柔情。
王伯虽仍是僵硬地站在一边,但那枯瘦的如止水一般的老睑上却出现了几分缓和的神色。
剪下一束MERRY ROSE,曦洁捧着它走向餐厅。汪汪突然猛地冲过来,吓得她一松手,将花束掉在地下。
汪汪不知所措的看着她,不停地吐着舌头,并讨好地摇起尾巴。
“好了,汪汪。”曦洁微笑着伸出手拍拍它的头,并一一捡起玫瑰,走入餐厅,汪汪似乎非常喜欢她,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你……起来了。”在看到坐在餐厅前沐浴着晨光读报的男子后,她的全身不禁一颤,昨夜狂欢的记忆一下子悉数涌人脑海,脸颊顿觉一片烧红。
于寒淡淡看她一眼,继续读报。
连忙走过去拿餐桌上的花瓶,将叶已凋谢的玫瑰取出,重新插入MERRYROSE,汪汪一直在她脚边跳来窜去,并不时发出一、两声叫声,令她无法安心做事。
“汪汪,别闹了。”她轻声叫道,挫败地看着不停啃咬她牛仔裤脚的纯种狼犬,她欲抬起脚,却被它的大力揪得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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