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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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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武将之首上,一名身材魁梧的大将猛然出列,大声喝道:“末将夏侯惇,愿往!”

曹安民一惊,却是听到夏侯惇这个名字,突然感到面前此人比之那周鲂却是还要高大雄壮,而与前者的稚嫩相比,此人却是多了一股冲天的杀气,令人难以逼近,不过奇怪的是,这夏侯敦这个时候还没有变成独眼龙,恐怕是以后的事情吧。

满意的点了点头,曹操刚要说话,却是突然在武将中飞速窜来几人,纷纷请命。

“杀鸡焉用宰牛刀!末将李典,愿率两千人人马,半月之内攻克任城!”

“末将乐进,只率一千人马,十日内可破任城。”

“末将曹……愿往……”

“末将……”

“末将曹信,只率八百人马,半日内可破任城……”

突然一声心平静气般的话语,却顿时在众多武将的高声大喝中,显得尤其鹤立鸡群,却是看到说话的这人,又是惹来满堂一惊,众人纷纷看向曹安民,却是见对方虽然面容憔悴,然目光坚毅,却不似是在玩笑。

然而当曹安民说出这话的刹那,连一旁跪在地上的曹昂也是不禁抬头看了看身旁的这位兄长,虽然曹昂也好久没有见到曹安民,但在任城时也听说了曹安民在许昌的一切,故此曹昂虽然从小跟曹安民的关系都很好,但却是万万也没有想到,长大之后的曹安民会是这般大胆,或许……在曹昂的心中应该说是不自量力更加贴切一些。

而正如曹昂心中想道,众人也是如此,曹操更是如此。

看着眼前跪在地上昂面直视自己的曹安民,曹操冷冷地说道:“信侄,你并非武将,也并无职位,怎可在大厅之上妄作言论,岂不知军国大事非小儿戏言?”

心中不禁叹了一口气,曹安民这几天一直心急如焚,却是刚才听到要打仗,故此只有这个办法才能立刻前往徐州,所以曹安民也是不得不说道:

“主公,若主公信得过我曹信,便允我八百人马,信只是想早些追赶并且阻止老太公去徐州罢了,若主公同意,我曹信保证在半日之内叫那曹冒人头落地……”

“一派胡言!”就当曹安民刚要把话说完之际,曹操却是豁然从座位上站立,当场厉声喝道:“你原来直到现在还认为老太公会在徐州遇难!信侄啊信侄!你可知道你这句话要是在他处,必定会以不孝之罪受车裂之刑乎!?”

“主公……”

“不要再说了!”冷哼一声,曹操一挥黑色长袖,却是转身背对着曹昂曹安民二人,冷声说道:“我意已决!命曹昂带五千人马讨伐任城叛将曹冒,一月之内必定攻克任城,曹安民你……就当曹昂的亲兵……曹昂,这一路你要好生管住你兄长曹信,让他好生学习什么才叫军国大事!”

当最后一声冷哼传来之际,曹安民的心却是早已冷如谷底,然而事已如此亦是无法挽回。

而身旁的曹昂原本是因丢城而向曹操请罪,却不想自己的父亲曹操反而给了自己五千人马讨伐曹冒,却是当下一喜。

“诺!”

“诺……”

就这样,当这两人同时说出“诺”的那一刹那,二人的心里却是如冰火两重天般,一喜一忧。

第八章 曹信献计

三个时辰后。

许昌城内五千兵马浩浩荡荡的开拔而出,为首一人是一个面容刚毅的青年武将,而后面则跟着两个身材高大的两个亲兵与身后的一众骑兵与步卒。

“安民兄长。这样下去,到任城不知还要多少时日。”来到一处城关前,曹昂顿时勒马回头看着身后的一个七尺高的俊朗骑兵道。

此时离出许昌城已经过了足足三个时辰,曹安民就如曹操所命,与周鲂一起担任了曹昂的一名普通亲兵,然而虽说是亲兵,但曹昂却是对曹安民极为重视,不时向自己问话。

当下也是一阵苦笑,曹安民看着身后的兵马,见大多为步卒,随即摇头说道:“我军虽有五千人马,但骑兵只有八百人,其余四千余人皆是步卒,以这样的行军速度,恐要到任城……需要半月时间才行啊……”

曹昂听到这话当下也是一阵为难,却是突然看到曹安民也是一脸的苦涩,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当下却是突然微笑道:“兄长,不如这样……”

眉头一跳,曹安民不知对方要说什么。

而曹昂却道:“不如你与这周兄弟就去徐州吧……”

一句话顷刻间便惊醒了曹安民的心,竟是身体在此刻不由得一震。

“你要放我去徐州!?”与身旁的周鲂面面相窥,曹安民却是好好的看了看面前的这个表弟,一时间却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你可要知道,主公是要让你看管住的我的呀……”

“无妨。此一去任城路途遥远,既然兄长想去做就去做吧,虽然不知道兄长的选择对不对,但毕竟你我是从小的玩伴,我敬你为兄,何言看管呢?”

曹昂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温和的笑意,却是与那刚毅的脸庞中更添了几分阳光,曹安民万万没有想到,在历史上与自己一起殉职的曹昂竟然如此忠义,当下心中便是有些感到。

“多谢昂弟见谅,信实是惭愧……”

“那好,此一过城关便有两条路,一是通往任城国,二则是前往徐州的路线,兄长可自取数百骑前往,入徐州,若老太公真的欲险也可自保。”当下一拱手,曹昂更是豪气冲天的说道。

“不必,我与周鲂二人二骑足矣!人多恐被徐州陶谦怀疑啊!”曹安民这个时候也是不犹豫,同时拱手,便是与周鲂使了个眼色拨马便走。

然而二人走到不远处,曹安民却是忽而勒马回头,还没等曹昂说出告辞的话来,前者却是再次回到曹昂身边。

“兄长可是改变了主意?”见曹安民去而复返,以为对方是打了退堂鼓,因此脸色微变道。

当下一拱手,曹安民沉声道:“非也,我回来只是想问昂弟,此番讨伐曹冒,昂弟当如何行事。”

见曹安民这么一问,曹昂却是没有反应过来,随即顺口说道:“当然是集中五千兵力猛攻任城了……”

话音刚落,曹安民便是一阵的摇头,“如此……昂弟必败啊。”

“呵呵,兄长说笑了,我有五千人马,曹冒那厮却只有三千,已五敌三岂有不胜之理?”

“昂弟啊……虽然任城只有三千人驻守,然而此城在主公攻伐兖州时,其城主是自动请降,故任城城墙完好无损,并且兵马粮饷齐备,况且以你的行军速度到达任城之时,曹冒必然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路途有伏击不说,攻城亦是难事,纵使此刻你有万余精锐想要在一时半刻之内攻破任城也实非易事啊。”

“兄长所言有理……”曹昂眉头微皱,显然是极其同意曹安民的话,却是不由得苦恼道:“如之奈何。”

然而此刻听到对方这么一说,此时的曹安民却是陡然放声大笑,随即自信满满的道:“信有一计,可助昂弟五日内便能拿到曹冒首级,并且……不损失昂弟的一兵一卒!”

听到曹安民的话,曹昂顿时双目一亮,连忙说道:“天下还有此等妙计?”

再次“哈哈”一笑,曹安民顿时笑呵呵的道:“你且……附耳过来。”

在曹昂的耳畔细细耳语几句,却是在须臾之间,让对方越听越是心惊,听到最后前者更是不禁喜上眉梢,连忙喊道:

“妙哉妙哉,兄长真乃神人也!好好好!我即刻照办,星夜前往任城!如此!这任城轻弹可破尔哈哈哈哈!!”

“不过昂弟切记,让四千余步卒在这关卡上驻扎,你只能带八百骑兵前往。”

正在高兴之际,曹昂却是再次听到前者的叮嘱当下一愣,随即疑惑的道:“此是为何?”

“兵法云:兵贵神速,你带上这些步兵何时才能到达任城,况且我的这个计策,带的兵越少越好,但也不能太少,八百人足矣。”

如此这般,恍然大悟,曹昂顿时明白了前者的用意,却是当下一拱手,无不佩服地说道:“真应该让那些嘲笑兄长的人看看,若能成功斩了曹冒那匹夫,兄长应当记首功啊……”

听曹昂如此说,曹安民也不放在心上,却是再一次还礼。

“弟珍重,曹信去也。”

说着便是一拍马腹,与周鲂二人二骑,向着城关的另一条通往徐州的大道狂奔而去。

只留下曹昂站在兵士阵前,看着远处大道上缓缓逝去的背影,不禁奇怪的道:“兄长既然能想出如此妙计,却为何在当日宴席之上……唉,真乃匪夷所思也……”

是夜。

徐州境内,据下邳城百里之外的阳县。

“老太公,夜已深了,还是早些歇息吧。”

在阳县的驿馆房间里,曹嵩正手捧着一卷书就着烛光细细看着,却是听到身旁随从的话,心下便是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却是看到天色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是黑漆漆一片,看着身旁的那名随从,不禁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分了?”

“回老太公,已经过了亥时,现在已经是子时三刻了。”

“哦?已经是子时了?”惊讶了看了眼对方,却是将手中的书卷仍在了一旁,顿时心中奇怪地说道:

“不知怎的,今晚却是异常的烦躁,连这些书都很难让我安心下来,不知为何……我心甚是不安啊……”

就像是曹嵩说的一样,特别是今天晚上,曹嵩总也集中不了精神,看着这些书,心里却老是想着别的事情,自从入了徐州之后,心里便反反复复的想起曹安民的那句‘此一去徐州,恐将再无回头之日’。

一次次在心中想起,这曹嵩便是越发的难以心安。

就在这时,那名随从见老太公有些不舒服,便道:“是否去叫张都尉送一碗汤来,给您定定神。”

摆了摆手,曹嵩摇头淡然道:“算了不必,我这就歇息,你也下去吧……”

“诺。”

那随从应了一声,当下转身便走,然而就当那随从正要打开房门离去的刹那……

“噗呲……”

一把利刃顿时从屋外透过房门直接刺向了随从,不知是因为看到影子的关系,随从的胸口被刺穿的同时,一个高大的影子同时映在了房门之上。

“何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曹嵩顿时大惊失色,却是从原地爬起躲到墙角,边退边失声叫了起来。

“啪当!”将房门狠狠一踹。

一个恶狠狠且满脸堆笑的武将率先走入,而身后则密密麻麻的涌入一群士兵。

而此刻,曹嵩却是看到那为首人,猛然惊醒,惊呼道:“你……你不是陶公派来接我的那个张都尉吗?你、你这是何意。”

那武将听到曹嵩的话,却是冷笑一声,看着地上那随从的鲜血,桀桀怪笑道:“陶谦匹夫!不过一伪君子尔,还号称什么仁义!哼哼,我跟随他这么多年,却因为我是黄巾旧部,便不重用于我,这都尉不做也罢……”说着便是看着曹嵩,眼中更是闪过一丝阴冷“我本不欲杀汝,是汝戴的钱帛太多,惹人显眼。今日可别怪我张辏ё瞿翘嫣煨械乐拢

听到这话,曹嵩却顿时大怒,满鬓白发豁的翘起,向面前的张辏Э窈鸬溃骸八贫日獍悖∮肭康梁我欤。俊

“强盗?哼……”缓缓握向腰间的佩刀,张辏Я成系囊醭炼偈奔泳纾醋琶媲暗牟茚裕偈崩骱鹊溃骸袄献樱。【褪乔康粒。。 

说着,便是闪过一丝白光,张辏种械呐宓抖偈痹诳罩幸换

房间内一股血浪同时喷出……

“噗……”“额……”

刀光止罢,曹嵩随即倒在了地上,鲜血映成血泊,直映出前者的面容,却是此刻的曹嵩已是没了知觉。

然而,当曹嵩临死前的那一刻,似乎是在冥冥之中,脑海中再一次浮现出那句话来……

“此一去徐州……恐将永无回头之日……”

第九章 巧破任城

任城城内。将军府。

曹冒此刻在屋内焦急的来回踱着步,双手还不时揉搓着,看着案上那丢积如山的军报,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此时的他也似是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不消片刻,屋外却是陡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曹冒定睛一看,竟是自己的副将曹桓。

“将军!紧急军情,据斥候来报,曹昂军已经抵达了我任城城外。”

而对方话音未落,曹冒同时大惊道:“什么!?斥候昨天不是说那曹昂的大军多是步卒吗?怎么会这么快?”

那曹桓一听到曹冒这话,却是不禁苦笑起来:“我也不知道,不过现在敌军已在城外,这是不争的事实。”

眉头微微一紧,曹冒此刻也是一脸的无奈,当下便问,“对方带了多少人马?”

“骑兵八百……”

“什么?区区八百人就像攻城?还是那不善攻城战的骑兵?”

“末将也感到奇怪。”

继续来回踱着步伐,曹冒却顿时不明白敌军的用意,一边来回走一边低低喃喃着:“我本以为曹操派那曹昂来至少也能来个五千人马。却不想只有八百骑兵,这曹昂年纪轻轻难道真是不懂兵法?”

“将军,那曹昂还在城外说,要请将军在两军阵前叙谈一会儿。”

突然听到曹桓的话,前者当下便是神情一震,却是心想对方之用意,转而对副将曹桓说道:“难道曹操是想要利诱我等?”

“这……末将劝将军还是不要去,谨防敌军诡计啊。”

“不!”当下一摆手,也不理曹桓的建议,曹冒顿时斩钉截铁地说道:“这个,我一定要去,我倒要看看那曹昂小儿,能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对于曹冒曹桓而言,当初反叛也无非是因为自己在曹军中不受重用,虽然二人同是曹操的族弟,但亲戚也有亲属远近之分,而这两个人,就是远的那一拨,以至于当曹昂暂代任城郡守的时候,这两个三十岁上下的大男人不堪被一个十七岁的小儿驱使,便决定了反叛。

不过现在,曹冒倒真想看看自己这个远房侄子到底要跟自己说些什么。

中午时分,太阳尤其耀眼,晒得人有些迷迷糊糊。

任城城外。

两军分排对垒,而一方是任城中的士兵,而另一方,虽然兵力比之前者稍逊几分,但却是清一色的骑兵,远远看去威风凛凛,不可小觑。

此时曹昂一人独骑,来到两军对峙的中央,看着远处的曹冒曹桓二人,高声呼喊道:“曹冒叔父,你与我父乃族亲,今日侄儿不想为难二位叔长,只求在开战前与曹冒叔父攀谈片刻!”

这时,任城这边。

曹冒见对方独骑前来,却是见敌方军中无丝毫可疑,却是当下便要拍马上前。

然而还没动身,反倒被身旁的曹桓叫住,“将军且慢,我等有守军三千,只要固守城池,那曹昂八百骑军也将无计可施,还与他攀谈作甚?”

听到这话,曹冒却是反而哈哈大笑,道:“区区曹昂,我又怎会惧他,既然来了!就看他耍什么花样,汝不必多言。”说着,便是猛拍胯下战马,朝着曹昂独骑而去。

这一来到近处,曹冒顿时勒马,看着曹昂不屑地说道:“曹昂,你虽与我是族亲,但今日已是死敌,你还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看到曹冒尽在咫尺,曹昂却是心中大喜,看着对方,不时哈哈大笑起来,“曹冒叔父家中妻儿可还安好否?”

“嗯?你这是何意?”

“呵呵,最近叔父的身体可好?”

“曹昂,你到底想说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叔父家中父亲可无恙否?”

“无恙无恙……”听着曹昂一连串莫名其妙的话,曹冒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心下奇怪之际,却是听到后面不禁附和了一下。

然而这在远处的曹桓看来却是有些可疑,虽然听不到二人在讲些什么,但看到曹昂一次次的哈哈大笑和曹冒似是在攀谈什么好事,这曹桓的心里却是越发的不安。

而也就是不一会,曹冒顿时勒马回阵,但当曹桓询问前者到底说了什么的时候,却是听到曹冒支支吾吾的说:

“曹昂没说什么啊,只是询问了一下家眷的身体等一些琐事而已。”

可就是这么一个回答却更是让曹桓起疑起来。

不过,曹冒真的是没有撒谎,而这也正是曹安民最想看到的结果。

一个时辰后,任城城内。

“报!敌军来使书信一封,给将军启。”将军府内,一名斥候捧着一封书信前来,跪在地上道。

曹冒当下打开一看,却是想道要不要等曹桓一起打开,然而只是这么一想,便还是自己独自打了开来。

然而却是将书信打开一看,曹冒惊讶的发现,信上却是满满模糊的墨点,乱七八糟,字体更是难以分别,当下更是有些奇怪。

“莫不成是曹昂错将草纸送来?”

可正当曹冒奇怪之时,屋外曹桓却是在此刻走了进来,一看到曹冒正在捧着一封书信,却是当下走了过来。

“将军,这是……”

也没在意,曹冒依然奇怪地说道:“哦……这是,曹昂送来的书信……”

“哦?”当下好奇,便是从草帽的手中取过,可这一看,却哪是什么书信,完全就是有人刻意涂抹的样子。

曹桓当下便是起疑道:“将军,你这是何意?”

“什么?”

“为何这封信上用墨水慢慢涂黑,难道将军不想让我看到书中内容?”说着便是不断冷笑。

同时一怔,不明白曹桓到底是什么意思,曹冒当下愕然地说道:“恐是……那曹昂误将所写草纸送来了吧。”

又是一声冷笑,曹桓当下阴冷地说道:“哦?哼哼,那我倒要问将军,这曹昂为何区区八百人便敢来攻我任城?但凡懂些军法的都知道,骑军不适攻城,只适合于原野作战,此番曹昂带区区八百骑军攻我任城,这是何意啊?将军!你还没告诉我呢。”

话音落罢,曹冒此时也是神情一呆,看着面前的副将曹桓,却是已然察觉,愤怒的道:“汝这是何意?难道我还会投靠曹操不成?”

当下更是冷笑,曹桓脸上的怒意更胜,冷冷的道:“如此!曹桓先告辞了!”

说罢便是不等曹冒再说什么,冷哼一声,却是扬长而去。只留的曹冒一人兀自不知所措。

徐州边境。

“大哥,终于到徐州了我们该走哪条道?”

此刻曹安民与周鲂日夜兼程、日行百余里而来到徐州,却是来到一处分岔路口前,周鲂当下询问道。

曹安民此刻坐在战马上,远远看去,却是突然看到远处的一处不明城塞,而这一看,竟是越看越是不安,然而看到城塞守军各个严谨,严阵以待的样子,似是在等待着什么大敌来犯一样,看道这里,曹安民的心中顿时沉入谷底。

身躯猛然一阵颤抖。曹安民脸上顿时变得苦涩无比,口中似是如同嚼蜡一般,艰难的蹦出了这样几个字。

“不用再去了……老太公……已经死了。”

而另一边。

曹昂军,营帐。

八百人的小军队,驻扎在了任城不远处的平地上,而此刻在中军大帐里,曹昂却同样在等待着什么。

“如兄长所料不差,应该快了吧……”

就当曹昂此话刚落之际,帐外突然一名斥候大声喊着,一边快速跑到帐下。

“报~!”

“快说!何事?”曹昂连忙摆手,道。

那斥候见曹昂有些着急,也不犹豫,当下从实说道。

“报,任城发生兵变,守将曹冒已被其副将曹桓所杀,现曹桓已率城中残余部众归降,并奉上曹冒首级!”

第十章 安民大才

徐州,下邳城。

此刻徐州州牧陶谦正虚弱的躺在床榻上,脸上满是病态与憔悴,目光无神气息喘喘,而此刻他的大儿子陶商正坐在前者的床头细细照料着。

虚弱的目光微微一动,看了看自己的儿子,陶谦却是叹了口气,道:“此番……张辏秦松绷瞬懿俚母盖撞茚裕贫ィ丝滔氡啬遣懿佟瓤取讶恢

此刻的陶商知道父亲要说的话,确实想安慰又不知何从说起。只是默默的坐在一旁。

而陶谦却接着气喘吁吁地说道:“我本想借曹老太公来徐州之际,趁机结交曹操这个枭雄,却不料弄成今天这幅天地,唉……曹操本就对徐州如饥似渴,只是碍于……咳咳……出师无名……咳咳咳,若此番那曹操携大军来攻……我又、又如何是好啊……咳咳咳咳咳!!”说道最后竟是剧烈的咳嗽起来,俨然一副快要死去的样子。

“父亲切莫如此!!切莫如此!!”见前者情绪激动,陶商顿时脸色大变,忙上前扶住陶谦,同时安慰地说道:“父亲!如今之计,只能是向各地借兵了,除此之外,再无他法能保得徐州太平啊……”

稍微平复了一下气息,陶谦重新躺在榻上,气息依然微弱的道,“借兵?向谁借兵啊?”

“嗯……去北海?求北海相孔融发兵相助?”

“不,孔北海虽然仁义……可嘉,然兵少将寡,即使来了也非是曹操的对手啊……”

“那……公孙瓒?韩馥?孔伷?”

“我与此三人素无交情,再者他们也不会因为我,而想得罪曹操这样的大敌的……”

“那父亲,袁绍如何?”

听到陶商这么一说,陶谦虚弱的双目却是陡然焕发出一丝光芒,脸上同时闪过一丝希冀,连忙道:

“此法可行,现今天下只有袁公方能保我徐州太平,快快快……快叫糜竺立刻动身,跟他说,如果袁公答应出兵,我……便每年给袁军五万贯钱,十万石粮草,至死不渝!”

这一边,当此时的曹操还不知道曹嵩已经死在徐州之时,陶谦却早已向袁绍求援,徐州上下竟是提前做好了御战准备。

这时,镜头再转到另一边。

兖州首府,许昌城议政大厅。

曹操端坐在高位,双眼微眯,看着堂下众席文武,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仿佛却是从那双半眯的双目中略微透着一丝深不可测的意味,让人不由得对其威严之气产生敬畏之感。

而席间,那坐在文臣首席的,是一个略显病态的文士,而此刻,那苍白文士似是若有所思般,首先开口说道:“主公,此番任城叛乱,虽是小乱,然嘉以为,此事并非如此简单。”

曹操双眼依然微眯,目光落在那苍白文士的身上,却是心中不禁赞赏,当下笑道:“奉孝心思缜密,常有惊人之语啊,你可是在怪我不该让曹昂带兵去攻打任城?”

这被曹操唤为奉孝的苍白文士,自是不用猜,就是曹操的第一谋士,素有鬼才之称的郭嘉,郭奉孝。

此刻听到曹操的话,郭嘉却是会心一笑,当下向前者作了个揖,道:“郭嘉不敢,只是大公子年方才十七岁,虽然少时便随主公东征西讨,然毕竟年纪尚轻,不懂兵法之要义,此次虽带了五千人马,但若无援助,恐怕便要战败而归了……再者……”

当下捋了捋胡须,曹操顿时笑道:“但说无妨。”

话音刚落,郭嘉却是连忙收起了笑容,反倒是没有立即说出来,看向身旁的那名中年文士,并点了点头。

而这个人却正是荀彧,荀文若。

忽而见郭嘉看着自己,荀彧也是会意般点了点头,当下便是向曹操拱手,并正色道:“主公,前日我与奉孝商讨过,此番曹冒起兵恐是有后人煽动……”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曹操更是疑惑的道:“何人?”

“陈留张邈。”荀郭二人齐声说道。

“张邈。”脸上明显浮现出一丝诧异,但曹操听到这话后却是依然面不改色,只是静静的看着郭嘉和荀彧二人,半晌无语。

而就当议政厅内陷入一阵沉寂之时,曹操却是毫无征兆的大笑出声,猛然惊醒了众人。

“哈哈哈,张邈乃我少时旧友,当年我逃出洛阳之时,张邈还曾收留过我几日,他不可能。”

“主公所言有理,却是我二人失言了。”郭嘉二人本欲反驳,但毕竟跟随曹操多年,深知对方性格的他们,此刻却也是不敢多说什么,毕竟他们知道,作为一个人臣,说出自己的建议才是自己该做的,至于像那些一死相谏的腐儒,郭嘉和荀彧是万万不会做那撼动权威的事情的。

“主公,那此番大公子攻打任城是否要派出援军?”这时,武将中,夏侯惇此时却是站了出来,抗声说道。

见郭嘉和荀彧也是纷纷点头,曹操也是同意道:“也好,虽然任城不足为虑,但要用五千人攻打,也会费些时日,你就带本部人马去协助一下他吧。”

“末将遵命!”夏侯惇虎躯一震,当下领命,便是要转身离开。

“报!前方捷报!”

突然,也就在这个时候,议事厅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着一声高喊,豁然传来。

却是众人纷纷一惊,夏侯惇更是微微一愣,忽而看到门外一哨骑飞速而来,看那哨骑的样子似乎还是什么好事情。

“奇怪,除了任城之外,应该没有地方会有战事才对,可这五千人攻打任城加上行军速度也要半月时间,这才仅仅五天……这是哪来的捷报……”曹操当下迟疑片刻,却是此刻的众人都跟曹操是一个心思,而文席上的郭嘉和荀彧二人更是面面相窥,似乎连他们都不敢相信。

而这时,那哨骑早已下马,来到议政厅中,单膝一跪向曹操拱手道:“秉主公,前方捷报。”

“念。”心中似是有些迫不及待,曹操不禁连忙问道。

当下“诺”了一声,那名哨骑,当下大声说道:“大公子昨日已攻破任城,任城守将曹冒被杀,副将曹桓归降,曹军大获全胜。”

此言一出,满堂纷纷惊呼出声,却是曹操猛然从座位上站起,连忙跑到那哨骑跟前,连声询问道:“你可知曹昂是如何攻破的?”

那哨骑一惊,当下却是不敢含糊,顿时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双手奉上,连忙恭敬地道:“这是大公子要呈给主公的书信,请主公鉴阅!”

当下从哨骑手中拿过书信,曹操却是没有立刻打开,若有所思般捋了捋胡须,却是突然向着文席中的一名文士,说道:“程昱,你来念……”

那被唤做程昱的文士一听,却也不敢怠慢,忙上前接过书信,打开信封,念了起来。

“父,亲启。儿无大才……”前面照例说了一些套话,主要意思是要感谢曹操给他这次带兵的机会,当然,这些都是废话,而后面,众人却是越听越是心惊。

“……兄长安民献计,让昂仅率八百骑军前往任城,并让昂与曹冒阵前对话,而后命昂写一封满是墨迹的书信写给曹冒,曹桓见我军兵少,便对曹冒起了疑心,最终竟使得曹冒曹桓反目,致使任城兵变,曹桓手刃曹冒首级陷于我军,而昂所带五千兵甲无一人伤亡,未曾损失一兵一马。

父明鉴,安民兄大才,昂今日方知……”

听到这里,堂下尽皆目瞪口呆。

却是不知过了多久,席上郭嘉,却是首先回过神来。

“真乃妙计啊……”

第十一章 暗流涌动

曹安民没有想到,自己盗用了曹操十七年后对付马超的计策竟然进行的这么顺利,而更没有想到,曹昂会丝毫不贪功的将功劳都归结于前者的身上。

然而可惜的是,曹安民即使如此,却依然没能改变历史,历史的车轮残酷的碾压过曹安民的身心,而前者只能如蝼蚁般地沉默着,纵使万般不愿,也挡不住历史的滚滚红尘。

第一次,曹安民有了卑微的感觉,他发现改变历史,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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