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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是驸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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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到了这时候,她还关心着他!
  “我知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起来。”
  祁昊稳住焦躁的心,握住沐澐的手,一边往后退,一边慢慢地将她往上拉。
  终于,他平安地救起沐澐。
  “祁昊,我——”沐澐才正要开口,祁昊便张开双臂紧紧拥住她,拥住他失而复得的妻子。
  “你没事了!你没事了!”
  他不断喃喃自语,像在安慰她,其实是在安慰自己。
  他差点失去她!
  他几乎无法回想,当他赶到这里,看见她像串腊肉挂在悬崖边荡啊荡时,心里有多么惊恐。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再晚来一步,或者根本没发现她在这儿,那她——
  抱着她的大手恐惧地颤抖。他不能失去她!
  他迷恋她,也深爱着她,打从见到这位滴仙般丽人的第一眼,他心里就只有她一人!
  沐澐被他搂得好紧好紧,紧到觉得痛,但她没有制止他,因为她也需要这样的拥抱,来证明她还好好地活着。
  “祁昊……你怎么会来?”沐澐安心地舒口气,窝进他怀里,但是想起翠娘,心口又酸得发疼。
  “我以为你还在寻欢作乐,根本没发现我跑出来了——还是,你带她回房了,所以才知道我不在?”
  她问得好酸好苦。
  “不是的!”祁昊略微推开她,急忙澄清:“我没带她回我们房里,我再怎么混帐,也不会这样羞辱你!我没有碰她,我根本不想要她,我要的是你,我这辈子只想要你一人!”心一急,祁昊什么都说,什么都招认了。
  他不想再逞英雄,不想再伪装自己想左搂右抱,他的心早己被她捉住,他的眼里只容得下她一人,其他女人,他连瞧都不想瞧一眼。
  他想通了,爱自己的妻,怎会是羞耻?
  他就是什么女人都不爱,只爱他的妻,这样不行吗?谁要再敢笑他惧内,他就一拳打掉他的牙!
  祁昊紧搂着沐澐,这会儿可理直气壮起来。
  “真的?”沐澐抬起水润润的眼,惊喜又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你是说真的?你只要我一人,不要其他女人?”
  “嗯!”祁昊用力点头,道:“我只喜欢你,不要其他女人,你相信我,我再也不碰别人了!”
  “祁昊!”沐澐感动地抱紧他,没想到父母间令人动容的深情挚爱,也能在她身上实现。
  她好幸福!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般,打从心里深深感到无限满足。
  “我也喜欢你!”
  她羞红粉腮,主动仰头吻住祁昊,把说不出口的爱意,化为点点缠绵,传递给他。
  第8章(1)
  满珠楼的大——呃,姑娘们,在白眉山寨待了三天,便由祁昊派人送下山了。
  祁昊没再碰过翠娘,只搂自己的爱妻,也没人敢再取笑他——在亲眼看见他打肿一个嘲笑他的家伙的眼之后。
  轻松过后,欢乐的气氛逐渐淡去,寨子里开始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祁昊经常和兄弟们聚在大厅里,严肃地商讨大事,而白眉山寨所谓的大事,自然就是拦路打劫。
  沐澐送茶进来给大家,正好听到他们的讨论。
  “下月初七,大好臣董合寿诞……”
  外公?!
  沐澐倒茶的手顿了下,差点打翻杯子,她讶异说这句话的人,竟是祁昊。
  他怎会说外公是大奸臣呢?沐澐大为不解。
  祁昊望着底下的兄弟们,继续说道:“董合身居要职,所以各地官员都会送上厚礼祝寿,咱们这儿的狗官赵宽,当然不会错过这等逢迎拍马屁之事。根据眼线回报,狗官备了三匹高价的翠玉骏马做为贺礼,将请昌平镖局的人护送上京——”
  涂大柱倏然眼睛一亮,拍手喊道:“我知道了!咱们的目标就是那三匹翠玉骏马呵。”
  “没错!狗官平日欺压乡民,强加赋税,咱们夺下翠玉骏马转卖,将钱财分赠与乡民,也算替大家出一口怨气。”祁昊早想教训赵宽那狗官。
  “好啊好啊!夺翠玉骏马,卖钱平分!”
  “夺翠玉骏马,卖钱平分!”
  原本安静的厅堂里,开始喧哗鼓谍起来,众人像即将出征的烈士,气势高昂地呼喊口号。
  沐澐知道这时候自己不宜多言,所以当下忍住没有开口,但心里却百般忧虑,商讨结束后,祁昊一回到房里,她立刻问起这件事。
  “什么?”祁昊一回来就洗了把脸,听到她的疑问,满脸水渍地抬起头来。
  “你问我为何称董合为大奸臣?”
  “是。”沐澐微拧着眉道:“你应当知道,董合是我的亲外公,你实在不应这样污蔑他老人家,对他不敬——”
  “我没污蔑他!”祁昊抽起她准备好的布巾,将脸擦千后,随手扔回木架上。
  “董合本就是个大奸臣,这件事人人皆知。你若不信,可随我下山,到白眉镇随便找个人问问,董合是奸还是忠,立知分晓。”
  “好。”沐澐不信,所以非得亲耳听听,旁人是怎么说的。
  “行!我让人拿套衣服让你更换,待你更换妥当,我就带你下山。”
  祁昊找了套较小的男人袍服给沐澐换上,所以此时走进城里的,是一高壮、一矮瘦的两个男人。
  他们入城时已将近中午,祁昊先带沐澐到食堂里用饭,顺道让她听听老百姓的心声。
  沐溶从未来过这种地方,别说贩夫走卒群聚的下等食堂了,即便是王公贵族常去的高档酒楼,她也未曾踏入过一步,所以对于这种让大伙儿聚在一起吃饭,大声闲聊的地方,她感到很新鲜。
  祁昊点了些菜,他们便坐下来用餐,沐漂心不在焉地吃着,一边东张西望,顺道偷听旁边的人说了什么。
  “啊!老张,来吃饭啊?”
  “是啊!刘平你来送货啊?嫂夫人呢?没一起来?”
  “她在家哪!她又有啦!快临盆了,不方便出门。”
  “又有了?这是第五胎还是第六胎了?”
  “唉!是第七胎了。”
  哗!第七胎?沐澐忍不住转头去瞧那人的样貌,瞧他又瘦又小,模样憔悴,该不会连三餐都吃不饱吧?那要怎么养活七个孩子呢?
  “连生七胎,很吃重吧?”姓张的男子同情地问。
  “是很吃重,但是有了也没办法,总不能打掉或扔掉。再说现下谁的日子好过了?奸臣当道,狗官横行,可怜的是咱们老百姓。”
  “说得是啊。”
  他们说的奸臣、狗官……是谁?
  沐澐拉长耳朵继续偷听。
  但那两人后来聊到别的事情上头去了,不过另一头又有人高谈阔论起朝政。
  “欸!你知道吗?听说董合那大奸臣下个月过七十寿诞,现在朝廷上下忙成一团,就为了给那大奸巨办个风光的寿宴。”
  沐澐第一次亲耳听到别人骂她外公是奸臣,震惊的程度更甚听到祁昊那么说。
  “是啊!我亲戚在大理城里卖干货,店里最好的鱼翅、鲍鱼、花菇,全给包下了,就准备在寿宴上给那些高官大臣享用。”
  “啊!那不可好?这下赚翻了。
  “赚翻?哼!要是拿得到一毛钱,那倒还算好,可奸臣的爪牙说,那些干货算是他们自愿进贡祝寿的,所以连半毛钱也拿不到。”
  “怎么会有这种事?这不跟抢劫的土匪没两样吗?简直太可恶了嘛!”
  “唉!就算奸臣没过寿辰,老百姓日子一样不好过。”另一人说道:“我岳家在城里卖珠宝玉器,奸臣之子董竞松三天两头就带不同的女人上门光顾,看到中意的金银珠宝就拿,从来不付帐,搞到最后,我岳家只敢把不值钱的银器、劣玉摆在店头,有熟识的顾客要买,才带到里头去挑上等货,不然老早让他们给拿光啦!这店还开得下去吗?”
  “真是父子狼狈为奸!这些事情,难道就没人能管吗?”听到的人莫不义愤填膺。
  “管?谁敢管?人家是皇帝老爷的丈人,又是堂堂的摄政王,皇帝老爷对他敬畏得很,别说皇帝老爷过去从来不管事,现在病重了,就算想管也没法子管,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不认命又能如何?”
  “唉!奸臣当道,民不聊生啊……”一位老者垂下头,老泪纵横。
  沐澐听得心情万般沉重,放下筷子,再也吃不下了。
  祁昊知道她再无食欲,便道:“你若不吃了,我们就走吧!”
  行走在热闹的大街上,沐澐心上却有如被千斤石块压住,难显笑容。方才所听之言,带给她太大的震撼。
  她一直以为是大善人的外公,原来竟是这等茶毒百姓的恶臣!而舅舅虽与她们不亲近,但她也没料到他会如此作恶多端。
  连自己的亲外公、亲舅舅都不能相信,这世间还有谁是可以信任的?
  她似乎开始明白,那日父皇为何会在病榻前说出那番话。
  父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为何会做下这决定,但父皇希望你们体恤父皇的苦这是拯救大理唯一的办法,能救大理的,就是这四位附马……
  原来是朝中己无人可托付,父皇才会转而冀望驸马救国。
  外公仗势凌人、鱼肉百姓之事,想必父皇早己知情,恐怕因为外公是打小辅佐父王的摄政王,又是国丈,看在母后的
  清面上,父皇难以开口指责,才会让外公愈加肆无忌惮。
  她能够体谅父皇的为难,但受到欺压的百姓民不聊生,如何要他们体谅?再继续这样下去,大理必亡,也难怪父皇要
  求她们尽快带回四位附马。
  她现在才真正明白,自己此行的责任有多重大。
  祁昊一直默默跟在她身旁,没有开口说话,更没嘲笑讽刺。
  自己的亲威是那样的恶人,她心里一定很难受,他不忍再伤害她。
  “祁昊……”沐澐忽然停下脚步,转头望着他。
  “什么事?”祁昊也停下脚步,总是锐利如刀的双眸,难得地透出温和。
  “什么事?”祁昊也停下脚步,总是锐利如刀的双眸,难得地透出温和。
  “你肯立即随我回宫,助我父皇,治理朝廷吗?”她清绪慌乱,乱了方寸。
  知道外公一家的恶行后,她满心无助,这时候她唯一能想到的救星,便是他,只要他尽快随她回宫,助她父皇治理国
  家,那么大理就有救了。
  “不。”祁昊淡漠但坚定地拒绝。
  “为什么?”沐澐绝望地问:“我外公与舅舅的所作所为,你也清楚我父皇如今坐困愁城,孤掌难鸣,你为什么不肯帮帮我父皇、帮帮我大理呢?”
  “因为我认为你父皇该受这教训!董合张权弄势,你父皇早有所知,却软弱无为,放纵默许,养虎为患,你父皇会有今日,不也是自食恶果吗?如今董合握有朝中八成的势力,要与他对抗谈何容易?我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但我认为死要死得值得,我宁可为我寨中兄弟流尽最后一滴血,也不顾为了一名昏君,丢掉自己的性命。”
  祁昊语调并不严厉,但每一字、每一句,都像刮在沐澐耳上一般,让她耳根生疼。
  沐澐知道他说得没错,她无法怪他不肯相助。
  但是想到卧病在床,等着她带驸马回去拯救朝政的父皇,她便悲伤无比,心里充满绝望,难过得再也说不出话,只是默默垂泪。
  见她无声地哭泣,祁昊怎会不心疼?
  但他实在无法因为心疼她,便抛下寨里上百名兄弟随她离去。他们比一名昏君更需要他!
  “别哭了,我们回去吧!”
  祁昊温柔地牵着兀自咪泣的她,走向他的马。
  白眉镇昌平镖局
  天色方暗,一名模样俊朗的年轻人,立在马厩前细心清洗自己的爱马。
  忽然,后方无声地落下一条人影,他立即敏锐地感觉到周遭的气流不对,猛然转头,看见了那个人。
  “你是?”他并不惊慌,不知为何,他感觉这位意外的访客不会伤害他。
  “祁昊。”来者淡淡地报上自己的名号。“你是秦天佑?”
  “我是。你是白眉山寨的大当家?”秦天佑讶异于祁昊飘爽的人品气度。
  在瞧见秦天佑的面孔峙,祁昊也略为一楞。
  他的模样,怎么有点像一个人……像谁呢?谁有那样一双清澈美丽的眸子……
  “你很客气。”祁昊懒得多想,勾唇冷笑。
  干啥拐弯抹角的,直说他是土匪不就行了?
  秦天佑露齿一笑,道:“素闻白眉山寨的大当家侠义仁心,劫富济贫,助人无数。在下虽未曾有缘一见,但一直仰慕心。”
  祁昊又是淡淡一笑,并没有被他的夸赞冲昏头。“咱们就别说客套话,我来,是有事要问你。”
  “请说。”
  “明日县令赵宽要送三匹翠玉骏马到京城,是你押的镖?”
  “是我没错。”秦天佑爽快地承认。
  “我希望你推掉这趟镖,我不想为难你们。”祁昊直截了当说出自己的目的。
  “呵。”秦天佑笑了。“是谁为难谁,现下还不晓得。我们昌平镖局重信誉,这趟镖既己接下,就不会轻易弃镖,冀祁当家见谅。”
  “你是在逼我与你为敌?”祁昊略微沉下脸。
  “我说过,现下谁胜谁负还不晓得。祁当家或许功夫了得,但我们昌平镖局也不是无用的三脚猫,现在便要我们不战降,祁当家的未免太过狂傲。”
  祁昊懒得与他计较他狂不狂傲的问题,只道:“那三匹翠玉骏马是狗官赵宽搜刮民脂民膏,得来要巴结奸臣董饰的寿,取之于民,还之于民,我认为是天经地义的事。”
  “确实是。”年轻人点点头,表示认同。“如果我能选择,我会推掉这趟镖,但这趟镖我爹已经接下,既然由我押镖那我就必须尽我所能完成任务。很遗憾,我们立场不同!”
  他眼神坚定,祁昊知道再多说也无用,便道:“那就等着明日交手,看鹿死谁手了。”
  “我会全力以赴,不让祁当家失望。”秦天佑晒然一笑。
  祁昊哼笑了声,提气跃上枝头,几个翻飞之后,瞬间失去了踪影。
  秦天佑不由得赞叹祁昊的一身好功夫。
  “看来明天真的得全力以赴才行哪……”他喃喃自语。
  “天佑哥,你在这儿日一位娇小秀丽的女子撩着裙摆,欣喜地朝他奔来。
  “晦儿……”
  秦天佑转过头,露出爱怜的微笑。
  就是明日了。
  沐澐知道,祁昊等人明日破晓时便要下山突袭,拦截昌平镖局的镖,夺走那三匹翠玉骏马。
  她一直试图阻止他们。
  虽然县令鱼肉乡民,万万不该;她外公贪污收贿,更加不该,但是拦路抢劫,又何尝是正当的行为?所谓的伸张正义,
  不该是以暴制暴,拦路抢劫,不过是同流合污罢了。
  但沐澐的劝,祁昊哪听得进去?
  他认为她之所以劝阻,全是为了不让他们破坏她外公的寿诞,所以沐澐所言,他半句都听不进去,依然坚持要夺走翠玉骏马。
  夜里,祁昊己经在小房间里睡下了,沐澐躺在祁昊让出的大床上,却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难道,真的要让他们一错再错,完全没有办法可阻止吗?
  “唉!”她轻叹口气,终于困倦地闭上眼眸,正想要睡时,祁昊忽然踢开小房间的门,冲了出来。
  “什么声音?!”祁昊厉声问着,双眼四下张望,神情戒备。
  “什么?”沐澐一脸茫然。她没听到什么声音啊?
  他是说她的叹气声吗?
  “前头不对劲,你留在这里,我去瞧瞧!”
  “祁——”
  沐澐想喊住他,但祁昊已经翻身从窗口飞了出去。
  祁昊快步往前头奔去,沿路上遇到不少被吵醒的弟兄们,大家都防备地出来查看,又往前跑了一会儿,祁昊听到了打斗的声音,以及往后通报的叫嚷声。
  “是官兵!快逃啊!官兵攻上来了!”
  “什么?”所有人全都大惊,祁昊更是不敢置信。
  这怎么可能?
  光是上山的道路复杂,就够他们昏头的,更别说沿途有三个岗哨,会先行向山寨里通报,他们怎么可能避开关哨,在昏暗的夜里准确地找到路径,突袭上山?
  连同他义父在世的二十年间,从来不曾有任何人能顺利攻上山。
  “我去看看!”祁昊不但不住后逃,反而继续往前奔去。
  “老大!”几名手下想拉他,但是拉不住。
  祁昊赶到前院,看见己有不少手下与官兵打了起来,刀剑兵戎的交会声,锵体作响。
  “老大!”几名手下见到他,急忙赶到他身旁来,大家训练有素地围成半圈,共同对抗攻来的官兵。
  只是——
  包围山寨的官兵手里所握的火把,排列起来宛如一条火龙,几乎照亮半片天,放眼望去起码近千人。
  这样庞大的人数,是如何避开三个岗哨的?还是守哨的人己经……
  第8章(2)
  “有人看见今晚守哨的人吗?”他急问手下。
  “没看见啊!”全部人都摇头。
  “哈哈!要找守哨的人吗?”这时,带领官兵突袭的将领走上前来,命人抬出三具尸首。“你要找的人,都在这儿了,哈哈哈——”
  “杨叔!赵大春!米大叔!”祁昊一见尸首,便双眼通红,撕心裂肺地痛喊。
  这三人,两个是看着他长大的长辈,一个是和他一起长大的伙伴,而今他们竟因为他的疏忽受此劫难,祁昊万般心痛自责。
  “祁昊,我劝你们最好乖乖投降,否则下场就像这三人一样!”
  “你们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找得到上山的路?”祁昊不敢置信地怒声质问。
  “哈哈!老实告诉你吧,这白眉山山势险峻,道路崎岖复杂,易守难攻,确实棘手,要不是你们山寨里有咱们的内应一,再多派一千人,只怕也攻不上山。”
  “有内应?是谁?”祁昊怒问。
  “是谁?是一个你想不到的人。废话少说,祁昊,你快束手就擒!”
  “叫大家先撤!”
  内应是谁,此时祁昊也没时间多想,官兵人数众多,又是有备而来,与他们硬碰硬讨不了便宜,祁昊当机立断,先保兄弟们性命要紧。
  “是!”一声令下,所有人开始迅速而有效率地撤退。
  祁昊让大伙儿先走,他押后,在撤退的过程中,他发现一件事。
  当初义父过世后,他曾重建过山寨,当时他便考虑到可能会有今日,所以在许多地方巧妙设计过,让攻入之人行动不便,好拖延大家撤退的时间。
  但他发现这些官兵似乎很清楚山寨的所有设计,完全没被那些复杂的回廊、低矮的门扉所影响。看来真如他们所言,山寨里出了内奸,把山寨里的地形全告诉他们了。
  只是,会是谁呢?一个他想不到的人?难道会是……
  不!他尖锐地喝阻,不让自己继续胡思乱想。
  靠着对山寨的熟悉,他暂时摆脱追兵,回到自己的寝房,沐澐正在里头焦急等待。
  “祁昊,外头究竟是——”
  “官兵攻上来了,你先跟我走!”祁昊迅速说道。
  “什么?”沐澐呆住。
  “快!”祁昊没时间多解释,拉着她,二话不说就往外冲。
  他将她带到屋子的最后方,那里有一间仓库。
  进入仓库里,白眉山寨的兄弟们己经全部聚集在里面,就连张世龙也没忘记把青虹带出来。
  “公主!”青虹显然很惊慌,一见到她立刻哭喊道。
  “青虹——”沐澐想到她身旁,但祁昊紧揪着她,不肯松手。
  “祁昊,官兵攻上来了不是吗?你带我们来这,究竟要做什么?”沐澐不解。
  “这里有逃生的路。”祁昊走到石墙边,往墙上摸索几下,石墙突然朝两边分开,露出里头巨大的岩石,以及一个好大的山洞。
  “这里有机关?”
  除了沐澐和青虹外,所有的人都不惊讶,因为他们早就知道了。
  “快进去!”祁昊一声令下,所有人立刻钻进山洞里,祁昊依然殿后,但他仍是牢牢握着沐澐的手,不让她走散。
  “呜……好黑……我好怕……”胆小的青虹开始哭了起来,不肯走进山洞。
  “青虹,你莫怕!跟着我,我会保护你的,你坚强点。”张世龙柔声安抚她,最后连拐带骗的,才把她带进山洞里。
  待所有人全部进入后,祁昊又往里面的墙面上的机关一按,那面石墙又关了起来,这样任谁也不知道,石墙后面别有玄机。
  进入山洞后,祁昊沉稳地命令:“大家散开各自行动,下山后到狮子林会合,知道吗?”
  “知道!”
  于是,上百名白眉山寨的兄弟们各自散开,很快地从山洞深处消失了。
  “我们也走吧!”
  山洞里乌漆抹黑,
  祁昊拉着沐澐的手,往山洞里头走去。
  又崎岖难行,还滴着冰冷的水滴,沐漂好几次差点绊倒,但祁昊拉起她,继续往前走。
  “祁昊……怎么会有这个山洞呢?”她走得好喘,一面好奇地问道。
  “这是天然的洞穴,可以通往几里外的树林。当初重建山弃之时,我见这洞穴可以利用,便设计了那样的机关,好在敌人来袭时方便脱身。原以为没有使用的一天,没想到今日竟派上用场。”
  “是吗?果真隐密,连我都不知道呢!”
  沐澐无心的话语,却更加深祁昊的疑心。
  方才那领头的官兵说,内奸是个他想不到的人,如果那人就是沐澐,的确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
  在沐澐到来之前,山寨从来不曾被人攻破,她才来没多久就出事了。
  还有,她要求他随她回宫,他为了寨里的兄弟迟迟没有答应,她可能因此怀恨在心,对寨里的兄弟欲除之而后快,也
  不是不可能。
  而且,董合是她的外公,为了不让他们夺走翠玉骏马,与她外公作对,所以她通报官兵上山捉捕大家,这也是说得通的。
  仔细一想,她有太多太多理由做官府的内应。
  她第一次上山时,双眼被他缠上布条,但第二趟带她上山时,因为信任她,所以他并未再要求她蒙眼。可能就是那时,她记下了上山的路,通报给官兵。
  她人在山上,是如何通报官兵的,他不清楚,不过除了她,山寨里不会再有别人做这种事!
  她怎能这么做?!
  想到惨死的三位弟兄,祁昊欢眼仍是通红。
  是她害死他们的——不,是他!
  是他耽溺于儿女私情,过于信任沐澐,引狼入室,才害得几名兄弟丧命。
  是他的错!他深深地懊悔。
  沐澐感觉得到,祁昊一路上愈来愈沉默,脸上的阴霾也愈来愈深。
  到后来,她甚至己经不敢开口与他说话,就怕不知怎地误触引信,引爆他的怒火。
  但即便她再如何小心翼翼,祁昊的怒火,终究到了无可忍耐的地步,就在一处山谷里,当沐澐不小心绊倒时,祁昊的怒久陡然爆发。
  “你就是无时无刻不想法子拖累我,是吗?”
  他用力把沐澐从地上拉起,但沐澐还没站稳,他已狠狠揪住她的手,将她扯到自己面前。
  “是你,对吧??”他一字一字地问。
  “祁昊……你在说什么?”沐澐惊恐地看着他阴冷的脸色。
  他恐怖地瞪着她,那可怕的眼神不像在看她,好像在盯着她背后某个他所怨恨的恶鬼。
  “是你通报官兵上山,你就是毁了白眉山寨的奸细!”祁昊直接将她定罪。
  “不!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沐澐急忙喊冤。
  她猛力摇头,急得都摇散了发,但祁吴压根不信。
  “除了你,还会有谁?段沐澐,我是真心待你啊!而你却如此回报我?”
  “我不是!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沐云惶恐地不断摇头,满脸哀伤。“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相信你?”祁昊冷笑。“相信一个皇朝的公主,相信一个一心只想要我离开这里,陪你到宫里享受荣华富贵的女人?”
  沐澐倏然白了面孔。“你是这样想我的?我在意的,从来不是荣华富贵,而是我父皇与大理的——”
  “是的!你父皇与大理,你心里在意的只有你父皇与大理,那儿可有我祁昊的容身之处??”
  “祁昊,我是很希望能立即带你回宫,但我绝对不会因此设下计谋,陷害你或大家,你要相信我啊。”
  “你以为你到现在还能骗得倒我吗?不!段沐澐,我绝不会再受你愚弄,而且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击垮我。我祁昊不但击不倒,而且还准备为兄弟们复仇。”祁昊笑了,那笑容好冰冷,好骇人。
  “你……你想做什么?”他的笑容比怒容更可怕,沐澐倒退一步,浑身充满恐惧。
  “你说,我想做什么呢?祁昊像被恶鬼附身,布满红雾的眼中,什么都看不到,被愤怒填满的双耳,什么都听不见,他认定她就是奸细,一心只想伤害她——用最下流、粗鄙的方法。
  “你别想全身而退,即使得不到你,我也要毁了你,看谁还要你这残花败柳的高贵公主!”
  说完,祁昊将她推倒在后方的草从里,高大的身躯压了上去,愤怒地扯破她的衣物,长满粗茧的大手,粗鲁地抚上她纤弱的身躯,刮疼了柔嫩的肌肤。
  “不要!”沐澐知道他想做什么,惊恐得放声尖叫,她吓得掉下眼泪,拉紧上衣的襟口,踢瞪双腿,竭力反抗。
  他虽是她未拜堂的附马,但她也不容许他以这种方式夺走她的清白。
  但,暴怒的祁昊怎会就此罢手?他早己被悲愤与怒气蒙蔽了理智,他以强健的大腿压制住她,然后大手一撕,刷地——她的衣襟裂了大半,裸露出大片细腻雪白的肌肤。
  祁昊双眼赤红,贪婪地瞧着。
  “不——”沐澐无助地抵抗,但她好怕自己阻挡不了他,她真的不顾他用这种方式伤害她——她宁可死,也不从!
  “祁昊!求求你清醒一点,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她禁不住痛哭呐喊,但祁昊仍是一心只想伤害她。
  “住口!”祁昊的回答,只有这声不耐的喝斥。
  “我要你!我要你为你的罪行赎罪,你等着瞧吧!”
  祁昊勾起薄唇,那比冰还冷的笑,让沐澐从头顶凉到脚底。那笑,比阁王还要可怕!
  沐澐好怕好怕,她不知道该怎么从这副被恶鬼占领的躯体中,找回那个温暖、有人性的祁昊。
  她无比绝望。
  他冷例如你的眼中,早已瞧不见一点温情,但沐澐仍做着困兽之斗,不断哭喊着,希望能拉回他的最后一丝理智。
  “不!不要!祁昊,不要做出会让你自己后悔的事,你冷静下来!求你,我求你啊——”
  但,祁昊丝毫不为所动。
  “别做出会让自己后悔的事?哼!这句话应是由我对你说才对月祁昊冷笑,粗暴地扯开她身上最后的衣物。
  “这一切全是你自找的,你罪有应得,我绝对不会轻饶你门
  他冷声宣告着,用力顶开她的双腿,准备夺走她最珍贵的东西。
  这时,绝望的沐澐下了一个悲痛的决定——生既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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