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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豹豹:王爷爹爹来单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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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谁似乎跟我提过这个名字,当时还很好奇,是不是一种稀罕的莲花。”高素心拧眉,认真地回忆着。该死,她要是脑经灵活点,肯定可以记住的,相公好不容易跟她说话,她一定要记起来,记起来。
“素素。你再好好想想,是谁?哪位夫人?还是哪位妃嫔同你提过。”袁弘眼中尽是焦虑之色,一把按住女人的肩膀。
“相公?我……”高素心也是焦急万分,黛眉深蹙。
“莫急,慢慢想,我相信你,素素。”袁弘压下心中的焦虑,细声安慰着。他深知,急也没用,反而会坏了大事。
“嗯。”高素心嘴角绽放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心中满是欢喜,今夜的相公总算肯正面看她一眼,而且那般轻柔地同她说话。
“并蒂莲,并蒂莲。”袁弘负手而立,一遍又一遍地念叨着。
半晌后。
“啊。姐姐。”高素心惊呼一声,眼中惊喜万分:“我想起来了,姐姐前几日收到一株莲花,还邀我去观赏了的,因为奇花异草太多,当时也没怎么在意。”
“素素,此话当真?”袁弘心中难掩澎湃,一把抱住女人激动道。
“嗯!”高素心笃定地点点头:“没错,我记得很清楚,那花朵很奇怪,像是少了半边,姐姐说那是双生莲,其中一朵还未成形,种在天山。她说那并蒂莲是世间珍宝,历来只进贡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素素,谢谢你。”袁弘感激地望着女人,认真道。
“相公,夫妻之间哪有说谢谢的道理。”高素心含羞地低头,俏脸染上两抹红霞:“对了,你找并蒂莲作甚用?”
“这个你不必知晓,今晚早点睡,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袁弘恢复一脸冷漠,推开女人便绝尘而去。
“相公!”高素心失落地垂下眼睑,委屈的泪水顺着美丽的脸颊蜿蜒而下。相公,你果真后悔娶我了吗?那么你当年为何苦苦追求,宁愿放弃三妹。
**
坊馆,茉莉来回不安地在室内踱步。
白小辰依旧睡得很平稳,嘴里还嘟哝着:“娘亲,叔叔,你们要和好哟,小辰也会乖乖的。”
唉,茉莉心中叹息,末了,她把拇指和食指置于嘴边,轻轻吹出一小段哨声。
不一会,一直乳白的鸽子从窗外飞了进来,翅膀噗呼噗呼的扇着,似是在说:“主人,有什么吩咐?”
茉莉急忙找来小纸片,飞快地写上一行小字,这才松口气,末了,她把字条绑在鸽子的腹下道:“小慧,赶紧飞去皇宫,晚了就来不及了!”
**
中宫殿,夜色深沉,八角宫灯随风摇曳。
白纤纤佝偻着身子,低垂着头,小心翼翼地穿走在长廊里。
没有,还是没有!到底藏在哪里?几欲找遍了整个中宫殿,依旧看不到并蒂莲的影子。
“磨磨蹭蹭的作甚?还不赶紧跟上,今晚娘娘在华清池沐浴,笨手笨脚还怎么服侍人。”管事公公尖着嗓子,嘴里骂骂咧咧。
“公公息怒,奴婢昨夜闹肚子一整晚,所以精神恍惚,您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让奴婢去皇后娘娘那里伺候吧?”白纤纤虚与委蛇地笑笑,谄媚地递上一锭银子。
“呵?”管事公公眼睛一亮,讥讽道:“丫头,还挺有眼力劲的,这就对啦嘛,谁不想往上爬,今日把娘娘伺候好了,往后还不是吃香的喝辣的。”
“是是是,公公教训的是,现在我们可以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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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殿,华清池,雾气袅袅,花香四溢,如梦如幻,宛如人间仙境。
白纤纤同其他宫人一般垂首静侯着,隔着那绛紫色纱幔,隐约瞥见浴池里那模糊的身影。
“你,还有你,跟我进来。”管事嬷嬷走出来吩咐道。
“是。”白纤纤领命,心中窃喜,唯一的地方了,并蒂莲应该会在此处吧!
高汝嫣已经褪去繁复的宫装,三千墨发垂于脑后,虽然二十有六,却保养地如同二八年华的少女。
天下最最贵的女人?
哼,白纤纤心中好笑,如同她没记错,五年前,先皇曾经定下口谕,说相府的三小姐高纤纤乃南轩国未来皇后,但高长青却极力反对,处处紧逼,不惜设下陷阱,让陌生男人夺去她的清白,成了人人喊打的淫。娃。荡。妇,而高汝嫣则顺利成为皇后的唯一人选。
“现在跪下,给娘娘搓背。”嬷嬷吩咐完,自顾走到一旁侯着。
“…。。”白纤纤点头示意,虽然心中极不情愿跪这个女人,但情势所逼不得已而为之。
高汝嫣背对着白纤纤和另一名搓背的粉衣宫女,慵懒地仰躺在浴池边上,发出满意地喟叹:“嗯……”
“娘娘,力道可以吗?”粉衣宫女轻声问。
“嗯,继续。”高汝嫣阖上眸子,享受地摊开双臂。
白纤纤心不在焉地搓着女人凝脂般滑腻的背脊,目光若有若无地瞄向四周。
偌大的浴池一览无遗,除了几株奇异的花草摆放着,再无其他。
此刻,泉水潺潺,白雾袅绕,一阵淡雅别致的花香扑面而来。
白纤纤心中一凛,那味道很独特,莫不是并蒂莲?果然,她翘首凑近,高汝嫣手中端着一白瓷花盆,而花盆里绽放的正是那并蒂莲。
天,它竟然在高汝嫣手上,难怪她翻遍了整个中宫殿都没有下落。可是,此刻,该如何夺取那并蒂莲呢?
就在白纤纤怔楞失神之际,高汝嫣忽然转身,把瓷盆放在了岸边。
白纤纤顿觉一颗心狂跳不已,她压低声音道:“娘娘,并蒂莲似乎快干涸了,叶子有些枯萎。”
“哦?”高汝嫣一副后怕的摸样:“不行,赶紧送到花匠那里去,务必要恢复水灵的样子。”
“那你先去送花吧,兰竹,你来服侍皇后娘娘搓背。”管事嬷嬷复又朝着帘子后吩咐道。
“是,奴婢遵命。”白纤纤不安地摸了摸脸上的人皮面具,压下心中的那抹不安,端起那并蒂莲,作势就要离开。“慢着!”高汝嫣冷声喊道,她陡然从浴池起身,手臂一挥,池水便尽数浸到白纤纤脸上。
“娘娘!”白纤纤心中惶惶的,把头埋得更低。莫不是被暴露了?该死!
“拿下这个刺客!”果然其然,高汝嫣回退几步,厉声呵斥道。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为何她每回进宫都会被人发现?
不错多想,白纤纤立刻从袖中掏出飞鱼剑,几个凌空跳跃,挥开宫人,她顺利地出了浴池。
但她没走几步,便生生后退!她的前方……
**
天山,月光泛着清冷的余晖。
慕容裕轩把两个女人从脑海中剔除,忆起亲生母亲的容颜,果不其然,那蓝色的烟雾也跟着渐渐消散,最后他用了两个时辰终于爬到山顶。
夜晚的山顶带着料峭的寒意,抬眼望去,繁花傲然盛开,大片的粉红,天蓝,淡紫,杏黄…。交织成一片花的海洋,微风拂过,惊起微漾,如诗如画。
此刻的慕容裕轩,心中突生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此番此景似乎他曾经在哪里见过。
暗自失神间,有一抹倩影披着皎洁的月光款款而来。
“大胆凡人,竟敢擅闯天山!”女子厉声呵斥,好听的嗓音如山里的夜莺。
慕容裕轩唇角微勾,邪肆地打量着来人:女子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一身淡蓝色长裙,纤腰不盈一握,美得无瑕,不食人间烟火。
“在下慕容裕轩,见过紫瑶仙子!”慕容裕轩谦逊有礼地微微颔首,心中狐疑。
风老头口中的深山怨妇便是眼前这位?似乎不太像。传言,紫瑶仙子孤独地守护天山已有数千年。五百年前,她本可以晋升上神,但因为要等一个男人,她迟迟不肯离开,而这一等就是五百年。
寂寞的女人,脾气也很怪异!譬如,那紫瑶仙子不问青红皂白,就发起攻势,长长的水袖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千万花瓣便。如剑雨齐齐朝着慕容裕轩射过来。
“该死!”慕容裕轩低咒一声,点足飞跃而起,他拔出身后的宝剑,猛地横劈过去,霎时,那红绸般密集的花瓣四散开来,飘飘摇摇没了杀气。
“放肆!你胆敢毁坏天山的神物!”紫瑶仙子拂袖呵斥,清冷美丽的眼眸尽是愤然之色。
“在下怀着虔诚之心来求并蒂莲,仙子连番阻拦又是何故,莫非要反悔?要打破规矩?”慕容裕轩收剑入鞘,说的大义凛然。
“慕容公子,如果我没记错,你强行克制内心真实的想法,根本是虚假、作弊,你不配得到神物。”紫瑶仙子反驳。
“练紫瑶,莫要咄咄逼人,无论如何,本王是登上了这天山,有权拿到并蒂莲,倘若你再三阻拦耽误了时辰,莫怪刀剑无眼。”慕容裕轩语气冷冽,成功被触怒,目光紧紧锁着女人。
“并蒂莲就在我手上,如果你有那个能耐,便来取吧!”练紫瑶勾唇笑笑,眼中尽是不屑。
贪婪的人类,心中怎么可以同时放着两个女人!
“很好!”慕容裕轩眯起狭长的凤眸,狐狸般的笑意渐渐绽放,他别有深意地望着女人,一步一步走近,直至闻到那独特的女人花香,复又贪婪地凑近吸了吸。
“你你你……想做什么?”练紫瑶顿觉浑身不自在,连着后退几步。
那知,男人却不给她机会,长臂直接一揽,女人便倒入他宽阔的怀中。
“放……”紫瑶话还未说出口,男人薄削性感的唇便附上她的。
男人的唇很凉,很软,很温柔,带着一股淡雅的梨花香,如墨的黑眸深深绞着女人惊慌失措的脸,眼中尽是戏谑之情。
练紫瑶沉浸在男人轻柔的深吻中,眼泪不自觉跟着滑落,美丽的脸颊满是震惊,恍然,惊喜。
是他!怎么会是他呢?五百年的风雨,五百年的沧桑,她终于等来了他!
女子咸涩的泪水滑入慕容裕轩唇角,他剑眉微蹙,一把松开女人沉声道:“果真是深闺里寂寞的妇人,一个吻而已,你无须这般激动吧!”他言辞极尽嘲讽,不着边际地从女人手中夺下并蒂莲。
美男计!哎,想他慕容裕轩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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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待续!
101 血肉模糊的她
“师兄!是你吗?”练紫瑶微红了眼眶,颤抖着声线问。她屏住呼吸,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喂!女人,不要跟我攀关系!”慕容裕轩嫌恶地后退几步,该死,不是因为一个吻,弄出感情了吧?他现在有两个女人,他已经够乱了!
“师兄!”练紫瑶抹干脸上的泪渍,展颜笑着,微一抬手,赫然,一枚五星暗器“嗖”的射出。
慕容裕轩眼疾手快,身体跳跃而起,险险避过一劫。
“不是师兄?”紫瑶心中燃起的那抹零星的希望瞬间坍塌,她颓然地倒在地上,面如死灰悛。
她的师兄,每当她调皮的用暗器袭击时,师兄会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然后用手指和中指准确地夹住她的暗器,而且从不失手,这是他们两人心照不宣的秘密往事。
眼前的男人,容貌大大改变,但那温柔的吻一如当年,她爱到骨子里的师兄啊,他独有的气息,她记得!或许是因为太过思念,以至于她失了常态。
此刻,慕容裕轩袍袖中的食指和中指稳稳夹着那五星暗器,他凝眉,若有所思地望着女人,也不再说奚落的话巨。
心中划过一抹悲怜,这个女子太过痴情,五百年,多少轮回?苍茫大地,芸芸众生,要找一个转世的人何其艰难?
“你没事吧?”他问。
“慕容公子,方才多有得罪,让你笑话了。”练紫瑶眼中的吸了吸鼻子,展颜笑笑,眼中的敌意也少了几分:“那并蒂莲你拿去吧,救人要紧。”
“多谢仙子。在下先行告辞,后会有期。”慕容裕轩心中松口气,虽不知这女人为何一反常态,但此刻他也无瑕顾忌这些。
“再见……”练紫瑶喃喃道,失神地望着男人远去的颀长背影。
师兄啊,你会不会取笑紫瑶呢,我竟然把一个陌生的男人当做是你了!可是师兄,五百年了,你是否有一刻驻足等我!还是,你一如既往地在追寻那个女子,那个害你遭受天谴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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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殿。
白纤纤离着大门仅仅一步之遥,此刻,有数十个黄衣禁卫军生生挡住了她的去路。
“给本宫拿下,胆敢觊觎并蒂莲!”此刻的高汝嫣已经穿戴完毕,被内侍扶着盈盈坐下。
她艳艳的红唇噙着阴毒的笑意,慵懒地躺在楠木椅上,如同一个高傲的女王,因逮捕猎物而心情大好。
“……”白纤纤压下心中的那抹慌乱,抬手抚平脸上的人皮面具。不做停留,她身子灵活地跳跃而起,手中的剑快,准,狠直接攻击敌人要害。
那三招下去,顷刻倒下六名禁卫军。
这精准而娴熟的剑法,连着她自己都心惊,似乎,她这双手,曾经也这般斩杀过无数人。神翼门,神翼门,她再也不会怀疑自己的身份了。
“身手不错!”高汝嫣毫不避讳地赞道,眼中的笑意却是越深。
“用不着你评估!”白纤纤冷笑轻斥,一个华丽的转身,长剑直指高汝嫣咽喉。
但此刻,白纤纤愕然惊觉一个可怕的事实,她的手忽然一下子提不起半丝气力,胸前内的气流也跟着逆转,糟糕!内力尽失!
怎么回事?是那花香有问题!高汝嫣果真是一早就知晓她会来皇宫,布置好一起,就等请君入瓮!
此刻的她追悔莫及!却也无可奈何!王府里的那个内鬼果真无时无刻不在!
“乱棍打死!”高汝嫣抬手,长长的蔻丹轻轻一指。
“是!”有内侍拿着长棍朝白纤纤围堵过来。
“啊!”白纤纤双腿一阵剧痛,整个身子跟着趴倒在地,接着,密集如雨的棍子一下下敲打在她身后。
痛!骨头断裂的痛,皮肉翻开的痛,一下一下,一阵一阵刺激着她整个大脑。
“说,是不是高纤纤那贱人派你来的!四王府有何居心,胆敢窃取仙物!”高汝嫣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地上的人,精致的脸容显得些许狰狞。
“呵?”白纤纤一口腥甜涌入喉咙,她吐掉口中的血水。好在,她带着人皮面具,那高汝嫣没发现她的身份,为今之计便是忍下去,历来皇宫是不能滥用私刑处置奴仆的,只要出了中宫殿,她就有一丝逃离的希望。
“贱人!”高汝嫣狠狠踹了身下人一脚:“并蒂莲呢?交出来!”是她疏忽了,原以为在并蒂莲上涂抹迷香,可以牵制这个女人,哪知道……
“送了出去!怎么样?是不是有种百密一疏的挫败感?”白纤纤勾唇笑笑,心中痛快极了,无论如何,她今晚赢了不是吗?
公孙止告诉她中宫殿有一名与她接应的内侍,内侍腰上挂乳白色玉佩,帽檐比一般人低,而她就在方才混乱之际,把并蒂莲交到那内侍手中,现在估摸着已经成功送出皇宫!
“打,给本宫狠狠打!”高汝嫣咬牙含恨,厉声呵斥。
“娘娘,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还是交给刑部处理吧?”有内侍担忧地上前劝解。
“怕什么?本宫处死一个犯错的奴婢,谁敢有怨言?”高汝嫣厉声反驳,没有商量的余地。
“是,奴才遵旨。”内侍无奈地点点头,朝着用刑的人挥手示意,不敢多说什么。
“啊!”随着那一棍棍下去,白纤纤惊声痛呼,声线也破碎不堪。
好痛,她感觉身后都血肉模糊一片,浓稠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鼻尖,她脑中意识越发涣散,脸上的面具因为浸水有脱落的迹象。
她不敢让自己昏迷,咬牙死撑着,倘若被人揭穿她的身份,又将会给四王府抹黑,她不能,不能,忍着剧痛,她伸手蘸了蘸身后的血,然后胡乱地抹在脸上,如此一来,真容也被很好地掩盖了去。
剧痛席卷周身,到最后她整个身体依然麻木,那棍子还是不断地落下。慕容裕轩,倘若我此刻死了,你会不会为我掉一滴眼泪?还是,你根本不屑一顾,取笑我愚蠢的做法呢?
此刻,禁卫军大喝一声:“有刺客!”
只见一黑衣人持剑杀了进来,他黑布蒙面,身形高大,一双如鹰的眼眸泛着浓稠的杀意。
“啊!”一名正在行刑的内侍痛呼一声,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被斩断的手臂。
“什么……人?给本宫拿下!”高汝嫣看的心惊肉跳,不安地推到墙角。男人眼中的杀气似乎可以毁灭万物!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见!
棍子停下,白纤纤终于有喘息的机会,她迷茫地抬起头,望着来人!好熟悉的身影!似乎在哪里见过!他,是来救她的吗?真好!这世上还是有人在意她的生死!
黑衣男人一语不发,手中的剑如同炼狱里的魔鬼,绝情冷心,一招毙命。内侍一个个倒下,而身后的禁卫军也踟蹰着不敢前进。
黑衣男人深吸一口气,躬下身子,把地上的女人抱入怀里,悲痛的大喊:“莫姬,莫姬,对不起,我来晚了,莫姬,求你撑下去!”
“来人!还不拿下他!”高汝嫣趁着男人失神的间隙,冷声命令道。谁也不知,她此刻是强撑着,心中惧怕极了,衣袖中的手瑟瑟发抖。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人,就那样闯进守卫森严的中宫殿,活生生斩杀了她数百人!她不要死!她是世上最尊贵的女人,还要好好享受美好的人生!
“你也想死?”黑衣男人隔着面巾,冷冷吐出两个字。
“不!”高汝嫣惊慌地大喊:“你把她带走,带走,我不拦你,求你放我一条生路!”高汝嫣苦苦哀求,头上的凤杈也摇摇欲坠,俨然没了皇后威仪的模样。
“但凡伤害莫姬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男人一字一顿,说的坚定,他长剑直指高汝嫣,刺上女人的咽喉。
“皇上驾到!”赫然,门外传来内侍的高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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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府,朝阳阁。
云倾舞对镜而坐,潋滟凤眸流转,唇角勾起一抹深邃的笑意。
她微抬手,附上那因烧伤而黑红萎缩的脸颊,接着,缓缓揭开一层皮!
对,她揭开了脸上的一层皮,此刻,另一张完好无损的美丽脸容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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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102 求你,撑下去
一只白色狸猫从窗沿窜了进来,她心中一喜,迎了上去,抱起狸猫细声道:“小家伙,信可是成功送到中宫殿?那女人如今狼入虎口,怕是九死一生吧?哈哈……”云倾舞畅快地笑着,美丽的脸容显得些许狰狞。
可是,谁也不会知晓!真正毁掉她绝世容颜的人,不是蓝若蝶,也不是白纤纤,而是她自己!没错,她自导自演的苦肉计而已!因为她笃定,即使没了倾城之姿,慕容裕轩还是会一如既往地爱她,更何况,毁掉的只是一张假脸。
让人可笑的是,那个傻女人竟然跑去皇宫替她夺解药,如此一来,让皇后不知不觉地除掉她,就大功告成了!而她离着心中的计划也就越来越近!
“叩叩……”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云姑娘,并蒂莲拿到了,你的脸有救了!”
是风老头的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激动悛。
“是吗?”云倾舞一副惊喜地模样道,盈盈走了出去,脸上却是越发阴沉。并蒂莲居然拿到了!该死,那个女人是如何做到的?她现在也好好活着吧!一想到这里,她心中便是一阵不甘。
**
皇宫,中宫殿外慨。
黑衣男人左手环抱着白纤纤,右手继续奋力杀敌。
“莫姬,莫姬,求你撑下去,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他目光冷冷地望着剑上殷红的血,声音柔和地如同春日里的风。
“千夜……是你吗?”白纤纤艰难地睁开眼睛,呢喃道。是他吧!每一回她遇难,这个男人都会出现救她与水生火热,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她早已分不清,只觉得脑中的意识越发涣散,浑身的力气被抽干。
“姬儿,姬儿……”千夜登时欣喜若狂,眼眶微湿,她居然唤了他的名字,那般轻柔地唤着,五百年了,他日日夜夜所期盼的!
“千夜,我好累,好累……”白纤纤低喃着,声线沙哑而破碎,如同一个无助迷茫的孩子。
她真的好累,原来,爱一个人竟是这般苦不堪言,心力交瘁。她就要死了,可是,那个男人此刻定是在天山为云倾舞辛苦地夺并蒂莲吧;或许他已经回来了,心疼地陪在那女人身边。
慕容裕轩,我到底有没有走入过你的心,难道那一切只是虚假的戏?可是,我已经入戏太深,泥足深陷。那么你呢?就要这样残忍的全身而退吗?
“姬儿,抱紧我,抱着就不累了,就如你当年那般。”千夜红了眼眶,眸中尽是疼惜和痛楚。
琉璃宫灯一下子把整个大殿照的透亮,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近。
“一群饭桶!朕要你们何用?一个刺客竟要伤亡这么多禁卫军!”慕容子云一袭明黄衣袍,披着月光急促赶来,俊逸的脸容是不多见的愤然之色。
“皇上,您先避一下,那刺客不是一般的人,都杀了数百名禁卫军却毫发无损!”安公公一脸惊惧,担忧地上前,挡住慕容子云。
“哼!朕倒是要看看他有多大能耐,能翻天不成!”慕容子云一把推开安公公,他冷凝着俊颜,厉声呵道:“来人,拿弓箭!”
他恨极了那些藐视皇权的人,一次次挑衅他的权威。今夜他要给他们一个血的教训!
“皇上!”禁卫军头领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恭敬地递上一副制作精良的箭。
慕容子云接过,望着那满身是血的宫装女子,目光微敛。是她吗?却也不像,完全陌生的一张脸,那么就不必顾及其他了!
他心中拿定主意,深吸一口气,开始搭弓拉箭,动作行云流水,一看便知曾经受过特殊的训练。
箭矢划破长风,势如破竹,直直朝着那血衣宫女射去,但箭尖对准的却不是那女人的要害部分。
“莫姬!”千夜大喝,瞳孔剧缩。他分身乏术,根本来不及用手中的剑去挡,只得飞快地移动身形……
“呃!”与此同时,另一支箭毫无预警地飞速射来,直接刺入千夜的胸口,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前方那笑的莫测的帝王,一口腥甜自喉咙涌出。
“倒是个情种!”慕容子云唇角微勾,收起手中的弓箭。他赌对了,那男人果真异常在乎那女人!是个真男人,并不像那种只顾自己逃命的刺客。
“千夜!痛不痛?”白纤纤那零星的意识被唤醒,她颤抖着双手,想要按住那男人胸口那肆意涌出的血,温热浓稠的血,跟她身上的混为一体,越来越多!
“莫姬!没事,不用担心,即使是死,我也会把你送出去。”千夜强自勾唇笑笑,示意自己无碍,他心中一阵激狂,他的莫姬会关心他了!这怎么不叫人开心?
“拿下他们!负隅顽抗!”慕容子云一挥衣袍,冷声命令道。
“是,皇上!”禁卫军统领点头示意,拔出手中的剑围了过去。
“你走吧!你受了很重的伤,我也活不成了,不要枉费性命!”白纤纤见形势不对,开始拼命地推拒男人的怀抱。
“莫姬!我们已经错过了五百年,我不会丢下你,再也不会。”千夜紧紧抱住女人,目光坚定,冷冷望着那越来越多的禁卫军。
他身体越来越冰冷,薄唇无一丝血色,体内的功力大大削减,绕是如此,他依旧身姿笔挺地站立,强撑着。
白纤纤一颗心跟着动容,眼泪越发汹涌而下。他说他不会丢下她,这个世上真有那么一个男人,时时刻刻要陪在她身边,宁愿陪着她一起死!千夜,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白纤纤哽咽着,泪水模糊了视线:“谢谢你,谢谢还有你在我身边!”
“傻瓜!哭什么!”千夜轻声责备道,手中的剑依旧是不停歇,抱着女子避开敌人一次次攻击。
但是,他体内再也承受不住那负荷,身体的机能已经耗费到极致,禁卫军头领乘着空隙,手中的长剑几经翻转,稳稳刺入千夜拿剑的右臂。
“框”的一声,千夜手中的剑跌落,他整个人也跟着瘫软在地。
“千夜,千夜!”白纤纤扑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虚弱地喊着:“为什么不走,为什么?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
慕容子云一步步走进两人,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们,躬身,就要去揭那黑衣男人的面巾,会是谁呢?四弟?还是冷意?
“琤琤琤琤……”空旷的殿宇陡然想起萎靡之音,众人顿觉那诡异的音色刺透耳膜,渗入身体,气血也跟着逆流……
众人抱着头,循声望去,只见屋顶上站立着一名身姿傲然的红衣女子,她迎风而立,衣袂翻飞,三千墨发轻扬,怀中抱着一把古色古香的瑶琴,纤纤十指在琴弦上跳跃,不断制造出乱人心神的怪异音符。
慕容子云负手而立,强自撑着,顿觉胸口气血翻滚,五脏六腑跟着沉闷压抑。他们究竟是谁?并不像是凡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音乐方才罢休,而此时的禁卫军早已瘫倒一片,没了杀伤力。
“君上!”红衣女子施展轻功一跃而下,她眼中尽是责怪和疼惜:“君上,你这是何苦?何苦把自己弄成这样?”
红衣女子推开昏死过去的白纤纤,抹干脸上的泪,艰难地背起男人:“君上,花容带你离开,你不能有事!”
“莫姬!我不走,你放开!”千夜奋力地挣扎着,伤口的血流的越发汹涌。他怎么能走,莫姬还需要他啊!
“君上,得罪了!”花容含恨地望了白纤纤一眼,她咬紧牙关,衣袖一挥,男人便昏死过去。
一切尘埃落定,红衣女子带着黑衣人离开了,而那浑身是血的宫装女子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仿佛已经死去了一般。
慕容子云扶着欲裂的头,艰难地站起身来,目光陡然落在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容上。
该死!竟然真的是她!白纤纤!她脸上的人皮面具因为打斗而脱落,露初清丽而惨白的容颜。
慕容子云顿觉心口一紧,顾不得身体的不适,他厉声大喝:“来人,传太医,传太医!”
眸光染上一抹沉痛,他躬身抱起那破碎不堪的身体,她那么轻,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他声线都跟着颤抖:“纤儿,你这个傻瓜,傻瓜!”他怒骂着,大手紧紧抱着她,也不明白为何这个女子会扰乱他多年平静的心湖,他突生一种深深的恐惧,他从不害怕失去什么,此刻却极为惧怕这个女人就这样从他手中消逝。
**
待续
103 纤儿,活过来。
天胤宫,灯火彻夜燃着,急促的脚步声,暴怒的呵斥声不绝于耳。
紫色珠帘外,隔绝了满室的血腥味。
“皇上,老臣无能为力,这位姑娘体内中了迷魂香,又挨了几十打棍子,现在已经回天乏术了~”老太医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额头上的汗水如雨般落下。
“庸医,庸医,朕养着你们何用?朕不管,若是救不活,你们所有人一起陪葬!”慕容子云深深喘息着,强自压下心中的怒火。
他从来不是滥杀无辜的暴君,但此刻,他理智全无,满心想的都是要那女人活,他要她活,他是一代天子,绝不允许生命从他手中溜走惬。
那一盆盆血水端出来,刺得他眼睛生疼。六年前,也是这幅场景,他眼睁睁看着雅儿在他面前不治身亡,他恨极了那种听天由命的感觉!
“皇上赎罪,老臣尽力抢救试试。”老太医颤颤巍巍地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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