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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风流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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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你没有表妹未婚妻,我还是决定喜欢你。”她跳起身,认真地宣告。
  “公主……”心狂跳,却疼痛着。
  “我知道你也喜欢我,那为什么不接受我?”凤盼月走近他,抬手轻轻地捧着他的脸。“我以为是因为我的坏名声才让你拒绝。”
  盛宇珩摇头,“知道了真实的沁馨公主后,那些虚假的流言便无一丝丝的力量了。”
  “那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你是双状元,所以看不起我这种一无是处的公主吗?”
  盛宇珩叹气了。“为什么公主总认为自己不好呢?”
  “因为你太好了啊!所以我……”垂下头,她低低地说了四个字。
  他再也忍不住了,张手将她拥进怀里。
  她竟然觉得“自惭形秽”,她竟然会有这种感觉,是当初初识时他带给她的伤害太深刻,以至于造成这种结果吗?
  “公主,您很好,是臣配不上……”
  “这是借口吧!”她叹息,贪恋他的怀抱,就算他这么说,他既然没推开她,她也就不走了。“这种借口已经很多人说过了,宇珩,别跟我说这种话,你只要老实告诉我就好了。”
  “是真的,出游前,皇上让我看过候选的驸马名单,他们个个都是人中龙凤,无论是家世背景、人品才貌都是非常出众,看了那张名单,臣只感觉到绝望,感觉皇上是在告诉我,别妄想匹配朕的沁馨公主,只有最好的人选才能配得上朕的宝贝。”
  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她眼泪掉了下来。
  “傻子!”凤盼月哽咽,又想笑,抬起秀颜,笑中带泪,盈满爱恋幸福的眸子盈盈地望着他。“你真是个傻子!父皇这么宠我、疼我,他选的人当然都是挑条件最好的,可是在我那傻父皇的心里,要配我的驸马,是没有最好,只有更好,所以他直接把更好的安排在我身边了。”
  盛宇珩有须臾的失神,一会儿才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公主的意思是,皇上是有心把臣安排在公主身边的?”
  “大傻瓜。”圈抱着他,感受着他也紧紧的拥抱自己。
  真好,这样真好,终于相互坦承,终于心心相印,这一切,好幸福。
  第9章(2)
  凤盼月蹲在河边,一双白嫩的手拨着清澈冰凉的河水,看着在一旁洗衣裳的映荷,眼神闪过一抹顽色,唇角勾起一抹顽皮的笑,朝映荷泼了一掌水。
  “啊!主子!”映荷尖叫,那水真是太凉了!
  “哈哈!映荷,这水是不是很凉啊?”凤盼月欢快脆亮的笑声飘扬在这处幽谷中,一时兴起,又朝映荷泼水。
  “别……主子,啊哈哈……”映荷尖笑着赶紧跳开。
  “啊!衣裳飘走了!”凤盼月瞧见一件衣裳落水,慢慢地漂离,大叫一声,见水也浅,于是踏下河,准备抢救那件衣裳。
  他们逃得匆忙,所有的东西都遗留在客栈,身上的衣裳还是在屋舍里找到的寥寥几件,她穿的还是盛宇珩的师母生前的衣裳,可不能遗失了。
  “主子,快上来,让奴婢捡就行了!”映荷一惊,也赶紧跳下河,一步一步涉水追去。
  凤盼月笑了笑,才要开口说没关系,结果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前扑跌。
  “哗啦”一声,河水四溅。
  “主子?”映荷大惊,踉跄的往主子冲去。
  “没事没事。”凤盼月有些狼狈地坐了起来,河水真的很浅,她坐着水也只到胸口。“我抓到衣裳了。”她笑着伸出手,扬了扬手里的衣裳。
  “快起来,主子,这河水可是那山峰上的融雪,冰凉得紧,您若受寒可怎么办啊?”映荷焦急地将主子扶了起来。
  “我没那么娇贵,别紧张。”凤盼月笑着起身,微风吹过,冷不防打了个冷颤,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来。“哦,呵呵,这水……是挺凉了……”
  “主子,咱们快回房舍把湿衣裳换下来。”映荷将衣裳都放在河边的大石上,扶着主子赶紧回屋。
  回到屋里,凤盼月已经冻得脸色惨白、嘴唇发紫,全身抖得像要散掉似的。
  映荷紧张的帮她换下湿衣裳,裹上厚厚的棉被,然后赶紧去烧热水,准备给主子泡个热水澡。
  折腾了好一会儿,凤盼月身子才稍稍回暖,窝在被窝里还微微地打着颤。
  “映荷,反正我没事,这件事就别让太傅知道。”她叮嘱,幸好盛宇珩和李应天悄悄出竹林查探不在屋舍,映萍和萧煌到后山为六人的食物做努力,只有映荷应该比较好说服的。
  “奴婢知道了。”映荷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头,“那水那么冰冷,奴婢真担心您会受寒……”
  “不会不会,我现在不是已经没事了吗?”凤盼月对她笑道。“好啦!那些衣裳还在河边呢,你快去吧!”
  “是,奴婢这就去,不过主子您别起身,好好的保暖。”
  “知道了,快去吧!”
  凤盼月虽然不觉得自己这样就会受寒,不过还是听话地包裹着棉被保暖,一日下来倒也好好的,没有什么异样。
  到了傍晚,萧煌和映萍打了些猎物、摘了些野菜果子先回来,不多久,盛宇珩和李应天也回来了,看起来有些狼狈。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凤盼月见状,担心地问。
  “没事,别担心。”盛宇珩温声说。
  “回公主的话,是奴才的错,在竹林里不小心踏错步,陷入了阵法,才连累了盛太傅。”李应天赶紧解释。
  “有受伤吗?都还好吗?”
  “只是衣裳脏了而已,都没事。”盛宇珩微笑说。
  李应天张口,却收到盛宇珩警告的冷眼,只得又闭上,而凤盼月一心在盛宇珩身上,也没发现李应天的欲言又止。
  夜里,凤盼月觉得浑身恶寒,那冷意似钻入了骨子里,让她不管将被子包裹得再紧,也感觉不到温暖。
  她的牙齿打颤,脑袋昏昏沉沉的,四肢无力,动弹不得。
  “映、映萍……”她无力地低唤,她记得今晚是映萍守夜。“我……好冷……映萍……”
  “主子?”映萍揉揉眼睛,有些迷糊的从矮榻上坐了起来,走到床边,察觉主子的异样,手摸上主子的额头,发现热得烫手。“主子!公主?”
  凤盼月难受地呻吟,她知道自己病了。
  “来人啊!”映萍惊慌地冲到门边,打开门对着外头大喊。“快来人啊!公主出事了!”
  “怎么回事?”盛宇珩在映萍第一声叫喊时便已披上外袍冲出房门。
  “公主她病了,烧得好厉害……”
  盛宇珩冲进房里,看见床上痛苦呻吟,浑身发烫又频频颤抖喊冷的人儿,心下一紧,在床沿坐下,抚上她的额头,果然好烫。
  “公主?”他担忧地低唤。
  凤盼月听到他的声音,无力地睁开眼,看见他担忧的表情,她费力地扯出一抹笑想要他安心。
  “我没事,不要紧的……”
  “主子!”映荷跑了进来,看见病得昏昏沉沉的主子,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都是奴婢不好,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有照顾好公主……”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盛宇珩低声喝斥。“公主烧得那么厉害,一定得找大夫看看!”
  “可是竹林外……”
  “奴才闯出去!”李应天立即说。
  “不行,你们谁都没办法通过那些阵法,只有我。”盛宇珩淡淡地说。
  “可是盛太傅,你身上的伤……”李应天担忧。
  盛宇珩瞪他一眼,打断了他的话,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你……”凤盼月热烫的手抓住盛宇珩的手,“你受伤了?”
  “没事,只是一点小擦伤。”盛宇珩安抚她。
  “可……”她在枕上摇头。
  “你们先下去。”盛宇珩对四人说,待他们都退出去之后,才对她低道:“公主,臣真的没事,现下公主的病比较重要,这病是不能拖的。”公主乃千金之躯,无内力护身,又不是习武之人,这病若不及早治愈,怕拖久了会有生命危险。
  “可是……”
  “别担心。”盛宇珩看见她眼底的恐惧、担忧和反对,“再说,这也是皇上交代下来的任务,那些人得抓起来,得查出想害你性命的幕后主使者是谁。”
  凤盼月抓着他的手不放,拼命地摇头,眼泪像断线珍珠般洒落,那些人武功太强,他一个人怎么可能应付得来!
  “不要不要,”她只能哽咽地重复这句话,“不许去,我不许你出去!不要……”
  他食指轻轻地点在她的唇上,止住了她的哭声,只是泪水掉得更急。
  “公主,等臣回来。”他贴靠在她耳边低语,他不想这么仓卒离开,可是她的病不能拖!
  凤盼月只能捂着唇、瞠大眼,不让泪水模糊了视线,目送着那道白色身影步出了房门,消失在夜色之中。
  “来人……李应天!萧煌!”凤盼月撑着身子,费力地喊。
  幸而四人并未离太远,见盛宇珩匆促离去时,他们已经赶过来,在听见主子的呼唤,立即快步奔进房里。
  “公主!”李应天和萧煌只跨进房门,没敢上前。
  “快去,追上太傅,跟着他……”凤盼月费力地支起身子半卧在床上,强撑着即将溃堤的意识吩咐。
  “奴才遵命。”两人领旨转身飞奔追去。
  “主子!”映荷突然大喊,张手抱住瘫软下来差点栽到床下的主子。
  “我没……”凤盼月呢喃,想要安慰她们,意识却再也支撑不住,立即陷入黑暗中。
  第10章(1)
  她感觉到马车的震动和声音,整个人忽冷忽热,昏昏醒醒间,不时地听见有人的谈话声,听出有映荷、映萍,有萧煌、李应天,就是没有他的声音。
  他没事吧?
  “主子、主子,你醒了吗?”映荷柔声地唤着。
  “嗯,”她以为她出声回应了,其实只是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水……”
  “要喝水吗?”映荷接过映萍递过来的水,小心翼翼地喂主子喝水。
  喝了两口之后,她摇摇头,不喝了。
  “主子现在感觉如何?是不是很难过?”映荷红着眼。“我们就快到城镇了,进了城就能替主子请大夫,主子您再忍忍。”
  “太傅……他……没事吧?”凤盼月问,心里挂记着他。
  “主子请安心,太傅没事,皇上加派来的一队侍卫及时赶到,将那些人给一网打尽,太傅说要先审问,所以留下来协助侍卫统领大人,太傅有交代,会随后赶上来的。”
  凤盼月听闻盛宇珩平安,就放下心来。
  “马车……”这时她发现马车好像是她们原来的那辆,不禁有些疑惑。
  “是太傅吩咐萧煌回头把马车找回来的。”映萍解释。
  “嗯……”凤盼月低应,一会儿又昏沉沉地睡去。
  就在她再次昏睡过去后,马车也进了城,一匹快马追赶上来,正是盛宇珩。
  “盛公子。”李应天和萧煌在马背上问候了一声,进了城,有人烟,他们便改了称呼。
  “嗯,小姐还好吗?”盛宇珩问。
  “方才醒来一会儿,现下似乎又睡着了。”李应天说。
  盛宇珩骑到马车旁,轻轻地敲了两下车壁,一会儿映萍掀开窗帘。
  “小姐怎样了?”他眼底满是忧心地问。
  “主子不太好,热度一直升高,一定要赶紧找个大夫才行。”映萍忧心忡忡地说。“方才醒来一会儿,问了盛公子,知晓公子您没事,便又昏睡过去了。”
  盛宇珩的心一揪,自己都病得这么重了,竟然还挂记着他,她到底要他心疼到什么程度才行?
  “我们刚刚进了楼城,这个城镇有很多江湖人士出入,你们要提高警觉。”盛宇珩蹙眉说,江湖人士这么多实在有些古怪,希望不会有什么意外才好。
  “公子,我去打探打探,顺便找家客栈。”萧煌说。
  “嗯,去吧!小心别惹事。”盛宇珩点头。
  “是。”得到允许,萧煌立刻策马朝前奔去。
  一行人进入城里最主要的大道时,萧煌迎面回来。
  “公子,前面那家永升客栈只剩一间房,我赶紧先订下来了,因为其他两家客栈已经都客满了,永升客栈是因为碰巧有个客人临时退房,才空出那间房的,我已经请掌柜的先去请大夫过来了。”
  “带路。”盛宇珩说。
  马车在客栈前停了下来,盛宇珩跃下马背,将缰绳交给李应天,人便来到马车后打开车门。
  “你们先下来。”他吩咐映荷和映萍,待她们下车后,他跳上马车,蹲在凤盼月身旁,抬手抚上她的额头,热度的确很高。
  此时凤盼月低吟一声,昏沉沉地睁开眼,看见他,露出一抹缥缈虚弱的浅笑,双眼又无力地闭上。
  “宇珩……太好了,你……没事……”她闭着眼,断断续续地说。
  “嗯,我很好,我没事,你安心吧!”盛宇珩低声地说,替她拂去额上被冷汗浸湿的发,拿出手巾替她拭去一头冷汗,将她扶了起来,用披风密密的将她裹紧。
  凤盼月靠在他的臂弯,吃力地睁开眼,惊讶地望着他。
  “我抱你下车。”他温声地说。
  她看着他,他也静静地凝望着她,直到她无力地闭上眼,温顺地倚进他的胸膛。
  心一下子颤动了,盛宇珩温柔地将她抱了起来,将怀里的人儿紧紧地护着,平稳地跳下马车。
  好不容易安置好,大夫来了又走,萧煌抓了药回来,映萍接手煎了药,折腾了好一会儿,总算药也吃下,人也睡着了。
  “真是紧张死了。”萧煌有些虚脱,一屁股坐在地上。要是公主半路上出了什么意外,那他们也没好果子吃,自己赔命是一定的,怕是的连累了无辜的家人哪。
  盛宇珩没说什么,只是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凤盼月。
  李应天看了看,抬手无声地招呼萧煌和映荷、映萍离开,映荷有些不愿,她想留下来照看主子,可是看见公主就连睡着了,手还揪着盛太傅的衣角不放,她还能说什么。
  “等等。”在他们踏出房门前,盛宇珩的声音传来。
  “是,盛公子有何吩咐?”四人停下,李应天回应。
  “应天,你去找店家,看能不能尽量腾出两间上房,若两间太困难,至少也要腾出一间,银子不是问题,若店家没办法,就直接找房客试试,记住不可蛮横霸道、以势压人,也不可与之起冲突,这儿江湖人士多,别惹麻烦。”
  “是。”李应天领命。
  “萧煌,你去外面探探消息,看看这个城镇为什么出现这么多江湖人物。”
  “是。”萧煌也领命离去。
  “映萍,你去吩咐店家备膳,等应天和萧煌回来,你们就先用膳。映荷,你去告知店家夜里厨房别熄火,煮锅粥在灶上温着,以备小姐醒来之后肚子饿要用。之后你们用完膳就抓紧时间休息,晚上你们两人还要轮流照顾小姐。”
  “是。”映萍先退出房间,映荷垫后,顺手将门关上。
  房内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凤盼月浅促的呼吸声。
  盛宇珩抬手轻轻地抚着她依然发烫的脸颊,眼底的深情再无压抑,盈满了缙蜷的柔情和心疼怜惜。
  “快点好起来,你这样让我心好痛。”他痛苦地低喃,俯身将额头靠在她的枕上,贴着她的耳畔,唤着在他心里唤过千百遍的名。“月儿、月儿,快点好起来,我还有很多很多地方要带你去玩呢!”
  闭着眼的凤盼月,眼角静静地滑落两滴泪珠。
  相贴的耳鬓,感受到湿濡,盛宇珩讶然地抬起头来,看见她的泪。
  “……月儿?”他低唤。
  长睫轻轻颤动,一会儿,缓缓地张开,黑玉般的眸闪着盈盈泪光。
  “宇珩,再喊我一声。”她无力地说,眼底却带着喜悦。
  “月儿月儿月儿。”他一迭连声唤道,对她微微一笑,俯身轻轻地覆上她的唇。“我的月儿。”
  “比武招亲?”凤盼月靠坐在床上,经过几日悉心照顾和调养,高烧已退,脸色恢复些许的红润,只是身子骨稍嫌虚弱,她正听着映荷说着这个城镇的事,一听到这个新鲜的词,她好奇极了,晶亮的眸闪着兴奋的光芒,拉着映荷的手焦急地追问,“是怎么样的?快告诉我呀!”
  “主子,你别那么急啊!”映荷笑道。“听说是棱城首富鸿霖山庄主人徐懋的独生爱女要招亲,因为鸿霖山庄是武林世家,他们不抛绣球,而是用比武,所以这几天城里才会出现那么多的江湖人士,他们全都是来参加比武招亲的。”
  映荷转述比武招亲的现场情况,听得凤盼月一脸向往。
  “我也好想去看喔!”她一双眼儿闪着恳求地望向刚进门的盛宇珩。“可以吗?我可以去看比武招亲吗?”
  盛宇珩浅浅一笑,走到床边,微弯身将额头靠在她的额头,看着她羞涩地眨着眼,却没有躲开。
  一旁映荷已经悄悄退开,红着脸笑着替他们将门关上。
  “嗯,烧没有再复发,气色也红润多了。”一会儿,盛宇珩亲了下她的唇才退开,在床沿坐下,“想去?”
  “想。”她用力地点头。
  “比武招亲总共三日,比一日,休息一日,今天是第二天,来不及看了,最后一天比武是在后天。”盛宇珩将他的剑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只要你能单手拿起我的剑,单手拔剑出鞘,我就带你去。”
  凤盼月偏头望着那把剑,她知道他并不是故意刁难她,剑虽不轻,但以前的她是可以轻易做到他的要求的。
  “我先试试。”她说。
  “好。”他扶着她下床,站在她身后,让她靠在他的胸前,轻声叮咛。“小心别伤了自己。”
  “不会,我会小心的。”仰头向后望,对他嫣然一笑。
  盛宇珩一时情动,俯身吻上她的唇,好一会儿才不舍地放开她,她已经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了。
  “还要试试吗?”他轻笑,在她耳畔低语。
  娇嗔地瞪他一眼,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没力气了,所有的力气都被你吸光了。”
  “哈哈!”他闻言,忍不住放声大笑。
  她惊讶地抬头望着他,一脸惊奇。
  “怎么?”被她看得有些发毛,他忍不住问。
  “我第一次见你这样大笑。”她喃喃地说。
  盛宇珩脸一热,瞪她一眼,手捆着她的后脑将她压进怀里,不让她用那种让他浑身发热的眼神看着他。
  “算了,拿不起我的剑也没关系,大不了我抱着你,累不到你的。”他笑说,弯身抱住她的大腿,将她整个人撑高。
  凤盼月轻呼,双手紧张地抱住他的颈子。
  “别怕,手撑着我的肩膀就行了,我不会让你掉下来的。”他温柔地安抚着。
  缓缓地,她将紧抱的双手松开,望进他的眸里。
  “相信我。”他望着她。
  “嗯。”终于放开,撑着他的肩,直起身子,整个人等于是坐在他的手臂上。
  “好高。”
  “像这样,你会看得很清楚,不会被前面的人挡住。”他仰头笑望着她说。
  “嗯,一定可以看得很清楚,可是……”凤盼月低头怀疑地看着他。“一本正经、守礼守节的盛太傅,会当众行此等亲密之事?”
  盛宇珩又是一笑,将她放下,双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揽在身前,用额头轻轻地敲了一下她的额头。
  “为求病中娇妻展颜,有何不行?”盛宇珩微笑地说。
  凤盼月欣喜地眨眨眼。他说……娇妻?
  “是……我吗?”她不太敢相信,眼儿又开始发热,粉嫩的唇微微轻颤。
  “傻瓜,除了你,还会有谁?”他心疼地说,明明是一个开朗活泼、自信朗朗的天之骄女,却因为他而变得如此患得患失,没有自信,他真是罪该万死!“月儿,等回京城,我立即上请婚的奏摺,好不好?”
  凤盼月望着他,一会儿,原本贴在他胸膛的双手向上滑,环住他的颈,头轻轻地贴在他的胸膛。
  “好。”她哑声低喃。
  后来他们一行人看了一场精彩的比武招亲,再后来开始展开仓卒的逃亡日子。
  这一切都因萧煌一时技痒,终于忍不住跳上擂台比试,没想到连续打败两个人之后,当发现擂台上的对手竟是最后一个,而且只余一招就要打败对方了,只得紧急收势,险险的诈败。
  但这里是一群江湖人士的地方,那种粗糙的诈败方式怎么可能瞒过所有人的眼睛,所以他们只好逃跑。
  “你这个笨蛋笨蛋笨蛋!你怎么不干脆笨死算了!”映萍在被马车颠得撞了好几下头之后,终于忍不住掀开窗帘对萧煌破口大骂。“喔!”又颠了一下,撞得她头晕目眩。
  萧煌只能摸摸鼻子,认命的骂不还口。
  没有理会他们的吵闹,盛宇珩小心翼翼的环抱着身前的人儿,因为要逃难,马车太颠不适合她乘坐,所以他们共乘一骑,将她密密的护在怀里,尽量不让她受到颠簸。
  “还好吗?”他在她耳畔低声问,速度慢了下来,其他人见他们慢下来,也就跟着放慢了速度。
  “嗯,我很好,没事。”凤盼月笑道。他将她护得很好,窝在他的怀里很舒服,“他们没追上来吧?”
  “应该是放弃了,毕竟最后那位胜利者,本来就是徐家内定的女婿人选。”盛宇珩轻笑。
  “你怎么知道的?”她好奇地问。
  “不小心听到的。”盛宇珩笑说。“只是差点被萧煌搅了局就是了。”
  “没想到咱们萧煌的武功这么好,简直是第一高手了。”她赞美。
  环抱着她的手一紧,贴在她耳边的唇一张,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惹来她身子一阵轻颤。
  她赞美别的男人,让他心里不高兴了。
  “哪里哪里,是小姐不弃。”萧煌呵呵笑着。
  “是吗?你觉得你是第一高手吗?”盛宇珩轻哼。
  “呃……不不不,奴才绝对不是什么第一高手,奴才的身手根本比不上武状元您啊!呵呵!”萧煌很识时务地说。
  “嘻嘻……”凤盼月忍不住低笑,娇嗔地回头睨他一眼,抬手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低下头来。
  盛宇珩挑眉,顺从地低下头。
  她仰头在他耳边低语,“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文武状元郎。”
  状元,就是第一,在她心里,第一永远是他。
  盛宇珩满足地笑了,拥紧了怀里的人。
  “接下来要去哪儿?”他问。
  “那还用说,当然是朝杭州的方向出发喽!”凤盼月抬手,一派潇洒地往前方一指。
  “咳!”盛宇珩轻咳一声。
  其他人则噗哧笑不可仰。
  “怎么了?”她不解,她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吗?
  “杭州的方向……”他拉起她的手,转了个方向。“在那边。”
  “我……我知道啊!可是现在眼前唯一一条路是往前面的,当然是往前走啊!”她狡辩。
  “嗯,也对。”盛宇珩从善如流,忍着笑意道。“总不能往那边没路的地方走吧!月儿真聪明。”
  “讨厌,你取笑我!”凤盼月哪会听不出来他的取笑。
  “臣不敢,请公主恕罪。”他笑说。
  此刻的臣与公主,竟也毫无感到身份的距离,反而成了一种亲昵般的称呼。
  她笑着在马上背转身,吓得他赶紧更紧地抱住她。
  “别吓我!”盛宇珩吁了口气,轻声责备。
  “不怕,你会保护我。”腻进他的怀里,她双手抱住他的腰。
  虽说目的地是杭州,可是凤盼月却是想到哪,便说“顺路去某某地方”吧!
  反正这次的旅游本就是依公主之意,所以没有人有异议,只要公主纤手一指,就算与杭州是反方向,他们也还是会“顺路”绕去看看。
  因此,他们去济南看天下第一泉,到开封参观大相国寺,到洛阳看龙门石窟,一路再到咸阳、南阳、随州、武汉……
  “我好早好早就想来看看这所谓的天下江山第一楼是怎样的一个景象,既然顺路,就顺便参观参观,怎样?”凤盼月开心地说。
  又是顺路?
  众人已经很习惯了,更不可能有人开口吐一句槽,因为——
  “好啊!你开心就好,反正顺路,花不了多少时间。”盛宇珩宠溺地笑说。
  他们的“老大”一开口,就算差了十万八千里,也能硬是变成顺路。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盛太傅上场,吟完上半首,偏头笑睨着凤盼月。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凤盼月很乖地吟了下半首。
  “很好,”盛宇珩笑着揉揉她的头,“如果连这么脍炙人口的名诗都背不起来,臣就只能请公主摆驾回京了。”
  于是他们顺路顺了这么一大圈,一路游山玩水,大约半年后,九月中旬,他们终于来到杭州。
  第10章(2)
  “谢天谢地,终于到了。”萧煌一看见城门上杭州两字,简直要下马五体投地的跪拜一番了。
  这一路从京城出发到抵达杭州,足足花了七个多月的时间,好遥远的路途,好艰难的旅程啊!
  才刚住进客栈,一名影卫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盛宇珩的房里,双手奉上一封密函之后,便又无声无息地消失。
  盛宇珩拆开皇上送来的密函。
  信的前半段写着二皇子散播不实流言,伤其皇室尊严,使手足蒙其羞,不孝不悌,削其爵位,圈禁在皇子府中,无诏不得出府。
  淑妃因嫉生恨,谋害皇室血脉,赐鸠酒一杯。
  原因简单几句带过,但是他知道,这后宫的斗争是不可能简单的,有问题的绝对不只是这两位,不过他也知道,这件事应该就是这样了。
  信的后半段写着……
  盛宇珩猛地站了起来,瞪着信末那几句,神情震惊。
  北国太子来朝进贡,欲与皇朝联姻,太子属意沁馨公主,缔结两国友好鸳盟。
  来时花了将近八个月的时间,回去却仅仅二十余日。
  虽然没有日夜兼程,但也是赶得火烧屁股,就怕晚了一步,皇上突然决定“擅作主张”,把沁馨公主的亲事给定了下来。
  只要赶在下旨之前,凤盼月都有把握能让父皇改变决定。
  “还撑得住吗?”盛宇珩心疼地看着瘦了一大圈的她。
  “没问题,京城就在眼前,想休息的话,见过父皇之后,多得是时间可以休息。”她说,心急如焚。
  于是三个时辰之后,梳洗过后的两人已经站在苍昊帝的面前。
  “儿臣参见父皇。”
  “臣参见皇上。”
  “快快平身。”苍昊帝上前,一把将爱女扶了起来。
  “谢父皇。”
  “谢皇上。”
  “父皇看看,月儿,怎么瘦这么多?”苍昊帝震惊又心疼,“盛宇珩,你是怎么照顾朕的公主?”
  “臣罪该万死,请皇上责罚。”盛宇珩又跪了下来。
  “父皇,不关太傅的事,是月儿自己没用,要不是太傅处处照顾,月儿根本踏不出京城。”凤盼月立即说,“父皇,您别急着算账嘛!月儿有很重要的事要和父皇谈。”
  苍昊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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