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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汉-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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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薰俷不明白,王越说的有事相求,究竟是什么事情?
  不过他没有心情理会这件事,因为在回到鸾卫营之后,他的心却已经放在了另一件事情上。
  薰绿没有性命之虞,蔡派人偷偷的通知了他。
  此刻他的大脑已经被王越在酒楼上施展出的最后一剑所占据。
  那一剑,别具风情,是如斯的惊艳。董俷上辈子对武术的理解不深,可这一世,好歹也练了十几年。但,从没有见过那样的剑法,简直让人难以想像。
  四两拨千斤吗?
  以八斤重的三尺青锋,败董俷那力达万钧的一槊。怎么都不可能只是四两拨千斤那么简单。
  隐约间,董俷捕捉到了其中的奥妙。
  可若是再细想,却又是非常地模糊……
  “王双,把我兵器拿过来!”
  薰俷想了
  却想不出一个道理出来。干脆起身走出营帐,对站王双发令。
  王双立刻跑走了。
  而董俷在帐外站立了一会儿,想起了一件事情,转身回到中军大帐,写了一封信。
  他来到鸾卫营门口,唤来了看守在营外的羽林军都尉。
  “烦劳阁下把这封信送到我岳丈家中。一点点心意,莫要推辞。”
  薰俷不能出去。可不代表着他不能和家中通信。如今他最担心的,就是那沙摩柯。
  万一这家伙压不住火气跑出去闹事的话。以他手下那些五溪蛮人和巨魔士,造成的危险肯定很大。能镇压住沙摩柯的人,除了典韦就是董俷。虽然已经传话过去,可薰俷还是觉得不放心。干脆。让典韦和沙摩柯在一起,蔡府方面就交给成蠡保护。
  看着董俷手中的金饼,那都尉眼睛一亮。
  “大人放心,小将立刻派人把信送去。”
  “那就有劳将军!”
  对羽林军的军官,董俷向来都是客客气气。
  大家都是武人,也没有太多纠葛。羽林军虽然负责看管鸾卫营。却并不影响他们对董俷的敬佩。大家都是爷们儿。发生那种事情。估计换做自己也会和董俷一样。
  都尉立刻去安排人送信,而董俷回到中军大帐地时候。王双已经把大送过来。
  就着大帐中的亮光,董俷仔细地观察。
  沉甸甸的槊头铜人身上,有一个又一个细小地剑孔,应该是那青锋留下来的痕迹。
  要说,这独脚铜人槊的质地可说极为坚硬,那王越手中一把普通的青锋,居然能有如斯威力吗?再观察,在铜人胸口,有一道很奇特地划痕,深有半指,非常明显。
  这划痕,乍看是一道直线,可仔细观察,却能看出剑痕带着一个古怪的弧形。
  并不是非常明显,而且这弧形若隐若现,很难觉察。董俷盯着那剑痕,暗自心惊。
  一把普通的宝剑,会有这种威力?
  举轻若重,这一定是黄忠所说过的举轻若重。若非如此的话,还真的难以解释。
  苦笑一声:没想到自己居然遇到了这种在武侠小说里面才能发生地故事啊。
  举轻若重……举轻若重……
  那王越究竟是怎么做到地这一点呢?
  提起大槊,董俷走出大帐,来到了营地中地校场。
  已经是月上柳梢头,校场上没有什么人,女兵们依照着军纪,大都早早的休息了。
  平举大槊,董俷满脑子都是王越使出地那一剑之风情。
  就好像已经刻在了脑子里,一遍遍的重复,让董俷感到如醉如痴。
  终于,他深吸一口气,手中大槊朴实无华的直刺出去。只听八音齐鸣,一股惨烈的气势陡然催发而出,大槊带起的风,将校场中的尘土激荡飞扬,那声势格外可怖。
  即便是在旁边观战,王双也不禁打了一个寒蝉。
  身为武人,他自然能感受到董俷这一槊的狠辣之处,倒吸一口凉气之后,忍不住大叫一声:“主公使的好槊!”
  哪知董俷清醒过来,苦笑摇头。
  “好是好,不过还是不对……看起来想要了解举轻若重的奥妙,我现在还差的远。”
  “什么举轻若重?”
  薰俷笑道:“只是一种武艺上的境界而已。王双,你今日和那史阿一战,可有收获?”
  “史阿之剑,实乃刺客之剑!”
  “哦?”
  王双想了想,“史阿的剑法看似中正平和,但暗藏诡谲之法,极为狠辣。他今天一是不想和我们死拼,二来是被小铁哥死死缠住,无法施展出来绝招。否则的话,如果只是我一个人和他打,即便是我骑在马上,恐怕也挡不住史阿的三招攻击。”
  刺客之剑?
  王双的形容很形象,让董俷多了些认识。
  王越的剑法,不动则已,一动则如同疾风暴雨一般,根本不容他人喘息。
  有杀戈气,但却很光明正大。和王双所形容的刺客之剑不同,这王越的剑法,更具侠气。
  忍不住叹了口气,“王双,看起来我们要走的路,还有很长啊。”
  说的王双有点莫名其妙,但却又好像明白了董俷话中的意思。
  眼看着刘洪所说的三十天即将到来,阳城的士大夫们摩拳擦掌,准备要董俷好看。
  这厮太嚣张了!
  一介武夫,居然敢对名满天下的士大夫无礼?而且他所杀的人,不泛有门阀子弟。
  正所谓士可忍庶不可忍,如果不收拾了那董俷,他们的脸面又该如何?
  反正不管天意如何,董家子必须要杀,否则不能平息士人的愤怒
  然而,就在那第三十天即将到来的时候,冀州刺史王芬上奏:冀州黄巾死灰复燃。
  以黑山管亥为首的黄巾军余孽连续袭扰常山、中山国等地,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而这管振臂呼喊,冀州大地各处黄巾流寇纷纷响应,在各地展开了凶猛攻击。
  中平元年的黄巾之乱,给士大夫们造成的阴翳至今还在。
  谁也没有想到,时隔一年,黄巾贼再次爆发。虽不如早先那般声势浩大,可是却变得更加狡猾,将领们的战术素养也越发的厉害。不攻城略地,也不割据一方。抢掠完了就撤退,而且都是分成了小股人马四处袭扰,闹得冀州大地遍地狼烟。
  士人们人心惶惶,世族也纷纷行动。
  朝廷还没有拿出对付冀州黄巾余孽的办法时,凉州战局风云突变,形式急转直下。
  韩遂率领本部人马,突破金城…河谷防线,绕过临。u
  第一部 少年游 第一六三章 韩与马(完)
  更新时间:2008…7…11 17:48:29 本章字数:7803
  晨,金城被薄雾笼罩,远远的看去,若隐若现,极为
  韩遂神情复杂的眺望金城轮廓,心头升起了无尽的苦涩之意,一时间思绪万千。
  在他身后,黑压压有数千铁骑,肃静而立。
  这些人都是他的亲随,如今他必须要为他这些亲随们,谋一条生路。
  在积石山虽说聚集了几万人马,可是在韩遂看来,那些人都不足以相信,只是乌合之众罢了。至于北宫伯玉的湟中破羌,韩遂更不屑一顾,一群化外之人,也想称王称霸?
  被董卓压着打了小半年,加之又有河湟地区的白马羌人不断袭击,韩遂很清楚的认识到,积石山已经不能再呆下去了。被董卓和白马羌人联手封锁,韩遂已经是弹尽粮绝。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去保证北宫伯玉的湟中破羌物资供应,非常吃力。
  北宫伯玉不可靠……
  在韩遂的观念中,既然不可靠,那就可以拿来出卖。
  如今,正是出卖那北宫伯玉的最佳时机。
  月余前,韩遂戳哄北宫伯玉带人在河谷地区发起了凶猛的攻击,令薰卓手上的人马顿感吃力。为了取得北宫伯玉的信任,韩遂甚至不惜把手中的几万烧当羌人都交给了北宫伯玉,美其名曰是全力助战,可实际上,韩遂却是把包袱扔给了北宫伯玉。
  如今,他轻装上阵,手下亲随都是酒足饭饱。
  “彦明!”
  韩遂轻声道:“我给你五百人马,诈开城门……该如何做,我昨天都已经说明白了。记住,诈开城门之后,立刻就发出信号,在大军冲入金城之前,你要力保城门不失。”
  “小婿明白!”
  阎行翻身上马。抄起一对梅花亮银锤,带着五百轻骑向金城飞驰而去。
  这对大锤,是阎行又找人打造的兵器。董俷留下的那对擂鼓瓮金锤重量倒是能接受,可是那擂鼓瓮金锤的用法很复杂,特别是锤上的机关,阎行至今无法施展起来。
  他没有董俷的那种力量,流星锤轮不了几下,连马都坐不稳。
  后来干脆就抛弃了那对擂鼓瓮金锤,命人重新打造了一对梅花亮银锤,这才顺手。
  对于韩遂抛弃盟友的行为。阎行并不觉得有什么错误。
  在西北苦寒之地,那弱肉强食。物竞天择的天道伦理更加清晰。
  阎行也算是官宦子弟出身,非常明白那政治上没有永远地盟友。更没有永远敌人的道理。
  再说了,当初若不是北宫伯玉和烧当老王,他好好的太守女婿又如何会沦为现在的反贼呢?韩遂抛弃北宫伯玉,非常好。非常妙……不如此做,不足以为大丈夫。
  薄雾缭绕,金城的守军只能看到有人马前来,却看不清楚旗号。
  “什么人?再不停下,就放箭了!”
  “莫要放箭,莫要放箭……我等奉刺史大人之命。是有要事前来禀报胡将军。”
  “等着!”
  守军将领立刻飞快禀报金城守将胡轸。
  由于北宫伯玉发疯了一样在河谷猛攻董卓本部。迫使董卓不得不将大部分人马调往河谷。虽说现如今薰卓手下是兵多将广。可面对十几万羌人的攻击,还是有些捉襟见肘。
  金城只好由胡轸镇守。同时从牛辅手下调来骁将胡赤儿协助。
  如今董卓帐下的确是人才济济。在南阳招降了黄巾将领陈兰、雷薄,担任凉州刺史之后,又有武威厉祖人张济、张绣来投。紧跟着北地郡将领李傕郭因遭受李文侯、边章等人攻击,败退陇西,归于董卓帐下,同时还为董卓带来了九原名士,李肃。
  其中,那张绣师从三绝之一,北地枪王童渊,武艺高强,有万夫不挡之勇。
  可在董卓的心里,也许是出于对老部下的信任,故而派了胡轸来担任金城的守将。
  金城无战事,胡轸自然是格外地轻松。
  每天在府衙之中喝酒,甚至连巡城的事情,都是扔给了副将胡赤儿来掌管。
  昨日宿醉,胡轸尚躺在榻上酣睡,忽闻胡赤儿来报:“城外有人自称主公派来地信使,说是要求见将军。”
  “啊,既然是主公派来的,那就让他们进来。”
  胡赤儿犹豫了一下,“将军,那韩文约非常狡诈,如今主公正在河谷作战,是不是再确认一下?”
  “有甚好确认?”
  胡轸爬起来,迷迷糊糊地说:“羌贼都集中于河谷,哪有可能来偷袭我金城?再说了,金城尚有精兵八千,区区五百人,除非他们有俷公子那般虎狼之将,休想在我金城撒野。”
  胡赤儿想想,似乎也是这个道理。
  当下奉命离去,回到城头的时候,雾气已经稀薄了很多。
  隐隐约约,看到城下有人手持双锤。如今,在董卓帐下有一支亲随军,名博浪士。不知道是受薰俷的巨魔士启发还是什么原因,博浪士都是悍卒组成,以锤为兵器。
  胡赤儿放下了心,但还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城下的人等着,这就开城!”
  说着,他摆手让人去打开千斤闸。而这时候,城下有人高喊:“作甚如此磨蹭,快点!”
  不对……
  胡赤儿机灵打了一个寒蝉,博浪士是董卓在南阳成立地亲随军,招收的大都是司州和豫州的壮士。而城下的人,怎么说着如此流利的金城方言?不好,是敌人!
  “不要开城……”
  胡赤儿忙大声叫喊,可已经晚了。
  城门千斤闸升起,大门徐徐开了一条缝,吊桥也随之落下。
  只见城下窜出一骑,跃上吊桥大声喊道:“儿郎们,随我冲门!”
  话音未落,大锤扬起,轰的一声砸在城门之上。沉重地铁门一阵巨响,紧跟着那人又连续三锤轰击。城门后地士卒抵挡不住那袭来地巨力,不少人被城门撞飞出去。
  紧跟着,五百铁骑冲进城内,立刻接阵冲锋。
  胡赤儿指挥人马企图夺回城门,自己也匆匆上马,提刀冲下了城头。迎面正碰到那使锤的将领,二人也不多说,错马盘旋,只两三个回合,胡赤儿被一锤扫下马。
  与此同时。有鸣镝响起,远处传来隆隆马蹄声。
  金城顿时大乱。阎行手舞双锤,一马当先。所到之处血肉横飞。好不威猛。
  胡轸也听到了消息,晕乎乎地骑上马,提枪奔来。
  在大街上正好遇到了阎行,二人一照面。阎行大吼一声,轮锤就砸。胡还没弄清楚对手究竟是什么来历,匆忙之间举枪相迎。只听铛的一声,大
  成了U形,胡轸手臂发麻,昏沉沉地脑瓜子也一下清识到不好。拨马就走。
  阎行怎容他逃离。飞马追过去,大锤突然脱手飞出。正砸在了胡的后背上。
  六七十斤的大锤砸的胡轸口吐鲜血,一头砸下马来。阎行也飞马掠过,探手抓起锤柄。
  “将军死了,将军死了……”
  金城兵马一阵慌乱。
  此时韩遂也带领人马冲杀进城内,好一阵子撕杀,把个金城兵杀得是人仰马翻,抱头鼠窜。
  待薄雾散去,金城已经落入韩遂的手中。
  看着久违的金城重又回到自己的手里,韩遂无比的感慨。
  “岳父,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韩遂站在城头上,沉思片刻后轻声道:“金城不可守……我们不能在这里久留。”
  “啊?”
  “命令儿郎们收集粮草,随时准备出发。还有,可曾抓到俘虏?”
  阎行很遗憾的说:“董卓的主力人马都随他在河谷激战,金城并没有留下什么厉害地角色。守将胡被小婿所杀,不过小婿俘虏了一个都尉副将,这就押他过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狼狈不堪地胡赤儿被一群虎狼之士押上了城头。
  韩遂笑眯眯的问道:“这位将军,可否报上名来,也好让在下称呼?”
  胡赤儿战兢兢地回答:“小将胡赤儿,乃陇西太守牛辅将军麾下的都尉,见过将军。”
  “牛辅?”
  韩遂眼中寒光一闪,“好像是董卓的女婿,对吗?”
  “正是!”
  阎行眼珠子一转,轻声道:“岳父,我们何不借此人之手,炸开陇西郡城,占领陇西?”
  韩遂心里不由得一动。对阎行的这个提议颇为赞赏。这个女婿,并非是个有勇无谋之人,只需要在磨练一番,定能助我成就大事。夺取陇西,听上去很吸引人啊。
  可一想,韩遂却罢了心思。
  “不可……”
  “为什么?”
  “牛辅不同于胡轸,此人行事谨慎,是个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地家伙。我们能诈开金城,但却不一定能诈开陇西。而且那陇西郡城不同与此处,陇西是董卓的根本,必然守卫森严……而且临洮和董家牧场据说还有十万戍卒,我们占不到便宜。”
  阎行一听,也轻轻的点头,心道:还是岳父想的周详。
  命人将胡赤儿带下去,韩遂沉吟了片刻之后,突然握紧拳头狠狠擂在了城垛上。
  “候选、张横!”
  “末将在!”
  “立刻点齐人马,一个时辰之后,撤离金城。只带粮草、马匹,其他的一律不许携带。别心疼什么金银珠宝,他日我韩遂保证,定会让大家获得比今日更多的财富。”
  “末将明白!”
  阎行不解地问道:“岳父,我们要去何处?”
  “往安定,我们和李文侯、边章汇合。”
  “为和要和他们在一起?而且往安定,就必须要通过陇西,岳父不是说不走陇西吗?”
  “我们地确不走陇西,而是过鹊阴河,从靖远入安定。”
  “走靖远?”
  韩遂微微一笑,轻声道:“我与靖远守将马腾早就认识,此人乃伏波将军马援地后代,不过野心甚大。他非董卓嫡系,定然不受重用。而又因是凉州人,司隶一部人马也会对他排斥。我们走靖远。可将我之遭遇告知,而后说服与他。只要能在靖远立足,边章等人得势,我们可趁机出兵相助,若失势,则可与马腾联手,图谋武威。”
  阎行听完这些话,陷入沉思。
  “岳父的意思是……占据武威,我们背靠西域,若时局不利则往西域;若时局有利。趁机夺回金城?”
  韩遂赞赏地点头,“彦明所说的不错。不过我所谋并非只在金城。而是整个凉州。你看着吧,就算是边章、李文侯败了。朝廷的人也不会让薰卓一人做大,定然会拍出人前来分他的权。到时候我们就能在里面左右逢源,不过要说服马腾,我们还要请出一人方可……彦明。你带人先行,我和程银、梁兴前去请人,随后跟上。”
  阎行愕然,“岳父要请谁?”
  “郭宠!”
  “皋兰人郭宠?”
  “正是此人。郭宠与马腾交好,而且郭宠的先人,曾有恩于马腾父。有他出面。说服马腾则易如反掌。”
  阎行笑道:“岳父当真是老谋深算。小婿佩服。”
  且不说韩遂如何说服马腾。
  当金城被韩遂攻陷地时候,董卓于河谷大破湟中破羌。
  五万铁骑。横冲直撞下,十余万饥肠辘辘的羌骑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抵抗,在数日激战之后,北宫伯玉仓皇败逃。
  战场上,尸横遍野。
  薰卓一身戎装,骑着一匹大白马,得意非常。
  在他身边,有李傕郭和李儒陪伴,其余众将分成三路掩杀,誓要将北宫伯玉拿下。
  李儒看看天色,笑道:“想必那韩遂已经占领金城了吧。”
  李傕郭对这个清瘦的家伙很有点畏惧。
  这可是个连自己人都敢算计的家伙……
  李儒和胡轸之间的矛盾,源自于南阳。当初李儒谋划不周,令董卓险些丧命淯水河畔。若非薰俷率领奇兵出现,可能……故而在此以后,胡轸对李儒时常冷嘲热讽。
  这二人的矛盾,在回到凉州后更加厉害。
  北宫伯玉反常的在河谷猛攻,李儒立刻觉察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
  在仔细分析之后,李儒就得出了结论:韩遂想要弃卒保帅,舍弃北宫伯玉而护自己周全。
  也就在这时,忽有车骑将军董承派心腹之人董金,求见董卓。
  薰金是个很机灵的青年,大约二十四五岁地样子,表字三石。
  李儒也见到了此人,当晚的谈话,也仅限于董卓、李儒和董金三人。
  薰金说:“听闻董大人祖上本是徐州彭城人?后来才举家迁移到了陇西?可有此事?”
  薰卓地祖上,的确在彭城居住过,不过那已经是三代以前地事情了,薰卓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在骨子里,多年的凉州生活,已经让董卓的打上了非常明显的凉州人烙印。
  不过董金这话似乎暗藏玄机,董卓自然不会否认。
  “那已经是很多年前地事情,家父曾与卓谈起过此事,说彭城尚有亲族在,不过卓没有回去过,对族中还有什么人,并不是非常清楚。”
  “哦,那小人倒是知道一二。”
  薰卓做
  动的样子,“敢情先生指教。”
  “我家主人,也是彭城人。大人公子入阳之后,我家主人听闻大人也是董姓,而且祖籍曾在彭城,故而就命小的回家查阅了族谱,竟发现上面有董大人父亲的名字。”
  “哦?”
  “大人父亲,可是名雅?”
  薰卓连连点头,“正是!”
  “不过族谱之中,董大人这一支只到令尊而止,不知是什么原因,却不见大人之名。”
  “这个,许是长久不与家族联系,故而不知吧。”
  薰卓看了一眼李儒,见李儒轻轻点头。
  薰承,乃是董皇后的弟弟。而彭城董氏,却是当时之望族,颇有名气。薰卓和李儒都敏锐的觉察到,这董金此次前来,恐怕是别有目地。但不管是什么目地,能入董家族谱,不管董卓是不是真地和董家有关联,那都等同于换了一个老大的身份。
  族谱这玩意儿。还不是人写地?
  薰金说有董雅地名字而无董卓的名字,意思就是要董卓表明态度。
  薰卓起身,“请先生转告车骑将军,就说董卓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归宗认祖……恳请将军看在董卓一片诚心,圆了卓这个念头吧。”
  话中之意,却已经表明了心迹。
  薰金沉吟了片刻,从贴身的内衣夹层取出两封信,递给了董卓。
  “这两封信,一封为我家主人所写,另一封信……大人看罢。告知小人答案就行。”
  薰卓扫了一眼信封,不禁打了一个寒蝉。
  其中一封信上。赫然盖着皇帝的印信,这分明是一纸诏书啊。
  打开信。仔细的看了一遍。薰卓肃容道:“请转告大人,就说薰卓定奉旨而行。”
  薰金说:“在小人出发之前,主人曾让小人转告大人几句话:公子在阳为士人不容,但只要有主人在一日。定然会保公子周全。大人当积蓄力量,来日方能有所作为。若能成事,则大将军一职非将军莫属,故而如何作为,请大人三思而行。”
  这番话,说的很巧妙。但清楚的表达了董承的意思。
  究竟是董承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
  薰卓不想询问。这可是个天大地好处。正可以助他在凉州站稳脚跟。
  薰金离开不久之后,阳就传来了董俷被打入大理监。险些被人陷害的消息来。
  紧跟着,袁绍派来了张邈,美其名曰协助。
  可明眼人都能看出那袁绍地心思。张邈前来,恐怕并不只是单单为协助薰卓那么简单。
  张邈很明事,来到陇西之后,并不急于插手军务。
  可董卓心里很清楚,这张邈不是不想插手,而是在等待时机。只要凉州战事一平息,他肯定会窜出来。那时候,以袁家四世三公的能力,分了薰卓地权,易如反掌。
  袁家人,你们好算计啊!
  不过董卓却不担心,既然有董家支持,那就放马过来吧。
  故而当李儒说出韩遂可能有阴谋的时候,董卓很配合的把金城人马全部调到河谷。
  想突围,那就突围吧。
  只要你在凉州,就跑不出我手心。
  而在李儒方面,也正好除了胡轸,出心中一口恶气。
  北宫伯玉被张绣拿住,押到了董卓的面前。
  看到北宫伯玉,董卓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自家的大女儿和大女婿,心中顿时升起杀意。
  “北宫玉,我可是久闻你的大名了!”
  薰卓故意叫出北宫伯玉早先的名字,脸上流露狰狞的笑容。
  北宫伯玉面色灰白,心中充满了绝望之意。他很清楚,董卓绝不会饶了他的性命。
  有心做地硬气一些,可这腿却不停地哆嗦,扑通跪在了地上。
  “当日你杀我女儿,可想过今日?”
  深吸一口气,北宫伯玉说:“要杀要砍,随你地便……”
  “哈哈哈,我要杀你,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般简单。不过我现在突然想告诉你一件事,相信你一定愿意听。就在你和我交战的同时,你那好友韩遂,占领了金城。”
  北宫伯玉眼睛一亮,但看到董卓脸上地笑容时,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不过他没有来救你,而是带着粮草兵马,往安定投那李文侯和边章去了。嘿嘿,你那最信任的盟友,如今已经抛弃了你,不知你这位破羌之王听了,有何感想?”
  “他,他又……”
  北宫伯玉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张口吐出了鲜血。
  韩遂,我为什么总是要相信他呢?都说读书人识廉耻,讲忠义,可他为何一次次的出卖我?
  看着北宫伯玉惨白的面容,董卓一阵快意。
  “来人,把这反贼推出去斩了!”
  有小校过来拖着北宫伯玉就走,不一会儿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被逞到了薰卓的面前。
  “华雄、徐荣!”
  “末将在……”
  “自今日起,湟中破羌人马归你二人掌管。不管怎么说,那破羌也曾是我女儿的部属,你们要好好打理才是。秦胡兵交由韩猛指挥,原南阳兵,归于张济指挥。李傕、郭,带本部人马前往立刻前往金城,通知牛辅增派人马、粮草,各部就地休整。”
  “喏……”
  “李儒、李肃,你二人随我去一趟白马羌,我要去见见那白马羌王……”
  说到这里,董卓目光一转,盯住了张绣。
  张绣年方十八,生的仪表堂堂,颇有威严。
  薰卓想了想,“张绣,我将我麾下五百博浪士交予你,你即可携带北宫伯玉人头,前往阳。到了阳之后,先去求见我家狮儿,将人头交给他,就说我没有忘记当初和他的约定。要他再忍耐一下,若是有问题,就去找他岳父和董承商量。”
  张绣闻听,先是一怔,可旋即惊喜异常。
  “大人,人头交给公子之后,绣当如何呢?”
  “留在他身边,好生保护他……西平回转凉州之时,你就是这厉祖军校尉。”
  张济叔侄兴奋无比。厉祖是他们老家,厉祖军校尉,岂不是说董卓会让张绣独领一军吗?
  厉祖啊,到时候我叔侄就能衣锦还乡。
  张绣单膝跪地:“小将誓死,定护卫公子周全。”
  第一部 少年游 第一六四章 尘埃落定
  更新时间:2008…7…12 20:23:20 本章字数:5548
  洪走上嘉德殿,胖胖的脸上,写满了疲倦二字。
  视满朝文武若无物一般,径自跪在丹陛下三拜九叩,“启禀皇上,臣刘洪不辱使命,三十天体察天意,终有所得。天意如何,皆书于奏章之中,呈请皇上御览。”
  说着话,从大袖中取出竹简一卷,高捧过头顶。
  “阿父,呈上来!”
  张让连忙佝偻着身子,走下丹陛,从刘洪手中接过竹简。可就在这时候,令满朝文武惊骇的事情却突然发生了。当张让从刘洪手中拿起竹简的一刹那,刘洪的脸色突然通红,喉咙抖动了两下之后,一口鲜血喷出来,溅的张让一身都是血红。
  刘洪瘫在了地上,气息奄奄。
  汉帝先是一怔,但迅速反应过来,大声喊叫道:“太医,太医何在?”
  嘉德殿上乱成了一团,所有人都惊恐的看着昏迷的刘洪,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聪明的,隐隐猜到了其中的端倪。
  想当初许劭月旦评评点董俷三人的时候,不也是一口血吐出来挂掉了?
  难道说,这不是在做戏?而是刘洪真的泄露了天机,故而才遭到了如今的天谴吗?
  张让手捧竹简,站也不是,退也不是,半天说不出话。
  有人唤来了太医匆匆上殿,为刘洪检查了一番后,回答说:“皇上,皇叔气脉虚弱,需尽快调养才行。若是在耽搁下去。臣恐皇叔有性命之虞。”
  “因何如此?”
  “皇上。皇叔的脉象虚浮,而且极为怪异。臣从医二十载,却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故而也不好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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