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书呆小修女-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加拿大的鲑鱼又肥又大,欢迎你们来我的家乡品尝熏鲑鱼。”杰西比了个大大手势。
接著是其他人撇清关系的话,绝不承认自己是吃狗食的畜生,极力宣扬出生国的象徵美食,绞尽脑汁也要画清界线。
唯有陈默不作声,因为他是土生土长的华裔美国人,热狗、汉堡从小吃到大,实在没什么值得可歌可泣,反而容易被人讥笑为垃圾食物,高胆固醇的迫害者。
“虹儿,这群蝗虫都是有害的,你不用和他们打交道。”免得被带坏。
“不服,我们是有利土地的小蚯蚓,你严重伤害我们的自尊心。”小蚯蚓、小蚯蚓,她是可爱的小蚯蚓。
“少做出滑稽的动作,你是只爱作秀的毛毛虫。”满脸不豫的管玉坦满心戒备地守著老婆,以防她被拐。
侮辱。“我是破蛹而出的美丽蝴蝶,准备来烦死你。”
“变态。”他冷冷一讽。
“嘎?!”什么意思。
含著笑意的向虹儿小声解释,“蝴蝶是一种完全变态的昆虫。”
“喔!我懂了,他说我变……”她了解意思地瞠大眼,“你骂我不正常?”
“我同情舅舅、舅妈,生了个女儿二十五岁才发觉自己的异常。”眼睛再大也没他老婆的美目迷人,瞧她睁得像个绿巫婆。
“你……表嫂,你好可怜喔!嫁了个可恶的男人,你的下辈子我会为你负责的。”使坏是她的专长。
“狄小珍,你活得不耐烦了吗?”想他早死呵!好负责照顾他的“遗孀”。
她咬牙切齿的一瞪,“请不要任意修改我的中文名字,我爸爸、你的舅舅会哭死。”
什么狄小珍多难听,她的中文名字是非常有味道的狄珍蜜,但在美国她一向都用英文名字,而虽然她是中美混血的漂亮宝贝,但西方人的外貌使得认识她的人都不相信她有一颗传统的中国心。
“我舅舅、你父亲授权我对你的‘管教',打死是你不受教。”也就是死不足惜。
活该!
“好……好狠毒……”她抖著唇假意害怕。“表嫂,你要加保几个意外险。”
“狄小珍——”
“干么,牙齿痛就‘出去'看牙医呀!我想外面的媒体散得差不多了。”顶多走在路上受人指指点点,像大明星一样被人追著要签名。
“这是拜谁所赐?你,你,你……”他一个个点名,“你们还不给我滚回美国工作。”
毫不在意的珍妮佛挖挖耳朵,“我们的执行长又不在,努力给谁看。”
“年终奖金不要了吧!刚好可以省下来,本来打算发半年份的……”他一副赚到的表情朝她一笑。
“不,你不能公私不分,那是我的血汗钱。”她眉一拧地苦苦哀嚎。
“是吗?我没闻到咸味,等到钞票有味道再来领薪水吧!”血汗滴成河自然东流。
“你连这点钱也扣喔!小心老婆会下落不明。”绑架勒索她来做。
“我相信你会先离奇失踪,然后我会上舅舅家致哀。”T大讲师岂会被她难倒。
“你好讨厌喔!”说不赢他的珍妮佛噘著嘴。
“我老婆喜欢就好,你的意见不值一哂。”他笑著,一手拿起拖鞋一掷——
“啊!谁偷打我……”抚抚后脑,艾瑞克嘴上咬著一根冰棒。
“挑一根红豆的拿过来,不许偷吃。”还吃,一群不事生产的猪。
“没了。”他赶紧三、两口把手上剩的那根冰棒给吃光,死也不分人。
管玉坦挑眉一横,“你把三盒的冰棒全吞了?”
“台湾的冰太好吃,上次那个乌漆抹黑的木炭冰和黄澄澄的童屎冰都不错,不知道可不可以打包回美国?”他指的是仙草和爱玉。
“木炭冰?童屎冰?相当有创意的说法,你等著让人打死。”他以后要吃冰前会先考虑。
近五十坪大的房子一下子挤进他们几人,本来稍嫌宽敞的空问顿时拥挤,再加上西方人的体型普遍高大,摩肩擦踵的情形不时发生。
因此两位主人占住了大位就不许人接近,空气已经够稀薄了,不需要再制造使用过的“臭氧”来污染环境,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不可否认他们带来天大的麻烦,同时也解决不少风波,代为教训意图“染指”他的蜘蛛女,省得他日后还得自己出手。
但是——
不堪其扰的程度远胜于他们所掀起的狂潮,他还算在新婚期,爱妻的情话也才钓出一句,他们偏不让他有个安静的独处时间,吵吵闹闹地不得安宁。
吃菩萨、著菩萨,灶里无柴烧菩萨,这几个捧他饭碗的家伙显然深谙此道。
该想个办法把他们全踢回美国,不能让他们留在台湾危害世人。管玉坦眯起眼打量眼前已呈现无政府状态的乱相,心里正思索著方法。
“德国的齐耳公司有救吗?你们评估之后的情形如何?大概要融资多少才能纾解困境?”
此言一出,这几个天生的工作狂立刻全动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财务损益、人工薪资、得失间的百分点差异,和东西德整合后的人力资源等等。
这一讨论一发不可收拾,客厅顿成了会议室,便条纸、日历纸满天飞,涂涂写写的计画表一张叠过一张,人人专注于研究著这件新的案子,根本无视身在何处。
先前的嘻皮笑脸、插科打诨浑然不见,只见一片严谨的认真神色。
“老婆,你理理我别尽顾著看书,你有没有发现我这几天瘦了不少?”忙死你们吧!
好用的一招,屡试不爽。
休假?
想都别想。
“我快看完了,再等一会儿,五分钟就好。”保罗和西拉在帖撒罗尼迦讲道。
“五、四、三、二、一,时间到。”他使诈的阖上书,不让她夹入书卡作记号。
“玉坦,你……”此时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她竖直耳朵忘了要跟他说些什么。
“怎么了?”他的心思全放在老婆不关心他,全然无视其他杂音。
“门外有人。”她指指外面。
“我们家哪天门外面没人,八成又是些穷极无聊的人在闲逛。”准是那些好事的记者在徘徊。
“可是敲门声……”很大。
“别去理会,久了他们就会自讨无趣的走开。”还好他有先见之明地把电铃拆了,否则准会被吵死。
果真,敲门声持续了一会就不再响起,只是,随即传来有人翻墙而入却踢到花盆的惨叫声。
“该死的,做贼也不打听打听人家在不在家……解离大哥?小葵?”
内门一拉,里外站立的人面面相觑,各自目瞪口呆地发不出声音,眼与眼互望。
外面的人是火大。
里面的人则是——糗大了。
第十章
自杀?!
这个可怕的字眼让人听得心惊胆战,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割下那一刀,将死亡看得淡如无物,拿著刀子对准跳动的腕动脉一划。
生命何其珍贵,有多少人渴求著活下去,天天祈祷著上苍多给一天的寿命,可是走到了终点仍得不到眷顾,抱憾的离开人世。
有人珍惜,也有人浪费,轻贱生命拿来当爱情筹码,苦苦追求一份不属于自己的爱。
望著生长了十九年的家,向虹儿竟近乡情怯地不敢前进,一脸犹豫的望著家门伸不出手,无形的压力像转动的马达轰轰轰,双肩倍感沉重。
当修女多好,用不著面对眼前的难题,进退都显得尴尬,她宁可回修道院翻翻老旧的圣经,不问尘事的躺在榆树下看书。
玛丽亚和玛丽安曾经告诫过她,当人家的妻子不如当人家的情人,不需要背负太重的责任,还能享受被追求的乐趣,偶尔还能拿拿乔刁难情人一下。
是她太傻没想清楚,错在先无法挽救,现在尝到恶果了。
“怎么了?手指冰冰凉凉的,脸色还发白。”管玉坦担心地一探她额头温度。
“你进去就好,我在车上等你。”对,这样最好,让他去送死……呃,去处理。
他好笑的取出钥匙开了门,“你在怕什么,自己的家又不是龙潭虎穴。”
“我怕见大姐,她一定怨死我了。”一路上只要她一阖上眼假寐,大姐那双布满血丝的红眼就会出现哀怨地瞪著她,害她不敢睡。
“由我先和她说明白,绝不会牵扯上你。”他半拉半拥地带著她入门。
向家的客厅坐著二老,见了两人无奈的瞟瞟楼上,苦笑的摇摇头问他们过得好不好。
“爸,我们很好,外面风大雨大,虹儿照常像没事人般看著书。”她是最不受影响的,完全在状况外。
“哪有,是你不准我到外面去的。”连她想到修道院逛逛都不成。
“我是为了你著想,谁晓得你的聪明脑袋有没有浆化,一出去肯定让人骗。”他是在保护她,媒体狠如狼。
她嘟嚷的一睇,“只有你最会骗人,我跟人家说你很可怕都没人相信。”
“虹儿,你想三天看不到书就继续埋怨,我乐得不用帮你搬书。”他的情敌是圣经,痛心疾首呀,
“我……”眼一瑟,她靠近母亲,“妈,你看他欺负我,我不要嫁他好不好?”
“虹儿——”声音很淡,但却极具震撼力,显示他非常不高兴。
向家二老欣慰的一笑,有个女儿幸福就好,楼上那个就随她去,再也管不动了。
“别再任性了,成为人妻就要学著长大,玉坦这孩子人品不错,是你捡到的福气。”
“妈,他是双面人……”她忽地噤声,心脏抽紧。
管玉坦满意地收起眼底阴厉的鸷光,“妈,我上去看看百合,顺便开导开导她。”
“好、好,等你叫一声妈等了好久了。”不管是娶哪个女儿,他都是丈母娘眼中最好的女婿。
“谢谢妈。”他笑了笑看向岳父大人,“爸,我上去了。”
“嗯!和她好好说,别太顺著她,她如果太过份就别理她自个下来。”总不能为了一个人的私心而害了三个人。
“是,我会尽量用和缓的口气稳住她的情绪。”他随即走上楼,背后隐约听见一句小小声的“才怪”。
还是老婆了解他,吃多了他的口水变得和他一样精。
向家老大和老四待在台北逛美食展,因为不想回家看见这团乌烟瘴气,索性眼不见为净的避得远远的,等家里的空气“乾净”些再回来。
一路南下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他已经很累,所以不要指望他有好脸色看,他肯来是看在两位长辈的面子上,不然谁理她死不死。
简直是千年树妖,盘根错节地缠人死不放手,她不知道他对她已经非常不耐烦了吗?
一上楼由敞开的房门和向山药打了照面,他点了点头,“你来了。”然后就把空间留给他们。
“玉坦,你终于来看我了。”向百合乍见来人,脸上露出光彩的粲笑著。
但,谁知——
管玉坦不复昔日的温和,神情很冷的道:“你做戏给谁看,找座大楼往下跳不是更省事,活著只会拖累人。”
“你……你说什么?你怎么像变了一个人?”她惊骇地猛抽口气,笑脸当场僵住。
“看清楚,这才是我的本性,你以为你是谁敢来爱我,我允许你爱了吗?”他顺手关上房门,神色更阴冷了。
她眉峰一拢地捂著胸,下意识在意起手上的伤。“我不能爱你吗?爱是不需要批准的。”
“凭你也配!你照镜子从来不看看自己的心吗?邪恶且充满令人掩鼻的恶臭,你的爱让我反胃。”他走近床头,不屑的眄视她。
“你是最没有资格嘲笑我的人,我爱你爱得失去自尊,你还要我怎样?”她忍不住低吼。
往床沿一坐,管玉坦用冷如没有温度的手箝住她的下颚,“你给我听好,我最厌恶你的惺惺作态,你知不知道我很讨厌你的存在,甚至希望你不曾出世过?
“你让我的日子非常难过,眼看著心爱的女孩就在身边却不能伸手拥抱她,你了解那种得不到的渴望吗?她分明在我的手边呀!却宛如远在天边,全是你从中作梗,我、好、恨、你。”他用力的一掐。
是的,恨她。
每每,只要虹儿一出现在他面前,她总是千方百计地介入两人之间,有意无意的制造机会接近他,故作姿态地调开虹儿,半羞半做作的偎在他肩旁。
以前碍于虹儿心智尚未成熟,他暂时不能和她撕破脸,因此只能消极虚伪的挪挪身子避开她蛇般的纠缠,有时得藉口上厕所才能摆脱她硬攀上来的身子。
为了维持向家二老对他的好印象,他不得不微笑地忍受她宣称为爱的行为,一再视而不见她急于献身的暗示。
有一回,她真的爬上他的床,若不是那时他正好和山药一同入内,面对床上赤裸裸的她,他恐怕是百口莫辩,非在二老的怒气之下娶了她,错过今生最爱的女人。
然后,一起痛苦到老。
他拉起她割腕的那只手,极其轻柔地抚著绷带,然而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怜惜。
向百合惊悚不已,身子直抖著,“你不要……伤害……我。”
他变得好可怕,脸上虽然带著浅浅的笑,可是眼底却满是残忍地拆开她的绷带,一圈一圈慢慢地缠上他自个的手臂,似乎打算用它来勒住她的脖子。
“好浅的伤口呀!你怎么不割深一点?腕动脉都没断得彻底,是不是刀子磨得不够利,下回先通知我,我帮你带磨刀石来。”助她早日得到解脱。
第一次,她有了恐惧,比她一时意气用事拿起刀子往自个手腕上划时还要觉得更接近死亡。
他什么都没做,可却已让她有害怕的感觉,目不转睛的盯著他的动作,喉咙乾涩得像脖子已缠上一条沾血的绷带,连呼吸都会觉得痛。
这是她所爱的人吗?他几时化身为修罗,口口声声说著她所陌生的语言?他不该是这样,不该……
“怎么?你也怕死,你不是很勇敢地想用死来表达对我的爱意,我给你机会呀。”他冷血的按上那道稍微愈合的伤口。
“啊!痛……你……你放手。”她痛得说不出话来,整个人缩成一团。
“当我看到虹儿听见你自杀时惊恐而刷白的脸色,我才是心痛,我不会任由你以我为藉口去伤害她。”不可饶恕。
“她真值得你为她伤我,我爱得比她还深。”不甘心哪!她好怨。
管玉坦挑开她的伤口任其血流一地,“乖乖的别叫,让我看著你死,想证明你的爱就安静的死去,别再像背后灵似地阻碍我。”
“不,我……”她拚命的抽回手,心里喊著,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来不及了,你不是很爱我,爱得义无反顾?那么就为我而死吧!至少我会感谢你的牺牲为你上柱香。”她不配让他掉一滴泪。
哀莫大于心死,她感觉生命力正一点一滴的流失,昏昏沉沉的望著他逐渐模糊的面孔,她忽然好想活下去,好活著揭露他恶魔般的真面目。
遽然,门猛地被撞开,她看到一张怒气冲冲的脸孔,那是在他还没出现前,她打小呵宠有加的小妹呀!
她的天使妹妹。
“我就知道你心存不轨,肠黑心毒没人性,十足的邪神妖魔,你到底还是不是人?”激愤万分的向虹儿手忙脚乱地忙为大姐止血包扎。
因为没什么经验,只能约略的依照她曾看过的医护书籍的印象进行急救。
“反正她活著也是碍手碍脚,不如乾脆点成全她,省得我们得南北两地来来回回地奔波。”他袖手旁观,心中直呼可惜,再晚个两分钟就成功了。
他太邪恶了,毫无愧疚之意。“她是我大姐,你怎能狠心的置她于死地?!”
“我看她不顺眼,想做做好事送她上路。”一个想死的人何必去救,他是在做顺水人情。
“你……你让我非常非常的生气,上帝也不会原谅你丑陋的行为。”她气得两手直抖,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流。
他大惊失色地搂住她,“你哭了?”他从来没见过她落泪,当场心慌意乱地失了头绪。
“你滚开啦!我不要你了,你是坏人,大坏人。”她愤怒地捶打他胸膛。
“虹儿,你误会了,我没真要她的命啦!你看山药在一旁候著。”他急中生智地扯她二哥下水。
刚走进来的向山药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他是听到争吵声才过来看看。
“真的吗?二哥。”
“嘎?什么?”他见管玉坦暗示他点头,因此不假思索的说:“对。”完全不晓得自己成了谋杀妹妹的帮凶。
她仍然有些恼意,“你知不知道他差点害死大姐?”
“不会吧!玉坦做事有分寸,我相信他没有恶意。”眉一抬,他用眼神问:怎么了,你做了什么事?
管玉坦怕自个的坏心眼东窗事发,连忙要带走老婆。“你好好看看百合,她情绪有些激动昏过去了。”
“分明是你……”向虹儿说出不话来,嘴被捂住了。
“我们先走了,改天上台北玩。”呼!好险。
他匆匆的道别,不让向家人有太多质疑的空间,直说他的幕僚在赶一件大案子,他不回去坐镇不成。
于是,所有人都当他是温柔的及时雨,为他及时挽回百合寻死的决心,并积极地投入公益活动而欣慰不已,只有向家两姐妹知晓他的手段有多狠绝。
所以,他的报应来了。
☆☆☆
“什么叫婚姻不算数,我们结婚都快三个月了。”管玉坦像头暴躁的熊揉扁这封法院通知书。
上面写著,当事人之一向虹儿向法院提出申请婚姻无效,鉴于她未满二十岁,又无监护人同意书,故本庭判决两人婚姻无效,即日生效。
“抱歉,我觉得爱你是一件相当冒险的事,所以我决定不当你的妻子,你的品行有待加强。”自由的感觉真好,感谢玛丽亚的热心帮助。
“虹儿,你敢自作主张撤销婚姻……”他两眼冒火地抓住她双臂狂吼。
她温柔的踮起脚跟吻他,“我还是爱你,但是目前的你还不适合当我的丈夫。”
“我也爱你,老婆,你打算何时让我正名?”他气微消地吻得她喘不过气。
“等你学会了神爱世人的慈怀,我会成为你的妻。”她在背后打了个叉。
对不起,我骗了你。
偎在他怀中,向虹儿的唇畔有一抹贼贼的笑,在他的惊呼中再度吻住他的唇。
她听见上帝的笑声,似乎说著,干得好,玛丽莎。
尾声
不知是哪个没良心的家伙将三个修女的故事写成小说广为流传,一时间大批的年轻女孩涌进美美修道院要求当修女,乐得院长艾莲娜眼泛泪光,仰著头感谢上帝的指引,她离天堂又近了一步。
因为玛丽亚、玛丽安、玛丽莎三人在当上修女之后才觅得多情伴侣,因此新进的修女个个以她们为学习目标,努力钓个金龟婿。
不久,美美修道院多了一个别称——
求爱追婚中心。
修道院内有三个幸福快乐的修女从此遂了心愿,成日高兴的唱著歌、数著钱、看著书,无忧无虑的过完一生。
完……
等等!
突闻大喝声,三只不同男人的手硬是扳开纸张,一个用愤怒的眼神猛瞪,一个寒著冷霜般的表情不存善意,一个噙著温和的微笑问道:“真完了吗?”
碍于恶势力,结局再多了几个字。
玛丽亚幸福地枕著爱人的大腿唱歌,慵懒地过著米虫生活。
玛丽安在情人怀抱中快乐的数著钞票,心想明天该去哪个国家A钱。
玛丽莎温柔的看著书,她的男人托著腮趴在一旁痴望著她。
三对幸福的人儿从此快乐的流连修道院,一生一世不分离,深情到永远。
这样的结局还可以吧?!
三张不满意却表示勉强可以接受的男性脸孔一缓怒意,各自拥著爱人走开,在追妻之路上继续努力。
天空上,有道金色的光芒笼罩,上帝微笑的拍拍天使们的翅膀道:“孩子们,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爱的天使。”
神爱世人,我主上帝。
阿门。
欲知嗜唱圣歌的小修女左芊芊如何唱出一段姻缘,请看寄秋花园系列049修女也疯狂之一《呛声小修女》
欲知劝募有术的小修女朱黛妮如何劝出一段姻缘,请看寄秋花园系列050修女也疯狂之二《捞钱小修女》
全书完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