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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皇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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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跟着他一起笑,知我者莫若她。

“你还是忘不了少主。”

“别提他。”我忙止住绿萝的话,我不想听到他的任何消息。

绿萝会心的点头,握着我的手渐渐用力,似给我力量坚强起来。

我们牵着手回到家,若兰好奇的打量着绿萝,我做了简单的介绍,只说绿萝是在皇宫侍奉我的丫鬟,再无多言语,因那时司徒来看我,身份已经很明显,我也没有必要对若兰隐去那些事情。

若兰去准备饭菜了,我和绿萝坐在桌案前开始探讨她的以后。

“你有什么打算?”

“噗嗤!”绿萝把喝进去的水喷了出来。笑的不可开支。

“你慢点喝,怎么了?”

“不瞒姑娘说,我是听人说,这凝香阁招长相平凡的女子,便来了这里想找个事做,没想到姑娘竟是老板娘,怪不得皇上会赐那道匾。”

“真是巧了,你干那些活太委屈了,不如给我当个管账的,反正我也缺人手。”我不忍心让一个皇宫的管事干那苦差事。

“只要姑娘不嫌弃我,我呀就是在这扫院子都行。”绿萝爽朗的笑着。

我这才发现,那个皇宫压制了人的多少东西,原来的绿萝是霓裳时的淡雅,是绿萝时的冷静默然,从来不曾露出她真性情的一面,今天才看到了真正的绿萝,豪爽又严谨的姑娘,我相信把店交给她,一定会没问题。

若兰叫的饭菜也上来了,我们一干人吃罢饭,绿萝便吵着要见莫颜了。

和莫颜闹了一会,绿萝问到了安阳,我便找个借口搪塞了过去,那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且她知道了也帮不到我什么忙。

晚上我准备和绿萝睡一间,好好聊聊宫里的趣事,刚收拾妥当,前门的小厮忽然来,说外面有人要见我。

虽不是很晚,可是也不像该拜访人的时候,要是乌达阿大不必这样啊,我疑惑的出去。

绕过了游廊,转至前厅,我掀开帘子,放眼一看,竟是丞相。

这么晚了,他找我有什么事吗?

“丞相大人,这么晚了,小女有什么事能帮上您的吗?”

“哦,丽娘啊,老夫今日总是会梦见失去的女儿,今日实在忍不住相思,便来看看姑娘,还望姑娘见谅啊。”

想我?怕是被吓的吧,我和颜悦色的道。

“丞相说的这是哪的话,只是,丽娘我一个人住,怕街坊邻居说闲话。”

“哦,这你不必担心,我今日带了画匠来,专门把姑娘画下来,以盼日日可见。”

画我?莫不是要细细比较我和“我”的区别,我才没那么傻呢让你画。

“说起画像,我双亲在世时都会写笔墨,每每节日便给我画像,自他们去世后,我不愿忆起伤心事,便不再让人为我画像了,实在对不住您了。”我说完还很衬景的掉了几滴泪。

“姑娘也是可怜人啊,既然你多有不便,我也不好强求,姑娘,这是我的一点薄礼,帮我带给令爱。”说完我们互相施礼,送他出了门,我重重的舒口气。

他这才是开头,以后还指不定怎么样呢,他怎么会知道我有小孩?不过这样也好,让他减轻对我的怀疑。

望着手中的铜锁,我使劲一丢,湮进了密密麻麻的草丛里,不见了踪影。

回到屋中,绿萝抱着莫颜爱不释手,我们又聊了一会,便睡了。

无奈怎么也睡不着了,转头看着绿萝,也是睁着眼睛。

我俩一阵窃笑。

“你醒着干嘛不叫我?还的我不敢翻身。”绿萝抱怨道。

“是你醒着,在后面偷看我好不好。”我们像两个孩子一样对这个问题喋喋不休,不知怎么聊着,又聊到了宫里,听绿萝说,司徒荒废朝政,对那个杨紫晗很是上心。

我只是笑着岔开了话题。

“姑娘,你知道莫颜和安阳的翠珠是怎么来的吗?”绿萝忽然问到了这个问题,我瞥了眼睡在旁边的莫颜,肉呼呼的脖颈间一条明亮的红丝线,在夜里格外扎眼。

无奈的摇摇头。

“是皇上自己雕的,每日深夜他便起床对着月亮开始雕,我起初以为他是刻给杨皇后的,没想到在莫颜的脖子上见到了。”

我用无言来回答,因为我不知该说什么,想起他原来亲手绣的香囊,如今亲手刻的翠珠,他们都意义非凡,可是都没有办法让我再相信他的心,顶多是感动。情、爱到头来,只剩下了枉然。

月儿高高挂九洲,我想拿瑶池的仙子最识得情味,也最落寞的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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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瑶台月(6)

夜,相府。

一间不算太大的屋子里,光线影影绰绰,交错在屋内,屋内的桌案上,放置着慢慢的画像,皆是一个女子,有笑有颦。

丞相在其中愁眉不展,请了很多人画那丽娘,纵使有千万种神采,却始终都告诉丞相一件事,丽娘不是罗丽莎,相貌是一样,可是罗丽莎是内敛的,而这丽娘确实奔放热情的。

但世间怎会有如此相像的人,而又恰好出现在这个关键时刻,丞相不解,忽然外面的门童报,有信件。

丞相接过,展开信笺,是芙蓉的信。

信上无不是责问,丞相再次锁住了眉头,这个死丫头,除了给自己添麻烦,再无半点用处,本想让她进宫媚颜惑主,好把朝政交给自己打理,到时候羌达的势力覆盖北齐时,也就是自己重振家业的时候。

次日,绿萝和若兰都去忙了,我把莫颜安顿下,去看那些女子练习,竟也是早早便起,我喜欢老歌,给她们的曲子都是我们哥哥姐姐辈听的,老歌就是经典。

我在院外听着她们一个个拨弦弄瑟,竟也唱出不同的味道,忽然院内停了琴瑟声,一声娇俏的咳嗽声传来。

琴声又起,不过不似前面那么嘈杂,只用耳朵也能听得出,那女子纤手轻扫琵琶的灵巧和流转,一曲《夜来香》唱的没有原唱的娇艳,却加进了她自己的感受,似凄但不失希望和少女的纯真。

我满意的离开了,我知道她们剩下的不会差到哪里的。

在我抬脚的时候,忽然脖颈间一阵灼热,我诧异的看着彩心石,倒是有些时日没见幻心了,可是彩心石为什么散发着紫色。

我稍稍推算,紫,岂不是大难在前?可是最近身边没什么危险的人啊,我费解的想要唤出幻心,可是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彩心石只是更烫了,我急忙取了下来,胸前的皮肤已经被灼红了。

我开始对事事都留心,一整天都过的浑浑噩噩,直到晚上艺人登台时,我才被她们的才艺吸引而去,放松了警惕,其实我警惕也是白搭,我紧张了一整天,没发生一点事,只是那彩心石越来越烫,最后只能浸泡在凉水了,片刻不见,竟也煮沸了一盆水,会有多大的事情,是羌达要攻来了吗?可是没有一点消息啊,而且,此时乌达阿就在我的身旁,一个劲的给台上的人叫好,并没有异色,那会是安阳的魔性被幻心发现了?

这才是我真正担心的,我怕幻心要替天行道杀了安阳,这是我绝对不允许的,我忙写了封信,让顺路去那边的人捎去,估计过一周后就能受到宛儿的回信了。

“想什么呢?”乌达阿发现我的失神,转身过来逗我。

“没什么。”说了他只能认为我是神经病,还是不说的好。

“想安阳了?”

“嗯。”

“哈哈哈哈,看我有先见之明吧,过不了一会,你就能看见你的心肝宝贝了。”乌达阿自鸣得意的在我面前邀功。

可是我却被他彻底雷到了。

“你什么意思?”

“我看你整天干事情不专心,就想你肯定是想安阳看,趁你不知道让宛儿带着安阳来了,现在也快到了吧。”说着,乌达阿看向门外。

完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彩心石那么烫了,安阳的魔性被释放出来了,会危害人间的。

我气结,丢给乌达阿一个卫生球,就奔向门外去等。

身后的莺歌燕舞在我的耳朵外渐渐淡出,我痴痴的看着那条冗长的路,希望他们快点出现,那样一切都应该来得及。

可是我的小安阳一直没有出现。

就在我焦急万分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来。

“这位就是丽娘吧。”

“正是小女子,不知您是……”

“我只是个商人,想要丽娘这曲儿,你开个价吧。”

我心情不好,再加上这人说话狂妄,我本就是不卖,现在更是不能卖给他。

“对不起,不卖。”

“丽娘,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那男人已经吆来了好些闹事的人。

我才不怕呢,丢一个眼神给乌达阿,不一会,那令人讨厌的声音就消失了。

“他们怎么还没到?”

本来我就急,他这样一问,我眼泪再也没法控制了,扑簌簌的往下掉。

他也慌了神。

“你别哭啊,我让家丁去接的,一定没事。”

“你去死!谁让你私自做主去接安阳的,这下怎么办,帮我的人一个也没有,我该怎么办。”

“你别急,别急,说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

“给你说,你也不明白,反正安阳不能离开仙缘山,要是安阳有个三长两短,你这辈子也还不清!”

“我不会让他有事的。”说着他就派人顺路去找。

可是我的心已经飘去好远,我哪是担心安阳,我是担心在安阳体内的那个魔性危害百姓,到时候,安阳就成了罪魁祸首。

我的小儿子,还不知道饭香屁臭,就要担这么大的罪名。

忽然想起了什么,我转身跑向乘着彩心石的水盆,拿起水当当的彩心石,里面竟然已经恢复了原色,暗暗的,仿佛经历了什么大的巨变,现在在休养生息,我闭上眼睛,努力的唤幻心出来,却只看到一片虚无的景象。

幻心像是在和什么人打斗,可是明显的幻心不是对方的对手,很快就拜下阵,这时,我看到了消失已久的尚云初,他又替上了幻心的位置,画面到这里就结束了。

我睁开眼,幻心给我看这个是想告诉我什么?而她又不能来见我,我想,早晨我召唤幻心时,她可能就身处凶险之中,那这么久了,尚云初到底有事没事,幻心还能恢复吗?

诸多的疑问我还未来得及破解,就见乌达阿急冲冲的来,满脸愧疚的对我说。

“对不起。”

“安阳怎么了?”

“不知羌达的人怎么知道安阳是司徒的孩子,在路上劫走了安阳。”

我放下心中的担子,长长的呼了口气,乌达阿奇怪于我的态度,我只能忙打乱话题。

“那你还不快去救安阳啊。”

“我这就去,你等我的消息。”乌达阿一阵风的离去了。

看着他走,我竟有点愧疚。

其实知道安阳被羌达的人劫走,我就放心了,他们不会对一个婴儿做什么,而安阳就算魔性大发,也是对北齐有利无害的,这种心思有些龌龊,可是我也是人,也有自己倾向的一方。

现在做的事情就只有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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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浣花石(1)

乌达阿一路追到了北齐与羌达的边境,已是多日以后了,乌达阿心里盘算着,拓是怎么知道安阳是司徒的孩子?

一定是那个老不死的,除了他不会再有别人怀疑丽娘的身份,乌达阿对丞相一直不怎么满意,虽然都是一个立场,但办起事来总有阻滞,自己在凝香阁的出现已经很明显了,丽娘是他动不得的,可是他既然这样做,也休怪自己不留情面。

加快了速度,不久便到了通往皇室的小路,乌达阿走在这条路上,心中涌起万千情绪,丽莎的莫名离去,而他在寻找无果后,从这条路返回北齐,却捡到了丽莎的钗,她是怎么知道这条路的,乌达阿无从知道,却有种感觉,丽莎会离开自己,而且是已不可估量的速度离开,所以自己才会使劲对她好,以防自己日后会后悔。

自嘲的笑笑,想要讨好女人,没想到弄巧成拙,不过,乌达阿相信自己还是有实力把安阳带回丽莎身边的。

不消一会就到了,乌达阿推门而入,拓不在,领他的侍从安顿下他就出去了。

鸾央殿。

“蓉华夫人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蓉华夫人能尽后宫之值,特封正一品皇妃,赏南海夜明珠一枚,钿翠染绸五百匹……”

“娘娘,你现在和杨皇后的品级一样了,恭喜娘娘,贺喜娘娘。”一个新来的小宫娥在旁边道喜。

芙蓉看了眼寰香,摇了摇头,便去了后殿。

芙蓉走后。

“来人,掌嘴一百下。”看着芙蓉走了,那个刚才逞口快的宫娥被两个公公拉住,另一个宫娥在那施刑。

“姑姑,我错了!啊!”那宫女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直到被打到血肉模糊,分辨不清唇与脸的界限。

寰香满意的离开,去侍奉芙蓉。

芙蓉在院内又盯着梅花看,寰香无奈的叹口气,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娘娘一直盯着那些花看。

“娘娘,该用午膳了。”

“哦,知道了,你先去吧。”

“娘娘……”寰香走了两部又停下。

“怎么了?”

“今天下午带小阿哥过来吗?”

“不了,我今天想一个人静静。”芙蓉支开了寰香,又一次陷入迷茫。

司徒这不是爱,他要把我放在风口浪尖,和杨皇后去斗,我不怕斗不过她,她的父亲也不过是个写那些破历史的,能和丞相相抗衡?!

只是司徒让她和杨紫晗直面相对,目的何在?

思索了好久,唯一自己能够相信的原因只有一个,他想让我证明自己有多爱他。

可是这样一来,他的杨紫晗怎么办?他真舍得吗?

芙蓉纠结于这些情绪中,最后,懊恼的甩开袖子,不管了,就算为了玄阳也值了,这次只能赢不能输。

芙蓉暗暗捏紧袖口,回头时,一扫眉宇的阴霾,满脸的志得意满,甩下一院的繁花而去。

“寰香,再过一阵,带小阿哥来。”

“是。”看着主子容光焕发,寰香说话的音调都高了。

午后的阳光照的人发懒,花园里司徒还在和杨皇后嬉戏,现在文武百官已经不再劝说司徒,虽有忠义之人,却也无可奈何,杨皇后也被冠上了媚颜惑主的骂名,可是这都不妨碍他们两人在一起的行乐。

我抚摸着彩心石,希望幻心无事,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让幻心无法招架,而尚云初也一直没有消息,乌达阿只是说到了,却没有进一步说明,我相信他,凭他和拓的关系,怎么也会带回安阳。

那奇怪的东西会是藏匿在安阳体内的魔性吗?那岂不是说,神魔大战又一次开始了?我按住自己砰砰直跳的胸口,不会这样的,一定是我想多了,可是彩心石却像是回应我一样,发出阵阵光芒,却不再灼烧,似乎力量微弱。

我做了最坏了打算,如果神魔大战真的已经开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尽办法保安阳。

“姑娘,有人求见。”

“请。”

最近要买那些曲子的人很多,来谈价钱的人也很多,还有人竟然要买作曲的人,我无一例外的都见了,可是都给一一回绝。那些歌一来我是想用它们吸引人,二来是聊表我对过去生活的怀念,不想用金钱去衡量它。

凝香阁的生意也越来越好,很多贵妇的胭脂水粉都从我这里进,前些天还推出了唐朝最流行的啼妆,更是让那些人大跌眼镜,不过亲身试过后,都说增添了女性的柔弱美,我也在生意中结交了很多朋友,其中之一就有那个永乐侯的夫人。

一次闲聊中,她告诉我,皇上总是荒废朝政,怕是要改朝换代了。

我忙捂住她的嘴笑道,这话可不敢乱说,可是要砍头的。

那夫人也不避讳,许是永乐侯不居高位,便对那些也不是很在意,不过作为外人的我,却品出了别样的味道,永乐侯和丞相关系很好,这一切也就能解释了。

从这些日子的观察和这位李夫人的相处中,我依稀明白了,丞相并不懦弱,而是装的,那自然没安什么好心,还记得他来宫中求我让他女儿进宫,那时确实是懦弱的,可见此人心机之中,怕那芙蓉也是被父亲利用了,忽然有些同情她了,好在我从来都不是他什么女儿。

我了解的司徒不是这样的,他不可能被女人迷住心智,我不是因为嫉妒而否定他们之间的感情,只是我明白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自己需要什么,他不可能自己辛辛苦苦的来的江山拱手送人。

欣慰与曾于这样的男子相爱,即使他已不爱我,我也以他为豪。

容不得我再多想,人已经进了正殿。

竟是哪天开张时拦住我的男子,他身边还有一个小书童。

“丽娘,王某有礼了。”

“王公子不必拘泥,不知今日来有何贵干?”

“丽娘如此爽快,我就不绕弯子了,你还记得白山吗?”

白山?我在心里过了一遍,恍然道。

“当然知道,他是那位已经封闭却又为我作画的老者,怎么他今日有来吗?”

“没有,他只是派了他的随身男婢来,请丽娘去叙叙旧。”

“若兰,被马车!”

故人相见,而且是如此以为德高望重之人,我怎能不去。

若兰和我一道上了马车,他们二人各骑马而行,跟着他们的带领我们到了一处偏僻的府宅,我本以为我那里算偏僻了,一看这真正明白了半隐于世的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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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浣花石(2)

院落中并没有管家,大门虚掩,我和一干人等踏上青阶,一尘不染的游廊干净而色泽清爽,我拂着栏杆而行,阵阵清凉从木头上沁出。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正厅,小书童做了请的姿势便退下了,我和王公子相互谦让一番,最后我走在前面,进了正厅,那里端坐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白山是也。

我们一一向白山施礼,落座后,白山毫不避讳的讲出请我来的目的。

他知道我开了店,想为我店中的女子作画,感激之余我对白山老先生千恩万谢,可是心里仍旧疑惑他已经封笔,为何三番五次为我破例。

“老先生,我一直有个疑问,希望您能替我解答。”

“问吧。”

“我不知是何原因让您破例呢?”

“哈哈哈哈哈,我就猜到你会问我,姑娘像我的一位故人,所以才逢姑娘就破例。”白山拂着长长的胡须,和蔼的笑着,我却不相信他的解释,却也不好再问,只能笑着回应了他。

白山要留我们在他那吃饭,可是我还要回去安顿店里的事,便推脱了。

出了白山的府邸,我看向身旁的王公子,有他在,总是不方便,虽说是他牵线让我和白山在此相见,可是他看起来不像是口紧的人,万一被有心人知道我是罗丽莎,那就糟糕了。

“王公子,不知你现在在哪供职?”

“哦,不瞒姑娘说,王某现在还是以闲人,志在游遍大江南北。”

“那公子的经济来源呢?”

“王某惭愧,用的是家中的一些微薄积蓄。”那王公子已经羞红了脸。

“我这刚好有个差事要交给公子,不知公子可有意愿?”

“哦?是什么差事?”那王公子显然来了兴趣。

“我需要一个可以在全国拓展业务的人,可是来应聘的很多人都因为不想四处奔波而作罢了,我看公子挺适合这个工作,要不然来我这儿吧。”

“有这等好事?!那工作需要什么条件吗?”

“公子之需要了解我们店商品的种类,然后在全国各地做推销,当然公子去的那些地方买我已经联系好了,说白了,你就是去送货,又玩了,又有钱拿。”

“这样的好事怎么会落到我身上?丽娘你有什么要求吗?”

“王公子果然是聪明人,那我就直说了,你也知道,我换了名字,就是想拥有一个新的开始,过去的那个罗丽莎已经不在了。”

“我明白了,有的只是丽娘,我从来都不认识一个叫罗丽莎的人。”王公子瞬间领略到,笑着对我作了个揖。

我也回礼,默契在我们之间达成。

送走了王公子买我和若兰也该回去了,半天不见我,莫颜又该哭了,她现在越来越粘我,以后怎么嫁的出去,我乐呵呵的和若兰往回赶。

到家后,刚进家门,就有门童告诉我,乌达阿带着安阳回来了。

我二话不说,提起裙子就是一顿狂奔,跑到莫颜的房间门口,我平息了下呼吸,缓缓推开了门。

宛儿在侍寝的床上睡了,乌达阿正在那死死地盯着安阳看。

他不会是发现安阳的异常了吧,我赶忙唤他,他回头看着我展露笑颜,可是却充满了疲惫。

“你累坏了吧,我给你找个客房你先去休息。”

“不,我就要睡在这,这有你的味道。”

他执拗的躺在了我的床上,因为要照顾莫颜,我便搬过来和莫颜一起睡,现在他正盖着我的被子,我恼怒的去拉,岂料他竟然发出了鼾声,竟然累成了这样,就随他去吧。

轻轻地叹口气,为他掖好被角,转身看安阳。

好久不见他都长大了,正睁着眼睛看我,这次却是孩童的幼稚眼神,安阳身上的魔性呢?我诧异间,脖颈处的彩心石发出轻微的灼热,幻心在抵触他,难道和幻心打斗的真是他?那为何他现在恢复了正常,幻心还是会怕他。

我不解的渐渐远离安阳,他也不闹,小手从襁褓里伸出来,去摸身旁的莫颜,莫颜好像受到了感应,也回头去看他,忽然莫颜开始大哭,我忙过去看,并无异样,可莫颜就是哭的不停,没办法,我试着把安阳抱离莫颜的床,莫颜马上就不哭了。

无奈的抱着安阳在床第间转圈,不知该把他放置在何处,忽然他一手抓住我脖子上的彩心石,竟将它拽了下来,拿在手里把玩,我心里隐隐觉得,这样不安全,便掰开他的手,把彩心石拿回来,重新戴在脖子上,他也不执著,又去找别的玩具。

可能是我多心了,我把安阳放在乌达阿睡的床上,便出去让若兰装备丰盛的晚餐了。

给炎舞安顿了白山要来作画的事,自觉累了,便去了另一件客房休息。

刚躺下,我还没来得及想事情,就坠入了梦境。

这是多久没和他直面相对了?尚云初被一片白云包裹,我看不清他的面目,只能试探着叫他。

“云初?”

“我能听得到。”听见他的声音我心里就踏实了。

“你干吗不出来见我,躲在那里面干吗啊?”

“我被胤龙伤了,你身边没有能保护你的东西,这个你拿着,他就伤不到你了。”

“你胡言乱语些什么?你不就是胤龙吗?”

“来不及了,我日后再跟你解释。”话说完我就醒了,手心里还攥着个物件,我打开手心,竟是一片像鱼鳞一样的东西,发着金灿灿的光。

他到底想告诉我什么?他不就是胤龙吗?我在脑海里思考着。

忽然在脑海中浮现出在神谕邸看到的画卷,这其中是有什么蹊跷吗?

如果说尚云初不是胤龙那谁是胤龙,胤龙不是天神吗?为什么要加害于尚云初和幻心,太多的问题没有人为我解答,正愁着,门外传来敲门声。

“姑娘,人都到齐了,就等你了。”

“唉,我就来。”应了若兰,我匆忙的梳洗后,去为他们接风洗尘。

席间我没有问乌达阿怎样把安阳讨回来的,他一定不愿意说,那是他们之间的私交和利益关系起了作用,我再问他,反倒有些不识时务。

若兰和宛儿抱着莫颜和安阳走过来,我要接受抱安阳时,忽然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我打出好远,那力量的来源便是那像鱼鳞的东西。

尚云初让我小心胤龙,这么说在安阳体内的不是魔,而是胤龙?对啊,神谕中没有提到胤龙的归处只是说人神合一的人背负了诅咒去轮回,那分离出来的神去了哪里?

可是就算在安阳体内的是胤龙,他为什么要寄居在安阳体内,天界没有给他封赏和神户吗?

太乱了,我没有办法想清楚,惊诧的众人也恢复了正常,我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滑倒,便让若兰抱着安阳,席间,我时不时看向安阳那少不更事的小脸,内心被恐惧和心疼交替折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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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浣花石(3)

宴席散了后,我看乌达阿还是很憔悴,就让他先住我这,捎话给他们的管家,有事来我这,宛儿也休息了,把莫颜交给若兰后,我便抱着安阳去了客房,乌达阿非说我被子里的味道让他安神,只能由着他了,谁让人家帮我这么打的忙。

我将那鱼鳞似的东西放在了若兰那替我保管,我只想安静的守着安阳一夜,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异样,那个寄居在他体内的不知是魔时神的东西到底是何居心。

熄了灯,安阳在我怀里平稳的呼吸着,小脚还时不时的在被窝里蹬一下,没什么异样,看着看着,我竟然睡着了。

梦里一张大大的画卷慢慢铺开,我在里面扮演着我自己,大朵的牡丹花丛中“我”在悠闲的散步,忽然天庭来旨让我去面圣。

面圣,却被宣布与胤龙成婚,不知为何,我看到了“我”的不情愿。就在这时,走来了一个男子,我并不认识他,在脑海中搜索了千万遍仍旧不知他是谁。

可是他却执起“我”的手,轻轻的落吻于其上,“我”木然的目光没能逃过我的眼睛,他是谁?能够在圣皇刚刚宣布了我的婚事就吻“我”的人,除了胤龙再无他人,难道他是胤龙?

照这样说,尚云初让我看的那个梦境是假的,他不是胤龙,那他是谁?他为什么要隐瞒?司徒还是魔吗?

画面好像受到了我情绪的波动,变得摇晃不定,最后不可见。

后面我的大脑便一片空白,直到清晨第一道阳光刺穿我的眼皮。

我睁开眼睛,可是眼皮沉重酸涩,好像一夜未眠的感觉,再看怀中的安阳,还在熟睡,便起身去看乌达阿醒来没。

刚要迈出步子,却发现双腿无法动弹,我又试着动了下手,是自由的。

整个身子只有脚是不能动的,难道偏瘫?不会吧,我这么年轻,还这么爱运动,就在这时,我听到若兰来唤我吃早餐。

刚想答应,却发现,整个声音消失在了喉头,我竟然发不出声了,我便用手去击打清脆的床木,希望若兰可以听到后进来,可是我连续击打了无数下,却连一点声音也没有。

若兰许是见我半天不应,便进来叫我起床,这下她总该看见我了,可是她的目光从我的身上穿过,环视屋子一周,出去了。

她看不见我吗?这下我彻底的慌了,我扭头看安阳,他已经醒了,又是那副老成的模样,我快后悔死了,为什么要把那个鱼鳞似的东西放下,这下好了,被他暗算了。

“他给你的龙鳞,你怎么不随身携带呢?你还和原来一样傻的让人心疼。”忽然我的安阳开口说话了。

“你…你!”我指着他,已经说不出话来。

“别你了,我就是他们说的胤龙。”

我渐渐习惯了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另一个天界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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