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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弃妃:雪染胭脂-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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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胭脂有些恼道。
“你自然知道我想要什么!”皇帝脸色洋溢着笑容,“看看我金屋藏娇的小娘子,要姿色有姿色,要身段有身段,你在那地方待过,自然知道男人的弱点是什么,只要肯委身,想要什么不都可以手到擒来吗?”
胭脂摇头,“我不过残花败柳,也不懂皇上为何有如此好的兴致,但是皇上既然知道男人的弱点,难道就不怕我乘机杀了你吗?反正皇上已死,你早就是个死人了!”
闻言,皇帝某种掠过恼色,“不要试图那么牙尖嘴利,也不想试图逃走或者伤害我,不然受苦的可是你的康儿!”
胭脂心中愤怒无从倾泻,只能恨恨地看着他,无奈和愤怒。
皇帝看她空有恼怒,却又束手缚脚,不禁又笑了,随即抓起她的手,撩起她的袖口,小臂处包扎了白布,于是道,“这就对了,安安静静的,我一高兴,自然允了的意愿,不听话的话,也只能让你的身上多几处伤疤!”
“你不会伤害他的,对不对?”胭脂心底还是不放心,手臂上的是新伤,是她想闯出去见康儿的时候不小心被侍卫弄上的,只是结果那侍卫似乎比自己悲惨。
“不会,那孩子留着还有大用处,只要他够乖,便会安然,但若是他……那也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皇帝变脸犹如翻书一般。
胭脂也明白,但是她最怕的就是这皇帝计上心来杀了康儿,再嫁祸朱邪子御来挑起纷争,那么王爷便要腹背受敌了。她不能坐以待毙,“皇上难道就这么放心放任朝中大事发展吗?虽然不否认皇上聪明,可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在百姓和大臣心中皇上早已驾崩,朝中分派一旦定居,那么皇上的预谋也会失控,到时候得不偿失而已。”
“你又想激怒我妈?”皇帝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胭脂摇摇头,“我知道现在我的死讯定然传的沸沸扬扬的,皇上算定王爷爱惜我便会替我报仇,便会与王家分裂对峙,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只是想提醒皇上,万事万变,不要偷鸡不成蚀把米才好!”
皇帝倒不想再与她争辩此事,便道,“我一直嚷嚷着要见康儿,其实我一直知道你真正相见的人是他吧?食不甘味,睡不安寝,嗯?”
她不想理他,也知道他不会主动放了自己去见朱邪子御一面,不然一切布置也就白费心机了。
“又是这么冷淡的脸孔?”皇帝冷嘲一下,然后道,“今日你是见不到康儿了,但是我可以带你去看朱邪子御。”
“什么?”胭脂心中又惊又喜,却又不得不防备道,“你想要做什么?”
“你说我想做什么呢?”皇帝笑得恶劣,“还不只是为了一解你的相思之苦吗?”
胭脂怀疑地看着他,随即意识到了什么,“他现在……很不好,对不对?”他会带她去肯定只是为了得到某种慰藉,那么她只能想到他是否过得很不好很不好?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皇帝笑笑道。
…………
……
天涯海角,还是一样的鼎盛繁华,这家客栈已经屹立了上百年,门前依然还是车水马龙,只是大有物是人非的沧桑之感。
他们点了她的哑穴,胭脂无法成语,便双目含怒地瞪着皇帝,却看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而这其中的原因只是看着那人纵酒颓靡……
胭脂再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虽然只是侧面,但也足以震慑心魂,只是短短了数日,他为何落魄成了这样?只是因为她吗?
挣扎着想要叫他,想要告诉他自己还活着,可是怎么都开不了口,这样的距离不算远,可是他却是怎么都看不到隐蔽的自己,这间客房的位置却是不显眼,可是却能够将外面的一切尽收眼底。
外面,朱邪子御不断纵酒,此刻已经熏熏欲醉了,却还是不断地叫小二上酒。小二欲言又止地劝慰,却最终都驳回,对方扔个他一个大元宝,也足够在这里醉生梦死了。
这时,外面一顶华丽的轿子落下,然后在丫鬟的搀扶下下来一衣着华丽的女子,那是王玥儿,眼底有着淡淡的倦痕,轻移莲步进了酒馆,看到自己的丈夫这样狼狈的模样,却又一时不敢上前。因为尝试过太多次了,每次都是……
胭脂看着外面那一对,心底不禁叹息,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同情王玥儿,可是她真的很想告诉王爷她还活着的消息,至少不要看到他这样让人心疼的落寂。
这时,皇帝轻抚着她的脊背,“不要太贪心,既然已经看到他了,你也该满意了吧?”
胭脂身子僵了僵,然后退开,瞪着他,这个男人真是变态,这样在暗中**着别人就很高兴吗?不论如何,他们也算兄弟呀!这一切都是他设计出来的,然后自己却躲在一旁看戏,难道真的是最是无情帝王家!
这时听得他轻轻叹息道,“果然还是爱江山更爱美人,安排了那么多年的阴谋,却因为失去了你,就变得如此落魄……”然后又看了她一眼,看她憋红的脸蛋像是漂浮着云霞,甚是好看,继续道,“但是朕的弟弟朕还是了解的,这定然是一时的。虽然此刻为你消沉,可是守护朱邪家的江山向来在他心底占了很重的位置,等到太师动作,他定然会反攻的,那时候才是真正看好戏的时候。”
闻言,胭脂心底反而沉冷了,有些事情皇帝肯定不懂,即便是得到了天下,没有人分享也是一件寂寞的事情,至于之后王爷是否会反攻……
思及此,心绪又纷纷扰扰的,还有几许疑惑漂浮其中,按照皇帝的说法,他自从发现自己死后便一直是这般颓靡的,可是这其中有些不对,除非是刻意的,那么就不会丝毫没有动作,毕竟即便是和王家的婚姻只是虚有其表,就连王玥儿腹中的孩子也是假的……
皇帝看她眉头冷凝,继续道,“反正他和王家势必不会共存的,或许他现在挣扎的是该怎么对玥儿吧,毕竟玥儿腹中还有他的孩子呢……”
胭脂听着皇帝喃喃,心底只有唯一的念头,至少至少她要留下暗示给他知道她还活着……
朱邪子御是天涯海角的老客人,那么只要留下线索,一旦有人发现,该是会转告才是,可是如今她这样被动的模样,又该如何留下讯息?
双手不禁交叉抱着自己,因为一时失神而失了力道,手臂上传来阵阵疼痛,心底一动,下意识便决定这么做了。
于是回头,忽然就莽撞地往前冲去,紧盯着她的侍卫自然迅速上前,胭脂与他们相拼,不着痕迹地将手狠狠地撞上了一人的刀锋,鲜血又蔓延开来,殷红滴滴落地。
若不是被点了哑穴,她想自己定然会叫的凄厉,只是此刻所有的疼痛都只能往肚子里吞,一下子整个人便跌落在地,额头上冷汗涔涔。
这时,皇帝走了过来,眼中光芒冷冽而嘲弄,“你还真是不要命了,你以为这样就能够逃出去了?看吧,受苦了吧?真是自作自受……”
胭脂看着自己的手臂,血流的很凶,这时只听到一旁随身伺候她的丫鬟道,“主子,夫人不好,这样流血可能会……”不是她关心,而是若自己伺候的人有闪失,最后主子还是会拿自己撒气的。
皇帝微微皱了皱眉,看她脸上不可抑制的痛苦模样,然后冷冷道,“还不拿伤药布条来。”
胭脂负气地转过身去,不想接丫鬟手中的东西。
皇帝知道她还在生气,便道,“乖乖地让丫鬟抹药止血,你可不想再也见不到你儿子了吧?”
他指的是康儿,胭脂心底哭笑不得,他竟然对这件事情深信不疑,可是她才是当事人不是吗?可是脸上她狠狠地瞪了皇帝一眼,好似在说不用你假惺惺的!然后狠狠地拿过丫鬟递上的东西,几步走到角落里去,还不忘转身的时候让皇帝看到自己眼中垂落的泪珠。
皇帝示意丫鬟退下,心中只道这女人向来要强,该是不想让他活着别人看到她的软弱和无助吧!只是即使流眼泪,她还是不肯求饶。随即听到自己心底的一声叹息……
终于等到包扎好了,皇帝看她垂着头转身回来,眸光瞟了一眼地上还未干涸的血迹,然后对胭脂道,“你跑不掉的,不如乖乖的。”
胭脂则心底害怕皇帝起疑,必须要让他们马上离开这里,于是缓缓地走到皇帝面前,依然还是低着头。
“怎么了?想说什么?”皇帝以为她想低顺了,却不想她忽然抓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因为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对他下口,一声痛呼便从口中溢出,想必外面也听到了。
胭脂终于住口,这下有些带着冷笑看着他,但见皇帝一声低声咒骂,然后听到外面小二在询问,便假装说了一句没事,遣走了小二,随即对屋内的人道,“看好她!我们马上离开!”
胭脂被带走了,最后一眼看到外面有些凌乱,朱邪子御好似的警觉,却又跌落下了椅子,王玥儿急忙地上前扶着……
…………
……
被抓回来了,皇帝脸上还有显而易见的怒气,“你是想报复朕,还是想乘机让子御听到我的声音然后起疑?”
胭脂的哑穴已经被解开了,于是笑笑道,“都有。”
“幼稚!”皇帝挥挥手,手臂上还疼痛着,自己看看那牙印,随即又笑了,有些暧昧,乃至猥琐,“不过这样也错,好歹,这印记可不是谁人都能有的。作为回报,朕今晚会还很多很多这样的印子到小娘子的身上……”
胭脂震了震,脸色有些苍白,“不……”
“这就是欺负朕的报应!”他猖狂地笑,或许是为了吓她,更多的是因为馋涎许久而眸子深处很快就染上了情欲的印记。“朕一点都不怕小娘子你杀朕,想想将你绑一绑成大字的模样,然后点些燃情的熏香,小娘子定然会求着朕要你的!”这些天他摆开皇帝的身份,说话便一直都是如此流里流气的模样,也好似上瘾了。
“……”这皇帝剥去龙袍,也不过只是个纨绔流氓子弟。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胭脂也不禁开始担心起来了……
…………
019大结局(下)
入夜了,胭脂心情有紧张渐渐到现在,竟然变得无比淡定了起来,心底下了决定,若是皇帝真的敢碰自己,那便与他同归于尽。最终若是这样的结局,那么至少她也可以为王爷减了一边的危机。
这时听到外面有了动静,只见皇帝春风得意地走了进来,恰好看到她忸怩地坐在床沿,不禁笑道,“你这是在等我吗?”
胭脂默然,只是对持地看着他。
皇帝上前几步,“自然是在等我,不然还会有谁来这里?”
胭脂看他心情似乎特别的好,心底有疑,便问道,“外面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想知道?”他刻意卖弄关子,“想要东西就要付出代价,这个道理不会不懂吧?”
“不说算了!”胭脂冷冷道。
皇帝挑眉,“真的不想知道?哪怕是关于你心底的人的消息?”
“什么意思?”
“外面真是越来越精彩了,你死了,九皇弟会伤心,康儿死了,则会触怒整个魔教,王家的人逃不了,至于你的男人更是……”他若有所思着……
“更是什么?!”胭脂追问。
“你还是莫抱希望了,王太师设局刺杀,只要他消失了,然后再嫁祸你这红颜祸水,只道他是为了你而出世,我想朝中的大臣选择相信的人很好!只是,魔教的人似乎也不打算放过,临门一脚,你的男人如今已是生死未卜……”
“你好卑鄙!”胭脂听得心惊,“那么你便是看到魔教的反应了,若是康儿真的是王爷的亲儿子,那么魔教便不会对王爷下手!”
“已经来不及了!”皇帝冷冷道,“太迟了。”
“停止你的游戏吧!你还是可以做你的皇帝,你大可以自己去清除你政权的危机,现在你在暗他们在明,你可以尽情设计你的设计,但是放过我们吧!你不觉得你现在自己很悲哀吗?”
“悲哀?”皇帝面色冷沉,“你说的是朕吗?朕是皇帝,这天下都是朕的!现在就连你也是朕的,朕想要什么便有什么,悲哀的是你们!”
胭脂静默不语。
皇帝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狠狠地将她压倒在床上,“不要以为朕纵容你,你便可以永远可以那么无礼,收起你的冷淡和若即若离,也不要再考验朕的耐心,不然……”
“不然如何?”胭脂扬唇苦笑,“我不知道还有怎么样的境况比如今更加糟糕的。”
皇帝眸光闪烁了一下,淡冷中带了一丝无情的嘲弄道,“或许你会明白什么样的境况比如今的糟糕的!”话说完,蓦地忽然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一颗药丸强硬塞入她的口中,“记得朕跟你说过什么吗?乖乖的,便留你一命,若是还要反抗,那么朕也不介意送你与他黄泉相见!”
胭脂呛咳着,“你喂我吃了什么?”
“这是内宫的藏药,一旦服下便会神魂颠倒不解世事,却也能够让人有羽化成仙一般的销魂……”皇帝笑着猖狂道,“你该明白你的利用价值已经差不多了,还是乖乖地从了朕,朕还可以让你享受富贵生活,不然……你一直很明白自己的处境,不是吗?”
很快地,胭脂脸色微微而红,不知道是怒急还是药力的作用,只觉得全身发热,有些混沌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衫……
皇帝抱胸睥睨,眸光轻佻中带了几分情欲热火,“这药力发作的还真是迅速,还是你一直都想着男人?”一手轻轻抚上她的脸,看着她眼中有些迷离的朦朦之色。
胭脂推拒着他的胸膛,“不,不要……”
“你挣扎不了!”皇帝道,“忘了一切吧,今夜你便是朕的侍寝妃子,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你和朕……”说完,吻上那向往已久的红唇。
胭脂不禁皱眉,却没有反抗,在他舌头入侵之前利用自己舌尖将舌下已久开始融化的药丸推入他的口中,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直到他咽下为止,再一把推开他。
“你……你竟然……”皇帝瞪着她,一手抚着自己的喉咙,“你以为这样就能够逃离朕了吗?这药谁吃又有什么区别!只是这般,就别怪朕不温柔了!”
这一次,药性真的发作的很快,胭脂不断后退,已经退到了床的最里面,只见他扑了过来,眼中燃烧着旺盛的情欲之火,上下其手,耳边传来衣衫撕裂的清脆声。
胭脂挣扎着,却难敌他的力气,反抗了一阵之后,对方显然很是得意,她手下摸索着,被囚禁的日子她身上一无所有,可是她必须自保,终于找到了铺被下的木头,这是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从床上拆下来的,做床的木材很坚韧,她费尽力气打磨,锋利的尖头也足以致命。
成败在此一举,她本不想杀人,忽然又想到了上次杀王璟的时候,心情竟然出奇的平静,为了康儿,为了那子御,为了天下那么多人,即便是再身负一条命,即便这人是当今的皇上,那也不在自己的考虑范围之内了。再者,仔细思虑了一番,杀了他这里便是群龙无首了,或许还能够以朱邪子御的名义乘机挽回颓势,反正皇帝在名义上早就已经驾崩了……
但见他眸光已经开始激狂迷离,因为**的煎熬理智逐渐脱离了正轨,而自己身上也几乎不着寸缕了,就在他挺身猴急想要攻占城池的时候,胭脂憋足了一口气往他的胸口刺去,动作要快要准要狠。
当犀利的尖木刺入他的胸膛,皇帝一震,反手推去她的手臂,却已是来不及了,胸口鲜血汩汩而出,沾染了床被,绽开嫣红的血花。
因为彻骨的疼痛伴着膨胀破开的情欲竟然衍生了一种变态的快感,一声痛呼伴着呻吟竟也未让门外的侍卫起疑,可是很快的皇帝骤然清醒了几分,眼中有些震惊,随之而来时勃然的怒气,“你竟敢行刺朕!看来你确实是只想着死路!”
胭脂一手拉过被子覆盖着莹白的身躯,眸光冰冷,“我警告过皇上,是皇上不听!”
“很好!”皇帝跳下了床,胸口还是淌血,抽出长剑,“你想让朕死,那么朕就先让你先死!”说着挟着利剑凌然而来——
胭脂知道躲闪不过,便闭上了眼睛,却不想疼痛久久没有袭来,不禁疑惑地睁开了眼睛,却看到皇帝好似木头一般僵滞在床边,脸色有些诡异,然后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随着他的倒下,胭脂看到那一侧的角落里熟悉的的小小身影,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拿了床上撕破的衣物披上蔽体,然后紧紧地抱住了他,“康儿,你怎么跑出来的?”
康儿皱着眉头,脸色并未因为皇帝的倒下而松缓,“你没事吧?”
胭脂摇摇头,“我没事,你呢?他们有没有对你不好?”
“还好,自从我醒来就觉得身体虚弱,一点力气都没有,他们就没有为难我,却又不让我逃走。”康儿缓缓道,“幸亏这里临山,想必是久久搁置不用的地方,关我的后院园子长了一些后山的毒草,我便采了一些做了毒药,只是毒性都不强,但是应付一时之急倒是处处有余了。”
“那你进来的时候放倒了那些人,只怕是很快就会被发现的,康儿,你快些离开这里,去找你的爹爹手下留情,我不想王爷因为这误会而有危险。”胭脂道。
康儿摇摇头,“爹爹不会伤害王爷的,但是我要和你一起离开,乘现在这个坏人还在昏迷,我们快走吧!”
“好。”胭脂点点头,“那你怎么进来就怎么先出去,我很快就去外院跟你汇合。”
康儿点点头,率先走了。
胭脂看着凌乱的房间,于是用力地掀了桌子,一声巨响。外面的人随即警觉了起来,很快又听到胭脂哭着求饶着,“皇上饶命,我知道错了,我就滚出去——”
话音刚落,只见胭脂踉踉跄跄地开了门出来,哭哭啼啼地跑出了院子。
侍卫不禁皱眉,却又不敢在皇帝勃怒的时候出口说些什么,想必是刚才这女人侍寝的时候得罪了皇帝,皇上刚才那一声似爽又痛的呼叫还让他们挤眉弄眼……
胭脂跑出了外院,外院等候的丫鬟已经倒下了,她知道这事瞒不了多久,必须快快离开,不然这些人追来,麻烦便是大了。
于是两人逃了出来,外面的道路却是不识,只得踉踉跄跄地四处乱窜。不久,整个园子沸腾了起来,火光四起,大群的人也追了出来,然后四散开来寻找。
对方的人数实在太多,又对地形了如指掌,很快就追了上来。一大一小躲在树丛之中,可是他们这样地毯式的搜查,到最后只怕也是逃不掉的。
胭脂拉了康儿继续往前行走,一路磕磕绊绊的,很是狼狈,蓦地,只觉得一个黑影从头顶掠过,原以为是夜枭什么的,仰首却看到一人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胭脂顿住了脚步,这下前后进退不得,康儿已经做好了准备,只是怀中的毒药已经少得可怜了。
那人缓缓地转身,胭脂才看清楚来人,竟然是以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大理寺卿……
…………
……
太子登基,太师掌权,没了威胁,肆无忌惮,翻云覆雨,荣极一时。
真正的位高权重,振臂一呼,天下响应,跺上一脚,朝廷震荡,如今太师府更是戒备重重,重金聘了天下高手守卫太师府,只因怕魔教报复,毕竟那魔教之子之死与王玥儿,也就是王家有所牵系。如今九王爷颓靡堕落,如今更是落入魔地,生死不明。想到天牢那场大火,王太师心底又有疑虑,心想着这定然是皇帝残余势力的反间之计,最终目的无非也是为了制造动荡,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让他更是狠了心肠,打算要清算党群……
这一日,王太师进宫,越发地日比一日傲慢起来,就连见了皇帝也是倨傲的模样,虽然皇帝还小,但是身份尊崇,皇后、也就是太后将一切看在眼中,心底很不是滋味。
如今的宫中已经是桃花依旧人面全非,御花园中,太后和王太师对面而坐,君臣之礼渐淡,王太师高高在上的态度,俨然只是把女儿当做女儿,而非君主。
“爹爹,我这几日一直在做噩梦,很怕时局忽然颠覆,我和皇儿没有栖身之地。”太后似状忧郁道。
王太师不禁皱眉,“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皇后想得太多了,那九王爷即使没有被魔教掳劫也只剩下颓靡废命,如今定然成了魔教教主祭祀儿子在天之灵的祭品了。”
太后点点头,似乎稍稍宽心,只是她担心的不是九王爷,而是眼前的男人——她的父亲啊!幸亏幸亏她还有自己的心腹大臣,也该是时候商议对策了,她不想对不起王家,可是为了儿子,为了自己的以后,必须适当削减王太师的势力。
太后心底考虑着,眉头紧皱,嘴中却说着,“玥儿如今状态也很差呢!茶不思饭不想,真担心她坚持不了很久,爹爹,我们该怎么办呢?”
“那丫头……”王太师一声叹息,“她想让我去救人,可是却不想,这是很好的机会,借刀杀人,根本不用自己费力,不是很好吗?”
“可是玥儿将他视为自己的生命,一旦他死了……”太后不无担心。
“时间能够淡化一切,我便不信这世上找不出比朱邪子御好的男人,到时候她自然会淡忘前尘的,放心吧,不过一个必经的阶段而已。”王太师淡然道。
太后点点头,“但愿如此。”
这时,王太师心念一转,然后道,“我看皇上最近好似身体时常不适,可要注意照看了。”
太后心底微微生了几分警觉,“春天来了便是这样,皇儿的身体本就不是很好,时常小有微恙,但是无碍的。”
王太师点点头,“我知道,可是这样倒是苦了这孩子了,他也才不过六岁。我得知一个叫碧泉的地方,那里的山水极为养人,而且没有宫中的人多复杂,倒是可以让皇上去那边休憩几个月,太后觉得意下如何?”
太后摇头道,“国不可一日无君,虽然皇上还是个孩子,但是皇上离宫总是不大好……”她担心的是,名为休憩,实则是软禁,几个月足以让朝代颠覆,到时候即使可以再出来,也是阶下囚,注定下半辈子凄惨了。
王太师则故作轻松道,“女儿莫要担心,这朝中不是还有为父的我吗?反正皇上年幼,治理不了国家大事,不若图个清静好好学习,难不成女儿不放心的是为父吗?”
太后摇头,“自然不是!皇儿有今日的身份地位全都是父亲的功劳,只是眼下局势未稳,我实在不放心父亲一个人忙碌辛苦,若是皇儿去了碧泉,我势必不放心他一个人,可是父亲身边又没有人照看,我更是不放心……”
王太师心底横生了几分闷气,却又不好发作,便也只能讪讪道,“为父知道你孝顺,这样也好……”
…………
……
此时,朱邪子御正在某处做客。
“你们真的能够寻找得到我妻和康儿?”睿儿已经在了安全之地。他的话语之中有疑虑,更多的是惊喜吧!别人不知道,但是天涯海角早已是君皓羽所有,小二在清理那房间血迹的时候发现了刻在墙角地上的微小的字迹,“九王 帝在我在”便寻了来告诉他,他看着那短短数字,只觉得心脏骤缩。当初看到焦尸,或许是守护一日的时候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只是害怕彷徨的情愫交错心底,却又深深地抗拒不信,那个时候最不能失了理智,于是他便演戏骗过了王玥儿,痴狂地离开然后堕落纵酒,为的只是王太师相信他又一如当初一蹶不振。
只是只要他存在,王太师势必不敢大肆动手,便又乘着魔教来人想请的时候激怒对方,然后刻意动起手来,且伤在他们手上,最后被迫掳走,造成生命垂危的假象。如今更是让人散步他死在魔教教主的复仇的折磨之下,毕竟孩子一直在九王府之中,骤然死去,难逃干系。
对面坐的是一对男女,男人一身雪白锦衣,面容出众绝尘,更胜君皓羽几分,同是着白衣,可散发的气息截然不同,若说君皓羽是尘俗男子带着放浪不羁的味道,那么眼前的男子便犹如冰雪著称,冷却又如此剔透,不染纤尘,不像凡尘男子,倒像是幻境的仙人。他真的很难想象这个男子竟然便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
而他身边则坐着一个穿着淡紫的女子,比起胭脂,她的容貌不算很出众,但是自有韵味在其中,尤其额头淡淡霹雳的痕迹,衬托得她多了几分飒爽的英气。
男人一直不语,表情一直都是柔和淡然的,可却给人一种遥不可及的感觉。
女子好似早已习惯男人这样,便道,“嗯嗯,自从康儿第一次离家出走,我们再相遇的时候他受了不少苦,便在康儿的饭菜里下了一种妙药,可以让人全身散发着一种香气,长久不会消散。”
“……本王倒是从未闻到康儿身上有异样的香气。”朱邪子御有些好奇。
“人闻不到,可是我盒子里的小飞虫可以闻得到呀!”女子说着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隐约可见淡淡的光亮,“这可不是一般的萤火虫哦!总之王爷不要担心,我想只要找到康儿,便可以找到王妃了!”“那本王就在这里多谢了!”朱邪子御道。
“我才要多谢王爷你呢,这些日子幸亏有你们照顾康儿,不然他又要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女子叹息,“这孩子终究还是恨我吧!”
朱邪子御只知道康儿并非眼前女子的孩子,也逐渐猜测到矛盾之始便是与后母不合吧?
“他,没有资格恨你。”这时,只听到一直未开口的男子清冷说道,声音还是温和,可听在人耳中还是疏远得可怕。“不要胡思乱想了。”
“康儿他是你儿子。”女子道,“你原是担心他的,为何非要每次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甚至经常冷言冷语地刺激他?”
“他不属于任何人,也不能依附任何人,早早独立了未尝不好。再说,他确实是我当初捡来的,便不算是我的儿子。”
闻言,朱邪子御顿了顿,心底掠过一抹情愫,激荡了心湖,抑制不住涟漪圈圈漾开……
“……可是至少你默认了他的存在,默认了他对你的称呼,承认有那么难吗?”女子好似有些闷气地说道。
“事实就是事实,不会因为我的默认而有所改变。”他说话的声音平稳,好似没有丝毫起伏的情绪,倒真的像是冰玉雕成的佛像,佛光万丈,却还仍是死物,或许是因为他的声音很好听,这才稍稍减缓了那种疏冷的感觉……
“哼,我倒听说当初你捡了康儿回来的时候,那孩子恰好受了惊吓,日夜哭啼不停,而你则在旁边守护了一夜,然后亲自帮他取了名字叫康儿,希望他一辈子安康的意思。”
“康字是当初捡来他襁褓上绣的一个字,至于在他身边一夜只是因为他实在太吵了,我在考虑是否将他丢出去。”只是没想到这孩子发现他瞪他反而不哭了,更有精力与他对视了一夜。
“……然后思考了一整夜?”女子对他的嘴硬似乎有些不屑,“你一样,他也一样,他们都一样!”
这时男人的眼中才看得到冰雪初融,“你又在想他们了?”
“……还不都是你。”干嘛一副要将她捏死的模样?
“我是我,他们是他们,我在你就不许想他们。”他的声音犀冷。
“……都道别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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