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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有福~侠女缉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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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窒了一窒,心疼哽咽的低语,“生孩子怎会不痛?这个傻丫头!”
  过几个时辰,房里的呻吟痛呼声不断,外头等待的人已经没心思再开口说话,一颗心全悬在半空中,被恐惧、焦急、不安紧紧的包围,一颗心紧揪着。
  东方的天空逐渐泛白,然后大亮,太阳由东方升起缓缓地往上爬。
  都过了好几个时辰了,为什么孩子还生不出来?这时间对其他产妇来说也许不算什么,但对患有心疾的蝶儿来说……
  时间拖得太长了……
  “啸天,蝶儿她……她会不会……”古香凝紧紧地抓着夫君的手,脸色苍白,眼眶泛红,泪光闪闪的双眼中写满噩梦即将重演般的惊惧与害怕。
  “不会,你别胡思乱想,夫人。”邵啸天疲惫的打断她。
  “时间……拖太久了。”古香凝惊恐哽咽地说。“当年宁心也一样,我真的好怕。”
  “不一样。我不是大夫,但浩阳是,他一定不会让蝶儿他们母子俩出事的,一定不会。”邵啸天疲惫却坚信的说。
  “对,浩阳很爱咱们蝶儿,他一定不会让蝶儿出事的,一定不会,一定不会。”古香凝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喃喃自语般的说服自己。
  第9章(2)
  不知又过了多久,房里突然传来产婆惊慌的叫声——
  “聂大夫你要做什么?不可以,没有人这样做的!”
  屋外的人倏然全都浑身僵硬、面无血色,不知道房里究竟出了什么事。古香凝和三堡主夫人再也压抑不住等候、害怕和焦急,同时甩开身旁的另一半往厢房冲去,却差点和从房里冲出来的丫鬟撞个正着。
  脚步都还没稳住,古香凝便紧紧地抓住丫鬟,着急问她,“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怎么了?”
  “姑爷他……姑爷他……他……”因为太过惊惧与惊吓,丫鬟竟抖得说不出完整的话语。
  “他到底怎么了?”古香凝心急如焚的朝她吼叫,身旁的三堡主夫人没办法再等待,转身再度往厢房里冲了进去。
  “哇啊啊——哇啊啊——”
  房里突然传来婴儿的哭声止住了她的步伐,也让门外的人全数屏住了气息,瞬间呆住了,知道不知谁又惊又喜的低声喊着,“生了!生了!”大伙这才惊醒的回过神来。
  “大嫂。”
  三堡主夫人泪如雨下的转向古香凝,后者也和她一样满脸泪水。
  “我们快进去看看。”古香凝哽咽点头,话才说完,便见产婆已将孩子从屋里抱了出来。
  “是个男孩,恭喜老爷,贺喜夫人。”产婆笑容满面的说。
  古香凝泪流满面的将婴儿从产婆手上接了过来,大伙立刻围上来,看着刚出世的小婴孩。
  “他好小。”
  “长得好像他爹。”
  “是,像爹比较多,但眼睛像咱们蝶儿的又大又圆。”
  提到蝶儿,大伙立即想到让他们最为担心的人。
  “产妇呢?平安吗?孩子的娘呢?”邵啸天抬头沉声问从房里出来的产婆。
  产婆愣了下,犹豫的开口,“这……应该、应该没事……”吧?
  她犹豫不定的回答另欢喜的气氛瞬间僵窒的全冷了下来。
  七、八双眼睛一瞬间全瞪向她。
  “什么叫应该没事?”邵三爷怒吼问产婆。
  产婆被这么一吼,人跳了一下,什么该说不该说的话一股脑儿的全说了出来。
  “聂夫人一直有难产的迹象,产道开的太小,时间又拖得太久,孩子始终生不出来,力气也快用尽了,情况一直非常不乐观。刚才……”
  她犹豫的停顿了一下。
  “刚才怎么了?”邵三爷忍不住焦急的又吼了一声。
  “刚才她又昏了过去,怎么唤都唤不醒,就像是要断……断气了一样……”
  众人两色瞬间全刷白。
  “结果,”产婆吞咽了一下口水后继续说:“聂大夫突然像着魔般的把我推开,拿剪子剪……剪了夫人的产道,硬把孩子从夫人的产道里拉出来,然后……”
  想到刚才那骇人的画面,她颤抖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再也说不下去。
  现场的人全被产婆所说出来那骇人听闻的一切,惊震得面无血色,无法言语。
  剪子?
  剪产道?
  把孩子从产道里拉出来?
  连一向沉稳、见过无数大风大浪的邵啸天都被吓怔了。这根本就是前所未有、从未听闻过的事呀,浩阳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怎敢如此做?
  不对,现在不是探讨这事的时候,而是——
  “蝶儿呢?孩子的娘现在怎么样了?”他不自觉的抖声问道。
  产婆稍稍犹豫了一下才回答,“应、应该没事了。”孩子已经生下来了,气息也还有,应该是这样吧?
  这回答没办法让人安心,古香凝把孩子交给夫君,决定自己进房里寻找答案。
  三堡主夫人也毫不犹豫的与之同行。
  房里的气氛很凝重,床榻上与床边的夫妻同样面无血色,容貌憔悴,并汗湿了一身。
  床榻上的人双眼闭合像是睡着了——除此之外,她们不敢多想别的。而床边的人则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床上的人儿,手上拿着布巾,小心而温柔地替她拭去脸上和额上的汗水。
  “浩阳。”三堡主夫人轻唤了声女婿。
  听见声音,床边的人回过头来,见着她们,反应迟疑了一会儿,这才朝她们扯出一个疲惫的微笑。
  “娘、姨娘。”他轻唤一声,声音沙沙哑哑的。
  看着他脸上的微笑,提吊了一天一夜的担心终于缓缓地放了下来。
  “蝶儿怎么样?”古香凝走上前轻声问。
  “睡着了。”他哑声低语,再度凝向榻上的人儿,脸上尽是温柔,心疼与爱意。“她累坏了。”
  三堡主夫人忍不住上前摸摸女儿的脸和手。是睡着了,他们没有失去她,还有呼吸,还采摸得到脉搏,虽然虚弱,但还有跳动、
  古香凝也同她一般,这里摸摸、那里摸摸的,然后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往被褥覆盖住得下半身。忍了忍,终于还是遏制不住的出了声——
  “我刚才听产婆说你做了些事,这样做……可以吗?”
  聂浩阳安静了好久才哑着声低语说:“我必须试试看,即使不可以我也得试。她说过好多次,说她相信我,相信我的医术,我不能让她失望,我……我不能失去她……”
  他最后低语出的那句话,隐含着极大的痛苦与恐惧,令两人听了眼眶都红了。
  古香凝深吸了口气,稳住情绪。
  “她现在没事了,你没有失去她。”她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说。“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在这里,是你救了他们母子俩的。你看过孩子了吗?”
  聂浩阳摇了摇头,刚才把孩子拉出来之后,就把他交给产婆了,根本没时间也没心思看。
  “是个儿子,长得很像你。去看看,这里有我们照顾着。”
  他再度摇了摇头。
  “晚些再看,我想等蝶儿醒过来。”
  “她累坏了,不会这么快醒。”
  “没关系,我想陪着她。”目光始终凝望着床上的人。
  “那我去把孩子抱进来给你看。”三堡主夫人说。
  “不要,娘。”聂浩阳倏然转头阻止她,然后摇着头说:“孩子抱进来若哭了,会吵到蝶儿休息。晚些,等蝶儿醒了之后,我再和她一起看。”
  古香凝和三堡主夫人对看一眼,一时间竟不知该做何感想,有些惊愕不解,又有些感动莫名。
  看样子对他而言,孩子的娘远比将来传承他们聂家的衣钵的孩子更重要呀。
  有夫如此,蝶儿这一生夫复何求?
  “好,等蝶儿醒了之后,你们夫妻再一起看。”古香凝柔声说,然后拍了拍目光又再度回到蝶儿脸上的他的肩膀,和三堡主夫人一起出房去告知大家蝶儿没事的好消息。
  终于可有放心了。
  第10章(1)
  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捧到床边,让蝶儿登时皱紧了眉头,露出一脸任性拒绝再喝的表情。
  从小喝药喝到大,她本以为几年前认真将身子骨调养好后,便可以不再面对那些汤汤水水,苦的难以入喉的汤药了,没想到生完孩子后竟噩梦重演。
  她都已经连续喝了一个多月的汤药了,就算坐月子是必须要喝的,那也该够了吧?
  “来,把药喝了。”坐到床畔,聂浩阳亲自将汤药端至她嘴边,柔声轻哄着。
  她稍稍往后退了些,嘟了嘟嘴说:“我不想喝。”
  “不行。”他却不容置喙的语气。
  “为什么?我已经好很多,根本就没事了。”
  “有没有事要大夫说了才算,而我才是大夫,不是你,蝶儿。”他耐着性子,柔声说道。
  “你不能老拿大夫的名义来压我。”她恼怒的瞪眼。
  “我是为了你好。”
  “你是为了报复我害你担足了心,这喝不完的汤药就秋后惩罚。”她哼声。
  聂浩阳无奈的看着她,不再发语,就只是这样目不转睛又沉默的看着她,看到她再也受不了了为止。
  “好啦,我喝就是,但是你要向我保证这是最后一碗。”不想输得太彻底,她和他谈条件。
  他立刻瞪她一眼,眼中有着忍耐与轻责。这种事也能拿来谈条件呀?
  她嘟了嘟嘴,换个商量要求道:“那,一天喝一次就好?”
  “不行,这样药效衔接不到。”他毫不犹豫的摇头拒绝。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样才行?”她气愤道。
  “这全是为了你的身子好,别任性好吗?不要再让我、让大家担心了。”他看着她轻声要求,声音有些泛哑,黑色瞳眸因余悸犹存而阴郁。
  看他这样,蝶儿哪里还能使性子下去?只能接过他手上的那碗汤药,眉头紧蹙的吞下肚。
  见状,他终于露出欣慰的神情,立即端茶过来让她冲淡嘴里的苦味。
  “要不要吃点糖?”他柔声问。
  她摇摇头,既认真又无奈的问他,“这药我到底还要吃多久?”
  他把了把她的脉象,沉吟了一会儿后才说:“至少半年。”
  蝶儿顿时露出想哭的表情。“不喝不行吗?”
  他摇摇头。
  她绝望了,哀怨的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发泄般低喃地毁谤他。“你是蒙古大夫。”
  “对不起。”他立即道歉,就像承认了自己真是个蒙古大夫似的。
  这举动让她眉头紧蹙,忍不住气愤的为他抱不平。
  “你才不是蒙古大夫!”她大声说。也不想想说他是蒙古大夫的人其实就是她自己。
  聂浩阳扯唇笑了笑,又低头吻了吻她,柔声说:“再睡一下。”
  蝶儿倏然瞠大双眼。她现在不只闻药色变,闻睡也很惊吓,毕竟都躺了一个多月了,谁不怕?真不知道小时候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伸手揪着他的衣袖,她以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他,撒娇说:“陪我聊天好不好?我不想睡也睡不着。”
  她知道除非真有什么耽搁不了的急事,否则他通常都会任她予取予求。
  果然,他只是犹豫了一下,便柔声问:“想聊什么?”
  听见他的回答,她立刻开心的想从床上爬起来,却被他一把按住。
  “起来做什么?”他蹙眉。
  她将他的手拿开,先把他拉上床,然后自己再爬到他腿上。窝进他怀中,伸手圈抱着他说:“起来这样。”
  再舒适的床躺久了也会不舒服,但是他的怀中就不一样了,靠着他很舒服又温暖,还有安全感,她喜欢这样。
  聂浩阳有些无言以对,却也已经习惯了她喜欢赖在人身上撒娇的方式。
  见识过她这个杀招之后,他终于明白为何邵家堡会没人拿她有办法了,因为被她这么一搂一赖一抱的,谁还舍得凶她、训她?就连他现在也快对她没辙了。
  不过没辙归没辙,他还是得说说她,免得她撒起娇来老对她那些哥哥们搂搂抱抱的,要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即使是兄妹也该注意些才行。
  “你呀,都当娘了,别还老像个孩子一样动不动就赖在人身上。”他抚着她的长发说。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问:“意思是你不喜欢我这样赖在你身上?”说着便要挺身离开他怀中。
  长臂一伸,聂浩阳立刻将她搂回原位,稳稳当当的拥抱着。
  “我说的是对其他人。”
  “其他人指的是谁?”她不解的问。
  “我以外的人。”
  他以外的人?她思索了下,试探的问:“我爹、我娘?”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哥哥们?”
  他依然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眉头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她想,她找到令他介怀的人了,但是她不太懂为什么。
  “他们是哥哥呀。”她不由自主的说。
  他皱了皱眉头,沉默了下才说了句,“男女授受不亲。”
  蝶儿眨了眨眼,换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像是要看穿他所有的心思般的,令聂浩阳渐感不自然的动了动,脸似乎慢慢地在发热当中。
  一会儿,只见她的嘴角弯了弯,突然缓慢开口道:“夫君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瞪着她,聂浩阳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他的反应让蝶儿顿时眉开眼笑,心情飞扬到天上去,她抬起头,搂住他的颈,热情的吻上他的唇,一吻再吻。
  “蝶儿……”他有些受不住的将她拉开距离,只见她双眼晶灿灿的,脸上满是欢喜愉快的笑容。
  “我好爱你,我的夫君。”
  她突然丢出这么一句,让他的脸又更红了些,有点儿不知所措的看着她,模样看起来有些好玩又有些好笑。
  她笑了出来,双手又搂上他的颈子,再度亲吻他。
  她的热情与甜美让单纯喜欢的亲吻变得越来越深,纠缠难分。
  他的手抚上她后颈,将她更加的压向自己,用力的吸吮,肆意的索取,直到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方才把他吓住,从她甜美而炽热的唇舌中抬起头来。
  “不行。”他深深地呼吸,额抵着她的肩膀哑声道。
  “不行什么?”她的声音有些困惑,搂在他颈项的手仍无意识不停地抚着他,相当的挑情。
  “还不行承受,太快了。”聂浩阳直接说,因为她就快要把他逼疯了。
  承受什么?蝶儿迷糊的想,满脑袋装的都是想他继续吻她,于是她再度趋向他,却被他伸手挡住。
  他的眼眸幽深炽热的凝望着她,只见她的脸因刚才的吻而泛红,眸中漾着纯洁与诱惑两种极端,结合起来却又分外迷人,加上微张的双唇唇色滥滥的娇艳欲滴,美得令人屏息。
  他必须使尽全身力量压制心里窜起的欲望,才将她压在身下。
  “不可以。”他哑然说道,像在告诉她,却更像在告诉自己似的。
  “不可以什么?”她眨了眨眼。
  “不可以再继续下去,你还没有完全复原……会痛……”
  会痛?承受?还没完全复原?
  蝶儿终于慢慢串连起他说的话,理解后她的脸红了红,讪讪然的将手缓慢地从他颈上放下来,窘困的说:“我……没那个意思。”
  “我知道,但我怕我会把持不住自己。”他哑声回答。
  她的脸不由自主的又更红了一些。
  他安静的抱了她一会儿,直到完全恢复冷静之后,才言归正传的柔声问她:“你不是要我陪你聊天?想聊什么?”
  蝶儿这回选择了个安全的话题。
  “那事进行得怎么样?决定何时要动身到扬州?”她问他。
  这一年来他忙着照顾怀胎生病的她,为聂家数十余口人报仇的大事也没搁下,一直都在与爹爹们和龙庄主筹划中,该安插的内应,该设置的人马,该布的局几乎都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而他都会跟她说,从未隐瞒她。
  “这件事我本想找个时间与你说。”他表情严整的对她说。
  她怔了下,抬起头问:“已经决定了?”
  “嗯。”他点头。
  因为太过突然,让她一时无语。
  “什么时候?”
  “下月初。”
  这么快?她以为还需要更长的布局时间……
  有点担心,但又不想成为他心里的负担,令他还得分心她,于是她只是对他微微一笑,重新偎回他温暖宽阔的怀里,柔韧声说:“小心点,我等你回来。”
  他稍微拥紧了她一些些,哑声应答,“嗯。”
  扬州宋家在中原武林上相当有名望,和许多武林世家都相当的交好,所以在宋家大家长六十一岁大寿当天,前来祝寿的武林同道多不胜数。
  只是前来与会的宾客压根儿就没想到原本热闹的祝寿宴,会变成扬州宋家身败名裂的一场豪门宴。
  十八年前在凉城的聂家,其实没几个人听说过,但没听过邵家堡就孤陋寡闻了。
  所以由邵家堡出面插手之事,大体上是不会空穴来风的,只是没有证据,宋家抵死不认也是莫可奈何,尤其邵家堡势力虽吓人,扬州宋家连同其姻亲,也就是武林四大家族中的李家、白家,其势力更是不容小觑。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但一开始聂浩阳就不希望邵家堡为了帮他们聂家报仇,而有人伤亡,至少也要把伤害减到最低,所以他们才会费心筹划一整年的时间。
  要知道大夫可以救人,其实若是想害人,更是不费吹灰之力。
  由医圣之徒亲自调配,无色无迹无味的三辰散,让内应渗入所以宾客的食物中,除非事先服用过解药,否则不管功力高低,皆会在药效发作后的三个时辰内暂时失去内力,变成一个普通人,但三个时辰药效过后可恢复正常。
  这下药的行径虽有违正道,但若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便无所谓正邪之分了。
  更别提十八年前,对方还卑鄙无耻的下了毒药,活活毒死了聂氏一门四十余口人,只为了夺取一部武功秘笈!
  三辰散的效力让所有宾客成人毫无抵抗之力的见证者,见证已被事先安排吃下解药的宋家成员,在被逼急后使出一套诡异的剑法反败为胜,却又在致胜关键的最后一刻,被对手轻易的破了招。
  “聂家的银鸿剑法其实不只有二十四招,真正的剑招有二十五招,但最后一招一向是以口口相传的方式传承,并未记载在剑谱上,因为最后那招正是银鸿剑法的精髓,可以轻易的破除其余的二十四招。”
  聂谨寒坐在轮椅上,缓缓地让人推进了会场,长年重伤瘫痪在床,让他即使伤愈,双脚也已无法如正常人行走。
  他双目赤红的紧盯着多年不见的仇人,“宋昆月,你可还认得我?”
  看见来人,宋昆月顿时浑身一僵,面无血色的用颤抖的手指着他。
  “你……你是人……还是鬼?”因为太过震惊与惊吓,他竟忘了要假装不认识。
  “你没想到我竟然没有死吧?”聂谨寒冷笑的盯着他。“当年我敬你如兄,你却觊觎我家传剑谱,不惜下毒谋害我全家,聂家上下四十多条命的血海深仇,我要你今天偿还!”
  “阁下不要含血喷人,我宋昆月为人光明磊落,在场武林同道皆知,岂会做出如此天理不容之事?”宋昆月竟在短时间里已重拾平静,振振有辞的出声反驳。
  “刚才那套剑法你从何得来?”聂谨寒沉声问。
  “这是家学,先祖传承下来的。”
  “既是祖传家学,除了宋家人之外,应该不会有外人会吧?”
  第10章(2)
  宋昆月目光闪了下,看着坐在轮椅上他那瘦骨如柴的双腿,不认为他还有本事耍剑,至于他刚才所说的第二十五招……
  “如果阁下想拿刚才那一招奇怪的招数说项的话……”
  一把剑忽然打斜刺来,打断了他,逼得他不得不拔剑应敌。
  攻击他的是刚才击败他长子之人,年轻,武功却奇高,招式诡谲,但此时此刻从他手里使出来的招式,却与刚才完全不同,使的竟是银鸿剑法。
  “你们看,他使的剑法是不是跟刚才宋老爷子长子使的一样?”
  “没错,他怎么会?不是说那是宋家祖传家学吗?”
  “难道那套剑法真是杀人全家夺来的?”
  四周议论纷纷的声音愈来愈大,已经哗然一片。
  目的达到,聂浩阳收起长剑,冷凝而立的紧盯着眼前的仇人。
  “你究竟是谁?”宋昆月难以置信的瞪着他问。
  聂浩阳倏然冷笑一声,伸手揭去脸上的面具。
  宋昆月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一双眼睛圆瞠到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眼前这张脸和年轻时的聂谨寒长得一模一样,他是聂谨寒的儿子,但是这怎么可能?
  “……我明明数过了……”
  “数过尸身的数目,却没胆一个一个看清被你害死之人的脸?”聂浩阳双目含恨的盯着他,“我是聂家的二少爷聂浩阳,当日因为贪玩找了城里的小孩穿上我的衣服做我的替身,好让我能溜出府去玩,成了漏网之鱼。这事你没想到吧?”虽然他仍然没有记起从前,但从明查暗访以及抽丝剥茧后,他理出了这个真相,而当年他也许是亲眼目睹亲人惨死的情景,惊骇过度忘了一切。
  “宋昆月,现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聂谨寒咬紧牙关,迸声问道。
  宋昆月抬眼看向四周,现场有上百位武林同道全都睁睁睁的看着他,也看见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人证、物证,加上身败名裂,现在的他还有什么话可说?罢了……
  一道白光掠过,他举剑自刎,同时也认了罪。
  从他颈间喷出的热血瞬间浸湿了厅堂上厚软的地毯,留下的宋家成员全瘫坐在地上,男的呆滞绝望,女的涕泪交流哭成一团,但却一点也不值得同情,因为他们至少还活着,而聂家无辜的四十多条人命却早已命丧黄泉,死不瞑目——直至今日此时此刻。
  来去三个多月,脱队先行赶回家的聂浩阳风尘仆仆的硬是比预定的时程缩短了五天,提早赶回家。
  进府时,已是亥时,他没让府里的下人吵醒任何人,在其他厢房洗去一身尘土,换上干净的衣裳后才回到自己的院落,轻悄的推开房门,不想吵醒已然入睡的爱妻。
  离开数月,对她的思念远超过他的想像。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害相思之苦,但是他真的好想她,想念她缠着他撒娇的模样,想念她的一颦一笑,想念她的声音、她的味道,以及她躺在他怀里的满足感。
  床上的人儿呼吸平稳,深深入睡,只有这样真正的看见她,他才有了真实回到家的感觉。
  他想,他已不能没有她。
  他脱去外衣,小心翼翼的上了床,轻轻地将她拥进怀里,在充满她的感受里闭眼沉睡。
  早上醒来,蝶儿还没睁开眼,便已感觉到属于他的气息和他温暖的怀抱,欣喜立刻盈满心田。
  她是在作梦吗?
  生怕真是场美梦,她犹豫了一会儿,才缓慢地睁开双眼。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他浓密的黑睫,飞扬的剑眉,挺直的鼻梁,然后才是他线条优美的唇与令她想念多时的脸。
  真的是他!他回来了!
  眼眶微微地发热,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她好想他,真的好想他。
  不自觉的伸手碰触眼前这张她非常想念的脸,却惊醒了他。
  聂浩阳睁开眼,怔了一下,随即对她绽出一抹温柔的微笑,哑声开口,“我回来了。”
  她没想要哭的,但眼泪却从眼角滑了下来,那是喜极而泣的泪水。
  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她轻轻地点头,微哑的应了一声,“你回来了。”相思之情如此浓烈。
  他伸手抚上她绝美的脸庞,轻轻地碰触、轻抚,就像担心太过用力她就会突然从眼前消失一样。
  “蝶儿。”低哑的声音充满了思念与深情,他轻轻地靠近,轻轻地吻上她的眼、她的鼻,最后来到她的唇上,吻住便再也放不开。
  珍爱的吻因欲望而渐渐变得灼烫炽人。
  他的唇舌在她口中强势辗转、肆意索取,令她难以遏制的轻吟出声,柔软馨香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在他身下扭动着,销魂入骨。
  气息和心跳皆愈来愈急促而沉重,他剥去她身上的衣物,吻从她唇下逐渐下移,吻遍她身上每一寸他想亲吻探索之处,包括曾为他生孕而受伤流血的柔软处。
  他的动作惊吓到她,想阻止,双手却被他紧紧扣住而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掠夺一切……
  夫妻俩过了午时还窝在房里。
  蝶儿有点羞,因为一整个早上,包括午膳时间都没有人来打扰他们,由此可见府里的人都知道他回来了,也知道他们夫妻俩一整个早上都待在房里。
  娘和姨娘会怎么说呢?
  她记得以前爹和堡主爹爹出远门回来,不管娘或姨娘总会起个大早,亲自到厨房监督,为出门在外乡时,一定非常想念府中饮食的夫君张罗。
  反之看她,没早起到厨房张罗就算了,竟还睡到日上竿头,午时都过了好久,还在房里磨蹭,她真是个不及格的妻子。
  “怎么了?”聂浩阳走到坐在镜台前发呆的她身边,接过她手上的牙梳,为她梳理如云秀发。乌黑的长发柔软丝滑,令人爱不释手。
  “你一定认为我不是个好妻子。”
  “为什么?”他柔声问道。
  她告诉他原因,他听了只觉得好笑,放下手上的牙梳,将她转过身来面对自己。
  “我并不是你爹,也不是堡主岳父。”
  她不解的看着他。
  “简单说,他们喜欢的不见得是我喜欢的,所以你用不着学你娘或姨娘那么做。”他微笑道。
  这样说她就懂了,但是——
  “总该做些什么……”她眉头轻皱,用力思索如何做个好妻子。
  “你已经做了。”她讶异的看向他,不解的睁大疑惑的双眼。她……做了什么?
  “从早上到刚刚,你不是一直在做吗?”他微笑的说,笑容中有丝促狭,让人分不清是认真或是玩笑。
  但是不管是否是认真的,他的意有所指令蝶儿整张脸都烧红了起来,羞窘得不知所措,也羞窘得万分迷人。
  聂浩阳情不自禁的将她拥进怀里,深情的吻了她一会儿,额头靠着额头的凝望着她。
  “我爱你,蝶儿。”以为说不出口的话,这会儿竟轻易的脱口而出,身子似乎微微轻颤了一下,她凝望着他深情的双眼,缓慢地漾出一个好美好美的微笑,说:“我也爱你。”
  比翼双飞,共度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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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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