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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女不愁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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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工夫就是处处可怜,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谁,小命不保。
“我不过就来看看他死了没……”商禄儿指着地上的龙卉阳,狗腿地对着青月嘿嘿傻笑。
“……”青月无语地白了眼商禄儿,翘腿坐到身侧的琉璃凳上,突然换了脸色,满脸阴沉。
商禄儿手无缚鸡之力,自然胆子小得不敢去招惹她。
青月烦躁得一会儿在亭子里来回走动,一会儿坐在凳子上撑头冥思,可不管什么动作,都是一脸阴沉地把商禄儿给盯着,看得她毛骨悚然。
“你……你怎么了?”商禄儿灿灿地伸手在青月眼前晃了晃。
青月烦躁地打开她的爪子,倏地起身,满脸黑气地开口道:“师姐忘了我们出来的任务,要我保护你,不过我可没忘,既然刚才那个要杀你的给跑了,我也算保护好你了,也就给师姐有个交代了,现在我得执行任务了!”
商禄儿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什么任务啊?”
“你死了就知道了!”青月说话的瞬间,扬手就直逼商禄儿咽喉。
商禄儿吓了一跳,连忙缩了脖子,大叫道:“你们怎么一个两个都跑来杀我了!你这又是奉谁命令了!”
“虽然很对不起你,不过我们拿钱做事的,可没那么多原因!”
青月冷冷地看着商禄儿,眼里没有一丝感情。
“我又不是笼子里的兔子,随便你们宰了下酒的!”商禄儿大叫着怒起,狠狠地把手里的酒瓶子朝青月脑袋扔去。
“我已经没权利没地位,甚至连自尊都可以没了!不过我就是不能没命!谁也没权利也没那本事拿走我的命!”
商禄儿气得浑身颤抖,不怕死地朝青月咆哮。青月怔了一瞬,却是犹豫着下手的问题,好歹师姐没给命令,她擅自动手,只怕吃不了兜着走。
商禄儿见她犹豫,掉头就跑。
“城哥哥!这女人要杀我!”
青月听到她大叫,这才回过神,忙丢了手里的酒瓶子,追上去喊道:“你别跑啊!”她这不还没动手吗?!
“不跑等你扒我皮嘛?!”商禄儿转过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这时园子里假山高树间突然串出一帮黑衣人,迅速越过城曰、花小凡打斗的中心,把商禄儿给包了起来。
“小心!”青月大骇,忙施展轻功落在商禄儿身边。
“来者不善!”
“还有你们不善?”商禄儿瞥了她一眼,戒备地看着围着她们的黑衣人。
青月也不跟她见识,冷眼一扫,沉声道:“诸位这时干什么?”
那些黑衣人也不回答,只围着她们绕圈子,不知谁下了令,他们集体冲上来,青月上前阻止,他们却只留了小部分人与青月纠缠,另外的人从两边包抄将,三两下就把商禄儿架住。其他黑衣人见人到手了,也不恋战,纷纷后退。
“放开我!放开!你们是谁!给我滚!”商禄儿大叫,奋力挣扎,张口就要住抓着他的手臂不放。
那黑衣人吃痛,却也忍了,只驾着她快速撤退。
青月见商禄儿被她们带走,大急,迅速解决了碍事的几个黑衣人,掏出怀里的一个竹哨子吹了两声。
而另一头红绫包裹的世界里,血色漫天。华小凡耳尖地听到竹哨声,反手撇断一个黑衣人的脖子后,沉声道:“那女人有麻烦了!”
“什么?!”菊一停下手中的动作,任那黑衣人如何劈砍,就是不能动他分毫。
“这太吵了,你说什么?”
“我说,那个女人,商禄儿!可能有麻烦了!”花小凡不耐地朝他吼去,话音刚落,就见一白色身影闪地不见了,而密不透风的红绫一段,被割了一个大口子,呼呼地透着风……
菊一深深地看了眼那越来越远的白色背影,泄恨地砍了面前的刺客,不悦道:“你就不该说,那女人死了才好!”
花小凡挑眉,奇怪地看着菊一,“你比我还讨厌她啊?没道理呀……”
“哼……”菊一冷哼,提刀从那破开的口子出去了。
花小凡无趣地撇嘴,回头看了看满地的死人,扬手收了红绫,倒也跟着去了。
第二十九章 龙阳山庄5
黑衣人架着商禄儿一路狂奔,似是对这龙阳山庄的护卫布置很是清楚,竟如出入无人之境,路上莫说护院了,就连半个家丁丫鬟也没见着。因为咬了人,他们用布把商禄儿的嘴给蒙了起来,也未捆绑,就拉着双手施展轻功,一小会儿就穿越偌大的龙阳山庄花园,飞至门前。
才到大门屋顶,领头的黑衣人打出两粒石子儿,门口守卫应声而倒。见他们停下商量兵分两路,商禄儿大惊,咿呀哇呀地手脚并用,就想发出点儿声音出来引起注意。其实她敢这么放肆还是有原因的,第一是这群黑衣人没像其他刺客那样见人就杀,而是想把自己安全地带走,连捆绑绳子都没用;二是他们不恋战,到目前为止没有对一个人下杀手,可见和这些日的刺客不是同一路的。商禄儿可不是傻子,会拿自己宝贝命来做抵抗。
见那俩头儿分了路线,比划好手势之后,一队黑衣人抱着一团棉花布做的假人朝右边跑开,该是用来分散追兵的,另一小队拖着商禄儿快速朝左边前进,临行前,那头儿还从商禄儿身上扯下一根红穗子,丢到偏右边的空地上。
“唔……唔……@¥,……,*¥@”商禄儿费力地动用自己唯一不受控制的双腿,咿呀哇呀地咒骂,意思大概就是:你们这群有爹生没娘教的东西,哪有这样抓姑娘家的,活该一辈子光棍儿!只是任她骂得何其痛快,都被那一层薄薄的布条给扭曲成了外国语言,没一个人关心她在说啥。
商禄儿骂得筋疲力竭,黑衣人小队眨眼就穿进了山里的密林,商禄儿灵活的大眼睛四处转溜,月色基本上都被茂密的枝叶遮遮挡挡,加之又被架着快速移动,任她怎么瞧怎么混乱。好一阵,他们才停下来。商禄儿被放在地上,那些个黑衣人自动退了几步,围了个圈,然后那头头模样的黑衣人才走到商禄儿面前,小心地解开她嘴上的布条。
然后跨退单膝跪地道:“参见公主!实不得以,冒犯了公主,望公主见谅!”
“啊?”商禄儿显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站在原地,眨巴着眼睛看着这戏剧性的变化,人生大起大落,说的就是这样吧?前一秒还以为自己掉入狼窝,不被宰就被卖,能逃走就上香拜佛了,现在看来,这群小子还挺客气的嘛!
“参见公主!”其余黑衣人也行跪礼。
见商禄儿没反应,那黑衣人头头抬起头,小心地唤了声:“公主?”
商禄儿这才回过神来,左看看右看看,摆摆手道:“我早就不是什么公主了,你们快起来吧!”
“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那黑衣人头头起身,对她作了请,道:“属下们的职责就是带公主来这里,大人已经在里面候着了,请公主移驾!”
商禄儿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黑衣人身后除了毫无特色的大树还是毫无特色的大树,踌躇了好一阵,才犹犹豫豫地跟着他向前走去。
这才走到第一棵树侧,就发现乾坤另有。只见那树感觉到有人靠近,居然“唰”地朝左移动了半尺左右的距离,吓得商禄儿目瞪口呆。
那黑衣头头见状,忙回头解释道:“公主莫怕!这些树是主公前些年专为公主设计的,公主只管走就是!”
“主公?”商禄儿呢喃,却也不再害怕,昂首挺胸地走过一棵又一棵会动的怪树。
黑衣人们露在黑夜里的眼睛里都好不掩藏赞赏之情,果然是和主公流的同一血脉,小小年纪,就气势非凡!
那些大树左串右穿,走了好一阵,出现在商禄儿眼前的就是一个被层层藤蔓覆盖的山洞入口。黑衣人头头示意她扒开藤蔓,商禄儿这回倒没有丝毫犹豫,上前一步就撕开中间的藤蔓,一簇火光射出。商禄儿惊叹之余也对洞里那所谓的“主公”还是“大人”充满了好奇,能有能力在龙卉阳还有紫音阁的眼皮子地下这么大动作,看来,也不是什么善类!
“公主请!”黑衣人头头提醒道。
“哦……”商禄儿也不扭捏,双手并用,直接把那些藤蔓给撕了个稀巴烂,火光炸出,刺得她眯起了圆滚滚的眼睛。
她先把头伸进去探了探,里面就一个岩石洞穴,插了不少火把,看起来暖暖的,洞穴里面有一个小道,看来挺长的模样,眉头一拧,商禄儿一脚踩上被她斯得落在洞口的藤蔓,率先进去了。那群黑衣人也跟在她身后进去,只留了两人把手洞口,其余人站在洞穴里,再由那头头领着商禄儿走进那小道里。
小道只隔些路插上火把照明,走了不多久就是一路向下的阶梯,因为火把不是特足,商禄儿总觉得阴冷。
“老兄,你们这主公大人是干什么的?看起来挺有来头的嘛!”商禄儿敲敲雕得平滑的墙壁,状似打趣地打探道。
那黑衣人头头只是恭敬地回头,朝商禄儿颔首道:“公主见了自然就知道了!”
看来家教不错……商禄儿撇撇嘴,也收了套话的心,老老实实地跟着走。
阶梯一直盘旋而下,越往下先前的冷意逐渐转为温热的感觉,商禄儿惊奇地东张西望,想去发现是安了什么机关,才能让冷变暖。
那头头却在了一扇雕了龙纹的铁门前,侧身对商禄儿抱拳道:“公主请!”
商禄儿看看四周,似乎到底了,只把目光停在那栩栩如生的龙纹上一瞬,便大方地推门而进。
门内又是另一番光景——只见亭台楼阁,假山水榭,奇花异草,芳香四溢。若不是抬头见石壁,商禄儿险些以为自己一不小心踏进桃花源了。那头头走到商禄儿前面,领着她穿过溪水小桥,一路欣赏这人造的绝美风景,啧啧称奇。穿过长在溪水里的翠竹群,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一片风信子静静伫立,似乎无边无际,在花丛的右边,放着一座茅草做的小屋,如一枝独秀,安心地接受这花儿的衬托。
那黑衣头头却不走了,只站在花海前,指着通往茅草屋的小路说道:“大人就在茅草屋里等着公主,属下在此候着!公主请吧!”
“你们家大人叫什么名字?进去了我得有礼貌不是!”商禄儿看着这排场,暗想那“大人”绝不简单,能在这地下完成如此工程,那不是钱能做到的事!
“公主见了人,自然就知道了!”
“问你等于白问!”商禄儿白了他一眼,倒是听话地朝那茅草屋走去。
这不也没办法嘛,没本事逃跑,只能硬着脖子上了!
走在小路上,闻着风信子的淡香,商禄儿心情没有来的舒适。以前总听阙哥哥说母妃最喜欢风信子,头一次见这么多,钥匙母妃看到了,不指多高兴呢!想着,就走到了小屋门口,吸了口气,商禄儿双手推开茅屋小门。
却见里面站了两个男子,都背对着门口,一个穿了身金丝长袍,乌发散拢,一个着紫色骑马装,发丝高耸。听到开门声,二人齐齐转过身,躬身作揖道——
“属下燕青,参见公主殿下!”
“属下李琨,参见公主殿下!”
商禄儿呆愣在门口毫无反应。直到那二人抬起脸来——那一身金丝长袍的男人剑眉英目,面部僵硬,不是李琨又是谁?!
“李……琨?”商禄儿不敢置信地看着李琨,“你不是在皇宫里被商无忧……给……”
李琨会意,抱拳道:“李琨蒙燕将军搭救,逃过一劫!”
说话这口气,半点不浪费口水,“果然是李琨!”商禄儿惊喜地跑过去拉着他左左右右看了好半天。这才注意到李琨身边那个自称燕青的男人。
只见他只穿了身暗紫色的骑马装,靴上还有尘土,高耸的乌丝稍显凌乱,可丝毫也不影响他俊美的五官,反而因为这意思紊乱,而显得更生动,英姿飒爽!
“这……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在这里弄这么奇怪个地方,还有,你们怎么知道我在龙阳山庄?还有……这位燕青将军,我似乎没见过啊!”商禄儿惊喜过头了,一口气问题不断。
李琨万年僵硬的脸上难得出现点和煦,扶着商禄儿走到茅草凳前,轻声道:“公主且坐下,我等慢慢道来!”
“哦……噢!”商禄儿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听话地坐到草登上,软绵绵的,意外地舒服。
“燕青将军是御林军统领,公主当真不记得了?”李琨指着燕青问到。
商禄儿奇怪地盯了燕青许久,她确实没见过这号人物,长成这样,她铁定忘不了!
燕青扯开嘴角,淡笑道:“公主忘了,离宫当日,月下风黑……”
“啊!是你!”商禄儿大惊而起,指着燕青鼻子道:“当日拿刀架我脖子的将军!”
燕青嘴角的笑顿时凝固,勉强道:“是放走公主的将军……”
“噢!也对哦!”商禄儿稳定心神,重新坐回凳子上,正色道:“我看这事挺复杂的,你们这是来给我解释的?”
两男人对视,然后李琨开口道:“燕青将军本是二殿下麾下,统领御林军,本打算在回宫之日调动御林军连同黑甲禁军将皇后一党一网打尽!只是殿下在永阳城发现大殿下……”
“叫他商贱人!”商禄儿提示道。
李琨尴尬地顿了顿,再继续说道:“只是二殿下在永阳城发现了商无忧阴谋的蛛丝马迹,临时改变计划,想只用黑甲进军诱出商无忧,看其是否陈府已久,另外派出我们的情报系统暗中调查商无忧,果然不出殿下所料,黑甲进军逼宫那日,商无忧果然有动作,而且根据情报来看,他已经有了很大而且全面的组织,更重要的是和天山的紫音阁关系密切!”
“和紫音阁关系密切?!”商禄儿蹙眉,心理缭绕着一种不安感。
“然后,二殿下就对我们下了一个严令!”李琨说道此处,声音竟些许咽梗,“二殿下决定只投少量黑甲禁军去逼宫,燕青按兵不动,继续潜伏在皇宫,殿下早已料到行动必然失败,任我们如何劝都无用,他想亲自去证实商无忧的阴谋……若是情况属实,就要我与燕青带着二殿下这些年辛苦组织的势力,跟随公主,尊公主为新的主公,他日重返皇宫!”
商禄儿呆呆地听着李琨的陈述,脑子里乱哄哄地,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言语。
“你……你说的,是什么意思……阙哥哥,是自己……去……要去死的吗?”怎么会这样!阙哥哥是为了她,也是为了证实所谓的兄弟情义去搭上自己的命吗?!为了商无忧!
想着,一抹寒凉由心升起,慢慢转化为一种无名的仇恨,冲击商禄儿的大脑。
李琨和燕青双双抱拳而跪,悲戚道:“殿下只为保全公主,请公主遵循殿下的遗志,带领我等,共创大业!”
“燕青……是你,把我从皇宫里放出来的……?”商禄儿突然想起了什么,或许,她这一路上的事,都能说得通了……
“回公主,公主出宫后,一直流连墨京,属下等人怕被商无忧的探子发现端倪,不敢对公主加以保护,怕使殿下的牺牲前功尽弃……使公主受了不少罪过,还请公主见谅!”
商禄儿叹了口气,脑子里突然开始回放墨京城的一点一滴,“阙哥哥做的一切,无非就是想让商无忧和皇后以为弹尽粮绝,即使不杀我,也成不了什么气候,若是你们路出马脚,我怕是根本走不出墨京城!”
“公主聪慧,燕青佩服!”
“然后我到了梅花镇,你们才有了动作,那个小女孩儿,是来帮我摆脱追兵的吧?至于惜春园,看来也是你们的人……不然我哪里来的那么好运气!”
李琨道:“正是!”
商禄儿抿嘴思付一阵,才又开口道:“你们的人在龙阳山庄出入自由,而且还一直隐藏到我落单才出手,看来龙卉阳,也是我们自己人了!”
李琨和燕青满眼赞赏,激动地抱拳道:“公主英明!”
“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你们得老实回答我!”商禄儿突然正色道。
李琨和燕青看她认真,也不敢含糊,沉声道:“公主请问!”
“我听紫音阁的人说,当日永阳湖的惨案,是龙卉阳做的,那龙卉阳是阙哥哥的人,不是……”
“正如公主所想!”李琨道:“当日公主在永阳湖遇刺,殿下就有所怀疑,后来查出那孔雀楼还有永阳湖一带花船青楼全是属于紫音阁还有商无忧的产业,于是二殿下才亲自策划了这一起‘惨案’,一为替公主泄恨,更重要的是挑起他们双方的注意,惑乱他们的视线,好让我们的调查更易深入!”
果然如此!商禄儿想着,问道:“那你们可查出什么线索了?”
“目前只知道商无忧在调查这一起案子,紫音阁是这次公主和城曰公子来调查的,另外我们探子发现,商无忧经常在墨京西郊一呆就是半月以上,实则偷龙换凤,每次都会以守坟为借口乔装出入江湖,尤其上天山,次数频繁!加之追杀公主的人,基本上都是紫音阁的秘密部队!”
“紫音阁的秘密部队?”
“正是!追杀公主的杀手都不是紫音阁的正式弟子,而都是阁主弦月暗地操控的组织!”
“按理说,紫音阁虽未江湖门派,但是一直与世隔绝,怎会与商无忧勾结……再说那弦月,我虽只见过两次,倒是感觉得到他不怎么待见我,这么一想,倒还通了……他还派花小凡来杀我呢……”
李琨敛眉思付一阵,再又开口道:“请恕属下大胆,既然公主已经进入紫音阁,何不利用这机会,从内部调查这神秘的组织呢?”
商禄儿叹了口气,突然想起了城曰……他会也是弦月或者商无忧的人吗?
“我也是这么想的……”商禄儿起身,吩咐道:“这一时半会儿,我也了解不清楚阙哥哥组织的事情,我这一直呆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得回去才行,既然知道龙卉阳是自己人,我有机会会向他了解的!你们起来吧!”
“公主说的是!”李琨和燕青起身,复问道:“请问公主打算如何回去?”
“还能怎么回去,我总不能自己跑出去告诉他们:是我哥哥的部下把我给捉走了吧?敌我不明,你们只让那些黑衣人再带着我在树林里绕圈子就成!”说着,商禄儿拍拍屁股,起身就往门外走。
李琨和燕青双眼相交,赞赏不言而喻。
一直送到洞穴0门口,给黑衣人们交代清楚后,他们才放心地让商禄儿离开。带她们走远了,二人才相视一笑。
“殿下果然先见之明,让公主流落在外,终是蜕变了!”
第三十章 龙阳山庄6
城曰一听到商禄儿有危险,第一时间冲到小亭去,只见小亭一片狼藉,龙卉阳斜倒在地上也不知死了没,青月见他,急忙跑过来道情事情原由,当然是把她准备杀人那段给自动忽略了。
“那群黑衣人只抓人?不动武?”听青月说着,城曰敛眉,道出疑点。
“额?嗯……其实也不是没动武,只是他们下手不狠,只在缠住我,惭愧……他们缠人功夫太好了,配合又默契,我一时脱不开身,姑娘这才被劫走了!”青月惭愧地埋下头,又想起了什么,忙道:“不过他们对姑娘客气得很,不像是那路刺客的同伙!”
城曰幽幽叹了口气,月色如兰,游丝般倾泻云下,挂带房沿犄角古木树梢,像萤火,又像仙纱。落在城曰周身的纯白上,度上层飘渺的莹黄,衬得他晶莹的肌肤也好了气色,柔柔暖暖。他连叹了两口气,抬头看看月色,倏尔又埋头笑,极其苦涩。
喃喃道:“终是要走了么……?”
青月奇怪地看着他突然的转变,不明天他怎么不紧张兮兮地追出去找人来着,不过这城曰公子一向变幻莫测,她从来也看不懂他整天在想什么,伤感什么。明明是那么耀眼的一个天之骄子,却落寞得比乞儿还不如。
“她走了不更好,省得给你添麻烦!”花小凡给青月使了个眼色,青月意会地退下去检查龙卉阳的伤势。
“主人?”菊一走到城曰面前,沉声问道:“龙卉阳受伤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城曰顿了一会儿,才轻声道:“行刺的刺客该是和龙卉阳无关,照青月的说法,他们那也是想取他性命的。不过一事奇怪得很!”
菊一不解地环顾四周,“什么事?”
“呵……你没发现到目前为止,这里都缺了什么吗?”
菊一皱眉,瞧了许久也没看出什么端倪,花小凡受不了地敲了下他的木头脑袋,无奈道:“这龙阳山庄的护卫啊!这里这么大动静,一个也没见着!”
“莫说是护卫,这打打杀杀的,丫鬟也不知害怕的?!”城曰说着,扫了眼凌乱不堪的琉璃亭。
“主人的意思是……?”
花小凡冷笑:“除非那些护卫家丁丫鬟都是聋子,不然……就是有人给他们下了令!”
“这龙卉阳,果然有问题!”
城曰奇怪地看着花小凡,问道:“你这也是弦月派来调查龙卉阳的?”按理说,弦月应该没那么喜欢多此一举才是。
“哪里!”花小凡撇撇嘴,身子一斜,慵懒地靠在身侧的树杆上,“他派我跟着你们,杀商禄儿来着……哎呀,说瞒着你来着……你就当听到我说梦话好了!”
城曰蹙眉,不悦道:“他还叫你来杀人?”
花小凡无聊地打着哈欠,含糊不清地说道:“他说是那时杀她的单子没退来着,弦月做事,什么时候有原因了!”
城曰轻笑,道了声也对,便再转过身,淡淡地看着月光。
花小凡和菊一面面相觑,终没忍住,遂问道:“你这是?真不管那女人了?”
城曰淡笑,转过脸看着花小凡,“你还记得永阳湖的事吗?”
花小凡点点头,怎么可能会忘嘛!
“最开始我只怀疑商无忧做的,不过转念一想,或者是商阙为禄儿报仇也不一定,虽然不想把商阙想得如此残忍,不过皇家的那些事,你我多多少少还是明白的,商阙有这实力,当时我就叫你回山了,那日出城的人,或真或假,假的自不必说,真的也有商阙自己的安排,我们何必去掺和!”
他顿了顿,转过身朝前走去,花小凡和菊一不明,也只跟着他走。
“后来禄儿说商阙死了,这倒让我意外,按理说这陈府深之人,应该不会如此轻易地就让自己送了命才是……我这才又想到是否弦月插手了,毕竟他也接了单子不是。不过此次下山,弦月交代我调查案子,还指名龙卉阳,照现在看来,龙卉阳却是私下有动作,不过这目的是什么,我想都和紫音阁没有关系才是!”
“指不定,这做事的,确是龙卉阳,只是奉了谁的命令,我想我们就算把龙卉阳抽筋扒皮也问不出头绪来!”走到山庄门口,城曰拾起地上的红穗子,笑得温柔。
禄儿啊,你是寻到你要寻的答案了么?如若不是……刀山火海,我也定把你寻回来!想着,城曰抓紧了手里的红穗子,因为气力过大,本就白皙的手指,变得苍白。
“这是那女人身上的东西?”花小凡不爽地打量着城曰手里的红穗子,悻悻道:“看来那女人还不笨,知道留点线索出来!”
“禄儿不笨,那些黑衣人也不笨吧?”城曰好笑地看着花小凡。
花小凡会意,涨得满脸通红,娇哼一声,身子一跃就施展轻功往穗子掉落的反方向而去。
菊一看得莫名其妙,自语道:“这花小凡怎么了?该往这边儿去啊?肯定是主人说话又让她郁闷跑了!”
城曰笑着摇摇头,也随花小凡去了。菊一一看,即便再多困惑也不再多言,忙跟在城曰身后走。
☆☆☆
商禄儿叫那些黑衣人带着自己在树林里到处穿梭,一刻也别停。那些侍卫虽然不明白公主为何要这么做,不过主公的命令,他们都是无条件执行的!只见月下树林,因为月光而显得青悠悠地,侍卫们在林间来回带动树叶簌簌地响,不时还落下不少。本来高手出入,该是极致安静地,不过没声音怎么引人注目呢?
“公主,我们要不要往龙阳山庄那边靠近,他们万一跟着穗子的方向去了怎么办!”侍卫头领见这么久都没人过来,从树上下来到商禄儿身边说道。
“红穗子……”商禄儿无奈地抚额,这些人怎么做事就这么一丝不苟的呢?
“派人去前面勘察勘察吧,若是他们真随假人那边去了,就找人引过来!不过千万不要引起他们的怀疑!小心一点!”
头领得令,刚准备起身亲自去查看,就见最前方的侍卫突然回过头,吹动手中的一个哨子,树林里立即想起了夜莺的叫声。
“公主!他们来了!”头领惊喜道。
“原来你们在树林里暗号是夜莺啊,叫他别停,继续吹!”
那头领虽不明白商禄儿想做什么,不过他就是没理由地相信她做的任何一个命令,绝对地服从。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精细的金哨子,吹了两下,而那夜莺叫声只停了一瞬,又再次想起。
商禄儿满意地对他点头表示赞许,摸着嘴唇思索了阵,才吩咐道:“除了那个前面探哨的人继续吹哨子外,你们所有人把我给围起来,有绳子没,棒我在树上去……算了,你们怎么把我弄来的就照那样子再来一遍就成!”
“这……用绳子绑公主,那怎么成!先前迫不得已,不想他们追过来,蒙住公主的嘴已经是大逆不道了!这……这现在再对公主不敬,臣等只有,只有以死谢罪了呀!”那头头吓得跪倒在地,说什么,就是不肯用绳子去绑商禄儿。
商禄儿无语,这帮人怎么这么腐朽……也不知道是谁给教出来的!以后有时尽定要将这不良风气给纠正过来,不然怎么做强壮大,把商无忧还有皇后那老巫婆给踢出皇宫去!不对,是碎尸万段!
“得得,也不要你们绑我施暴了,来个人直接把我打晕得了,再来几个人把他们给引过来,你们做样子抵抗一下,打不赢就跑懂吗?”
“这也不行!”侍卫头头这回直接没经商禄儿同意就从地上站起来,双目圆睁,强硬否决。
商禄儿气急,给你颜色你还开染坊了,看来得让他们明白谁才是主子!
“大胆!”边想边做,商禄儿怒斥道:“本公主让你们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不知道以前李琨或是燕青还是那什么龙卉阳是怎么教育你们的,不过既然你们尊我为主公,又是我阙哥哥的旧部,应该多多少少听过我的脾气,就算没听过,本公主现在也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我所说的话,你们只管做就是,明白自己的位置身份,搞清楚谁是主子,不懂事的东西,我不需要!”
她还是头一回如此铿锵有力地说话,声音稳稳当当地传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初来乍到,即便她是公主,不过这个社会瞧不起女人觉着女人无用的人多了去了,若是不让他们搞清楚情况,不定以后她随便说个话都会被这些迂腐的东西驳回!
想着,她冷哼一声,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侍卫头领,那头领骇了一跳,“扑通”跪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响头。
“属下逾矩,请公主降罪!”
商禄儿大眼微眯,透出一股嗜血的味道,不爽地看着那战战兢兢的首领,沉声道:“你叫我什么?”
树林里安静了一瞬,然后只听“唰唰唰”声音齐放,树上的侍卫全部落地,并排单膝跪在头领周围,齐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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