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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华冠路-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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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桑这支簪在那一年去普济寺请老太太时,因与棠珣落入了一个地洞中,想着用簪借力攀爬上去而不慎弄断遗失了。那么多年,青桑一直以为这支断簪还在地洞中,没想到竟是在棠丰手中。

想了想,应该是棠丰滑绳下来后看见了这只簪子,便收了起来,可是当时他为何没有还给自己呢?

徐森观察着青桑的脸色,见她忽明忽暗的就知她心里起了变化,只是就徐森多年的经验,这玉簪似乎并不值钱,而且款式老旧,做工也不精细,甚至还因为断裂而用银进行了连接,这就更加不值价了。王爷让他带这只簪子给娘娘,应该不是因为这支簪子值钱,恐怕是另有深意。

徐森喝着茶,不吭声。此时此刻,只有青桑自己知道这支簪的含义,他多嘴问了反而失了效果。

青桑呆愣了许久,直到浅儿为他们换了第二道茶,她才回过神来,脸色却有些不自然。

“森公公,王爷让您带了这支簪子来可有说什么?”青桑问。

森公公道:“王爷说看似无心却有心,原来一切已注定。”

青桑眼眶一热,鼻子发酸。棠丰这是想告诉她当年他一个无心的举动其实早就注定了他们的缘分。

徐森虽然不知这支簪子的意义,但看青桑的表情,知道火候已经到了。

他对青桑说道:“娘娘,奴才恳请王爷让奴才来见娘娘,就是觉得有些话还是应该告诉娘娘。奴才也不知道这些话娘娘想不想听,爱不爱听,但奴才经过几天几夜的思量,觉得娘娘也许应该知道这些事。”

青桑咽了咽口水,强忍着泪水,勉强笑道:“森公公是想对我说什么?”

徐森抬眼瞧了她一眼,说道:“奴才想对娘娘说说老王妃的事。”

青桑不解,问道:“老王妃的事?”

“恩。”徐森回道。

青桑对此其实并不是特别感兴趣,但想着徐森不可能无缘无故过来一趟与她说一些无意义的事,所以便没有阻止,由徐森说了下去。

徐森道:“奴才打九岁起就跟着老王爷,那时候王爷还是皇子,住在玄朝的皇宫里,他和先皇感情十分要好,因为兴昌帝子嗣单薄,除了几个公主外,皇子只有三个,先皇、老王爷和三皇子。”

“三个,不是只有两个吗?”青桑记得父亲蒲继年与她说过,先皇只有一个兄弟,就是息王。

徐森笑笑,说道:“娘娘不知,原先是有三个的,后来三皇子在八岁时夭折了。”

青桑恍然大悟,才知是自己心急了,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说道:“森公公请继续说。”

徐森继续道:“那时候,先皇十二岁,老王爷十岁,三皇子只有两岁,所以先皇和老王爷在一块玩耍、读书的时间最多,两个人就最为要好。只不过,先皇和三皇子是皇后娘娘所生,老王爷的亲母只是个芳仪,故而,在身份上、地位上,老王爷要逊一些。到了先皇十五岁及笄时,兴昌帝便立了先皇为太子,并想为他成亲,选娶太子妃。但不知何故先皇册立太子后,两年没有选定太子妃,直到十七岁那年,才选了柳家和梅家的女儿作为人选,由太子亲自决定。”

青桑在听到柳家后,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大娘,难道那时候大娘就是作为太子妃的人选准备嫁给太子的吗?那后来怎么又去选妃了呢?

徐森并不知道青桑同柳家的渊源,继续说道:“柳家当时的地位比梅家要高,但柳家小姐却只有十二岁,太子觉着小,便选了当时已经十五的梅家小姐。梅家小姐便成了后来的皇后,现在的皇太后。兴昌帝当时连年带兵亲征南疆,身上多处受伤,体质也就弱了,在太子二十一岁那年,便晏驾了。太子登基后,梅家的地位一跃而起,梅公被任命为骠骑大将军,与任命为丞相的柳公不分伯仲,两家势力相当,事实上,当太子登基后,梅家的势力还要略胜些。”

听到这,青桑忽然明白了,柳公因为当年女儿尚幼没有被选为太子妃,所以失去了一个绝好的机会,在宏景帝登基选妃时,他便想将女儿送进宫去,以扳回自己的劣势。怎奈皇后娘娘却没给他这个机会,最终将柳氏给除了名。

徐森道:“之后,老王爷被册封为息王,举家迁往息国。”

“森公公,那王妃呢?她是谁家的女儿,您不是说要与我说王妃的事吗?”

徐森点点头道,“奴才啰嗦,想着先和您说说这老王爷和先皇的事,再说王妃的不迟,因为王爷之所以会被封为息王,到这偏僻的息国来,与王妃大有关系。”

青桑饶有兴趣地听着。

“王妃并非出自名门,而是京城一书香门第家的女儿,她和王爷认识于王爷十三岁那年的花灯节。王爷带着奴才出去,在花灯街上看花灯,却没想遇见一个小姑娘蹲在路边哭,王爷便过去问了,才知原来这个小姑娘与家人走散了,正害怕地直掉眼泪。王爷心善,便帮着她寻找家人。谁知找了半天,都没找到这姑娘的家人,王爷不敢将这个姑娘带回宫中,便求助于已经自立门户的太子殿下。”

第二百六十四章 和好如初

PS:

三更。谢谢雪の妖精赠送的平安符。

青桑听到这,心里没来由的咯噔一下,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因为这次的求助,让棠丰的母亲人生变得不简单起来。

徐森继续道:“王爷去求助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便让这姑娘在自己的府邸住了一晚,第二日派人四处寻找,终寻得了这姑娘的家人。那日,王爷亲自送姑娘回了家,就此两人便时常书信联系,直到后来成亲。王爷和王妃到了息国后,两人恩爱有加,虽然息国地处偏僻,物资匮乏,但王爷和王妃还是过得其乐融融,不久后便有了现在的王爷,后来又有了郡主和湳爷。王爷对王妃情深意重,一生只娶了王妃一人。有一年,息国大旱,颗粒无收,王爷求助于玄朝救助灾民,岂知皇上却要王妃亲自去谈, 为了息国的黎民百姓,王妃不得不去,可是王爷却不准,后来老奴才知道原来当年太子殿下也喜欢王妃,为她曾二自己的婚事一拖再拖,直至十七岁时,被兴昌帝逼迫着选了太子妃。但太子殿下却对王妃一直不能忘情,甚至登基后,因为无法忍受自己最喜欢的女人嫁给了自己的弟弟,便将王爷遣去了偏远的息国。这次息国大旱,皇上要王妃亲自回朝谈赈灾事宜,对王爷来说无疑是有威胁的,他不肯让王妃去,也是怕王妃去了就不能回来了。但是,最后为了息国的黎民,王妃还是去了,她带着自己的贴身丫鬟如霞一同去的,之后,赈灾的物资到了,王妃和如霞却再也没有回来。自那以后,老王爷便消沉了。时常醉酒,醉了便打骂三个孩子。现在的王爷因是长子,保护着弟弟妹妹不受老王爷的虐待,时常与老王爷发生冲突,每次老王爷气急了,就将他扒光了衣服,用鞭子抽,小王爷性子烈,被抽晕了也不肯认错,不会掉一滴眼泪。”说到这。徐森许是忆起了当年棠丰挨鞭子的场景,忍不住抹了抹泪。

青桑听得捂住了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棠丰身上那触目惊心的伤痕竟然是老王爷。他的父亲所为。那是怎样的痛,被自己的至亲如此毒打。

家庭暴力,青桑想到了这个词。她没有想到棠丰的人生竟然会有这样一段辛酸痛苦地岁月。那么晗悦、棠湳才会如此的叛逆,因为从小就没有得到爱的照顾。

徐森抹了泪后,说道:“老奴原先并不知道王妃为何会一去不返。后来在王爷喝醉后胡言乱语时才知道,先皇喜欢王妃的事,老奴这才知道那些赈灾的粮食是王妃拿自己换来的。而这件事不仅老王爷痛苦不堪,小王爷也是心灰意冷,因为他一直都很喜欢如霞。侧妃娘娘,您已知道如霞和如雪主子是孪生姐妹。长得是一模一样,只是如霞姑娘个性要好些,人又聪慧。王妃便将她带在身边。原本,王妃也不一定要带如霞同去玄朝,但她已知道小王爷喜欢如霞,为了小王爷的前程,王妃才会特地带走了如霞。为了这一点。小王爷对王妃那是又恨又痛。他一边思念自己的母亲,一边又恨自己的母亲如此残忍。在这样的痛苦中,他还要面对老王爷的折磨,小王爷那些年真得是过得凄惨。但他对晗悦郡主和湳爷却是极好,丝毫不让他们受到一点伤害。”

青桑听得泪流满面,无法想象,棠丰是怎样度过那段痛苦无助的日子的。

“森公公,那您是因为老王爷的反复无常,而被调到关雎宫去的吗?”青桑一直不明白为何森公公伺候老王爷好好地,会在他还在世时就被调拨到关雎宫去,青桑曾以为他犯了什么大错,但现在听了这些事,青桑觉得可能原因不在徐森。

徐森叹了口气,说道:“老王爷那时候脾气越来越不好,越来越难捉摸。老奴也时常遭受打骂,有一次,老王爷砸了房间里的东西,奴才去收拾,却被老王爷一酒坛子砸在头上,差一点没命了。伤好后,小王爷问老奴,是否愿意去伺候刚刚嫁过来的王妃佳德公主,老奴想想答应了。所以后来,老奴才会去了关雎宫,后来又去了浣莲阁。”

青桑基本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掏出帕子抹干了泪,说道:“多谢森公公与我说了这些。”

徐森轻笑道:“娘娘不必谢奴才,奴才也只是希望娘娘得知事情的真相后,能够体谅王爷,原谅王爷。”说完这句,徐森缓缓起身,准备离开。

青桑命人送徐森出门,自己则拿起那支失而复得的玉簪,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这一晚,青桑失眠了,她拿着玉簪,想了很多,也想清楚了很多。第二日一早,她便吩咐草香、浅儿为她和小纯玉收拾行装,准备动身回王府。

草香、浅儿都着实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们早已做好思想准备,这个年要在忘园过了,却没想明日就是大年夜了,青桑竟然说要收拾东西回去,这怎么能不让她们大跌眼镜。不过,青桑既然准备回去,那自然是有她的想法。回去也好,省得青桑总是心事重重,抑郁寡欢。

收拾好东西后,青桑将自己回府的意愿对祁甬力说了。祁甬力先是不同意将纯玉一同带走的,但是看着纯玉抱着青桑的脖子,眼泪汪汪的样子,又不忍心惹自己的女儿伤心,只得要纯玉回去后听话,要青桑回去后小心。

一切准备妥当,青桑便带着纯玉,回府去了。

棠丰正在花园陪星儿练武。月儿由嬷嬷抱着在晒太阳。忽然就见一小公公,三步并两步的一路小跑过来,一见王爷便径直跪下,然后兴奋说道:“启禀王爷,侧妃娘娘回府了。”

棠丰拿剑的手,抖了抖,眼里满是惊喜,问道:“你说什么?”

“禀王爷,侧妃娘娘回来了!”小公公大声说道。

“父亲,干娘真得回来了!”星儿欣喜说道。

月儿也嚷嚷着要去看看。

棠丰自然是满心欢喜,但很快他冷静下来,问道:“娘娘现在在哪?”

小公公道:“侧妃娘娘回了自己宫中,正在那收拾行李。随着一同回来的还有一个小姑娘。”

棠丰大喜,青桑既然将纯玉一同带回,那应该是愿意回府了。

“好,好,星儿,月儿,我们快去看看。”棠丰说着,吩咐嬷嬷领着两孩子,跟着自己去了青桑院中。

进了院子,青桑正在那给小纯玉说话。

“姨父。”纯玉看着棠丰,小脸儿笑成了一团花。

棠丰抱起纯玉,对星儿、月儿说:“星儿、月儿,你们和玉儿去花园玩会。”

星儿、月儿好奇地打量着这个被自己父亲抱在怀里的小人儿,觉得新奇极了。特别是月儿,见着了和自己差不多岁数的玉儿,更是好奇地睁大眼睛,盯着她瞧着。

玉儿见了两人,也是好奇,三个孩子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瞧了好一会,最才拉着手,由嬷嬷领着去了花园。

在一旁服侍的顺德、顺财、草香等人识趣地也退下了。

青桑看着棠丰,四目相对,眼里有思念,有愧疚,更有喜悦。

“王……”青桑正欲开口,忽然就被棠丰搂进了怀里。

“桑儿,桑儿,你终于肯回来了。”棠丰搂得青桑极紧,似要将她揉碎了一般。

青桑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来,伸手拍着他的背,柔声道:“我回来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棠丰激动地点点头。

多少日的思念和纠结在此刻终于得到了解脱。

“桑儿,你信我,是吗?”棠丰想知道青桑是不是走出了心里的那道坎。

青桑微微点头,缓缓说道:“恩。其实我早就应该明白,如霞是你心中最美的记忆,我不该去和一段美好的记忆过不去,而应该向前看。”

棠丰抚着青桑的脸,动情说道:“嗯,你说得对,长久以来我一直把自己困在这段记忆里无法自拔,才看不清自己的心,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幸好,我遇到了你。”

棠丰在烧毁那张画时,就已经想明白了,困住他的不是如霞,也不是如雪,而是他自己。

青桑眼里含泪的笑了,忘情地搂住了棠丰的腰,将脸紧紧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他的温度。

棠丰也回抱着她,抚摸着她的秀发,久久不愿松开。

这一天,王府似乎忽然就热闹起来,棠丰对诸事又有了热情,一家人聚在一块,热热闹闹地吃起了小年夜饭。

连同顺德、顺财、草香、浅儿,也一块另起了一桌在边上吃了。

小年夜,吃了点酒,草香已有些微醉。

棠湳坐在另一桌,手执酒杯,看了有些摇晃起身的草香朝外走去。

喝尽杯中的酒,棠湳也跟了出去。

外面冷风阵阵,却让刚刚喝了酒的草香感觉甚好。

“你不怕着凉吗?”棠湳在草香身后问道。

草香回头嫣然一笑,说道:“不怕,这样的冬夜,在我的家乡是 看不到的。”

那娇媚的神态,看得棠湳有些晃神。

第二百六十五章 水乳交融(上)

PS:

一更。小别胜新婚哦……捂脸。

“这次桑侧妃回府,你定是很高兴吧?”棠湳问道。

草香眨眨眼,笑了,“自然是高兴的,小姐终于不会再每日以泪洗脸了。”

棠湳盯着她瞧了一会,“除了这点,能够回到我哥哥身边,这也是你所愿吧?”

草香愣了,虽说她已有醉意,但是头脑还算清醒,棠湳的话让她难堪。

“小爷,奴婢有些醉了,先行告退。”草香心里头恼了,屈膝行礼准备离去。

棠湳伸手抓住她的胳膊,脸色有些阴沉,“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不是喜欢哥哥,既然如此,此次回来,寻个时机就让哥哥将你收了吧。”

草香大怒,斜眼狠狠地瞪着棠湳,“小爷好生无礼,放开。”

棠湳没有松手,只是说道:“喜欢就别死撑,你要是觉得羞于启口,我替你说了可好?”

草香实在是忍不住了,扬起另一只手眼看着就要打下去。

“你好大的胆子!”棠湳伸手抓住草香扬起的手,怒喝道,“你竟然想打我?”

草香愣怔,是啊,自己只是个奴婢,怎么能打主子,刚才不过是气急,加上酒劲,有些乱了思绪。

“奴婢该死。”草香慌忙跪下认错。

棠湳背着手,绕着她转了一圈,说道:“我只不过是好心,你又何必动怒,还想动手。”

草香被棠湳刚刚这么一唬,酒醒了一半,低着头说道:“此事是奴婢酒后失态,但请小爷以后千万别再这么说了。”

棠湳淡淡一笑:“这又是为何呢?难道你不想跟着我哥哥。”

草香的脸红到了耳后根,不知是醉的还是羞的,“小爷是想奴婢活不成吗?”草香急道。

棠湳不懂了。“活不成?桑侧妃看着不像是个恶主啊?当初她和嫂嫂、柔夫人、如雪都能共存,怎会容不下你呢?何况我见她对你是疼爱的很。”

草香义正言辞道:“小爷休得再说这样的话,草香虽是个奴婢,却也是知道礼义廉耻的,王爷对小姐情深义重,小姐对王爷也是感情深厚,草香再怎么不济也不会去破坏小姐的幸福。”

说着,站起身,转身就走了。

棠湳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原本阴沉着的脸忽然变得明亮起来。

草香走了几步。刚拐了个弯,就撞上了一脸怒容的浅儿。

“浅儿,你怎么在这?”草香吓了一跳。昏暗的光线下,见到了浅儿愠怒的脸。

“小爷说得话是不是真得?”浅儿问道。

“你都听见了?”草香心虚问道。

“恩,很不巧,我出来找你,看到小爷与你在那说话。我便都听见了。”浅儿道。

草香知道是瞒不过了,便承认道:“是的,是真得。”

“啪!”红红的手印印在草香脸上,分外刺目。

“小姐怎么养了你这么只白眼狼。”浅儿骂道。

草香没有去捂脸,也没有责怪浅儿,默默地流泪。“是我对不住小姐,该打。”

浅儿本来听了棠湳同草香的对话,满肚子的气。但见草香这一副愿打愿挨的样子,又感觉懊恼。

“你怎么能觊觎王爷!你明明知道小姐对王爷的情义。”浅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也不想,可是很多时候,心完全不受控制。”草香委屈地说道,“其实我早就想明白了。我和王爷根本就不可能,所以我从没有非分之想。也告诫自己不可以有非分之想。”

浅儿无言以对,说到心不受控制,她又何尝不是,她对赫炎的感情不一样是不应该的。

“对不起。”浅儿看着草香有些红肿的脸颊,抱歉道。

草香摇摇头,说道:“你做得对,我是该打。出来有些时候了,我们回去吧。”草香说着便准备走。

浅儿拦住她,说道:“别去了,饭堂已经收拾了。小姐和王爷正在屋子里说话呢,用不着我们伺候了。”

草香微愣,想到了小别胜新婚这个词,脸儿不自觉的红了。

“那你先回房吧,我想一个人静静。”草香道。

浅儿有些愧疚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离开了。

“为什么什么人都敢打你?”棠湳听到这边有动静,便走了过来,正好听到两人的对话以及浅儿打草香,他心里头有些恼火,为什么总是看到草香受伤。

草香回身,“小爷怎么还在?”

“我是听到这边有动静,担心你出事!”话音刚落,棠湳和草香都愣住了,棠湳尴尬地瞥过头去,说道:“快过年了,出了事多不吉利。”

草香听着变扭,便没接话。

“上次给你的药还有吗?回去记得擦擦,别破了相,到时就更加没人要你了。”棠湳仰着头,趾高气扬地说道。

草香悄悄抬头看了眼,真不明白为何这小爷总能把关心的话说得那么气人。

“愣着干嘛,还不快回去。”棠湳受不住草香这样奇怪地看他,气恼地命令道。

草香告退了。

卧房内,青桑和棠丰沐浴更衣后,偎依在床上,诉说着离别的思念。

“桑儿,等过了年,我就上表朝廷,擢升你为王妃,以后我们夫妻二人琴瑟和谐,携手一生。”棠丰搂着青桑,温情说道。

青桑想到了棠珣,恐升为王妃并没有那么容易,但她没有给棠丰泼冷水,淡淡笑道:“此事不急。”

“不,此事怎会不急,你我虽正式拜堂成亲,但终究对外你只是侧妃,现如今,王妃之位空缺,我自是要抓紧呈报,早日给你以正妻的身份。以后我也不再纳妾,就你我二人,相守到老。如此可好?”棠丰低下头,垂眸看着青桑。

青桑微仰起头,感动地看着棠丰,他给了她一个“一夫一妻”的承诺,她怎会觉得不好。

主动的,青桑轻轻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棠丰漆黑的眸子暗了暗,柔嫩的唇瓣点燃了他满腔的火。

俯下身,唇在她眉间,眼上,顺着鼻梁往下,扫过鼻尖,轻轻碰了碰她的唇,温柔的辗转着。

青桑垂下长长的睫毛,呼吸一窒,搂紧了棠丰的肩。

棠丰翻身将青桑压进了柔软的被褥中。

缠绵悱恻的吻由浅入深,撩得青桑身子不安的轻轻扭动,相贴的身体触感越发紧密,令棠丰胸口一紧,吻也变得狂热起来。

直到青桑喘不过起来,棠丰才放开她,抵着她的额,轻轻的笑。

青桑脸儿滚烫,身子燥热,看着棠丰的眸子满是柔情。

“你将缀霞宫的牌匾取下,又不给我挂新的,是不想我住了吗?”青桑一边伸手摸着棠丰的脸、鼻、唇,一边轻声问道。

“怎会,王府里你想住哪个宫,就住哪个。”棠丰的气息有些紊乱,大手不停地抚摸着青桑的腿、臀、腰。

“我觉得这里挺好,还是住这吧。”青桑被他撩得难受,身子动了动。

“好,桑儿喜欢什么名,就自己取个,明儿就让人挂上。”棠丰说着就要褪下青桑的中衣,谁知手刚伸到腰际处想要解腰带,就被青桑止了。

“怎么了?”棠丰不解地问道。

“什么叫我自个取?旁的宫都是王爷娶的,为何我住的院子却得我自个娶,王爷要是觉得青桑不好,那就请回吧。”青桑满脸玩味的笑。边说边就要从棠丰身下挣扎出来。

棠丰急了,压着青桑道:“桑儿这是为了哪般,你这是故意折磨我吗?”

青桑哧哧地笑了,边笑边问:“那就请王爷赐宫名。”

棠丰此事火急火燎,浑身的火没处发泄,哪有什么闲情逸致想那宫院的名字。

“好桑儿,明个再想吧,明个我给你取个好听的,现在你就别折腾了。”棠丰哀求道。

青桑笑得更欢了,“不行,非得现在,明个都大年夜了,到时就来不及了。”

棠丰看着青桑,忽然唇角半扬,眼里露出一抹异样的光芒。

“你……”青桑只觉身下一凉,亵裤不见了。

还没等青桑说出第二字来,就觉滚烫的硬挺慢慢挤了进来。

原来棠丰趁着青桑只顾与他耍嘴皮子,完全没有顾及其他,便耍了滑,直捣黄龙了。

青桑又羞又恼,张口轻轻咬了下棠丰的肩。

现在,轮到棠丰哧哧的笑。

“你,你耍赖。”青桑娇嗔着,身子却在棠丰慢慢的律动中瑟瑟轻颤。

“桑儿,叫桑乐宫可好?”夹杂着粗重的喘息,棠丰柔声问道。

青桑轻轻摇摇头,她怎么觉得这名字像以前洗浴中心的名字。

“不好?”棠丰一边轻吻着她的耳垂,一边问道。

青桑痒得不行,发出了摄人心魂的呻吟声。

棠丰本就一身是火,刚寻了个出口,又被青桑撩得浑身紧绷。

“那就叫比翼宫。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棠丰说完这句,轻吻着她,身下加快了动作,一点点地释放着体内的欲…望。弓起身,棠丰从她粉嫩的颈项一路往下,含着她胸前的红蕾,轻轻吮吸。

青桑本能嘤咛出声,身子越来越软,继而紧紧掐着他的肩,尽可能地弓起身子迎合他。浑身如同在炉火中烤,气喘连连。

第二百六十六章 水乳交融(下)

PS:

二更。

寒冷的冬日抵不过这满屋子的柔情蜜意,青桑只觉得要化了,要碎了。微张了红唇,喘气呻吟,撩得棠丰周身热血沸腾。多年空寂的心,瞬间被填得满满的。

这一世,他再也不想放开她,再也不想离开她,只想朝朝夕夕、日日夜夜都与她在一起。

放开了她的丰盈,低低的喘气,缓缓向上,寻得了她的唇,轻压慢捻,将她零零碎碎的娇吟悉数吞下,“桑儿,别再离开我……”

青桑半睁着眼,只觉的体内燥热难耐,蜷起腿环上了他的腰,让两人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棠丰身子一顿,发出了一声欢悦的低吟,加快了动作。每一次的进出,深而沉。

快感慢慢化开,心随身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越来越舒畅。

渐渐地,棠丰的额发已经湿透,几缕黑发紧贴着他俊朗的面颊。

汗珠低落,顺着青桑白皙的肌肤滑下,留下了酥酥麻麻的触感。

感受她体内剧烈的阵阵紧缩,他如紧绷的箭弦,一触即发,咬紧牙,屏住气,不愿这么快就结束。

半眯着水眸的青桑忽觉身下一空,睁眼不解地看着他。

棠丰的唇贴着她汗湿的发鬓,粗重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肌肤。“我忍不得了。”棠丰极轻的说道,微红了脸,又去吻她微微红肿的唇瓣。

青桑微微一笑,紧紧地搂了他的颈项。

棠丰的唇在她细细地碾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沿着她玲珑的曲线,慢慢地往下,大掌则重重地揉捏着她的腿、她的臀,然后往上罩上了她胸前的丰盈。拇指按住上面的突起,轻压慢捻。

她的呼吸和他的呼吸越来越短促、混乱。只盼着能再一次的融为一体。

烛芯啪地一声炸开。让这暖意融融的屋内漾满了春色。

一路往下,棠丰跪在床上,抱住她纤长的腿,略略分开,指腹轻轻刮过那处,引得她屏住了呼吸。

“不要……”青桑忍不住出言阻止。

棠丰咧嘴一笑,忽重忽轻地揉捏着她敏感的花蕊,引来她双腿猛地夹紧,重重的喘息。

“不要……”青桑只觉得受不得了。

棠丰却不理,由浅入深。又拨弄了好久,直到青桑娇喘不息,蜜液湿了他的手掌。才停下,缓缓地将硬挺挤了进去。

这一遍比上一遍更加的湿滑顺畅,让他忍不住发出低吟。

她紧搂着他,寻着他的唇,狂热地亲着吻着。将他浑身的欲…火烧得更高,似要炸开来。

低吼一声,再也无法自制地撞击着她。

青桑只觉陷入了无尽的水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不能呼吸。

房内的温度被这满床的春色撩得越来越高。

“桑儿……”棠丰温柔的呼唤如同摄人心魂的魔音让青桑沉溺。“永远别再离开我。”

“好,丰……”青桑坚定的回应。手顺着他的背,轻轻地抚摸着他背上的伤痕。满是心痛。

屋外寒风凌冽,屋内温暖如春。

激情过后,棠丰看着带着满脸疲惫已沉沉睡去的青桑,怜爱的抚摸着她细滑如瓷的脸颊,默默感受着那失而复得的幸福。

第二日。便是大年夜。

棠丰和青桑都感念着宝羽,所以并没有换上大红的衣裳。只穿了深色素洁的衣服,星儿、月儿更是穿着孝衣,只扎了红色的腰带。

不过,因为青桑回来了,棠丰心情很好,连带着整个王府也从死气沉沉中苏醒过来,变得有了生气。

忙碌了一天,到了晚上,大伙儿聚在一起吃起了年夜饭。

香喷喷的饭菜、热闹闹的人群,让宝羽离世带来的悲伤稍稍化解,星儿、月儿带着玉儿抢糕饼、吃瓜子,领红包,开心得不得了。

“纯玉呆在王府,哥哥一个人在忘园,怪冷清的。”青桑低声对棠丰说道。

棠丰点点头,说道:“明天一早我们就去看他,今晚晚些时候就让浅儿和马三给他送些点心去。”

“好!”青桑点头。

“姨,姨,我想爹爹了。”玩得额头冒汗的纯玉忽然跑到青桑跟前嚷道。

青桑掏出帕子为她擦了擦汗,说道:“明天我们就去看你爹爹去。”

“可是,以前我们不都是一块守岁的吗?”纯玉睁着溜圆的眼睛问道。

青桑看了棠丰一眼,笑着问道:“可是今年不成了。纯玉是想和姨一块守岁,还是和爹爹一块守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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