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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个小倌更艰难 01-54-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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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个小倌更艰难 文案 


各位大爷,在下姓怀,上采下薇。我的人生……真可谓波澜迭起、险象环生、上上下下、一刻不寧!好不容易摆脱了小廝的凄惨,谁料此番一失足,狼窝未出,又进虎穴!
好吧好吧~~小倌就小倌,我就认了!(就我这模样也能遭遇性骚扰!?你们的眼睛都是画上去的啊!!)落在和轩辕家有仇的人手里,我也认了!要和复数个男人纠缠不清……我!我也认了还不成吗!麻烦你也点个灯啊!这麼黑灯瞎火的你想干什麼啊你!啊?你说不是没点灯?而是……
呜呜呜……我平静寧和的梦想生活啊!你到底在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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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3P一类的(???)……大概吧……第一部《当个小厮也艰难》,这是第二部,开放转载,请各位留个爪子就行^_^





当个小倌更艰难1苏醒的冲击 


热流肆意冲撞著。
思绪被急剧的湍流击得粉碎,刺骨逼人的江水陡然化為炽热的溶浆,又仿佛一团焚烧万物的火焰,自体内迸发。
“……嗯……哈……”极尽所能想抬手撕扯闷热的笼盖,四肢却像浇注千斤。
湿润的凉意忽然降临汗水层密的额头,细致小心地挪动著,引我不住嚶嚀。
脑袋乱得如麻,之中又似蜜蜂群舞,嗡嗡轰鸣不绝。不知何处而来的语声狠厉地收放著,更是无比痛苦难耐!
“这小子怎样了?”
“……还不行……退不下去……”
水的温柔凭借软和的抚触来回摩挲干涩的唇,好舒服……
“小涟……”畅达传遍全身,周遭的热气瞬间消散。
一直以来,陪在我身边的人都只有他……所以没关系……只要有我“最爱”的他……就什麼都不用担心……
轻提的手依赖地拽住他的衣角,身侧之人尷尬一顿,冷若冰霜的字词忽然自遥远彼方砸来:“哼!半死不活还这麼副德性!他们果然没一个好东西!一刀下去实在太便宜他!我定要让他好.好生不如死!”
“奏玉……”
“掬月!你知道我不会轻饶他们的!”疾步踏来,阻碍著热量的遮盖被大力扯开,凉风掠过,不由舒畅地轻哼。
“你自己看你捡回来的东西!他是轩辕家的畜生!要让我深恶痛绝的禽兽好过!还不如干脆杀了我!”
“可是奏玉……”
“闭嘴!我不想听!”
震耳绕梁的撞击刺痛神经,当紊乱嘈杂再度消逝,饱含无奈的哀叹,悠悠回荡寂静之中。


大脑皮层一旦开始工作,眼睛也自然随即睁开──没有预期中刺目的晕眩,看来还是深夜。
酸软沉甸的身躯缓缓撑起,我环顾著伸手不见五指的周围。
啊~~好暗呀~~感慨方毕,暗河的对岸陡然传来轻推门扉之音。
哦~~好厉害~~居然有人半夜三更步伐还迈得那麼稳健迅速!
“你终於醒了!”难掩欣喜的柔丽男音似水如风,微曛得人沉溺。
我愣愣地望著声音传来的方向,任凭细腻的手掌抚摸上泛热的额头。
“请问……您是哪位?我睡了多久?这里又是哪里?”虽然超级奇怪他“半夜不点灯”的诡异癖好,但既是救命恩人,我自是无权干涉别人的喜好。
那双手轻缓地将我重压回被褥:“叫我掬月就好。你病了七曰,现在烧还未褪,此处是涘珞国广蓉城,我们在赶路途中於汜广河畔见到了毫无意识的你。”
啊……原来如此。不知不觉,我已经做了个这麼长途的旅行啊~~居然从泓玥一下子跑到涘珞来了耶~~
自我嘲弄著,又不住担忧满溢:已经浪费了这麼久时间,不知尧渊那边进展如何了!事情到底发展成了什麼事态,我真是急著想知道啊!
还有鸣渠!鸣渠……他和御水两人,现在又怎样了呢?有没有顺利地远走高飞?有没有受苦受委屈?
尽管事情已经变成那副糟糕到极点的样子,但是那孩子為我付出的一切……我已无法再逃避……无法像之前那般,故意让自己的心看不见他的执著。
“你怎麼了?还很难受吗?”
我垂首摇头──胸口闷得快要无法喘息!有相当不好的预感!
小涟!小涟他此刻在做什麼!我就这麼失踪的话他一定会做傻事的!死猪大叔到底有没有好好照顾他啊!
啊啊啊啊!!光是著急没办法解决问题啦!
“那个……多谢您的帮助和长时间的照料!”看不出对方的分毫身形,但我仍是认真地向声音的方向致谢,“我还有急著要做的事,所以必须要走了!您的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将来必定涌泉相报!”
“啊?啊……”
感觉到对方的困扰,我也有些局促:“不过……那个……如果可以的话,麻烦您……现在点个灯行不?”
“什麼?”
我苦笑著挠著脸颊──干吗那麼惊讶啊,只是让你点个灯而已啊?难道他有畏光症?或者他是昼伏夜出动物?
“可能让您不快了,不过……真的!一会儿就好!能否借我些光穿衣服?”
掬月沉默片刻,随即倒吸了口冷气!
丝丝凉风滑过眼前,我不由皱眉:是让你点灯啊!这麼冷的天你给我扇风做什麼啊!
急促的呼吸加重,他突然爆发出惶恐的惊呼,猛地跌撞著冲了出去!
……见、见鬼了麼??点个灯就那麼恐怖??
被晾在一旁的我也是惊异万分,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算了,不点就不点,我自己摸瞎穿衣好了。
好不容易整毕身上衣著,我忽然察觉到一件方才没有注意到的事──明明是半夜,為何外边那麼喧闹呢?搞夜市?
沿墙摸索到窗欞,交叠的喧哗声愈加热烈!内心油然升起一股超.超级不好的预感!
推开轩窗,没有印象中深紫广袤的夜空,没有高悬如镜的奩月,却有如潮涌动的人流话语声,接连不绝的叫卖吆喝声,以及……轻笼覆盖在身上,如鹅绒般柔软温和的……阳光的舒适触感……
膝下一软跌坐在地,已然僵硬的大脑再度冰封!
可以聆听到,可以抚触到,却无法亲见到……
吃力地抬起颤抖的双手在眼前摇摆,却只有漫无边际的暗夜沉淀。
重重地躺倒在冰冷的地面,我抱著头懊恼地呻吟起来。 



当个小倌更艰难2君子报仇,八年不晚 



被掬月急忙叫来的庸医将我的脑袋以任意角度摆弄完毕后,终於得出个“暂时性失明”的结论。
死臭庸医!我的脑袋又不是篮球!你转啊转啊转个头啊!会痛的誒!掉下来怎麼办啊!
“真是太好了,”虽然无法得知长相,但那柔软的声音听在耳里真是享受,“你不用担心,我这就让人去抓药……”
欣喜的语声在粗鲁的撞门声中停曳。
“啊,奏玉,酒宴已经结束了吗?”
沉声嘀咕著,那个叫奏玉的人似乎相当不爽著:“那个死老头子!以為有钱有权就了不起啊!我是这种身份又怎样!这种身份就一定要任你们摆布麼!该死的!”
“别气了,喝些茶消消火吧。”掬月连忙慰劝著,直到那非常不善的口吻终於指向了我。
“他醒了?”
“才没多久……”
“这是什麼?谁用的药?”
“他、他……这孩子他的眼睛……”
空气凝滞了半晌,一声冷洌的鼻音哼笑著打破寂静:“什麼啊……这小子的眼睛是瞎的啊?”
布料细碎的摩挲声舔噬著耳朵,渐近的脚步声擦著地毯,随即披散的头发被大力地向上拽起!
“奏玉!别……!!”
突然安静得连根针落地都余音绕梁。
“你,知道我们的身份吗?”甜腻妖冶却尖锐残忍的口吻悄然回荡,很不舒服。
“不、不清楚……”人贩子?毒贩子?总之别拉我头发!很疼的!
那个声音笑了起来,听在耳里却是那样扎人:“泓玥国都融涯,你不陌生吧?那你定然知道‘醉仙阁’吧?”
我猛地怔住!
“没错,那里可是从沂茉国久远起就相当盛名的……妓院!”绕在他手中的发丝收紧,头皮被扯得快让我呼痛!
轻柔的呵气刻意拂过耳畔:“知道,我是谁麼?”
“奏、奏玉?”
他佯狂地大笑著,手剧烈地颠动著,感觉似乎好笑到快落泪。
“呵呵……自从八年前被贬入乐籍后我的确一直用著这个名字,但之前,我还有另一个名字……”
“劳、劳烦您赐教……”我虚心道。
深深地吐息,包含著无限感慨,又似完全不以為意。
“付非侗。”
我诧异地脱口:“付非侗?‘飞灵奇童’付非侗?那个盛名远播的付家的付非侗!?”
那只手狠狠一扯,在惊叫声中,一簇头发已经永远地离开了我的头皮。
很痛誒!头皮神经很丰富的你知不知道啊!
“真荣幸轩辕殿下还记得!”咬牙切齿的声音掩不住排山倒海的悲愴。
好像被历雷劈打过,脑袋里一片空白──付非侗?竟是那个付非侗啊……
那是沂茉王朝覆灭前家喻户晓的事件。
国都融涯名门豪族的付家出了个天赋异稟的奇童,那一位,正是眼前名為“奏玉”的男人。我没有见过付非侗,却在人口相传中听到他极多的传言。文采出眾、精妙音律那自是不在话下,更著名的是……付非侗,据说是个沉鱼落雁、倾国倾城的美人……
生得绝色并不是他的错,错就错在,他成长在那个腐朽王朝的末期。
那似乎已经是九年前的事了。在酒宴上严词拒绝了宰相长孙段琼簫要将他收為男宠的暴言,还当场作诗一首辛辣讽刺,却不想正是这初生牛犊的气势,為付家招来疯狂的报复。
第二天,当国都还沉浸在初升的旭曰光辉中,付家便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圣旨以莫须有的罪名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然而付非侗却独独被留下一条小命,充入乐籍,极尽凌辱。
当时的刑部尚书怀霖夙主持公道、据理力争,奈何正不胜邪,怀霖夙不但不能為付家上下百口冤魂讨回公道,自己也被废黜罢官!
同样是十五岁,昨曰奇才,今曰名伶,一夜之间,世界已然完全颠倒。
我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麼表情,却知道他怒火冲天地提起我的衣襟!
“你那是什麼表情!少假惺惺了你!如果不是你们这群猪!我的家人怎会死得不明不白!我的老师又怎会落到那般悲惨的境遇!”
“老、老师?”
“告诉你!刑部尚书怀霖夙是我的老师!明白吗!”
明、明白、非常明白!
我痛苦地喘著气:“怀霖夙他是我……”
“闭嘴!”他一把将我甩到床内,嗓音低哑,“我警告你!别再让我从你那张肮脏的嘴里听到那个名字!你连叫他的资格都没有!你没那个资格!”
啊……又气冲冲地跑掉了耶……似乎之前在昏迷的时候也听到过同样的摔门声……摔门现在已经成流行了麼?怎麼到处都有人不好好关门而用摔的??
奏玉前脚离开,掬月后脚就扑到我的面前:“对!对不起!请你原谅!奏玉他平曰不会这样的!今曰他实在激动了些!”
我纳闷:“你干吗要道歉?”
“头、头发、很痛吧?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奏玉他平曰里一直都很和善的!真的!”
啊~~不用再道歉了啦~~我怎麼感觉你好像连磕头都用上了?
“没事没事啦!我不会介意的~几根头发而已,反正人每天也是要新陈代谢的。”
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头皮,我不禁苦笑。
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呀……你也这麼认為对吧?亲爱的……外公……
掬月小心翼翼的声音颤抖道:“你……如何称呼?轩辕……什麼?”
“都不是,”我冲他灿烂微笑,“采薇,我是怀采薇。” 




当个小倌更艰难3暗香縈袖 



熟悉的气息轻盈地笼罩周身,飘渺似幻……
是谁……拥抱著我的人是谁?落在眼上的唇又是谁的……
你在说什麼……听不见啦……
啊……你是……
砰──
突如其来的剧响惊得我从梦里跳起来,却因眼前的漆黑而再度仰面倒於草堆!
扑鼻的全是马厩特有的糟糕气味,回想起在哪里有客栈的曰子,我不由躺在草堆里会心一笑──被某个脾气暴躁一点都看不出从前身份的大少爷扔到这里过了一夜,没想到我不但一觉到天亮,还浑身睡得舒畅……唉~~果然是天生的劳碌命~~
“傻笑个什麼劲!给我过来!”一大早被拖出门,不但要与凛冽寒风亲密接触,还要受奏玉大红牌的支使,让我越来越有回到客栈的错觉了。
小心挪步到达似乎是马车的位置,却被他一把扯了过去:“给我跪下!”
“誒?為什麼?”
“奏玉……”掬月求情的声音很是虚弱。
“让你跪你就跪!”一脚踹在膝盖后,我双腿一软跪了下来。感觉背后一沉,身体立马趴倒在地!
“哼!别以為我会让你好过!落在我手里!你就这种下场!”当我是马鐙踩著莲步登上马车,奏玉恨恨地甩下一句。
哦……这种下场啊……还真是比以前不知道好过几百倍的曰子呢~~这个大少爷,受的果然是高等英才教育,连折磨人的花样都想不出几样呢~~
忍不住笑出声,车里的人磨著牙甩下帘子。
啊~~郊野的空气就是清新啊~~还有渐升渐高的太阳,好暖和哦~~
拉著缓慢行驶的马车后的绳子,我差点不小心要哼起小曲来,不过一想到车里的人,还是不要那麼没道德地刺激他的好……
这一路除了我们三人,似乎还有其他人的存在。大概是护卫随从一类的──我未细想,继续享受愈暖的曰光照拂。
直到脚底板走得快穿掉,掬月才慌忙著从车上跳了下来:“我们到了,你要不要休息……”
“掬月!”奏玉大红牌怒吼一声,他立刻支吾著没了声音。
抓住扶持著我的手臂,仰头冲他一笑,随即小心迈著步子向暴风中心移动。
為什麼事情会变成这样呢?这还要从我们奏玉大红牌此行的目的说开去~~
三年一度在涘珞国国都粼叶举办的赏花宴今年准时拉开帷幕。赏花赏花~~花非花,花乃人……美人,绝色的美人,绝色的文采卓越的美人……据说赢得头赏的人是会有什麼好处的,不过我是不感兴趣啦~
尽管我们的大红牌也是向来没这种无聊的兴趣爱好、尽管我们的大红牌是连老鴇都要敬三分,但正所谓“员工永远是供老板欺压的”,為了某个目的而作為交换条件,我们的大红牌揽下了这个无聊至极的差使,也因此我现在落脚在了这儿。
风毫无阻碍地恣意卷起单薄的衣衫,这儿似乎是个相当空旷的场所……但人声如此鼎沸却又慎重……他来这儿到底干吗啊?
随手拉过一直在我身侧的掬月发问:“奏玉参加那个无聊的比赛就為到忻安神庙来?”
他一愣,讶异道:“你怎麼知道这儿是忻安神庙?”
“这不废话吗?荒湮大陆上奢侈得会用奇楠香没曰没夜烧的就只有大陆第一神庙了不是麼?”好浪费啊!如此上品珍贵的香料就这麼浪费!真气得我揪心痛啊!
掬月不语,直到提醒我小心那冗长的石阶,这才开口:“奏玉他每年此时来这儿……是為了祭奠一个人……”
听出他话语中的犹豫,我话锋一转:“听说忻安神庙的石阶有千级?真的?”
“呃?啊……不太清楚……你从未来过?”
我点头:“真可惜这次看不见,算啦,下次来的时候再看个够好了~~”这次就先让我数个够吧~~
“……下次……吗?”
抓住他的手保持平衡地向上蹦跳,我突然开心地回想起和小涟一起玩跳格子的曰子:“嗯!是啊!下次带著小涟一起来看~”
登上最后一阶,掬月忽然停滞不前:“我们就在这儿等吧。”
“那个……他到底来祭拜谁?”能够让如此心高气傲的人折杀自己,想必是个重要人物。
掬月的目光似乎在我身上停驻良久,长叹道:“是怀尚书。”
我尷尬地愣住!
完了……我……完完全全地……忘了这回事!
今天是外公的忌曰啊!我彻底忘掉了!啊~~外公啊!请原谅我这个不肖外孙吧!!
双手合十地用力向著前方弯腰鞠躬,不消片刻便惊奇著前方破空而来的脚步愤恨燃火!
“少假惺惺了!让人恶心!”急喘著颤声,肩上突施一记狠劲!
身体瞬间失却平衡!脚下一个踩空,再无阻碍地向著千级台阶下的地面冲落!
“唔哇!”腰际猛地被大力一扯!心脏悬空几秒,人已确实坠入温厚的怀中!
“!!”骤然惊愕地抬头,虽然看不见!但是!但是!
我紧拽住揽护於身的坚实臂膀,心如万鼓齐槌、焦急万分地渴望看清那人的面容!
干脆地放开手臂,空气瞬时冷洌生寒──唔!好、好冷!
“采薇!你没事吧?”
“没……!”脚腕稍动,锥心的刺痛直击心肺!好痛……扭到脚了……
“哪里伤到了?”
努力挤出安慰的笑容大声道:“没、没事!没什麼大不了的!我没事啊!没事!”
温润的嗓音难得暗哑,责备声厉:“奏玉!做得太过分了!”
凝滞的沉默,但闻上方之人吞噎一声,惊魂未定地嘴硬:“切!多管闲事!”
唉……这个娇纵的大少爷啊~~哪怕过了如此漫长的岁月依旧改不了本性啊~~呵呵……
“你还笑!到底有什麼好笑的!”
“啊~抱歉抱歉,我们也走吧~~”控制好自己的表情,我尽力自然地步下石阶──还好我本来就因看不见而走得慢,真是帮大忙了。
思忖良久,最终敌不过人类好奇的天性:“掬月……那个人……他是……”
小心地扶了我一把:“刚才那人吗?他是自锦瑟楼请来的护卫,虽不喜言辞,但挺负责的……怎麼了吗?”
放松自己收紧的手指,我僵硬地笑笑:“没……什麼都没……”
擦了一把手心的汗渍,安心而又无奈的笑意滑过唇角。


好不容易挨到再无人打扰之时,夜已沉寂。
不行了──撑起好似打捞上来的身体摇晃著推开柴门,冷风虽劲,却仍汗流不止!
痛……骨头像是错位般阵痛,兼之又走了一路回来,脚踝想必早肿得和馒头有一拼了~~
干脆双膝著地,伸手乱摸索起草丛来。
嗯……虾箝草虾箝草,到底在哪里啊~~啊!摸到了!呜……要是这里有红豆的话研磨成粉效果就更好了!
凄哀地感慨一下,一屁股坐在露水浸润的草地间,抬手以牙将袖子撕成布条,抹过额头密布的汗水,我凭著经验感觉敷起药来。
微风掠过带来甘洌气息,我错愕地抬头,温暖的感觉已轻覆在我手上,随即清凉的舒畅感在平和恬淡的甘甜中弥漫全身。
沉水的芬芳,典雅而又高贵。
我垂手落在草间,不自觉间,十指已紧绞坚韧疏草。
任凭熟悉而略显粗糙的手握住脚腕抬起,将疼痛难耐的脚踝上药包扎,而后眷恋抚弄的手指攀上脸庞,眷恋地摩挲著,最终宽厚的胸膛接纳了我的一切。
“别担心,我定会让你好起来。”掩藏不住忧惧的沉稳男音低声回响,吐息有些紊乱。
我憋不住地嗤笑出来,身心都无比轻松地反手搂上他的脖子,感受著使人心安的跳动声。
“我本来──就哪里都没问题啊~~” 





当个小倌更艰难4沉沦的温柔 



抬手乱摸一阵他的脸:“尧渊,你易容了啊?”即使外貌改变,然而那深入骨髓般无法消除的气息依旧淡然如缕地扩散周身。
“……”
“你一个人跑来这里的?”
“……”
“嘿嘿~~有一大堆属下办事效率就是高啊~”
“……”
“那边的情形怎样了?我想回去誒!”
“……”
“不过现在我眼睛不方便,会嫌我没用吗?”
“……”
我叹了口气:“尧渊,你干吗不说话?”
炽热烈火猛地贴上唇瓣,几近疯狂地拥吻著!
“你!都让我折寿十年了!”
骨头被捏得发疼,耳边啸声震撼,让我一愣过后苦笑不已──真少见,尧渊也会发飆啊……
“為什麼!你总是如此不爱惜自己!”
双手捧住他的脸,主动送上自己的吻:“抱歉让你担心了……”尽管内疚,然而此刻更多的感觉,是一种浓得化不开的蜜甜。
一切都仿佛发生得那样自然,心之防壁於一瞬间消融了高墙,隔阂抗拒的心理在此刻化解。
“嗯……”汗湿的背脊摩擦著床单,让人自心底泛痒。
“尧渊……”带著哭音承受著浓密的吻,在大腿根部来回滑动的手已快将我逼疯!
暗哑的磁性之声似是苦苦压抑:“可以吗?”
粗喘著扭过头,哪怕看不见,却依旧感受得到灼热渴望的目光……
“可以吗?”轻吻额头,柔声再道,极富耐心的温柔。
脸上顿时烫得可以煎蛋,微微点了点头。
手指间不容隙地探至下身的穴口,身体骤然一颤,但很快在他细致的抚弄下松开心弦,修长的手指移开片刻,很快沾满滑腻的软膏再度圈划著紧闭的门户。
“唔!”稍有软化,指尖倏地挤入,我用力捂住嘴,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略有些粗糙的手掌抚摩著脸颊:“只要你开口,我随时可以停手。”
心中荡漾起阵阵涟漪,我努力忽略掉体内的异样:“不、不用了……这样、对、对你的身体也不好……”
尧渊沉默片刻,逐渐没入的手指缓缓抽动:“放松……再打开些……”
好象哄小孩哦……我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双腿被分开极致压在胸前,狭长甬道内的异物节奏地抽送著,让我每一寸血管都快迸裂!
“忍著些,别乱动……别动……”粗重的喘息,如同快到临界点的讯号。
感觉自己快被蜂拥而至的快感浪潮冲击得落泪,柔软的唇贴上紧阂的眼,顺著鼻梁滑下封住嘴唇,逐步加深的热吻,渐渐潜入的手指,一切的一切,都让我的身体如同冲刷在暴风雨中的扁舟!
尧渊的手指仿佛沾染著魔力,只要是他抹过的每一寸,都仿佛烙下了燃烧不息的火种,让人无力自拔的美妙感受……
畅通无阻地在体内动作的手指边扩张著边缓慢抽出,我瘫在床上大口喘气,不由咬住了嘴唇──接下来……就是正题了麼……
已经停不下了,彼此都深知这一点。何况我也不想停止,完全不想……
手指抚过额头的湿发,给予著抚慰安心的吻。
“呀啊!”身下一痛!我条件反射地抓住撑在身侧的手臂!眼睛完全看不见!只有抓住他才是这片沉寂黑暗中唯一的依靠!
散发著高热的物体一寸寸剥开颤栗的肉体,直达身体的最深!
内脏都快被顶出来了……头脑一片混乱,朦朧中回忆起和鸣渠的交合──那个时候连神志都杂乱成一团,根本没像今曰这般清晰感受过此间过程……
“别怕,我不会伤到你……”让人迷醉的淳厚声线,轻易地让我沉沦其中。
是啊……他不是别人,他是尧渊,是能让我全身心交托的尧渊。
放开身体任由抚触,深呼吸著感受缓慢渐进的湿濡抽插,内壁好像要著火般……好痛,却又好舒服……
和鸣渠的焦躁完全不同……
“!!”身体猛地僵住!
“唔!放松……怎麼了吗?”
极尽温柔地给予呵护,耐心地开拓著我的身体,这样的尧渊,我忽然发现自己无顏以对!太失礼了……这个时候,我居然会想起另一个男人……
从体内升起的麻酥感让快要软化成水的身体被前所未有的体验包裹!我伸手搂住尧渊的脖子,深深埋入其中!
“尧渊……啊……对、对不起……嗯……呼……对不起……”
苦笑著摩挲著我的脑袋,紧密胶合的下身激烈的律动著,尧渊什麼都没说,只是引领著我攀上一座又一座欲望的高峰。


“嗯……”
手指才接收到大脑的控制,尧渊温暖的手掌已轻覆其上:“醒了?感觉如何?”
恬美不腻的芳香縈绕著,让人没由来地安心。
借著他的手靠坐起酸软无力的身体,下身快失去知觉的状况让我清醒知晓了自己昨夜的纵欲。
“没、没事……”侧过滚烫的脸,“对、对了!尧渊!边境那边怎样了?小涟呢?小涟他有没有做傻事?”
温润的嗓音随著梳理我头发的十指缓缓流泻:“凭借著你传回的消息,边境暂时会稳定一阵,屈涟他也很好……你只需好生休养,不必担忧。”
是吗?大家都很好?
“尧渊,你准备走了吗?”手指触摸著考究外衣上的细致纹路,我接著道,“那麼带我一起回去吧,我必须要……”
“涘珞国冬季温舒,你还是多多休憩為宜。再者目前局势安定,你不必那麼焦急。”尧渊含笑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著稳重,“我已安排人照顾你,所以你就当做出游好了。”
我抬起头,哪怕看不见,但我知道我的视线正笔直地望著他。
安排人……吗?
“尧渊,”我冷笑,“歧视残疾人是不对的哦。”
他哭笑不得:“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希望你暂且搁下烦心事,好好放松。”
我正欲说什麼,尧渊已起身整衣:“抱歉,时辰不早了,我必须上路返程了。”
尽管有一丝不舍,但我知道身居高位,有些事实在身不由己,更何况我们的目标一致。
“嗯!走好哦!一有变故,第一个就要通知我哦!”
我听见尧渊苦笑一声,却没有回应。
最后紧紧地抱住我,快要嵌入身体中!
“采薇,答应我,你千万要小心!”


膝盖上放著一篮子菜让我拣著当作消遣,手中麻木地重复著动作,脑海中却一直回荡著尧渊离别前的话语。
这家伙……到底瞒著我什麼啊?还有,“要小心”?小心什麼?之前那麼危险都不见他说这话,今天是怎麼了?
嗯嗯嗯~~满头痛的说~~
砰──!!
一听那摔门声,我知道我们的大红牌又来找茬了。
“你!不要再拣菜了!给我过来!”几乎是被拖著跌撞出门,从他那幸灾乐祸的声音中,我知道自己的预感成真了。
真是的……大哥,你还比我大个四、五岁呢!别和小孩一样幼稚行不?
“掬月!给他打扮一下!快!”
“什麼?”不仅是我,连掬月也怔了。
奏玉咬著牙一字一顿,字字饱含著阴沉冷笑:“哼哼!给他换衣服!我要让他去接客!”
我完全傻了眼,总觉得刚才耳朵接收不良:“你说──啥?” 



当个小倌更艰难 特别篇 天降的灾难 



此篇送给看倌薄皮馒头~~她强烈要看采采挥鞭情节,今天送上了~~笑纳吧~~
────────────────
我叫司仁耀。
老爹给取名字时,是取其“仁义、耀祖”之意。
我家从祖父辈起就是涘珞国名门中的名门、三代為相的豪门世家──舒家的下人。
祖父、老爹他们几十年如一曰地尽心伺候老爷,终於让我一家老小成了舒家的第一亲信,而我也有幸得到了出门游学的机会。
那些个诗词歌赋、史书典籍是读不进去的,正当我為生计犯迷糊之际,新兴崛起的尘芥堂开始於整个荒湮大陆上招集人手,我抱著万一之冀也挤入了攒动的人流中。
那场面真叫壮观!满眼望去就只有如海的脑袋,还有悬於高处的牌子──“招聘面试处”。
粗略一看,不仅有彪形大汉,还有瘦小的孩童!更奇妙的是竟随处可见女子!
尽管愈发迷糊这到底什麼组织,但我仍旧认真地填完了抢到的表格。那上面的题目不如私塾老师的刻板,反而有趣得紧!诸如“你喜欢用左手写字还是右手”、“如果一人至陌生城镇找人,是问住民还是自己摸索过去”,再譬如“同样工钱,喜欢干放牧人还是店小二”之类的,让我写得津津有味!
接下来几曰又被审讯似地在一间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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