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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王朝之君生我未生(父子)+番外 by: 小木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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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药……俗称叫黑寡妇。相传……黑寡妇是番外之地的一种极毒的蜘蛛,全身漆黑,除却背后一点火红和别的蜘蛛没什么区别,擅长织网,捕捉的猎物从来没逃离过它的手脚,甚至比他大几千倍的动物也能捉住,一切都是因为它的毒,是世界上最毒之物,就算是鹤顶红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脸色难看起来,难道菜菜……

  “不过,这个药是黑寡妇,却也不是……”

  “怎么说?”

  “我还是在学师的时候见过师傅的药瓶里装过这黑寡妇,那个瓶子都是特制的,因为师傅说这药很是难得,不说这黑寡妇难寻难捉,单是提取这黑寡妇的毒就是一个复杂事,梢不小心就有丧命的危险,遂他一辈子也只得了这么三颗,而这么毒的毒药却是你直接拿给我的,不是你中了极深的毒,具有了抵抗性,就是这药还没那么毒!”倾城看着我淡淡的说。

  “那怎么才可以知道这药有什么作用?”

  “我还要分析一下,需要看看药性,之之,这样的毒药是谁给你的?”

  “别问了,倾城,这次谢谢你了,不过不要告诉其他人,这件事我会处理的”我苦笑,想不到菜菜会这么对我,若不是昨日同流雅说起菜菜在秦怀河,他却说没看见菜菜出去,想到菜菜隐瞒了武功的事,因而没有把药给流雅吃掉,今日恐怕自己已经铸成了终身大错。

  不管是因为什么,菜菜,你这样太让我失望了,原来从一开始,你就不是诚心向我认错,而我,昨日却还羞愧于怀疑你的动机。

  倾城点点头,接着道:“对了,之之,你和荆掌柜以及七刹公子中的毒是一样的,这种毒是武林盛名的邪教之毒逍遥霰,专门以消耗人的内力为主,可是这毒却也是和黑寡妇一样极度的不纯粹,一边侵蚀你们的内力,一边却又有另外的毒以缓慢的速度抗拒着逍遥霰的消耗,所以才导致你们现在的内力看似还在,其实一经触动就消耗得特别快,甚至只要有人围攻,内力全部消耗殆尽,你们就只有素手待擒的份!”

  “这样的毒可以解么?”看来这毒真的可以传染,七刹一直没见过菜菜还中了这逍遥霰就是个证明。

  “现阶段还不能解,要等到八月新鲜的车前菊开了磨成灰混合我研制的解药吃下去才可以解除,现在才七月,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所以我这里有缓和这逍遥霰的苜蓿丹,你先三天吃一次吧,可以抑制这内力的消耗。”说着倾城递给我一个素白小巧的瓶子“不过吃了就不许中途停止,不然毒性反噬,不紧武功尽失,连性命都有危险!”倾城严肃的说。

  我点点头接过小巧的瓶子,如此厉害的毒么?菜菜说是他身体内带的毒,所以才会如此神鬼不知的让接近的人中毒,那么,他又是怎么活下来的了?想想他总是苍白的脸,昨夜那么伤心的眼泪,还有面前那火红的黑寡妇,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搅在一起。

  仰头吃了一颗缓和逍遥霰的苜蓿丹,淡淡的香气,若有若无的曼延。

  送走了倾城,接着回去当我的水区小二,反正和血寒倾闹翻了,再无什么躲藏的必要,因而也就不需再去找别的小二过来,继续自己接手,有些事,做多了也就习惯了,譬如当小二。

  如此过了几天风平浪静的日子,今日刚从内堂给客人拿茶和蜜饯出来,回头就看见流雅正在水区大堂接待客人,仔细一看,阴沉的脸,很是眼熟的一人。

  第十五章

  “之之,给那桌送上狮峰丽井,注意点!”

  我点点头先送上了手边的茶和蜜饯,接着就把丽井茶泡好给那桌阴沉的客人拿上去,水区的狮峰丽井和千里香一样盛名,喝的起的不是王公就是贵族,看来又是哪个皇亲国戚吧,我低头放下盘子正自退下来,却听见他用挑衅而轻蔑的口吻说:“水区的小二都是这样目中无人的么?”

  我一惊,不知道又是哪里惹人不过意了,只得低头道歉道:“对不起,不知道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哼……不过如此罢了!”看我这么轻易就屈服了,那个人想是越加看不起,因而口吻更加轻蔑:“不过是个清秀的小二罢了,哪里来的本事,整得人神不守舍的?”

  我简直是莫名其妙,微微偏头瞄了一眼面前的男人,面目俊秀,狭长的凤眼,可惜脸色太过阴沉,愈加眼熟了……这口气……

  “本王也是你能看的吗?简直是目中无人!”他用力瞪我一眼,眸中复杂的神色一闪而逝,这个人……

  三皇子!!!

  我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他怎么来这里了?

  “小人不知道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得罪之处还请大人海涵。”我作小状等他指教,简直是混帐,可惜人在屋檐下,我再怎么气愤也没胆子开罪他。

  “哼……”他却是不说话了,我只得喏喏的退下来,这个三皇子今日是撞什么邪了,跑来水区就只是找我晦气的么?我自认为自己还没长那么大张脸,竟然会让他亲自来训斥,流雅躲在内堂找吃的“对了,之之,你小心点!那个三皇子我看他今天来者不善。”

  我一手拿着蜜饯金枣,想了想那张冒寒气的脸,恐怕不是来者不善,而是来吃人的,沉吟一会看了看面前香甜的蜜饯,急忙的给外头的客人送了上去。

  接下来那三皇子倒是没再找茬,只是一直喝着那丽井茶一边虎视眈眈的看着我,感觉他的视线,让人如芒在背很不舒服,想到前面七刹吩咐下来杀的那些官员或富主,或多或少总是和这个三皇子有些关系,杀的那些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总是让人有些不自在的。

  直到下午,那三皇子府上来了一个侍卫给他说了些什么,他才匆匆的走了,走时还盯着我看了许久,被他那阴深深残虐的目光一注视,感觉整个躯体都是冷的,这么个人,那个血寒倾是到底是吃了什么药要帮他。

  晚上又吃了一颗苜蓿丹,倾城这药还真的有效,运气一周穴位终于可以流畅了,虽无多少内力,但有点总还是让人安心点,想到自从菜菜留下黑寡妇离开寒竹轩之后,最近林迁并无什么动静,而七夜宫也风平浪静,实在是蹊跷。

  刚刚躺下没多久就感觉浑身不对劲,麻麻的,渐渐僵硬,心内一惊,勉力想要起来却是不能,这次麻烦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中了套,碰见三皇子那个人就是不对盘,昏迷过去时,想着自己还真是流年不利,或许该去云深峙求佛了。

  醒过来的时候不意料的碰见了三皇子那张臭脸,果然……

  “哼……你到醒的及时!”慕容誉凌坐在那里随手挥开拧着冷水的手下。

  我随处打量四周,这可能是个密室,黑不隆冬的,唯一的光还是放在墙壁上的微弱烛光,晃了晃身子,自己竟然被吊在一面墙壁上,该死的!还绑住了脚“你抓我来干什么?”我想了想,从一开始到现在,我虽然有时候看不惯他那死人相,但绝对没真正的直面得罪他。

  “哼!我到要好好瞧瞧这水区的小二有什么奇的?”他攉住我的下巴抬起来打量“也不过是个低下的贱民!”我默然,本就没有什么稀奇的,是你自己把我绑来的,现在又怪我污了你的眼,还真的是没事找事做。

  “不知道王爷把我绑来做什么?”我抬了抬头,把下巴从他冰凉的手指里移出来。

  “哦?你会不知道?”他阴阴的笑了笑“你把我皇叔迷得晕头转向,竟然会不知道我绑你做什么,好!好!好!”他怒急而笑“我会让你知道为什么的!”

  皇叔——晕头转向?我有点糊涂“王爷是不是弄错了!小的不过是个下人,哪有那本事。”看着面前从黑暗中走出来的人,我有点惊心,黝黑的藤鞭,昏暗的烛火下有细细的倒刺张牙舞爪。

  “哼!本事,是啊,你有什么本事迷得我皇叔如此待我!先给我狠狠的打,我到要看看这个贱民有什么好值得皇叔心心挂念的!”慕容誉凌一脸的气愤对我吼。

  倒霉已经不能形容自己了,纯粹是无妄之灾!为什么我什么也没搞明白就要遭一顿打?我还不能抱怨出口,鞭子就已经招呼到了身上。

  藤鞭上的倒刺毫不犹豫的拖拉开细细的血丝,一条又一条,众横交错,粗长的鞭子打在身上,疼痛蔓延,很快就一身绯红,那繁复的红痕到也很是精致。

  或许是我嘴角边的笑容太过碍眼,面前的慕容誉凌面容扭曲,突然狠狠的刷了我一耳光“我叫你笑,哼哼!不过于一个酒楼小二,有什么能耐叫皇叔如此疏忽我!”我的嘴角流出腥咸的液体,滑天下之大稽!终于有点明白,皇叔,皇叔,有能耐让面前的三皇子怒气冲冲的,恐怕是当朝圣上胞妹之子血寒倾寒王爷吧。

  “王爷难道还是小孩子么?离开寒王爷的扶持就如同离了水的鱼,折腾不起来了?呵呵呵呵……咳咳……”我吐出嘴里的血味,一向讨厌这个味道,洗也洗不掉,应该避免再遭打的,可是,看着慕容誉凌那张扭曲的脸竟然说不出一句软话来,自己这个脾气,说倔不倔,说硬不硬,纯粹没事找抽型的。

  啪啪啪啪!四个耳光打过来,一点力气也没卸,重重的刷在自己脸上,上次就知道了,陌倾城做的这张脸一点没防护作用,等会肯定又要肿成水疱了。

  或许是我的样子太难看,亵衣破破乱乱的挂在身上,满身血痕青紫显露无遗,嘴巴还肿得老高,慕容誉凌满意的哼了一声,竟然没有再打下来。“尽管嘴贱,等会有你难过的,不过一个贱民,我看你嚣张到什么时候!”

  慕容誉凌一个旋身坐在早就准备好的椅子上,衣袂飘飘,若不是那张修罗面,到还真有几分嫡仙的样子,我又笑了起来,都什么时候了,自己还真的不怕死么?

  “尽管笑!林迁,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青藤令的事么?眼前这一个就是一个水区楼的,听下面的人说那荆流雅很是器重这个店小二,保不准能问出什么来了?”我一惊,刚才一直没空注意面前人,隐身黑暗中的就是林迁么?

  “如此,林迁多谢三皇子了!”黑暗中的人慢慢的走出来,手中的鞭子似有了生命一般蜿蜒跳跃,漆黑的鞭身在烛光下竟然透出一种暗红来,面前的人容貌清秀,眼神锋利,一双眼直直的看过来,薄唇微抿,有种倔强而无谓的味道。

  第十六章

  “有什么说的就说吧,等会,恐怕就没这个机会了!”淡淡的声音,轻抚手上的鞭子,微使力,手中那活跃的鞭子就欢快的跳动起来,肯定不是刚才那种小角色的随意鞭笞吧,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纵横的鞭痕,接下来不定是怎么个惨法,但有的事不说自己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是不能说的了。

  “我想问问菜菜……”林迁抬眼看了看我“菜菜很好!”再不言他,一鞭子就打了下来。

  “啊……”疼……

  有人说,鞭子要用巧劲才发挥的好,鞭笞的最高境界是打在人身上,皮肤上的痕迹很浅,像是完好无损,但下面的肉却是被打烂了,而且鞭笞的时候要让被打的人疼痛难忍但又不能让人昏过去,不然没那一声声的惨叫呻吟做伴,如同鞭笞一个死人一样有什么意思。

  我想,林迁肯定是个中好手。

  身上火烧一样,倒刺挂在肉上的撕拉声听的一清二楚,透过模糊的眼睛,本以为肯定是烂肉横飞惨不忍睹,不料身上却是没什么太大的伤痕,全是细细的血丝,聚集成一滴一滴的流下来,身子轻轻扭动,想要避开却是不能,渐渐的,那火烧的感觉退去,内部伤疼的感觉冒上来比火烧还难过,肤肉抖动迎合着,希望鞭子能够抚慰那处伤疼,但当鞭子真的降下来,却是让那处的疼痛更加火辣。

  “唔……啊……”我使劲的咬住嘴唇,血腥浓郁的味道在口腔扩散开,另人作呕。

  “皇叔也不知道看上他什么,这么个下贱的人也会看上眼,更因为他竟然说要放下一切是非,那慕容玄尘更是欺到我头上来了,今日我就打死这个小贱人,看皇叔奈我何……”

  “哼呵呵呵呵……咳咳……你,你打……死我……也没用,雪寒倾……根本不喜欢我,你这番功夫全白费了!”我冷笑,血寒倾看上我?只怕这辈子都不可能。

  “你!”慕容誉凌的脸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或许是想到如此一个酒楼小二也的确没什么资本叫风情王朝的寒王爷看上的,因而更加气愤。“给我狠狠的打!”

  “哼……被我说中了?雪寒倾根本就不喜欢我,你就算打死我也没用!咳咳……”我再次吐掉满嘴的血,心内一阵轻松,想不到说出这些话来竟然不会有一点的坎坷难过。

  “你……哼!”慕容誉凌想是也想到了这一节,风情王朝的寒王爷什么美人没见过,面前的小二虽容貌清秀,但也没到让人一见倾心的地步,皇叔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突然喜欢上这么个寂寂无名的酒楼小二,只怕真是不想帮自己了才找的借口。

  这样一想就急了起来“好了,林迁,我还有事,你先审问吧,只是现在不要弄死了。”

  我摇摇紧贴自己的发丝看着慕容誉凌急急的出了暗室,低头忍不住笑了起来,只要先不折腾死自己,迟早会有办法出去。

  我以为林迁肯定要问些什么,却不料慕容誉凌一走,林迁也闪入了黑暗中,独留一只快燃尽的蜡烛伫立在墙壁上,忽明忽暗。

  身上疼的厉害,刚才因为不想示弱所以拼命忍耐,现在一放松就觉得全身无力,吊着自己双手的绳子已经勒进了肉里面,亵衣一点保温的作用也没有,不知道哪里来的冷空气,凉飕飕的。使劲运力,内力却像是干涸一样,丹田空荡荡的,幸好今天吃了一颗苜蓿丹,不然过了第三日,指不定明天自己还会活着。

  没内力就没内力吧,不再徒劳抵抗那肆虐的冷空气,借着模糊的烛火开始打量起自己身上的绳子来,很粗的布绳,若有内力的话可能会挣断,但,恐怕慕容誉凌是检查过自己的内力之后才用这种绳子绑着的吧,扭了扭手腕,叹口气,还真可怜,连脚也被绑着,看来只能呆在这里受死了。

  “皇叔!你说,你是不是不想帮我了?”慕容誉凌很是气愤的看着面前的血寒倾,为什么不再帮助自己?“誉凌说哪里话,皇叔只是太累了,又找到了喜欢的人,所以……”

  “所以不再帮誉凌了?那皇叔喜欢的人是谁了?”

  “誉凌又不是不知道,就是那水区酒楼的小二啊!”

  “哈哈哈哈……皇叔不必如此的敷衍誉凌,那水区的小二不过是个贱民,我的皇叔怎么会喜欢他,恐怕是骗誉凌的吧!”

  “本王说了不是骗你的,皇叔是真心喜欢他,誉凌好自为之吧,皇叔以后不能帮你了。”血寒倾冷了脸,拂开袖子转身就想离开。

  “哼!皇叔,你喜欢那个人,人家未必就是喜欢你的啊!”慕容誉凌面容阴沉,看着要走出去的血寒倾冷冷的说。

  “他喜欢我的!”血寒倾斩钉截铁的说,接着似乎想到什么又微笑起来“我一直不知道他喜欢我,如今,我知道了,怎么舍得再让他难过。”那开心的口吻,似乎一切都不再放在眼里,只愿追寻那心爱之人的身影。

  “可是,他说,你根本不喜欢他!”怎么会这样?想到密室内的那个人,根本没一点魅力。

  “他说?他是谁?”血寒倾疑惑的看了看面前的三皇子。

  “哦,额……没什么,我只是随便说说,难道皇叔真的不管誉凌的事了么?我娘……”

  “不要说了,我说了再不管你们的事就不会再回头,你和玄尘的事好自处理,皇家虽没什么感情,好歹是兄弟,日后自不会太过为难你的。

  这话说的好象日后自己一定会被怎么样,想到二哥慕容玄尘那对着自己微笑的脸,誉凌一阵恐慌,若没有皇叔的辅导……

  第十七章

  “皇叔……”誉凌抱住面前似要离开的皇叔面色凄苦起来“我娘说,日后有什么难题尽管找皇叔,难道,皇叔就真的忍心不管誉凌么?”

  血寒倾一阵默然:“你娘,自不会想你争什么皇位的!我这一放手也好让她瞑目,誉凌,你其实不是个有野心孩子,现在回头,也来的急。”慕容誉凌摇摇头,现在回头?想了想慕容玄尘那张脸,打了个寒蝉,很小的时候他那二哥就知道欺负自己了,现在自己和他作对也不能坚持下去,若是放弃……指不定要被他怎么着了。

  “皇叔……”誉凌弱弱的叫了一声。

  “哎!你这个孩子啊,你娘当初交给我照顾的时候还那么开朗,现如今怎么越来越不开心的样子?”血寒倾摸了摸面前孩子的头,和之之一样大了,还是个孩子啊!“我看你平时也不是很喜欢那个皇位啊,你父皇叫你去也是不情不愿的,这样的你要争夺皇位,实在不知道你到底是为的些什么!”

  血寒倾抱住面前的孩子,脸色温和起来“你娘元妃当年本是江南的一个采莲女,被圣上途经遇上一见倾心,所以把她带了回来,其实她那样柔弱的女子,来这皇宫和别人分享一个丈夫,本就勉强,还要分心照顾你,所以,很早就心力交瘁而亡,我因和圣上一同遇见她,她又无什家世依靠,所以临终她就把你托付给我照顾,你那时候还不懂事了,整天就知道跟着你那二哥到处惹事,有一段日子还经常见到你被罚站在御书房门口,你父皇见到我就跟我抱怨你不懂事,想不到一转眼你就这么大了,说到这个,你那时候不是很喜欢你玄尘哥哥的么,现今长大了怎么还想和他作对了?”

  “皇叔!他,他总是喜欢欺负我,我怎么会喜欢他!”

  “他?”

  “额……就是二哥,他……他……总是喜欢欺负我,大哥又闲游在外不愿坐这个皇位,我不做的话,他就一定会登基,才不要让他那么顺遂!”誉凌气愤的说。

  “你二哥稳重大方,怎么会做这样的事了?莫不是小时候的印象太深刻了,所以你还一直记着吧?”血寒倾笑了笑,玄尘对自己一向敬重,就算前段日子明知道自己帮誉凌,也还是对自己很尊敬,这样稳重成熟的孩子,实在难以想象他欺负誉凌的样子,“现在都这么大了,你还一直记着过去的事,难怪要和玄尘作对,不过,也许玄尘根本就不记得过去的事了,你还总是纠葛于心,未免太过小气了,誉凌,皇叔这么多年来可是说过你一句重话?”

  “没有!皇叔一直很爱护誉凌。”誉凌抬头看了看皇叔,这么多年,皇叔见那些皇子公主,总是特别关照自己,就连自己赌气跟他说要争皇位也不曾多加置喙就帮助了自己。

  “誉凌,前些日见你很坚决,所以未曾告诉你,皇叔今天索性就和你说清楚,你若还要坚持,皇叔也不拦你。许多事情,包括这个国家,都是不能随意去开玩笑的,我们风情王朝要想千秋万代,就得有个明君来驾御,你父皇呕心厉血,甚至拖着个病痛的身子来治理,就是因为你们还没能力来管理,所以一直没有传给你们,但是,国家不可儿戏,不能因为一时的喜恶而争夺,也不能为一时的情绪所掌控做出让自己后悔莫及的事情来。你二哥玄尘小的时候或许是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但你也不可总是济济如怀,誉凌,要当一个国家的掌权者,论才华胸怀城府,你二哥确实比你更有能力!”血寒倾叹气“誉凌,皇叔说的这些你或许不爱听,但……”

  “不!皇叔,我知道皇叔说的这些都是对的,是誉凌太过小孩子气了!”誉凌打断皇叔的话微笑了起来,那张总是太过严肃的脸笑起来竟然还有点稚气。有些事,或许真的是自己太过敏感了,可怜自己一看见玄尘就像老鼠见了猫,但过去这么多年,或许猫也累了呢?

  仔细想了想,难道真的是小时侯玄尘欺负自己的印象太过深刻,所以才如此的抵制他?现在回念一想或许自己做的事真的是没必要的。“皇叔,誉凌知错了,以后一定不会再做出这些事来,隔两天,誉凌就给二哥请安去,希望他可以原谅誉凌的不懂事。”血寒倾看着面前的孩子微微眯起凤眸,笑了,有种很温暖的味道。

  誉凌满心轻松的回到自己呆的罄元宫正逢手下急的团团转的找自己。

  有点好笑,难得的说了句笑话:“慌什么?炸了锅?”

  “炸什么锅,出急事了……”一回头就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三皇子,那侍卫也顾不得三皇子为什么这么反常露了笑脸,只是吓得脸都白了“啊!三皇子您终于回来了?属下不知是三皇子……”

  “算了!有什么急事这么急?”

  “属下正是来报道此事的,今日听安排在密室那边的人讲那关在密室的人不知所踪了!绳子还挂在墙壁上,但人却……”

  “密室?那个……小二?”慕容誉凌一下子还茫然想不起自己关了一号人在那密室。

  “是!就是那店小二不知所踪了!他们说密室看守深严没人去过,但送早饭的人却说只于绳子在那里,人却不知到去哪里了。”

  慕容誉凌一下子慌神了,那可是皇叔真心喜欢的人啊,不说自己昨日把他鞭打了一顿,今日还把他弄丢了,这下皇叔不定怎么气了。

  “那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赶快去找啊!”

  “是!属下这就去……”那侍卫就要跑下去。

  “等等!回来,林迁了?昨日我回来的时候不是还留林迁在那里的。”

  “林公子在您离开之后也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誉凌沉吟一会,接着道:“全部给我去找,找到林迁立马给我叫回来,还有,水区楼也去看看!”

  “是!”

  慕容誉凌想了想,还是不对头,跑到密室见那粗长的绳子全是利刃砍断的痕迹,看来不是自己跑的,是有人劫走了?询问一下下属,也无什可疑的,想想皇叔昨日那开心的口吻,今日就把他喜欢的人弄丢了,可不正是流年不利么。

  不行!这件事还得告诉皇叔去,挨骂就挨骂吧。

  “什么?之之被你弄丢了?”血寒倾忽然立了起来,心里抖动,之之,那个孩子怎么会……

  “我昨日气愤不过,所以找人把他抓了来,不知怎么今天就不见了?皇叔,真的对不起!我还……我还……”

  “还什么?”血寒倾皱起眉头,心内有不安的感觉。

  “对不起!皇叔,我一时气愤还打了他,而且打的很重,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你还打了他?誉凌你……”

  “对不起啊!皇叔,誉凌知道错了!现在我们赶快去找他吧!水区里面没他的消息,真的不知道他会被弄到哪里去。”

  “誉凌先回去吧,皇叔知道了!”血寒倾转过身吩咐身边的人先去水区问问情况。

  可是一整天,该问的问,该查的查,到了晚上还是没一点之之的消息,血寒倾坐在月光明亮之之曾来看他时的那个窗口静默,那时的月亮很圆,所以可以轻易的见到他,可是,为什么不过是很短的日子,怎么会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了?

  “王爷!”属下进来恭身敬礼。

  挥挥手免礼,“萧于,有什么消息?”

  “属下查探了一下三皇子密室的墙壁,那绳子并非用内力挣断,且绳口整齐,想是内力深厚之人或者利剑所为,而密室守卫说除了三皇子和林迁并没其它什么人进去,萧于以为现在首要的是找到林迁,但也未必是他所为。”

  挥挥手,“再仔细查查。”

  “是!”

  第十八章

  再次醒来的时候本以为肯定还在牢笼,却不料身下的是软缎绸被,隐约的香气四处蔓延,这是什么地方,难道我死了?动了动,身上疼的厉害,不是吧,死了还这么疼?

  “你终于醒了?”

  我翻个身坐起来,面前的——是个男子吧?

  长长的头发快垂到地上了,眼睛隐藏在一个银色的眼罩之下,唇线虽浅薄却是绯红色的,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身材很瘦,一身银白的衣衫长长拖曳着垂在脚下,似男非女,遮着眼罩就看出是个很漂亮的人,倘若摘开又该是何种风情,不是从胸膛可以看出他不是个女子,还真难以相信世上有如此美丽的男人。

  不过,最主要的是“我不认识你吧?”

  “呵呵!我叫七夜秋,你是穆之之。”

  “唔……我不认识七夜秋。”叹气,明明自己是个小人物,怎么还会弄得这么不安生。

  “我是七夜宫的宫主七夜秋。”

  七夜宫七夜秋……

  想了想,还真的知道这个人,不过传说中的七夜宫宫主,是丢下宫教和自己的情人避世去了的,不然哪有如今式微的七夜宫,是个人就爬他头上去了,譬如鄙人我就曾经不怕死的掘虎须,偷盗过七夜宫的圣药,最后好死不死的还被流雅从狼居胥拖了回来。

  我撑着身子爬起来“不知宫主找之之回来有什么事?先给您说了吧,暮死朝生药已经给别人吃了,现在就算是砍了我也没办法找回来。”我干脆的承认自己犯的事,反正人已经在这里了,要赖也赖不掉。

  “呵呵!你到是自觉,今日别的不说,我只问你一句,那药可是给血寒倾吃了?”

  我迟疑的点了点头,反正隔这么久,那个药血寒倾应该也吃掉了吧。

  “你们不用找他,血寒倾什么也不知道,是我自作主张的事由我一力承担。”想了想,虽然那姓血的总是给不了自己想要的,可是还是不要给他添麻烦了,这么多年不愿给他添堵的习惯看来还真是根深蒂固的改不掉了。

  “哼哼!说的很好听嘛,可是,你有什么能力来承担?”七夜秋冷笑,嘴角微弯,不屑的语气。

  “可知道,我宫的暮死朝生是七夜宫历代圣药,功力折损至消失都可以重新恢复,所谓暮死朝生,就是至无境化有境,化腐朽为神奇,我宫中人将它奉为解毒疗伤圣品,就算只剩一口气也可以把人救回来,且暮死朝生其中一味药由十年发一叶,百年一开花生命力极其顽强的海上花研磨调制而成,不说过程难制,单说这海上花就需要倾我宫全力搜寻,有些年没找到这极珍贵的海上花,我宫许多药师甚至只能是望而兴叹,你到好,这样的东西你毫不犹豫的偷走,还这么嚣张,穆之之,不要以为你是寒王爷的儿子就可以胡作非为,即使血寒倾不计较你的妄为,但,我七夜宫却是容不得你如此放肆!”长长的头发四散,面前的人虽很是严厉气愤,但却仍有一种隔离的浅淡雍容之气。

  苦笑,这样珍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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