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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炮灰攻略-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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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鹃就说:“已经大好了,我们姑娘正想着来看看琏二奶奶,又怕自己身子没好利索,您又病着,她不好来的。就打发我来给琏二奶奶问安。”

王熙凤就说:“你们姑娘这不过是弱症,哪里就避讳到这样了,实在是太小心了。”

紫鹃就叹气:“可不是弱症,只能靠静养着。琏二奶奶也需要静养才是。”

王熙凤就锤床:“这天天躺着,躺的人也烦躁。”

“卧病的时候。有脾气也是正常的,倒是得发出来,不能郁结着,要不对身体恢复不好。”紫鹃也懂点中医,起码对护理长期病人有点心得。

王熙凤就说:“我都躺倒了。别人烦我还来不及,怎么还敢有脾气?”

紫鹃明白怕是说的是贾琏,不过人家夫妻的事,只能装傻装听不懂了,只说:“二奶奶要是闷得慌,不如把巧姐儿抱过来。”小孩子在一边一定热闹。

谁知道王熙凤却遥遥头:“闹的头更疼。”好吧。王熙凤这样的女强人不适合带小孩也没办法。

紫鹃又说:“给宝二爷看诊的那个温大夫,听说很是高明,宝二爷那么重的病都好了。二奶奶不如也请他诊回脉。”

王熙凤听了,考虑了一下:“人家到底不是大夫,给宝玉看病,还是柳家的人情。如今老太太,太太们都不在,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好请去?”

“那还是用太医吧,倒是专精妇科的倒是比杂科更好些。”紫鹃转了口气安慰王熙凤。

不是大夫的人,看病是人情,那么当然的家里的男人或者长辈才好请,可是长辈不在,男人也不在,强悍如王熙凤也没办法了。这就是这个年代女人的悲哀,在后宅多么呼风唤雨,到外头还是全靠男人的脸面。

结果从王熙凤这里坐了一时出去,却看见贾芸正在院子里垂头丧气的,却没见小红。

迎头正遇上了,紫鹃就向贾芸福了一福,贾芸勉强笑着问了个好。贾宝玉和王熙凤被赵姨娘用魇鬼治了的时候,是贾芸领着小厮们上夜的,紫鹃跟着林黛玉在外面等消息,出去倒茶打水什么的难免遇上贾芸,所以两人也算认识的。

见贾芸在,紫鹃本来不想找小红了,偏丰儿出来叫了贾芸进去回话。紫鹃就想好歹来了一趟,找小红说一声再走吧。

结果到了小红房里,却关门闭户的,紫鹃敲了一敲:“小红?在么?我是紫鹃。”

小红迟了一下才开门,眼圈有些红,紫鹃就明白小红和贾芸怕是闹别扭了,不过这个时代不许自由恋爱,像贾芸和小红这样的自由恋爱的,都是地下进行的,最怕人知道。就是紫鹃这个小红的闺蜜,也只能装不知道,小红也装作不知道她知道。就是再怎么心知肚明也不能挑破窗户纸的那种,除非像鸳鸯一样当场撞见。

这点可和现在的闺蜜不一样,连床上的私密环节都敢诉说的,而且一个恋爱,另一个做顾问是最正常的,可是古代不同啊。

入乡随俗,所以紫鹃并不好问,只好说了几其他的话,虽然贾芸偷着过来丫鬟的房间不可能,不过送个信,捎个话的,倒是没准。于是紫鹃也不好多留,就离开了。

结果从小红房里出来,出了王熙凤家的大门,紫鹃又看见贾芸了,真是有缘分。不过紫鹃正好看见贾芸十分困惑又带着气愤的看着素色衣服上一块浅红。

这地方没有电脑电视的,所以近视的不多,紫鹃这身体的眼睛就非常的好,实在不是前世里带着眼镜度过非睡眠和洗脸洗澡时光的眼睛能比的,所以眼尖的紫鹃看出那一抹浅红应该是脂粉的印记,难怪小红那表现呢。

可是看着贾芸似乎很困惑,已经离开了小红的视线,也不能指望遇上小红知情的闺蜜,应该不是装出来的,难道是无辜的?

说起来也是,贾芸是不是沾花惹草不知道,但是却是个谨慎有心计的,怎么也不可能穿着沾花惹草的衣服来见情人吧?

再说刚才他应该从宝玉房里出来吧?怎么可能有机会去招花惹草?至于之前,还是那话,他又不疯又不傻,为什么不换了衣服再来贾府呢?

紫鹃就靠近了他,行个万福礼,那贾芸突然见人来,被吓了一跳,感觉放手,紫鹃的余光看见那地方,这地方怕不容易沾上女人脸上的脂粉,怕是真的有什么误会。

贾芸和小红都是紫鹃欣赏的,为人都不错,也上进,倒是一对良缘。不要为这个散了才是。

所以紫鹃虽然在王熙凤处,无论是见到贾芸还是小红,都装作没看见,不知道。不过一回到大观园,紫鹃没有会稻香村,而是直奔怡红院。今袭人刚来过,紫鹃去怡红院礼数上也对。

在怡红院的正房里,紫鹃果然在地板上发现一道殷红,紫鹃装作无意的随口问:“你们谁撒了脂粉?还是你们的脂粉太多,撒在地上熏屋子?”

本来正谈笑的麝月脸上一僵,还心直口快的晴雯冷笑说:“我们哪里有多余的脂粉,有多余脂粉撒地板的,把我们的份要去送自己的小姐妹了,哪里还有我们的?”

这话有意思,紫鹃努力分辨,难道是芳官?

这时候贾宝玉就说了:“芳官也是念旧,想着有什麽好东西了送给过去的小姐妹,有情有义的,怎么你们这么抱怨?又不是没有你们的?先给了别人,我再做来不就行了。当着芸儿你们就闹,把芸儿都吓走了。”这个不是吓走的吧?是难堪走的吧?

果然袭人在一边说:“怎么说芸二爷也是客人,怎么能当着客人闹呢?芳官也过了,幸亏温大夫那会子走了,要不外头怎么说?”

紫鹃听到这里,就明白了,怕是怡红院的争风吃醋案,让贾芸倒霉赶上了,不知道怎么就占上了脂粉,就被小红猜疑了。真是无妄之灾。

不过这芳官倒是本事,又混到贾宝玉身边了,这花袭人改吃素了?恐怕不是,就是花袭人吃素去了,那秋纹、碧痕的也不是白给的。只能说这芳官实在本事。这不贾宝玉就说了:“她一个小孩子不懂事呢,你们多少也要教导她些。”

晴雯就说:“我可教不起她的,袭人你管管吧。”晴雯也会拉垫背了,人果然是在战斗中成长。至于和袭人的战斗,晴雯为什么没有成长,那是因为她和袭人实在不是一个数量级的。

袭人继续装贤人:“要说这芳官记得旧时姐妹,倒是好的,可是怎么不该在客人面前闹的?芸二爷多难堪啊。”旧事?才几天啊,就旧时了

贾宝玉睁大他那装满无辜和茫然的大眼睛说:“芸儿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的,难堪什么?”你的大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你就别发言了吧,宝二爷。

119、贾宝玉的公道

倒霉催的贾芸就这么被卷进是非,莫名其妙成了登徒子。可怜小红白哭了,对自己挑选的男人要有信心才行。或者像红楼梦小说上的林黛玉一样能忍也行,做到被爱情蒙蔽了眼睛,对情人的婚前出轨行为视而不见。

看着地上那抹嫣红,紫鹃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这撒的是茉莉粉吧?”

“紫鹃你鼻子好灵,这都能闻出来,还是看出来的?”晴雯有些惊奇。

紫鹃顺口说:“看着颜色像是茉莉粉。”紫鹃想这难道是“茉莉粉替去蔷薇硝”的替代版?正想这个,却没想让贾宝玉抓住了:“紫鹃你也能从颜色上识别这茉莉粉的,我说这颜色的调配最是重要……”

紫鹃可是没心思听贾宝玉的脂粉方,虽然研制化妆品也是一门技术,紫鹃没有什么性别职业偏见,会认为男人调脂弄粉的没出息,只有能产生效益的,都是好事。可是紫鹃本人对此却毫无兴趣,两世为人,都是只用现成的护肤品的,化妆品一向是能不用就不用的。前世里除非正式应酬场合一般素面朝天的,穿越过了就守孝,也用不到。

可是紫鹃看贾宝玉正谈性大发,一时半会收不住,她得找个理由脱身才是。找什麽理由最合适呢?紫鹃正为难,就听外头说:“环三爷来了”

紫鹃就赶紧抓住机会:“那宝二爷招待环三爷吧,我先回去了。”贾环啊,不亏是我的盟友,就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也能来的这么及时。

可是贾宝玉不放手啊:“环儿来了就来了,不碍事的。”

碍事的是你。宝二爷。紫鹃还得赔笑:“环三爷也少来了,你们兄弟聊吧,我不打扰了。”

“没事,环儿一会儿就走了。”贾宝玉完全不懂别人的弦外之音。

紫鹃只好继续斗争:“我们姑娘该吃药了,我得回去啊。”

“你们姑娘现在也能用脂粉了,我今年偏病过去了,很多花的花时没赶上。就是草茉莉倒是开的好,我做了粉,你们姑娘用着好么?”贾宝玉说到脂粉,怎么也不肯放过听众。虽然他屋里的丫鬟们都爱听这些,可是她们都没有紫鹃的观察力么,所以还是说给紫鹃才好。

问题是人家愿意听么?显然不愿意,可是我们宝二爷看不出来啊。正当两人扯皮的时候。贾环已经进来了。

贾环其实脑子很好用,看见这情况就知道了,紫鹃赶紧偷着给他使眼色,让他想办事给自己脱身。

所以贾环先和贾宝玉问好寒暄了,当然贾宝玉也没多少兴趣,贾环也是例行公事,所以几句话的事,真是贾宝玉说的一会儿就走。不过贾环也看见了紫鹃的眼色,说:“紫鹃姐姐这件衣服和你们的雪雁的好像呢,一起做的吧?”

“是啊。就是今天雪雁穿的吧。环三爷看见雪雁了?”紫鹃也顺着往下说。当然雪雁今天穿的是水红裙子。和自己的牙白裙子不可能相似,连样式都是一个是留仙裙。一个是石榴裙。

果然贾环下面说:“就在园子口不远,我进来的时候看见的,正和一帮丫鬟们说话呢。”

就是这句了,紫鹃说:“看来我们姑娘打发雪雁出去办事了。那么我们姑娘身边没人了,又该吃药了,我得赶紧回去了。”

“不是有春纤么?”贾宝玉对丫鬟们可是如数家珍。

紫鹃只好编:“春纤早上肚子疼。”

谁知道捅了马蜂窝,贾宝玉马上怜香惜玉起来:“那么你出来的时候好些了么?有吃药没有?袭人那里有肚疼药。让袭人给你拿来,带回去吧。”

紫鹃头都大了:“她是着凉了,吃药没用。”

贾环偷着对紫鹃歉意的笑笑,我也没办法了,就告辞出去,贾宝玉自然没有留他。袭人就送了出去,这点袭人做的比别人好,不管怎么说该有的规矩都遵守,不会给人仗势欺人的感觉。

结果袭人一出去,紫鹃才知道贾宝玉为什么非留下她了。袭人出门,贾宝玉马上说:“晴雯,去给紫鹃把我新做的粉拿来,给林妹妹带回去。麝月倒茶来。”

等晴雯、麝月一走开,贾宝玉就问紫鹃:“你们房里的藕官怎么样了?”

紫鹃心里一琢磨,面上不动声色:“她不大舒服,送回她干娘家休养去了。”

“你怎麽能把她送到她干娘家去呢?不是好比把刚抽薹的兰花放猪圈里面么?”贾宝玉急急的说。

紫鹃心想,看来芳官真的小觑不得,得再给袭人吹吹风了,但是面上笑容不改:“宝二爷这话是寒碜我么?我们家里就是猪圈?我倒想有个猪圈能住住呢。”她是说不出我们奴才的话的,只能说我们家里。

轮到贾宝玉不好意思了:“我不是说你们家里不好,只是那里到底不如里面方便。再说那藕官也没亲人在这里,她那干娘对她不好的。紫鹃你不能当你们回家去一样。”

紫鹃一边想,袭人你这家伙怎么还不回来,回来听听你们宝二爷的话,这连藕官的干娘都知道了,你再不拿出点手段来,有你哭的时候;一边说:“宝二爷这话才不对呢。宝二爷只看见里面吃的穿的好,可是要是病了,说方便最方便不过家里的。你说在这园子里病了,这大夫怎么瞧?这药怎么煎?难道光干挺着?”

见贾宝玉一时不好反驳,确实也不好反驳,晴雯病的时候,他倒是偷着请大夫到了怡红院的,让小丫鬟们煎药,可是就算是贾宝玉也知道,别的丫鬟是没这个待遇的,就是紫鹃病了,找个大夫进来也不容易,倒是有人煎药。藕官一个小丫鬟,自然没有大夫也没地方煎药了,所以紫鹃说的也对。

可是……贾宝玉又说:“你说的倒是,可是这藕官的干娘对藕官不好,回去了也不知道要给藕官多少气受的,怕也不给藕官请大夫吃药吧?怕是连饭也不愿意给藕官吃的。”

这怡红院的袭人、秋纹都是死人?怎么连个芳官也防不住,让她有这么多工夫和贾宝玉谈心博取同情。就知道欺负小红,看着小红是个要脸的,就欺负一把,也不看什么来头。

好在这事紫鹃有准备:“我让藕官的干娘领走她的时候,给了藕官在家的饭钱的。藕官出去之后,我让王妈去请了大夫给藕官瞧过的,留下了药钱的。

我也警告过藕官的干娘,她不敢不伺候的。再说藕官总要回来的,她真的给了藕官气受,藕官回来不会说么?藕官是我们稻香村的人,不是她管的起的。这藕官的干娘也是这把年纪的人了,难道不懂这个?

宝二爷不用担心藕官没有大夫看的了,我让王妈请的大夫很不错的,我小时候也找他看过病的。诊金也是我给了王妈带着的,不用藕官家里付钱的。”

藕官被稻香村的小丫鬟婆子们打了,虽然看到不重,但是紫鹃怕有个内伤什么的,以后有问题,就把藕官送到她干娘家之后,马上让婆子去找了大夫来看。

这大夫是贾府里有头面有钱的仆人用惯了的,就是紫鹃说的,小时候也找过他看病的,比较可信。诊金也是紫鹃让婆子付的,这样谁付钱谁是老大,自然是紫鹃派的婆子最先得到藕官的伤情,真有问题的话,有机会周转的。幸好没什么问题,都是皮外伤。

现在说正好用来堵贾宝玉的嘴,我可是仁至义尽了,管教小丫鬟是我的职责范围,不能不管,管了以后送回自己家养病也是规矩,而规矩之外,我给了饭钱,请了大夫,付了诊金和药钱,还有什么说的?

果然贾宝玉也不能说出什么来了:“你还给藕官请了大夫啊?都是你看不上藕官,要把她赶出去的。”

我倒是想,可是不行啊。紫鹃装作委屈:“我和藕官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我为什么看不上她啊?我管教个小丫鬟难道不应该么?她是老太太赏的,我为什么冒着老太太跟前没脸的风险,把藕官赶出去啊?

我傻了还是疯了?怎么可能的事,你说对不对啊,宝二爷?谁这么无事生非啊?宝二爷没听见也罢了,这都听见了,可是得给我个公道!”

贾宝玉没有公道,贾宝玉的公道就是年轻貌美的女孩子都是对的,年轻貌美的男孩子也是对的。不年轻不貌美的,就是你是孔圣人也是没理的。

之前芳官让宝二爷为藕官主持公道来着,这不宝二爷就和紫鹃说起来了。当然是年轻美貌的表妹林黛玉的大丫鬟,同样年轻貌美紫鹃,所以宝二爷的态度还是很温和的,温和的不像主持公道,倒是想和紫鹃谈心聊天。

现在让紫鹃一说,贾宝玉除了某些“大事”上,本来就是个没主意的,紫鹃这么一说,又觉得紫鹃真的挺委屈的。

管教小丫鬟是需要的——因为就是怡红院小丫鬟们通常也没少美貌,就是有也出不了头,贾宝玉不知道她们的美貌,所以在贾二少心里面,认为大丫环们管教小丫鬟是正常的,比如晴雯就常喊要收拾小丫鬟,贾宝玉从来都没反应。所以管教小丫鬟不是错的。

120、群攻

把藕官送回她干娘家,可是不送回她干娘家,就没有大夫和药,怎么能病好呢?所以紫鹃也是为了藕官着想的。不是还请了大夫和给了药钱么,还给了饭钱呢,可见是真的对藕官好的。

所以贾宝玉就说:“我就知道紫鹃你为人最好,不会欺负小丫鬟的。”

紫鹃可不是让人算计了不还手的人,继续笑靥如花的说:“可是我不欺负小丫鬟,偏有人欺负到我头上了,宝二爷也不管么?只管藕官那些小丫鬟?我受了气也不能告诉我们姑娘的,宝二爷也知道我们姑娘心最细,人最善,我吃了亏,她难受,偏有不忍心和人争辩去。宝二爷也不替我做主。

年在老太太院里住着,大家天天见着,我也只当宝二爷和我们姑娘一样的。那时候,宝二爷对紫鹃也是好的,紫鹃只当宝二爷对我也如同对袭人,晴雯一般,谁知道却是紫鹃自不量力了。紫鹃终归不是自己人,如今搬的远了,见得少了,紫鹃更加连宝二爷的小丫鬟也不如了。”

紫鹃这身体本来声音就娇柔甜美的,偏有收了林黛玉和雪雁的影响,有些吴音的绵软,最适合这半嗔半怨的口气,别说贾宝玉就是换个人来,也不由心都能软上一层的。

这是紫鹃最近新琢磨的技巧,要是紫鹃前世绝对是巾帼不让须眉,无论学生时代,还是职场纵横,虽然外形娇美,但是相处之后,一般人都不会再注意她的性别。还真没不曾用过女人的娇弱嗔言。

不过紫鹃想通了,前世男女虽然有别,但是权利地位上还是平等的,就是某些情况下有性别歧视,但是毕竟不是体力工作,只要你能做的比男人都好,一样不会输给男人。可是这里完全不同。女人必须活的像女人才能生存。紫鹃这人擅长适应环境,适者生存。

别说什么宁折不弯,又不是什么大义道德问题,不过一种生活态度。

贾宝玉听了这话。马上都咒发誓,并无此意。

紫鹃就说:“怎么不是?宝二爷不是为了藕官质问紫鹃的么?”

贾宝玉赶紧澄清:“不是,不是。我只是听说了,担心她一个小孩子,在这里也没个亲人,有些担心她。她是你们稻香村的人,我自然问你的。不是说紫鹃你对她不好的。紫鹃你自然是好的。”

紫鹃听到某些人的脚步声了,就说:“宝二爷这不出门的,对藕官的事知道的很多啊。

不会是袭人说的吧?不对,前日里,袭人还说怕宝二爷您劳心,怎么可能说这个给你?难道是晴雯,或者麝月?也不会啊,虽然晴雯心直口快。麝月伶牙俐齿的,可是都是一心一意为宝二爷着想的,袭人想到的。她们怎么可能想不到?怎么会说这些宝二爷不爱听,让宝二爷不高兴?

那么宝二爷听谁说的?”

“当然是芳官那小蹄子,还能有谁?”晴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紫鹃就说:“你们也是,宝二爷这人,就是这点习惯,最听不得小女孩子家家的受罪,不管是为了什么,听了就难受,谁都知道的事。

你们也不拦着什么芳官圆官的,那藕官这次本来没什么。这次是告上了我。偏我自认对那藕官仁至义尽,请了大夫去看的,药钱也留了,饭钱也给了。这宝二爷也才放心了,要不你们怎么办?你们自己开导着,还是打我一顿给什么藕官出了气。好让你们宝二爷高兴?”

贾宝玉赶紧起来,作揖说:“紫鹃,真的只是误会,我没说你怎么样对藕官的,更不会让人打你的。”

紫鹃冷笑:“宝二爷也打不着我。其实这么说起来,宝二爷原也不该为了我们稻香村的小丫鬟质问我的?就是我们姑娘也不会为了我处罚个小丫鬟,就逼着问我的啊?

宝二爷什么人,我自然知道,可是架不住人挑拨的。不知道那个人在宝二爷跟前搬弄是非,诬陷与我的?我追问了这半天,宝二爷也不肯说的,这回护之情,紫鹃是不是应该感动啊。

记得宝二爷还跟着老太太住的时候,紫鹃就是和袭人,晴雯她们玩笑,宝二爷也不曾偏袒过的,现在果然人走茶凉,紫鹃离得远了,见得少了,就这般了。”

晴雯听了这话,不由怒从心起:“这芳官蹄子,平时什么不做,就知道搬弄口舌,无事生非的,宝二爷你偏信她的,这不连紫鹃都得罪了。冤枉了紫鹃也罢了,难道也不给林姑娘面子么?”

麝月也进来说:“可不是,宝二爷你就听那蹄子挑拨吧,这次质问了紫鹃,难道还想要去质问宝姑娘不成?那蕊官的,偷了宝姑娘的镯子么,难道宝姑娘也得顾着她无亲无靠的,就由着她么?”

“蕊官偷了宝姑娘的镯子?什么时候的事?”紫鹃赶紧问,不过出去了大观园一趟,就王熙凤那么近的地,却耽误了这么多事。

贾宝玉吃惊也问:“怎么回事?蕊官怎么会偷了宝姐姐的镯子?”

麝月就说:“刚听说的,前日宝姑娘的一只玉镯不见了,当时只当放错了地方,也没在意。偏刚才让莺儿偶然发现蕊官偷了。”

贾宝玉更加吃惊:“不会弄错了吧?蕊官那么柔柔弱弱的,看着也聪明的,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有什麽误会也说不定?”

紫鹃就冷笑一声:“宝二爷真是对这班小戏子们上心,刚才说我虐待藕官,怎么说我也罢了,毕竟我一个丫头,也不用在意。再说那藕官是我打的,也是我让她去她干娘家的,我也只能认的。

可是这宝姑娘被偷了东西,难道宝二爷还说是宝姑娘陷害的蕊官么?可能么?何况宝姑娘什么人啊,大家闺秀,宝二爷的亲表姐。宝二爷为个小戏子就怀疑自己的亲表姐?“

贾宝玉哪里敌得过紫鹃的俐齿伶牙的指责。晴雯和麝月也素来知道贾宝玉的本性,本来也习惯,偏让紫鹃这么明里明去的说出贾宝玉对这班小戏子上心,先得罪了紫鹃,这又怀疑薛宝钗,这叫什么事啊。

晴雯先开口:“宝二爷是糊涂了。怎么还能有误会啊?难道莺儿看错了?自己姑娘的头面又不认得?紫鹃就在这里,你问问她能不认识她们姑娘的镯子?”

紫鹃再接再厉,因为听着外头袭人好像回来了,算算时间也该回来了:“别问我。我和莺儿一气的,专门欺负那些唱戏出来的女孩子的。”

麝月说话素来有条有理:“紫鹃从小就跟着老太太,什么样的人,宝二爷你也不是不知道的,再说还有林姑娘呢,怎么就为了个芳官的话,怀疑起紫鹃会无故欺负那什么藕官的小丫头?

难怪紫鹃要寒心呢。这么多年的交情,过去大家一起的时候,紫鹃也没少服侍二爷的,偏二爷宁可信那芳官的话,也不信紫鹃这么些年的交情。不说紫鹃,就是我们也寒心的。

如今听说个蕊官,就怀疑起莺儿来了,莺儿不如紫鹃就是咱们府里家生子。老太太用过的人,可是也来了这些年,不能说不知根知底的了。怎么二爷就想着有误会。不说那蕊官没见识过宝姑娘的珍贵首饰,一时犯错呢?”麝月口才好,条理清晰,说话句句直中要害。

晴雯就在一边冷笑说:“如今咱们二爷只看见芳官了,只听那芳官说的,芳官的同类自然是好的,都是莺儿不好,居然睡晕了头,把自己姑娘的镯子放到蕊官包袱里,是不是?”晴雯不擅长讲理。但是才说到讽刺,却一般人不能及她。

贾宝玉并无多少辩才,被这么三个俐齿伶牙的丫鬟围攻,自然回不上话,对麝月、晴雯还是要挟一下赶出去,偏紫鹃不能。人家不是他的丫鬟。再说贾宝玉智商再有问题,也知道这事也不能给王夫人,怎么说都是芳官等人没理。

不过贾宝玉擅长耍赖:“她们也不过是小姐妹情分,芳官又不敢去问紫鹃你,就托我问上一问,偏你就没完没了了。我累了,头也疼,不想说了。”

最后一句很有用,躲在外头观虎斗的袭人马上进来,服侍贾宝玉躺下,麝月和晴雯也不敢再说了。紫鹃冷笑一下,告辞而去。

出了怡红院不远,发现贾环正在山石后头等自己。说了起来话,紫鹃发现到底是出去念了书,见了世面,和一起颇有不同。贾环自己也感觉自己颇有进益,不应该把眼界都放在荣国府里面。

贾环就说:“现在才知道紫鹃姐姐说的见世面,我只当我生在这豪门世家,什么世面没见过,结果果然是井中之蛙。这学里,虽然很多家境贫寒,或者资质不好的学生,但是都有志向,哪怕只是做个店铺掌柜,也是有目标的。

想在宗学里,倒是有兰儿他们几个是想着科举进仕的,可是这科举何等困难,志向虽大,反而容易自暴自弃了。反不如这些小户人家踏踏实实的,反而知道做什么。”

紫鹃听了想银子没白花,孩子就是的受教育,这贾府里没人教育贾环,贾家宗学那就不用说了,连薛蟠都能教坏十倍的地方,贾环学成这样,也不能全怪赵姨娘。紫鹃就问:“既然这样,那三爷的志向可是有了?”

贾环有些惭愧:“还没确定,只是羡慕同学有明确志向。如果说科举,虽然是正途,但是,比我聪明有我的人何其多,我怎么可能有希望?做其他的,家里怕是不许。”

这个不用担心,你家很快就要完蛋了。紫鹃就说:“环三爷也不用妄自菲薄,现在的同学固然功课比你好,但是人家一直正经学习的。环三爷在宗学里哪里有人家的环境啊,现在才开始自然落下了,以后也许会比他们更好也说不定。三爷还是慢慢看看,再确定志向不迟。”

贾环听了很是高兴,甚至有些激动,也难怪,这孩子长了这么大,也没听说什么鼓励的话。

贾政那人就是心里喜欢自己家的孩子也不会夸奖的,连林黛玉和三春都一样,何况贾环这个亲儿子。王夫人常年挂口头上就下流种子,下流坯子的,贾环现在还没作奸犯科。已经辜负王夫人她老人家的期望了。赵姨娘倒是深爱儿子,可是被扭曲了性格的下层女子,哪里会教育,只会打击儿子罢了。

紫鹃就又鼓励他几句。因为怕人看见终归不好,两人就告辞了。

紫鹃想现在的贾环有事做,有心事想,有志向等着确定,自然没有功夫要什么茉莉粉,蔷薇硝的,倒是省了一场闹。可是不知道彩云有没有偷王夫人的东西给贾环。现在情况不同,那些小戏子们不知道还牵连进去没有,所以不知道贾宝玉还肯认下不肯。

回到稻香村,早有春纤迎出来问:“紫鹃姐姐听说蘅芜苑的事了么?”

紫鹃就说:“听说一点,说什么蕊官偷了宝姑娘的镯子?”

“可不是,偏被莺儿发现了。这不就热闹了。”春纤八卦说。

紫鹃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感觉这事有些蹊跷,难道是因为红楼梦小说上没有写。所以自己总以为不太可能?

虽然有贾宝玉房里的小丫鬟盗窃事件发生,不过姑娘房里这样的事,反而少。毕竟没有人想贾宝玉一样纵着丫鬟的。这蕊官也不傻,怎么就会偷自己姑娘的东西,难道不知道姑娘房里的值钱东西,无论首饰摆件,大丫环都是有记录的,怎么偷了不被发现?

紫鹃想起一事来,问:“宝姑娘丢了镯子,怎么就在蕊官那里找到了?难道是莺儿馊了蕊官的东西?”抄家这事王夫人爱干,她的宝贝外甥女也可能喜欢。何况真的丢了东西,只是翻翻自己丫鬟的东西也不算过分。

春纤却摇头说:“好像不是。我听说是莺儿想要按咱们府的规矩,让蕊官把要紧东西,给她收着,结果蕊官就紧张起来,莺儿就起来疑心,然后怎么就把蕊官的奁盒碰倒了。就看见那镯子了,从桌子上摔下来,都碎了。”

“蕊官那么傻,把偷来的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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