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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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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呢?”时雨雪文装作虚心求教的小宝宝。
“当然是……XXOO和OOXX,然后……”
“时、雨、雪、文!冤!”陆宇洛一字一句地说道,眼中迸发出要将两人吞下去的眼神。
“呵呵,女王生气了呢?”两人窃窃地笑道。
陆宇洛正准备发火,耳边却传来陆韵儿低低的声音:“爹地……”
“韵儿!”陆宇洛的眼神立刻变得温柔,无论是哪一个他,对于陆韵儿的爱都是变不了的。“怎么了?好像不高兴的样子?”
“恩……我……”陆韵儿低着头,一脸做错事的样子。
“怎么了?犯了什么错?给爹地说。只要不是很错,爹地就不罚你。”
“可是……我让爹地把我们忘了一年多,应该是很重了吧。”
“哦?我失忆是你造成的?”陆宇洛饶有兴致地说,他现在算是想起了所有的事,但就是他失忆的前一天他无论如何也回忆不出来。
“恩。”陆韵儿点了点头,深深吸了口气,“那天偶叫爹地帮我拿书柜上面的漫画书,结果柜子上面的书掉下来打在爹地头上了。爹地当时疼得很久没有说话,但后来爹地又说不要紧要我不要告诉爸爸。而我当时也怕爸爸说我偷偷看漫画,所以……呜呜……爹地,韵儿是不是很坏。你罚韵儿吧,韵儿绝对没有怨言。”
陆宇洛一把拉过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陆韵儿,轻轻拍着他的肩说:“那个不是韵儿的错。冤叔叔不是说了吗?爹地是失忆是因为疲劳引起的,和韵儿没关系。不信,你问冤叔叔?”说完,陆宇洛对冤挤了个眼色。
“冤叔叔,是真的吗?”陆韵儿抬起满是泪水的脸问道。
“恩。你爹地没骗你,那真不是你的错。别哭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冤拿起指巾帮陆韵儿擦着眼泪,而他在心里却暗暗说道:原来如此啊。
好一会儿,终于将这位小公主哄到不哭。时雨雪文拉过身边一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对陆韵儿说:“韵儿带小律去玩好吗?他比你小一岁,你是姐姐哦。”
陆韵儿看着站在时雨雪文身边的时雨律,擦了擦眼泪说:“我叫陆韵儿,今年十岁。你呢?”
时雨律深深地鞠了一个躬:“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我叫时雨律,今年八岁。”
“那你是真的比我小了。这样吧,你就叫我韵儿姐姐,我叫你小律怎么样?”陆韵儿从陆宇洛的怀里走出来,拉着时雨律的手说。
“好。韵儿姐姐。”
“小律。”陆韵儿破啼一笑,“爹地、爸爸、时雨阿姨、冤叔叔,我们去玩了。”
“去吧。”
“小律,我们走。”
“好。”
两个孩子一蹦一跳。很快便消失在四人的视线里。
“孩子们都走了,你们三个是不是也要给我一个解释了?”陆宇洛坐下来,喝着咖啡问着眼前的人。
“什么解释?”冤装傻道。
“别想蒙我了。雪文,说,这个损招是不是你想出来的?”
“喂,别乱冤枉人好不好?我答应假冒新娘,但并不代表我就是主谋吧。”时雨雪文喊冤道。
“没有好处的事你也做?你当我是第一天认识你吗?”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做这件事是凭着我的心做的,就像……当年生下小律一样。”时雨雪文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来。
陆宇洛沉默了一下:“你打算将他父亲的事情隐瞒到什么时候,他今年都八岁了。难道你要他永远生活在没有父亲的世界里吗?”
“我不会说的,我这次带他来也就是想让你明白,没有父亲他依然能过得很好。人不一定要有完整的家庭才能成长,你我不是最明白的吗?”
“但是……”
“好了,别但是了。”时雨雪文打断他,“没看见旁边有两个被我们忽略的人吗?”
陆宇洛明白她是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冤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陆宇洛:“我们两个给你们的周年贺礼。”
陆宇洛接过纸:“这是……”
“日本中国一个月的结婚两周年旅行。”冤接过他的话说,“你们就安心去玩吧,家里的事我知道处理的。实在有什么解决不了的我知道给你们打电话。怎么样?接受吗?”
伊雷斯一只手搂着陆宇洛的肩,另一只手拿过纸说:“那谢了,一切就拜托了。”
陆宇洛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看着伊雷斯一脸满足的微笑,他会意地闭了嘴,有什么还是待会问吧。
结婚周年旅行在两个人接过那张纸的两个小时后开始了,伊雷斯和陆宇洛一边骂着那两个始作俑者,一边开着跑车往机场赶,还好那天的路上不挤,他们险险地赶上了飞机。
坐在九千米的高空上,陆宇洛一面咬着飞机上发的食物,一面低咒道:“时雨雪文,冤,你给我记住,等我回来我一定好好收拾你们。”
看着身边人的一脸怨气,伊雷斯好笑地帮他擦了擦嘴边的残渣:“好了好了,他们两个你又不是今天才认识,这次被耍了,下次把他们耍回来就可以了。”
陆宇洛狠狠咬了手里的东西两口,然后说:“还没问你呢,就这样把公司交给他们,可以吗?我们可是什么都没有交代过呢?而且冤就算和你再好,这种事也不能……”
“好了,我知道你担心。”伊雷斯打断他的话,“但你既然没有做声听由我做就证明你相信我,那么就按照我的做法做吧。”
“那你总要给我一个解释吧。”
“冤……”伊雷斯喝了一口咖啡,“应该是姓‘克罗帝’的。”
“什么……意思?”一瞬间的惊讶让陆宇洛不知该如何回答。
“呵呵,”伊雷斯笑笑,陆宇洛的反应实在是太可爱了,让他忍不住在这种公共场合也亲了他一口,“你真可爱。”
“你别转移话题。”陆宇洛被他偷袭,十分不爽地说。
“真是的,说你平时聪明,怎么现在就变笨了呢。冤是我的弟弟,他应该姓‘克罗帝’。”伊雷斯带着一脸偷腥成功的微笑看着他。
“废话,会英语的人都能听懂你的话。”
陆宇洛对伊雷斯的避左右而言他气得跳脚,“我是说他为什么会是你弟弟?而且还不随父姓。”
看着陆宇洛预料中的表情,伊雷斯深深地笑开了,他有的时候还真是可爱呢:“冤是我父亲的私生子,从小就跟着他母亲生活,后来他母亲死了我父亲想把他接回来,但他不肯。最后只有让上一代的‘幽阎’收养他,而风渊,也是上一代‘幽阎’的养子。”
“上一代‘幽阎’是谁?我只知道‘幽阎血影七影卫’都是中国人,但个中原因却没人告诉过我。”
“我没给你说过吗?”
“没、有!”
“那是我记错了。”伊雷斯笑笑,“‘幽阎’是我父亲的情人,而且,是个男人。”
“啊~~”陆宇洛惊讶地叫道。
伊雷斯看着他,一脸“我就知道你要这样”的表情:“不然你以为他们为什么能松口让我们结婚啊。我父亲死时说他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给‘幽阎’一个名分,让他委屈了一辈子。”
陆宇洛喝了一口茶,若有所思地说:“他真的很爱你父亲,要是让我那样,我死也不要。”
“是啊。所以当年父亲死的时候,我让冤和风渊守着他,生怕他也跟着去了。不过出人意料的是,他并没有轻生,反而说‘我会连他的份一起活下去的’。后来他没再管克罗帝的事务,一个人去了中国。现在,应该还过得不错吧。”
“雷……你说,冤和‘幽阎’算不算同病相怜,同样是被你父亲抛弃的人,但同样他们都让自己活得精彩。他们这样,算不算也是一种报复呢?”陆宇洛幽幽地说。
“这个我不知道了。不过就冤自己告诉我的,‘幽阎’给他的爱绝对胜过平常的父亲。我觉得只要他幸福,过程是怎样都不重要。”伊雷斯搂过陆宇洛的肩,“怎么刚一恢复记忆,你那胡思乱想的性格就回来了呢。我和冤这么多年都相处得很好,如果他这次真想要将克罗帝拿回去,我双手奉上。”亲亲地在他唇上碰了一下,“有的时候我们也应该掏出一颗心来相信别人,别把自己封闭起来。”
陆宇洛出奇地没有跳起来骂这个偷香的家伙,只是点点头:“雷,我好累,借我肩膀用一下。”
“嗯,睡吧,到东京还有好几个小时呢。”伊雷斯揽过他,又叫空姐拿来一条毯子。
陆宇洛拉拉身上的毯子,又看了看抱着他的伊雷斯,或许他真的能幸福也说不一定。妈,你说的那个人,我想我是找到了……
接下来的日子,伊雷斯算是见识到了陆宇洛的活力。由于之前的蜜月旅行是到法国巴黎等浪漫的地方过的,两人只是浓情密意,完全没有怎么去感受过周围的环境。而现在,面对一大堆的动物和游戏,陆宇洛潜在的天性完全被开发了出来。
伊雷斯也知道,以他那样的童年一定不会有经历去玩这些,但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抱着一个超大号的熊猫洋娃娃从商店走出来,好像还是有点让人接受不了吧。伊雷斯很是委婉地提醒他要不要注意一下旁人的目光,陆宇洛却毫不在乎地说:“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我要,买给我女儿也有错啊。况且到中国卧龙不带个熊猫的东西回去,对不起自己啊。”
伊雷斯本想说,你到哪里买自己喜欢的东西不是用这个借口的啊。但是想了想陆宇洛的狡辩功夫,他还是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拉着他向酒店走去。再怎么说是纪念品,但是抱个这个东西在手里走,还是很丢脸的。一定要想把它放回去再去逛!
然而,伊雷斯的恶梦并没有结束,当他们带着陆宇洛买的一堆日本的电玩游戏和BL漫画书,以及中国的熊猫洋娃娃继续旅行时,陆宇洛竟然心血来潮地在一个野生动物园收养了一对老虎兄弟,而当他把办完收养手续拿给伊雷斯看时,伊雷斯差点没气得吐血身亡。只见那收养手续老虎姓名一览添着“兄:伊雷斯•;克罗帝,弟:冤•;克罗帝”。
好容易度过了那些让伊雷斯哭笑不得的日子,当他们躺在九寨沟的豪华房间的大床上时,伊雷斯满心想将这些日来的怨气好好发一发。
“洛,你放心,我今天晚上不会让你睡了的。”
“唔……你……你公报……私仇……”陆宇洛被情欲折磨得意识模糊,根本没心思和伊雷斯争辩个什么。
“我公报私仇?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个公报私仇法?”说完还不忘在他的敏感带轻轻一抚。
“啊~~~伊雷斯,你……”
“呵呵,我怎么啊?”
“我……”
正当陆宇洛在思考怎么回击他时,陆宇洛衣服里的手机响了。由于不同人的乐音不同,陆宇洛一听那具有日本味的声音就知道是时雨雪文打来的。
“电话……雪文的。”陆宇洛挣扎着想去拿地上衣服里的手机。
“管她做什么,大不了又是调侃你的,别理他。”伊雷斯拉过想要逃脱的陆宇洛。开玩笑,他才准备好好惩罚一下这个鬼灵精,怎么能被人打断呢。
陆宇洛想了一下,也停止了动作,回神专注于伊雷斯即将带给他的快乐。
然而,好一会过去了,手机的声音都没有停止的趋势。当手机第七次响起来的时候,伊雷斯十分受不了地将电话拿给陆宇洛。陆宇洛对他抱歉地一笑,然后接通了电话。
“喂……是我……怎么了……你慢点说,别担心……”
看着陆宇洛急变的脸和沉重的声音,伊雷斯开始觉得事情并不那么单纯。是什么样的事,能让冷静如时雨雪文也着急不已。
“好好,我知道了,我们马上回来,你别急,先去克罗帝主宅。”陆宇洛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床边的衣服。当他挂断电话的时候,伊雷斯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他面前了。
“先别说什么了,我们马上去机场,先飞到成都的双流机场再说。我刚才让酒店的人帮我们订了机票,快的话今天晚上就能回罗马。要是不行,我们就在机场住一晚,明天一早回去。”
陆宇洛一时间怔住了,这是什么回事?但瞬间他又回过神来。这不就是他一直寻找的人吗?既然这样他还吃惊什么?
拿起衣服,在伊雷斯的帮助下,陆宇洛也很快穿戴整齐了。由于事先有通知酒店服务台,所以当他们走到酒店门厅的时候,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了。很好运的,他们赶上了最后一班飞机,当晚就回到了罗马。
意大利
罗马
坐上车,伊雷斯问副驾驶位上的夜剡:“事情是怎么回事,现在的情况又怎么样了?”能让时雨雪文和陆宇洛同时变色,绝对不是一般的事情。
“律少爷和时雨小姐昨天下午去逛街,中途遇到在商场门口等风渊的塔纳吉尔先生。律少爷想上卫生间,塔纳吉尔先生就带他去了,但过了很长时间他们都没有出来。时雨小姐让一个小男孩帮她看,结果男孩说里面什么人都没有。她当时觉得事情不对冲了进去,而卫生间里却弥漫的淡淡的迷药。她当下打电话给塔纳吉尔先生,手机没人接,然后她找风渊,风渊说他根本没和塔纳吉尔先生约过什么。”
“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伊雷斯问道。
“不知道。”夜剡冷静地说,“还有就是,同一时间,塔纳吉尔也在医院失踪。”
“你说什么?他不是在公司帮忙吗?什么时候又去医院了?”听到他的话,伊雷斯立刻紧张了起来。
“雷,你先冷静一下。冤是在医院失踪的没错,而且还是在小律失踪之前。对方既然认定了以他们作人质要挟我们有效,那么可以肯定对方对我们的事情了若执掌。我们现在还不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但就要我们回罗马这点来看,无疑是冲着我们来的。我们可不能先慌了阵脚。”陆宇洛平静地说道。回复记忆以后的他找回了从前冷静的性格。不能乱,这种事情绝对不能乱,一乱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伊雷斯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问:“现在呢?情况怎么样了?”
“对方除了要求你们回来之外,还让藤堂先生也要一并到罗马。所以,现在他们和时雨小姐都在克罗帝家主宅了。”
薰和藤堂哲也,怎么会有他们?这点雪文为什么没和他说?
伊雷斯沉默了一会:“我知道了。先回去再说吧。”然后他握着陆宇洛有些冰凉的手,“放心吧,会没事的。”
“嗯。我知道了。”
一天后
克罗帝住宅
客厅
“妈的,他们竟然敢这样。”狠狠地扔下手里的照片,陆宇洛愤怒地吼道。
伊雷斯揽着他的肩,低声说:“冷静点。”
“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他们竟然敢把这种照片发给我们,他们……”陆宇洛重重地垂向墙壁,满腔的愤怒烧得他快要休克。
伊雷斯知道他难受,任谁看到身边的人因为自己受到那样的折磨都会发疯。但他们现在不能冲动,他们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把冤和时雨律救出来再说。
“洛,你冷静点。时雨已经被我们强制去休息了,难道你还想再添一脚吗?”藤堂薰站在窗前,背对着他说。
“我知道,你们说的厉害关系我都知道,但是……看到那种照片,我实在没办法再冷静下来。”陆宇洛捏着拳头,恨恨地说。
“他们的目的就是要让我们失去冷静,你们怎么就能中了他们的计。”藤堂哲也拿起被陆宇洛扔下的照片,“虽说东瀛蝎子和七影卫送来的资料都一致表明了他们受到了虐待,但对方到现在为止除了要我们都到罗马之前,并没有被动举动,我们不能自乱阵脚啊。先想想谁最可能做这件事?我不认为一个无名小卒也敢这样挑衅。”深邃的眼眯起,狭长的眸子射出让人觳觫的冷光。
“还有谁,当然是蒂亚斯那个人渣了。”陆宇洛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想也是。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他们为什么要把我哥也牵扯进来。藤堂家和蒂亚斯几乎没有交集。”藤堂薰说。
“这点我也想不通,即使是出于商业目的,用冤和时雨律的生命来要挟你们也是没用的吧。”伊雷斯接着藤堂薰的话说道。
陆宇洛沉静了许久,然后对藤堂哲也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藤堂哲也无奈地摊摊手:“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们的?连东瀛蝎子和七影卫都查不到的事我怎么可能知道。”
“这就怪了。”藤堂薰喃喃道,“哲也你明明……”
“先生,有信息。”一直守在电脑旁的夜剡忽然吼道。
正在讨论的四人立刻跑到了电脑前,看着那屏幕上扭曲的人像,伊雷斯开门见山地问:“你们有什么企图?”
沙哑的电子音发出怪异的笑声:“哈哈哈哈,克罗帝先生,看见我们之前送来的照片了吗?怎么样,还有艺术感吗?”
“你这个混蛋。”陆宇洛狠狠地骂道,“你最好别对他们怎么样,否则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哦,是吗?那我可等着你了。”
“洛,你冷静点。”伊雷斯拉过他,然后对电脑说,“有什么条件你就开吧,不要再伤害他们了?”
“这算是乞求吗?真没想到身为‘商业帝王’的你也有开口求人的一天。”
“你最好别让我把话说第二遍,否则你会后悔来这人世间走这一躺的。”
“哦?是吗?”那声音轻蔑地说,“那当您看到法卡兰•;冤•;塔纳吉尔的右手被废、时雨律被轮奸的时,你有什么感觉呢?”
“你***给我闭嘴。”陆宇洛挣开伊雷斯的禁锢,双手撑着桌子,大声地对电脑吼道,“叫强森•;蒂亚斯有种冲着我来,那样对付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
“强森•;蒂亚斯?克罗帝先生,我听不懂你的话呢。不过没关系,只要你们明白的意思就可以了。”那声音嘶哑地说,“明天下午带着克罗帝集团和藤堂集团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转让书到屏幕上的这个地方来,记住,不要报警,否则我不确定我手中的两个人会怎么样。至于你们想多少人一起来嘛,我没意见。反正来多少人都一样。”
“百分之五十股份转让?别开玩笑了,我凭什么要为这两个无关的人牺牲这么多?”藤堂哲也冷笑着说。
“无关紧要?真的无关紧要吗?你要不要去问问时雨雪文?”那声音阴邪地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藤堂哲也提高了声音。
“你去问时雨雪文吧,我想她会给你一个满意的回答的。各位,明天别迟到了啊。拜拜!”
“等一下。你……”藤堂哲也叫着,可回应他的却是断掉的画面图像。
藤堂薰若有所思地看着屏幕:“哥,你说时雨会不会是……”
“是什么?”陆宇洛打断他的话问道。他要明白强森•;蒂亚斯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知道,希望不是。”藤堂哲也也仿佛想起了什么,低声地轻喃道。
“你们不用猜了。”时雨雪文从楼上走下来,红肿的眼睛彰显着他哭泣的痕迹,“小律的确是藤堂哲也的孩子。”
什么?!!
时雨雪文的一句话落下,不仅是陆宇洛和藤堂兄弟,就连在场的伊雷斯、七影卫也被吓得得不轻。
“雪文,怎么回事?小律怎么会是藤堂哲也的儿子?”陆宇洛不敢相信地拉着她问。
时雨雪文低下头,浓浓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伊雷斯吗?”
陆宇洛摇摇头。
“因为他的遭遇和我几乎一样。我不希望再有人体会到我当年的痛苦。”
“你是说……不会吧,应该没这么巧的。”
时雨雪文靠着栏杆,悠悠地说:“九年前,我去中国上海收集情报。在那里,遇到了被人袭击的藤堂哲也。本来,我不应该管这种事的。但当时他倒在我面前,如果我不救他,他下一秒一定成为蜂窝眼。后来想想,也就是当时的一时仁慈才让我有了如今的后悔吧。”她自嘲地笑笑,眼神飘向没人知道的虚空,“后来,就如所有的肥皂爱情剧一样。他失忆了,我们又朝夕相对,没过多久我们就爱上了对方。虽然我知道这是一场及其危险的恋情,但中了爱情毒的我又怎么逃得开呢?再后来我任务完成要回日本,因为知道他是日本人,所以也带他一同去了日本……直到现在我都还在想,是不是当初我们留在上海就能幸福了呢?”
“你就是当时送哲也回来的那个女人?”藤堂薰问道。
“是啊。”时雨雪文转过头来对他笑笑,“面对已有妻子又恢复记忆的他,我还能做些什么呢?我只有选择退出。不过,我却没有打掉小律,因为他是我们这场爱情唯一的证明。”一行清泪划过,落在地上,摔成心的碎片。
“别说了,你们别再说了”藤堂哲也捂着头,表情痛苦地跪倒在地。
“哥~~”
藤堂薰焦急地跑了过去。
“哥,你怎么样了?”
藤堂哲也看了时雨雪文一眼,轻轻地叫了一声“雪文”,便晕了过去。
“哥~~”
“沙法尔,马上叫医生过来。”
“是,大少爷。”
陆宇洛闭上眼。看来,对方真的是将他们查了个彻底呢。强森•;蒂亚斯,真可是你逼我的,别怪我不念一点情分。
当天夜里,藤堂哲也因为记忆受到刺激而陷入了意识不清的昏迷中。藤堂薰寸步不离地守在他床边,而陆宇洛和伊雷斯也一夜未眠地筹划着第二天的行动。直到东方泛起白浪,所有人都传来“OK”的信息,伊雷斯和陆宇洛才松了一口气地瘫在沙发上。
“洛,这样做,真的可以吗?他是……”
“我已经给他留了生路了,是他自己不珍惜。”陆宇洛的打断他的话说道。
伊雷斯看着他决绝的神情,没有再说什么。
强森•;蒂亚斯,或许你的残忍终究要造就你的灭亡吧,而洛,只是恰好成了这个人而已……
第二天一早,伊雷斯、陆宇洛、藤堂薰三人带着协议书到约定的地点去了。
破旧的仓库,阴暗的灯光,杂乱的货物,生锈的机床。陆宇洛笑笑:还真是一个很适合做绑架的地方。渐行渐入,当他们走到仓库的最深处,看见一张带血的椅子和满地破碎的衣服。
陆宇洛走过去,拣起地上的衣服。伊雷斯看着他的手指开始泛白,深邃的眼波逐渐被仇恨取代。
“真是荣幸啊。能请到三位如此尊贵的客人。”一个令人厌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满腔的戏谑。
“他们人呢?”陆宇洛压着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齿地说。
“放心吧,他们好着呢,至少现在是死不了。”一个满脸刀疤的男人站在废旧的机器上,居高临下地对他们说,“东西呢?带来了吗?”
“带来了。我们要先看人。”伊雷斯一边示意藤堂薰拉住陆宇洛,一边强令自己冷静地和那个男人说着话。他知道这次意外对陆宇洛的打击,所以他才更不希望他受伤。
“OK,OK!”男人挥手示意手下将时雨律和冤带上来。反正他们也逃不掉了,满足一下他们临死前的愿望也是很好的。
人被带上来了,那些人轻轻一扔,两人便向断了手脚的破布娃娃一般倒了下去。
“冤~~”
“小律~~”
“你们又对他们做了什么?”伊雷斯压抑不下愤怒地说道。虽说他知道他们现在处在下风应该忍气,但是看到那个一向意气风发的人被折磨成这样,他平素自傲的风度也顷刻消失怠尽。
“没有什么,一切就如你们看到的一样。这是上头的命令,我们也没有办法。如果你们觉得用手中的东西换他们还值回票价,那就交易吧。如果不能的话,我也没有什么意见,谈判破裂好了。”男人有恃无恐地说道。
看着身边两个人都失去了平时的冷静,藤堂薰拉着他们两个说:“你们先让自己冷静一下,这里交给我。”
“协议书我们已经签好了,你们将人放了,我就把它给你们。”
“你当我是傻子吗?”男人笑道,“我怎么知道你手里面的东西是真是假?先给我检验了再说。”
“我又怎么知道你们不会食言?这里是你们的地盘,你要想对我们怎么样我们完全不能反抗。你放他们过来,我们再给你们协议书,很公平。”
男人想了想:“好吧。”然后对手下说,“把他们带下去。”
两个黑衣男人架着冤,一个男人抱着时雨律走了过来。藤堂薰看着处于昏迷的两人,又探了探鼻息,确定两人都还活着,藤堂薰才将手中的协议书交了出去。
伊雷斯搂着冤,陆宇洛抱着时雨律。在男人确定协议书了的真实后,并发出阵阵自负的笑声时,两把黑色的枪管不约而同地瞄准了伊雷斯和陆宇洛怀中的人。
“你们干什么?”男人不敢相信地望着举枪的两人。
“干什么?恐怕你比我们更清楚了吧。”陆宇洛用左手肘勒着时雨律,右手用枪抵着他的太阳穴。
男人愣了一下,复而大笑道:“不愧是克罗帝家的人,警惕性果然很高。不过……即使这样,你们也不能安全的走出这里。”
“哦?是吗?我可不这么觉得。”伊雷斯勾起嘴角笑道,“你要不要打个电话确定一下?”
男人立刻拿起手机,迅速地拨了一个号。
“喂……是我……嗯……你说什么?……嗯,我、知、道、了。”男人收了线,一脸愠怒地看着伊雷斯他们,“你们果然不简单,我小看你们了。”
“谢谢夸奖。”伊雷斯轻笑道。
“人我们救到了,东西你们也拿到了,大家谁都不亏。你们是不是也应该放我们走了呢?”藤堂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这个上面有GPS全球定位系统,在将协议书交给你们的时候我打开了他。如果你们不想到警察局吃免费午餐的话,最好现在就决定怎么做。”
“你在威胁我?”男人微眯的眼射出阴鸷的光。
“不敢,只是和你们谈一个保命的条件而已。”藤堂薰平静地说。
男人思忖了一番:“好,算你们狠。这次就放过你们,不过你们给我记住,没有下次了。”
“你也给我记住,绝对没有下次了。”陆宇洛对着那男人沉沉地说道。顺手一个手刀,怀里的“时雨律”和“冤”便昏了过去。
“我们走。”扛起被伊雷斯和陆宇洛像破布娃娃般扔出的手下,男人恨恨地说。
“さようなら!(再见)”藤堂薰深深地鞠了一躬,轻笑道。
直到那男人和他的手下消失在仓库的门口,伊雷斯才搂过浑身冰冷的陆宇洛,低声地说道:“放心吧,我们会成功。”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单,落入眼底的一切都是白色的。冤抬了抬眼,过激的阳光射得他长时间处于黑暗的瞳孔一阵生疼。
“你醒了?”熟悉的声音带着浅显的怒气,刺激着冤的耳膜。
用力地睁开眼,一个修长的黑影立刻印在了瞳孔之上:“渊……”干涉的嗓子发出零碎的音符。
端过一杯水,风渊顺势坐在了病床边的椅子上:“先喝点水再说吧。”
点点头,冤伸手去接。
“别动。用嘴就好了。”风渊拿起勺子,命令地说道。
冤看了看缠满绷带的手,用力点点头,张嘴由风渊给他喂。
“没见过你这样的人,手都伤成那样了,还笑得出来。”
“如果用一只手能换来一生的幸福,我觉得值得。”冤幸福地笑道。
“少臭美。”风渊放下手中的水,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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